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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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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可信么?”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脊背,很温柔也很用心,他似在压抑着什么,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不管怎么样的我,我都没有想要伤害你。至于为何对你这般好,我说过是随着自己的心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我见不到你便会止不住的想你。二哥的事,我承认我恨他,也想过利用你,但是这只能破坏两国长久以来的关系,得不偿失。然奚祈,是个很乖且寂寞的孩子,他和我很像,我不想让他和我一样。”
  良久,我轻声道:“你做我的风君吧,替我挡掉那些试图让我和别的男人睡得人吧。你不是在乎我么,你不想我在别人身下承欢吧。”
  我发觉他混身一震,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他说的话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他道:“不要开我玩笑了,你不是有自己的应对方法么。”
  我无奈的笑了,靠在他的肩膀上,腹部还是绞痛的厉害,我闭上眼睛说:“你要是他就好了,这样我就不会这么辛苦了,你说是不是?”
  他的脸埋在我的脖颈间,模模糊糊的说:“对不起。”
  喉咙很痛,我侧过脸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脸,黑暗中的他一怔。他的脸是温热的,常年在面具的遮盖下的皮肤很细腻,我说过他一定是一位长得很好看的男子。我抬手摸到他的唇,唇凑上去,唇落在我的指尖上,他的唇隔着我的手指,我感受得到他的温度。
  我哽咽的说道:“玉珩,我想你。”
  我的手被他轻轻拿开,他的气息很近,接着我的唇上触及到两片温热柔软的东西,那唇轻微的颤抖着,我被他搂在怀里细细的吻着。这个吻很动情,没有唇齿的的摩擦,没有血腥的装饰,没有情、欲的味道。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将他当做那个唯一一个吻我的人了。
  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了,整个人感受不到那股情动了,唇滑过他的下巴,身子一软便倒在他的怀中。
  晕倒前的我听到有个声音说:“阿语,对不起。”


  三一不值
  迷迷糊糊中我发觉有人在我耳边争吵着,我很厌烦的想挥手让他们住嘴,可是身子无法动弹,只察觉自己的手指头动了一下。
  立刻有个声音惊喜道:“堂……公子,冯姑娘醒了!冯姑娘醒了!”
  这声音是——楚玥?难道我出宫了?犹记得我晕倒前,正和闻枫……
  我心里一阵汗颜,那时的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很快一只手探上来把这我的脉搏,空气中一直安静的,良久一个温润的声音道:“脉搏没有以往跳得那么慢,想是昨天的方法奏了效。小玥,你去与师父说一下此时的情况。”
  楚玥的声音带着担忧,她道:“公子,你的伤还未好,需要好好休息才行,不然冯姑娘还未醒你便不行了。”
  闻枫应景的咳了一声道:“我没事,小伤而已。”楚玥吭了半晌,终是退下了。察觉床榻一沉,想是他坐在床沿了吧,可是为何我却醒不来,我想睁开眼看看啊。
  一双手拂过我的眉,我一阵恍惚,难道是最近病得太严重产生幻觉了么?耳边传来他轻声的叹息,我更加的恍惚了,想揉一下脑袋,可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最终仍旧只能动一下手指头。他似察觉到我的动作,温热的大手裹住我那略显冰凉的手。
  他说:“阿语,你快点醒来吧。朝中不安分人员已经开始攒动,你一定要快点醒来,只有你才可以保护你的国家。”
  不想,他却是在为我的国家担心。
  指尖泛着丝丝痛楚,皱了一下眉,他很细心的察觉到了。随即避开我的手指,捂着我的手掌道:“昨夜为你放了血,手一定很痛吧,毕竟十指连心。”说着他将我的手背贴到他的脸颊上,让我有点吃惊的是,他并未戴面具。我很想睁开眼看看,这个一直让我觉得神秘莫测的人的摸样,只是那不争气的眼皮总是黏在一起。
  不一会儿,整个人困得可以,便也不在醒不来这件事上纠结了,于是我便不甘心的睡着了。
  等我能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楚玥正背对着我拧着帕子,额头上也搭着一条棉帕。我将它取下,哑着嗓子道:“小玥,我要喝水。”
  楚玥直起背愣怔了半天,我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她激动地打开房门的屋子朝外大喊道:“姑娘醒了,她在问我要水喝!”
  顿时混身生出无力感,她这般高调着实让我受不了。
  很快屋内站了三个人,楚玥还是以前的样子,只不过蓝色的罗裙变成了蓝色的袄裙。而闻枫仍是带一副遮挡他面容的面具,他身边立着一位约莫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袭青衫襦袍与世无争的摸样,黑发微束,眼眸是一副淡然,下巴蓄着山羊胡须。
  此时他正凑近我端详着,直到他将我看的不自在之时,他突然道:“姑娘,请恕老夫失礼。”不等我说什么,他便轻轻掀开一点被角拿出我的手,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便开始把脉。
  他捋着须半眯着眼感受我脉搏的跳动,不多时将方才掀开的被角放下去将我的手掩盖起来。闻枫见状轻声问道:“师父,如何?”
  青衫男子立身捋着须道:“大约是你说的方法起了作用,姑娘的脉搏明显比前些天好很多。”
  闻枫和楚玥喜悦的对看了一眼,很快闻枫走近床边弓着腰探手摸我的额头,我的眼睛一直在几个人身上转来转去的。问题是此时的我口很渴啊,能让我喝口水么?
  他温声道:“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小玥去做。”我哑着嗓子脱口而出,“我要喝水,还有……你做的桃花粥,可以么?”
  我嗓音不好听,却让他展颜一笑,那皓白的牙齿真的很好看,他宠溺的揉了一下我额前的碎发道:“好,我这就去。”
  不知为何,心里是甜的,尤其是那碗热乎乎的桃花粥进入口中时变得更加甜了。醒来后我察觉口中是苦的,而他也细心地在粥里面加了些糖,如此便将我口中的苦全部掩了去。
  他左手拿着汤匙一匙一匙将粥送进我口中,期间我发现他嘴唇微白,仅仅露出来的皮肤看起来苍白的毫无血色。他的那只手将粥送进我口中时,我察觉竟有点微不可察的颤抖。
  吃完后我问道:“你做了什么?为何你看起来,不好?”
  他收了碗,顿了顿道:“你知道金蚕蛊的解毒方法吗?”我摇头表示不知,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犹疑了一下,道:“我说过不会瞒着你什么,可是这个能在以后告诉你么?”
  我一怔,忙低头看着自己十指,上面都是些细小的伤口,猛地注意到竟发觉很疼。然后我又察觉左手肘窝很疼,我掀开袖子看见那里又一个更大的伤口。我抖着嘴唇,声音像突像易碎的瓷器一样道:“你们做了什么?”
  他察觉我的情绪很激动,靠近我要抓住我的肩膀,我一把抓住他的右臂,他下意识的要抽离,我死拽着不放。我快速地掀开他的袖子,果真肘窝竟和我有个同样的伤口。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滚烫的泪灼伤了他的手臂,他还是想抽离,我一个不慎让他离开了。
  他安抚我道:“阿语,你怎么哭了?”我自顾的流着泪,不理睬他。
  他好像慌了,“阿语,你知道了什么吗?”
  我哭着说:“不值得,不值得。”
  他突然就沉默不语了,我的心情低到谷底,抬手看着眼前的双手眼泪流得更凶。
  听陈御医说,苗疆有种解蛊毒的手法,就是在另一个人的体内下母虫,然后将被下蛊者人体内的幼虫诱出来。这期间中毒者被放血,如此一来会大量失血,然后会对中蛊毒者会进行多次的供血。结果是,体内下了母虫的人会在十日之内七窍流血而亡。然被诱出毒虫的中毒者会康复,但是身子还是会身很虚弱,救活了堪堪也不过能活三年之久。
  他那般的虚弱一定是对我供血了,其实最大的原因是他体内有两只蛊虫啊!
  我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哭道:“你要报仇你要复国,你,不值得啊,就算我活着也不会幸福的!我已经欠你不少了,如今你却用命……你是要我愧疚吗?”
  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我没想你愧疚,从来没有。值不值得我自己说的算,关于报仇,就交给真正想做这件事的人吧。”
  我抬起被湿润掩盖的双眼看着他,他不让我看他的脸说明他是有办法的对不对?他定有其他身份,他是太子不可能没人救他,对吧。
  我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你会没事的,对吧。”他不语,我再次提高声音道,“告诉朕,你会没事的!”
  眼泪模糊了视线,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就算双眼清明我也看不见他的面容上的一颦一笑啊。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他的唇抿的很紧,他好似不忍看到我这般看他,抬手便覆上我的眼睛,唇贴近我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只要你记得我,我便永远活在你的心中。”
  我咬着唇,眼泪几乎要沁过他的遮住我眼睛的手掌,我推开他掀开衣袖道:“你把虫子给我,我把血给你,蛊虫本来就是我的,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们擅自决定,虽然你不是风扈国的人,但是在我的国家你便要听命于我。”
  他笑得很无力,好似一个不慎他会从我眼前消失一般,“怎么办,小虫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舍不得回去了。”
  他……为何此时还笑得出来,他要死了啊!
  我怒道:“你怎么就知道笑!我生气你笑、我哭你笑、我骂人你笑、我打人你也笑,你是不知除了笑什么都不会了。你要死了啊,你不怕吗?”
  他略带吃力的用手背抵住唇又笑了。
  我:“……”我被他的样子气的头一阵晕眩,欲抬手揉,方一抵到食指便生疼。我皱着眉看着指尖,苍白带着一些不相称的红润,果然十指连心,很疼。
  太阳穴感受到他那仍旧温暖的手,他说:“你才醒来,不要想多了。我师父医术很好,我向你保证,他一定也会让我有事的。”因为他这句话,脑袋的痛竟在他的他手下渐渐的缓解下来。
  我闭着眼睛将面颊的泪抹掉,吸着鼻子道:“不管你是何人,你若敢骗我,欺君那便是死罪。”
  他揉着的手微微一顿,复又继续替我揉着,他的言语很是无奈,“阿语,不可以这般蛮横不讲理,我可是救了你的性命啊。我若死了,你不难过么?”
  我突地会心一笑,道:“我想,你若是死了,我是不会难过的。”所以你得活着,不然我就真的把你忘记了呢。
  他好似很受伤,言语很是哀怨:“阿语,你还有心么?”我抬起头看着他道,“你不是什么都猜得到么,那你猜猜我想的是什么?”
  他半眯着眼,好似参透玄机一样,不多时他道:“我看见了。”我故作很是好奇且期待的看着他,他说,“嗯,你的心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点点头,用手掌撑着脸问:“还有呢,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的唇角原本带着笑的,可是在我问过之后他突然敛了起来。我认为他是喜欢我的,所以我心中有其他人他是会难过的,对吧。
  他摇了摇头道:“你还是不够聪明,太迟钝了。”我不解,这和我方才问得有关系么?随即他好似对自己说的一样,声音尤为的小,但是我还是听见了,他说:“你就不能忘记那个并不存在的人么?”
  “什么?谁不存在?”我甚是疑惑,他未料到我听力这般好,用手掩着口咳了几下,不想却越咳越厉害,紧露出来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半醒的时候,听楚玥说他受了伤,却不知道是哪里。
  我担忧道:“你怎么了?”
  他左手揣进怀中,却顿住又收了回来,我看着有点着急起身要帮忙替他找,却被他一个闪身离开床榻多躲开了我。
  我甚是愕然,“你不是找药么,我替你拿。”
  他背对着我咳得很厉害,不多时楚玥好似听见了声响便推门而入,看见闻枫的样子慌忙去搀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病得太严重还是什么,楚玥朝我看过来的时候眼神带着点肃然的杀气,这眼神似曾相识,而我始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楚玥道:“公子,我们去找陆先生。”


  三二愤慨
  看到老师常璇那一刻,我足足怔了一盏茶的时间,而后还是他捋着胡须提醒道:“陛下忘了,臣是闻枫的启蒙之师。”
  我拍了一下头,笑道:“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
  老师一瞬从手中拿出一张半旧的木色折子递给我,我九分的认定这是与肖啸安与关的东西。因着十指在醒后闻枫便将手指缠了纱布,一双手几乎不可触摸东西,老师将折子摊开来放在腿上的被子上。我垂头一看,满篇的草书,看得我晕乎乎的,我本身对着一个人性格写出来‘一笔书’的字体辨识度甚低,但是尔后我恶补了一下狂草,大概能看出文章的意思。
  我用手背揉了一下眼睛,感叹道:“啊,此书法甚是豪迈,他们将朕看的太高了,可幸的是朕看懂了。”
  这感叹归感叹,正事儿却是让我愁容满面,我皱眉看着这张半旧的折子。这里面的内容所讲便是大理寺卿在常州遇袭生死不明。说来我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收到从常州来的飞鸽传书,难道被人察觉到什么了么?那只信鸽是经过特殊训的,不会只是死板的朝一个地方飞去,它会根据人身上的味道来辨识方向。
  我侧头看着紧闭的窗户,不知道楚玥这些天有没有看到那只信鸽?
  折子里还说,同福堂最近勾结了江湖邪派无心门,然而同福堂总部地处中原,所谓天高皇帝远的,很多不利消息传到我耳朵后,再派人去查办时已经为时已晚,搁以前我身边遍布那厮的耳目倒不奇怪,可如今有种被人严重窥视的错觉。最让我惊奇的便是这无心门,也不是说惧怕他有多么的厉害,只是对三个月前整个无心门派一夜之间失了踪迹,如今突然出现让不少人措手不及。
  三个月前无心门仍是内讧的厉害,到处在中原一带烧杀抢掠,然最让人唏嘘的是无心门的现任门主竟解散无心门,这解散一说另一派必然不应,具体的事情我们不得而知,反正是在一夜之间如空气一般失去了踪迹,很多人猜测是不是现任门主用了什么邪功一并屠杀了门下的杀手,就凭那三千人就算出气也是一阵狂风暴雨啊。
  可如今折子上说同福堂和无心门相互勾结,这说明现任门主没有做好解散门派的工作,或者只是掩人耳目,这样突然诈尸般出现让不少的百姓为之恐慌。现如今京都周围是大雪封路,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两天一夜的路程,我派谁人去呢?
  正在我愁绪之时听见一个爽朗的男声道:“哇,师兄,你站在门口作甚?你媳妇在里面么?”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想得太多大脑又开始痛起来,双手抬起来用手掌揉着,我不理会屋外那人是谁,我对常璇道:“依老师只见,朕该如何做?”
  常璇略移动了步子,敛眉沉吟道:“大理寺卿也算为了陛下敬了职,现如今生死不晓,他能将这封密信交予我却是费了不少心思,瞧出折子上的油渍损坏必是周转了无数个人的手里才到了臣的手中。对了他还寄来一个包裹,微臣还未看,不如今日拆开看看。”
  想他今日扮成卖炭翁的摸样来到这里,我未认出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他拿着夹炭的夹子将炭刨开,很快一直深色的包裹便被他拿了出来。他拍了拍上面的炭灰,拆开包裹的布,里面赫然是一只四四方方有一怀那般大小的木盒子。
  我和老师都尤为的好奇,不知这千辛万苦传回来的盒子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常璇抖着胡须犹疑了一下,将盒子放在桌上,回身打开屋子的门,猛地一下的一个天青色的身影滚了进来。
  常璇瞪着眼睛,胡子几乎被他吹了起来。摔在地下的人一骨碌的站起来,摸着脑袋笑嘻嘻的说道:“哈,这不是常太傅么,真巧啊,谁在里面啊?啊!”
  他转过脸之时,我便认出来他是太医院的重弋,下一刻他膝盖一软伏地大声呼道:“微臣叩见陛下,微臣不知竟是陛下大驾光临,方才打扰了太傅与陛下谈事。微臣罪该万死。”
  我真想说,重弋你确实该死。可是常璇没有给我这个机会,用脚踢了一下他道:“你小子,不好好在太医院研究草药医术,跑这来作甚?”
  重弋抬头看着我,我摇着我那白花花的手指道:“平身吧。”
  他叩谢之后便起身,他愣怔了一瞬随即揉着小腿哀叫道:“太傅大人,你怎么踢我呢?”
  这孩子,反应怎是如此迟钝。
  常璇虽一身穷酸装扮,却掩盖不了他那一身凛然正气的气势,重弋愣愣的松了揉着小腿的动作小声道:“我回来当然是看我师父了。”
  我和常璇均是一惊,异口同声道:“陆大夫是你的师父?”
  重弋估计是被我和常璇又惊吓到了,他抚着胸口道:“正是。”
  这么说他方才在门口喊‘师兄’就是闻枫喽,他在偷听我和常璇说话?
  常璇抖着胡须半眯着眼道:“那你为何又在门口偷听?”
  重弋突地脸色一沉,我皱眉竖起耳朵听,他拢着袖子很是正经的说道:“我以为师兄将他的未婚妻带回来了,不想是下官误会了。”
  未婚妻?我突地就笑了,重弋和常璇转头不解的看着我,我不语只是冷笑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慎人可怖了。常璇虽然可能不知道我在为何事这般笑,但是他一定看得出此时的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于是他担忧的看了我一眼便推着一头雾水的重弋出去了。
  屋内只剩我一人,床榻边的燃着微红的炭火,许是有段时间没人去翻动,此时好似奄奄一息的小兽,低低的喘息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风语,你忘了什么吗?
  木染夕啊,一个曾经向我示威说她有闻枫的孩子女人。
  孩子……十指被我曲了起来,一番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我竟然还忘了这件事啊。垂首瞥见白色纱布沁出来的殷红,忽觉得这缠着手指的纱布着实碍眼,不顾疼痛想将之扯了下来。
  却不想一只手制止我的动作,我抬头一看竟是楚玥,她何时进来的?她看着我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随后便开始指责于我,“姑娘为何这般,要知道公子为了你……”
  “小玥。”我打断她,“我饿了,能否弄些吃的与我,谢谢。”
  她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可是看着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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