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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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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有位大姐,也就是贾珍的续弦尤氏,所以她们两个才改称二姐和三姐。

不知尤二姐的生父家是怎样一户人家,想来应该不会太穷,否则不会给她和皇粮庄头张家攀上娃娃亲。在明清时代正是封建理学的巅峰时期,稍微有点钱财和地位的家庭里的**都是要守节的。尤老娘已经给亡夫生了两个孩子(虽然不是儿子),而且他们的家庭条件应该还是允许她守寡的,但她还是要改嫁,这在那个时代算是极为大胆的行为。

一种可能是她婆家叔伯欺负她没有儿子、抢夺她的继承权;另一种可能是她希望能嫁到比亡夫家更富裕或更有权势的尤家。反正最后这个风韵犹存的俏**带着两个小拖油瓶兴高采烈地嫁给了尤老爹。

可惜尤老娘改嫁后没几年,第二个丈夫也死掉了。她还没来得及与尤老爹生出儿子,而自己生的两个孩子又都是前夫的女儿,所以她在尤家的地位和前景也并不乐观。而此时的她是韶华已逝,不可能再次改嫁以改善自己的生活质量。她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女儿身上。可惜自己的大女儿指腹为婚的张家已经败落了,以后真嫁过去只能受苦,只好想办法退婚。可羡那死鬼老尤的亲生女儿倒攀了门好亲,居然嫁给了宁国府的头号继承人贾珍,虽然只是填房,但是至少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可她并不是尤老娘自己的女儿,和尤氏的感情毕竟有限。

况且贾府上下均是“一双富贵眼”,虽然尤老娘很愿意经常以尤氏母亲的身份跑到贾珍家里打打抽丰占点便宜蹭吃蹭喝的。但对于贾府族长贾珍来说尤老娘又不是他的亲丈母娘,他对尤老娘是不可能长期无条件欢迎的。尤老娘和尤氏的关系虽然也维持得不错,可是她当然也不傻,要想维持这种在女婿家讨便宜的生活也不能总是空手而来。她能有什么让贾珍稀罕的礼物呢?——只有她那两个堪称人间尤物的女儿。

惯经风月的尤老娘对男人的心理摸得很透,知道即使是贾珍这样的情场老手浪子**也难以抵挡自己女儿的魅力。反正尤氏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抢她的丈夫也不要紧。而且在这桩齐大非偶的婚姻中,尤氏对于自己的丈夫只能是象邢夫人对贾赦一样一味忍让讨好,连丈夫扒灰都不敢管,何况是与异母妹妹通*奸。再说就算他不找小姨子,也会找别人,干脆由他去吧!只要自己的地位能保持就行了。所以尤氏为了自己的地位,尤老娘为了实际的利益,都愿意默认甚至促成此事。当然,最终受害的是尤氏姐妹。她们的母亲未必想不到这一点,但是在她看来女人反正要**嫁人的,应该尽可能用自己有限的美貌资本换取无限的经济利益,这也是尤老娘本人一生的经验总结。

第一个做出牺牲的肯定是较早成熟的尤二姐。在旧式家庭中,大女儿总是最乖巧柔顺的,所以她没什么头脑和主见,性格棱角也比较少。但同时,受母亲的影响,也学会了嫌贫爱富贪图享受。在姐姐的默许、母亲的暗示和姐夫的引诱下,很轻易地失了身。

她当然不是完全没有是非观念,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但她无法抵抗姐夫和他所给予的舒适生活的**,又有母亲的默许,所以一错再错,又和外甥贾蓉乱伦,终于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可能一开始她还自我安慰,以为有朝一日姐夫会帮助自己跟张华那个穷鬼退婚,然后纳自己为妾。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姐夫和外甥很快就又看上了更加年轻也更有个性魅力的妹妹三姐。而母亲肯定也会按照姐夫的取向行事,更加偏爱妹妹,并且预备跟她养老。这样的话,大家都不肯帮忙,自己只能嫁给张华了。就算退亲成功,姐夫再另帮她说户好人家,凭自己的坏名声,还有什么好人家愿意娶自己?那张家要不是穷得娶不起媳妇,早就自动退婚了。而且即使真能另找到人家,也未必有贾家这样奢华高贵的门第吧?

正当尤二姐柔肠百转寝食难安的时候,出现了一根救命稻草------贾琏。贾琏也是个**之徒,但他很俗气,品位并不高。可能是被凤姐压抑太久的缘故,他对女人的态度有点饥不择食的意思,但凡有点可取之处就能让他看上,对方的品行、地位、背景、脾气等全不挑拣,“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拉”,而且很容易欲令智昏,为求一时之欢,付出多大代价都在所不惜。他非常羡慕贾珍的生活方式,久闻他们父子与尤氏姐妹有染,所以趁贾敬的丧事之机,也想认识一下二尤,加入这支乱伦队伍。但他比贾珍父子要不开眼得多,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二位。他稍微一**,尤二姐就也芳心暗许,也就开始了后面的悲剧。

尤氏姐妹虽不光彩,却因这个老母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二姐得过且过,而三姐好歹好有些反抗意识,也有自己的人生追求。所以熙凤想帮她们一帮,毕竟同是女人家,只要她们还心纯良善,今生就断不会再落的那般下场。

第四十一回 京城之夜

尤三姐此时年纪还小,兼性子活泼,哪里坐的住,一双秋水似的大眼咕噜噜地转来转去,最后定在了柳湘莲身上,渐渐绽放出了光彩:这不是那日在街上无意见过的少侠吗?那日自己偷偷溜到集市上玩耍,差点被一匹横冲直撞的高头大马踏在蹄下,是他挺身而出将自己救下,并且给了那人一记拳头,自己一直记着这个救命恩人,只是当时自己吓坏了并没跟他说上一句谢谢,如今再次相遇了自己是否要过去谢他呢?看样子他好像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尤三姐直直地瞅着湘莲,那挺直的腰背,坐在那里纹风不动,发如乌木束在精致的银冠中,勒着嵌珠抹额,侧脸的线条也依然俊美如斯,微薄的红唇轻轻地抿着香茗,一滴水珠仍留在唇上,竟然带出了耀眼的光芒。

尤三姐不由得红了双颊,听得往日母亲讲过,这薄唇的男人最是无情,却也最是多情,但不管眼前的这个人是无情之人还是多情之人,自己的心却已经沦陷了。

熙凤躲在扇子后偷偷地笑着,这姻缘来了想挡都挡不住,那花骨朵似的尤三姐正瞪着一双大眼眼巴巴地看着柳湘莲,而柳湘莲除了熙凤,何时见过如此倾城的美貌女子,被那尤三姐盯着却又不好出声斥责,只木木地坐在那里板着脸吃茶,谁不知他的耳朵早已红透暴漏了他的内心。

熙凤颇为喜爱这个敢爱敢恨的尤三姐,她出身寒门,因着一层尴尬的姻亲关系,来到了宁国府。她与尤氏既不同父,也不同母,贾珍贾蓉等也从未把她当作亲戚来看。在他们眼中,尤氏姐妹就是两朵令人垂涎的野花,摘不到手不肯罢休。面对这样的情况,一心想攀上高枝的尤二姐是乐在其中的,她渴望有朝一日能借此摆脱贫困卑下的生活。而尤三姐却比尤二姐多了几分清醒,多了几分自持。尤家的生活全靠贾府接济,因而尤三姐不敢公然得罪贾珍、贾蓉之流,只能忍辱与其虚与委蛇,假颜欢笑。

对她而言,为了生存而牺牲尊严,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在内心深处,她对这些浪荡子弟是打心底鄙夷的,言谈举止间掩饰不住地嫌恶。虽面上能和贾珍父子说笑两句,但绝对不会过格,稍微听出**之意,便勃然大怒。所以贾珍对她虽有垂涎之意,却也不肯造次了。尤三姐不愿做任他们摆布的羔羊,她守着自己的尊严底线,在乌烟瘴气的宁国府里生活着。

然而在贾府这么一个肮脏混乱的地方,容不得尤三姐这样的女子留着一丝一毫的尊严。即使像贾宝玉那样平日对女儿家呵护备至的男人,对这两姐妹也没有什么好语言:“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怎么不知?真真一对尤物,他又姓尤。”致此便断送了尤三姐一生的幸福,也间接的害死了她。

刚烈的女子在什么时候都会得到人们的尊敬,熙凤更是。见那小姑娘只盯着湘莲看,便出声招呼道:“小姑娘,我这有些果子,你可想吃么?”那尤三姐不由一怔,羞红了面颊:“谢谢姐姐,我已经十四岁了,算不得小孩子了。刚刚您送给我们的茶点极好,果子就不必了,只是不知怎样谢你才好。”

熙凤便笑道:“这雪下个没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一道来的柳哥哥又是个没趣儿的,你若肯过来陪我聊天解解闷子,就当帮了我的大忙了。”

熙凤这么一说,让尤三姐对熙凤的好感更增,回头看母亲和姐姐的意思,尤二姐只低头不语,那尤老娘则双眼炯炯有神,哪里还像个久病之人,她见熙凤一行人衣着华丽,谈吐不凡,为首的小姐又对自家幺女颇为喜爱,哪能不喜,遂点头同意了尤三姐过去与熙凤叙话。

三姐儿带着个小丫头过来,给熙凤行了一礼,被熙凤一把拖住双手笑着按在了座上,“小妹子,用不着这般多礼,快快坐下我们聊天才是。”三姐儿笑出了颊边一个深深的酒窝,取出了两张帕子,递给熙凤道:“没什么好谢姐姐的,这两个帕子却是我平日里绣的最好的两幅,姐姐若不嫌弃便收下吧!”

熙凤见那帕子一绣着并蒂莲花,另一则绣着一树粉桃,针脚细密,色泽搭配的也别致,遂笑着命莲雾收下,自与三姐儿叙话不提。听说熙凤也是贾府的亲戚,三姐儿先是眼睛亮亮,随后便低下了头,神色也悒悒起来。

熙凤知她是怕自己把刚才的话说出去,若让她姐夫知道便不妥了。遂像是无意间说了一句,自己此次来的匆忙,等办完了家事可能没有时间去荣国府探望姑姑了,自己想赶回金陵过年等话。小姑娘顿时一扫忧郁,喜笑颜开。这一笑恰如早春桃李,艳色无双,若是再过两年,这尤三姐端可与宝黛二人的姿色不相上下了。柳湘莲只偷偷瞧了一眼,便心如撞鹿,只得撇过头去再不看她。

好一阵子,外面雪霁微晴,见尤家的马车迟迟修不好,熙凤便腾出一辆来让尤氏母女乘坐,单留了三姐儿在自己的马车内谈笑。听得三姐儿对日后宁府的生活颇为担忧,熙凤只笑着对她道:“无妨的,日后你若有难处,只需拿着我这玉佩,遣人到雨花巷的王家知会一声,我便来助你,如何?”

三姐儿双眸含泪,感激地盯着熙凤,“凤姐姐如此疼爱,让淼儿真不知何以为报?”熙凤笑眯眯地想,难怪这尤三姐小名叫淼儿,单看她的双眸就像一汪秋水般迷人。不过,这人情债当然要用肉偿,倒是便宜柳湘莲那小子了。

现在这尤氏姐妹还没沦落到那个地步,自己现在对尤三姐伸出援助之手,还让她见到了心上人——柳湘莲,想必她一定会与那恶心的贾珍父子相抗争,断断不会因为那尤老娘走上一条不归路。她毕竟是尤三姐,一个兰心蕙质的女子,现在虽年纪小,但也是个有主意的,熙凤对这段姻缘很是看好。

到了城中两家相别,尤三姐依依不舍地与熙凤辞别,转身入了那富贵鎏金的宁国府侧门,熙凤远远瞧着两个绝色女儿翩跹的身影,只叹了一口气便放下帘子道:“走吧,先回雨花巷歇歇,明日再派人通报。”

小宅子没有金陵的老家待着舒适,但屋子里烧好了地龙,温暖如春。熙凤歪在一张小榻上,身上盖着一张羊毛牡丹花红毯,细心地翻着手里的货物单册,上面记着此次入京的洋货贡品,其中以玻璃屏风、器皿等物为多,从真真国带回的水蓝色珊瑚盆景更是稀世珍宝,想必国中并无一件,其他祖母绿、猫眼石、珍珠等珍贵珠宝各一盒,不过这些都不过是些死物,想必真正能打动皇帝的还是那几棵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金鸡纳树树苗,但此时的京城正处寒冬,金鸡纳树却是喜阳喜热的植物,所以熙凤只得将它们留在了金陵的温泉庄子上,特意建了个温室培育幼苗。此次带上的是磨制好的金鸡纳树树皮,可惜熙凤现代学的是文科,对化学一窍不通,所以也提炼不出金鸡纳霜,只用树皮疗效其实也不错的。

柠檬见熙凤的眼神迷离,便劝道:“小姐,天色不早了,早点歇着吧,明日还有事情要做呢!”熙凤点了点头,柠檬服侍着她换上了一件绣着猫戏绣球的小衣,便出去张罗热水洗漱。熙凤摸了摸衣襟上的小猫,不由想起了那只顽皮的“黑靴先生”,也不知在那人那里养的怎么样,想着一个俊美如斯的少年怀里抱着一只鸳鸯眼儿的小猫咪,慵懒地卧在躺椅中晒太阳,怎么想怎么感觉这画面温馨美妙的很。

那府中的水溶正伏在案上写字,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唬的绯衣赶紧去取了件厚衣服给水溶披了上。水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略微发烫,低头一看妙妙已经蜷缩着身子在自己膝头睡熟了。水溶抚了抚妙妙的茸毛,绯衣见世子的脸色不对,便细声劝道:“世子,身子不舒服就早些歇息了吧!”

水溶笑笑,“你说她回来了,会不会第一个先来见我?”

绯衣一听,便知道是那个凤姑娘,心里略略有些酸楚,“奴婢不知。想着那凤姑娘是带着贡品来京的,必然要先去面圣吧。”

水溶不置可否。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夜更深了。

熙凤刚刚躺下,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唤柠檬:“把那个多宝盒给我拿来吧。”柠檬没个好气儿:“好不容易歇息躺下了,还想东想西的,真是个爱操心的命!”熙凤笑道:“小蹄子,就你最爱唠叨,你才真真是我的小管家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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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 赠珠

多宝盒中装着熙凤此次航海经商得回的稀罕东西,猫眼儿手串准备送给黛玉,一套红珊瑚首饰已经送了母亲,蓝宝石的项链给了英娘,其他的人对于熙凤来说不值得自己翻出多宝盒里的好物件,但明天自己定要见一个人,定要送上极好的稀罕东西才可以。

熙凤扒拉着盒子里面的珍宝,翻出一件祖母绿的挂件,刻着瑞兽麒麟,通体碧绿,煞是好看。眼睛还嵌着两颗红宝,反射着莹莹的光彩。熙凤伸出指头摸了摸那眼睛,笑道:“倒也配得上你的风采了。”心事已了,自睡下不提。

第二日的天气愈发冷了起来,熙凤把一身大氅裹的严严实实,马车行的缓慢,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北静王府”四个大字。方勇上前叩门,禀了来历,那门子便进去通报。不大一会儿便迎出了两个管家似的人物,招呼熙凤的马车从侧门驶了进去。到了二门下车,旁边雪地里仍立着好些小厮,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一直将熙凤迎到了一处书房中。房中没那么多珍玩器物,只是书架上藏着诸多好书,一时间看的熙凤眼花缭乱,这,这都是手抄的孤本啊!若是放到现代,说不定得炒出什么样的天价来呢。

但毕竟是在人家府上,熙凤也不敢造次,一边吩咐柠檬替自己解下大氅,一边谢了那端茶来的丫鬟,“多谢姐姐,敢问姐姐这是世子的书房可是?”那丫鬟脸上一红,抿嘴一乐,答道:“折煞奴婢了,不敢当姐姐这一称呼。这里是世子的外书房,公子等上片刻暖暖身子,世子即刻便会出来了。”熙凤见那小丫头俏脸微红,不由得意,自己的一身男装依旧风采不减,便谢道:“多谢姐姐相告,姐姐不愧是世子身边的人,连谈吐都带着一股与众不同,更别说世子的倜傥风姿了。”那丫头听熙凤如此称赞,也是与有荣焉,遂笑道:“公子谬赞了,唤婢子橙影即可。”熙凤自是唤橙影姐姐不提。

书房的炭火烧的更旺,等到水溶掀起帘子走进书房,熙凤已经在书房中热的小脸微红,仿若颊上擦了一层胭脂,映着菱形红唇,弯弯的凤眼,真是美到了极致!

水溶呼吸一窒,不由咳了出来,后面跟着绯衣唬的连连顺着水溶的后背,一边嗔道:“世子今儿身子不好,便不要逞强来书房,什么人儿那么金贵,非得见了不可?”熙凤听了纹丝未动,仍淡淡地笑着,水溶则避开了绯衣的手,道:“我与王公子叙事,你们二人在外面侍候着吧!”绯衣噎了一下,瞪圆了眼睛似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能怏怏地跟着橙影到外间候着。

回首过来,水溶略有些尴尬,只好假装握着拳头咳了一声,道:“凤,凤姑娘,别来无恙啊!”熙凤起身笑道:“承您的福,好歹折腾回来了。”水溶不由一笑,坐在了主位椅上,问道:“怎么想着到我府上来了,不急着进宫献贡吗?”

“您也知道我是个女儿家,对这宫廷礼仪也不知什么,虽有个姻亲姐姐在皇宫为妃,但毕竟不曾相交,不好烦扰。这不,思来想去,不得不来劳烦世子,再助我一助。”自己若想进宫,去求那荣国府,凭现在的琏二*奶奶与自己的“交情”,能同意才怪呢!还有那王夫人,自己若不献上重礼,她才不会开口替自己引荐元妃呢。所以,温文尔雅,不拘身份好交朋友的水溶便是最好的人选了,但不说自己曾经救他一命,就是平常的朋友他也会助上一助。

“到了海外也涨了见识,除了替皇家搜罗些稀罕东西,自己也乐在其中,结识了不少朋友,连真真国的公主和暹罗国的国王我都见过了。”熙凤说的神采飞扬。水溶见状不由逗她:“你忘了说,你还被茜香国的女王陛下相中,要纳进宫中做儿媳妇呢!”

“哎呀!您,您怎么知道这个……”熙凤又羞又气,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说露了嘴,若是让他人知晓,自己的“闺誉”就碎成渣渣了。水溶忍笑不禁,又掩口咳了起来,面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绯衣听见急的团团转,端着茶盏就想进去探视,却被橙影一把拉住,“绯衣,你要记得咱们当奴婢的本份。”绯衣气的直跺脚,却也得罢了。

熙凤见水溶烧的脸色飞红,也担心起来,起身道:“世子今日身体不适,凤还是他日再来吧!”水溶从袖中寻帕子,却不见一块,原来自己听见熙凤到来,出来的着急了些,竟然带了随身带出来,正为难间,一只玉葱般的小手轻轻递上了一块帕子。

水溶抬头,见熙凤的脸上犹带着一丝红晕,然而目光柔和关切,无半点矫揉造作。遂笑着接过帕子,在唇上拭了一拭,看的熙凤差点鼻血喷涌,连忙坐了回去,低头不敢再看。

水溶见状不由好笑,仔细看那帕子,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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