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新意,偶尔也能说到一起去。
两人在一起需要一个契机,而这契机便是二人见面就吵,感情如此就吵出来了。要是这是世界真的很奇妙,大千世界千千万万的人为何就独独遇见了你,是缘分让我们相遇,是命运让我们相恋,本来最不可能的二人却在一起了,不得不说人生无常。
母亲说要带邵真去京城看看那里的繁华,邵真不顾家人的反对与母亲一起去了京城。一路上二人携手走遍大半个州土,我可以想象,那时的他们定是极其的幸福,但一切的幸福终止于后来邵真知晓母亲乃当今的真龙天子天政帝的时候。
母亲十六岁就生下我大哥,那时我的姐姐也将近满周岁的样子,邵真他可能是无法接受他喜欢的女子已是他人妇他人母吧。他懦弱、逃避、悔恨、忤逆母亲的意思,母亲的身份是何其尊贵,但是她能一次一次的忍受邵真的漠视和无礼,终归是爱得太深了,伤不得。
邵薇也就是如今的慕容夫人嫁给一个游侠,过着漂泊的日子。她找到邵真告诉他,自从他走后家里被强盗一扫而空,家里的人全命丧于火海,是慕容云鹤救了她,只有她一个人活了下来。自此邵真便住在京郊的灵隐寺内,深居简出,每日不闻不问窗外之事,拒见任何人,每天翻读着寺院内的经书度日。
后来不知是何人注意到邵真与母亲的关系,将其绑架想要以此要挟母亲,邵薇出于无奈求助于母亲。但是母亲的救兵久久不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邵真被人推入万丈深渊而无能为力。
自此邵薇对我的那个‘狠心’的母亲恨得透彻,恨得刺骨。
但他们却不知道,那时母亲已经怀胎八月之久,身子极其的臃肿,不宜行走。听桑吉说,母亲每日都是在榻上处理政事,夜里空下来会对腹里的孩子说:“宝宝,你不要踢娘亲,要乖乖的。等你出生了,我们就去找你的爹爹,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至于邵薇所求助的救兵为何没到?我想,母亲可能根本就不知道邵真出事了,依她的性子纵使天崩地裂也阻挡不了她去救邵真的,邵薇的消息定是被人挡了下来。
曾经听桑吉偶然说起过,五月端阳的时候,母亲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去了一趟郊外的灵隐寺,说是去求福。皇家祈福斋戒沐浴时都是在皇宫后山的相国寺举行的,一个远郊的半新不旧的寺庙怎么比得过极致奢华威信十足的相国寺?去那里求福,不过是有邵真在罢了。
记得四岁的时候,偷偷摸摸的钻进母亲的勤政殿,却听到她悲戚的说:“四年了,再找不到我就要绝望了。常璇,你说邵真他为什么不辞而别,我理解他难以接受我的身份,但是他这般消失四年之久毫无音信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当时我很小,只认为是母亲在寻找什么人,却不想是这个邵真。
小秋不知从何处拿着一块棉布盖在一只空碗上,把着药盅将药汁倒在棉布上,棉布虑过药汁,残留些黑乎乎的药渣在上面。室内满是刺鼻的草药味,我不适的皱了皱眉,稍稍屏住了呼吸。
小秋叹道:“这些都是跟着夫人多年的嬷嬷告诉我的,嬷嬷年纪大了,没有赶上过年就去了。嬷嬷很放心不下夫人,就连去前都是念着夫人的。夫人自从她弟弟死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后来抑郁成疾,十多年了也不见起色,前些日子又因大小姐的事情身子更是一蹶不振……”
她顿住,吸了口气,继续道:“我还没进府的时候,大概是四年前,老爷想将大小姐嫁给江南第一富商南家堡做续弦,南家堡的堡主五十多岁了,比老爷岁数还大。大小姐那性子自是抵死不从的,夫人也求了很多次老爷,但是都无疾而终。”
江南第一富商南家堡,听说其财富富可敌国,只是在四年前被闻枫公子一夜之间灭了门,无一生还。慕容云鹤能将女儿嫁给堡主,定是贪图其财富,卖女求荣果真可耻!
小秋继续道:“后来小秋老家受灾,几番周转就被卖进府了,就看到大小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长相颇俊俏的公子,说他们早已私定终生,大小姐非他不嫁。老爷震怒将大小姐软禁起来,大小姐怎可是坐以待毙之人,逃离了慕容府。当天晚上就这几根红蜡烛请了夫人老嬷嬷和我,大小姐算是正式嫁人了,那时的夫人是何其的高兴,病自那以后也好了许多。
我们巴望着夫人能好起来,谁成想大小姐和老爷闹得越来越厉害。不知道大小姐从哪听到些什么,说老爷勾结贪官,中饱私囊,草菅人命,最后一脚将铭贤王赐的金匾踏成两截,老爷当即就宣称与大小姐断绝父女关系。”
慕容芷是一个正义感极强的女子,眼里揉不得沙子,就算你是至亲之人又如何。只要有悖常理,都是与充满正义感的慕容芷作对。但这种人最容易意气用事,反而让有的人钻了空子,处变不惊才是真正获胜利器,只是这个词对于慕容芷来说有点难了。
小秋深深叹了口气道:“这次小姐出事,老爷看着夫人要死不活的就把夫人赶出来了,小秋受过夫人的恩惠自是不能抛弃夫人的,于是我也出了慕容府。如今夫人在弥留之际,真希望大小姐能回来看夫人最后一面。”
我看着忙碌的小秋不知道什么地方能用得上我,只能愣愣的立在原地。
药渣过滤了几遍后,小秋知会了我一声便端着药去了慕容夫人的屋子了,我怔怔的颓坐在灶前的小软凳上,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哈~~
61六一大哥
木习凛很快有了消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待我向他询问之时看到他一派冷然的坚毅的面孔,我便生生将话咽了进去。
慕容芷说:她没有杀她丈夫,她到的时候已经看到其丈夫楚静波没了气息;陈氏也被利器砍断了双臂,二人双双倒在血泊里。
陷害慕容芷之人确实也是着实费心思,他摸得清慕容芷的行径和性格,如此便以加以利用。
我问:“在回家之前是否见过什么人,或者当天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木习凛道:“慕容小姐说,案发当天她遇到一位蓝衣女子,她说感觉好像在何处见过。”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不太确定的问道:“是不是身上有佩戴着黑色的铁鞭,面色虽柔和;实则含着戾气?”
木习凛摇头道:“这个问题你没有问我,所以不能回答你。”
头开始痛了起来,我抬手揉着太阳穴叹着气甚是烦恼,木习凛好似想起什么,他说:“不过慕容小姐说,她回家之前去的是铭贤王府,说是去解决一些私人恩怨。”
我紧抿着唇恨恨道:“果然。”
木习凛又好似记起什么,“对了,慕容小姐说,当时她明明有证人证明她的清白,可是到了大堂上便矢口否认慕容小姐是申时就在家了,并不是她说的戌时。”我转首看着木习凛,他以手抵着额头,“仵作说受害者约莫申时前后遭遇迫害的,那时慕容芷还未归家。顺便我多了下事,去找这个目击者,很不幸的是,慕容小姐在申诉前他因意外去世了。”
双拳被我捏得很紧,长久来不及修剪的指甲陷入手心,我忍住怒气,很久憋出一句话:“我要去找铭贤王。”
我背对着木习凛,不知道他此时表情,我也顾忌不得他人是怎想的,此时的我很想将多年的账好好清算一番。就算我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妹,他这般恶略实在是我无法容忍的范围。
我在脸上围了一条较厚的黑色面纱,然后将后背的兜帽盖在头上,只留一双眼睛冷然的直视着前方。我就如一个勾人性命的催命鬼一般,一身森然的黑,走过的地方无一不是对我退避三舍。
我看着周围对我指指点点的百姓,问身后的木习凛:“你跟着我作甚?”
木习凛追上我离我近了几步,严肃道:“草民有义务保全陛下您的安危。”
我冷笑了一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怕是知道木染夕就是因为他死的罢,你想依我之力不外乎就是想杀了他。”身后没了声音,我扬起手朝他挥了挥,“你且回去吧,我没打算与铭贤王玉石俱焚,至于木染夕的债,我会替你讨回来的。”
贤王府在京都的西面,迎着皇宫,路途较远,我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
贤王府看守门的小厮不让人进,我一怒之下一脚将看门的狗给踢翻了,看也不看在地上哀叫打滚的狗,我气势汹汹的朝王府的正殿走去。经过正殿要绕过两道插屏,我绕过第一道的时候,突然窜出来好些身着盔甲的士兵,均是拿着刀盾指着我。
我掀了掀眉,直逼着那些指着我的士兵,冷哼道:“一个无实职的王爷竟然还有软盔之兵,这不是摆明要造反还是什么?”
士兵一个个的不敢轻举妄动,我将他们直逼至内院。绕过插屏,我看见人群外一个身着月白素袍的男子坐在一把木制的轮椅上,面上覆着一只金色面具,唇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他身后立着四位身着黑衣的随从,各个面无表情。
我拉下脸上的黑纱,斜睨着不远处的人道:“别来无恙,我的哥哥。”
围着我的人听到是铭贤王的妹妹,怕是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均是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我趁机夺了一人的长剑,劈开一条道,直直朝风言诺刺去。
风言诺只是云淡风轻的‘看’着我也不闪躲,他身后的四个护卫要出来阻止我,却被他微微一扬手遣退了。我一瞬的不解,盖在头上的兜帽滑落在后背,冷冷的风刮着我的脸,手中的剑则是则是险险的擦过他的露出来的皮肤,一丝的血迹顺着他的脸颊流了出来。
空气中尤为的安静,我只能听见自己气息不稳的呼吸声。
片刻,我撤了手中的剑,看着他道:“朕有话铭贤王商谈,其他人请退下。”语罢风言诺朝那些身着盔甲的士兵挥了手,士兵灵明退下,很快整个言宣殿只剩我、风言诺和他的四个护卫。
风言诺拿出一块手帕按住左下巴的伤口,另一手轻轻地按了一袭轮椅的一个按钮,轮椅便转了个方向,他淡淡的说:“本王和陛下大概有十年没见了罢,以为陛下会有所变化,却不想陛下的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他这话说得颇为宠溺,好似他真的是一个极其呵护我爱护我的大哥哥一般,“去本王的书房去谈罢。”
我看着风言诺的驱着轮椅渐渐离去的背影,没由得鼻子酸涩起来,我想到了小时候和他一起玩耍的日子。那时在我的心里他是最在乎我的,总是变着法儿的讨我欢心,如今那些画面竟然还那么的清晰,我从来没有想过大哥会离我远去,我以为很老以后他还是会在我身边保护着我。
但他终归是没安好心,小时候他送的那只鹦鹉其实是被下了令动物发狂的毒药,听说它会用喙叨瞎人的眼睛,用爪子抓烂人的皮肤,而我在鹦鹉偶然叨伤玄霜后将还未发作将其关在了御膳房,最后造成了岳大厨贪吃被毒死的惨状。
还有木染夕的死,为了遮掩自己的罪行无耻的让木染夕去替他做替死鬼,可是即使是这样,木染夕在死前仍是忘不了他。
我追上去几步,道:“是么,你这么一说朕倒是想起来当时你只有十六岁,竟然勾结他国叛臣试图刺杀朕,啧啧,果然应了那句英雄出少年,这胆识如今提起来仍是令人敬佩。”
如我所料,我看见他的驱动轮椅的时候顿了顿,而后听到他轻笑道:“这么久的事,阿语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他没让侍从为他推轮椅,倒是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他的书房。书房门口没有门槛,轮椅直接被驱了进去,我忙上前把着他的轮椅,弓着腰靠近他说:“把你的狗,都给朕支开!”
他转首‘看’着我,明知道他是个瞎子,我却被他那双受过伤的眼眸看着心肝颤,我直起身子转身对他的四个护卫肃然道:“你们给朕退下,朕有要事与铭贤王商谈。”
四个护卫好似并未听见我说话一样,如四尊大佛一般直挺挺的立在那里。我很想怒斥他们,但因着我已经袒露了自己是皇帝,做人做事都要要有考量和风度,不能随着自己的意思去做,我紧闭着唇,死命的将拳头捏得更紧。
“还不退下。”风言诺的声音虽然不冷不热,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那四尊大佛终于离开了书房,最后一个出去的并掩了书房门。
我将他的书房粗略的扫视了一番,我发觉屋内挂着很多画像,突地紧握的双手被我松开了。风言诺似察觉我的异常,微侧着头问道:“怎么了?”
我走进书桌,桌上横着一幅用黑色线条勾勒出来的女子画像,拿起桌上的画环视着书房内如出一辙的画像。画里人均是端庄的站立着,微微勾起唇角,眼睛那里却是空白一片,像是故意空下来的一般,但是这熟悉的衣着让我的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死去的木染夕,虽然没有画出眼睛,但身上能代表她身份的标志很多。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满屋子的画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风言诺许是知道我为何惊讶了,驱着轮椅行至书桌前,而后立身站了起来。我察觉他的身子有点发颤,单手撑着桌子,微垂着头声音极其的低沉:“好奇么?”
我自是好奇的,却也不能直问,我不语等着他自己说来。
除了伤害我那次,在我的印象中我这个大哥一直是温和礼谦之人,算得上谦谦君子,当然欢喜他的人也不计其数,其中就连我的贴身丫鬟玄霜也不能幸免,少女怀春一般的思慕着大哥。
“看见了吗,这些画都没有眼睛,不是因为我看不见,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心。”他好像在告诉自己一个事实,他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我问:“那你对木染夕……”
“她既然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我自是不会白白浪费。”他的声音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知不知道她死的时候都念着你,她说,爱你成殇。”
他闷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那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
“你撒谎!那这些画都是什么意思?愧疚还是在缅怀,你不觉得如今这般太过讽刺了么?”
他不语,撑在桌子上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道:“看得出来这些画是你用心画出来的,这里面的一笔一划都刻在你的心里挥之不去,你在忏悔。真可笑,你会后悔?若是木染夕活着见到你这般,她该多么开心。不,她定会清醒过来,你这种人不配得到她的爱。”
“对呵,我不配得到她的爱,为何她还这般,她为何不早点清醒。”风言诺的身子好似支撑不住了,颓然的坐在轮椅里。
我走近他皱眉道:“你的腿,怎么回事?”
他恢复了淡淡语气:“你不知道么,被你的侍卫刺伤后,回到王府的第二日便来了一波不速之客袭击,膝盖被射了四根毒针,就算取出来的及时还是不能如以前一般行动了。”
“那你还作恶多端,祸害百姓!”真是死性不改,已经这般了还不忘欺辱他人。
风言诺突地勾唇笑了,他抬手将面上的金色面具去掉,露出一副记忆中的面容。还是面若桃李,丹凤眼,薄唇皓齿……他一点也没变,眼眶湿润了起来,我咬住下唇忍住情绪。
“作恶多端我承认,但是何来祸害百姓之说?”他的一双凤眼着实好看,只是眼神失去了焦距,没有神韵。
竟然还狡辩,等我处理了宫里头那只烂虫子,我在收拾你。我嗤道:“越前不是因为你行为恶略才不惜进宫刺杀你的,自己种的因必然要去承受这个果。等我理清了你的罪孽,该斩该杀,我绝不留情。”
风言诺毫无焦距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是看得见我的,突地他又笑了,笑得很诡异莫测,笑得我心慌发毛。
他好似一个良师一般,颇语重心长的样子对我说:“阿语,希望你可以做到不被所谓的‘情’牵绊。你只消记得,这世间之人谁都不可信,至亲之人都能至你于死地,何况是萍水相逢之人。你只可以有共同利益的盟友,却不能有交心的朋友。”
他说的自是在理的,只是我还是抱着一丝的对人心的幻想,如若某天被谁打碎了,我在后悔吧。
突然想起我的来意,我硬声质问道:“前武林盟主之女慕容芷为何会在出事前在来过你府中,回至家中为何就被人栽赃陷害了?再有,你和朝轩国的萧樾郡主是什么关系?”
风言诺探手去将桌上的画卷轻轻地卷了起来,而后幽幽的将画卷放在地上的青花瓷瓶内,我看着他并不打算回答我的样子,没由得一阵心烦意乱起来。
我走到他的那个两尺高的青花瓷的广口瓶前威胁道:“你若不告诉我,我便烧了你的这些画。”
风言诺持着画轴的手一顿,而后道:“慕容芷来王府是找她弟弟慕容荨,她为何杀害自己丈夫我自是不知道。至于萧樾,她是未来的铭贤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不大意的戳一下收了阿西这个二货受吧!
62六二困住
出了贤王府后已是酉时末;太阳已落山,夜幕即将来临。我加快步子打算到木习凛的镖局去落脚,不想半路上遇到熟人,我愣怔了片刻而后拱了拱手对来人道:“老师。”
常璇见到我满是的不可置信;然我也为他的出现感到忧虑,我尽量收了异样的神情,笑道:“老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常璇压低声音恭敬且急切道:“陛……阿语,既然回到京都为何不回宫?”
我嚅嗫一番不知道如何作答,常璇说了一句‘我们找个地方谈吧,请恕不敬’不等我回神儿便急切的推着我的朝某处走去。
我被动的被常璇带到一处无人巷道的后院门前,时不时的有冷飕飕的冷风吹来;吹得我直犯哆嗦,心里极其的不安宁。
门前常璇示意我进去说有事要谈;我暗自抿了一下唇,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声音略高的问常璇:“老师,我在洛阳遇到闻枫了。可是我察觉他身上被下了毒,大夫说他身上有三种毒,除去为我解毒留下的金蚕蛊,其余的毒老师您可知晓?毕竟您是他的启蒙之师,知道的定是比我的多。”
天色暗了下来,我看不清常璇的脸色,只觉得有股不知从何处袭来的危险气息正侵袭着我。
常璇平缓的说道:“禀陛下,微臣不知。而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