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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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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景象乃至这四五年来的记忆如同时光长廊一般在在季覃的眼中快速展开,又快速地退后,令他目不暇接……

渐渐地季覃视线乃至心智都几乎模糊了,直至“噗通”一声落在一个什么地方。

“我这是怎么了我?……”季覃努力地挣了挣昏昏沉沉的大脑,觉得眼前的景象似乎有种诡异的熟悉的感觉。

“覃覃,覃覃…你没事吧…”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咳嗽。

“咦……这声音怎么觉得怎么耳熟呢?难道……”季覃脑中灵光一闪,“这不就是早就去世的妈妈的声音吗?难道说,我来到了阴曹地府,终于和妈妈团聚了?”

季覃心里悲喜交加,挣扎着起来,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去找妈妈。

找到了!果然是妈妈!

四五年过去了,妈妈一点也没有变,憔悴的面容上满是担忧和慈爱……

季娟摸了摸季覃的头,边咳边说:“覃覃,你做噩梦了?”

不是说人死了,病就自然而然地好了吗?怎么妈妈还是这样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季覃心中不解。

季娟叹了口气,说:“看你光做噩梦,妈妈本来是想陪你睡的,可是,妈妈现在这样子,不光照顾不了你,怕是万一死了,还吓着你呢。”

季覃瞪大眼睛看着季娟,这些话,还有妈妈的语气,他都有印象的:那是在他十一岁那年,妈妈快要死的时候说的话。

季覃低下头,却惊见自己的手和脚都变小了,根本不是他原本的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

季覃大悟了过来:原来我死了之后又重生了!而且回到了四五年前妈妈临终前的那时候!

好啊,那刚刚发生的噩梦般的一切,还有那寄人篱下、忍辱负重的几年,都有了补救的机会!

季娟无比留恋地凝视着儿子稚嫩的面孔,因病而几近干涸的眼眶里泛上泪意,徒然让她的眼睛看起来骇人地红,她叹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听着,覃覃,妈妈是不中用了,可是,你还这么小,可怎么办呢?去你爸爸那里吧?我前几天给他打过电话,他应该明天或者后天就会来了。”

季覃拉住季娟枯瘦的手,摇着头说:“我不去,我就陪着你,妈妈。我们回医院去继续治,没准就治好了呢。”

季娟无力地摆着手,说:“没用的,去医院治也是白花钱。我现在吊着一口气不死,就是因为没看到你爸爸来接你走。他也许未必对你有多好,但是,你毕竟是他的儿子,血浓于水,慢慢地,他会接受你的。唉,现在只能这样了,你乖一点,忍着点啊……”

季覃想起前世的委曲求全最后落得的悲惨下场,坚决地摇头,说:“不,我绝对不去他家,就是要饭也不去他家的门前要。”

季娟长吁短叹地说:“你小孩子就知道逞强,知不知道社会复杂着呢,你一个小孩子哪里应付得了?还是靠着你爸爸吧,无论如何,你总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多少……”

季覃打断了妈妈,坚定地说:“妈妈,求你了,别叫我跟他走,我一点也不想去他家。我不想被后妈打来骂去的,更不想被人家当下饭菜一样欺负。我就在这里,在自己家里。你活着,我陪着你,你死了,我还是陪着你。”

季娟的泪水终于滚滚而下,为当年的草率: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地找个男人结婚生孩子,临到自己死了,孩子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哭了一场之后,季娟担忧地说:“可是,你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一个人在这里住着怎么行?总要有个监护人吧。”说着,季娟忽然想了起来,自己还有个表弟,去年的时候见过一面,他说他以后也在这座城市里谋生,还说季娟有什么摆不平的事都可以找他。

“哦,对了,你还有个表舅在这里呢,也许……”话刚刚说出口,季娟又咽了回去,说:“算了,他那个人……”

季覃敏感地说:“我还有个表舅在这里啊?怎么从来没有听妈妈说过?”

季娟叹口气,说:“算了,那个家伙,靠不住的。再说,他也只比你大几岁而已,做不了你的监护人。”

季覃好奇地问:“他是做什么的?”

季娟说:“谁知道?也许是混黑社会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我可怕他带坏了你。“季覃问:“妈妈不喜欢他?”

季娟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一个亲戚而已,平时也没什么来往。要说他以前还好,又懂事又会读书,后来……唉,他爸爸出了事,他也是没办法才走上这条路的吧。”

季覃好奇地说:“他爸爸出了什么事?”

季娟说:“好像是侵吞公款还是什么的,给抓起来了,判了十五年,后来赶上严打,又翻出旧案了,给枪毙了。他妈妈没工作,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是老大,只好挑起担子来,说起来这娃也惨,算是为生活所迫。”

季覃想了想,说:“妈妈,你叫这个小舅舅来咱们家里一次吧,我看看他那人究竟怎样。”

第3章 决心(修)

季娟想了又想,还是不放心,又开始极力劝说季覃听话,等明后天他的生父过来就随了他生父去,无论如何总是有着至亲血缘关系,他还能丢下季覃不管吗之类的云云。

可能是因为话说多了劳了神,季娟再次出现癌症晚期病人的症状,大口地呕血,吓得季覃连哭带喊,要打急救电话,季娟用手帕捂住嘴,匀净了喘息,说:“别叫急救车,去医院也就是白折腾着花钱,治不好的。”

季娟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季覃就趴在她的床边,一直紧紧地握住妈妈的手,不敢离开。

季覃很怕,怕自己即便是离开一小会儿的功夫,回来的时候妈妈也许就永远地离开了。

季覃默默地想,自己能够重活一世,若是连最亲爱的妈妈都不能拯救的话,重生的意义何在呢?

一个念头在他的心里渐渐成型。

早晨醒来,季覃活动着因为一夜未睡而酸痛不已的颈椎,宽慰地发现妈妈还活着,虽然没有醒。

季覃给妈妈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出了她的卧房。

季覃在客厅里琢磨着这整套的房子。楼上楼下两层楼,楼上因为年久失修没有人住,是空着的,楼下则是老式的三室一厅的格局,厅堂很小,像个过道一般,只能做餐厅用,向阳的一间大一点的卧室充作了客厅,摆着一对手工皮沙发和一溜儿粗笨的柜子,地板是水磨石的。另外还有两间卧室都不大,一间季覃睡觉用,另一间是季覃读书写作业的地方,算是个书房吧。

季覃在心里琢磨,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九十年代都还没有商品房这个概念呢,一般的人家都是住的单位分配的房子,就是公房,只有暂时的居住权没有产权。可是,季覃家的这一套房子是老房子拆迁得来的补偿房,和一般的公房不一样,可以私下立文书按手印转让买卖。如果……卖掉的话,能卖多少钱呢?能不能拿这一笔钱搏一搏呢?

客厅里的一台老式的石英钟“当当当”地响了八声,八点了。

墙上挂着一本老式挂历,挂历上翻到的那一页赫然写着“1991年8月”。

九十年代初期,一个变革的时代,一个掘金的时代。

这个时候的人们还紧紧地守着自己的铁饭碗,鲜少有人敢下海试水的。

可是,这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发财了,多数是那些坐过牢的、或是家里孩子多没门路的待业青年。他们别无选折,只能做个体户,捣弄小买卖,却不知道怎么地就发了,成为令人瞩目的万元户或是十万元户。

季覃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活过一次的人,多少知道一些未来发展趋势的人,只要放手敢做,一定能挣到钱,然后,设法把妈妈的病治好。

在那时候,癌症被认为是世纪难题,几乎是不可能治好的绝症,可是,也有奇迹出现,有的人能挺过去,偏偏倒倒再活上几年,只要病灶不转移,就可以看作是根治了。当然,根本上要看运气,再者,要有钱。

有钱治,还要有钱来养着。

至少得几万块钱吧。

可是,季覃估摸着自己家的这一套房子按着此时的市价来算的话,可能也就值一万多块钱吧。

未来的房价会涨得很快,但是是阶段性的,换句话说,房价一般是一直蛰伏不动,忽然在某个节点上暴涨一截。

而前世里,刘先生刘太太两个讨论得最多的就是股票啊房价之类的东西,经常听到刘太太捶胸顿足地说这一次又下手晚了,错过了发财的机会。

而现在,重活一世的季覃在明晰了房价暴涨的节点的情况上,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打时间差来挣钱。

比如说,房价在1993年之前会有一次急剧的暴涨,然后在1995年再次大幅度向上突破。

也就是说,季覃现在把房子买了,只要在1993年房价暴涨的时候再买回来一套就不会吃亏。中间足有两年的时间可以供季覃将卖房子腾挪出来的资金进行各种买卖或是投资,只要看准了,股票、邮票、乃至黄金交易都可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季覃今年十一岁,才只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他就是有钱也做不了生意买卖,因为,即便是个体户,也需要执照的,季覃的身份怎么弄得来执照?

季覃恨不能自己能拔苗助长,把自己扯到死的十五岁那一年,好歹也是个半大小伙子,就可以开始挣钱了。

想这些没用,为今之计是,季覃必须找个帮手。

找谁呢?

季覃想了半天,最后落到了妈妈提到的那个小表舅的身上。

据妈妈说,那个小表舅和自己一般地苦逼,家里穷,孩子多,父亲死了,母亲又没工作,还老是生病,他是老大,被迫要挑起家里的一些担子,小小年纪就出来混了。可是,那时候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干什么呢?也就是做混混给别人看场子什么的。据妈妈说小表舅本来家不在这里,他在给人家看场子的时候被卷入到一场械斗中,因为那一次死了人,他为了避风头去年才来到这里的。现在小表舅应该是十七到十八岁的年纪,听说在这边混得还不错,站稳了脚跟,现在他家那边也渐渐过起来了,他妹妹虽然年纪小,倒是早早地就结了婚,现在说是还不错,可以接济一下娘家了,那小表舅的压力比以前好多了。

季覃在心里暗暗评定着:那个叫吴澄的小表舅为了家人休学出来混,说明人很仗义,他给人看过场子,说明有几分勇力的,而且,胆子也大,听起来似乎具备了当今时下捞金的应有素质。对于想找一个共同捞金的合作伙伴的季覃来说,此人或许还不错。

最要紧的一点,当然是和季覃有的那一层亲戚关系,俗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就连民工出去捞世界,也是亲戚老兄一大堆的,为啥呢?还不是因为自家人,图个放心。

很好,就他吧。

主意已定,季覃决定先给妈妈做点吃的,等她好一些了,再问她要过吴澄的联系方式,上门去找他。

在厨房里翻找了一下,季覃往小锅里倒了两小把米,煮起了粥。

在粥味渐浓的时候季覃倒了一点食用油,让粥煮得更香软。

季覃一边用一只大勺子搅拌着锅里煮得翻滚的粥,一边放入一些剥好的青豌豆。

在豌豆煮熟的时候,又放入一些剁烂的精瘦肉的肉末,再次搅拌。

最后,熄火,撒上一层细盐和葱花。

简易版的豌豆瘦肉粥就出炉了。

因为妈妈的病不能吃皮蛋,季覃在冰箱中就地取材,做成了这个改良的豌豆瘦肉粥。

“叮铃铃”,忽然电话铃响了。

季覃跑过去接电话,此时,季娟正躺在枕头上睡得昏昏沉沉。

电话里是个阴沉的男声,一副极不耐烦的口气:“喂,我今天正好有事情过去你那边,唔,早上十点的飞机,大约十二点到,然后去你家,咱们当面把事情了结了,孩子我是不会要的,你看着多少钱合适,开个价。喂,你说话呀……”

这个声音,季覃听了四五年了,总是说着“季覃你要这样做”“季覃你要那样做”,可是无论季覃怎么做他都不会满意,他就是季覃的爸爸,刘国俊。

季覃拼命忍住心里的愤恨,用孩童特有的细细的嗓音说:“您找我妈妈是吗?她病得很严重,没办法起来接您的电话。”

呃,刚才的话都叫小孩听见了?饶是刘国俊脸皮厚,也颇为尴尬,半日才说:“你是……季覃?”

季覃“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原来这个小孩真的就是季娟说的那个孩子?也就是自己的儿子?刘国俊忽然起了一点兴趣,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覃淡然地说:“我听妈妈说过了。您是来确认我到底是不是您儿子的吧?”

刘国俊被这小孩冷静无比的同时也冷漠无比的话惊了一下,不禁问道:“你……你妈妈和你说过我的事了?你都知道了?”

季覃说:“是的,说过了。DNA检测的结果出来,如果吻合,您会考虑允不允许我叫您‘爸爸’的问题,如果不吻合,那么我们铁定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是这样的吧?”

刘国俊再一次被小孩儿堵得说不出话来。

季覃停了停,轻声地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

刘国俊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季覃清晰地开口:“您不愿意认我这个儿子,同样,我也不想认您这个爸爸。所以……”

刘国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凌厉地说:“季覃,你小孩子不要说大话,你以为我想管你呢,不是你妈妈威胁我,我根本就不想管这一档子烂事。”

季覃冷静地说:“烂事?!!!关于我的事情在您心中就是烂事吗?原来您就是这样看待我和您的父子关系的。说老实话,我一点也不希望有您这样的父亲。”

电话那边的刘国俊面上露出一个险恶的笑容,冷哼着说:“那正好。那么,趁着飞机还没有起飞,我下去了,我也不想跑这一趟徒劳无功的腿,去认一个莫名其妙的儿子。”

呵呵,这个混蛋,看来他连我这个私生子长什么样子都没兴趣知道,更不打算妈妈出席的葬礼,不过,倒是求之不得,免得我看见他那恶心嘴脸就想要吐出来!季覃冷笑了一声,说:“听说您是一名合格的商人,果然名不虚传。好吧,就这样,再见。”

季覃挂断了电话,在心里起誓,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地站在你的面前,俯视你,践踏你,正如你现在做的一样。

等季娟醒来,季覃告诉了她刚才刘国俊打电话来的事情,并说:“我不要他来,我不想顶着个没脸没皮的小三生的私生子的名义去他家里。妈妈,这也不是你当初选择生下我来的时候的初衷吧。”

季娟这时候精神稍微好了些,听说季覃已经把上了飞机的刘国俊打发回去了,开始的时候有些抱怨,后来也想通了,叹着气说:“覃覃,留下你一个人,叫我怎么能放心地去那个世界呢?”

季覃迈步走到妈妈身边,握住她干枯如树枝的手,说:“妈妈,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和以前有些不同吗?……”

季覃将自己前世的事情原原本本和季娟说了一遍,在她听得心情激荡喷怒的时候就停下来,紧紧地握她的手,安慰说:“妈妈,没事了,这一世,我绝不会再吃那样的苦。”

季覃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说:“妈妈,我是这样想的,您的病,貌似是个绝症,但是,运气好了,没准也能治好,只要你持续接受治疗,是有可能的,而且医学在不断地进步,今天的看起来不可能的难题也许明天就攻克了。而对我来说,妈妈只有一个,我舍不得你走。至于,治疗费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活了两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知道该怎么挣钱。至于学业的话,妈妈你也不要担心,我前世里读到高中一年级呢,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名,现在何必花时间去从加减乘除的简单算数学起呢?”

季娟还没有从儿子是重生为人的震惊中走出来,呆怔般地摇头又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季覃端过那一碗已经晾冷了的粥过来,一勺一勺喂进妈妈的嘴里,哄孩子一般地说:“好了,妈妈,现在你什么都不管,所有的重担都交给我吧。”

第4章 见面

季覃从妈妈那里要到了吴澄的联系方式,是个BP机号码。

季覃直接拨了个自动传呼。

大约十分钟后,电话回了过来,背景挺嘈杂,电话里的男声模糊不清,意思也模糊不清,说了一会儿季覃才明白了这小表舅最近没准儿又犯了什么事,不好出门,他叫季覃去什么“百乐”台球厅找他。

季覃收拾了收拾,和妈妈说了一声之后,就出门了。

季覃坐了几站公共电车,在一个名叫“小香港”的专门卖时髦仿制衣服的地方七转八绕地,终于在一个相对偏僻些的小街上找到了那一家“百乐”台球厅。

九十年代的人没什么娱乐,录像室、洗头房和台球室往往是藏污纳垢之所,前两个常常是色|情交易的场所,后者则是黑社会火拼的孳生地。

前世乖巧怕事的性格使得季覃本能地有些惧怕这样的地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定了定神,才溜着墙边进去。

台球室里面有几个穿得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有的在打球,有的则懒洋洋地斜靠在墙上,见季覃进来,顿时一盏盏探照灯一样的眼神就射了过来。

一个穿着一条很风骚的吊裆裤的小青年走了过来,跟轰苍蝇似地轰着季覃说:“小屁孩外边儿玩去!乱走你妈的,小心挨揍!”

季覃小心翼翼地说:“我是来找吴澄的,他叫我在这里等他。”

小青年们都疑惑地看了季覃一眼,这么连名带姓、大模大样地叫着“澄哥”,这小孩胆子不小啊。另外有一个穿一身牛仔衣的小青年便问:“你找澄哥什么事?你是他什么人?”

季覃不想和别人多说什么,便抬出家长来,说:“我是他的表外甥,我妈叫我来找他。”

小青年们都释然了,“吊裆裤”尖尖的下巴一抬,歪向内侧的一把椅子,说:“那你坐到那边凳子上去等。他现在还没来呢。”

正说着话,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铁器敲击的声音和人的呼喊声。

“牛仔衣”往外面探了一下脑袋,随即变了脸色,说:“操|他妈!周作强那个女表子养的带人砸场子来了!”

事出紧急,几个小青年都没空再理会季覃了,各自抓了个什么家伙,就一伙人齐齐冲了出去。

季覃被唬得一愣一愣地,赶紧扒着墙角的一扇窗户往外看。

外面有一伙打着赤膊、穿着牛仔裤的光头汉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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