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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生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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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唠嗑。我说,那肯定是聊色情吧。吴月梅说,讨厌。边往我腰上打一拳,我一闪,她便打到我肋骨上,幷叫道,你怎
么都是骨头呀!我顺手摸了一把她的腰,说,谁像你一样都是肉。吴月梅叫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和吴月梅关系的好转让吴茂盛颇为不快,他讽刺我什么女人都泡,完全不讲质量。这句话是我以前用来讽刺他的,
现在他说得理直气壮,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呀。实际上,我也没见吴茂盛泡到什么女人,还跟以前一样,只是现在多
了一种排泄手法,就是懂得看毛片了。欣赏毛片时,还指手画脚,品评这个女人胸是假的,那个女人毛孔粗糙。我把疑
惑告诉吴茂盛,吴茂盛冷笑道,改天我带你看看我搞过的女人!
    周末的晚上吴茂盛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就带我出门。穿过一条游荡着稀稀拉拉的站街小姐的马路,进了一个小区后吴
茂盛带我往一个地下室走,这段路程让我心率加快。不是害怕,是刺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有层均匀的灰尘,一走过,
一阵灰尘的气钻进鼻孔,像医院的苏打水气味一样,很容易引起条件反射,让人想起阴谋、幽会等一些阴暗的勾当。其
实地下室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差,相反,走进东头的一间屋子,还是相当宽敞明亮,一男一女在里边抽烟。天窗有个排气
扇,风车般死命儿运转,但烟雾仍阴魂不散。我觉得有呛,甚至有点窒息,但他们谈笑风生,像鱼儿习惯水一样习惯生
活在烟雾之中。甚至我还感到,这里烟的味道幷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长年累月的,而这屋子看上去还干净,但也能感
觉到有种长期的脏,像一颗牙上的垢。而那一男一女呢,他们也像看上去干净实际上有着长年累月积垢的牙齿。
    吴茂盛介绍了两位后,那个胖子说,开始吧!但吴茂盛指着我道,他不会,他来玩的。在我和吴茂盛一起去走廊尽
头的公厕时,吴茂盛说道,那个女的,你看见了吗?今晚要和我搞!我问,操,你们来这儿是搞淫乱?吴茂盛摇了摇头,
把烟放在嘴上腾出手来扶住老二,边拉边告诉我,他们是赌友,这个房间是那个女人的,她要抽头,她几乎跟每个赌友
都睡过,也算是一种友情的交流。我心里挺郁闷的,说,交流个屁,烂货而已。
    再进房间的时间我仔细看了看女的,稍丰满,五官挺大方的,比较耐看,眉宇间确实有淫荡的味道。如果到风月场
所,可以当个上档次的妓女。这一判断让我有点失落,吴茂盛确实进步了,搞上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了。与之相比,我的
生活不但没有进步,而且是退步,因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想到这里,我对来这里有点迷茫,他们赌博,我干吗呢?
    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男的,他们四人凑一会儿玩一种叫扎金花的牌,我一点都看不懂。在故作欣赏的看了两圈之后,
我已没有耐心呆下去了,提出告辞的要求。比较瘦的汉子疑惑而警觉地看了我一眼,吴茂盛对他解释道,没事,他他他
是我好哥们。他边看牌边解释,说话又结巴了。
    我心情郁闷地离开地下室,在马路上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去哪里。一个老而丑的小姐在我身边游荡,幷用几个
眼光做了暗示,我没有理她。幷不是因为她老而丑(说到找小姐,我可能更喜欢找老一点的),而是因为我的警惕。刚
到这里的时候,吴茂盛已经跟我讲了他的遭遇,结论就是千万别在这里找小姐。
    吴茂盛说,把小姐带回去,绝对不行,不是小姐不行,是老太太不让。老太太有一颗正直而警惕的心,警告过每个
房客不准干这些勾当,要是发现了别怪翻脸不认人。老太太不仅是居委会一积极分子,和派出所的民警也有良好的合作
关系。此外,老太太对小姐这个职业毫无同情心,决不允许有小姐踏进四合院。这个决定导致了吴茂盛一次倒霉的经历。
刚搬过来那阵子,吴茂盛在附近邂逅一个小姐,据吴茂盛说是又漂亮又便宜,不打一炮简直说不过去。不能带回来,吴
茂盛只好问小姐有没地方,小姐说她的宿舍也不行,好几个姐妹一块儿住,要是谁丢把客人带回来,没法处,所以约法
三章,谁也不能把客人带回来。这个尴尬的局面也使吴茂盛立下雄心,一定要在北京买房子,能够自由自在地带鶏回家。
    后来小姐出了个主意,说附近有个小旅馆,开个房间才三十块。这个价位对民工级嫖客来说在承受范围之内。吴茂
盛后来带我看过那家小旅馆,在居民楼里面,其实是几套居民楼改装的。吴茂盛和小姐在里头呆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有
两个大汉破门而入,一看就知道是北京的大老爷们,而且是很糙的那种。吴茂盛连内裤来不及套上就被他们摁住,其中
有一个用很文雅的口气说道,这位同志,你这种行为国家政策不提倡,跟我们去派出所谈谈。另一个说道,你就等着你
扛半年沙子吧。吴茂盛半天没反应过来,穿上裤子以后才明白,这两人自称是旅馆的老板,不允许客人进行嫖娼活动。
扛半年沙子意思是嫖客被抓后,一般都被国家送去劳动教养,主要活是扛沙子。吴茂盛意识到敲诈了,只好拉下脸皮哀
求。两个汉子终于露出面目,开价五千,吴茂盛的恐惧转为愤怒。计算机汉子认为五千有五千的道理,因为吴茂盛要是
被送到派出所,扛沙半年,光误工费就不止损失五千,更别提其它方面的损失。
    吴茂盛的脑袋是老江湖的脑袋,不会在经济上轻易妥协。在一场恐吓以及乃至动手动脚的讨价拉锯战中,吴茂盛最
终以耐心经受住考验,以一千元成交。按照行情,这是个比较便宜的价位,据吴茂盛了解,被敲诈的嫖友们一般要两三
千,更严重的还要加点腰酸背疼的代价。这是吴茂盛了解团结湖贫民区一带的第一步。吴茂盛告诫说,这一带的鶏,一
个也不能动,都是团伙。
    我只好回到屋里,特别烦闷,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吴茂盛说他今晚不回来,有可能在地下室跟那个女人过夜,让我
更加孤独了。这夜晚秋的凉意,像一把刀子往你敏感的神经扎下去,把少年甚至童年的孤独的经验挖出来,一刹那,你
就软了。人是一只更善于怀旧的动物,人也是一只更善于倾诉的动物。因此,在其它类别动物里,好象没有什么写小说
诗歌等煽情习惯。
    我正在院子里看北京晚报,老太太抱怨这个月电费多了四十来块,不知道是谁多出来的。我建议这四十块大家平摊
就得了,但老太太说平摊不太公平,一定要查出来最近谁多用的。我想大概跟我没事干每天看碟有关系,便没有多说什
么。我要是一承认,老太太又会教育我一通,特别是如果知道我看毛片,可能还会上报。这时我听到吴月梅的哭声,在
房间里哭,先很小声,后来就控制不住大哭了。老太太也听见了,说这闺女肯定受了什么委屈。说着过去推门,我拿着
晚报跟在她屁股后面,像一只好奇的狗。老太太进去后,我没敢进去,大概在老太太面前我有授受不亲的修养。但老太
太进去片刻便急匆匆出来,她想起还在烧开水,让我进去劝劝。
    吴月梅哽咽一阵后才悲愤地告诉我,她被人强奸了!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向她的胯部,又缩回来,真的不知道怎么安
慰她。朋友们,怎么去安慰一个被强奸的女人呢,去抚平她内心的伤口还是胯下的伤口都十分不妥。吴月梅所做的家政
服务有点色情的味道,有的根本就不是干家务,去聊天,客人肯定都带点色情的目的,说点下流的话是家常便饭,动手
动脚也不奇怪,这些你都能应付得了,才能干下去。对吴月梅来说,这些都不在话下。但是这次栽了,被人药倒迷奸,
因为是在公园里干的,醒来谁也找不着,只好自己哭。你不哄她还哭得节制一点,你一劝,哭得更疯狂了,好象你强奸
了她一样。那一阵阵深深的抽搐,好象要把命根子哭出来,要把体内肮脏的东西随着眼泪哭出来。如果眼泪能变成钞票,
这一顿强奸也值得,但眼泪永远是眼泪,代价永远是代价,命运也一直是命运。只有那一阵阵来自道德的屈辱,可以消
化,可以被勇敢地忽略。
    三天后吴月梅才恢复了笑容,我相信,上了这一课,她的神经要坚强了。但她不敢去干以家政服务为名的陪聊活动
了,每天拼命洗澡,恨不得把内脏都洗干净。四合院里有一间公共的浴室,大家轮着洗,但我想洗的时候基本上被吴月
梅占着。老太太不知道吴月梅被强奸的事,对着我感叹,这个月水费要涨了。还故意提高声音,还好淋浴的声音比老太
太声音大,吴月梅听不见。我知道不能跟老太太说这事,要不然全院的人都知道,我只好跟老太太说,吴月梅身上出疹
了,医生说要勤洗澡。老太太很好奇,问,她身上有什么你都知道,你是不是摸过了?我说,怎么可能呢,我听说的。
    老太太看了看四处无人,贴心地说,其实呀,你要摸了也没什么,你们挺般配的,别看她看起来比你大,女人大有
女人大的好处呀,能关心你,又能当老婆又能当妈,到时候伺候得让你舒服呀……我没想到老太太想得这么开,热
心得不得了,大概是像把我和吴月梅撮合起来,这辈子就租定这个四合院了。我打断她的话,说,没那回事,一点也没
有!老太太严肃道,别心里有鬼嘴上不敢说呀,你要不好意思,我可以稍个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别拿窗户纸给蒙着。
这事儿,男人要主动些,你看她一个30来岁女人,没人照顾,多可怜呀,照理你也该关心关心她,什么水费电费替她付
了是应该的。
    老太太的热心让我觉得,我要是不跟吴月梅搞关系,真是天理难容。我说道,你这么热心,要不给我介绍个北京姑
娘!老太太张大嘴巴,叫道,你这人真没良心,有一个了还想要一个,狮子开大口呀。你们南方人就是不踏实,心思都
往邪里钻!
    吴月梅连续几天洗干净身体后,不得不重新开工。我还不知道她一开工了,因为她白天还是在院里呆着,休养生息
的样子。有一天晚上我经过二轻厂小区的时候,一个妇女站在门口阴暗处用四川话问道,要毛片吗?我顺口说不要,但
随即想到吴茂盛买的碟都看完了,还是补充一下,于是我转头要。妇女把我带到小区车棚的阴影下,这时我看见吴月梅
从暗处走了出来,怀里还抱个小孩,幷腾出一只手去怀里的盘片。我说,怎么是你呀?吴月梅抬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
了我一眼,说,你买不买呢?我说,买买买。我买了五片,回来边看边寻思吴月梅怎么会干这个活儿,而且还抱着孩子。
    有一个好处就是以后我买片子,叫吴月梅直接带就得了。吴月梅把毛片交给我时,通常是一副羞愧的样子,她说这
个活儿是老乡怂恿一起干的,那个小孩也是老乡的小孩,用小孩做掩护,如果被联防城管逮住,也不会太麻烦。这个活
儿虽然有点危险性,还不太光明正大,但实在,但钱来得扎实,一张赚五块就五块,一手叫钱一手交货就到手了。当然,
也有被城管逮住的,不是吴月梅,是教吴月梅怎么对付城管的妇女。逮住了,别怕,就是一声不吭,掐孩子屁股,把孩
子掐哭又吵又闹,很快就会放出来,最多损失几张光盘而已。吴月梅还向我解释为什么干不了别的活儿,不好干,陪聊
经常会陪出事儿来,后来她想想,其实被强奸算是幸运的,她还听说有的被人杀死的。一个女的,到人家里陪人聊,完
了人家不付钱。这个事情最麻烦,你要软了活儿就白干了,你要强硬,跟人家要,又怕出事。那女的,就用硬的,耍泼,
结果被人掐死了。想想这个,吴月梅都后怕,对陪聊更是心生绝望。除了陪聊,还能干什么?以前干过拉广告的活,那
就更没谱了,忙一个月赚不到一个子儿都有。总结起来,吴月梅觉得还是毛片踏实。
    对于毛片,我的兴趣不在这个方面,因为我不是靠毛片吃饭的,而是来养眼的,所以等吴月梅倾诉完毕,我就会问
她看过毛片没有。如果看过,我们可以讨论毛片的内容,对进货和推销都有帮助。这个问题把吴月梅问傻了。她不知道
卖过多少毛片,但从来没看过,她好奇地问,到底是什么内容呀,那么多人爱看!
    吴月梅没有影碟机,我就带她到我房间里看。我刚放了不到一分钟,吴月梅就闭上眼睛说,别放了别放了,怪害羞
的!我停下来,说道,这不是我逼你看的,是你自己爱看的。吴月梅没有言语,好象刚刚梦醒没回过神一样。一个被强
奸过的女人还这样,我觉得有点做作了。我问,还看不看呀,不就是做爱吗,有那么可怕?不又不是没做过?吴月梅反
驳道,赤裸裸地拍出来,多不好。我讥讽道,有什么不好,自己做有滋有味的,看别人做就觉得不好,你怎么跟文人一
样。吴月梅听我把她和文人摆在一起,便问,我还和文人一样?你这不是抬举我吗?说说文人怎么样。我笑道,你以为
文人是个好东西吗?
    从我识字开始,我便知道文人用“不堪入目”四字来形容别人的做爱场面。这也是我自小以来对汉语最大的困惑。
那么刺激、激烈的场面,买门票都看不到的,为什么会“不堪入目”。终于有一天,我从这四个字上,意识到文人是文
化意义上最虚伪的人。
    吴月梅听了我的解释,争辩道,我可没文人那么虚伪,我只是一时反应接受不了而已。经过努力,我们终于把盘片
看完了。看完后谁也不说话,一种久违的羞涩弥漫在我和吴月梅之间。不知怎么回事,我们又谈到强奸,一种委屈从吴
月梅的嘴角弥漫开来。我对吴月梅说,其实肉体的强奸不算什么,重要的心灵没有被强奸。人在江湖飘,怎么不挨刀呢,
从生理反应上说,被强奸比挨一刀要舒服得多,重要的是你不要深化强奸的意义,特别是深化到不能活的地步。忘了就
好,所有的事情,只要忘了就好。吴月梅在我的鼓吹下,情绪逐渐好转,也许她很快就能忘记了。
    古人说,淫为媒。这句话不错。如果你和一个女人之间实在没有共同语言,那就淫为媒吧,这样你们就会建立起某
种隐秘的关系。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幷不喜欢这个女人,在一个你渴望女人的环境里,只能与这个女人相处,你很快就
会发现她身上还是有很多你喜欢的东西。只是平时你没有发觉而已。我之所以体味颇深,吴月梅就是个例子。从表面了
解,她是个下等陪聊女,卖毛片的女人,但深入了解,你会发现她的内心世界颇为诱人,羞涩、节制、欲望、无奈、渴
望依赖,等等。一个八流诗人说,每一粒沙子都有一个世界。确实如此。
    这是有一天我和吴月梅情不自禁地搞了一次的原因。
    吴茂盛老在我面前表现一副发迹的样子,实际不是那么回事。他说他要是账能收回来,手头上也有三十来万块钱。
问题是这笔钱还在经销商手里,人家根本就不会乖乖给你。没有到手的钱能算钱吗?就像没有到嘴里的饭,那根本不叫
饭,不叫你的饭,也许刚到嘴边就冒出一个强盗,或者就掉下一颗鸟屎,没你的份儿。除了手上留几块扎金花,实际上
没什么钱。更要命的是,吴茂盛比以前小气了,人说钱越多越小气,说得很有道理。以前落魄的时候吃饭倒是喜欢买单,
就怕人以为他没钱,现在鶏贼了,掏钱跟便秘一样麻烦。
    吴茂盛叫我来,一是给他做策划,二是要做我的书。前者是个空头衔,吴茂盛除了给我交房租外,幷没有给我薪水
什么的,而且他现在沈迷于赌博,好象把原来的计划给扔下。至于我的书,他只是说说而已,出版社不能通过,他照样
不能做。以前的他,像个无头苍蝇,不去想一味做,倒有可爱的一面。现在已经沦为光有计划不实践的人了,什么事都
能说得天花乱坠,第二天就忘了。当然,这也不是他个人的错,很多人到了北京,到了到处都是策划大师的北京,都会
变成这个样子,光会说不会做。更何况吴茂盛现在有玩物丧志的倾向。
    让吴茂盛有点警醒的是有一天赌局被抓了。据说是有个人告密,那个告密的人也是个赌友。本来赌友应该团结一致,
做好保密工作,但是那个赌友不干,原因是很多人包括吴茂盛都干过那个设赌局的女人,只有他干不了。不是因为他长
得丑,我想不会有人比吴茂盛更丑了,而是因为他小气,比吴茂盛还小气。当然吴茂盛小气是对我等小气,对那个女人
幷不小气,我不知道和那个女人睡一晚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但吴茂盛肯定舍得出血。那个人只想借赌友的关系免费睡一
睡,结果人家恼了,下决心不跟他睡,出再多钱也不跟他睡了。这是祸起萧墙的原因。
    更要命的是,不但连赌博都告了,就连那女人磕药也被告了,那女人有这个习惯,是当场搜出来的。前者事小,罚
款受个教育就行了,后者麻烦更大,结果被送进安康医院。吴茂盛命大,被送去一天就出来了。他没有磕药,但因为连
续几天打牌不睡觉,脸都绿了,看上去跟吸毒没什么区别。吴茂盛被检查两次才被放出来,而且检查费是吴茂盛掏的,
这一点让吴茂盛极为不满意,觉得自己被政府冤枉了,要告状。一回来就跟我嚷嚷有没有律师的朋友,一定要告出个全
国有影响的案子,保护市民的权利。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一个律师朋友的电话给他,他一惊一咋地跟人家折腾了两天,
后来终于累了,才告一段落。
    但是事情幷没有这样结束。在吴茂盛要收回心思跟我一起去跑书号的时候,有个小伙子闯进我们的生活。我看着挺
面熟,好象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他穿著个背心,很壮实,好象成天不干事就练腱子肉,使我和吴茂盛相形见绌。天知
道他是怎么找到这地方来的,他指着我们问,你们哪个是吴茂盛。吴茂盛惊愕得张着嘴巴,我指了指吴茂盛。他用结实
的手臂搂住吴茂盛,顺便对我说,没你的事,我们说一会儿话。他一直把吴茂盛搂到四合院外,看起来像一对亲密的同
志。
    棒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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