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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蕴一半的勇敢和自信,师~父可能就会喜欢她了。
师~父喜欢强大的徒弟,而她却如此平庸。她悲观地觉得,也许李诗蕴才是师~父的徒弟,可是阴错阳差让她抢了先机。然而想到李诗蕴种在师~父身上的摄心术,控制师~父杀她,不由得一阵胆寒。
师~父下决心不再抱她、不再吻她、也不碰她,师~父的人在那,心在那,等着她变强了抢回去。
自己似乎理解师~父的意思了,因为不知道李诗蕴何时又会命令师~父杀她,因为不知道师~父是否每次都能控制自己的意识和身体,所以要她变强,至少在师~父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可以不再被师~父伤到。
子惜抚摸着左肩的伤口,伤口愈合很快,药都是师~父亲自配的,虽说不碰她,依旧每天按时为她上药换纱布,此次之外,师~父就真的连靠近都不让她靠近,更别说会出现上次睡醒后师~父躺在身边的梦幻画面。
她的是外伤,师~父的却是内伤。外伤易好,内伤难愈,上次师~父发现她女扮男装已经气伤了身子,如今被李诗蕴一闹,好不容易好转的身子又恶化了。
她觉得自己好无用,以前在朝歌城打架胡闹打不过就跑,现在真刀实枪了,打不过再想跑时发现其实是跑不了的。
子惜独自坐在树下乘凉想心思,眼线里突然出现一个布衣少年背着一架古琴,在夏日的骄阳下缓慢朝她走来。
少年很平凡很大众,她不认识,不过少年背着的琴却是认识的,竟是师~父送她的冰泉遗音琴,上次被风叔落在芳草地里,回去找时已然不见,想不到它自己出现了。
一个箭步冲进炙热的阳光里,子惜准备向那少年讨要琴,想着如果少年不肯她就出点钱买下,谁知那少年竟主动将琴交到她手里,抹了一把汗,微笑道:
“我是君莫染的朋友,我叫紫苏,是琉璃宗的弟子。”
☆、人给你,心给你(6)
“谢谢!谢谢!谢谢你把它还给我!”
子惜激动地抱住冰泉遗音琴,冰丝琴弦贴着她热热的脸颊,一丝清凉钻进心底,给炎热的夏季带来了希望的冰泉。
端华不在她身边的那些年,是这架冰泉遗音琴每天陪伴她,仿佛端华从未离开过她。
紫苏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上绽放出的明媚笑容,怎么也无法将她和英雄大会上那个不起眼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可否赏口水喝?”
他一边礼貌地道,一边打量着眼前小小的院落。难怪找遍小镇上所有客栈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原来是租了寻常人家的小院子,地处偏僻,环境清幽,倒是挺懂得享受的。
“好,当然,坐树下歇会儿吧,不请你屋里坐了,里面太热。”子惜殷勤地将自己的藤椅让给紫苏,抱着琴急急忙忙跑进屋,“风叔……”
喊了一声,马上想到端华此刻正在打坐静修,便闭上口,蹑手蹑脚地去找风叔。不一会儿,子惜一手拎茶壶一手握茶杯,从屋里走了出来。
风叔跟在她的身后,已经从她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原本没想太多,然而一见紫苏的脸,不由地警惕起来。
此人不就是那日要求他留下李诗蕴和沐恒的那个平凡少年吗?那么热的天,不迟辛劳只为送琴?恐怕送琴只是个引子,真正的目的还在他心里藏着吧。
英雄大会人山人海,子惜没看见紫苏;芳草地时,她已经晕了也没看见紫苏。紫苏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只知他将她最重要的琴送还过来,那就是大恩人,当即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热情的不得了。
紫苏和子惜闲聊了一会儿,始终不见端华,便好奇地问:“你的师父呢?不在吗?”
未等子惜回答,风叔先道:“小兄弟,说出你的真实来意吧,风叔我年纪大了,警觉心是低了,栽在李诗蕴手上一次,现在可不想又栽在你小子手上。”
“也没什么特别的来意,只是想看看子惜的师父怎么样了。”紫苏温和地笑着,却看见子惜的表情明显变了变,原先的友好荡然无存,一脸敌视地瞅着他。
“我家少爷很好,有劳你挂心了。”风叔虚情假意地笑道。
“据我所知,子惜师父如今受李诗蕴的控制,这事追溯源头,其实是我们琉璃宗一时大意,最终给你们添了麻烦,所以我想过来看看,能否挽回这个局面。”紫苏无害地说道。
“怎么说?对了,我听说你们琉璃宗以医、毒见长,你们能不能……”
风叔突然拦下子惜后面的话,知道子惜为端华的身子心急,但有了李诗蕴的先例,凡事不敢掉以轻心,对紫苏道:“先说说你们琉璃宗是怎么大意的吧。”
紫苏毫不在意他们的敌视,道:“事情要从英雄大会说起,当时云中城的云家少主请我们琉璃宗为李诗蕴修复损伤的筋骨,好令她能重新习武。我师父荆芥长老看在白庄主的面子上便答应了下来。英雄大会结束后,李诗蕴、沐恒和云少主便跟随师父和我回到琉璃宗,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李诗蕴已经脱胎换骨,重新习武已不在话下,此事到此本该落幕了,岂知李诗蕴告别琉璃宗后,琉璃宗秘宝之一的子母果也随之失窃了。这段期间除李诗蕴外,没别人到过琉璃宗,师父派我追回子母果,不想仅剩的两对子母果都被李诗蕴吃了,当然她吃下的是母果,而子果被子惜师父吃了,所以才受李诗蕴的控制。”
☆、人给你,心给你(7)
子惜很想问紫苏如何解子母果,但她没问。
很多事情其实冷静下来便能想清楚,可很多时候她即使想到了也不会去做什么,或者改变什么。
就像当年在朝歌城,她觉察到庄皇后对玉儿灌输的观念、施加的压力,却不闻不问,顺其自然,任凭玉儿一天天的消沉下去,也早已预见未来终有一天,庄皇后、左相会逼着玉儿和李智背叛信儿,可是她从未想过要拯救什么,任凭那群孩子四分五裂。
当她终于想为他们做点什么时,自己也逼不得已离开了朝歌城,从此人海茫茫,再难相见。
子惜看向风叔,她知道的太少,不敢轻易下决定。
一个在乱世漂泊多年的孩子和一个在温室生活一辈子的老人,相信那个孩子的思想绝不比那个老人幼稚。她虽然活了很久,看多了分离,实际上处事经验却不足,就像当年玉蓝夫人事件和婉娘的死,如果她有李诗蕴一半的魄力,或许婉娘就不用死。
她始终站在玻璃房里看着这个世界,却从没有打破玻璃站进这个世界。
原来记忆从来都藏在心底,原来她从没忘记在朝歌城的生活。
这一世,儿时的朝歌城,有过欢笑,原来也有惆怅,留下了遗憾。
也许她没有李诗蕴的自信和强势,也没有战胜落碧尘的高强武功,但至少不能比他们懒,比他们笨,从眼下开始,去挽回那些已经失去的或许有点力不从心,但至少要保护手中已经拥有的。
她不想失去师~父。
哪怕师~父一辈子都当她只是徒弟,也不想再和师~父分离了。
因为分离,下次可能真的找不回了。
“子母果……”风叔皱眉,“想不到世上真有这东西。”
摄心术以心血为引子,缔结血印,之后完全依靠内力催眠对方,并非人人都能办到。然而子母果却是大自然孕育出的神奇果实,无需依靠外力,它的缔结是个迷,但效果摆在那里。就像喝下一口酒,却不一定知道此酒是如何酿造的,喝下后为何会醉,但它就是如此神奇。
“子母果成对生长,分母果和子果,吃下子果的人会对吃下母果的人言听计从,如果吃下母果的人先死,那么吃下子果的人也会暴毙。”紫苏含笑道,“琉璃宗对子母果研究多年,始终未找到破解之法,不过之前是因为没人真正吃过它,研究都是从理论上而言。所以我想看看子惜师~父,也许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你想拿我师~父做研究?”子惜克制着想砸他脑袋的冲动。
“我不否认,不过你们也不想一直受李诗蕴的控制吧?”紫苏淡定而从容地说,“子母果产自玉沙,琉璃宗对子母果研究数百年,我想这世上没有哪里比琉璃宗对子母果更熟悉的了。你们想自己破解也可以,但你们得从零开始,而我们却有数百年的基础。”
“想从我身上找到破解的方法?”端华冷漠地立在门廊下,夏季的热风似乎因他而变得清凉起来,“先将你们数百年的研究成果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今天更完———
☆、人给你,心给你(8)
紫苏全身一寒,如同身坠冰窟,盛夏的炎热去了哪儿?
为何一听见那个没有感情的嗓音,一看见那个清冷如水的身姿,眼前恍恍惚惚的好似看见了漫天飞雪,在这个烈焰骄阳下飞雪凝结成水晶,怎么也化不开,冷到骨子里。
英雄大会上远远一观,只感叹世间竟真有不食人间烟火之人,如今近距离再看,却又惊叹那一身出尘绝世、高不可侵的风姿下,到底有没有灵魂?
迟迟不见紫苏回话,端华冰眸微转,透着寒气的目光以一种凌驾万物之上的高雅姿态冷淡地注视紫苏。
紫苏心惊,此人可以远远地欣赏他的风骨,但绝不能让他锁定自己,否则将冻结在他的掌心里,难以逃脱。
紫苏定了定惊魂,想微笑一下,嘴角却怎么也扯不出弧度,只得僵硬着说道:“我要是把一切都告诉你,你若也如李诗蕴那般一走了之,我岂不是又成了罪人?”
“随你。”端华无可无不可地道,目光扫过子惜,没有片刻停留。
他其实喜欢抱着她时的感觉,软软的,小小的,又像脆弱的瓷娃娃。
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太纵容她,必须让她独立强大起来,哪怕她是个女孩。
因为当他亲手射伤她时,他才猛然发现自己其实护不了她一辈子,原以为她的一辈子就是他的一辈子,他会在临死前亲手杀死她,可真的看见她重伤奄奄一息,才知道自己并不想她死,哪怕自己下一刻死去,也希望她能平安一辈子。
“算了。”紫苏无奈地妥协,“是不是能告诉你全部,我要先回去请示家师,而且子母果的研究成果也是我们琉璃宗的秘宝,我也不可能全部知道。你们若愿意的话,可以随我一同回琉璃宗。”
“好,在我没看到你们的研究成果之前,休想窥知我体内的信息。”端华转身回屋。
紫苏郁闷地看着端华出尘的背影,喃喃道:“明明是你们求我,怎么好像是我在求你们?”
子惜和风叔异口同声:“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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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收到风叔的信函,醉醺醺地赶到小镇时,子惜他们已经跟随紫苏前往琉璃宗。风叔在信函上没写找他干什么,只交代了事情很紧迫,他一时间也打听不到风叔去了哪里,在小镇逗留三天,也大醉三天,之后又晃回了素心庄。
途经一条碎石坡时,有幸目睹一场夺人战,之所以兴致勃勃地坐在石头坡上饮酒观赏,是因为里面有两个熟人,一个是昔日的灵息阁阁主沐恒,一个是昔日的左相千金李诗蕴。
二人似乎被什么门派劫持了,然后云中城的云家少主前来救人,说起这个云家少主,好像是叫云芷,以前和他家的小姐在灵息阁交过手,也算得上是相识一场。
他如果将沐恒的行踪卖给灵息阁如今的阁主,不知道能换到多少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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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蕴、沐恒被劫走的事很快传到紫苏那里,然后风叔他们也都知道了。
☆、人给你,心给你(9)
“我还是小看了沐恒,或者是李诗蕴?女孩的心思太难猜,都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来。”听完师弟的回报,紫苏皱眉苦笑,“云少主再怎么糊涂也不敢如此正大光明地劫我们琉璃宗要的人,他若真想要人,到琉璃宗说上几句便可,如此不顾一切地劫人,倒是想和我们琉璃宗撕破脸皮了。看来另外一对子母果,李诗蕴是给了云家少主,可悲可叹。”
风叔喝一口茶,不悦地说道:“你一开始就该告诉我们,李诗蕴在你手上。”如果李诗蕴在他手上,先砍掉双腿,看她逃到哪里去。
“是我欠考虑了。”紫苏无辜地眨眨眼。
风叔眯起眼睛看他。
每次看着紫苏,就好像看到了小姐小时候的影子,简单寻常的布衣,平凡的五官像个路人,眼睛大多时候都显得呆呆的,好像很容易就能欺负他,做错事后都是满脸无辜,偶尔茫然,说话的语气与其称为平静,不如说是比常人慢半拍。
小姐小时候也是这样,如果不看他们那张平凡的脸以及偶尔呆滞的眼神,光听他们说话的话,会觉得这两个人都很稳重,即便他们看起来特别稚嫩。
不过,小姐遇到少爷就全乱了。
紫苏一脸无害地微笑起来:“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师弟,你立刻走一趟云中城,不要与云家和沐家为难,我们要的仅仅是李诗蕴和沐恒二人,实在到了万不得已,我们也退一步,只要李诗蕴,此人既不姓云也不姓沐,他们总不能为一个外人和我们琉璃宗结怨。”
一个同样平凡的,看起来却比紫苏年纪大很多的青年回道:“是,师兄。”
风叔本想亲自将李诗蕴绑过来,无奈端华不但内伤恶化,又受到李诗蕴的控制,如果让子惜一人陪在端华身边,难保哪天端华失去意识将她给捏死。
所以不能走,也不敢走。
他向紫苏打听了李诗蕴、沐恒、云芷近几年的情况。原来沐恒逃出朝歌城后,这些年藏身在云中城,受云家的保护,今年英雄大会由云家正式引荐加入江湖正派行列。
表面上,沐恒处处听从李诗蕴,但有心人却能看出沐恒其实在利用李诗蕴。云芷喜欢李诗蕴,对她百依百顺,如今吃下子母果,对李诗蕴自然是言听计从了。
云芷是云家少主,云中城以云家为首,李诗蕴控制云芷,几乎拿到云中城一半的力量。
“师~父——您原谅徒儿吧!”
二人沉思之间,猛听得二楼一声哀嚎,伴随着子惜的惨叫,二楼某间房门打开,端华从中走出,他身后的子惜一个不要命的飞扑,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他。
“徒儿那晚到底对师~父做了什么?徒儿真想不起来了,您就大发慈悲告诉徒儿吧。”子惜死皮赖脸地缠着端华。
那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其实师~父原不原谅她也没关系,她就是想知道自己生猛到何种程度,居然把师~父都拐上~床了!
☆、师徒乱伦,礼教不容(1)
如此令人浮想无限的画面,刺激着她的所有感官,而她,居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为何!?
紫苏望着子惜双臂环过端华的腰,男师~父收女徒弟没什么,女徒弟抱着男师~父撒娇也没什么,可是终归男女有别,况且子惜已经及笄,端华的年纪又比她大不了多少,二人站在一起原本就猜不出他们是师徒,而这样抱在一起怎样都觉得暧~昧不清。
最初几次端华也会闪避子惜,最近几次都默许她抱着自己,而今天,那个看似永远清冷的表情上似乎滑过一丝暖意和温柔。
紫苏转头看向风叔,迷惑地问道:“他们真是师徒?”
风叔高深莫测地笑道:“你觉得他们是什么?”
“不像师徒,倒像……”紫苏立刻住嘴,有些话说不得,他转开话题,微微笑道:“我看他们年纪差不太多,子惜什么时候拜师的?”
“七岁,那时候的少爷和现在一个样。”
“驻颜有术啊!”紫苏感慨万千,“冒昧地问一下,子惜师~父今年多大了?”
“你叫一声前辈,不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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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宗位于极北苦寒之地——玉沙。
玉沙由一半沙漠一半山岩组成,夏天酷热,冬天严寒,视线所及,满目荒凉。玉沙唯一一座城市皆由岩石堆砌而成,没有名字,生活在这座无名城的人大多数是被流放至此的,由朝廷管辖,每天的工作是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开垦和挖掘。
琉璃宗在玉沙建立数百年,据说数百年前的玉沙物资丰富,水草丰盈,后因无法抗力的自然因素,这片土地变得残酷和冷漠,生活在玉沙的人不得不放弃故乡,但琉璃宗始终不曾迁徙。
时值初秋,玉沙的酷热季节已经过去,却仍旧如其他地方的夏天,炎热难当。
一路无聊,紫苏便将玉沙的事当故事讲给子惜听。特别是当子惜面对这片鸟不拉屎的土地露出一种挣扎的表情时,他急忙安慰她,琉璃宗附近的土地已经开垦,虽然没有长生岭美丽富饶,但比玉沙的其他地方都好很多,有花有草有小溪,甚至还有树林。
一行四人骑马经过无名城外,并未进城,继续赶路。
子惜和风叔好奇地往无名城方向望了一眼。
只见一行十几人,人人戴着手铐脚铐,拖着沉重地步子进城,队伍的前后中间各有两名手执皮鞭的官差,见他们谁走的慢,便抽一鞭子,口中骂着不堪入目的脏话,大多数似乎都在哀怨自己的不幸,怎么就被分配到玉沙当差了?
紫苏也望了一眼,道:“这些人都是被判流放玉沙的犯人,其实也都是被株连的,主犯基本都是死刑,早就死在了当地。”
子惜心一跳,问:“紫苏,琉璃宗在玉沙势力很大吧?”
紫苏回头微笑:“势力再大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想问什么你问吧。”
子惜沉默半晌,道:“可以通过你的关系在玉沙打听一个人吗。”
☆、师徒乱伦,礼教不容(2)
“可以啊,玉沙人不多,不是在琉璃宗就是在无名城了,无名城里的人经常需要琉璃宗治病,我在那边也挺吃得开。”紫苏道。
“谢谢。”子惜真心谢他,“我想找一个叫李智的男孩,和我差不多年纪,长的白白净净的,不过已经过去好多年,也不知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紫苏望着前方,语气平和:“这个名字很平常,在玉沙有很多人叫这个名字,如果你是找来自朝歌城的李智,那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没有。”
子惜微惊:“你怎么知道我要找朝歌城的李智?”
紫苏回头看她,表情平淡:“李诗蕴刚来玉沙时也向我打听了这个人,我还特地帮她到处问了。”
“结果呢?”子惜急切地问。李诗蕴打听李智,说明她还认这个哥哥。李智以前虽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