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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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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澄迈前两步,追上季覃,问:“你怎么了?”

季覃情绪低落地说:“没什么。东西没卖出去,心里烦呗。”

吴澄信以为真,便笑着拍了拍季覃的头,说:“烦什么啊?真想卖,还不是分分钟就能卖出去?那老板在我们屁股后面追着喊呢,九十八万,他要了!你想啊,哪有买家赶着卖家的,再说,老板还要赚钱呢,这只能说明,这个佛像还不止九十八万。咱们啊,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居然把它当个垫桌子角的玩意儿!”

还是钱的魅力大,一说到这个,季覃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似乎感觉到未来的蓝图正在向自己徐徐展开。

有了卖佛像的一大笔钱做起始基金,又有前世的记忆,想不发财都难啊。

吴澄看着季覃,忽然问:“你还是要卖掉?”

季覃点了点头,说:“我前些天有个很好的想法,正愁没钱呢,可巧就遇上这好事了!”

吴澄略略蹙眉,问:“什么想法?还是炒股吗?”

季覃听他这口气似乎很不赞成自己,便解释说:“不完全是炒股,但是,和炒股也有些牵连。”

吴澄叹了口气,说:“这宝贝是你的,本来轮不上我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劝你一句,这佛像既然是你家祖传的宝贝,不到穷得没饭吃的地步,都不应该随意出手。再说,你卖了祖传的宝贝,去赌那不靠谱的股票,说句不好听的话,还真是愧对祖宗呢。再说,俗话说得好,‘乱世黄金,盛世收藏’,咱们国家的经济是在往上走的,古董会越来越值钱,现在就这么卖了有些可惜了。”

季覃听得垂了头,想了许久,却又抬起头来,坚定地说:“小舅舅,我不是这样认为的。这祖传的宝贝,再怎么珍贵也是个死东西,若是我一辈子守着不卖,将来留给子孙,宁可自己住破屋,穿烂衫,有了发财的机会也抓不住,这宝贝就算是价值连城也就是个符号,它的价值体现在哪里呢?再说了,这宝贝不能变现,放在家里怕被人偷,揣在身上怕被人抢,生活品质得不到一点改善,反而成日担惊受怕地,对我而言有什么意义呢?与其那样,我宁可现在卖了它,用卖得的钱做点投资,置办起家业来再把它赎回来,然后收藏到保险柜或是银行的保险箱里。”

吴澄平时也算是嘴上来得两句的,遇上季覃就歇菜,被驳得没话可说,叹气说:“你啊……”

季覃转了心思,也不再纠结刚才的事情了,他笑眼弯弯地拉住吴澄的衣袖,说:“小舅舅,你刚才好厉害啊。要再接再厉哦,看看能不能搞到……”

季覃想了想,不确定地报了个数:“一百五十万?”

吴澄无奈地说:“试试吧。不过我要先问问你,卖了的钱你要做什么?炒股吗?那我可是不赞同的,要是你非要那么干,你先去和你妈妈说说这事儿,不然将来她知道了,还怪我看着外甥犯糊涂不拉着劝着,反而火上浇油!”

季覃笑着说:“我妈妈才不会怪我呢,更不会怪你。你看我说我要炒股,我妈妈卖了房子都支持我的。现在这个值钱的佛像也算是飞来横财了,妈妈说,解放前有一次穷得没饭吃,差点就一块大洋卖了的,好险!”

说着,季覃吐吐舌头,调皮地说:“要是那时候卖了,我今天就不能见识到小舅舅你的本事了!”

吴澄才没有被小孩儿的恭维话晃点过去,继续追问:“少跟我甜言蜜语的!说吧,你到底要钱干什么!”

季覃这才说实话:“我……要炒认购证。机会难得,我需要大量的资金,这佛像来得真是雪中送炭。”

吴澄茫然地跟着他重复了一句:“认购证?那是什么东西?”

季覃这两天因为股票被套住,心情郁闷,便开始研究起《证券报》来了,从报纸的一个小豆腐干报道中得知上海即将推出股票发行新办法,即股票认购证,必须凭身份证购买,每本三十元,发售时间仅十日,期间无限量发售,认购证有效期为一年。

别人看到这个报道可能没什么感觉,可是季覃却知道,这个认购证开始发售的时候无人问津,随后抢购热潮席卷沪上,最后原价三十元每本的认购证炒到了每本千元以上,成为造就无数百万元大户的神奇风暴,在后世的股票经典案例中被人津津乐道。

季覃对吴澄解释说:“就是以后买新股票都要有这个认购证,相当于是你去医院看病要先挂号,去舞厅跳舞要买入场券一样。没有认购证,根本买不到新发行的股票,所以,这认购证一定会暴涨。”

吴澄觉得挺不靠谱的,反驳说:“什么啊?认购证还要三十元一本,比股票本身都贵了!你买的那个什么申华电子还值不到三十元一股呢!”

季覃慢言细语地给他继续解释:“这个认购证本身是不值钱,可是,这相当于是抢跑道啊。没有跑道,飞机都飞不上天呢。真的,小舅舅,我跟你说,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吴澄虽然不赞同卖掉祖传宝贝去炒那什么搞都搞不清楚的认购证,但是,宝贝是季覃的,他又那么铁了心地要去炒,吴澄也只能劝到这个份上了。

吴澄领着季覃又去转了几家古董店,最多的出价一百二十万就再难往上走了,而且,肯出一百二十万的那一家拿不出全部的现金来,说是将番禺路上的一套独栋小洋楼抵作一百万,也就是只肯支付二十万的现金的意思。

吴澄觉得还不错,季覃说的那什么认购证一定会发大财,说得言之凿凿的,吴澄还是觉得太冒险太激进了,现在这样倒是挺好的,换成房子和一部分现金,万一认购证并不像季覃先前设想的那样发财,也不至于一下子折得血本无归。

吴澄便冲着季覃扬眉,意思是上海市的小洋楼哎,以前可是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资本家或是割据军阀能买得起的房子,在十里洋场的上海市,真是不要太洋盘啊。

季覃也有些怦然心动,炒股票炒认购证在目前可以急速暴发,但是,从长远的来说,投资不动产则是高收益零风险,而且是上海的房子,又比一般城市的更具有含金量,再说了,还有二十万的现金嘛,炒炒认购证也够了。

两人当机立断,马上跟着老板去看了他口中描述的价值一百万的小洋楼。

见了房子,季覃大失所望。他听老板说是小洋楼,就真以为是像“爱庐”那样风雅的小洋楼,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确实是独栋的房子,离小洋楼的概念却是相距甚远,其实是老板的祖上自己修盖的一个二层楼高的房子,谈不上格局,更毫无风雅可言。要说呢,也就是地皮值钱,房子本身不具备观赏性,唯有等五六年后拆迁来图升值空间了。

于是,季覃不肯要这房子,只要现金。

老板被磨得没办法,又舍不得这难得的机会,恳求地说:“二位且留步,听我说一句话。你们随便去哪一家问,我敢拍胸口说没有一家是拿得出一百二十万现金来的。但是,我却知道有一个人能一口气拿出来这一笔巨款来。这样吧,我就给你们中间牵个线,我好赚一笔中间费。这中间费不要你们出,买家会出。你们只别吭声就好。你们拿你们的一百二十万,我赚我的中间费,如何?”

吴澄和季覃被老板安置着坐下,老板去了一旁打电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电话打了很久。

吴澄因为父亲的缘故本身对古董字画有些微兴趣,而且,这一次“瞎猫遇上死耗子”,居然帮着季覃把一个开始根本看不出名堂的破烂玩意儿的价格炒上了天,顿时自信心爆棚,同时越发对古董珍玩来了兴致。这会儿趁着老板打电话的功夫,吴澄就装得跟个行家一般,背着手在内室里转来转去,一样一样地鉴赏着墙上挂着的和架子上摆着的貌似古董的玩意儿,那叫一个兴致勃勃。

而季覃呢,他对古董不感兴趣,却对自己的古董能卖多少钱很感兴趣。所以,季覃貌似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却竖起耳朵听老板打电话。

季覃努力地听了半天,却是一句都听不懂。开始季覃以为老板说的上海话,心里直纳闷:在上海住了十来天,出门买菜啊和街坊邻居说话啊还有在证券交易所听人家说消息啊什么的,我现在都能听得懂几句上海话了,可是,这老板说的什么,怎么就那么古怪的口音呢,完全听不懂哎。

老板打完了电话,满面春风地过来说:“已经谈好了。客人说要先看看货色,你们稍坐一坐,他大概半小时后就过来。”

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季覃发现做古董生意的老板个个都能侃,这不,见吴澄对古董感兴趣,老板就极为亲切热忱地给吴澄做介绍。

记得刚刚进门的时候老板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死样子!季覃暗暗地在心里腹诽。

老板约定的客人很守时,刚好半个小时过去,那位客人就到了。

客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个子矮小,,头发秃了大半,剩下的几根却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的西服笔挺笔挺的,皮鞋也是锃亮锃亮的。

季覃看了老头儿一眼,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反正和季覃见过的人都不太一样,无论是衣着还是举止神态。

这不,老头儿一进门,见了来人,就腰板一弯,鞠了个躬,又说了句季覃和吴澄都听不懂的话。

但是,老板听懂了,也学着客人的样子鞠了一躬,直起腰身后笑得一脸谄媚,说:“哦挪桑,空你其瓦。”

季覃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看着这老头儿觉得怪怪地,原来是“非我族类”!

老头儿是日本人!

吴澄也明白了过来,顿时怒目以示。

第21章

季覃敏感地觉察出吴澄的不虞,在老板催促他拿出佛像给客人鉴别的时候便迟疑着没有立刻去做。

老板见这两人半天没动作,也猜出了一点因由,尴尬地笑了一声,说:“小野先生总不可能东西都不看就掏钱吧?一百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来吧,快拿出来,我给小野先生好好介绍介绍,推荐推荐。”

吴澄手臂一伸,猛然拉住季覃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拖着他往门外走,冷声说:“覃覃,咱不卖了!卖给谁,也不能卖给日本人。”

两人相处多时,季覃现在也摸清楚了吴澄的脾气,很知道吴澄家庭观念重,对家人很好对外人很强硬,骨子里算是一副大男人的性格。这不,都发上脾气了,更是只能顺毛摸不能逆毛撸。

季覃便乖乖地跟着吴澄的脚步走,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地说:“好,那我们就换一家吧。”

老板一见这到嘴的肥肉要飞了,顿时就急了,慌忙拦住他们说:“哎,你们这两人怎么回事的?拿了个东西说要卖,我这围着你们打转,又是鉴定又是谈价又是约人看货,还陪着去看了房子,忙活了一下午!忽然又不卖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不是耍着我玩吗?缺德了点啊!”

吴澄冷冷地看着老板,觉得这家伙刚才还温言细语地一派儒商派头,这会儿怎么看怎么像汉奸走狗,还连哄带骗的根本不是好人,便厌恶地拂开他的手臂,说:“老祖宗的宝贝东西,子孙要卖也要有个底线:绝不卖给、日、本、人、和、狗!”

季覃怕引发纠纷再闹出点什么事来,赶紧往日本老头儿的方向看,老头儿显然听不懂中文,一脸茫然地往这边看。

老板到底是在这行当上混过许多年的,什么突发情况没见过?这时候面上一点怒气也没表现出来,反而堆上一脸的笑,好言好气地说:“那你想卖给谁去?我也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也想爱国、不尿鬼子那一壶啊,我也想最好都卖给自家同胞啊。可是……”

老板顿了顿,面上浮出一片无奈之色,说:“可是,也得要自家同胞有那购买力啊!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店里一个月的成交额百分之九十五都靠外国人,其中百分之七十是日本人买走的。唉,有什么办法,现在就属日本人最有钱,又最爱摆弄咱们中国的古旧玩意儿,还舍得花钱。”

吴澄不为所动,坚持说:“你还是不是中国人?抗日战争的时候,日本人杀了那么多中国人,现在还大摇大摆地来咱中国的地盘摆阔,你要有点骨气,都不该和他们做生意!”

老板一点也不生气,继续陪着笑,说:“那我和谁做生意?小伙子,你不在这一行你不了解情况。实话跟你说吧,咱中国人现在都穷,玩不起古董的,玩古董的都是老外,不是小日本,就是西洋鬼子。要说小日本可恶的话,那西洋鬼子还不是一样地坏?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老黄历你就忘了?你不卖给小日本,卖给西洋鬼子,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自欺欺人而已!”

吴澄愣了愣,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还是坚持说:“那也不卖给西洋鬼子,宁可少卖点钱给咱中国人!”

老板大摇其头,说:“咱中国人?呵呵,咱们同胞现在还都在奔温饱呢,一个月就一百多块钱工资,哪有闲钱买这样的东西?就是攒一辈子的钱也买不起个清朝的瓷瓶呢,更别说你们这价值一百多万的佛像了。”

老板巧言如簧,继续游说着:“嗐,再说了,现在咱们政府都号召要中日友好,增进两国人民友谊,发展两国间经济文化交流,小伙子你看着就是有文化的人,肯定天天看报纸呢,是不是?这个国际国内的形势,你肯定比我知道得多得多。你说说,既然政府都放下了几十年前的仇恨对抗了,朝着互惠互利的方向发展了,你说你一个老百姓却去纠结那以前的事情做什么?政治觉悟那么高,政府也不会表彰你是不是?要我说啊,卖给谁不是卖啊?就是你这里坚持不卖给日本人,宁可少卖点钱卖给咱同胞,没准儿你卖的那同胞一转手就卖给别的日本人了,结果呢,你少卖的钱就白白便宜了中间倒手的人!何苦呢?”

老板苦口婆心地说:“小伙子,听人劝,吃饱饭,你这佛像要卖只能卖给老外,人家是收藏来着。咱中国人啊,有点钱也是追着日本的松下东芝彩电录像机买,谁买你这个啊?一个,买不起,二个,也没有收藏的意识。你要等着自家同胞来买你这个,只怕是等到黄花菜都凉了都未必等得来一个买家!除非你不卖,捂着,等升值,那我也就没啥说的了。至于我呢,不是我不想爱国,可是,我要想靠着这间店面挣钱养家,就只能做老外的生意。要等着有钱的自家同胞来光顾我,我早喝西北风去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也要糊口不是?”

老板说得声情并茂,又句句都在道理上,却叫吴澄听得心烦,索性拉着季覃大步往外走,说:“那就不卖了!宁可喝西北风去!死不了人的!”

老板终于气得跳脚,在背后狂骂吴澄和季覃,“小赤佬!”“港督(笨蛋)!”“瘪三!”之类的上海骂人话不绝于耳。

吴澄拖着季覃的手,走了许久,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才停下来,闷声说:“季覃,对不起,我真是多管闲事,又不是我家的东西,我还拦着你不许你卖……”

季覃连忙说:“没有的事。就是你不拦着我,我也不会卖给那小日本的。”

吴澄默然了半响,问:“可是,你还是想卖?”

季覃确实不想这时候去逆他的龙鳞,不过,认购证这一块肥肉,机会就在眼前,就这样白白错过,也实在是太可惜了。

于是,季覃纠结了,凌乱了,沉默了。

吴澄见季覃垂着头不说话,心里越发失望了起来。

吴澄一直都觉得季覃这孩子挺懂事挺聪明的,和别的孩子都不一样,还挺稀罕挺喜欢的,也愿意惯着他,但是,季覃老是这么自己拿了主意就一意孤行、根本不听人劝,有时候也招人烦不是?

想着自己千里迢迢地护送着他们娘儿两个跑上海来,结果是这样,吴澄顿时觉得很没意思,便冷笑了一声,说:“行吧,你家的东西,自然是你想卖就卖,我这不相干的人拦也拦不住!那就这样吧,你自己拿主意。实在要卖的话,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可不想看着。再然后,卖了的话,你有钱了,都请得起保镖了,就不需要我陪着护着了吧?”

说完,吴澄拧身就走。

季覃急忙伸手去抓他的胳膊,一着急,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我哪里说了一定要卖了?你自己就一口咬定了?我不卖!不卖!不卖!”

吴澄正想说话,季覃忽然抱住了他,就像个很小的孩子向长辈撒娇一般,一边拿脑袋使劲往他胸前拱,一边气呼呼地宣言说:“不卖!你别想着随便找个借口把我甩了!门都没有!”

吴澄被季覃这孩子气的语言和动作逗乐了,同时觉得他乖乖听话的样子挺可人疼的,心头一软,便伸手揽住了他,抱着他温言抚慰了一会儿。

一时,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吴澄拍拍季覃的背,说:“走吧,回家。”

见季覃情绪不高的样子,吴澄为了叫他开心,就提议在外面吃晚饭,又问季覃想吃什么。

季覃无精打采地说:“算了吧,家里有菜有肉,回家随便做点什么吃就好,何必乱花钱。”

吴澄逗他说:“今天的佛像没卖不出去,可是它的价值摆在哪里啊,你还是腰缠百万贯的有钱人。别把脸拉得跟长白山似地,高兴点!走吧,我们去城隍庙吃上海小吃去!”

季覃连忙说:“不去城隍庙!那地方人挤人的,别把佛像挤掉了!”

吴澄苦笑了一下,说:“这玩意儿以后得天天揣身上了,还真是个烫手山芋啊。”

然后,两人就近找了一间挂着“全国知名小吃店”的食店落座。吴澄点了几样有名的上海小吃:南翔小笼、锅贴、生煎、糯米藕,又一人要了一碗荠菜馄饨,随后对坐开吃。

因为中午赶时间,两人都没吃午饭,就一个啃了一个面包充饥,这时候正是饿极了的时候。再者,季覃瘦是瘦,却是长身体的时候,胃口不是一般地好,吴澄也不弱,不光是三下五除二地将桌子上的好吃的扫荡干净,连第二次加点的都吃得差不多了,反观其他桌的食客,多是细嚼慢咽,文质彬彬的。

吴澄怕季覃没吃饱,说:“你吃够没有?再来点什么?”

妈呀,都加点了一次了还来?季覃往周围看看,小声地说:“还要啊?算了,留得三分饥,才是健康之道。不然的话,我们两个跟饿死鬼投胎似地,这副吃相还不得把周围这些斯斯文文的上海人看呆了?”

吴澄无所谓地说:“切,想太多!饭要吃饱啊。这有什么呢,咱们又不是吃白食,谁管那么宽?能吃说明我们胃口好,消化力强、身体倍儿棒。”

吴澄招手要叫服务员加点,服务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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