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第二次呼吸番外合集 作者:曲水老师-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靠谱?你靠谱怎么还把白椴给看上了?”

    “这两码事儿。”我看他一眼,突然想起昨天那岔了,沉默一会儿,磨磨唧唧地问他:“怎么样呢,结果你老人家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他装傻。

    “跟男人那什么的感觉。”

    “没感觉。”他把脑袋拧向一边。

    没感觉你他妈脸红成那样?

    “我说你跟张源还是早点儿定下来。”我说他,“你压根儿就不是个直的。”

    “谁说我不直了?”郭一臣瞪我。

    “行行行,你直你直。”我没心思说他,“你比铅笔还直。”

    郭一臣没敢理我,一个人无聊地抖着烟点烟圈玩儿。半晌了,他闷声闷气地来一句:“你要说感觉么……还是有的。”

    我全身的毛都快炸开了,我就怕他来这一句,急忙把他这话头给掐断了:“你别来劲儿啊,饥渴了找张源去。”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郭一臣讪讪看我,“要不咱,再来一次?……我比较一下。”

    “来你妈个头!”我骂他,耳根子都快被他气红了。

    “不就算了。”他看我一眼,“谁稀罕跟你似的。”

    我不耐烦地朝住院部楼上看,十一到十三三层楼手术室的灯全亮着,我烦躁地想白椴怎么还不下来,我在这儿快被郭一臣这问题儿童给逼疯了。

    郭一臣又抽完一支烟,随手把烟蒂扔进车旁的垃圾桶,悄末声儿地就凑过来了。

    “嗯?”我看着他。

    郭一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跟我碰了一下。

    “我日!”我抬手就要抽他,“你他妈找死呢?”

    “行了我就是试一下。”郭一臣摸着嘴唇,“这回没感觉,二比一,说明昨天那次是偶然现象。”他挺正经地在一边自欺欺人。

    “你他妈敢这么对张源试试,我赌你马上被吃得连点儿渣都没有。”我恶狠狠地看他。

    “那什么……”郭一臣突然愣住了。

    “什么?”我看他。

    “那什么,白椴!”郭一臣脸色一变,车门一甩就跳下车去,“白椴你回来!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蓦地回头,看到郭一臣不要命地朝白椴那个方向追过去了。

    我觉得我脑袋一下子就变大了。

    (四)

    我脸色难看地靠在车门上,看着两人在不远处拉拉扯扯,主要是郭一臣在扯白椴。

    “白椴,我跟非子真没什么事儿,真是我硬要去亲他的,那什么,我……”郭一臣诚惶诚恐地追在白椴后面,少有这么谦卑的时候。

    “下午还有个择期小手术,我上休息室迷瞪一会儿去。”白椴冷冷岔开话题,不朝我这边看一眼就往回走。

    “别呀,不是说好了中午一块儿吃饭的么,牡丹阁,我都订好了。”郭一臣捅,“白椴你别这样,你说我跟非子这么多年,真要出事儿早出事儿了……”

    我白郭一臣一眼,心说你他妈不会说话就别说,不带你这样添乱的。白椴的脾气我知道,靠郭一臣这么跟他磨不顶用。

    “郭一臣,你要吃饭你吃饭去,我下午真有手术。”白椴斜睨着郭一臣,“你跟非子的事儿我心里有谱,别在这儿跟我神叨叨的。”

    郭一臣很郁闷地朝我这儿望一眼。我眉毛一挑,把手从兜里拿出来就往他们那处走。

    “白椴你跟我过来。”我扯着他往一边走,“郭一臣你先上牡丹阁候着去,我一会儿带白椴过去。”

    “你扯什么呢,放开。”白椴呵斥我,“这儿是医院呢不是你自家的酒楼。”

    我没吭声儿,拽着他往最近的第三住院大楼走,一进去是康复理疗作业部,平时人就少,这会儿下班了更连个鬼影都没有。我拽着死挣活犟的白椴进了间医师休息室,吧嗒一下就把门给反锁了。

    “你他妈干什么?”白椴刚刚在外面的风度一下子全没了,冲我吼,“你是不是想造反了?你今儿要是不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老子跟你没完!”

    “白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我把他按在墙上,头对头看着他。

    “你才有事儿瞒着我呢,昨天就想问你了,你看郭一臣那样儿,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白椴努力想挣开我,无奈挣不动,一个劲儿朝我翻白眼。

    “郭一臣那是在琢磨张源的事儿,真不是为了勾搭我。”我在他耳朵边上慢慢地呢喃。

    白椴被我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气息弄得有点儿烦躁,脖子歪了歪:“是,郭一臣我是不信。你呢?我看你眼睛都恨不得长他身上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呢,你他妈见一个爱一个,就跟钟垣一个德行。”

    我不乐意了:“谁跟钟垣一个德行?”

    白椴冷笑一声。

    我看他:“你醋了?”

    “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白椴伸手想格开我,“你他妈放开,一会儿食堂该没饭了。”

    我圈住他,实话实说:“郭一臣这会儿正琢磨自己的性向,昨晚上叫我亲他来着。”

    他一挑眉:“你亲了?”

    “亲了。”

    白椴重重一哼:“感觉可好?”

    “差点儿没把持住。”

    他又哼了一声。

    “怎么?”我看他。

    “你再说一句我出门儿就剁了他你信不信?”白椴冷眼看我。

    “我信我信。”我收缩手臂去抱他,一下子把他楼在怀里。

    “姓夏的你少蹬鼻子上脸,放开。”白椴狠狠掐我手臂一下。

    “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差点儿走火?”我去咬他耳朵。

    白椴不冷不热地又哼了一声。

    “你自己说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儿?”我慢慢去亲他。

    “我日,你这人这么那么无聊呢?!”白椴急了,在我怀里死命挣,“明明是你自个儿跟畜生似的逮谁都发情,你跟郭一臣那什么是我招的?这岔我没跟你较真儿都算对得起你了,别他妈还想赖在我身上。”

    “我没想赖在你身上,”我特别无赖地去撩拨他,“白椴,咱真的不能再忍了,你看这都多少天了……”

    白椴面色赤红地看着我,没说话。

    “白椴,年轻人老这样会导致性冷淡。”我哼哼道,“或者万一哪天我真的欲求不满了跑到解剖室去奸淫耻骨……”

    “你爱奸淫就去奸淫你的。”他不耐烦地把头转到一边。

    “白椴!”我把他脑袋扶正,“真的,你最近什么事儿呢?”

    我看到他眼皮跳了一下,讪讪地没说话。

    “嗯?”我去亲他的唇瓣,他躲了两下,终究是没躲过,慢慢地跟我配合上了。我吻他吻得极慢,一点一点地深入,慢慢加大力度;我喜欢和白椴接吻,他的唇柔软有力,顺从又倔强。我喜爱这种唇齿间追逐的游戏,有时候比做爱更甚。

    我慢慢松开白椴,搂着他,让他把脑袋抵着我。“这不硬了么,你也挺想啊。”我闷闷地说了一声儿。

    “你少来。”他拎开我不老实的手,“你想在这儿?”

    “怎么不行?”我往门口看看,“又没人。”

    白椴不说话,我又去蹭他的颈窝。

    “非子,”他低低开口,“……不是我不想。”

    “那是怎么?”

    白椴嘴唇蠕动了一下。

    “你说大声点儿。”我看他。

    白椴瞪我一眼,嘴唇又蠕动了一下。

    “你他妈笑什么笑?”他火了。

    “我没笑,真的。”

    “操,早知道不告诉你。”他骂骂咧咧的。

    “我觉得那是你心理作用。”我一本正经地抱住他,“你以前号做多了,没习惯从后面获得快感;再说你又不阳痿。”

    “你烦不烦?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白椴小脸赤红赤红的。

    “要不现在我用嘴帮你……”

    “你给我住嘴!”白椴要发飙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我知道自己调整。”

    “不是,这事儿你一个人怎么调整……”

    “闭嘴!”

    “你总不能让我在下面,这是底线。”

    “谁,谁想跟你……啊?”

    “要不咱真试试……那什么,可能吧,说不定……”

    “滚!住手!你摸哪儿?!”

    (五)

    “怎么这么晚?”郭一臣看我一眼,递菜谱本子给我。

    “一环上堵车么。”我跟他咬耳朵。

    “放屁,堵车能把你脖子上堵出一圈牙印儿?”郭一臣白我,“把你媳妇儿搞定了?”

    “嗯。”我边翻菜谱边笑得春风得意。

    “文谏不成就以武相逼,你自己说你禽兽不禽兽。”郭一臣对我指指点点。

    “你好意思,也不想想这事儿是谁挑起来的。”我横着看他,埋头继续看菜谱。

    “服务员我们这一桌再来个红烧牛鞭补补肾。”郭一臣回头就冲包间门口的小姐喊了一嗓子。

    这时候白椴从外面洗完手进来,郭一臣马上笑得连眼睛都快没了:“白椴,我刚刚给你点了个石灼虾。”

    “嗯。”白椴态度挺和蔼地应了一声。

    郭一臣媚笑得不嫌恶心:“我就知道嫂子爱吃。”

    “谁是你哥谁是你嫂子,郭一臣你恶不恶心?”我忍不住说他。

    郭一臣白了我一眼继续冲着白椴傻乐。

    后来那顿饭郭一臣就几乎全围着白椴转,正眼都不往我这边扫一眼,彻底划清界限。我很不满,说郭一臣你他妈当我是死人哪,那石灼虾我一筷子没吃到全被你弄白椴碗里去了。

    白椴细声细气地装斯文,说是啊我吃不完,一臣你给非子留点儿。

    郭一臣说我乐意你管得这么?说完又颠儿颠儿地朝白椴那边看:没事儿我知道非子打小就不爱吃虾,你吃你的。边说边奴颜婢骨地端过白椴的碗开始剥虾。

    我咧咧嘴,心说郭一臣你他妈天生的汉奸命!要放在旧社会你早被我党处理了。

    吃了饭买了单,白椴掐着点儿去附院上择期手术;我先把他送到医院去,看着他上楼后才打转方向盘送郭一臣去机场。

    “走那么急,还真是为回来跟我那什么的?”我边开车边问他。

    “我就知道你要问。”郭一臣在后视镜里瞪我,“刚刚白椴在这儿你怎么不问?”

    “我那是怕他飙起来把你给手术了。”我哼哼一声,见他没说话,“怎么,赶着回去跟张源一起过圣诞夜哪?”

    “谁跟他过圣诞夜呢,你他妈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郭一臣骂我,“再说了,他不是在部队上么。”

    “亏得他在部队上,要不他还不被你折腾死。”我看他,“你说你读书那几年,每天二十四小时离开张源超过五十米没有?”

    “你少夸张。”

    “我没夸张,就你跟乔真好的那会儿都恨不得拖着张源一块儿去约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张源谈恋爱呢。”

    “你别瞎说啊。”我从后视镜里看他刷的脸红了。

    “你就折腾吧,人家张源守你这么多年不容易。”我冲他点点头,“惜点儿福。”

    “你烦。”郭一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吭声了。

    到了机场,我跟他又临别依依地聊了几句,快上飞机的时候郭一臣手机响了;翻起来一看,号码无法显示,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

    郭一臣接起电话:“嗯,我这会儿在凫州呢,马上回昆明……瞎说,没有,我来找非子玩儿的……怎么你们那儿穷山恶水的还兴过洋节?……不叫你去巡界算是对你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诶,你们那儿又不冷,没事儿少穿点儿啊小心热伤风……我?不怎么过,叫几个弟兄一块儿吃个饭……还女朋友呢,我他妈上哪儿找女朋友去,你给我变一个出来?……”

    张源?我用气声问他。

    郭一臣点点头,又指了指大厅里的挂钟。

    我了然地拍拍他:快点儿去安检。

    那我去了,郭一臣冲我比了个口型,转身挥挥手,边讲电话边朝安检门走去。

    我转身向外去取车,门口一个地勤冲着我笑得挺和蔼。圣诞时节连机场都充斥着喜气洋洋的红与绿,我走出大厅玻璃门时正遇到一群小孩儿带着尖尖的圣诞帽笑得没心没肺,像我们童年时那样放肆地欢愉着,空气中仿佛流动着一股幸福的味道。

    Merry·Christmas,这座南方城市在飘洒下她冬日的第一片雪花时轻轻地向人们说。

    (番外二·完)


圣诞特别甜死人番外 番外三:当你老了(张源的葱花儿回忆)
 “上哪儿去?”我妈问我。

    “不上哪儿,”我回答得有点儿不顺溜,“去见一个朋友。”

    “哪个朋友?你昨天不是才跟非子他们出门儿疯了半宿?”我妈唠叨我,“你明天就要上火车,今天还不在家好好待着休息休息!我查过了,从凫州到你们新兵驻地火车得走一天一夜,下了车就是三个月新兵训,多累啊,你以为你是铁打的?”

    “妈,那什么我就去半天,耗不了多少神。”我不耐烦的蹲在门口换鞋,“再说从我们家往城西多近,一甩腿儿还不就是半个小时的事儿。”

    “你去城西干什么?”我妈随口问了一句,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源儿,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去看郭一臣?”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没敢抬头看她;“……是。”

    我妈不吭声儿了,半晌慢慢开口:“源儿,不是妈说你,但你以后少跟郭一臣接触……这孩子,有点儿邪。”

    “妈。”我看看她,“他那时候就是一时冲动。”

    “冲动也不能拿刀子捅人啊,哪个孩子不是爹生娘养的。”我妈跟在我后面说我,“郭一臣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些话我不会乱说。你小时候跟他在一块儿玩玩也就算了,现在他在牢里,你还这么跟他裹……”

    “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发小,我明天就要走了,就今天去看看不行么?”我换好鞋子站起来看着我妈,语气不爽,“再说蹲监狱还讲究重新做人呢。”

    “行行行你看你的去,反正你明儿就走了,我看你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我妈絮絮叨叨地走开了。我拉了门正要出去,我妈又在后面叫住我。

    “回来,要去就把这个带上。”我一回头见她沉着脸递了盒东西给我。

    “什么啊?”我想揭开看。

    “今儿早上刚下锅的饺子,本来说留着中午吃呢。”我妈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快去,那孩子一个人在看守所也可怜。”

    我揭开闻闻,还带着点儿早上的热乎劲儿。我挺感激地看了我妈一眼,带上门走了。

    郭一臣从小就喜欢我妈包的饺子,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变过,想来今天带着饺子去看他,他应该也会挺高兴。

    我想起以前我们俩都还挺小的时候,连非子跟他妈都还没搬到筒子楼里来;有一回我们家里包饺子,郭一臣循着香味儿就过来了。筒子楼的厨房跟厕所都是几家人一起共用的,我们家的饭局就摆在过道上。那时候我跟郭一臣还不怎么认识,我帮着我妈端碗,一回头就见一小孩儿坐在我们家桌子旁边,笑眯眯地朝我看,那眼神儿简直心安理得极了。我还记得他那时候脑袋上扣了个虎头帽子,额角上挂个小铃铛,天使般可爱,按着桌面一个劲儿冲我傻乐。

    当时我端着碗愣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我妈就出来了,见了郭一臣就笑:“哟这不是老郭家的小孩儿么,怎么跑我们家来了?”当时我妈见郭一臣也可爱,就留着他在我们家把那顿饺子吃了。郭一臣从小就长得比我好看,我妈怪喜欢他的,一顿饭往他碗里连夹了好几个肉馅大饺。我当时很不爽,我妈就说我:“你是哥哥嘛,就该让着小的。”

    郭一臣一听这话嘴巴倒是甜得很,一口一个哥哥地冲我叫,叫得我浑身舒坦,不由地也往他碗里夹饺子。小郭一臣捧着碗乐呵呵地,从此就成了我们家饭桌上的常客。

    我顶着风,有点儿冷。我紧了紧围巾,发现我妈没给我拿保温饭盒,我有点儿郁闷,想了想只好把那饭盒揣怀里捂着。大冬天的胸前这么鼓一团有点儿奇怪,我只好拢着手,跟个小老头似的缩成一团前进。

    郭一臣关在城西看守所,当时他因为伤人被判了一年多,按说应该去监狱,但实际交付执行的时候剩余刑期没到一年,就继续被关在看守所里。我一直有点儿担心,因为比之监狱,看守所实在是个太黑暗太混乱的地方;郭一臣这人说不上多单纯,但那儿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次灾难。

    我记得我第一次去看他是他刚刚被关进去没多久的时候。我去的前一阵子非子他们已经去看过了,我那时候身上带着伤,被医生关在医院里拖了挺久才放出来;出了医院我第一件事就是上看守所找他。我等了有半个小时,那次法警出来跟我说,犯人不想见你;我急了,跟那法警一直磨,那人都快被我惹毛了,说是犯人不见你又不是我们不让你见,你这人真是!

    第一次我没见到,于是又捱到了第二个探视日,我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看他。这次我三催四请了几次,他终于肯出来了。他一出来我就看见他眼睛是肿的,透过衣领还能看到脖子和锁骨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他见了我,哆嗦了几下,抓着我的手哇一声就哭了。

    我被他哭得心里直发酸,握着他的手说你这是何苦嘛你这是。

    “他们打你?”我不由去触摸他的脖子。

    郭一臣躲了躲:“没有。”

    “没打你那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火了。

    “……犯人之间……都正常。”他喃喃地解释道。

    “什么叫正常?没有狱警么?他们打你你不知道向上反映?你就这么受着?”我心疼地看他,“你看你现在已经成了什么样子!还有将近一年呢!”

    郭一臣目光黯淡了一下:“我知道。”他愣了愣,“可说了不管用……说了老犯人们晚上打得更狠。”

    我的心像是被人紧揪了起来,我止不住去抚弄他头皮,见头顶上还有结痂。

    “该有脾气的时候要有点儿脾气,别老是被人欺负。”我看着他。

    “嗯。”他声音有点儿漂,半晌眼泪又上来了,“张源,我想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