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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抬头,见熙凤的脸上犹带着一丝红晕,然而目光柔和关切,无半点矫揉造作。遂笑着接过帕子,在唇上拭了一拭,看的熙凤差点鼻血喷涌,连忙坐了回去,低头不敢再看。
水溶见状不由好笑,仔细看那帕子,上好的鲛帕上绣着一只凤儿,旁边是两朵艳丽的芙蓉花,色彩鲜艳针线细密。上面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幽香,缓缓入鼻,竟然缓解了自己的鼻塞,空气流畅地滑入鼻腔。
熙凤见水溶正细细打量着自己的帕子,羞赧道:“世子可是嫌弃我的帕子?这是今儿早新拿出来的,还未曾用过的。”水溶微笑:“我只见这凤儿绣的好看。”熙凤尴尬地笑笑:“这是我娘亲绣的,旁边那两朵花才是我的手艺,我娘说我这光秃秃的两朵花没的坏了张好鲛帕,遂替我添了上去。”
水溶哈哈大笑,却又忍不住咳嗽了出来。熙凤又让水溶回去歇着,却被他挥手阻止了,“世子可用过药了?这样子高热可不好受的。”水溶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忧郁,“也就这样罢了,迟早会好,吃那苦森森的药汤子做什么。”病中的水溶一点也不像往日高高在上、龙姿凤表、宽厚可亲的北静王世子,反而像一个不肯吃药的小孩子。
熙凤只觉心上一疼,从腕上取下了自己的多宝手链,言道:“这是凤儿从茜香国得来的茜香珠串成,能避暑驱寒,世子身子要紧,若不爱吃那汤药,便带上这手串,也能减缓高热。”珠串幽香四溢,丝丝缕缕钻进了水溶的心间,“这是女儿家的东西,你还是好生戴着吧!”
熙凤无奈,只得细声劝道:“无妨的,里面就这红色的这颗是茜香珠,世子命人拆了来,另做成项圈、配饰都是可行的,只要贴身戴着,它就能起作用了。”见水溶还要拒绝,熙凤有点生气,只把手串往水溶案上一放,便退出几步道:“世子好生休养,等身子痊愈了凤在来叨扰。”遂转身离去。
水溶无奈地捻起手串,托在手心上,一股清凉之感从珠上传来,一直流到额头滚烫处,如夏日里吃了一只冰糕,格外凉爽舒适。水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道:“果然是个好宝贝,你难为你舍得。”又想到这珠串刚刚一直戴在熙凤纤细的皓腕上,脸上又是一红,听得外面有人掀了帘子进来,赶紧将珠串藏进怀中,方皱眉看去。
见绯衣端着一盏汤药,笑着走了进来,劝道:“世子,药来了,多少喝下一点,不然这高热怎能退下?”
水溶紧锁眉头,“不用,端出去吧!”
绯衣咬唇不肯,仍道:“世子本是低热,那王家姑娘甚不晓事,偏这个时候前来,刚刚又受了凉发起了高热,若是再不喝药,岂不……”
“绯衣,你僭越了。”坐上的男人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绯衣唬了一跳,连忙跪下道:“世子恕罪,奴婢,,奴婢也是为了您好……”
“我身边不需要不听话的人,若再有下次,你自己便另外寻个地方吧!……让橙影进来侍候,你可以出去了。”
绯衣一惊,马上又恨上了橙影,以及,刚才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但她面上不敢表露,只含着眼泪,怯怯地应了声是,便颓然而出。
熙凤又坐在了马车上摇摇晃晃地回雨花巷,没了茜香珠熙凤手脚发凉,柠檬赶紧递上手炉,嗔道:“自家怕凉,还把那好宝贝拱手让人,小姐是越来越大方了。”
熙凤嘻嘻笑道:“什么大方,那北静王世子现在可是咱们在京城的大靠山,咱们不去讨好儿了他,怎能继续在这盘根错节的京城混日子呢!过些日子等他病好了,我还指着他带我入宫呢,区区一颗珠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柠檬听了直撇嘴,自家小姐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知道,本身便垂涎那茜香珠,但碍着面子不曾将那茜香珠链带走,只拿了多罗耶一颗,但也稀罕的不得了,一直戴在身上。连皇上那儿熙凤都舍不得送,今儿这么轻易地送给了一个世子,谁知道是不是她动了春心,一时头脑发热的结果呢。
第四十三回 发威
迎来而来几匹快马,咯噔咯噔的踩雪声在宁静的小巷中格外明显,熙凤顺着帘缝儿一瞧,嘿,居然是那个在王子腾府外打过一个照面的小公子。锦衣貂裘、乌黑朝靴,腰间悬着把银色长剑,然而面容颇俊,唇边带着一点朱砂痣,笑容微微,春风得意马蹄疾,说的便是这般吧。
身侧跟着另一个锦袍公子,头上戴着暖猫,紧赶着和那公子说话:“二公子今儿又得了圣上夸赞,真是年少有为啊!想来咱们这样人家,原不比那起寒酸,定要‘雪窗荧火’,学成个书呆子才罢休。咱们习武之人,一日得见天颜,方得扬眉吐气。咱们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那二公子一听,忙阻道:“冯兄休得胡诌八扯,那里就论到后事了。”一面又笑道:“我来京城没几年,咱们一向少会,老世伯身上康健?”那冯公子答道:“家父倒也托庇康健。近来家母偶着了些风寒,不好了两天。”见他面上有些青伤,便笑道:“这脸上又和谁挥拳的?挂了幌子了。”冯公子笑道:“从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了,我就记了再不怄气,如何又挥拳?这个脸上,是前日打围,在铁网山教兔鹘捎一翅膀。”那二公子便问:“几时的话?”冯公子道:“二十八日去的,前儿也就回来了。”二公子道:“怪道前儿我跟着父王去沈世兄家赴席,却不见你呢。我要问,不知怎么就忘了。单你去了,还是老世伯也去了?”冯公子道:“可不是家父去,我没法儿,去罢了。难道我闲疯了,咱们几个人吃酒听唱的不乐,寻那个苦恼去?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
见到了分叉路口,那冯公子便说道:“论理,今儿是你的喜庆日子,我该陪饮几杯才是,只是今儿我有一件大大要紧的事,回去还要见家父面回,实不敢领。”二公子便拱手道:“冯兄自便,你我兄弟他日再聚也不迟。”
听他们说了这半晌,熙凤猜出了那个冯公子的来历,毕竟京城中的权贵人家也不少,但像这样一个权贵子弟却是一少年英侠的模样,想来也不能猜,他应该就是神武将军冯唐之子,“红楼四侠之一”的冯紫英,是一个交游很广,较少封建束缚又带有某些纨绔习气的年轻公子,今儿见了真人果然气度不俗,只是没有柳湘莲人长的秀气,但粗眉大眼,英气十足。
只是这二公子是谁熙凤却猜不出来,见他往北静王府的方向去了,又被人称为“二公子”,想必是水溶的弟弟。但水溶既然有个弟弟,为什么红楼原著中从来不曾提过,听他说话,那老北静王应该对他颇为宠爱,自己又有武艺官职在身,正是年少有为,春风得意的时候。若按原著来看,水溶应该在去年的时候便袭了北静王的王位,既然袭位说明那老北静王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如今这北静王依然活的硬朗。原著中水溶一辈里也断没听说过有什么庶弟存在,只是如今这红楼仿佛被自己打乱了一样,有些事情已经渐渐发生了变化。
熙凤摇了摇头,只是心里有点心疼水溶,堂堂一个世子在府内发着高热,若是像宝玉早就唬的全家上下鸡飞狗跳了,而他却连药都没人叮嘱他按时服用。时隔这么久见到他,个子却愈发长了,长身玉立足足有一米八多,只是略清瘦了些。皮肤也白净的不像话,发起烧来脸上仿佛擦了胭脂,美若朝霞;连那只小小的耳洞都烧的通红起来,熙凤想起便觉得心里跳的飞快,急忙拍打了两下脸颊,自言自语道:“我这现代人发什么痴癫,就算他长的好些,也不用这般扭捏失神的。不过若是在现代,这样的人物定是超级偶像级别的,准能迷死一群小女生。可惜生在了古代,又是这般尊贵的身份,岂能是我这商家女子肖像的……”
熙凤正出神,马车已驶到了家门前,一个粗眉大眼的丫头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管家喝道:“哪里来的小蹄子,见了主子躲躲闪闪的也不出来候着?”那丫头吓的哆嗦了一下,赶紧奔出来跪在一旁,熙凤正下马车见这阵仗,不由皱眉道:“七叔,不要在家门口喝骂下人,被人见着了不知怎么说呢。”那管家忙低头答是,熙凤转头又问那丫头:“我看着你面生,不是我府上的丫头吧?”
那丫头答道:“凤姑娘好眼力,奴婢叫四丫,是尤家三姑娘的丫头。”熙凤听了,便道:“是淼儿的丫头吗?罢了,你随我进去说话。”
那丫头答应了一声赶紧起来跟在熙凤身后进了院子,熙凤知道尤三姐是个爽利性子,也轻易不求人,这般急慌慌地打发人来,又不是自己的贴身丫头,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进了屋子屏蔽了下人,只留了柠檬一人伺候着。那丫头便跪下磕头道:“求凤姑娘救救我家三姑娘吧,三姑娘已经两日水米不曾打牙了,脸上煞白的,看的四丫一阵阵的害怕。趁着屋里没人,三姑娘让奴婢来雨花巷找姑娘,说是您能帮她。我见下了大雪,门子都躲进屋里吃酒了,这才偷偷溜了出来。”
熙凤一寻思,定是那贾珍色迷心窍,先把尤二姐搞到了手,转头来不知足,又瞄上了玫瑰花般的三姐儿。那尤老娘便是个老糊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推半就地把两个女儿的清白都搭在了那里,只为了换自己的安乐晚年,熙凤就没见过这么恶心人的娘。
当下进屋换了身女儿服饰,外面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束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头上罩了雪帽。捧着个小手炉便又上了马车,莲雾在屋里收拾着熙凤的衣物,嘴里嘟囔着:“真是个闲不住的主儿……”
片刻间便到了宁国府大门外,熙凤皱了皱鼻子,这样肮脏的地界自己清清白白的人儿可真不想进去,但想着里面有个快绝望了的女孩儿正在等着自己救助,也就狠下心来,一面等着柳湘莲的赶来,一面命人上前叩门,说是刚来京城,特意前来拜访。
那尤氏(贾珍之续弦)听了,狐疑了一番,却也痛痛快快地将熙凤、柳湘莲迎了进去。谁不知道这个女孩儿胆大的很,一个人去了海外经商,如今挣的瓢满钵圆,带着一船的西洋宝贝回来了,随手送上些礼物,也比寻常人家的贵重几分。尤氏本就是续弦,又没儿子,自己的丈夫又是个混账,心里早没了风花雪月的心思,只一门心思的捞些钱财防身,见熙凤来访巴不得地将这“财星”迎进来,好生招待。
女客来访,尤氏不得不请出尤老娘和尤二姐,只三姐儿饿的浑身无力,推说病了将养在床上,不能见客,让熙凤别见怪。熙凤便笑道:“嫂嫂说的哪里话,那三妹妹水葱般的人物,我都想着若我是个男人,定要把她娶回家去呢!来京的路上便相谈甚笃,今儿她病了我需去瞧瞧她才放心。”尤氏作势要拦,哪里赶得上熙凤的伶俐,莲步轻移,只一瞬间便出了门,早有那四丫指点,熙凤顺利地找到了三姐儿的屋子。
尤三姐正病歪歪地在踏上歪着,屋里也不烧炭火,冷的像个冰窖似的。见有人进来只冷声道:“我劝妈妈歇了那个心思,姐姐柔弱又喜欢这富贵日子,听得你的话便罢了,若要我也那样受人作践,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熙凤急步上来,道:“淼儿胡说八道些什么?姐姐来了,有什么苦楚都告诉我,我为你出气。”三姐儿一看是熙凤赶来,先是一怔,便泪盈了满眼,拉着熙凤的手道:“姐姐怎么赶来的这般快?妹妹是个没用的,留不得这府中过那富贵日子,妹妹不才,诗书读的少些,但素日女红倒能拿得出手,衣服也会做些新样子,求姐姐收我做个丫头,也比在这受那零碎罪要强。”
熙凤还未等说话,那尤氏早已带人走了进来,嘴里嗔道:“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当着外人要死要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做大姐的怎么苛刻你了呢!”熙凤见三姐儿立起了眼睛,眼看就要发起火来,便忙道:“看嫂嫂说的,不过是三姐儿年纪小,来了新地方总会不适应。看她那脸色也是郁郁的,这样下去可不得发场大病不可,还不如跟了我家去,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主子,我是顾得了外面顾不了家里,天天恨不得分成好几个身子转。若请了三姐儿过去,好歹帮我料理料理家事,我那屋子又有火龙,厨下又有好手下,去我那调养调养也是好的。”
(小尛这几天被累的要死,分外焦躁,特意希望得到抚慰,呜呜……)
第四十四回 茯苓
尤氏对这两个没半点血缘关系的妹子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碍着面子捏着鼻子接进府来,谁知那二姐儿不识好歹,居然跟那爷俩个勾搭上了,那尤老娘白养了女儿,纯当了那贾珍父子的粉头;现在又想染手还未及笄的三姐儿,这三姐儿却不像她老娘和懦弱姐姐的性子,完全是个泼辣货,那日里连摔带打,唬的贾珍避出府去好几天,也算是个厉害。
见熙凤此次来带的礼丰厚,人也伶俐,不过是把尤三姐这么个烫手山芋接出去住两天,尤氏也是乐不得的,便笑着:“这孩子是个能闹腾的,去了可别给你添麻烦。”熙凤早知她是个老好人,断不会因为那不成器的丈夫推了到手的银子,所以只看着眼睛亮晶晶的三姐儿:“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还不快快收拾了东西随我一同回去。”三姐儿乐的赶紧爬起身子,丫头们服侍着梳洗。
那尤老娘老眼昏花,却仍认得这个富贵的小姐,听说还是个皇商,见自己女儿在她那里得了造化,哪里还拦,巴不得她一直住在王家,将来顺便也把自己带过去消遣消遣。熙凤与尤氏客套了两句,便带着三姐儿出了宁国府,柳湘莲正在门外候着二人。这府内藏污纳垢,他死活不肯跟着进去,只在这等着,见熙凤扶着三姐儿出来,大吃一惊,那个鲜活明艳的小丫头,今儿居然十分憔悴,连走路都是飘着的,便又恨上了荣国府几分。赶紧带着二人上了马车回去不提。
到了熙凤的小宅,熙凤便让人送上热腾腾的白粥和小菜过来,对三姐儿道:“你多日不曾进食,断不可吃荤腥之物,先慢慢用白粥调养着,过几日我让厨子给你煲些好汤品来,定能将你补回来。”三姐儿感激的笑笑,忙低头喝粥不提。狼吞虎咽,看的柳湘莲一阵心疼,那宁国府真不是个东西,连饭都不让这姑娘吃饱。
贾珍:阿嚏,阿嚏,啊--嚏,MD,谁在骂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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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溶自见了熙凤,心情大好,将药喝的一滴不剩,然后倒头便睡,天亮了就爬起来。感觉头脑清醒,神清气爽,悬在胸前的茜香珠正幽幽地发着暖意。掀开帐子一看,虽门窗尚掩,只见窗上光辉夺目,心内早踌躇起来,埋怨定是晴了,日光已出。一面忙起来揭起窗屉,从玻璃窗内往外一看,原来不是日光,竟是一夜大雪,下将有一尺多厚,天上仍是搓绵扯絮一般。水溶此时欢喜非常,忙唤人起来,盥漱已毕,只穿一件茄色哆罗呢狐皮袄子,罩一件海龙皮小小鹰膀褂,束了腰,披了玉针蓑,戴上金藤笠,登上沙棠屐,便出院逛了起来。出了院门,四顾一望,并无二色,远远的是青松翠竹,自己却如装在玻璃盒内一般。于是走至山坡之下,顺着山脚刚转过去,已闻得一股寒香拂鼻。回头一看,恰是香雪阁外有十数株红梅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显得精神,好不有趣!水溶便立住,细细的赏玩一回,想到那日熙凤小脸上的红润,若站在这梅林之间,定是美的不可方物。
立了一会儿又自嘲起来,自己好歹是个世子,什么大阵仗没见过,身边也簇拥着各色的美人儿,只可惜自己却像被迷住了心神一样,忍不住关注着、想念着那个女子。无论是水下一吻,还是临别的劝告,亦或是她送给自己的珠串,暖丝丝的贴着胸口,仿佛像只温暖的小手般熨帖,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橙影见世子迟迟不归,便迎了出来,见到了便上前请道:“主子,怎么就在这梅林看住了脚,今儿王爷寿诞,咱们还是早些回去洗漱打扮一番的好,免得一会儿迟了再惹一身不是。”水溶转头来笑笑,“你是个做姐姐的,绯衣不出来找我,怎么你得空出来了?”
橙影瞪圆了眼睛,“瞧主子说的,像我天天躲懒似的。绯衣昨晚便嚷着头痛,想必是昨儿凉着了。这会子我让她多躺着些,发发汗,吃些药也就好了。”水溶摇头道:“我这主子刚好,她倒又病了,罢罢,让她多休息几日吧!”转身回房洗漱换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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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凤好容易把三姐儿接到家中,见她身子虚弱,哪能不费心给她料理着。当下让莲雾取出些上好的茯苓霜来用牛奶将其冲化、调匀,每日晨起让丫头服侍着三姐儿吃上一盅,最是养人的。
这茯苓长在老松树的根上,古人便以为它是松树精华所化生的神奇之物,称它为茯灵(茯苓)、茯神或松。其实,茯苓是寄生在松根上的真菌。别看茯苓其貌不扬,可是一味著名的中药。为了入药方便,人们为它的每个部位都起了相应的名字:外表被覆的一层褐色外皮叫茯苓皮,断面靠外淡红色疏松的一层叫赤茯苓,内部白色致密的部分称白茯苓。还有些茯苓中间有一道松根穿过,靠近树根的部分称茯神,中间的树根则叫它茯神木。
这茯苓霜便是用白茯苓做的,茯苓味甘、淡,性平,入心、脾、肾三经,有利水渗湿、健脾和胃、宁心安神之功效。如果将茯苓与牛奶搭配食用,可以增强彼此的食疗功效,牛奶可使茯苓的作用“发挥到极致”,茯苓也能促进牛奶中蛋白质等营养元素的吸收,两者“相辅相成”。
且白茯苓可健脾,对久病瘦弱、食欲不振、气虚脾弱的病人来说,有扶脾益气的作用,与牛奶同食,更具养心、安神的食疗功效。所以让三姐儿吃上一些,却是再好不过了。平日里熙凤和刘夫人也是常吃的,因这茯苓一向被认为是美容上品,可以净面、养颜,能除去黑色素,再加上牛奶的滋润保养,美容效果自然不言而喻。
(小编说周二入V,很开心也很累,一天天的蹲在电脑前判卷子真心比码字累多了,小尛以后再也不嚷着码字累了,呜呜……)
第四十五回 赴宴
尤三姐见自己的饮食衣物到小处的胭脂首饰,熙凤无不替她想的周全,心里更是感激。身子本没什么毛病,只是饿的狠了,这会子又是食疗又是药补的,倒整整吃胖了两圈,却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