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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华若梦-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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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显灵了!”老乞婆抓住她递钱的手不放。

“哦!一个妓子,本已是这社会中的弱势群体,竟然还有这悲天悯人的心境。”秦友伦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一幕,那妓子的举止委实太出乎他意料,他不禁对她又有了几分好感,于是试着走近她,淡然一笑地搭讪道:“姑娘真是慈悲心肠呢。”

那女子闪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不动声色道:“于我只是举手之劳,难道不该如此吗?”说完,头一低,身子一转,想绕过他离开。

“姑娘,等一下”他往前一步,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拦在她身前,“这是我第二次遇到姑娘了,我觉得这可不是一般的缘分。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我想登门拜访,请姑娘给个机会。”

“哦,公子言重了,每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遇见,这并非有缘,不过碰巧罢了,何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轻如飘渺的羽毛,徐徐道,“问我的名讳吗,她们管我叫林燕儿,告诉你也无妨。”

秦友伦反问道:“你的名字不是父母给的吗,为什么这样说呢?”

林燕儿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落寞,脸上却云淡风轻、不以为然道:“我是孤儿,自幼父母双亡,我最亲的人,便是月满楼里将我养大的妈妈,公子,可以让开了吗?”

她终于绕过了他,毫不迟疑地走了。撑着那把好看的洒满杏花的雨伞,她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他的面前。

秦友伦呆立雨中,想寻找她的背影,一种莫名的惆怅,悄然而生。

春雨潇潇,细雨如丝,一直等到她的背景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眼来,自言自语道:“林中燕儿自归去……呵呵,好名好人!”

缘份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几日后,秦友伦再一次与林燕儿偶然相逢。

这一次,没有烟雨濛濛。春和日暖,微风徐徐,是个出门踏青赏花的好日子。

秦友伦出了庄园,手握纸扇,细赏了一路的美景。

城郊外,游人如织,全冲着那片盛开的梨花林而来。

*盎然,移步换景,他正沉醉于梨花的盛世芳华,只是一个抬眼,却又看到了她,干净利落得宛如那纯白的梨花。

她一身素色衣裙,淡淡的神情,低眉顺眼的样子,迎面而来,似乎已赏完了花,自顾自地赶路。

秦友伦心中一动,一阵欣喜,手中折扇一收,又不由自主得忙着靠近她。

终于走近了,他对她微作一揖,调侃笑道:“燕儿姑娘,真是太巧了,我们又见面了。”

林燕儿闻言,抬起头来,似乎认出了他,一点不诧异,处变不惊地还礼,又想要走。

他急了,不由分说地又拦住她,微笑道:“这是怎么回事,姑娘就这么忙吗?为什么每次一见了我就急着要走,姑娘难不成还害羞了?”

他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又忙着说道:“在下是曼陀罗山庄的少庄主秦友伦,上回只急着问姑娘的芳名,倒忘了自报家门,失礼了。”

林燕儿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秦友伦见笑了,心中更是喜不自胜,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林燕儿打住。

林燕儿道:“燕儿还有急事在身,不得不告辞了。公子若有什么话想同燕儿说的,不如去月满楼找我,定与公子把酒长谈。”

说完,又作势要绕过他走,这次又被秦友伦拦了下来,他没有放手的意思。

“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行色匆匆的?”他有些不高兴地问。

第九十三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曼陀罗山庄3

林燕儿见避不过他,只好将实情和盘托出。问清情况后,秦友伦才恍然,原来她收养了一群流浪的猫儿、狗儿和两个孤苦伶仃的孩子,被她安置在了城外一个破落废弃的寺院里,又请了一个可怜的*照看他们。

所以,她每隔几日便要来寺院一趟,为他们带来吃食与生活必需品。

原来如此,他更觉得眼前这惯看秋月春风的女子不凡,不过一个风月场上出来的妓子,竟有这般情怀,令他不由得肃然起敬。

“我同姑娘一起去吧!”他陪她一起买了吃食,又送她去那寺院。

一个破落陈旧的寺院,充满生活的气息,是她用柔弱的肩膀为那两个孩子和一群流浪的猫儿、狗儿遮风挡雨。

那两孩子见燕儿去了,高兴地跑到她跟前将她环抱,一群猫儿、狗儿也将她团团围住,秦友伦被挤出了燕儿身边。他却高兴地站在一边,看着满脸笑意的燕儿,心情大好。

燕儿交代了那*几句,与两个孩子亲热一会,又给猫猫狗狗喂了食,才与秦友伦一道离开。

临到分别,她正要转身走,秦友伦握紧了拳头,忍不住叫住了燕儿:“——等等,林姑娘!”

“秦公子还有事吩咐?”她的清如溪水的眸子一眨,定定地看着他。

他的心狂跳,仿佛快跳出了胸膛,稍稍平息下来,方道:“在下觉得,我与姑娘不是一般的缘份,才有这三次巧遇,都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这般有缘,不如借个地方说说话……”

燕儿明白他言下之意,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弱不禁风的样子,轻言细语道:“秦公子若真想同燕儿详谈,还是来月满楼寻我吧。”

她总是提醒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妓子,总让他去月满楼,可他却最不想记起的,便是她烟花女子的身份。

满腔热情被过路的风吹散,原来大好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快,秦友伦的脸色随着风冷了下去,拱手告辞。

回到曼陀罗山庄,秦友伦望着盛开的白色曼陀罗,脑中浮现却都是她美目流转、笑语嫣然的娇俏模样。天色暗了下来,夜空清冷,他抬头望着空中一轮圆月,对自己道:“妓子又如何,就算是妓子,她也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第二日,他一早就出了门,他为了那个叫林燕儿的女子,平生第一次踏进了那烟花柳巷。

月满楼,恩客骆驿不绝,处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常。他徘徊在门口许久,握着折扇的手紧了又紧,终是轻咳一声,迈了进去。

秦友伦未曾料到,这一进,他从此成了月满楼的常客,自始至终他只光顾一人,月满楼秀外慧中的歌姬,林燕儿。

富甲天下的曼陀罗山庄的少庄主自是出手阔绰,他每次光顾都会留下不菲的赏钱,月满楼的妈妈一看到他,总是笑脸相迎,她知道大把的银子又送来了,自是对秦友伦奉为座上宾。

来的次数多了,没有不透风的墙。陷入疯狂爱情中的人儿也管得了那些流言蜚语,秦友伦一概罔若未闻,只记着去月满楼看他的心上人。

林燕儿是艺妓,卖艺不卖身,一副好嗓子宛如百灵鸟儿,将那折子戏唱得千回百转,一双芊芊玉手自弹琵琶作伴奏,是为月满楼一绝,四弦千乐难压喉,燕音绕梁忘归处。

自相识,秦友伦有事无事总往月满楼去,听燕儿唱唱小曲儿,弹弹小调儿,或与她聊些奇闻趣事,天南地北,都是他们的谈资。就算相顾无言,他也会满心欢喜地看着她,将一杯热茶喝到凉透也不想走。

人间四月天,芳草连天碧,绿杨陌边垂,*连波,波上轻烟翠。这日,秦友伦来了兴致,邀燕儿去郊外散步。他们又买了吃食、玩具送给寺院里的两个孤儿吃。

处处飞花的时节,路过那片野林,那纷纷扬扬、随风飘落的花瓣渲染了一地的芬芳旖旎。秦友伦忽然拉起燕儿的手,又目对视许久,他深情道:“燕儿,说心里话,你觉得我如何?”

燕儿的脸上飞满红霞,轻轻低头,羞怯地道:“少庄主不同于那些狂蜂浪蝶,更不是登徒浪子,你是极好的人。”

“极好的人你真这么想?”秦友伦会心一笑,片刻,他嘴角的笑意隐去,目光灼灼若火烧,“燕儿,我对你是认真的,今生想与你携手共度,永结秦晋之好。”

春风温柔地吹,那细碎的共瓣落在燕儿的云鬓之上,衬得她美不可言。

燕儿听到秦友伦突如其来的表白,着实吃了一惊,他对她的种种好,她心里有数,只是一日不说破,她便可与他似有还有的处着,这一说破,未来的路是她实在不敢去想的。她低下头去,红着脸喃喃道:“我听闻曼陀罗山庄的庄主是个仁善之人,可是我……”

“我不许你拒绝我,”秦友伦不等她说完,双手将她强拉入怀,紧紧抱住,“我明白你心头的顾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有我在,放心!我们之间不会有可是,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可是,只要我心中有你,你心中也有我,其他的事我自会打理好。”

秦友伦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前所未有的满足充满心头。日日的相思、惶恐、迟疑、担忧……全被一个勇敢的拥抱打消了,爱情是如此甜蜜幸福的事,原来他们是彼此爱慕的,原来不是他的一相情愿。抱着她,他就觉得自己此时拥有的是整个天下。

之后,他们感情日笃。他待她更好,偷偷为她备下丰厚的银子,为她赎身,只待时机一到,便将她赎出那肮脏污秽之地,迎娶回家。

没过多久,秦友伦心事重重,他终究按捺不住了,找到爹娘表明态度,他站在曼陀罗庄园议事厅中当着下人的面,对着秦仲游和秦夫人恭敬地深深鞠了一躬,摒住呼吸,许久,终于脱口而出道:“儿子爱上了一位姑娘,她的出身,虽微不足道,我知道入不得爹爹与娘亲的法眼,可是她品性纯良,识得大体顾得大局,待我更好,希望……”

秦仲游眉头一皱,有些生气道:“难道真如外界所传言的那样,你与月满楼的妓子私下交往?我只以为是讹传。”

秦友伦知道这一关不好过,立马跪了下去,哽咽道:“孩儿知道月燕儿身份低微卑贱,可孩儿已对她动了真心,她也是一样,……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如今,更不可能忘了她的,还请二老成全我们。”

他将一席话说得诚恳又委屈,秦仲游与夫人瞧着只觉心疼。沉思许久,秦仲游方语重心长道:“伦儿,你可知道,戏子多无义,妓子多薄情,你真的以为,她也如你爱她这般地爱着你吗?”

秦友伦一听,他坚定地点头:“这个还用说吗,我敢保证,她心似我心,此情此意天地可表。”

秦夫人无奈地摇摇头,秦仲游却道:“我曼陀罗山庄虽不是名门望族,却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我亲自去会会她,若真如你说的一般,我不会阻拦你。如果不是,我已为你订下刘知府家的小姐,你就快快娶了回来,莫要整日游手好闲,不象个样子。”父子之间做了一场约定。

翌日,秦仲游在曼陀罗山庄设宴,让管家约了燕儿来。

林燕儿如约而至,秦仲游一人独坐在上座,开门见山对燕儿道:“林姑娘,你与友伦的事,他全同我说了,他爱上了你。可我曼陀罗山庄堂堂的少庄主,岂是你月满楼一个卑贱女子可高攀的?你如果真的爱他,不想误了他的前程,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对秦公子是真心的,我虽在那令人不齿的污浊之地,谋求营生,可也是凭自己的本事混饭吃,并没有做出违背良心尊严的事情。我知道我与秦公子不会有结果,真的爱他,自不会误了他。”林燕儿端起满满一杯酒,和泪饮下。

“知道就好,我也不想为难你。我只是希望你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莫要再往来了。”秦仲游趁热打铁道。

说完,也不等燕儿开口说话,他又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抛给燕儿道:“这些银子你花上一几辈也绰绰有余了,你拿着这银子,永远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了!”

秦友伦躲在屋外,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能看清秦仲游与林燕儿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爹爹掏出的那一叠银票,心中窃喜,爹爹的这种考验太过俗套了,他的燕儿怎么会为了那一点钱财就出卖了那份心底的深情。

可是,他眼睁睁地看见燕儿收下了那叠银票。

他五雷轰顶,呆若木鸡,立在窗外,他们又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已经不感兴趣。

妓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真如此吗?他总算明白过来了,为何从一开始,燕儿就让他去月满楼找她,为何她不愿私下出来同他见面,原来她只是冲着钱!原来,他自以为的深情,在她眼中,不过是谋利的工具。

第九十四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曼陀罗山庄4

哈哈哈哈!他仰天长笑,笑出了眼泪。答案是残酷的,她为什么耐着性子要与自己交往?她只不过是为了钱,她不过是为了多赚些钱而已!哪里有什么爱情,哪里有什么喜欢,她只在与银子谈情说爱罢了!他抛下她,扬长而去。

数日后,一个夜色深邃的晚上,秦友伦一脸的阴沉冷酷,他才懒得管那长长的巷子里有多少来来往往的人,一路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月满楼。

夜半笙歌,正是上客的时候。月满楼内歌舞升平,一如往昔,灯火通明。

月满楼的妈妈看见秦友伦冲进门来,脸色瞬时白了,愣了愣神才迎上去,陪着笑脸道:“秦公子好久都不来了,怎的今日来了好兴致,这么晚了还赶来了!”

秦友伦看也不看那老妈子,冰冷如霜,语气僵硬道:“少费话,林燕儿在哪,我来找她!”

老妈妈的脸色更难看,将他拦在月满楼的前厅,就是不让他过去。

秦友伦的心往下一沉,以来从来没这样过。一种不好预感涌上心头,他不屑地推开老妈子,风一般地朝林燕儿的房间奔去。人还未走近,就听见房内传出了她柔婉妩媚的说话声,还有一个同她一起说话的,分明是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

“公子若喜欢燕儿的小曲儿,那就常来,我很乐意唱给公子听。”

“不知公子有何烦心之事,不妨说出来听听,我虽不能分担您的忧愁,但不介意您对我倾诉,有些事敞开心扉,说不准就能好受些。”

秦友伦站在燕儿的门口,透过灯火,看着朦胧的她在表演,听着她一句一句将那些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这般毫不保留地、驾轻就熟地对着另外一个男子再次说起,要去推开门的手,终究无力地滑落,想迈进屋子的腿,再也抬不起来。

震惊,他所以为的情话,不过是妓子的谎言。

心碎,他所以为的动情,不过是他自己的独角戏。

可叹可笑,他竟然象个傻子一样当真对她萌了爱,动了心,用了情,他以为她是个出淤泥而不染、洁身自好的女子,到头来才知道,她不过是技高一筹,手段更高超而已,她太让他伤心失望,不,是绝了望,痛了心!

秦友伦失魂落魄地转身要走,可恰在此时,燕儿的房门大开。

林燕儿和一名陌生男子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并肩站在一起,秦友伦觉得刺眼极了,如同剜心刺骨一般。燕儿看到他站在门前,诧异地微微张开嘴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强打精神,送走那名男子。之后,她才走到他身边来,柔声问道:“今日,你怎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是啊,我怎来了?原来姑娘早将我这一页翻过去了。”秦友伦讽刺道。他只觉自己如那跳梁小丑,可笑至极,他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冰冷憎恶,“我为什么不能来,我自是要来,若我不来,怎会知道你每日要接多少客人,我怎会了解你日日都会将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再一遍又一遍地说给不同的男子听?我以为我是不同的,原来是我错了。”

“秦公子,友伦,我……”听了他嘲讽的话,燕儿脸色由白变红,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不等她说完,他又打断她的话,嘴角扬起冷笑:“友伦?你这般卑微低贱的妓子,堂堂曼陀罗少庄主的名讳也是你能称呼的?你太自以为是了。”

“难道你当真以为我爱上你了?可笑,滑天下之大稽!”秦友伦红了眼,大口地呼着气,万分激动,半晌,见燕儿无言以对,又愤怒道,“我不会蠢到真的对你这般下作的妓子交付我的爱情!人尽可夫的妓子,千人枕万人睡、只认钱不认人的的女人,就算送给我做妾,也是污了我曼陀罗山庄的门楣!”

燕儿的心一凉,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伤人的话,双手紧紧握起,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也不觉得疼。她强忍着泪水,浑身发抖,颤悠悠道:“是,一切都是我的错,燕儿知错了。”

秦友伦发泄完了,转身欲去,可他却听见自己胸膛里那颗心破裂的声音,那么响。“哦,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哀莫大于心死吗?心都死了,以后不会再有痛苦了。”他对自己说。

“秦公子,能容燕儿说一句再走吗?”燕儿跟在他身后,开口叫住他。

他停了下来,懒得回头看她,只背对着她,等她说话,一副冷酷到底的样子。

“那日,曼陀罗山庄的庄主,也就是你的爹爹找过我。”

“是吗?”秦友伦假装不知道的样子,反问道,“我爹爹?他找你做什么?”

“他找我,是为了你的前程。”燕儿的声音轻得连她自己都快听不到了,一阵心痛过后,她继续道,“他要我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那你是怎么回他的?”秦友伦转身看着眼前这个佯装可怜的女人,恨不得上去扇她耳光。

“嗯,我答应他了。”燕儿低下头去,不敢看秦友伦,不管怎么解释,终归是她负了他。

秦友伦突然上前紧紧抓住她的双臂,猛地摇晃她的身子,叫道:“燕儿,你醒一醒告诉我,有没有人逼你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拿他的钱?你是不是真的很需要钱?”

“是的,我很需要钱,没有人逼我,是我自愿离开你的。”燕儿紧咬嘴唇,说出自己都很难接受的话。

“哈哈哈哈!从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只是彼此生命中的一颗流星,注定是一闪而过的过客。”说完,秦友伦冷笑着,再也不看她,大步离开。

燕儿目送他离去,脸色由红又转成白,可怕的苍白色,随即又变成死灰色,她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消失在了她的眼前,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燕儿以为秦友伦再不会踏进月满楼一步,一定不会再来寻她。没想到,又是一日月满西楼的时候,他面色潮红,身上带着浓烈的酒香,竟跌跌撞撞得冲进了月满楼,直奔她的房间而来。

秦友伦一直在笑,笑得燕儿直发怵。他面红耳赤,醉意熏熏地伸手从胸前拿出几张银票,狠狠地甩在燕儿面前,挖苦讽刺道:“是不是只要有钱,你便什么都能做,大爷我今儿个出得起这银子,陪我一个晚上如何?”

“怎么着,这些银两还不够我要了你的身子吗?你觉得少了是吗,好!”他又从胸前掏出几张来,“加上这些,足够了吧?”

燕儿气得浑身颤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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