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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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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埋在如山的卷宗中,就像最用功的书生,不思不想,甚至不吃不喝不睡。那段时间,范筒被药王谷拦截在门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尚瑜这样子,也只能干着急。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来了尚瑾。尚瑾二话不说,神采奕奕地跑他的进书房,讨好地捶着他的肩膀:“小瑜瑜,你好早哦!”

尚瑜不置可否地抬头瞥了她一眼,继续工作。

“小瑜瑜,你眼里有血丝!”

“小瑜瑜,你昨晚在这里呆了一夜?”

“小瑜瑜,你失恋了?”

尚瑾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亮晶晶的眼睛瞅着尚瑜淡定的神色自顾自地说,“你做事效率从来没这么低,一夜就翻了一页……”

仿佛与尚瑾作对般,尚瑜迅速翻页,手里的毛笔在卷宗上飞舞,完全当她在放屁。

“小瑜瑜,难道你一不小心坏了我们家的家规?”尚瑾不死心,干脆把头凑到他耳边坏笑起来。

死缠烂打,永远有效的绝招。尚瑜无奈地以手触额,另一手把笔搁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尚瑾注视着他与平常无异的动作,又露出了算计成功的得意笑容。

尚瑜往并排的太妃椅中的一个坐下,支起手托着腮,淡淡地望向她。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急忙往他旁边一坐,支起手,托着腮,期待地瞧着他。

两人动作一致,神情一致,宛若镜像一般。

尚瑜漫不经心地晃晃杯子,纤长的手指玩着杯把,看着茶叶在水中沉沉浮浮,许久,方缓缓启口道:“下毒的你知道是谁了吧。”

原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尚瑾一颗高高期待的心一下子跌落深渊。她失望地叹了口气,“好吧,反正这个也是要解决的事情之一。”她指指远处的刑堂,“珝儿在那里,不如去看看?”

可以想象,宋舞仪见到尚瑜时有多震惊。她几乎是失控地掐着格格的脖子,歇斯底里道:“都是你,都是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为什么?!”

宋舞仪虽然心思缜密,可她实在太嫩,再见到“尚珝”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对她浅笑时,立刻就像见了鬼一样,惊慌失措。蓝以环从来都不是容易对付的主儿,她漫不经心地观察了宋舞仪几天,却仍然无法得到她的幕后指使,便出直接把她请到了刑堂。

只见蓝以环一手掰开她的失控的爪子,一手抓住快闭过气的格格,随手甩到旁边的椅子上,手里的铃铛因她的动作而发出一阵轻盈的铃声。

她皮笑肉不笑道:“宋姑娘,你知道吗?大理寺的刑罚只要随便用一种,就会让人连儿时的糗事也说出来。”她瞧着宋舞仪吓得发白的脸颊,浅浅一笑,“我不会对你用刑。但你知道疯狗是怎样的吗?”

她把手掌伸到宋舞仪面前,白皙的手心里站着一只小老鼠状的药丸。

宋舞仪恐惧地后退了几步,见尚瑜来了,惊慌失措跑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袍子,苦苦哀求:“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她指着格格,尖叫道:“是她,都是她,药是她下的,碗也是她端的,都是她!”

尚瑜嫌恶地退开几步,在檀木椅上坐下,修长的身躯微一绷紧,全身立刻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与生俱来的慑人魔力一展无遗。他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望着宋舞仪。

宋舞仪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只好又转向尚瑾求情。尚瑾面带笑容地往尚瑜下首一坐,笑眯眯道,“舞仪啊,舞仪,珝儿是我弟弟,你这次确实太过分了些。”

宋舞仪像听到了什么好笑事情一般,发出一阵像野马嘶鸣般的狂笑着,她甩出一件粉色的肚兜,指着蓝以环道:“他根本不是尚珝,他是女人。这件肚兜就是我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

第二卷 052 史上第一震撼

尚瑜脸色一变,霍地站起来,杀气顿现。蓝以环瞅了他一眼,美眉一挑,看向宋舞仪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那又如何?”

宋舞仪想不到他如此淡定,怔了怔,继而爬到尚瑜面前,扯着他的衣服下摆,以一双瞋怨的美眸望着他,“她故意假扮尚珝来陷害人家,呜呜……瑜哥哥……”微颤的身子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尚瑜黑眸一沉,飞快地攫住她的下巴,“是吗?”他眼中凝聚泠泠寒意,似是咬牙切齿,语气却又轻飘飘没有任何力度。

尚瑾见他手上青筋直冒,急忙朝他使了一个眼色,深怕他一用力就会扭断宋舞仪的脖子。

宋舞仪见尚瑾神情紧张,知道自己抓到了关键,泪光盈盈道:“他假扮三哥哥,人家感觉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才特意——”

尚瑜勾了勾眼唇角,随意往后倚在厚厚的靠枕上,似慵懒,却又凌厉无比,“你说说看。”

宋舞仪正待发话,蓝以环却浅笑着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一双眸子如寒星般清冽:“你知道么?女人可以很丑,但绝不能太笨。”

她缓缓放开宋舞仪,回手,抓住衣领两侧,轻轻的笑着,将身上的衣裳往下脱,纵然是在脱衣,风姿竟也美得令人无法呼吸。普天之下,脱衣时还能保持风姿优雅的女人又有几个,又有谁还懂得,脱衣时的风姿,才最令男人动心。

尚瑜只觉得口干舌燥,随即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双唇,沉声道:“珝儿,住手!”

蓝以环脱下了最后一件上衣她的肩不宽,骨架匀称,腰有很细,腿很修长,锁骨细致,肌肤细腻,足踝精致……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宋舞仪突然像把头伸进了深渊,冷得全身直发抖,连话了也说不清了,她连续倒退了好几步,被绊倒在门槛边,却仍然两眼发直地盯着她,结结巴巴道:“男……男……你是男的?!”

尚瑜和尚瑾也怔住了,两人面面相觑,那个容颜倾城,令整个京城的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蓝以环是居然是男人!

难道蓝希环也是男人?尚瑜禁不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蓝希环也是男人,那——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得发疯。

蓝以环轻笑着又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去,顺手捡起肚兜,他依然笑得云淡风轻:“你长得不错,可惜,你爹忘了给你脑袋。”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宋舞仪吃惊地往后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了着,嘴里喃喃道:“你骗了我,你居然骗了我……他是男人……男……”

尚瑾尚瑜再次狐疑地相视了一眼,尚瑾先回过神,蹦蹦跳跳地跑到蓝以环面前,伸手掐了他的胸膛一把,滑溜溜的,手感极佳。她不由得啧啧称赞道:“果然不愧是我弟弟,六块腹肌刚刚好。”

瞧见蓝以环结实的肌肉,尚瑜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消息简直就像他听到尚珝从棺材里爬出来。

蓝以环是个伪娘,一个比女人还要女人伪娘。

那蓝希环呢?她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几乎忍不住想冲到药王谷确认一番。但他很快把自己念头压下来,转过身背对着他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宋舞仪。”

蓝以环不满地拍掉调戏的尚瑾的双手,拉好衣服,完全漠视他们的存在,径自转身出了灵堂。尚瑾急着笑眯眯地又追上去,“珝儿,你不理了?”

蓝以环唇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不放长线怎么掉大鱼?”他们都明白,宋舞仪一个人肯定无胆做出这种狠事,后面必定有人指使。

尚瑾碰了一鼻子灰,但她仍不死心,又蹦上前,拦住他:“你不把格格带回去吗?她睡在这里会着凉。”

蓝以环回眸瞧了她一眼:“她烦,你更烦。”

尚瑾先是一愣,而后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他两边脸颊,用尽吃奶的力气使劲地掐!

宋舞仪一路哭一路跑,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这是她第一次任感情如此肆意宣泄。她虽然是嫡出,但格格出世之后就抢走了她的一切,她好不甘心;她喜欢尚瑜,可又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抢走了,她更不甘心!

她再也跑不动了,心力交瘁地往地上一坐,眼泪再次模糊了眼睛:“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趴在地上又号啕大哭。

不过……一只纤细的女人的手扶住了她。她吃惊地扬起脸来,站在面前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衣带飘飘,宛若神仙下凡。

宋舞仪突然跳起来,像泼妇般揪住美人的衣领:“是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美人轻轻拉开她的手,用轻蔑的目光俯视着她:“我可以帮你得到尚瑜,你想要吗?”

这句话很短,却有一种令人难以抵抗的魔力。短暂的沉默后,宋舞仪泪流满面地点点头。但她也提出了一个问题:“你是什么人?”

对于这个问题,美人轻轻一笑,红唇微启,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尚瑜托腮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发呆,可不知为何,周遭都感到他的冰冷肃杀,不敢靠近一步。此时正值秋天,阳光从黄灿灿的梧桐树叶间透过来,落叶飘摇而下,宛若纷飞的蝴蝶。

自从他从药王谷回到睿王府就一直是这样子,在宋舞仪事件之后,尤其严重。尚瑾双手环胸斜倚在门边,瞧着书房里汗牛充栋的卷宗,半年的卷宗不到半个月竟就被他批阅完毕了。

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很快又展颜笑道:“小瑜瑜,我们去喝下午茶,好不好?”

尚瑜脸色黯然,低首不语。

尚瑾再次无声地叹气,沉吟些许,她决定单刀直入:“瑜,你是怕给不起吗?还是怕伤害到她?抑或是认为自己根本没有获得幸福的资格?”

尚瑜沉默地以手撑住额头,低垂着脸,完全把做自己笼罩在阴影中,拒绝尚瑾的猜测。

“瑜,是因为珝儿吗?”

这句话仿若天外之雷破空而来,又似重山倒下大地塌陷,尚瑜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云淡风轻道:“没这事儿。”

尚瑾微微叹息着转过头,望向窗外,只见梧桐叶轻轻悠悠地在水上打着转转儿,树荫的倒影落在水面上,留下一层透明的影子。周围安静得只有风吹动叶子的沙沙响。

“瑜,你为什么不尝试着原谅自己?”

尚瑜虽然没有答话,手却微微颤抖了一下,尚瑾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握住他的,轻声安慰道,“你已经背着它走太久了,放下吧。”

“……”

“你啊……”尚瑾轻轻叹了口气,几乎微不可闻。

“尚瑜,那个……”蓝以环站在门前,意外地见到两人不同的脸色。尚瑾沮丧,尚瑜难过。

尚瑾迅速敛起情绪,却见尚瑜望着那张“尚珝”的脸两眼发直,指尖终于抑制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尚瑾就知道坏了,急忙用手势示意蓝以环离开,自己尝试着安慰道:“你知道的,那个不是他,真的不是。”

尚瑜突然像疯了一样推开她,跑了出去。尚瑾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整个脸隐藏在阴影中,暗如深渊。

尚瑜冲出去时,蓝以环已经离开了,秋日干燥的风吹在脸上,眼睛干涩得直发疼。

范筒见他呆呆地站在路中央,遂出来行礼道:“三少刚才让属下告诉您,他有事要离开几天。”

尚瑜淡淡点了点头,转身踏进了贝玉楼。贝玉楼是账房,几百平方米的大堂,密密麻麻的摆满了账册,数目可比少林寺的藏经阁。

他若行尸走肉般,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在一个椅子坐下来,翻开账册,审计。原因无他,他只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他不想思考,他一停下来,就会想起去水墨城一路上“尚珝”,他时或笑晏如花,时或慵懒似猫,时而恶劣玩闹,时而潸然泪下……突然,“尚珝”的脸皮隐去,露出蓝希环那张倾城的容颜,怯生生地喊他“兄长大人”

【有亲想到蓝以环是男银么?^_^】

第二卷 053 欲望的深渊

他心乱如麻,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百味杂陈。他只想减轻这种感觉,于是他又开始审计算得密密麻麻的账册。

审计、审计、审计,再审计

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翻阅账册声音。几天下来,他只觉得所有的账册都在手牵着手地跳舞,所有的数字都像小蝌蚪一样到处游走就算望着窗外的落叶,似乎也都变成了账册或者数字的形状,他的世界彻底地成了数字的世界。他甚至连宋舞仪回府也不知道。

宋舞仪走得狼狈,却是光鲜回来,带着十二个侍女,二十四个侍卫,浩浩荡荡,宛若女王驾到。

宋舞仪回府,先是向尚瑾请罪,获得她的原谅,然后亲自下厨煲汤,给尚瑜送去。

“瑜哥哥……”她怯生生地福了福,“奴家听信谗言,错怪了三少……”她垂眸低首地拧着帕子,眼中泪光盈盈,楚楚可怜。

“滚!”

尚瑜连头也不抬,但话语里然有说不出的震慑,宋舞仪不禁打怵了一下,不敢再打扰他,撩着裙摆跑了出去,隐约间,仍然可以听到那声明显的抽泣。

三天下来,宋舞仪捧着新的鸡汤走进贝玉楼,看到案上并排放着七个碗,燕窝、花胶、参汤……满满的没有动过,早已冷透时,终于忍不住弱弱地开口:“瑜哥哥,您不饿吗?”

尚瑜正看到一份假账,心情不好,见到她心情烦闷,伸手推开她:“别烦本王!”

宋舞仪不知是没有准备,抑或什么,一下子便跌在地上,碗也摔了个粉碎,碎片割破了指尖,一滴鲜血泌出。

尚瑜紧紧蹙眉,冷声道:“出去!”

宋舞仪何曾被这样对待,眼泪登时刷刷地流了一脸,她不敢开口大哭,只是轻轻啜泣,可柔弱无辜的神情让人再也无法硬下心来。可尚瑜心似铁打,盯着她的眼神里似有寒风凛冽。

宋舞仪悲泣着出去了,脚步仿佛也失去了轻盈,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尚瑜转向窗外,天色已暗,寒风吹过,传出空洞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叹了一声:“冬天快来了。”

“王爷说的是!”

一个侍卫提着篮子从外面走进来,在他面前摆开,嘻嘻笑道:“王爷,您就吃点东西吧,不然哪有力气过冬?”

他说得甚是幽默,尚瑜不由得回头看了他一眼,顺从他的意思喝了一口,道:“收拾好这里,下去吧。”

侍卫把宋舞仪留下的满地狼藉扫净,行个礼,下去了。他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深秋的傍晚有些寒冷,可他突然发现身子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奇异的热力,渐渐在他身体里发散开来,像要爆裂一样。

他尝试着运功抵抗,可越是运功,那热力反应越快,他急忙阻止了运功的行动,操起桌上的水狂饮。

水喝光了,而他的嘴唇却越来越干,汗水滴滴流出,湿透了衣袍,身体里的每一个组织都在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么新奇的痛苦。

不知持续了多久,他感到不能这样下去,于是他迅速回到自己浴室,把整个人泡在浴池里。

池水氤氲,他不禁又想起那张倾城的容颜,他情不自禁摸了摸曾经被她亲过的地方,似乎柔软未曾散去;她在浴池里那具完美的胴体在他面前不断地幻现,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突然好想要……好想要他的身体在僵硬,他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也可以感受得到,他突然像发狂了一般冲出去,此时他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就在这时,宋舞仪穿着一件薄薄的紫色轻纱,款款走了进来,如迎风而立的花,绽放到极致,纵尘垢蒙蔽,也挡不住纯洁的芬芳,此刻的她,是多么的迷人。

若是平时,尚瑜也许会嫌恶地推开她,轻吐一句:“滚!”可也许是被下药的缘故,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禁忌诱惑。

他像野兽般盯着宋舞仪随呼吸起伏的白嫩高耸的胸脯,很有冲动扒开那若有若无的轻纱,他知道,此时他该离开,可是他移不开脚步。

宋舞仪羞涩地一笑,缓缓褪去自己的外衣,剩下只能覆盖住身体三分之一的衬裙,透明度高达百分之八十,挺翘的胸部,微颤的樱桃,柳条一样柔软的细腰,纤弱而楚楚可怜,让男人想冲上去狠狠的蹂躏。

这样旖旎的念头犹如一把火,让他全身迅速燃烧起来。他感到一阵晕眩,手指用力地攥起,用力到指尖直插进皮肤中,才让理智控制了欲望。

“给我滚!”

宋舞仪那双妩媚的眼波,充满痴迷和深情,她缓缓走上前,把自己最后的衣服也褪吓,看着他发直的眼神,骄傲地挺起胸膛,贴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如梦呓般低语:“你,想要吗?”

尚瑜汗水泠泠而下,但表情依然冷峻得如同冰雕:“是你下的合欢散?”此时他衣服全湿,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可他的话却仍然充满了难以掩饰的霸气。

宋舞仪怔了怔,吓得后退了一步,但即可又贴上来,伸手拉开他的衣领,沿着他令人着迷的刚毅曲线一路吻下去,炙热而火辣终于,尚瑜忍不住地低吼出声,迅速地按住了她细嫩的脖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她便会香消玉殒。

宋舞仪不但不怕,反而用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身,在他的胸膛里呢喃,“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道吗?我……”

她突然再也说不下去了,尚瑜一把抱住了她,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纤腰,他灼热的手掌抚摸着她,像火烧一样滚烫,他疯狂地吻着她:“珝儿……”

宋舞仪突然像被人刮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疯狂地推开他,伸手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了他两巴掌:“你给我醒过来!你看看我是谁?!我是宋舞仪,宋舞仪!”

她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所有的算计都失去了价值,没有人愿意当其他人的代替品,更何况是一个男人的代替品!

这两巴掌顿时把尚瑜打清醒了,他的眼神清明了许多,待看清是宋舞仪之后,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像一头被困的狮子,冲了出去。

尚瑾远远的见他衣服零落,头发滴水,整个人怔怔地站着,不知在干什么,遂跑过来,奇道:“小瑜瑜?”

尚瑜此时意识将近于模糊,眼神渐渐涣散,见她来了,不知不觉地紧紧抱住她。

尚瑾大惊失色,急忙点了他的穴道。看着他一身狼狈,眼里喷火,浑身发热,立刻把他拖回房间:“你再忍一会儿,我给你找人。”

对于尚家来说,第一次很重要,重要到会影响到下半生的幸福。她回眸看了他一眼,便急匆匆跑出去了。

尚瑜不能动,但他可以感觉自己的全部组织和器官都在动,每一刹那,对他都成了一个最大的煎熬,每一刻甚至有一年那么长。

他喘息着,临近崩溃,这时,门打开了。连脚步声也没有,飘飘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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