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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生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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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拭了拭眼睛,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使得气氛有点闷。我口气中多了点认真的成分,说,怎么着也不能跟人打架,要是
把小命打没了怎么办?听了我的话,吴茂盛脸上出现极其复杂的表情,包括气愤、无奈、伤感等等,我相信只有功力很
深的人用油画可以表现这个效果,他说,李师江噎,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打架的人,我是有文化的,可是你要不打,
有些人就以为你软弱,当你是孙子,我要给自己争口气呀。直到此刻,吴茂盛才打开他的话匣子,所有的仇恨倾泄在我
面前,我也才意识到他来这儿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排泄,其次才是谈书稿。他的前一本书事故让邮递公司给书商的,但书
出去一个月了,好几个书商还没收到,而邮递公司认为书已经出去了,不但不退钱,而且还要他把邮资尾款付清,吴茂
盛就是在和邮递公司负责人交涉时动手的。吴茂盛喜欢动手的习惯我早就知道,在福州的时候我单位有两个年轻人说他
坏话,结果狠揍一顿,留下身手不凡的口碑。但从现在脸上的伤痕来看,这一场战役他幷没占什么便宜。我教训他说,
你要争口气,也没必要动手,再说这种事情,你投诉邮局就行了。吴茂盛解释道,这个邮递公司不是邮局管的,是私人
的,投诉邮局有什么用?
    由于没能帮上他一点忙,我也不好再说他什么,只是叫他以后做事情小心一点,不要意气行事,有必要的话可以打
电话和我商量。但我们出去吃饭时他喝了一瓶平装燕京啤酒,精气神又提了上来,拍着桌子叫小姐再来一瓶,还要加一
碟金针菇,然后喷着酒气对我说道,李师江噎,你不知道,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咱们就是要跟人拼狠,不动手怎
么狠起来呀!我说,你这话已经说过几遍了。吴茂盛说,对呀,我是说过几遍了,可我还要强调,这次我决不能输给那
个王八蛋,如果他还不能给我个交代,我就再揍他一顿,李师江噎,我是决不会给家乡丢脸的,我要让他知道福建人决
不是好欺负的。我说,别别,这点鸟事你还上纲上线,你打人家就能为福建争光吗?看看你脸上的伤痕,要是褪不去以
后怎么跟你父母亲交代呀!吴茂盛咕地一声抽干杯里的酒,豪气万丈地说,这点伤算什么,他要是不还我钱,我一命还
他一命,李师江噎,我要是没一点胆量,我就不会出来混了。我知道他的马尿已经上劲,满脸通红,纵横交错的皱纹象
万道霞光,在我面前他已经由一个受伤者变成一堆狗屎。我乘他第二瓶喝光还没来得及叫第三瓶,匆匆地买了单,连哄
带骗把他推上公交车滚蛋。
    怎么挽救我的这个朋友呢?说这话我幷没有可怜他的意思。真的,我不会去可怜任何人,街上的乞丐和战争中被炸
断一条腿的士兵。人是不需要可怜的动物,每个人有自己的命运,有自己体验命运的方式,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去可怜另
一个人。说到可怜,我想起大学的一个老师,他说他看见中学的同学是个修车匠,觉得很可怜,不好意思去他那儿修车,
怕引起修车匠的自卑心态。当他在教室里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心里就蹦出三个字:放狗屁。与你相比,修车匠有什么
自卑的,老老实实地工作,老老实实地养家糊口,而你,不学无术,好吹嘘,在课堂上讲光冕堂皇的一套,背地里勾引
女生搞通奸活动,当然通奸不算什么无耻的行为,问题是你把这个活动搞得很阴暗,很委琐,很无耻,你才是可怜的人。
当然,说挽救,其实是太严重了,我又怎么能挽救别人呢,我甚至还不能挽救自己呢。在写这篇小说的前几天,我用口
袋里最后的钱跟朋友在鬼街吃了麻辣小龙虾,剩一个巨大的钱包和五块钱坐车回家,然后关闭手机,在家里等,不是等
死,是等着被挽救。几天后,我的信箱里终于来了一张稿费单,我活过来了。我仅仅能挽救自己而已。当然,说起这件
事也不是可怜自己,自己没有什么好可怜的,一个沾满文人习气的人,带着一点点艺术梦想,在市场经济中找不到生存
的窍门,笨,就该死。我是个比吴茂盛更衰的家伙,他还懂得挣扎,而我基本上放弃抵抗了。一看见像我这样的沾满文
人习气的人在自艾自怜,感叹怀才不遇生不逢时,我就觉得他们统统该死,毫不可怜地死掉,避免这个世界哀鸿遍地。
那么我说挽救吴茂盛的意思就是,需要给他打什么样的针,才能使他生活正常一点?
    五天后我的手机里传来吴茂盛微弱的声音,李师江噎,我在医院里呢,你要不要来看我呀。这个狗日的,他的意志
终于彻底崩溃了,躺在白中带黄的床单上,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听医生说是缝了六针,露出的两只眼闪着虚幻的光,
哦,他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大,眼神从来没有这么温顺。他妈的,这只见人就咬的狗终于变成小绵羊了。我说,叫你不
要跟别人打架,你看吃苦头的不是自己吗?他用一种陌生的口气说,李师江噎,你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打架的时候又
不帮我一把。我止住了这个话题。呆了片刻,他突然用比砂纸更粗糙的手握住我的手,多年来我已经没有摸过男人的手,
更没有摸过这么粗糙的男人的手,所以很不适应,但幷没有拒绝他。他用力抓住我的手,说,我的脑袋好象不是自己的,
李师江噎,你说我会不会死呀?本来我想说,死就死呗,有什么留恋的,但我看见他认真的眼神,于是改变了说法道,
死不了的,你这是狗命,没在世上吃够苦,老天不会让你走的。吴茂盛说,要是真的死了呢?我说,那也没办法,不死
你还想要什么?吴茂盛说,不行的,我要个女人,死了才甘心。我说,操,有女人你也照样这德行,你的欲望不是女人
所能满足的。吴茂盛感叹一声说,李师江,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比你大好几岁,我都三十好几了,有个女人我就不一样
了。停了片刻,说,我想通了,我要是有个家,就不会跟人打架了。这么多年来,我东奔西跑,我不知道自己图什么,
现在我知道了,我要女人,李师江,你也是的,你也会要女人的。我说,狗屁,你以为你需要内什么我也需要什么?你
现在意志薄弱,说是要女人,等你喝了二两马尿,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要了。吴茂盛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摇了摇头,一
副大彻大悟不跟我计较的样子,然后再次抓紧我的手说,李师江,等我好了以后,你给我介绍个女人,我的条件不会太
高,只要过得去就行了,可以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又急切地问了一句,可以吗?幷且手上加了力气,我的手被
他握疼了,只好说,行行。他追问道,真的,你不要说话不算话!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欣喜地松了一口气。在他放下
我的手时,居然流出几滴浑浊的泪水,一到眼角,就被纵横的皱纹瓜分了,形成汪洋一片,在窗玻璃折射过来的阳光照
耀下,像一堆新鲜的、闪闪发光的狗屎。
    狗子说,除了男女之间那点事,生活中也没什么事可写了。这句话对我也很实用,像我这样的人,有一个也不多,
没一个也不少,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不会给国家做什么贡献,饿不死吃得也不太舒服,在饭局堆里瞎混,找风
骚女人搞搞关系,或者给朋友们拉皮条,还是在搞女人。除了男男女女,脑袋里确实也没什么更重要的事儿。忧国忧民
的事轮不到我来管,要管也没辙,芝麻大的事也不值得去操心,而男女那点事,不大不小,跟鶏巴一样,搁在身上不嫌
累,不搁身上还不对劲,哈哈,恰如其分,所以我的生活和文字摆脱不了男女那点事。你不要烦,等哪一天我对鶏巴不
感兴趣了会跟你谈谈哲学谈谈人生的。
    吴茂盛从云南书市回来后的第二天就给我电话,激动地说,李师江,我找到女朋友了。我的眼前立即浮现一个土里
土气的老女人的形象,能看上吴茂盛的女人,不是瞎子,就是脑袋被猪油蒙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吴茂盛接着说,快
过来一起吃饭,我请你,不要你掏钱的。提起吃饭,眼前又浮现出吴茂盛一口像锅底一样黑的牙齿,我的胃里一阵抽搐。
令我反胃的倒不是黑牙,而是因为他有吐沫的习惯,一边吃饭一边唠叨,口水星子像绵绵春雨撒在菜上。但是还没等我
拒绝吃饭时,吴茂盛又说,你过来看看她吧,很漂亮的,真的很漂亮,嘻嘻,李师江噎,你想不到我也有艶福吧。听到
吴茂盛得意而幸福的笑声,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是一种极不舒服的反应。吴茂盛能找到一个漂亮妞,或者说一个漂亮的
妞被一个满脸皱纹、黑牙、口臭、废话滔滔不绝的男人搞定,这其中的内幕确实很吸引我。
    于是我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起来,由于睡觉时一本很硬的ELLE杂志不知什么时候咯在身下,刚好是腰部,所以腰部右
侧有点疼。我不知道这种腰疼对肾功能有没影响,如果有的话,以后床上应该杜绝硬皮杂志,虽然这些杂志上都有活色
生香的美女,但美女的本质是157 克铜板纸。出门的时候我特意刮了胡子,我的胡子很稀,简直不像男人的附属物,一
长出来我就消灭掉。令自己不理解的是,我去看一个朋友妻,为什么会这么注意形象,还把唯一一件干净的外套穿上。
我操,我怀什么样的动机去看朋友妻呢,为了赶时间,我还打了桑塔纳。朋友们,你们必须从这些细节中看清我是个什
么鸟人,有时候我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吴茂盛租的是平房,小四合院,搞了两个房间,据他自己说一间是办公室一间是卧室。他就蹲在那间卧室里吸烟,
像在思考,又像在等我。我跨进去就问,人呢?吴茂盛吓了一跳,指指隔壁房间说,在那儿,打字呢。我说,干过没有?
吴茂盛犹豫了半天,说,还没,不过迟早要干的。我窃笑了两声,吴茂盛听出什么味道出来,说,李师江噎,你不要那
么小看我好不好!我说我怎么小看你了。吴茂盛说,那你笑是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看不起我吗?你现在不是也没有女
人吗,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我说,操,做男人那么敏感干什么,带我去看看吧。吴茂盛不情愿地起身,好象我要看的是
他的传家宝,我冲他屁股揣了一脚说,是你要我来看的,那么不情愿干吗!吴茂盛说,也没有不情愿,只是突然间好象
不想让你看了。我说,操,好象我爱看似的,我忙着呢。我往四合院门口走,吴茂盛一把拉住说,既然来了就看看吧,
我说过要请你吃饭的。我说,我怕跟你吃饭行吗,看你那口臭,看你那满嘴啐末星子,你以为我爱跟你吃饭!平时我都
没说吴茂盛的这个缺点,今天生气了就说出来,以后我拒绝他吃饭他就有自知之明了。但吴茂盛幷不把这个当成要命的
缺点,他说,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既然说过请你吃饭今天就一定要吃饭,李师江噎,人活着就是要讲个信用,你不要
当我是个不信用的人。吴茂盛手腕力气很足,一拉就把我拉进去,像拉小偷一样一直拉到女孩面前,这让我很尴尬。女
孩甚至没有理我,头埋在计算机面前,吴茂盛扯开嗓门说,小莫呀,这是我的朋友李师江,很牛逼的朋友。小莫被吴茂
盛的大嗓门吓一跳,说,整天那么大声干什么,想吓死人呀!吴茂盛幷不理会小莫的不满,指着小莫对我说,这是小莫,
我的女朋友。小莫睁大眼睛惊奇地看着吴茂盛,问,你说谁是你女朋友?吴茂盛说,你呀,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呀!我一
看到这个架势,心里就笑个不停,吴茂盛自以为是的心理已经登峰造极了。小莫说,你不要瞎说,我跟你认识还不到一
个星期,你就想占便宜啦。吴茂盛稍稍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生硬地说,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忘了,是你前天说的!
小莫说,谁说了,前天谁怎么说了?吴茂盛认真起来,眼睛凸出,脖子伸到小莫面前,像一只喝水的河马,说,前天我
问你如果当我女朋友怎么样,你说挺好的,在那个房间说的,大概也是这个时间,你忘了?小莫白了白眼睛反驳道,你
说的是如果,如果是假设你知道吗,假设就是不现实的东西。吴茂盛说,你不要说话不算数,女孩子这样不好,真的,
我见过好多耍赖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觉得看这种玩字眼的吵架很没意思,我叹了口气说,吃饭后你们再讨论这个问题吧,今天我请你们吃饭,好吗?
吴茂盛冲我大声叫道,李师江噎,你不要看不起我,我说过我请就是我请,怎么说我也是个老板,你怎么牛逼也是个无
业游民,就别瞎掺乎了!我说,行行行,你以为我愿意掏钱吗,小莫,走吧。我的声音相当温柔,小莫听了我的叫唤后
脸上严肃的表情在几秒钟内缓和下来,说,我去换件衣服。她的这种变化引起我心里稍稍颤动,多年前恋爱时的心跳经
常是这个节奏。现在,大概只有朋友妻之类的女人才能引起我的颤动了。小莫出来时稍稍化了妆,与先前生气的样子比,
现在就像一只淋湿的小鸟整理好羽毛后有神采了。她是个不算漂亮但化妆后就有姿色的女人,有着鶏一样的自我调节的
能力,真的,如果他跟着吴茂盛还不如去当只鶏更有前途。吃饭时,由于小莫和吴茂盛是不是朋友关系这个问题没有解
决,所以他们不大开心,于是话题就转移到我身上。我以我自己为例,谈了几点对男女关系的认识。男女关系首先是性
关系,如果性关系不错,那么就可以考虑发展其它关系。当然,这只是对于性能力正常的人来说,如果是阳痿早泄者,
而对方是性冷淡的女人,这样也可以凑在一块,这时候关键就要看顺眼不顺眼,舒服不舒服。男女关系说白了,就是钢
笔和钢笔套的关系,套进去很舒服就成了,套进去还左右摇晃那就不成。我说你们刚才吵架那就是左右摇晃,不过也许
你们还没套进去。但幷不是所有的吵架都是配合不紧的表现,有的吵架还是套进去的润滑剂。要是说细了,男女关系就
是一门太大的学问,要写一本书,不,也许要一套书才能够说清楚。我为什么现在还独身一人呢,因为还没有比较合适
的钢笔套,但这也不全是钢笔套的错,也许我这支钢笔表面太糙,根本不存在和我天衣无缝的钢笔套,那么这就是我的
不对了。你们两个呢,都是有个性有棱角的人,想套进去,就得棱角对凹槽,你凸的刚好是他凹的,不容易呀。
    其间我问起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这个问题很快被小莫的话题打断。小莫听吴茂盛说我成天没事干就在家写点小说
后,对我的写作很感兴趣,原因是她是个自小有文学情结的女孩。而我觉得有文学情节的女孩基本上很幼稚,格调不高,
不够时尚,所以我不愿意谈文学的话题。在后来我和小莫交往的几年里,我们断断续续谈了好些和文学有关的事情,只
有一件有点意思。她说她在中学里是个文学社的积极分子,第一次就是被文学社社长干的。那时她才十四岁,社长是个
比她大三个年级的一个瘦子,人长得委琐,一点都跟英俊潇洒都不沾边,而且,小莫说,第一次一点快感也没有,浑浑
噩噩的,就是疼,现在一想起来就头晕。我问她为什么会跟那么委琐的瘦子一起干,第一次嘛,人生就这么一次,至少
得找个帅一点的干才能对得起处女膜。小莫说那时候哪想这么多,完全是因为热爱文学才跟他做的。而且他们是在文学
社的办公室里做,做完了小莫还舍不得拿桌上的稿纸擦,而是拿纸篓里的废纸。瘦子倒是慷慨,拿没用过的稿纸擦已经
疲软的阴茎,还跟小莫说没关系,以后想要稿纸他都可以到团委去拿。小莫倒不是怕浪费,她觉得文学是神圣的,这个
方格纸也是神圣的,涂在上面的应该是横平竖直的汉字,而不是从胯下流出来的血。小莫的态度真令我感动,我想起年
幼的时候对很多东西都有神圣的感觉,唯独自己的身体和欲望不是神圣的。经历多年后,我才把这个观念倒个个儿:什
么东西都可以糟蹋,唯独自己的身体不能糟蹋。
    当然这个话题是我跟小莫很熟悉以后才谈到的,在第一次的饭局上我们所言不多,甚至我还不知道她和吴茂盛是怎
么勾搭上的。她爱面子,不让说,过了几天后吴茂盛才在电话里告诉我的。吴茂盛在云南书市期间几个书商一起在歌厅
玩,小莫在歌厅当小姐,当时她喊吴茂盛吴老板。吴老板把胡子碴和鼻毛都刮干净,用口香糖掩住口臭,看起来倒也像
老板。吴老板五音不全,唱歌调情都不会,小莫只好陪他拉呱。小莫告诉吴老板,她以前在北京呆过,后来由于某种原
因才回到云南,在云南没法呆才去歌厅,现在挺想回北京的。这么说着说着吴老板就拍胸脯说,没问题,到我公司去做
个文职,包吃包祝吴老板想女人心切,也不怕自己寒碜,把小莫带到四合院来了。
    听了吴茂盛的介绍,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舒服起来,我说,操,你都不怕人家带一身病给你!吴茂盛辩白道,
她只是陪人唱歌的,没你想得那么脏,我觉得比你带的女孩都好。真的,你不了解她,等你了解了,会觉得很干净的。
我说,那你上过嘛?吴茂盛说,现在还没,着什么急呀。我急切问道,是你不想上还是她不让上。吴茂盛停顿了一下,
说,两者都有吧。我说,狗屁,什么两者都有,明明是她不让上嘛,不过我告诉你一个经验,有种女人是真不让上,有
种女人是假不让上,你得分清楚。吴茂盛说,真的嘛,那怎么能分清楚呢?我说,靠,我怎么知道,要自己观察的,你
眼珠长得卵那么大干什么用了!吴茂盛说,行行,我观察我观察,有经验要多多交流!
    确实,我是衷心希望吴茂盛的鶏巴有个窝呆着。一个男人身边有个女人,事儿是多,是烦,但没有个女人呢,老二
更烦。从生理的角度来讲,宁可让自己烦一点,不能让老二太受委屈。像吴茂盛这样的年纪和这样的生活状态,老二再
不用就生锈了,废了,老二废了一个人差不多也完蛋了。人活一世图什么,上面的嘴巴吃得爽一点,下面的鶏巴干得爽
一点,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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