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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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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惜抡起拳头,一见是太子,分析着这一拳打下去的后果。就在她犹豫的间隙,李智饿狼似得扑上来抱住她的脖子,子惜急忙反手掐住李智的脖子,两条腿狠狠地踹向端木信,让他一时间难以爬起来。
  端木玉见那三个人打得难分难舍,似乎很过瘾,于是使了个大鹏展翅,往那三人身上扑去,于是四个人就扭在了一起。


☆、不打不相识(6)

  小孩子打架无非就是扯、抓、咬。
  子惜怀着一腔不能在小孩面前丢面子的热血,“杀”红了眼,已经分不清手上抓的是谁的头发,嘴里咬的是谁的胳膊,脚上踹的是谁的肚子。当然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不知道被谁扯着,肚子不知道被谁踩着,肩膀不知道被谁咬着。以一敌三的后果就是遍体鳞伤。
  混战之中,只听上官小蝶大喊一声:“脱他裤子,快脱他裤子。”
  子惜在心底暗骂一声,马上就感觉到有人在扯她的裤管,她也不管是谁,狠狠地送了一脚。
  上官小蝶被子惜那一脚踹得滚了出去,立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显然伤得不轻。
  不过这种非常时刻谁也顾不上她这个门主的死活。
  洛书一看唯一的女孩子哭了,而子惜他们都流血了,在打下去不知道会不会缺胳膊断腿,急得满头大汗,他是属于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类型,扯开喉咙大喊:
  “别打了!别打了!在打下去老师会罚我们的。”
  以他们的年龄认知,长辈通常重于生命,而生命的意义他们还不懂,这里不包括活了两世的子惜。
  上官小蝶一边哭一边又爬回战斗现场,五个孩子仿佛一团麻花扭在一起。
  洛书当了片刻的君子,显然没有任何效果,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将他们分开,然而以他一个人的力量顶多就是为那条麻花锦上添花,多一个装饰物而已。
  子惜一见洛书也扭了进来,哪里分得清他其实是被连累的那一个,她心中仅一个念头——以一敌五,不死也残。
  她终于顾不上什么面子、什么身份、什么后果。
  暗运内力,大喝一声,将五个小孩从身上震开出去。
  她的内力弱,这一下也只能将五个小孩送出去,绝不会伤他们分毫,然而四周仍旧哀鸿一片,虽然没有缺胳膊断腿,也是缺了门牙少了头发了。
  子惜第一个站了起来,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她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恶狠狠地瞪了眼五个小孩,然后一句话也没说,一拐一瘸地走了。


☆、不打不相识(7)

  五个小孩望着子惜远去的背影,各怀心思。然而,小孩就是小孩,他们在当时非常不甘心,恨不得咬死对方,但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了。孩子们的心灵犹如一湾清泉,甘甜的,清澈的,是成年人无法找回的纯真。
  ******
  素心庄后园。
  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四方一片宁静祥和。
  风叔伫立在小楼前的空地上,双臂抱胸,以一种极其闲适的姿态仰起头,慢慢地检查修复后的小楼,一个死角也不放过。
  毒花撤掉了,门窗加固了,墙壁翻修了,虽然消耗大笔财力请来一队顶级专业工程队,但这笔钱花的值,他估算着就算地震也震不塌这幢小楼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幢小楼竟然没有名字。
  “风叔,我回来了。”
  子惜萎靡的声音突然在风叔的身后响起。
  风叔正在思考小楼的名字,听到声音猛地一惊。他一边暗叹自己的警觉心愈来愈低了,一边回头去看子惜,这一回头不禁吓得倒退一步。
  子惜红肿的眼睛淡淡地瞥了眼风叔,左手捂住肿成馒头状的左脸,头发凌乱地散在两肩,肩膀和袖子的接缝处已经裂开,露出猩红点点的底衣,浑身上下不是泥土就是血印,惨不忍睹。
  风叔怔了怔,道:“小少爷……你这是……摔哪了……”
  子惜一拐一瘸地绕过风叔,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听到风叔的询问,她蓦地回头,冷冷地瞪了眼风叔。她的模样像是摔的吗?有谁能在手背上摔出一排牙印?当她闲得发慌咬自己玩吗?
  风叔很识趣,立刻住口,继续四十五度角仰望小楼。
  子惜收回警告的眼神,转回头之时,猛然看见端华正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淡漠地凝望着她。
  “师父,我回来了。”
  她没有感情地说了一声,然后不再看任何人,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间,打算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慢慢消气。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天王老子也不怕,谁惹她谁倒霉!她就是个普通人,没有大度的胸怀,小孩子惹怒她,她照样会气不过。


☆、不打不相识(8)

  她就是个普通人,没有大度的胸怀,小孩子惹怒她,她照样会气不过。
  端华左手上扬,一支圆锥形的镖头自袖口疾射而出,镖头的尾端系着一根白色长绳,长绳在镖头的引领下朝子惜的方向快速飞去。
  镖头在阳光里形成一个光点。
  子惜没能看清楚那是什么,突然腰上传出剧痛。她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白色长绳在她的腰上绕了几圈,圆锥形镖头和长绳紧紧缠在一起。长绳和镖头都没有伤害她,但是它们扯在她的伤口上,所以疼得厉害。
  端华左手握住长绳,手臂回拉,将子惜从楼下提了上来。
  子惜只觉得到一阵疾风过耳,身子腾空而起,刹那间落入一个温香的怀抱里。她怔怔地抬起头,撞上一对冷若玄冰的眸子。
  端华弯腰,将子惜轻轻地放到地上,接着左手一震,缠绕在子惜腰上的长绳忽然松散,自动落到地上。端华缓慢而优雅地收回长绳,冰眸冷冷地锁住子惜,冷淡地道:
  “跟谁打架了?”
  子惜心头震颤,不敢置信地和端华对望。风叔的错误猜测摆在前面,她下意识地认为别人也会猜测错误。而且被人一语道破真相,总会产生出某些负面情绪。
  “摔的。”
  她低下头负气地道,视线落在自己的双足上,其中一只鞋已经不见了,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从三清书斋拿回来的书也不见了。心里特别难受,她虽然平庸了点但从不惹是生非,跟别人打架这种恶劣的行为两世相加也是第一次,被打的那么惨烈,还是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群殴。
  此刻全身疼痛,走一步便疼一下,然而心更疼,那是种参杂着悲哀的疼,就希望有个人能倾听她的满腹委屈。她虽然没指望冷淡的师父会一反常态安慰她,可心中总是有气,气一上去,人就特别喜欢意气用事。
  端华知道她在撒谎,但见她一身是伤,就当是给她的惩罚了。
  他转身进了房间,道:“跟我来。”
  “不去。”子惜得了便宜,变本加厉。


☆、不打不相识(9)

  端华刚迈出一步,听到子惜拒绝,他又回头看她。
  子惜低头看鞋,全身绷紧,倔得跟头牛似得。
  端华古怪地瞅着她,片刻过后,朝楼下吩咐:“风叔,打盆水上来。”
  子惜听罢,身子忽然一轻,横在半空。她慌忙抬头,看见端华的下颌洁如冰雪,也冷如冰雪,而自己的腰被他夹在臂弯下,她顿时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滚。
  “师父……痛……”她忍不住出声提醒。
  “我不痛。”端华接得顺溜。
  “……”子惜喉咙一卡,哽咽了,“师父,是我痛。”
  “活该。”端华语气淡淡。
  “……”子惜默了。
  端华走进房间,轻柔地将子惜放到床榻上,转身从木柜里取出纱布和药膏。这时,风叔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靠近矮几时,他变作单手端水盆,腾出一只手将那张矮几拖到床边,然后将水盆放到矮几上。
  子惜现在在端华的房间,躺在端华的床榻上。眼望四处,一桌一椅一木柜,没有多余的摆设,全部以实用性为主,显得清静素雅。身下的床榻是金丝楠木罗汉榻,床褥很薄,躺在上面有些硬,有淡淡的香味,不是香薰的味道,可能是师父留下的体香。
  她忽然觉得这一架打的真过瘾,很值!
  “别忘记将床单洗干净。”端华斜了眼正在偷着乐的子惜,然后放下药膏,取一块纱布浸湿。
  子惜的肿脸瞬间垮下,凄然地道:“师父,徒儿伤的很重。”
  “我知道。”端华拧干纱布,轻轻地清理子惜额角的血迹,轻声问:“疼吗?”
  “疼。”
  子惜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啊,转了很久,终于决堤倾泻。
  端华顺手擦去她的眼泪,表情依旧冷漠,道:“下次打完架别回来了,死在外面最好,终归师徒一场,为师定会亲自前往替你收尸,把你的尸体埋在桃树下,来年的果子结的一定汁多味美。”
  子惜听完这段话,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出,加上脸又红又肿,模样格外的抽象。眼珠子一转,看见风叔在旁乐得眼儿弯弯,皮肉都在笑。


☆、不打不相识(10)

  “让你跟随路夫子学琴,不要求你得一个琴仙第二的称号回来,只要你学会便可。”端华没有感情地说,“琴是弦乐器,我现在告诉你‘触类旁通法’,当你能随心所欲的弹奏琴之时,所有的弦乐器也应该都会了。”
  子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风叔的脸上,当听到端华说“触类旁通法”时,她突然发现风叔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一变,很难看!
  端华将触类旁通法的口诀一字一顿地念出来,共四句二十字,犹如一首五言绝句小诗。他一边清理子惜头部的伤口,一边讲解如何运用触类旁通法。等他讲解的差不多时,子惜的脑袋已经被他包扎成木乃伊状,唯一露在外面的右眼正干巴巴地望着他。
  “明白了吗?”端华问。
  子惜点点头,总觉得她的脑袋比之前肿得更严重了。
  “把上衣脱了。”端华吩咐完子惜,又吩咐风叔,“换一盆干净的水来。”
  子惜条件反射地问:“干嘛?”
  风叔默默地出去换水。
  端华坐在床沿静静地凝视子惜,道:“检查你的胳膊是不是废了。”
  子惜跟端华眼对眼对峙,心想胳膊肯定没废,腿倒是有可能瘸了。
  不过背后不知道被谁踹了好几脚,估计留下了淤青,不涂点药上去难受的还是自己。师父只让她脱上衣,就她现在的小身板,别说看不出来是男孩女孩,就算她是人妖也不一定瞧得出来。当即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地脱了个精光。
  端华从一开始就当子惜是男孩,不可能刻意去观察子惜的体形特征,他就算观察也观不出路人甲和路人乙的区别。八、九岁的孩子基本都未发育,上半身都是一块平板,他若能看出些什么,子惜这会儿估计就得升天了。
  风叔换水回来,同样也不会留意子惜。
  子惜的上身大多都是淤青,并未伤及内脏,加上冬天刚过,衣服穿的还算比较多,肩膀上只留下一排很浅的牙印子,她衣服上的血迹可能还是其他人的。
  清理完她的上身,端华又道:“裤子也脱了。”


☆、不打不相识(11)

  子惜勒紧裤腰带,警惕地盯住端华。
  裤子一脱,原形毕露。她已经打算为师父当一辈子的男孩,如果现在被师父发现她是女孩,不仅她会前功尽弃,师父的打击肯定是最大的。这就好比,风叔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她崩溃地发现风叔原来是个女人。
  她不清楚师父发现她是女孩后会有怎样的反映,但那个反映肯定不好。就比如,如果她发现风叔是个女人,一定先晕过去,然后日日夜夜的做恶梦,梦里都是同一个画面——风叔翘起兰花指,对镜梳妆。
  端华冰眸微转,冷冷地斜视子惜。
  他的修养很好,不会做这种扒人家裤子的恶劣行为。
  子惜和端华相处磨合了一年,她已经养成一种在端华面前轻易妥协的坏习惯,然而眼下的情况不同,她若没把持住,害了自己是小,害了师父就罪过了。
  她最近的心理承受能力相当强悍,但师父不行,师父旧疾在身,情绪波动过大会引起旧疾复发。
  这一点风叔经常在她耳边提起,叫她能忍就忍了,因为师父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可以被谅解的。
  正当子惜胡思乱想的时候,风叔突然出声道:“少爷,小少爷的年纪也不小了,您突然叫他脱掉裤子,他会难为情的,大男人流血不流泪,小男人抵死要面子。”
  子惜点头如捣葱,风叔终于说了句人话了。
  “真要面子的话,下次打架赢得漂亮点,别再一身是伤的回来。”端华扔下手里的纱布,起身离开。
  风叔紧跟其后,关门前朝子惜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假笑。
  片刻间,房间里只剩子惜一人。
  她不敢多有停顿,卷起裤管,在淤青处搽上药膏,屁股虽然也被人踹了几脚,但为了防止师父去而复返就随便抹了一把。走下床,一边收拾矮几上零零散散的纱布,一边思考师父那句话的意思,师父似乎在鼓励她多多打架?
  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外头传来声音——
  “少爷,宫里头派了人来,说是路夫子叫小少爷立刻去三清书斋。”


☆、不打不相识(12)

  听那声音似乎是前府的郝总管。
  素心庄分前府和后园,前府人多,但允许进后园的只有郝总管一人,宫里有什么事都是通过郝总管带话给风叔或者直接禀告端华。不过,宫里一年到头也就除夕那段时间会到素心庄传话,现在多了个子惜,事情就比往年多了一点。
  ******
  皇宫,三清书斋。
  大厅里的人分成两派,一派稳坐在太师椅上,一派在对面默默地站着。
  子惜是最晚到达现场的那一个,进来的时候特别观察了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内心又狠狠地伤了一回。
  这等于是一场家长见面会,该来的都来了。
  她记得洛书是孤儿,他的监护人也就是他的老师洛夫子。洛夫子是这场见面会的主办方,毫无疑问的在场。
  上官小蝶也是孤儿,她的监护人是她未来的公公惠帝;端木信的娘虽然死了,但是惠帝这个爹还在。惠帝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茶喝了一杯又一杯。
  李智的左相爹也已就位,左相的脸色是众人之中最差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在办丧事。
  端木玉比较惨,不仅惠帝在场,庄皇后也在场,爹妈都来了,一个“惨”字恐怕还无法形容那种黑暗望不到光明的心境。
  可是……
  师父呢?
  为什么大家都来了,她的师父没来?
  于是,子惜的心境和端木玉是同等的,同样在黑暗中挣扎,等不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洛夫子身为主办方,率先发问:“子惜,你的伤从何而来?”
  子惜从容地道:“摔的。”
  也不知是不是受风叔那句“抵死要面子”的话给深深地感染了,她想也没想就这么说了出来。
  坐着的那一派人神色十分平静,然而同为站派的另五个小孩却诧异地看向她。
  子惜也回视他们,也不知他们伤的到底重不重,一个个包扎的跟木乃伊似得,她几乎只能从穿着上分辨他们谁是谁。
  惠帝品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道:“你们摔的都不轻呐,那个坑看来挺大的。”
  上官小蝶接过话,道:“那个坑可大了,我们当时摔下去全晕了。”


☆、不打不相识(13)

  旁边的端木信一脚踹在上官小蝶的小腿肚上,警告她别多话。
  上官小蝶乖乖地闭口。
  庄皇后将俩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转头问自己的儿子,“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摔跤会摔出牙印吗?”
  她一向不待见端木信和上官小蝶这两个孩子。
  端木信的娘是先皇后,和她同期入宫,俩人一认识便是死对头。先皇后难产死后她才坐上六宫之主的位置,结果那女人的儿子反而成了太子。明明是她的儿子先出生,就因为那女人死了,皇上觉得对不起那女人,所以立了端木信为太子。
  那女人死了都要留个祸害在人间。
  上官小蝶是端木信的未婚妻,以公主的待遇养在宫里,小小年纪便目无尊长,长大了还得了?
  偏偏她的儿子从小便和他们厮混在一起,怎么说都不听。
  端木玉惧怕母亲,低下头不言语。
  除了子惜以外,其他几个孩子都相互了解,这里面最有可能出卖他们的就是端木玉,主要是端木玉的性子太软,他母亲又太难摆平了。不过这会儿不需要别人告诉子惜,子惜也能看出端木玉很为难,而且是很想把真相说出去的为难。
  子惜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说是摔的,也不知道那五个小孩有没有对过口供,但既然大家目标一致,就应该冰释前嫌,同仇敌忾。而且这里面最应该站出来说话的人是她,原因有二,第一,她没有监护人跟随,可以畅所欲言;第二,她的思想比那五个小孩成熟,应该站出来挑大梁。
  “皇后娘娘,当时摔下大坑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立刻晕过去,只是感觉快晕了,不得已之下才互咬对方,以求保持意识清醒。”子惜镇定地说道,她现在也只能顺着上官小蝶的话接下去。
  上官小蝶忍不住道:“对对,没错,就是这样的。”
  庄皇后瞪了眼子惜,又瞪了眼上官小蝶,冷冰冰地道:“本宫问的是玉儿,叫你们回话了吗?”
  她也讨厌子惜这个孩子,玉儿是大皇子,尚未封王,却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当了个端郡王。


☆、不打不相识(14)

  玉儿是大皇子,尚未封王,却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当了个端郡王。
  封号为“端”,何其尊贵!
  世人都知道应秋的皇姓是端木,端木有个“端”字。虽然很少人知道皇叔的名字,但身为皇后的她是知道的,而且皇上和一部分重臣也知道,皇叔的名字是端华,端华也有个“端”字。
  端郡王的尊贵无需明说,全部摆在字面上了。
  端木玉吞吞吐吐地道:“母后,儿子要说的话,子惜都已经说了。”
  庄皇后见惠帝在场不便逼问,侧过头,不满地看向左相,埋怨道:“哥哥,你也管教管教智儿,不好好读书,整天跟着小蝶胡闹。小蝶毕竟是女孩子,又是信儿的未婚妻,经常在一起终归是不好的。”
  李智是她的外甥,她一直希望这个外甥和她儿子结成一派,将来助她的玉儿夺得太子之位,岂知李智和端木信投缘的很。她让左相管教管教,其实是让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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