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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客听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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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板临时起意,要陪他上路,泥菩萨就更开心了,但依旧没说季晴在天下会,是怕老板知道后直接不管他,一走了之,去找自己老婆。

所以,老板猜到季晴在天下会后,很生气。泥菩萨根本是空手套白狼,把他当冤大头了

嘎嘎

        

风云雄霸天下4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欧阳少恭就像一点也没有洞悉泥菩萨的心思一般,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向天下会而去。

一路上;他身上那博学儒雅的君子之风很快就打消了聂风、秦霜的戒备,而医者仁心,他还寻了机会为泥菩萨治疗毒疮,竟是让这个洞悉天机、一定程度上守口如瓶的老人慢慢向他透露了不少秘密,比如雄霸的命数、风云的结局,以及此方天道对季晴的“特别”。

而天下会,负伤而去的雄霸原本对手臂的伤没有多在意;可是;一路回天下会;再加上回来后修养的时日;这一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只是一道伤,怎么也该结痂了。可是,雄霸手上那被琴音割伤的伤口竟是久久不见愈合,那鲜血流淌的速度半点不见减缓,以那流速,这么些日子下来,就算是雄霸也吃不消了。

他那原本坚毅硬朗的脸上,因为失血带上了不健康的苍白,不管是吃下多少补血的药物,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而不管多有用的伤药也不能让那臂上鲜血流淌的速度减缓。雄霸甚至有种自己会因为失血,一点点虚弱而亡的预感。

他上半生叱咤风云,睥睨天下,到头来竟是要载在这点小伤上?!雄霸实在不甘心。泥菩萨还未给他批下半生的批言,他怎么能死?!宝座之上,雄霸另一只完好的手狠狠地握拳锤了一下扶手。

“阿爹!”一旁端着药碗的孔慈,神色惊诧地看了眼脸色阴沉的雄霸,目光惊惧地扫过那断裂的扶手,低低地唤了声。

雄霸被自己女儿的声音换回了魂,也明了自己方才是失态了。他是真心疼爱自己这个唯一的血脉,见女儿被吓到了,他当下哈哈一笑,将脸上所有阴郁一扫而空,带上了几分慈爱的神情,伸手接过孔慈手里的药碗:“小慈啊,别担心,我只是有点心烦而已。”

孔慈惊诧的神色在雄霸的安抚下平静下来,重新变回了单纯濡慕的神色,大眼睛里全是对雄霸的信任:“嗯,阿爹最厉害了,这点小伤怎么可能有事?我在外面,也帮不上风师兄他们的忙,提前回来陪阿爹,也做不了什么有用的事。”她的声音微微低沉下去,显得有点沮丧,但接着又带上了几分欢喜:“不过,我最近有和小晴学做络子,给阿爹编了个平安结,保平安的,送给阿爹。”她兴冲冲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色与蓝色交织的络子,双手捧到雄霸面前,一脸渴望夸奖的表情。

一旁的文丑丑摇着扇子,嘻嘻笑着拍马屁:“是啊是啊,帮主,这是大小姐的一片心意啊。大小姐可用心了,这手艺,比季姑娘那个教的人都好啊。”

当然,文丑丑也没说,季晴虽然知道怎么编,但她在这方面的天赋实在是惨不忍睹,编的东西就更是只能勉强看看而已,孔慈的手艺自然比她好。

可是,雄霸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

季晴这些年在天下会简直就像是个透明人。她不像聂风、步惊云,是雄霸的徒弟和得力干将,会经常出现在雄霸面前。而且,自从她当年看过一次雄霸展示武学的情形,就突然心有感悟,此后便是一直在后山自我修行,鲜少出现在天下会。若不是因为步惊云的存在,以及孔慈偶尔话语里提及,雄霸恐怕都已经将她忘却了。

当然,如今的雄霸,也是在两人提醒下,方才突然想起这么号人物,以及,当年泥菩萨的批言。

雄霸近日来一直阴云密布的脸上终于多云转晴了,他的神色都是一松,笑呵呵地接过孔慈手里的平安结,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那纹路,笑着道:“好好,小慈的心意,为父记着呢,好孩子。”他突然打量了一下孔慈的脸色,问道:“是不是这几日累着了?脸色不好看啊。文丑丑,去让厨房给小慈做些好吃的。”

“是,帮主。”文丑丑扭着身子应下。

一旁的孔慈看着雄霸明显开怀起来的模样,心里也是欢喜,只将空碗收拾好,有点害羞地说道:“阿爹,我很好啦。厨房那边,我去看看就好,不用麻烦文丑丑了。”她举了举手里的药碗,有点调皮地说道:“我先去了,阿爹好好休息啊。”

雄霸一脸慈爱地看着孔慈走出大厅,脸上的神色方才收敛下来,又变回了那个天下会的霸主。他目光厉厉地看向一旁像个鹌鹑一样的文丑丑,命令道:“去,把季晴给我叫来。”

“是。”文丑丑在雄霸的气势下出了一身冷汗,脸上却还努力扬着笑,一点也不敢怠慢,直接冲去后山。

不像雄霸对季晴的不闻不问,文丑丑作为雄霸身边存活至今的“红人”,可是耳听八方,眼观四路的,自然知晓步惊云的妹妹一直在的地方。

果然,当他到达后山时,就见季晴闭目坐于河畔巨石上,那番模样,简直比那庙宇里的菩萨还要不为外物所扰。阳光洒在季晴身上,竟是让文丑丑都愣了愣,只觉得此人像是天上神仙误入了凡尘。

季晴察觉到天地间气息的转变,缓缓开口:“何事?”

文丑丑下意识地一低腰,恭恭敬敬地将来意说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此刻不似在雄霸面前的谄媚和故作下贱,也不像是在旁人面前假戏真做、已成习惯的丑态,只是一本真经、单纯地你问我答,毫不隐瞒。

季晴听明白了文丑丑的话,虽然有些意外雄霸会突然想起她,但还是起身,运起轻功,飞向雄霸堂。

悠然地走进雄霸堂,在上位雄霸莫名的神色、晦涩的目光下,季晴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这一方霸主,没有行礼,没有开口,只视线扫过雄霸灰白的脸色以及缠着绷带的手臂时微微顿了顿。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雄霸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逝。

雄霸目光复杂地看着下站的季晴,陌生、实力莫测、清冷无情……几乎每个能在季晴身上看到的特质都让雄霸心生不悦。那是种来人不受控制的感觉。

没去计较季晴的不敬,他一把扯掉手臂上染血的绷带,将受伤的手臂伸向季晴,声音低沉不悦地询问道:“你能否治疗这伤?”

季晴看着那一滴滴落在地上的鲜血,视线慢慢沿着那血液流淌的痕迹向源头看去,下一刻,她的瞳孔便是一缩,那伤口残留的仙力,是她很熟悉的力量波动。

“你能治!”雄霸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高昂起来,带着喜悦,目光灼灼地盯着季晴,话语里已经确定了这个事实。

季晴一挑眉:“我能治。可是,我为什么要治?!”这是欧阳少恭的手笔,雄霸会受伤,自然是惹到了欧阳少恭,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治他的伤?

雄霸不悦地眯了眯眼睛,像条窥伺着猎物的豹子一般死盯着季晴:“……你要违抗我?”

季晴嗤笑了一声:“你是我的仇人,我为什么要救你?”

这样的季晴让雄霸很恼火,偏偏他此时的情况,让他武力值大打折扣,武力胁迫行不通。而他脑子飞快运转下,竟还找不到一个理由来打动眼前这个人。无欲则刚,他找不到季晴的弱点。

不!还有一个!

雄霸轻笑了一声,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你若不治我的伤,我就杀了步惊云!”话语落,他身上的杀意毫不掩饰地弥漫在大厅里。

急吼吼赶回来的文丑丑气还没喘匀,就听见雄霸这一句话,吓得心跳差点骤停,紧接着就又被浓郁的杀意吓得趴到了地上,哆嗦着不敢出声。

大殿里是一阵沉默。

步惊云的确是季晴此生唯一的软肋,可是,步惊云和欧阳少恭相比,孰轻孰重?一世的兄妹之情,与几世的相知相依,孰轻孰重?!

季晴欠此世父母生恩未还,却是不欠步惊云分毫!兄妹亲情,那是彼此之间的,季晴以真心相待,自是不欠步惊云。而且,就算此时步惊云的排云掌还欠一招未学,但季晴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指点,也够让他在雄霸手下安全逃脱了。

是以,就在雄霸以为季晴会妥协的情况下,季晴竟是直接灵气凝聚成剑,汇入天地法则,手中燃着红炎的长剑直戳雄霸脑门。

红炎烈火,焚尽万物而不粘因果。修为尽毁,却是天人合一破而后立。当年弑神杀妖的业火,如今更是精纯。大殿在那火光下飞快成灰,季晴与雄霸之间的青石地面熔成了一片岩浆,季晴的杀意飘渺无痕,似有若无,就像是大自然一片平和却又似乎处处暗藏杀机。

雄霸灰白的脸色带上了惊惧,瞳孔紧缩,只看着那剑尖在视线里一点点挺进。

他要死了吗?

“季姑娘,手下留情!”泥菩萨嘶哑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响起。

“师父!”是秦霜焦急的声音。

“师父!”是聂风惊诧的声音。

“小晴。”是欧阳少恭温和平静的声音。

只这一声,季晴的剑停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着时间更新了今天的,明天的更新还是危险啊。。。

这两只终于见面了QAQ不容易啊~~

TO泥菩萨:老板的“好心”可消受得起?真是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啊~~

TO雄霸:病弱的感觉可好??嘎嘎,叫你威胁季姑娘!!

TO季姑娘:这么多年的清修真是辛苦了,不过武力值又上一台阶了啊,以后和老板在孩子等同类问题上谈不拢,可以直接武力镇压了,不用再跑了!!相信我,以后家里,是你当家做主!!O(n_n)O~

        

风云雄霸天下5

欧阳少恭的声音不大;带着他独特的温和平静;在人声鼎沸、火舌燃烧的声音中不细听;可能就漏过去了;可偏偏季晴听见了;她向着雄霸而去的攻势也停下了。

宝座上;雄霸的一身华服已被火焰吞噬的成了一片褴褛。他浑身僵硬,目光死死看着自己眼前五寸远的剑尖。季晴无悲无喜、像在看蝼蚁的眼神让他生不出半点动手的念头,就像是食物链上层对下层的压制一样;有着绝对的威慑。有汗滴从他额角划过眉毛,又淌下脸颊,雄霸已是毫无所觉。

而季晴身后;随着她动作的停顿;飞速向雄霸而去想要救驾的聂风、秦霜以及天下会其他侍卫,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伫立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季晴的举动,却是没有一人敢在此刻上前。那里,就像是台风的风眼,平静却带着危险的张力。

“季姑娘,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泥菩萨低哑地声音此刻十分清晰。

这话像是迎头棒喝一般,季晴直接被这一声拉出了之前那种无悲无喜、万物皆空的境界,眼底流动的金光银光慢慢隐没,周身的气势缓缓地平静下来。回过神来,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是从九天之上重回了人间,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状态重回了有血有肉的人类状态。她一时间心下大惊!

这么些年来,季晴只觉得自己修为大涨,竟是没发现自己的心绪波动也是越来越小了。若不是这一次情况明显,指不定季晴还发现不了!估计还只以为是周围少有能入自己心的人,所以才会心境平和。可这一次因着雄霸的伤牵扯到了欧阳少恭,季晴方才动了心思,这下对比明显,才让季晴蓦地警觉了。

季晴心绪浮动,又因为从刚刚的状态回归,一时间竟有些脱力的感觉,身形不稳的晃了晃。下一刻,眼前景物一闪,她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已是被欧阳少恭揽进怀里,带离了刚刚的位置。

“小晴,真是胡闹!”欧阳少恭皱着眉毛看着季晴微微疲惫的神色,语气略带不满。

季晴此刻顾不上欧阳少恭,她直觉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被算计了,而有这个本事的,除了天道,她还真想不出还有谁能做的如此不着痕迹,让她几乎是心甘情愿、自动地入瓮!

她眼神不善地盯着泥菩萨,身上的杀意再一次涌起:“泥菩萨可能为我解惑?!”

脸上毒疮在欧阳少恭的医术下好了不少的泥菩萨垂眸低吟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姑娘之事,若是……之后,我还活着,自会替姑娘解惑。”

季晴不满地眯了眯眼,也知道泥菩萨嘴紧的很,他不想说,恐怕还真得不出什么信息来。可是,除了当年手无缚鸡之力、心智尚还稚嫩之时,季晴看不透而不得不忍外,等到她有了实力,摸到自己的道之后,即使对上强敌,季晴也不曾再退缩过。她心下几个回转,已是有了最坏的打算。

她的神情转变怎么可能瞒得过欧阳少恭,他手臂一紧,便是将季晴箍进怀里,一手紧紧扣着她的腰,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语气温柔到有点阴森地在季晴耳边说道:“别再想着离开我。”即使是在想那些结果可能会让她离开他的事情也不行。

季晴一愣,有点不明所以。可是,欧阳少恭很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若是季晴不管不顾,硬拼,自是能逃离此方天道的算计,可是,客观结果自然又是要和他分离了。而这,恰恰是欧阳少恭最不能容忍的,即使不是季晴的主观意愿要离开他。

而那边,聂风等人已是飞身上前,前去查看雄霸的情形。

宝座之上,没了季晴最直接的震慑,雄霸已经回了神,即使心鼓如雷,脸色不受控制地一青一白扭曲着,刚刚还手无反击之力、只能如待宰牛羊一样的雄霸此刻已经重新恢复成那个霸主了。看着向自己而来的人,即使他们是关心雄霸安危,但也让此刻狼狈不堪的雄霸更加恼怒,他直接出掌将来人尽皆扫落在地。

“都给我滚——”雄霸怒气磅礴的声音从被毁的殿堂传到外面,赶到的、以及正在赶来的天下会的侍卫们面面相觑,还是听命离去。

此时的雄霸真的是火冒三丈,除了那两个没把他放眼里的,其他人根本不敢出声,去触雄霸的霉头。

不,还有一个。

泥菩萨摇头晃脑地眯着眼,甚至带着笑意地开口道:“恭喜帮主,度过一次生死大劫。”

雄霸磅礴的怒火顿时一滞,但下一刻,他的怒火烧得更加旺盛。他怒极反笑,几乎是扭曲着表情、从牙缝里挤出话:“哦?泥菩萨,你想说什么?”

泥菩萨似乎半点也没听出雄霸的杀意一般,只老神在在地继续说道:“帮主手臂的伤,不是好了吗?自是逃过一劫。”

雄霸一愣,刚刚怒气冲头,他根本顾不上手上的伤,此刻被泥菩萨一提醒,他方才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那血肉绽开的伤口如今已是焦成了一片,烧焦的肉纠结着,当真不再流血。

雄霸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些,他此刻不是季晴的对手,就不能再触怒季晴。雄霸生生将心底的忌恨暂时压下,脸上甚至还带上了笑意地看向十分亲近的季晴和欧阳少恭,说道:“小晴,这位是……”

雄霸一言一语、表情态度,竟像是刚刚的事从未发生,而他此刻就像是对待晚辈一样慈爱地关心着季晴的人际交往。只可惜,不知情的人会以为雄霸心胸开阔,但在场的人都不自觉的心中皱眉。

秦霜和聂风是有些困惑,雄霸从未与季晴相处过,甚至刚刚还发生那样的事,缘何此刻雄霸的态度如此……好?

而了解雄霸本性的文丑丑,趴在地上、埋在衣袖里的脸上是一阵不屑闪过,他很清楚雄霸的小人本性,此刻这么委曲求全,以后若有机会,雄霸必定会千百倍的还回去的,小人一个,还装君子!

站着的泥菩萨,依旧是那副神叨叨的模样,看不出什么来。或者说,欧阳少恭的允诺,加上一路相处下来,欧阳少恭展现出的模样,已是让他心里大定了,雄霸会怎样,他不在意,他只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就要解脱了。

众人各怀心思,而雄霸问话的当事人却是根本不把雄霸放眼里,季晴挣不开欧阳少恭的手臂,自是乖乖窝在他怀里。她已经和雄霸撕破脸了,自然不会再虚伪的和他演一出不计前嫌的戏码。如今已经和欧阳少恭团聚,季晴已是决定要和他离开天下会,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像上辈子在缥缈峰的日子一样,两人相伴相依。此刻听到雄霸的问话,季晴就当是耳旁风,不言不语。

而半路上已经从泥菩萨嘴里套了不少情报的欧阳少恭却是接下了雄霸的话头:“在下与小晴心心相印,想来帮主的天下会应是不介意多在下一张嘴。”

季晴一惊,却是没说话。虽然不明白欧阳少恭的打算,但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理由。

而雄霸却是细细看了看欧阳少恭,这人他当然知道,伤了他的不就是此人?虽然当时雄霸是伪装的。可是,此刻欧阳少恭类似于要投靠天下会的话却是让雄霸怀疑,尤其是前半句,很像是为了红颜才来天下会。可是,季晴很不好控制,甚至如今已经隐隐站在雄霸的敌对面了,那么再加上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雄霸有点担心引狼入室。

欧阳少恭轻轻抚了抚季晴的头发,温文尔雅地开口道:“在下不过是为了小晴而来,必定不会危害到天下会的。”

这一句,类似于一个定心丸,雄霸从欧阳少恭看过来的一眼里得出了令自己满意的结果:欧阳少恭留下,绝不会干涉天下会的事物。甚至,有他在,今日,季晴不会再动手,雄霸便有时间将自己的实力恢复到全盛的状态。而且,两人留下,季晴这个不稳定因素便是留在了雄霸眼皮子底下,季晴一有异动,雄霸必定能提前知晓,将威胁放在明处自然比暗处不知道何时会到来的危险更加安全。

这样一想,雄霸自然开口答应下来,宾主尽欢。

眼看着事情尘埃落地,雄霸已是要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了,泥菩萨突然出声道:“帮主,十年之期已到,帮主下半生的命数,今日,我能为帮主解惑了。”

雄霸的脸色一沉,他没想到泥菩萨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提出这话。雄霸自然不想让别人知晓自己的命数,当下开口道:“那,还望泥菩萨一会儿移步。”

随着这话出口,雄霸还扫视了一下被破坏的殿堂,似乎在说,这里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批命。可是,他真正的意图只不过是不想让不该知晓的人知道而已,所谓移步,自然是要泥菩萨到只有几人所在的地方,再给他批命。

可惜,泥菩萨很惜命,越是知晓天命的人,其实越想逆天而行,所以,泥菩萨就像是没听懂雄霸的意思一样,笑着道:“那还望帮主能让欧阳先生陪同,在下身体不好,欧阳先生医术高明,也能以防万一。”

防什么?是防病发,还是防……人?

雄霸的脸黑了,却是强行压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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