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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呼吸番外合集 作者:曲水老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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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瞎说。”

    “没瞎说,是你自己没发现。”

    “你幻觉。”

    “没幻觉,你不好意思,你就是不好意思被我上了。”

    “谁,谁被你,被你……非子你干什么?!住手!几点了?我明天还要值班……唔……”

    (番外一·完)


圣诞特别甜死人番外 番外二:受的困惑
(一)

    今年圣诞郭一臣死赖活赖地要回凫州来过,我说你什么事儿,那小子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我说你到底什么事儿,他一火说你他妈在医疗事故那儿还欠着老子人情呢,我圣诞节回来让你请吃一顿饭都不行?

    我说行行行,我这不担心你么,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云南那边儿被老边盯上了过来跑路的。

    郭一臣说盯我的老边就是张源,我躲什么躲。

    好好好,你什么时候到给我吱个声儿,我好准备。

    行。

    “谁啊?”白椴靠床头上慢悠悠地问。

    “郭一臣,说要回来过圣诞节。”我边掀被子边上床。

    “你他妈给我下去,洗脚没有,一腿子泥就往我床上蹭。”白椴边踢我边问,“郭一臣?他怎么突然想着回来?”

    “我怎么知道,看他那和尚模样也不像是个过洋节的人啊。”我不爽地下床,“我哪儿一腿泥了?一天不洗脚会死啊。”

    “会死。”白椴点点头,“你今儿要是不洗脚就别想上老子的床。”

    “我这脚干净着呢,又不是你,一天不洗就有味儿。”我嘟嘟囔囔地去倒水。

    “你他妈才有味儿呢!”白椴横我一眼,下巴一抬,“那什么,顺便灌个热水袋给我,晚上睡觉脚冷。”

    “你沾床就睡当然冷……”我极小声地抱怨一句,没敢让他听到,灌好了热水袋递给他,他挺满足,跟抱儿子似的把水袋给抱住了。

    我嫉妒地看了看那个热水袋,讪讪地去洗了脚,搓着手跳到他床上,吧唧在他脸上来了一下,他哼哼了一声,继续翻他的书。

    我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双臂缓缓地环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跟他一块儿看书。白椴看的是血流动力学,说实话我看不太懂,也没想着看。这大冬天的两个人相互依偎在暖烘烘的被子里,不干点儿什么简直有点伤天害理。

    可是偏偏白椴不这么认为。

    我极慢极慢地用大腿轻轻蹭他,右手悄悄下滑,一点一点探进他裤头,缓缓地磨蹭。

    他渐渐地有了反应。他放下书,看我一眼。

    我帮他拿过书放在床头柜上,顺势把他放倒在靠枕上,嘴唇细细碎碎地吻他的脸颊和额头,最后落在他的唇上。他轻哼了一声,顺从地启开唇瓣任我蹂躏,我大力滑进他衣衫,搓揉他的乳首。他有些难耐,昂起脖子,眼睛微微闭着。

    到此为止,形势一片大好。

    我猴急地去扒他裤头,刚扯下一小段手就被他抓住了。我愣了一下,定神看他,他挺尴尬地望着我,沉默了半天说:“今儿能不能……”

    我泄气了,磨磨蹭蹭地抱住他,不肯放弃地在他脸上亲了两下:“你不想?你看你都硬了。”

    “嗯。”白椴翻了个身,“我今天不方便。”

    我被他这说法弄得有点儿无名火:“你不方便?你经期不顺?”

    这不怪我,白椴这么“不方便”已经很多天了。

    白椴回头瞪我一眼,自顾自地又转过去,耳朵有点儿红:“你他妈一天不做要死?”

    “这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我不依不饶地去戳他,“一个星期了!你一个星期没跟我做,就是来月经也该完了啊!”

    “做做做!你烦不烦?”白椴气急败坏地拉了灯,“就这种事儿亏你还好意思这么大声儿喊出来。”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追求快乐乃做人之本。

    我讪讪地跟着他躺下来,极不甘心地去环他的腰,被他刨开了,我又环上去,他动了动,终于没再反抗,别别扭扭地跟我抱着睡了。

    第二天学校里一天的课,晚上我没在白椴那儿住。第三天,郭一臣就打电话来叫我接风了。

    我翘了课去接机,没告诉白椴。郭一臣一个人单枪匹马杀回来的,见了我抬手就是两斤普洱:“十年的,没别的孝敬你,就这个靠谱点儿。”

    我闻了闻:“还不错。”伸手一勾他脖子,“去哪儿?正好现在身上有现金,五十块钱以内,随你点。”

    “德行。”郭一臣用手指头戳我,“板凳串串儿,几年没去吃了,今儿两个人五十块钱正好,还能开瓶啤酒。”

    “平安夜,你去吃串串儿?”我挺惊讶地看了看他,“郭一臣你真没追求。”

    “你有追求,老子大老远的跑过来你拿五十块钱打发我。”郭一臣一摘围巾,“上车。”

    最后我跟郭一臣跑到一个小资兮兮的地界去切了半天牛排,服务生还挺殷勤地送了我们一盒圣饼。吃了饭我们俩出门就遇上一群中学生在大街上喷飘雪,鸡叫鹅叫地到处追。我躲都躲不及,可郭一臣看着看着就来劲儿了,手指头一勾说来不来?我没兴趣地问郭一臣你今年几岁?他没理我,一回头就上路边去买了一小瓶,边看我边使劲儿摇,眉眼弯弯地一肚子坏水儿相,我大叫郭一臣你你你干什么?!还没来得及跑呢他那边一阵人造雪花就铺天盖地地喷过来了,我说操,他越喷越来劲,弄得我一脑袋都是。那时候大街上混战的人挺多,那帮高中生一看郭一臣这么能闹腾全涌上来了。郭一臣玩儿得不亦乐乎,我就惨了,到后来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一脑袋雪花,一身都是香味儿。郭一臣乐呵呵地搭着我,问:够不够劲?我说够你妈个头,快点儿回去洗个澡,这么又湿又冷的仔细回头得肺炎。

    我跟他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我问他回哪儿,回他家还是怎么的。

    郭一臣说这次回来我没跟家里说,上你那儿去。

    我心里一阵纳闷儿,心想你这孩子今年吃多了怎么的,怎么突然神叨叨地想起这一岔。郭一臣没跟我多解释,一路上又去买了一大堆吃食,拎了几瓶啤酒跟着我上楼。

    “郭一臣你买那些玩意儿干什么呢?这么晚了还想跟我把盏言欢?”我开了门放了钥匙伸手就去翻他拎回来的塑料袋。

    “这不就图个气氛么,”郭一臣低眉顺眼地斜瞄我,“那什么,一会儿有个事儿跟你商量。”

    “什么事?”我问他。

    “一会儿!”郭一臣不耐烦地冲我挥一挥手,脱了外套往我沙发上一扔,自己先进浴室防水去了。

    “你倒不客气。”我冲着他的背影嚷嚷,“老子身上还湿着呢,都不让我先洗,什么人啊你是。”

    郭一臣一听,香肩半露地探了个脑袋出来,食指一勾,一副妖精相:“要不咱俩一起?”

    “不了,有人要骂。”我怪声怪气地冲他笑。

    “白椴?”

    “装傻吧你就。”

    郭一臣白我一眼,没说话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等他进去之后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身上半干不湿的未免觉得冷,心想这大过节的咱不能拿革命本钱开玩笑,顺手开了空调开始换衣服,先把那身儿被喷雪弄湿的衣服解决掉才是正经事儿。

    当时郭一臣在浴室洗澡,房间里就我一个人,也没什么过多的顾忌。我把空调直接开到暖风30度,全身扒得只剩条内裤,打开衣柜开始找替换的衣服。刚动手没几秒钟,我就听到玄关那边啪嗒一下,我一愣,条件反射地起身朝寝室门外探,看到白椴进来了。

    他有我家的钥匙,这时候进来也不奇怪。

    我光着身子有点儿尴尬,但在他面前只穿内裤还不至于不好意思。我点点头:“白椴,你怎么过来了?”

    白椴当时看我的眼神儿特别严肃:“你手机怎么关机?”

    “我手机关机?”我愣了愣,“别是没电了吧?”说完我又满世界找我刚刚脱下来的外套,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诶,还真没电了。”

    “怎么了?”我看他有点儿不高兴,没顾着穿衣服就凑过去揽他,途中自我反省了一下,“别呀,生气了?不就是平安夜么,明儿才是25号,要不我明儿陪你过?”

    “谁跟你说这个。”白椴挺不高兴地白我一眼,坐下来,摸烟,“你今儿跟谁一块儿呢?”

    “没谁,郭一臣。”我挠挠头,“他不是说要回来过节么,我去陪的他。”

    “哦。”白椴眉毛挑了一下。

    我突然觉得他脸色有点儿不善。

    正在这关口上,郭一臣热气腾腾地从浴室里迈出来了,一身滴着水,小嘴儿抿着,眼睛一眨一眨的乍一看挺天真;他人本来就挺清秀,现在端着一副美人出浴的架势,简直恨不得自己是杨贵妃。

    我一看他这样脸就绿了,白椴不乱想我自己都要乱想。我心说郭一臣你他妈故意的吧,有你这么勾人的么?

    “非子,找件衣服给我。”他落井下石地来了一句,然后就看见白椴了,“哟,白椴来了?”说完挺了挺胸地又看看我:“非子,这跟这儿脱光了干嘛呢?你这是想我呢还是想白椴呢?”

    我脑袋里轰地一下,真想找块豆腐撞死。

    “什么时候到的,都不跟我说一声。”白椴盯着郭一臣,眼角一跳一跳的。

    “今儿下午刚到的,非子过来接的机,我还以为你知道。”郭一臣挺随意地顺手扯了块我的毛巾就开始擦头,“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这大半年不见了也怪想的。”

    “嗯,是。”我看到白椴眼睛都快变红了,冷冷清清地哼了一声儿,摸出手机来看了时间,“挺晚了我也该回去了,吃饭的事儿你跟非子定,说好了直接通知我就行。”

    “嗯,行,到时候通知你。”郭一臣点点头。

    “行,那我走了。”白椴看都不看我一眼,一脸假笑地起身朝门口走去。

    “白椴!”我急了叫他一声。

    “好好睡。”他回头恶狠狠地看我一眼,硬扯出一个笑容,“不用送我,我开车回去。”

    “白椴!”我急急追他到玄关,压低了声儿,“你别乱想,我跟他又没什么。”

    “谁乱想?”白椴轻轻哼一声,“你没乱想你知道我在乱想?”

    “白椴你说这话没意思么,”我拽住他,回头看了郭一臣一眼,怕他听到,“再说了……不是还有张源么,你知道我跟张源是什么关系……”

    我还没把话说完,白椴猛然甩开我,砰地一声摔门走了。

    “哎!”我大叫一声,身上赤条精光的又不好出去追。我瞪着眼在原地站了半天,一回头就看到郭一臣挺无辜地站在那儿看着我。

    “你怎么把你媳妇儿惹毛了?”他傻愣愣地问了一句。

    我窝火地看他一眼,不好发作。

    “过来跟我拿衣服。”我闷声闷气地冲他吩咐。

    (二)

    郭一臣穿着我的睡衣睡裤,靠在我床头上看电视,一手烟一手酒。

    “你这人就是讨厌,我这儿是无烟区,白椴上我这儿来都不抽烟的。”我边给他递烟灰缸边说他。

    “放屁,白椴不抽烟你在家里准备烟灰缸干什么?”郭一臣把玩着我的烟灰缸,“哟,还大卫杜夫的,你挺疼白椴啊看不出来。”

    “得得得抽你的烟。”我白他一眼。

    郭一臣抽完一支,掐熄了,坐床上盘腿望着我:“非子,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我拿着电视遥控器漫不经心地斜瞄他一眼。

    “你过来。”他贼眉鼠眼的。

    “你干吗你?”我莫名其妙地凑过去。

    “那什么……亲我一下。”他怪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

    我一愣,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就叫你亲我一下。”郭一臣不耐烦地又去摸烟,拿在手里倒没点上,“亲一下你要死?”

    “……郭一臣你没毛病吧?”我伸手就去摸他额头。

    “烦!”他格开我的手,“你就说吧你亲不亲?你不亲我找别人去。”

    “不不不你先跟我说你想干嘛?”我抓住他胳膊。

    “不想干嘛。”他还什么都没说脸就先红了。

    我一看有戏,调戏他:“哟,饥渴了?”

    “你他妈才饥渴呢!”他横我一眼,声儿又低了下去,“我就是想试一下……那什么……”

    “你他妈有话就直说。”

    “我就是想试一下跟男人打啵儿是什么感觉!”郭一臣终于一口气吼出来了,半晌看看我,“笑什么笑你!”

    “你要亲不会去找张源?”我逗他。

    郭一臣恶狠狠地看我一眼。

    “就一下,我找下感觉。”郭一臣磨磨蹭蹭地又开口了,“我他妈还没嫌弃你呢。”

    我正襟危坐的没理他。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郭一臣作势就要来踢我,“非子你是不是哥们儿啊,哦,又不是让你去卖肉,我跟你这么多年发小,就亲一下怎么了?”

    “得得得你过来。”我拉他。

    “嗯。”郭一臣自动自觉地把眼睛给闭上了。

    我吧唧一下飞快地在他唇上亲完了。

    “这就完了?”他很不满。

    “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剜他一眼,“没感觉是吧?我又不是张源,当然没感觉。”

    郭一臣抡着胳膊就要来揍我。

    “你他妈当我还是雏儿呢?!”他骂道,“你跟白椴是这么来的?”

    “问题是你又不是白椴。”

    “夏念非!”郭一臣叫了,“老子千里迢迢地坐飞机过来,就为让你亲我一下,有那么难?有那么难?!”

    我看看窗外:“郭一臣你小声点儿,这种话你好意思吼那么大声儿。”

    郭一臣不快地看着我:“最后一次,你他妈给我认真点儿,这会儿我就是白椴。”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他,把他看毛了,瞪我:“你少嫌弃,我这姿色比白椴是差了点儿,配你正合适。”

    我说郭一臣你闭嘴我正在酝酿。

    郭一臣说嗯,眼睛又闭着,抬下巴冲着我,一脸傻透了的表情;我真想拿个相机把他这模样拍下来给张源看看。

    郭一臣长相其实挺好看,清秀却并不女气,颇有点儿英姿勃发的味道,很清爽;他跟白椴那种惊鸿一现式的勾魂摄魄大不一样,很耐看。这会儿他眼睫毛一闪一闪的,时不时睁开眼地偷偷睨我一眼,竟挺招人,我终于开始明白张源为什么喜欢他。

    你他妈快一点儿,他掐我。

    你烦不烦,你知道你这张脸跟白椴的差距有多大么?

    是么那还真是对不起哈,他毫无诚意地哼了哼。

    我吸了口气,凑上去,吻住他。

    嗯,郭一臣哼了一声,示意我继续。

    我别别扭扭地扶住他肩膀,稍微用了点儿力。这时候他嘴唇稍微张了张,我舌头冷不丁地就滑进去了。

    我觉得我的脸一下子就烫了,这熟人熟事的,说没有觉得不好意思那是瞎扯。

    郭一臣继续闭着眼睛,舌头动了动,又主动吻上来,把我弄愣住了。我心说你叫我亲你就亲你,别他妈跟我来互动啊,这半夜三更的谁受得了你这个?

    我觉得身上有点儿不对劲儿,还没反应过来,郭一臣慢慢地加重力道了。他眼睛一直紧闭着,没看我,我有点儿懵,擒住他的脑袋,细细碎碎地舔弄他。

    我知道出事儿了,这火玩儿大发了。

    直到现在我都挺不想去回忆那一段,我知道那时候我是真控制不住自己了,郭一臣远远不知道他自身的危险性;他信任我,可我禽兽了,我是想动真格的了。我重重托住他后脑勺,吻他,舌头席卷过他的口腔;他被我弄得有点喘不过气,想松开我,可我没给他那个机会。我按住他左肩,手指顺着他脖子滑进他睡衣里面;我亲着他,牢牢掌握着主动权,我一下子把他放倒在我的床上,左手习惯性地就要往下摸。

    正在这时候他一下子掐住我脖子,大骂:“非子你他妈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清醒了一下,回了神,急忙住手把他给拉起来。

    他面红耳赤的,边扯衣服边看我:“你他妈……嗯?还真动真格的啊?”

    我有点儿尴尬,没敢跟他说实话,自己靠床头上看他:“不是你叫我认真点儿……”

    “谁他妈知道你这么劲爆。”他看我一眼,“十个白椴都不够你折腾的。”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拿了枕头往外走。

    “去哪儿?”他问我。

    “老子今儿晚上睡客房行不行?”我白他一眼。

    “去去去。”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到浴室去洗了把脸,浇着冷水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个儿简直禽兽透了,碰什么人不好,居然去碰郭一臣;要是真被我弄出什么事儿来,我还不一死以谢天下?

    回客房后我给张源打电话,信号不好,那小子正在森林里巡界呢,问我干什么。

    “张源,没事把你小男人看好着点儿,那厮现在正饥渴呢。”我跟他汇报。

    “你说什么呢。”张源一听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张源,你动作快一点儿,郭一臣动凡心了。”我手一挥,“长伸手,一举将他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说一下更新计划:明天放上本番外的四千字后续,25号当天休息,26号恢复正常更新。

    祝各位圣诞快乐:)

    (三)

    第二天郭一臣叫了白椴中午在牡丹阁吃饭。白椴上午有个李学右的小切口心脏不停跳MVR要参观,出手术室得十二点过;我开着车载着郭一臣在第二住院大楼门口候着等他出来。

    郭一臣百无聊赖地摸了包芙蓉王出来抽,叼着烟挺流氓地跟我指:“诶你看那边那个护士妹妹挺漂亮。”

    我一看是血液内的护士长,白他一眼:“人家三十好几了,还护士妹妹呢,你他妈什么眼神儿。”

    “真的?”郭一臣不信地又回头看了看,“啧,保养得真好,跟小姑娘似的。”

    “真正水灵的在儿外,那才跟天仙似的。”我跟着他瞅了血液内的护士长两眼,“你看女人不靠谱。”

    “你靠谱?你靠谱怎么还把白椴给看上了?”

    “这两码事儿。”我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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