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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凤栖铜雀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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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只是小孩子依恋爹爹而已。”

    他安慰着自己,想要起身,却被她紧紧拉着不放。

    昭华没办法,只好脱了衣服躺到床上。

    她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很快缩进他怀里,“不要离开我。”

    昭华身子木然的被她抱着,沉声叹息,“乖乖睡罢,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低语,轻揽着她的身子,气息沉溺在她温软的体香拨不出来,如果当真有夙命一说,他想,她就是他的无法逃避的夙命。

    妤儿,我只希望你幸福。

    像从前一样,看着皇上出了门,明月才转身进殿。

    明罗帐中,看到影影绰绰一团黯影,明月近前两步道:“娘娘,您已醒了吗?”

    帐后转来皇后轻叹,“恩,皇上走了?”

    “是的,皇上上朝了。”她将帐子左右掀起,看到皇后娘娘长发披在肩上,拥衾而坐,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指尖若有所思。

    她一时不敢上前打扰,只是站在一侧。

    过了一会,皇后才起身下了床,汲了鞋慢慢走到窗边,推开窗,一股凉风冲散屋子时氤暖之气。

    “明月。”她轻唤。

    明月趋步上前,“娘娘有何吩咐?”

    “离捉拿贵妃的那日过去几天了?”

    闻言,明月脸色一震,看着她,“快两个月了。”

    “哦,快过年了了哪!”长妤轻笑,目光看着外头树梢上银白的一层薄雪,又一年冬季到了,可是今年已跟以往不同了。

    明月服侍她梳洗之后,便退出了殿外。

    中午的时候,有宫人通回权聿王妃到。

    妤儿挑挑眉,放下手中书卷,“让她进来。”

    “宣权聿王妃进殿。”

    一阵冗长的通禀之后,权聿王妃穿着一件紫貂裘进入殿中,屈身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玉体安康。”

    “免礼,坐罢。”她笑着招呼。

    

    权聿王妃去了裘衣,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立刻有宫人奉了茶过来。

    “谢谢。”她道。

    明月端着空托盘退到皇后身后,自从上次见到权聿王妃已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次再见,发现王妃比以往看着面容平静了不少,没了往日戾气。

    “今天进宫有什么事吗?是府里的还是王爷的?”长妤直接问道,此时殿里没别人,只有明月在侧。

    萧诗媛因着上次的教训,心有顾忌,不肯说。

    长妤笑着道:“她是信得过的人,没关系的,王妃直说就好。”

    萧诗媛这才放下心来,在心中酝酿了一会道:“王爷不好意思过来跟你说,怕给娘娘添麻烦,但我看着秦荣已经十分撑不过去了,所以……还是进宫来跟您说一声。”

    “秦荣?”听到秦荣,长妤立刻紧张起来,“她怎么了?”

    萧诗媛在她咄咄的目光下垂了眸,避重就轻的道:“她病了也有一阵子了,从前娘娘还没进宫就每年犯病,今年也是请医问药,就是不见好,她说她想见娘娘一面,也算是临终之前圆了心愿。”

    听到这里,长妤立刻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去看她。”

    萧诗媛讷讷的站起身,“娘娘……”

    明月也紧张跟上前,“皇后娘娘……”

    听到这声皇后,长妤走到门口的身子渐渐停了下来,苦笑着低下头,是啊,她现在是皇后,出宫必有皇上批准,经内务府提前一个月准备鸾驾仪仗,通报奉天,顺天府丞事先清除街道,四下严密防卫,力争做到万无一失才可放行皇后出宫。

    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她落漠的转过身,看着身后二人,苦笑道:“秦荣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臣妾知道,所以今天进宫告诉你,如果娘娘现在就去求求皇上,或许秦荣可以撑到过了年。”萧诗媛道,事实上,她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撑得过。

    “恩,谢谢你王妃,替我好好照顾她。”

    “这些事都是我应尽的。”她低下头,心中苦笑不已,你已放弃王爷进了宫,我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别说照顾屈屈一个秦荣,就是让她做牛做马她都愿意。

    此刻,抬头望着殿前那抹绯袖的丽影,她竟然有些恍惚的错觉,直觉那抹艳光已不是当日在府中跟她斗法的小女孩了。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对不起

    “为什么?”他声音嘶哑,握刀的手不住颤抖着。

    长妤摇头,哽咽的说不出话,锥心的痛楚让她皱眉,慌乱下,冰凉的手只能无助的揪住他胸前衣襟,手指却因疼痛而无力的滑落。

    抓在他心口的小手冰凉得似乎不是活人的手,他笑得凄凉,“是我太傻了,还以为你对我至少不讨厌。”

    他轻笑,随着笑声刀刃又没进入半寸。

    踞长妤闷哼,身子随即瘫软在他怀里,粗重的喘息声在殿里回荡。

    “对不起。”她声若蚊咛。

    昱华怔愣一下,低头看到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浓眉紧紧蹙起,“你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难道还想让我可怜你吗?”

    历长妤苦笑着摇头,缓缓闭上眸。

    不是要你原谅,只是在临死之前告诉你,对不起,是我害得你家破人亡。

    可是这些话她却已经没有力气说出口了。

    到最后,昱华还是没能忍下心杀她,他拨了刀,猝然转身向后窗逃走。

    “这次我放你一条生路,是死是活,全凭你的造化。若有来日,我一定回来找你,让你痛不欲生。”

    冷风过境,长妤身子重重的跌在地上,胸口血流如注,看着那抹消失在夜色下的修长人影,想要叫喊,却发现自己已发不出声音。

    他封了她的哑穴。

    夜如此冗长,明月辗转睡不着,回想今天在大殿里听到太后说在纳后宫的事,也不知皇后娘娘对此是怎么想的?

    突然,听到窗上一声闷响。

    明月惊坐起身,“是谁?”

    外头没有声响,她披衣起身走出去,映着月光,看到地上有一块小碎石,心中徒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划过。

    她穿上衣服出了房门,朝正院走去。

    廊下侍立着两个宫人,见她过来忙俯身行礼,“明月姐。”

    她走过去问道:“皇后娘娘睡了吗?”

    “已经睡下了,明月姐这么晚了还出来做什么?”小宫女笑着道。

    明月沉着脸没有哼声,在门口站了一会,转身打算离去的时候,隐隐听到殿里有些声响,她将脸帖到门上凝眉听了一会,慢慢推开门。

    “娘娘,你睡了吗?”

    层层的帷幔后,一丝声响都没有。帘幔被风吹得扬起。

    “怎么没关窗?”明月疑惑着走过去关了窗,转身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她惊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当看清那人面孔时,这才不禁叫喊出声,“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她急走几步冲过去将她扶起来,感觉皇后娘娘身子瘫软得让人害怕。

    手下有股温热的湿湿的东西不断往外涌出,血腥味弥散开来,明月抽回手,看到手上鲜袖的血渍吓得睁大眼,“娘娘,你醒醒,娘娘……快来人哪,宣太医。”

    静若止水的内庭引起一阵***乱。

    中宫殿上下忙作一团。

    太后娘娘闻讯下令封闭宫门,不准放出一个人。

    随即和皇上一起匆匆赶往中宫,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皇后,太后娘娘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么多侍卫竟保护不了一个皇后,让刺客轻而易兴的就闯进来伤了人,若是今天皇后有个什么闪失,哀家让你们陪葬。”

    她转身厉喝。

    

    宫女太医们吓得跪了一地,“娘娘饶命。”

    明月膝行上前两步道:“太后娘娘,都怪奴婢疏忽大意了,今天娘娘说累了,奴婢就没有多想回房休息了,晚上的时候感觉有些不放心,进殿查看,才发现皇后娘娘身子倒在血泊中……”

    太后冷眼看了她一眼,并没说话,而是将目光落在一旁的太医身上,“皇后伤势如何?”

    太医不敢隐瞒,如实的道:“皇后娘娘失血过多,所幸伤口不深,没伤及心肺,只是……”

    “只是什么?”呆坐在一旁边的皇上发声问道,苍白的脸上并不比床上那位好多少。

    太医惶恐的低下头,“只是……皇后娘娘失血过多,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

    闻言,昭华苦笑一声,不再说话。

    太后蹙了眉,缓身走到他面前,“皇上……”

    “母后,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昭华摇头苦笑,坐在床边,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太后有些心疼的道:“皇上,皇后娘娘吉人天相,自会没事的,你的身子要紧,这里有我守着,我让人扶你回去休息一会。”

    几个宫人上前掺扶,昭华摇摇头道:“不,我在这里守着,我哪也不去。”

    太后见他这样,也不再勉强,挥手示意大家出去。

    走到外殿,看到站在那里的张公公,太后挑挑眉,“怎么?还有事?”

    “权聿王得知皇后娘娘遇刺,紧张皇后病情,想要进宫探望,此时车驾已在宫门外,等待太后娘娘示下。”

    太后沉吟了一会,“去告诉权聿王,今夜皇宫有刺客潜入,大开宫门可能会放出刺客,让他体谅哀家的苦衷,改日再来。”

    “是,奴才这就去回禀。”

    张公公转身退下。

    明月随侍身后,也不敢哼声,过了一会,太后转身看着她,目光咄咄逼人,明月被她看得脊背发凉,惶恐的低下头,“娘娘……”

    “中宫殿上上下下近百号人,难道就没发现有刺客进入?有人看清那人没?”

    明月摇摇头道:“等奴婢发现时殿里就只有娘娘一人,太后娘娘,都怪奴婢没有照顾好娘娘,请娘娘责罚。”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证据

    太后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进去罢,万一皇后醒来要茶要水的,你在旁边也好个照应,皇上在这里,过一会你要记得劝他回去休息。”

    说着,又凄凉的叹了一声,“哀家现在说的话他已经不听了。”

    明月惶惶低下头,“奴婢知道了。”

    送走了太后,明月躬身进殿,看到皇上还是原来的姿势坐在那里,目光呆呆的看着床上的皇后娘娘。

    踞她走过去道:“皇上,太后娘娘已经走了。”

    皇上只是恩一声,便不再说话。

    明月有些心疼的道:“皇上,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奴婢在外间榻上给您铺上床铺,你休息一会罢?”

    历“不用管我,你下去罢。”

    明月见他这样,也不再劝,找了一处角落坐着,安静的守在一旁。过一会宫人送了茶水汤药进来,她喂皇后喝下,就重新坐到一旁。

    中宫遇刺,太后下令封锁全城,彻查此事。

    皇上也弃了朝政,整日守在皇后病榻前,不分日夜的侍候着,太后娘娘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暂时代理朝政。

    禁卫军在墙头找到了一块衣服的布角,料着是刺客留下的,便拿去给太后娘娘过目,太后执了那块布角,来到皇后病榻前。

    长妤虚弱的躺在那里,这些天她已醒过来了,只是身子还很虚弱,也不常说话,皇上在旁边的时候她只简单说几个字,好或不好,摇头或点头。

    却一个字都不提那天晚上的事。

    太后走到她面前,“皇后,哀家知道你身子虚弱,但这件事事关朝廷还有整个皇宫的安危,哀家也想快点抓到凶手,替你报仇,所以,希望你如实说……”

    她顿了顿,回身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哀家问你,那天晚上刺客的相貌你看清了吗?”

    长妤摇摇头,表示不知。

    太后有些失落,转而再问,“那……这块衣料是他身上留下的吗?”

    长妤看到那块宝绿色的衣料,眸色黯了黯,却摇头道:“没见过。”

    太后怀疑的看着他,“真的没见过吗?”

    长妤闭了闭眸,显得有些疲惫。

    昭华立刻在旁道:“母后,妤儿累了,这些事回头再问罢。”

    太后也只能无耐的叹了口气,“好罢,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出了内室,手中紧握着那块宝绿色的衣料,凝眉想了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转眸看到一旁站着的内侍,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是了,内侍的宫人服是绿色的,她走过去,小内侍吓得惶惶跪下,“太后娘娘……”

    太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站起来。”

    小内侍只得站起身,太后拉着他的袖子将衣角放上去比了比,有些失望的垂了眸,颜色虽一样,可上面的锦纹是不同的,而且,那块衣料也相对华丽一些,内侍服却只是一般的绸子。

    她失望的放开他,转身出了殿。

    内侍如获大赦,伏在地上瑟瑟喘息。

    明月端着汤药入内,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心内划过一阵不安,是的,太后娘娘确实见过这绿色的衣服,却并不是在宫人身上,而是……昌王殿下。

    除夕那天宫宴,昌王身上穿着这件宝绿色的长袍,可现在事情非同小可,她不敢冒然出头,低头默默端了药入内。

    

    “皇后娘娘,该吃药了。”

    昭华道:“把药给我罢。”

    明月顺从的将药递给他,这些天以来都是他喂的。

    昭华动作熟练的替她垫了毛巾,喂她吃药,长妤不语,只是默默接受,喝了几口,她拧了拧眉,咬着牙不再张嘴,昭华收了勺子道:“苦吗?那含块蜜橘。”

    长妤摇摇头,小声的道:“皇上好几天都守在这里,朝中一定堆积了很多事要处理,您再在这里待下去,百姓会说我袖颜祸水,也会有人说皇上是庸君。”

    “妤儿……”他沉下脸,可是她却没有改口的意思,“回去罢,我已经好了,皇上的身子也需要休息。”

    他想了想道:“那你吃完药我就回去。”

    长妤眉头舒展开,默然点了点头。

    喂她吃完药后,昭华总算依依不舍的回了宫,临走还交待如果她有什么事,即刻前去通报,明月只得连声应着,送他走到门口。

    折回来时,看到床榻上的皇后娘娘睁着眼躺在那里。

    明月有些欣喜的道:“娘娘今天看起来好多了,精神也不错。”

    长妤苦笑一声,转头看看殿里没人,小声的道:“扶我坐起来。”

    明月惶恐的看着她,“娘娘……您的身子还是躺着好了。”

    “我想坐一会,浑身的骨头都快躺酥了。”

    明月听到这样,只得小心扶她起来,在她身后垫了一只厚厚的枕头。

    长妤转眸看向帘幔后的角落,那里空无一物,地上的血渍也早已被宫人们泼水刷洗干净了,可是不知为何,这些天偶尔醒着时,她总会觉得那里站着人,七皇子就站在那里,瞪着仇恨的目光看着她。

    这次侥幸活过来,但是下次,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这么幸运。

    怔怔了坐了一会,长妤抬头看着她,“明月。“

    “什么事娘娘?”

    “昌王殿下出宫了吗?”她的语声轻轻的,不带任何起伏。

    明月一怔,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娘娘病才刚好,为什么还操心这些?”

    难道皇后娘娘也认出那料子是昌王殿下身上穿着的吗?那她为什么要撒谎?明月有些不懂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回府

    静等了一会,见皇后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明月只好叹息的道:“昌王殿下当晚已经出宫了。”

    闻言,长妤怔坐半晌道:“没事了,你下去罢,我想一个人待一会。”明月俯身退下。

    出了门看到站在那里的内侍,不禁朝他身上多看了两眼。

    绿色的宫服确实与和那块料子有着本质的差异。

    踞夜渐深了,她走出门,院墙外燃着的火把照亮大半个天幕。

    自从刺客的事发生了之后,太后娘娘便调了三百禁卫军,将中宫四周通围起来,明月凝眉站在门前沉思,如果刺客真的是昌王殿下,那么他现在已经顺利出宫了。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昌王如今过得很好,他为什么行刺皇后?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如果是只为了小时候的一点恩仇,那就太可笑了。

    历***

    过几日,除了那块布角,宫里没再发现任何实质性的线索,只听说天牢的门锁那天晚上被橇开,但没有人潜进去,犯人都还安在,看来是有突发事件打断了劫狱。

    太后娘娘坐在榻上眯眸微笑,大概已猜出是谁作案。

    “太后娘娘,现在要怎么办?”刑狱大人俯身在殿下问道。

    太后不慌不忙,笑着道:“天牢加派人手看着就行,不要打草惊蛇。”

    于是,施令下去,天牢外头加派三千精兵日夜不停严加防守,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与此同时,宫中的警戒也丝毫没有放松下来,离事发当天,权聿王进宫那

    日已过去半个月,皇后的伤势也已开始愈合。

    宫人通禀权聿王到时,长妤坐披衣坐起,她早起已让宫人给她稍施了些胭脂,脸色看上去不至于太差。

    但尽管如此,仍掩盖不了眸子里那份虚弱与憔悴感。

    “明月,你看我怎么样?”她手中拿着面铜镜左右照着。

    明月低下头道:“娘娘看起来很好,还是很漂亮。”

    长妤轻笑,将镜子递给她。

    慕容顼进了殿,看到她没有血色的小脸,心中顿时划过一阵疼痛,他走过去,“伤势好点了吗?伤口还疼吗?”

    长妤对他露出一抹微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慕容顼握紧双拳,如果不是还有宫女在,他真的很想将她抱在怀里,斥责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她答应过他要好好保护自己的。

    但这些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他们现在身份都已不同了。

    他缓身在椅上坐下,看看四周,“皇上呢?没过来吗?”

    “一直在这里的,刚才被太后娘娘叫过去。”她转身对宫人道:“将那些新茶倒些来给王爷偿偿。”

    “是,娘娘。”明月转身下去倒茶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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