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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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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息着,临近崩溃,这时,门打开了。连脚步声也没有,飘飘悠悠的,那个人来到了他面前,笑容温柔和煦,好似春风拂过,仿若瞬间可见万花盛开;眼神柔软空灵,暗藏一种动人心魄的柔和。

她轻轻碰了碰他,他的穴道就被解开了。

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她抱进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她沁人的馨香,这是最华丽的治愈也是最大的诱惑。

那人浅笑梨涡,声音清清淡淡,混着夜晚的凉风,充满了温软。

不知是体内自然因素还是理智的拒绝,他突然狠狠地推开她,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吼道:“不要管我,你快走!”

她樱唇轻勾,倾国倾城的一笑:“我不走,因为,只有我可以救你。”她轻轻抚摸着他的眼皮,声音柔和而蛊惑人心:“乖乖的,看着我,对,看着我,你很快就会舒服了。”

很轻,很轻,仿佛她的柔荑在微微抚摸他的神经,令他有一种异常的安谧。他心里漾起了一种神奇的安慰感觉,整个人缓缓放松了,连骨头都松弛了下来,最后连她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只有她的影子还在他脑海里摇晃。

月光从树叶中漏下来,泻在地上。一株吊兰在寂寞的开着一些小到极致的白花,发出的缕缕淡淡馨香,寂寞而不孤独;忧伤而不冷漠;孱弱而不颓唐;艰辛却饱含希望。

第二卷 054 太纠结

尚瑜在床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红檀雕花大床,床头镂花镀金,垂着雪白的丝绸悬帐,帐子雪白透明,如同柔云轻泻,金色的流苏垂在两边,这正是他自己的床。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旁——没人;她像女人一样低头打量自己的衣服——很整齐;他突然一把抓起床单——很干净;这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到令他感到不正常。

侍女侍候他更衣时,他猛地发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他此刻穿的亵衣并不是昨天那套,而是被人换掉了!

他再仔细看了看床单,这刚好证明了他的想法,这床单实在太整齐、太干净,几乎没有一丝褶皱,显然刚换上不久。他冲到床前,抱起被子闻了闻,只有淡淡的熏香,是睿王府洗衣时专门用的熏香的味道。

他若有所失地问侍女:“昨晚谁来过?”

侍女摇头:“昨晚大小姐给奴婢们放假。”

他先是一怔,旋即如风般冲去红玉楼,人未到,话先到:“姐,昨晚——”

尚瑾由头彻尾地打量他一遍,他看起来虽然有点疲惫,但依然清冷如莲,高贵优雅,仿佛前一天的狼狈只是她的幻觉。她满意地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恭喜,你终于步入了男人的行列!”

尚瑜却没心思和她开玩笑,劈头就问:“昨夜的到底是谁?”

尚瑾也怔住了:“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遣退侍女是不想让侍女趁机占他的便宜,她遣退侍卫是不愿让侍卫见到主子的狼狈样。等她找到几个少女,带回来准备让他挑时,却发现,他已经用不上了。

尚瑜彻底呆住了,到底是谁帮他解的合欢散?他很快召来总管,让他把洗衣、清洁的大娘都叫来问一遍,既没有一个人洗过他的床单,也没有人洗过他的衣服,他前一天的物品似乎离奇失踪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墨玉楼,前一天的景象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放,宋舞仪来了,他走了;尚瑾来了,又走了;后来又有一个人来了,他紧紧捂着脑袋,可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是谁,后面的一切就好像就被剪切的记忆,完全空白。

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眼前不禁又浮现起那个脾气很坏的蓝希环,她似乎就站在他面前,如诗如画,似真似幻;她的或颦或笑,宜嗔宜喜,敢爱敢恨,无拘无束,就像最动人的精灵。莫非是她?

越想越笃定,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飞身上马,赶往药王谷。药王谷一如既往地被茂密的森林团团围着,不知路在何方。他毅然下马,上树,从顶端掠进药王谷。

突然,亮光一闪,带着杀气袭来。他把头一偏,针从他耳边飞过,插进了叶子中,引起叶子轻轻晃了晃。三根金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优美而带着杀气。

药王谷的金针手!

尚瑜一跃下树,扬起脸,朝向金针飞来的方向,朗声道:“在下睿王府尚瑜,前来拜访谷主。”

话音刚落,树荫里一个人缓缓走出来,正是金针手。

金针手是较多人知的药王谷的医师,只见她打量了他几许,淡漠道:“你来得不巧,小姐出门了,下次吧。”

他来了,她却出门了?是在躲着他吗?尚瑜微微眯起眼眸,心里被狠狠揪紧了:“她去哪儿了?”

金针手把他请进谷中,再三沉思,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前一天晚上,她在内院听到谷口有异,出去时不见人,回来时就发现蓝希环不见了。只在桌上留了两个字:“勿念”。

说着,她便把纸条递到了他的手中。

尚瑜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字迹潦草,而且是用胭脂写的,显然很匆忙。他回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她离开,若是去睿王府,时间则是刚刚好。

莫非她是帮他解了合欢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药王谷?走进她房间,她房间和曾经的样子一模一样,梳妆台上放着羊角梳,绣花软鞋东一只西一只,不管怎么收拾,很快又会被她弄乱。

想起她养伤的那段时间里,她总是喜欢在地上给他布置陷阱,而且一生气,就拿银子捏扁了,当做暗器袭击他。此时,那一堆银棒被按在了梳妆台中,形成了一朵银白的鲜花。

但那是什么花,他却说不上来。

尚瑜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指尖渐渐冰凉,是他伤害了她吗?他冲出药王谷,回到睿王府,发动全部人员去找她。又快马飞往镜水庵,他直觉,她最有可能去那里。

镜水庵在萧瑟的寒风中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热闹,鸿雁从天际整齐地划过,只留下一片凄唳。

四处都没有她欢乐的身影,尚瑜茫然地站在湖边,望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她曾经快乐地在这儿玩过,笑过。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从水墨城回来之后吗?

他悄然立在落叶当中,有种暗伤在心头涌开。这时,他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瑜儿,你怎么了?”

尚瑜蓦然回头,紫夜师太神情担忧地站在他身后。她颤抖着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的头,但手到半路,却僵了僵,转身踏进了镜水庵。

尚瑜一直在身后看着她,直到她在菩萨面前烧了香,缓缓回头道:“她走了?”

尚瑜跪坐在蒲团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本不打算瞒着母亲,即使瞒也瞒不住,尚瑾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内告诉她。

紫夜师太声音有些哽咽,但仍能令自己保持着平缓的语调:“瑜儿,当她站在你面前时,你想到的是珝儿,还是蓝希环?”

这句话宛若一支利箭,狠狠插入他的心口,他那片久治不愈的伤口,又被狠狠地撕开了心,疼得他几乎弯下了腰,在他心目,蓝希环到底是谁?

尚珝那张脸不禁又浮现在他面前,不停滴晃动,晃动,再晃动,可蓝希环本身的脸却是那么遥远,那么模糊,仿佛看不真切。

紫夜师太看透了他的心思,沉沉叹息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吗?”

两人沉默对视。

尚瑜喃喃地说,明显的底气不足:“我放下了。”

紫夜师太也不拆穿他,只是扯出一丝笑容道:“你放下了,就该知道如何做,我们尚家,可没有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她抬起手,轻轻拨好他耳边的头发,“她没来这里,你回去吧。”

尚瑜失魂落魄地回到睿王府,哪儿也不去,就跪在白玉楼里发呆。范筒见势不对,急忙报给尚瑾,这个时候连范筒也无能为力,唯一能让尚瑜听话的只有尚瑾。

尚瑾气闷道:“就让他清醒清醒!”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也担心,晚上时,终于忍不住去到白玉楼。尚瑜跪在尚家的灵位前,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平时洁净的脸上竟渗出了不少胡渣,憔悴之极。

尚瑾又心疼又气,戳着他的脑门道:“瑜,你到底在想什么?”

尚瑜不答,只是呆愣愣地看着前方,尚瑾顺着他的视线往前一看,那赫然是尚珝的灵位。灵位上仿佛溅满了鲜血,那里映出了战场上兵器交戈的声音,一直充斥着他的脑袋。

尚瑾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她双腿一软,跪在尚瑜身边,抱着他的肩膀,哽咽道:“瑜,那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别想了好不好?”

尚瑜僵硬地转过身,面对着泪流满面的尚瑾,突然手足无措。在他面前,尚瑾未曾哭过,就算是当年良人战死沙场,她也不曾在他面前掉一滴泪。如今,她哭得却是如此伤心!

他黯然垂下头:“对不起……”

尚瑾伸手一抹泪水,恨铁不成钢道:“我不要你跟我说对不起,尚家的家规清清楚楚写在这儿,你要是去下聘,聘礼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还要在想着那些陈年旧事,就到地牢里想去!”

尚瑜喃喃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连连摇头,不知道在否定自己,还是在否定尚瑾:“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尚瑾恼极,她一甩眼泪,出门:“来人,把他打入地牢!”

周围的侍卫皆是一惊,但见尚瑾铁了心的模样,更是讪讪不敢上前。尚瑾狠狠地一跺脚,亲自把尚瑜拉到地牢里,“咔嚓”两声,把他锁住了。

尚瑜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任她胡来。倒是范筒,在门外看得心惊肉跳,在尚瑾出来后,急忙跟上前,问道:“大小姐,这样好吗?”

尚瑾看也不看他一眼:“一日三餐给他送去,饿不死他就好。”回首看了他一眼,她一个人回到白玉楼,跪在蒲团上,掩脸痛哭,“瑜,这是你自己的事,非你自己走出来不可,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尚瑾虽然伤心,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她还是能分得清清楚楚。她缓和了一下情绪,立刻下令让全国各地的银庄、客栈一起出动,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蓝希环找出来。

她虽然不知蓝以环与蓝希环是什么关系,却知他们关系匪浅,于是,她亲自跑到蓝玉楼寻找蓝以环的下落。

花厅里,桌子、椅子、凳子,都摆得整整齐齐,佩剑、挂饰一如平常一样挂在墙上,花瓶里的腊梅枝条枯瘦,花朵却已经干枯了,尚瑾猛地感到自己疏忽了——她也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她几乎是下了死令,不但要寻找蓝希环,也要寻找蓝以环,甚至把药王谷也紧紧盯住。

经过几天的打探,这天范筒紧张兮兮地跑回来,把事情和尚瑾一说,尚瑾感到事情严重,立刻到地牢里把尚瑜提了出来。

她只说了一句话:“她被水墨城劫走了!”

第三卷 055 墨薇的世界

【希望亲能继续支持哦,亲的支持是偶最大的动力!】站在水墨城的土地上,尚瑜只看见一片白,白得炫目。白色的建筑,白色的雪,雪有三尺之厚,放眼四望,没有人的足迹,很干净、很洁净、很纯净。

墨薇迎着风雪傲放,气质超然,墨玉般的花朵与圣洁的天地相辉映,神秘、深邃,令人一见它,就恨不得拜倒在它之下。

黑白配,冷而静,幽而雅,他只觉得眼睛一阵强烈的刺痛,不由得眨了眨眼。这时,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带着细细的气音,就好像小松鼠撒欢一样。

“就是他吗?”

“长得不错耶!”

“确实呐。”

“……”

尚瑜猛地转过头,一群少女提着小篮子在墨薇树下注视着他窃窃私语,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她们黑色的秀发与墨薇花融在一起,白色的衣服如雪一般,仿佛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他看着她们,她们也在看着他,唯有雪在飘,轻轻悠悠。少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扰了这种静谧:“姑娘们,你们好了吗?”

少女们转过头,不再理会他,嘻嘻哈哈地回答道:“好了!”

尚瑜不解地看着这一切,只见一个少妇带着一群兴高采烈的少女,迈着细碎的脚步从墨薇花树下冒出来,衣袂飘飘,雪花落在她们肩膀上,又滑落下去。踩在雪地上,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如果是暗中探查,水墨城的人一定会知道,且她们武功高强,人数众多,他不一定能找到蓝希环。尚瑜心里思忖着,举步上前,彬彬有礼问:“各位姑娘,你们好。在下尚瑜,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新来了一位小姑娘?”

少女们的回答意外的整齐:“没有!”

她们不像撒谎。

“她姓蓝,叫蓝……”尚瑜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少女们一起摇头,“这里的人都姓墨。”

尚瑜脑海中灵光一现,立即改口道:“对,她姓墨,她叫墨未浓。”

少女们还是摇头。

尚瑜不死心地再问道,“她右耳上有一只蓝色的耳坠,你们真的没见过吗?”

少女们相视了一眼,纷纷撩起秀发,他当场傻眼了,她们的耳上上都有蓝色的耳坠,只是和蓝希环的不一样。

“她的是蓝宝石的。”

“蓝宝石的有什么奇怪,我认识一个人,她的就是蓝宝石的。”

“嗯,我也认识一个。”

“我也认识一个。”

“……”

少女们争先恐后地吵起来,似乎忘记了尚瑜的存在。

“她很喜欢摘花,你们也没有在花树下见过她吗?”他知道她很多习惯,可是,没有用。

“这里到处都是花,我们哪能知道这么多?”少女们纷纷捂着嘴笑起来,看尚瑜的眼神就像看傻子。

“看你长得一表人才,想不到是个傻子,可惜拿了。”少妇摇头笑道,“姑娘们,回去了。”

少女们的身影远去,渐渐的,再分不清哪儿是人,哪儿是雪。她们都认识一个戴着蓝宝石耳坠的人……他忽然醒悟过来,也许她们认识的是同一个人。而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蓝希环!

这说明蓝希环就在水墨城。该去哪儿找呢?尚瑜抬头四顾,附近都是白色的建筑,如果不是门前种着墨薇,几乎难以察觉到它的存在。

他从未见过这种建筑,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到了异世界,水墨城,果然名不虚传,他唇角勾起,露出一丝微笑,越是如此,就越有挑战价值,他相信自己会赢。

走进长廊,四周的柱子也是一片雪白,有精细的雕刻,看起来像最纯的玉,伫立在雪世界里,仍然能看得出鲜明的层次感。

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尚瑜正思量着这是什么地方时,大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少妇走了出来。

她只穿着薄薄的纱裙,围着装饰功能大于保暖功能的围巾,站在寒风呼啸的门前,神情却闲适如同站在温暖的春天里。

尚瑜不由得惭愧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暖和舒适的黑色貂裘斗篷。他的神情少妇看在眼里,不禁莞尔地笑了,毫不掩饰眼里对他外表的赞赏:“尚瑜尚公子?”

尚瑜微微颔首,心里有了计较,少妇知道他是尚瑜,却称他为尚公子,而不是睿王爷,恐怕是在提醒他,他的身份在水墨城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他心里笃定,便彬彬有礼道:“请问夫人——”

少妇微微一笑,接口道:“公子是来找人的?”

“正是。不知——”尚瑜话还没说完,少妇已转身婷婷地走了进去,“进来吧,她们在这儿呢。”

她们?尚瑜疑惑地跟在女人身后,穿过空荡荡的大厅,又进了一条走廊,走廊上有一排房门,每一间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掩着,看不到里面。

“就在这里了。”少妇打开门,偏过头对他笑道,“我是这里的夫子,请问您是哪位小孩的家长?”

尚瑜愕然了。原来这是一间私塾,里面坐着十几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她们睁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继而一齐涌到她身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几乎把他淹没在其中。

“爹爹,有没有给人家带果果?”

“爹爹,墨薇花开了,你看到了吗?”

“爹爹,人家还没上完课,你再等一会儿,好吗?”

“……”

爹爹?!尚瑜华丽丽地傻掉了,他第一次见这么多小女孩,而且一齐喊他爹。小女孩们抱大腿的抱大腿、拉手臂的拉手臂、有的甚至跳起来,挂在他肩膀上,一荡一荡地摇着,把他当做了秋千。

真调皮,蓝希环小时候估计也是一个捣蛋鬼。尚瑜心里如此想着,面对不能打不能骂不能威胁不能吼叫的小女孩们,他简直有苦说不出。

“乖乖……”尚瑜僵硬了半响,才想出两个字,望着女夫子戏谑的眼神,他很快反应过来,“我不是爹爹,是叔叔,你们先上课,好不好?”

小女孩不依不饶:“不好!”

尚瑜只好再次屈尊安慰她们:“听话,不然叔叔就走了。”

小女孩终于软化了:“哦,好吧,但是我们上完课之后你一定要来和我们玩哦。”

“……”

女夫子倚在门边凉凉地看着他,双手环胸,作壁上观:“这位公子,如果您要找的人不在这儿,隔壁还有一间教室,正在学绣花呢。”

“不用了,谢谢。”尚瑜苦笑着拒绝了,被一群小孩拿着针往身上刺,可不是玩的。他扫视了周围一眼,灵机一动,蹲下来与小女孩平视:“叔叔是来找姐姐的,你们知道姐姐在哪儿吗?”

从小女孩嘴里套话绝对比女夫子要容易得多,他成功了。

“知道!”

“在哪儿?”

“我带你去!”

小女孩们全都兴高采烈地跑出们,像只脱笼的小鸟,走廊里全是她们欢快的脚步声,女夫子也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跟在后面。

走过无数间厅堂,小女孩们终于停了下来。

“在这里!”小女孩们邀功地指着面前的房间七嘴八舌地说。

打开房门,入眼是一堆大大小小的白色石头,人形的、兽形的、看不出形状的,有半成品、成品“这是孩子们学雕塑的教室。”女夫子在他身后浅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她们徒手劈出来的样子哦。”

尚瑜有些意外,他终于明白水墨城为什么会强大到令人难以望其项背,是教育。

“爹爹,您是要找这个姐姐吗?”

“……”

尚瑜意外地瞧着小女孩们指着的雕像,雪白的雕像和普通人一样高大,赫然是蓝希环!

第三卷 056 玩弄于股掌

雕像制作精细,惟妙惟肖,一瞬间,尚瑜甚至以为是活生生的蓝希环站在他面前!他不顾一切冲上前,却听女夫子在身后传来了戏谑的笑声。

他这才如梦初醒地顿下脚步,再看雕像,它似乎已有一定的年份,不像新作。尚瑜百思不得其解地端详着它,赫然眼前的雕像脸部线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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