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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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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姨他们大吃一惊,这水墨城竟是如此猖狂?

蓝希环闻言只是笑了笑,“让她们进来。”她转向红姨道,“水墨城是我娘娘家的人,你们不用担心。”

她刚走到大厅,水墨城的人便到了,一共是二十四个侍女,领头的是执法长老和新上任的右护法。

蓝希环不由得诧异道:“你们——?”这么大的阵容为的是什么?不过,这句话她没有问。

执法长老自袖中取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递给蓝希环,那请柬赫然是睿王尚瑜成亲的。

尚瑜,终于要成亲了。蓝希环看着那芳香扑鼻的请柬,心中只觉得讽刺,在前一刻钟,他是那么温柔那么亲切地附在她耳边,轻轻说,“希儿,希儿,陪我一辈子好不好?”下一刻,他却发出了他与其他女人成亲的请柬。

这让她情何以堪?她忽然觉得好笑,她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会?

第三卷 094 心有千千结

她弯起嘴角,讥诮地一笑:“不过是一张请柬而已,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犯不着为这点小事从水墨城千里迢迢赶来。”

她心里只觉得不对,大城主一直有派侍女在药王谷附近守着她,她们此时出现不觉为奇。但执法长老与护法多数都在水墨城,若是知道尚瑜成亲的消息方从水墨城赶来,肯定现在还在半路,她们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

执法长老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微微颔首道:“少城主有所不知。尚公子既然替您找到宝珠,应允了墨临廷的诺言。从那以后,他若有违背,就得交由执法长老处理。我本是在同城缉拿墨泪,但因此事重要,就先过来了。”

墨泪也就是胭脂泪,当时和墨问一起逃离了水墨城,这事没什么奇怪,但她不解的是,尚瑜何时应允了水墨城的诺言?她不解道:“当初他在墨临廷都应允了什么?”

执法长老不想多说,只是一语带过,“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

蓝希环一阵气闷,瞪着她道:“那宝宝有来么?”

执法长老摇摇头:“大城主名言,左护法与尚公子有私情,不宜让他处理。”

蓝希环气恼地跺跺脚,面对冷心冷面的执法长老,她感到一阵无奈,“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处理?”

执法长老冷声道:“若屡教不改,则杀之。”

蓝希环不由得一怔,这个想法和蓝以环一模一样,若不是她拦着,蓝以环恐怕早冲去睿王府杀了尚瑜。但杀了他,又有何用?想起他和她道别时那个深重的表情,她只觉得世界只剩下灰色。

“他娶了便是娶了,再做这些又有何用,就这样吧,你们别管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执法长老不满地抬高了声调:“就这样?”

蓝希环懒得与之多说,挥挥手让她们离开,自己只留在房间里赌气,也不知是在赌尚瑜的气,还是水墨城的。

但转念一想,右护法她不知,但执法长老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尚瑜善罢甘休?她蓦地坐起来,对淘淘道:“备车,去睿王府。”

与此同时,尚瑜也正在书房中,对着蓝希环的画像发呆,忽而,敲门声起,范筒朗声在门外道:“爷,属下查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听着范筒欢快的语气,尚瑜不耐道:“说”

范筒丝毫没有被他低狠的嗓音吓到,而是略略把声音放低了一些:“关于宋姑娘。”

话音刚落,尚瑜便开了门。

得以进入书房,范筒送了口气,大喜地行礼道:“爷,属下查到了。那天宋姑娘虽然在您中了合欢散之后来过,怀孕的日期也符合,但是,属下窃认为,”他顿了顿,见尚瑜神情出现一丝紧张,才干咳两声道,“她怀的极有可能不是您的小孩。”

尚瑜微微蹙眉,两根冰冷的手指已经掐上他的喉咙,“不要找这些无谓的事情麻烦本王”

刹那间,范筒只觉得一道寒气如利刃般逼来,穿透肌肤,由脖子向全身蔓延,他多年未见尚瑜杀气如此深重他气不通,登时脸涨得通红,急忙举起手,发誓道,“爷,千真万确,属下不敢骗您”

尚瑜冷冷地盯着他许久,微微眯起眼把他甩了出去:“滚”

范筒被摔在门上,但他依然不敢哼声,只是弱弱地抚摸着脖子,边退边道,“那天,有门卫见到宋姑娘跑了出去……”

尚瑜微微一怔,喝住他:“说完再走。”

范筒终于得以松了口气,垂首道:“爷,您不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巧合吗?为何偏偏是她……属下探查了许久,才得知,门卫见过那天晚上宋姑娘哭着跑了出去,时间是戌时三刻(晚上 8点左右),而没有再见她回来。按道理,那时刚好是您药性发作的时刻,她应该在您的床上。”

在尚瑜青霜白刃一般的眼神下说完这句话,范筒几乎像经历了一个世纪一样,身上的衣服竟已湿透。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这个消息来得太震撼,尚瑜语气竟颤抖起来,就像那种已经做好了死的决心时,突然听到不用行刑的消息一样。

范筒连连点头道:“对这段时间属下一直在跟踪宋舞仪,她似乎和水墨城有来往。”范筒悄悄往额头上抹了一把汗,继续报着他的劳动成果,“属下怀疑,宋舞仪是水墨城的人”

水墨城?尚瑜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如痴如狂,竟把窗外的小鸟惊得扑腾着翅膀往天空飞去。

一个是水墨城,两个也是水墨城,他到底哪里犯到水墨城了?

范筒见他神情可怕,不敢再吱声,悄悄地垂立在门边,等待他发话。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卷轴上没有眼睛的少女。

许久,他一狠心,抓起卷轴,用力一扯,随着“嘶”的一声,卷轴分崩离析。

纸片像雪花一样在空中飘落,那美丽的笑容像镜像一般碎裂。范筒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似乎也痴了,他不敢出声,更是不敢打扰他,他就这样在角落里看着他。

那一刻,他看见了尚瑜眼眶中朦胧的水汽,那一刻,他后悔自己把这件事告诉了尚瑜。

尚瑜恨恨地一拳捶在案上,只是缄默不语,一双黑眸深幽幽的像夜空一般沉寂。

墨墨就交给你了……就交给你了……交给你了……尚瑜呆呆地看着这一地的碎纸片,不由得又想起大城主在墨临廷和他说过的话,墨墨就交给你了。

他在水墨城何曾见过宋舞仪?宋舞仪一直是一个骄纵的大小姐,一直住在将军府,极少与外人来往,她又如何能认识水墨城,又成为水墨城的人?除非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蹲下地,把地上的纸片一点一点地捡起来,范筒看着他,不知他到底想做什么,却又不敢出声问,只见他找来浆糊,把纸片又一点一点地凑回去,粘贴好,压平,但不管怎么看,那幅画已经七零八落,比他废纸篓里的纸还要糟糕。

但他不管,他小心翼翼地做着这些事,就像做着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一般。待黏贴完毕后,他又独自磨墨,起笔,笔随心动,很快,一双灵动的眼眸便跃然纸上。

拥有了眼睛的少女,仿佛瞬间活了,似笑非笑地瞅着他,那神情,似有所待。

他只觉得一阵心酸,但他硬是压下内心的涌动,低哑着声音对范筒道:“和宋舞仪接头的水墨城的人是谁?她们在哪里碰面?”

范筒见他瞬间恢复冷漠无情的模样,心肝里狠狠抽了抽,“怡红院,胭脂泪。”

尚瑜的心亦随着这句话揪紧了,胭脂泪是水墨城的人,这是蓝希环告诉他的,莫非……他沉声道,“让我姐到将军府一趟,带上大夫”

范筒这才重重吐了口气,应声往外走。

尚瑜回到书房前,幽幽注视着画上的少女,想起他们过往的事,他忍不住扬起唇角,手指轻轻抚摸着画像,他低声呢喃,“一世则恋君。”

爱之深,痛之烈。

他悄然立在窗边,很快便听到范筒差人回报:“大小姐不在府中,范大人只身前往将军府了。”

范筒去,不方便而且难以说服征西将军和宋舞仪。尚瑜微微蹙眉,他眺望着不远处灯火明亮的红玉楼,蓦地触动了一番心事。

自从他答应了与宋舞仪的婚事后,尚瑾便一直想用各种方法让他拒绝婚事,她找了母亲,她找皇上,她甚至找了所有可能的人。如果宋舞仪腹中的孩子真是他的,以她的性格,她极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距离他的婚期不到六个时辰,这个时候她不在府中,难道她已经去找了宋舞仪?

他猜对了,尚瑾确实去找了宋舞仪。时值宋舞仪正在房内试衣服,身上披着新娘的凤袍,配上新画的红妆,准备成为新娘的兴奋一直挂在脸上,煞是艳丽动人。

尚瑾定定地瞅着她许久,含笑道:“今晚夜色正好,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做姐姐的,想和你聊聊。”

宋舞仪以为尚瑾是想教她在睿王府的礼仪,兴高采烈地在她面前转了一个圈,“瑾姐姐,你说,瑜哥哥喜不喜欢这样的打扮?”

尚瑾不着痕迹地挣脱她的手,微微一笑,眼底却无一丝笑意,“舞仪啊,这些衣服你先放着,我们出去说吧。”

宋舞仪像个快乐的小女孩一样,连声应是,让自己丫鬟帮忙把衣服换下,便兴致高昂地随尚瑾出了府。

尚瑾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肚子,淡淡笑道:“你悠着走,别动了胎气。”

宋舞仪听她如此说,知道自己是兴奋过度了,忙捏着帕子,缓下脚步,优雅前行。

两人漫步到京城的桃园,此时是黑夜,园里几乎没有人。宋舞仪没留意到着一些,一直扬着嘴角,一边想自己的心事一边开心不已。

她瞧了瞧身边脸色平静无波的尚瑾,忍不住又抓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瑾姐姐,你说,瑜哥哥,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会不会也在想人家?人家好紧张,他会不会也很紧张?……”

尚瑾一直微微笑着,把她邀请到湖中泛舟,亲自撑篙。望着小舟往湖心前进,宋舞仪终于意识到意识不妥,急道:“瑾姐姐,已经晚了,我们以后有时间再来吧。”

尚瑾嘴角勾起,露出一丝讥诮的微笑:“舞仪,于情于理来说,我该叫你一句‘弟妹’,但是,”她唇角浮起一丝冷笑:“你知道吗?像你这种女人,永远也别想进我家家门。”

第三卷 095 闹剧

宋舞仪一怔,忽而脸色一白,继而扯住尚瑾的衣角,疑惑不解道:“瑾姐姐,你是在和人家开玩笑,是吗?是吗?”她急切地盯着尚瑾,希望从她嘴里说出肯定的话语。

尚瑾却只是冷冷笑着勾起她的下巴:“宋舞仪,你把灵魂卖给了魔鬼,这一辈子,你都是罪人。”

宋舞仪惊慌失措地跪下来,哀求道:“不,瑾姐姐,不,我是真心爱瑜哥哥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别拆散我们,好不好?我求求你”

尚瑾一笑再笑,灿烂之极:“舞仪,你愿意离开小瑜瑜吗?”

宋舞仪见她笑容灿烂,眼里却露出冷峻之色,不由得一阵打颤,急忙拉着她的衣角道:“不,瑾姐姐,我真的爱他,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我活不下……”她越说越慌乱,制止不住的泪水如断线的珠,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

尚瑾却只是气定神闲地望着湖水,仿佛她是一个不相关的路人,“你说完了吗?”

宋舞仪一怔,泣不成声,“瑾姐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尚瑾悠悠叹息道:“小瑜瑜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他做不出杀妻弑子这样的事情。所以,”她望着宋舞仪,语气肯定且坚定,“这些事只能由我来完成。”

宋舞仪登时吓白了脸,她望着幽暗的周围,那泛起丝丝涟漪的湖水,惊吓不已地抓住了小舟边缘,手指用力地攥得发白,“不,瑾姐姐,你别杀我,你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答应我嫁给瑜哥哥,只要你答应……”

尚瑾见她一身狼狈,只是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轻笑不已,“舞仪,你知道吗?我本来想杀了你的,但这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宋舞仪似乎吓呆了,哭声也渐渐停止了,看着尚瑾的目光就像白痴一般,她慌乱地在小舟上爬着,“对我,还有孩子,我还有孩子,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她抬起头看着尚瑾,只见尚瑾的目光如冰窟般的寒冷,莫名地让她发颤,由内而外,从头寒至脚尚瑾长长笑了一声,“明天城北刘员外家里会有人到你府上提亲,这已经我给你的最好结局,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办。”

见她转身要走,宋舞仪手忙脚乱地扯住她的衣服:“不,你不能这样,这是尚瑜的孩子,这是他的”

尚瑾回过头,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她的下巴,“等小孩出生了,我会去把他领回来的。记住哦,别虐待他,否则,将军府会毁在你手中。”

她悠悠站在船头,等船到了桥头,便一展身形,消失在夜色中。宋舞仪无助地趴在船上,早已忘记了哭泣。

离开桃园后,尚瑾让人盯着宋舞仪,又只身回到睿王府,才刚到进门,范筒便满头大汗跑了出来:“大小姐,你去哪儿了?出大事了”

尚瑾不慌不忙道:“什么事啊?”

范筒急得直跳脚:“水墨城来了三十几个人,什么长老、护法全来了,正在和爷对峙呢,属下本以为她们是来找茬,急忙把二十四骑派了过去,结果爷把属下给扔了出来了”

墨意来了?尚瑾心中一动,足下一点,从屋顶上一掠而过,顷刻之间就到了墨玉楼。和范筒描述的一样,墨玉楼前白衣飘飘,竟是排了两列侍女,其中还有几个长老打扮的人,但墨意不在其中。

只听得尚瑜沉重的声音道:“在下没有信守诺言,确实是在下之过,一切听凭执法长老处置。”

尚瑾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尚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怯懦了?竟任由那个水墨城的女人处置?连皇上都不敢开如此大口要处置他她好不容易解决了宋舞仪这件事,尚瑜竟又给她出乱子她一跃下地,拦在尚瑜面前,朗声道:“我不管你们今天来这里是什么目的,现在都给我滚出去”

在场的人见她这样横插一脚,很是意外,执法长老冷面冷心地瞥了她一眼:“无关人士请自行离开。”

尚瑾冷笑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不走?”

执法长老还没说话,尚瑜便淡淡道:“姐,你先回去,这里不关你的事。”

尚瑾气得当场火冒三丈,她一把揪起尚瑜的衣领,怒道:“尚瑜,你到底怎么了?一个女人让你变成这样,你还是尚瑜吗?你告诉我”

尚瑜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她喝骂,直到她骂完了,才垂首道:“姐,对不起。”

尚瑾顿时愣了,从小到大,她就听他说过两次对不起,一次是在她丈夫去世后,一次就是现在。她只觉得眼眶发热,但她不愿被他所见,便大怒道:“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叫尚瑜”

尚瑜不愿看到她那气愤和伤心的表情,便扭过了头去,风幽幽地吹过,仿佛传来了深重的叹息。

执法长老见到这情景,仅仅是怔了一怔,也不插话,只是让他先处理自己的家事。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出声,几十人的场面安静得只有春风吹拂柳枝发出悠悠声音。

忽而一阵微风吹过,传来了墨薇的幽香。只听见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浅笑道:“执法长老,右护法,你们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家里做什么?”

这个声音,这样的情景,在他在梦境当中出现过无数遍,但当他真的听到之时,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生怕一抬头,得到的只是失望。

只听得水墨城侍女们整齐的声音道:“参见少城主”

尚瑾一怔,抬起头来,见是蓝希环没错,便推了推尚瑜,小声道:“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

尚瑜这才像是醒悟了过来,他蓦地抬起头,只见蓝希环浅笑着站在屋顶的翘角上,晚风拂在她冰蓝的纱裙上,勾勒出姣美的身段,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和娴静的气质。

她一如往昔的美丽,美丽到令他心碎。

见他抬首,她晶莹如水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瞅着他,轻笑道:“兄长大人,晚上好。”

尚瑜也说不清此时是什么心情,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只是百味陈杂地看着她,心乱如麻。

蓝希环见他没有反应,亦不在意,只是拍拍手,唤回她们的注意力道:“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你们回去吧。”

水墨城侍女不敢抗议,只是福了福:“是,少城主”

见执法长老一直站着不动,蓝希环不耐地蹙眉道:“执法长老,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执法长老瞧了瞧尚瑜,又仰头看看蓝希环,垂首道:“少城主既然执意如此,请莫要忘记水墨城的规矩。”

她执起法杖,所有的侍女便都朝尚瑜行礼,然后整齐地转身,足下一点,如几十只灵巧的鸽子,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她们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完全出乎尚瑾的意料,尚瑾见到她们个个轻功如此,也不由得咋舌惊叹,但看了看身边的尚瑜,她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弟弟,人已经来了,你自己把握。”也离去了。

墨玉楼门前登时只剩下了两个人,蓝希环与尚瑜。

尚瑜幽暗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她,许久,嘴边却只逸出了几个字,“你,来了。”

蓝希环瞅着眼底写满了疲惫的尚瑜,不知是心疼,还是幸灾乐祸,总之,戏谑地笑开了,“兄长大人,虽然说成亲很重要,但也要记住你的魄力啊,何必为了小小一件事如此低声下气?”那如花的笑靥,就如恶作剧时没心没肺的样子。

尚瑜望着她的眼神复杂难辨,眉头却紧紧蹙起,面对她这样的话语,他着实找不到词语来回她。

“……”

“差点忘记了正事,有一样东西要送你。”

蓝希环浅浅笑着,把提在手中的包袱解开,取出一个蓝色的锦盒,锦盒上刻着药王谷的标志,精致而低调。她双手捧着锦盒跃下屋顶,走到他面前,盈盈笑道:“兄长大人,您要成亲,我没什么贵重礼物,这个还请笑纳。”

尚瑜怔怔地望着锦盒,蓝希环这样的表现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如果她是来哭来闹,他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可当她如此优雅如此快乐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像被人在心里狠狠地抽了一鞭。

蓝希环就好像在赏他一块糖后再送他一包砒霜,把他的心搅得天翻地覆,而自己却仍然能笑得云淡风轻。

“希儿,你真……”他连狠字也说不出来。

蓝希环只是微微一笑,示意他打开锦盒,锦盒里有三个玉瓶。她浅笑着解释道:“每一个瓶子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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