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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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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流苏紫出去采药,含香蹲在院子里替她盯着煮药的锅子,此锅中的草药需在月光下炼制十日,再配以新鲜妖血才可熬成。她对着一轮明月,就着袅袅青烟昏昏欲睡。忽然从院墙上跃下个人影,正正砸在这锅草药上。

含香一惊,这是流苏紫第一次要自己帮忙看锅子,想着这锅子在火上熬了九日,在最后一日砸在自己手上,虽不是自己砸的,却也怪自己看锅不力。不由一股怨气都冲向这位跃墙而来之人,正准备发火,待看清那人的模样又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此人着一身夜行服,面目清秀,一柄剑背在身后,正是一年半之前见过的木炎清。

木炎清显然也是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她。

若非院外传来喧闹声,这份惊讶还可持续很长很长时间。两人同时往外一看,含香一把拉住木炎清:"跟我来。"转身向内室跑去。

进了内室,她将木炎清塞进床里:"你在这里不要动。"她一面说一面在木炎清周围刻下大隐阵,"你不要出声,有人进来也别出声。"

木炎清点了点头,含香关上内室的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便听到有人敲打院门,含香连忙开门,见外面围着十来个妖兵,她还没说话,带头的妖兵一把将她推开,进了院子四处打量。

"可有见到一个穿着夜行服的人?"

含香一脸茫然:"什么夜行服?"

那带头的又四处看了看,看到院中被打翻的锅子:"那是什么?"

含香道:"锅子。"

那妖兵翻了白眼:"我问你在做什么?"

含香哦了一声:"煮锅子。"她发现锅子边上有个脚印,心中一跳,若无其事的走到脚印上,将锅子扶起来。

那妖兵皱眉,挥了挥手,十来人涌进院中,里里外外查了个遍,就连床底下都没放过。那些妖兵走了搜查完,对带头的那位轻轻摇了摇头。

妖兵道:"若有发现穿夜行服的人,要通知我们。"

含香紧张道:"夜行服?可是有人闯进院子?"

那妖兵没有回答,带着人向别处搜查去。含香连忙关上院门,听到他们走远了,才急急回到房中。

从门口看去,榻上空无一人,含香撤去阵法,木炎清的身体显现出来。

"他们走了,你且在此坐一会,等他们走远了再出去。"

木炎清跃下床,拱手道:"多谢,姑娘又救了我一次。"

含香笑了,给他倒了杯茶:"你还记得我。"

木炎清接过茶,大大方方的坐到椅子上,调笑道:"似姑娘这般花一样的人,想要忘记也不容易。"

含香见过木炎清几次,皆是他与人相斗之时,看上去甚有大家风范,而现在一开口总觉得他带着几分街头混混的痞态,还是她太累了,产生的错觉。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月下

含香讪笑:"虽不知你何故来此,不过此处乃是小妖修炼之所,又有妖兵巡逻,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木炎清道:"姑娘是人,又何故在此?"

含香与木炎清不过是一面之缘,之前是因欣赏他法术高强才救他,可他是除妖师,她自当与他分清泾魏,帮他躲过妖兵也已经是仁至义尽。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我出去看看,若妖兵走了,阁下也先行为妙。"

木炎清轻笑:"我并不急着走。"他靠在椅上,双手枕着手臂,嘴角勾起个笑,看上去漫不经心,又带着诱惑般的潇洒。

含香一愣,正准备出门,忽然听见院外传来一声细碎脚步,有人跃进院中。还没回过神,便被木炎清拉到门口,他搂着她的腰,嘴唇贴在她的耳上,低声道:"别说话!"

带着草叶香的气息喷到她耳上,她脸一红,反手便打,却被他紧紧将手按住,回头一看,他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双目灼灼。含香怒火大盛,斥道:"放手!"

木炎清笑道:"小点声,万一被发现你将除妖师藏在屋子里,你也跑不了。"

"大不了一拍两散!"

她重重踩在他脚上,木炎清闷哼一声,手上一松,含香一掌向他劈去,木炎清反手格挡,两人在内室无声的打起来。

虽然含香嘴硬,却还是害怕木炎清被人发现,因此打斗之时不掺任何灵气,以招式迎敌。这些日子在穗恭卿的指点下,她的道行有显著的提高。可木炎清成名已久,就连白砚对他都颇有赞许,她怎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又被他抓住手。

这一次木炎清学乖了,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脚,让她动也动不了:"你别闹我就放开你。"

含香真是气炸了。正想还嘴,只听院子的脚步在屋前停下,有金属响动,似在翻弄地上的锅子。她连忙安静下来。再看木炎清,虽还是一副痞子形态,眼神却非常严肃。

屋外的人在门口略微停顿,接着向内室走进来。

木炎清放开含香,拔出剑,俯身蹲在门后。

屋门一开,一个人影走进来,虽是逆光看不清面孔,含香以知来人是谁。

木炎清长剑向那人刺去,含香一惊。连忙扑到他身上。

流苏紫一手拿着锅,一手拎着草药,震惊的闭不上嘴。

含香挂在一个男子的身上,那男子一手持剑,一手搂着她的腰。含香喘着气。那男子却笑盈盈的看着她。

这玩的是个什么把戏?

想着含香今年也有十五岁,平日里除了自己、小猴儿和穗恭卿,几乎甚少与别人接触。那位穗掌事虽说在美妖大赛上排名第五,却是个贪酒懒惰的,想来含香也看不上。

她一直认为白狼王对含香有意,至少救了含香数次,可近两年从未见过他来探望含香。看上去又不似对含香有情,而含香自己也从来不提。她本以为含香伤心,可看今日此番才知她另有属意之人。

她认真将木炎清打量一边,觉得他虽不比白砚俊美,但身上有种别样的气质,似流水和风。不可阻挡。

可流苏紫很不开心,既然有了意中人,含香为什么不告诉她,她们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吗?就算对方是个人,她也会帮她的呀。她清了清嗓子道:"你再忙。也不应该不顾我的锅。算了,你们继续吧。"

含香知她是误会了,连忙放开木炎清,拉住流苏紫的手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不认识的。"她指着木炎清道,"你看,他是个人,是个人!"

流苏紫看了看木炎清,又看了看她:"你不也是个人。"

木炎清此事也明白流苏紫对他并没有威胁,笑着将剑回鞘,倚着门对含香道:"你我都有过肌肤之亲,怎可说不认识。"

含香大怒,冲上去要打他:"我何时与你有肌。。。。。。什么亲!"

木炎清一把握住她的手,非常认真:"肌肤之亲,就是如此。"

含香此时真心后悔为什么要帮他,适才就应该打开大门,让他死在妖兵的剑下!

"木少侠。"

院里传来个清冷的声音。

众人皆转头看,只见月下站着个身着玄衣的银发青年,蓝色的眼睛如寒冰般清冷。白砚面无表情的站在院中,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将他俊美的脸衬得异常冷峻。

含香快两年没有看到白砚,此时一见,心莫名跳的厉害,竟忘了自己的手还被木炎清抓在手中。

木炎清心下也是一惊,凭他的修为,就算在和含香打闹,也不至于有人靠近还没有发觉。他放开含香,手按住剑柄:"上次见到殿下还是在牡丹镇,不知不觉以过两年,殿下别来无恙。"

白砚冷冷道:"木少侠手按剑柄,可是要与我动武,难道少侠认为打得过我?"

木炎清笑道:"打得过打不过,只有打了才知道。不过在下此次前来乃是调查一件密事,殿下既然在此不妨听上一听。"

白砚沉默许久道:"木少侠偏殿说话。"

炎熙从黑暗中走出,紧紧跟在木炎清身后,木炎清回头对含香笑了笑,甚是随意的随着炎熙出了院子。"

院子里只剩下白砚一人,含香愣愣的走上前:"白。。。。。。殿下。"

白砚转过身,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

她突然觉得很难受,头一抬,见穗恭卿半坐在院墙上,用折扇挡着嘴,笑着对她做了个口型。

在月光下,很明显的看到他说的是:"你死定了。"

似有一块大石头,狠狠压在她的心上,白砚生气了吗?因为她将木炎清藏在屋子里,所以他生气了?是了,木炎清是个除妖师,和白砚是死对头,她将木炎清藏起来,不是明摆着打白砚的脸。

含香的肠子都悔青了。

白砚看到笑嘻嘻坐在墙上的穗恭卿,冷着脸一脚将他踢下来:"教了两年,竟没有一点长进。"说着扬长而去。

含香呆呆的站在院中,没有长进,说的是她吧。离歌和穗恭卿都是好老师,可她学到的本事还不到他们的百分一。就算练功进度比别人快,那也是因她感受不到洗髓的痛苦,占着天生的优势罢了。

她的鼻头有些发酸,这几年,她在做什么呢?

好像除了磕瓜子的速度变得更快,着实没有别的成就。

白砚,对她很失望吧。

流苏紫看着含香,不知如何劝她好,今夜的事她并不清楚,可白狼王冷冰冰的脸却是让人映像深刻。她轻叹口气,坐在门廊上,看着含香的背影。只可惜她的一锅药,马上就要出炉,却碰上了这种倒霉事,现下也不知找谁去赔好。看来以后千万不可再让含香看锅子了。

含香也不知道自己在院子里站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久躺在榻上,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脸上,初秋的天有些凉意。太阳高挂,穗恭卿也没有来找她。也许是白砚吩咐他不需要再来了。

接下来几日,她四处寻不到穗恭卿,更找不到白砚。有一次在穗恭卿居住的山峰上看到炎熙,炎熙微抬着头斜眼看她。这两年她长高很多,如今一比炎熙高出那么一点点,虽说炎熙的眼神让她很不爽,可是身高上的优势使她的心情又好了不少,想着炎熙日后都要抬头才能看她,着实让她痛快。

炎熙白了她一眼道:“殿下甚忙,没空见你。”

含香回瞪她一眼,她心里也明白,有炎熙挡在前头,她想要见白砚也难。不过既然炎熙在院子里,白砚自然也会在院子里,她也就没有那么着急了。

想来此事与木炎清也有关系,木炎清说来院子里调查秘事,却不知道是何事。可能穗恭卿忙着处理此事,因此才没空来监督自己的学业,倒也不是白砚不让他再来指导自己。

她回了自己住的小院,正看到流苏紫在院内等她,一见到她便将她拽进屋里,低声在她耳边道:“可记得两年前的黑衣人。”

含香想起满是血的祭台和被剥去皮的动物尸体,点了点头。

“可记得那女子死前说了什么?”

那日她躲在树上,只顾着噤声自保,倒也没听清那女子说的是什么,只是依稀记得那女子在黑衣人身下的恐惧。

流苏紫道:“我记得清楚,那女子死前说她是木灵派掌门的亲传弟子。前几日你留在房中的男子不也是木灵派的,你说,他来院子里是不是为了查找同门的死因?”

两年前发生的事,含香早就抛之脑后,如今流苏紫一提,她才想起来。那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她们在树林中看见的黑衣人,玉娇等妖怪在冲关时被夺了内丹,而最后凶手也没能找到。仔细回想,被黑衣人杀死的女子确实是说了什么派的弟子,具体的她却记不得,流苏紫说是木灵派,自然是木灵派了。可这是与她关系不大,她并不明白流苏紫为何还要再提。

流苏紫道:“我有些话想要问问那个木炎清,你带我去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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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云中歌',被虐的死去活来,写得真的太好了。太好太好了,大家没看过的去看吧,桐华的作品。真的写的太好了,每个角色的非常丰满,都很有特点。

第一百一十九章 见面

“你要问他什么?”含香非常不想见木炎清,却很好奇流苏紫在想什么。

“我一直在想,两年前遇到的黑衣人与盗取内丹的人有什么关系。你看,两年前虽说院子里没有这么多人守卫,可每日总是有清点人数的。那黑衣人若是院子里的人,他哪里有时间抓人练功。所以我想,他在院子外面应该有帮手,那帮手替他抓人类的女子,而他则帮忙盗取内丹。”

流苏紫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可这一切都是猜测,妖怪的内丹甚是珍贵,可人类得了妖怪的内丹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妖气中邪气甚重,被人体吸收只会使人中毒而死。含香因木炎清的事情惹白砚生气,实在是不愿意再在白砚的怒火上加一把柴:“这事与你我没什么关系,理它作甚?”

“如何能没有关系,偷盗内丹的人还没有抓到,而你我已经是洗髓五层,冲关也是迟早的事!”

含香惊道:“你想去抓黑衣人!”

流苏紫眼神相当坚定,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每每她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

含香吞口口水:“木炎清是持牌除妖师,你不怕?”

流苏紫吓了一跳:“他那么年轻,怎会……除妖师就除妖师,我不怕!”

含香手一摊:“可是我不晓得他在哪里呀。”事实上她也不晓得木炎清是不是还活着,以白砚的脾气,他的处境堪忧。

流苏紫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紧,我知道。”

含香苦着脸,流苏紫是铁定了心要去的。

木炎清被关在四平殿中,此殿原是院里的管事居住,后作为招待妖王的场所。他被关在这里,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流苏紫也是无意中发现四平殿内传出丝丝人气。才猜到木炎清在殿中。

含香和流苏紫见到他时,他正躺在树下喝茶吃糕,很是惬意,一点也没有被人囚禁的苦闷和委屈。一看到含香,便向她招手道:“来来来,过来喝茶。”

含香这次能够进来,是先让夜凄凄在门口施了幻术,躲过守卫冒险来的,哪里有空和他喝茶闲话。她对流苏紫道:“有话快点说。”

木炎清笑嘻嘻的看着流苏紫,将屁股往边上挪了挪,让出个位置给她两人坐。

流苏紫清了清嗓子:“你来院子里做什么?”

木炎清笑着凑到流苏紫耳边,低声道:“秘密。”

流苏紫一掌拍过去,就似拍走一只苍蝇。木炎清低头就躲,抓了一把落叶笑着就往流苏紫头上丢:"这里的女子一个两个都爱打人。"

含香甚是心急,怕白砚突然过来,忙将两人拉开:“别闹了,木炎清你认真一些。”

木炎清笑道:“我何时不认真。是她……”他在含香杀死人的眼神中闭上嘴。

含香看着流苏紫:“阿紫,你先说。”

流苏紫厌恶的将头上的落叶拍下,冷声道:“你可是来调查木灵派女弟子的死因的。”

木炎清虽还是一副痞态,眼神却变得很严肃。两年前木灵派中数位女弟子失踪,他一路追查到岳南城,线索便在此处断了。后因遇到牡丹镇的事,他本想女弟子消失也与荣云有关。可看到荣云的招数才打消这个想法,荣云虽以血养剑,但所选择的对象都是没有修为的凡人,与失踪的女弟子也没太大的关系。

在牡丹镇里,木灵派在周元阳的带领下将荣云的尸首从尸坑中挖出来,周元阳施法从荣云脑中提取记忆。自也知道数年前雪花镇发生的事。木炎清随众人来到雪花镇旧址,在一颗枯萎的梅花树下发现一具女尸,那女尸身上的衣物虽以风化,却依稀可辨认出是木灵派的弟子瑶语。

在关押白狼王的阵法中,发现瑶语的尸首。很难让人不把瑶语的死与白狼王联系起来。木炎清突然想到在牡丹镇救了自己的小女孩,她的身边正是那位名震天下的白狼王。当时在岳南城中见到西面云雾笼罩之处妖气冲天,而白狼王又出现在岳南城附近,这之间有何关系?

至此开始,原本简单的女弟子失踪变得不那么简单,木炎清悄悄回到南方,潜进院子,一面躲避妖兵,一面打探信息。他每日昼伏夜出,倒也没有被人发现。直到数日之前,他在一个妖怪身上感受到一股异样妖气,一路追寻,竟惊动巡逻的妖兵,不得已逃进含香所住的院子。

且不说他看到含香有多么惊讶,之后白狼王的出现也在他的意料之外。这一人一妖之间,是怎样的关系,木炎清很想知道。

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流苏紫的问题。

流苏紫道:“我和含香也许见过你师妹。”

她将遇到黑衣人的事情同木炎清说了一遍,说到后来,木炎清脸色发白,脸上虽依旧带着笑,眼中却是笑意全无。

流苏紫道:“我疑心那黑衣人吸取了贵派弟子的修为,因他身上的妖气甚是古怪,明明只有炼丹期的道行,却有腾云期的威压。我查过典籍,只有夺人修为者才会如此。可我想问你一件事,世上可有法术能将妖怪的妖力渡给凡人?”

木炎清道:“妖怪与人练功的方式大不相同,互渡修为这种事就算在同族之间也甚是凶险,何况是人与妖之间。可这世上的事皆有可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流苏紫说的那名女子,定是七师妹无疑,他早就想过七师妹已经出事,可真的听到她死了,还是觉得难受。七师妹在众师兄妹中年龄最小,大家也都宠着她,想不到会这样死去。要夺取凡人的修为并不容易,那黑衣人用野物的鲜血做媒介,施以采阴补阳之术才可成功。这种被吸光修为化作人干的死法,与数年前死在雪花镇中的瑶语一摸一样。

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个黑衣人抓到,七师妹并不是第一个死在他手中的,这说明这种夺人修为的方法并不会造成气息的冲突。可万一这种方法传开来,世上的修行的人。哪里还有一点活路。他接着道:“你带我去看那个祭台。”

含香道:“不行!我们进来一次都很困难,带你出去更是想都别想!”流苏紫是她的好友,流苏紫要见木炎清,她自然会帮她。可是木炎清和她只是泛泛之交,她还救过他两次,算起来还是他欠着她多。

木炎清道:“我不需要你带我出去,只需告诉我祭台的位置,我想要出去,也多的是办法。”他看着流苏紫道:“你带我去看祭台,我就告诉你将妖力渡给凡人的办法。”

流苏紫想了想道:“好。”

含香蹲在树影中看着天上一轮明月,她许久没有在入夜后进过林子,多少有些紧张,不停的四处张望着。每一个黑影经过。她都会以为是巡逻的妖兵,连忙伏低身子。

今夜本是流苏紫答应带木炎清去祭台,可流苏紫所制的药草在今夜出锅,含香只能代替她来。

若是被银月城的妖兵发现,顶多被穗恭卿骂一顿。可若是被其它主城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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