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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生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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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叔点了棵烟,说,我记不清了,印象比较深的有两个,一个原来也是我兄弟,但背着和我老婆搞,给我陈叔戴绿
帽子的人一定要死。还有一个,是我的敌人,破坏我生意,还想找条子逮我。他不知道,在苟城,从公安局到法院都有
我的人,没人做坏事能瞒得住我。想搞死我的人当然也要死。我弄死一人就跟踩一只蚂蚁一样。你呢,好象两件事都干
了,没办法,本来我真不想弄死你这样的有文化的人,但你在逼我……我的腿再也支撑不住我瘦的身子了,到苟城
三天,我瘦得好几斤,突如其来的事件像一把小刀一点一点得割去我的肉,颧骨已经突出来了,人像个风筝。但我的腿
依然打软,一个马仔伸手扶我,没有扶祝死神从山谷那边飞过来,是的,人只有在死亡的边缘才会如此清晰看到他,黑
的披风,寒气袭人的身体,背着一袋东西叫恐惧。我像只蜗牛只能伸出触须抱住陈叔的脚。我对诚恳地陈叔说,陈叔,
我真的没有干过朵朵,不信你看我的鶏吧,真的没干!陈叔问道,能看出来吗?我说,能,一个月没干了,大量精子可
以证明呀。陈叔颇为好奇地说,拿出来看看。我像找救命稻草一样把鶏吧掏了出来,哦,由于恐惧,它比平时小了无数
倍,简直都看不到。陈叔和马仔们发出快乐的嘲笑,他们的快乐让我觉得一丝获救的可能,我也笑了起来,当然也是嘲
笑自己了。但是,陈叔对马仔说,太小了,看不见,把它割下来看吧。
    我看见一个马仔握着匕首过来。极度的恐惧像电流传过,一股力量从下腹涌了上来,拉起我迅速奔跑。我相信那是
比死神更有力量的鶏吧之神,或者也叫命运之身,它一定是掌管命根子的。它拉着我,身体的无穷的力量,全被逼出来
了,所以我跑起来一点不费劲,简直要像鸟一样飞了。那些追我的马仔很快被我拉下,操,他们跑起来多么拙笨,简直
像企鹅。我相信,即使没有火车,我也能这样跑到北京,跑到安全的天安门。
    在我幷不漫长的人生里,有一种恐惧时时涌上心头。就像我现在,躺在床上,看一部很做作的电视剧,一个男人被
他刚认识的女朋友吻了一口,就惊慌失措而且满脸正紧地躲开,对女的说,你喝醉了。然后一脸坚决地离开房间。转到
另一个频道,一个很红的女歌手正在唱一首关于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歌曲。在另外一部电视剧里,一个追女仔傻乎乎地
拿把伞站在雨中,刚从汽车上下来被雨淋湿的女孩被他感动了,拉住了他的手,爱情就这样产生。掐掉电视,一张张傻
逼的脸孔浮上心头,孤独也随之而来。此刻我似乎看到了人生的尽头,似乎想透的做人的道理,悲哀像潮水扑面而来。
如果不出意外,我知道还要活上几十年。如何在恶心中度过几十年呀?恐惧就这样一次次来临。
    那么,死了有什么不甘心呢?因为心中还有愤怒。因为还有该强奸的没有被我强奸。因为还没有死的资本。朋友们,
在面对死亡的问题上,有跟我一致的吗?你们也像我一样活下去吗?活下去吧,跟傻逼们一起活下去吧,看看能不能变
成一个傻逼,看看有没有新鲜的收获吧。
    北京来了好象是夏天以来的第一场雨,很大的雨,大得不像是北京的雨,大得好象是长江流域或珠江流域的雨。总
之这场雨让我回到南方的感觉,让我想起很远的一些事,甚至能想起我还是一粒精子时发生的事。清凉的空气也使脑袋
清醒,使我不在愤怒、厌恶、绝望和自暴自弃,使我抒情了,他妈的很久没抒情了,就让我抒情吧。
    北京的排涝系统很差,雨水很快盖过坑洼幷涌上路面,淹不死人,但使人绝望。一等太阳出来,水退去,留在低洼
处的水更像城市手淫后的精斑,一片片,挡在必经的路上,暴晒后的恶臭使人更感绝望。不提也罢,就让我享受这雨,
这凉丝丝的空气,把傻逼们都赶回家了。大雨瓢泼的路上多好呀。我撑把伞,很久不用了,骨架难免有点问题,一边垂
下来,不像伞,像一片芭蕉叶,但朋友们,它就是伞,陪我在路上走了一个小时。我踏进六道口老宋香辣蟹时,运动鞋
已经罐满了水,我相信脚趾已经白了,像我最喜欢吃的泡椒凤爪。而我的伞已经撑不住了,合起来像一堆破布,服务生
让我挂到伞架上,我摇摇头,把它扔进纸篓。完成使命的东西免不了成为垃圾的命运。
    我找萧小姐定的包间。但服务员带我看了两个萧小姐定的房间,一个是四人,一个是十人,都不是。由于此刻比约
定时间还早五分钟,我便坐在大堂里看电视。雨把一批批客人送进来,但萧小姐没有出现,最漂亮和最丑陋的女人里都
没有她,虽然我没见过她,但闻得出来。我们通过三次电话,她的形象和气息就已经为我熟悉。对女人,我总是狗一样
灵敏,有什么办法呢,我的天赋就在这里。朋友们,你的天赋在哪里呢,如果像我一样,天生无用的天赋,请不要失望,
一定要化无用为有用,化腐朽为神奇。因为傻逼同样可以干出伟大的傻事。
    在大堂里跟我打招呼的不是萧小姐,而是张梅。张梅和她一个朋友坐在大堂的角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才认出我。
她戴着较厚的眼镜,认出我不容易,所以第一声叫得犹豫,等我转头看她,她才坚决地招手。呵,我们两年没见了,但
两人一点都没有变化,岁月就停在身上不动了,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张梅是我原来的同事,但跟我完全不一样,她是个能人,在报社里干一份工作,外边还兼一份导游,结婚了,但还
带个男朋友。反正神龙见首不见尾,是我崇拜的偶像。后来说出国了,也不知道是出国念书还是什么,传言一出,人就
不见了。这是她一贯的作风。现在,你一不留神,她又出现了。
    张梅告诉我,她刚回国内,连家人都不知道,如果国内有事情做,也就不一定要出去了。我也告诉他我的近况,去
了一趟苟城,差点连命都丢了。现在回到北京,惊魂未定,也是一个闲人。说到这一步,我们就商量着有没有可以合作
的项目。但这个话题刚开始,我就接到萧小姐的电话,萧小姐告诉我是在安定门老宋香辣蟹,让我赶紧过去。雨下得很
大,我颇为犹豫。很快地,张梅作出决定,让我拒绝萧小姐的邀请,就在这儿吃得了。原因是,现在雨这么大,路上又
堵车,赶到安定门人家说不准都吃完了。张梅就是一个能给别人出主意的人。萧小姐明白我的意思后,不再勉强,因为
在那个饭局上我也不是主角。
    于是我就安心地吃张梅的剩菜,张梅要给我再点菜,我阻止了,因为剩菜够好吃了,也够我填饱肚子了。坐在另一
头的是一个报社的女孩,貌不惊人,因为不涉及我和张梅的聊天,不提也罢。张梅说她正想和一朋友做一证券杂志,需
要像我这样的人手,今天这个巧遇真是很幸运。对我来说,这是个好消息,我不热爱工作,但缺钱花时还是喜欢有一份
工作。我和张梅的话题也就到此为止。后来张梅开车送我回家,让我等她的电话。
    不得不提到萧小姐。我们没见过面,但彼此了解一些情况,像这样的不算朋友的朋友不计其数,当有事联系时,也
许能成为朋友的可能。她的一个朋友邀请她一起做出版,由于她不想丢下自己的工作,便想推荐我过去。当然,这个事
情不一定要在饭局上谈,也许电话就可以解决。关键是我不理解她的朋友是真的求贤还是想炮她(据说她颇有姿色),
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就自讨没趣了。由于我没去参加饭局,萧小姐也让我等电话。所有的事情,只要不是你主动,你都得
等电话。
    还有一件让我等待的事是我的小说,叫《她们都挺棒的》。它是我去年失业期间写的,写完后一直在各个出版社和
书商之间轮流审阅,没有一家有明确通过的答复。到现在为止,大概有十来个出版社了吧。他们说我的书颓废、下流、
暴露、无聊、龌龊、脏乱等等,愤懑积郁在我心头。是的,等待得越久,越觉得这个世界虚伪、矫情,人不是人,也不
是动物。人,变成了思想的机器。天哪,就让这些机器主宰我的命运。
    我一天天在等待,但没有人会传来消息,张梅没有、萧小姐也没有,出版社也没有。事实上,一年中绝对有上百个
人会跟我谈合作计划,各种各样的,但真正干起来的没有,很少有。因为这是个策划的时代,每个人都想图谋不轨,但
有几个能做起来呢?如果你是个像我一样没有经验的傻逼,就只能坐在家里等待虚无的计划。
    我和吴茂盛失去联系有一年多了。其实不叫失去联系,叫不联系。他很健忘,不记仇,但对于小莫跟我的事,严重
地说是夺妻之恨,仍然耿耿于怀。我不知道是不是耿耿于怀,但肯定是没有忘记的,否则他一定会联系我,会像一片干
屎沾我内裤上。仇恨这东西,对小心眼的人来说,一辈子咯在心眼上,忘不掉。对忘事的人来说,时间会将它慢慢消化。
吴茂盛属于后者,所以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幷没有怒目相对,而是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惊呼道,操,这么久也不
跟我联系。这种态度确实让我感动。
    说起这次不期而遇也相当偶然。我去社科出版社送稿子,对出版事宜我不抱什么希望,所以跟一个编辑简单说两句
后我便告辞,出门时看到出版社崭新的厕所,忍不住进去拉了泡小便。我好不容易把小便一滴一滴地甩完后(为避免滴
到裤子上,得不幅度地甩),发现那个比我甩地更慢的人是吴茂盛。他同时认出我,在故作惊讶的招呼之后,他忘了关
拉链和洗手,就想用他的手搂我的肩膀(我的肩膀单薄,像女人的肩膀,只要比我高的男人都会下意识地搂一下)。我
敏捷地躲过,监督他关好拉链和洗手,但提醒他养成便后洗手的习惯。但吴茂盛对我的意见不太在乎,他认为他的鶏吧
很干净,而且拉小便时不会沾到手上。
    嘿,这个鸟人还真像个人了。人靠衣裳马靠鞍,从衣裳可以看出他混得不错呀。身上的地摊货全改成有牌子的了,
虽然看起来像假名牌,但也是很真的那种假名牌,可能懂得上秀水街去弄了。更大的进步在于,他懂得搭配了,再也不
是运动鞋配西装的吴茂盛了,所以看上去是个舒服的吴茂盛。只有从他脑门、小胳膊、腿肚子的青筋上可以看出民工的
痕迹。
    吴茂盛是来出版社谈书号的,由于跟出版社交道打多了,他现在说话很自如,完全戒掉急不可耐以及有点口吃的习
性,这一点让我颇为佩服。因为我练了四年普通话,还是改不了一着急就口吃的毛病,还吐字不清,跟我打交道的人都
得侧耳倾听。我对吴茂盛称赞道,你很有进步呀。吴茂盛用两秒时间分辩出我在称赞而不是嘲讽(他听我的嘲讽听多了),
顺杆爬道,是呀,没有进步还混什么混,你肯定没有什么进步吧,哈哈哈。
    以前这种话是我对吴茂盛说的,现在风水轮流转,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幷不愤怒。财大气粗是硬道理,混得好说
话冲一点也是人之常理。本来想跟吴茂盛聊几句就告辞,但没想到聊几句后互相恋恋不舍了。相隔这么久,话题是多了
点,也许更好奇的是我想知道他到底混到什么地步了,吴茂盛大概也想知道我潦倒到什么地步,于是我们不约而同又混
到一块了。
    这天天气有点凉,是一点偶然的秋意,天上有点像大雁的鸟飞过,看起来也是一只落魄之鸟,真是适合抒情和怀旧
的日子。鸟可以自由飞向任何一个森林,人就没那么自由了,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需要路费,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
那就更麻烦了。像我这样,只能从一个朋友到另一个朋友,从老朋友到新朋友,再从新朋友回到老朋友,几个来回,一
辈子也就过去了。不可避免地,我们谈到小莫,我怕一提起小莫伤了吴茂盛的心,所以是吴茂盛先提起的。吴茂盛估计
到小莫跟我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打听起来幸灾乐祸。但听说小莫早就没在我身边时,有点吃惊,也有点失落。然后
怪我没有照顾她,好象小莫是他赠送给我的宠物。
    我对吴茂盛分析道,小莫不属于哪个男人,永远不会,如果把她比作一个妓女的话,每个男人只是一个嫖客。我们
是嫖友的关系,说得文明一点,是战友,不存在什么解不开的矛盾。吴茂盛好象比我更开脱,说道,女人就是衣服嘛,
能穿能脱,要是穿一件就脱不下来,那就完蛋了!哈哈哈!听了这话,我知道他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走到时代
的前沿了。这个时代呀,活得最轻松的,是把男人当成消费品的女人,以及把女人当成衣服的男人——他们永远没有什
么感情纠葛,他们是超凡脱俗的人,或者是心狠手辣的畜生。
    消除小莫这一隔阂后,我们之间轻松了,同时也无聊起来。两个男人,没有矛盾,没有利益纠葛,也不是同志关系,
肯定索然无味的。还好有一件事让吴茂盛牛逼起来,他知道我的小说辗转了多家出版社还没有出来,说道,算了,要是
不行,我来做,哪有那么麻烦的事。于是我就因为这本书和吴茂盛搞上了。
    搬到吴茂盛那边住虽然是吴茂盛主动提出的,实际上我暗示过。从苟城回来我基本上没钱了,但房东要我交半年的
房租,这是我搬家的最重要的原因,要不然我不会和吴茂盛住一块的。吴茂盛租的四合院很大,加起来该有十来个房间
吧,密密麻麻排列着,像蜂窝。除了东头两间是一个房东住的,其它都住着各式各样的人。有看上去比较顺眼的,也有
长得歪瓜裂枣的,四合院看上去更像一个客栈。
    头两天我跟吴茂盛住一间房,寄人篱下不得已。他的鼾声实在烦人,有部分是从嘴巴里发出,鬼叫鬼叫的,静夜里
风声鹤唳,不仅影响睡眠,还吓人。次日我搬到隔壁的计算机室里,但与计算机室相连的一间是个女人住的,女人有女
人的生活习惯,鼾声是没有,但喜欢凌晨很早起来动些劈啪的声音。从她睡眠习惯来看,是个过了青春期的女人,已经
不嗜睡了。我问吴茂盛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吴茂盛恶狠狠地说,是个婊子!从话里可以看出,吴茂盛跟她不和,甚至
像有深仇大恨。我问,你是不是想搞她没搞上!吴茂盛瞪的眼睛看我道,操,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现在还会看上这样的
女人?我说,肯定是你以前想搞她没搞上,要不然这么恨她干什么!吴茂盛愤怒道,去你妈的,她张开腿我都没兴趣,
她是欠我钱不还!
    这个女人的吴月梅,听说本来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后来失业了,一连几个月都没找到工作。有一天向吴茂盛
借自行车,顺便借了150 块钱,说过两天就还。后来车倒还了,钱没还,吴茂盛一向她要,她就比吴茂盛更生气道,你
还好意思要这钱,你还是个男人吗!吴茂盛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她还钱就不是男人了,真还没想明白,她就不理吴茂盛
了,倒好象吴茂盛欠她钱。当然,这是吴茂盛的一面之词,谁也无法确定有多少真实性,但吴茂盛从此就对河北女人很
讨厌(吴月梅是河北人)。
    吴月梅其实长得不赖,脸型姣好,体型稍胖一点,但还没有胖到崩溃的地步,穿著睡衣在院子里晾衣裳,视觉效果
不多,根本没有吴茂盛说得那么差。由于失业,也可能不太注重穿著,大多时候看起来有点邋遢。30来岁的女人,漂亮
与丑陋就是一线间,完全不是怎么穿怎么好看的年代了。
    我对吴月梅没有吴茂盛那样的恶感,打招呼比较多,但她知道我是吴茂盛的同党后,对我有点戒备,好象她欠吴茂
盛的钱我也有份。但有一次,房东在向她要房租和水电费时,她想拖欠,在僵持的时候,我替她说了情。房东老太太跟
我关系不错,因为我是住在这里的唯一看上去像有点文化的人,她对我尊敬有加。而我不时会把看过的《北京晚报》转
给她看,跟她聊聊市井新闻,骂骂社会上的坏蛋,我们有点共同语言,也有几分信任。我跟房东说要是吴月梅月底交不
出来就算我的。每间房子只有三百块,我也乐得当个慈善家。吴月梅这才对我印象好起来,相信我虽然跟吴茂盛一块儿
混,但不是一丘之貉。
    我问吴月梅到底有没有欠吴茂盛的钱,吴月梅沉着脸,蹩了一分钟才蹩出一句话,说,他吃我豆腐呀!然后补充一
句说,像这样的男人,早该跳楼了!听了吴月梅的话,我心里舒服多了,因为有关150 元的事一直像疙瘩留在我心里,
现在这个疙瘩终于消了。
    吴月梅说她现在供职的是钟点服务公司。我说,做钟点工很辛苦的。其实我心里想,与其做钟点工,不如打扮漂亮
点去做鶏,因为前者绝对比后者累,而且赚钱少。当然,如果长得实在不行或者已经年老色衰,那做钟点工情有可原,
问题是吴月梅长得不错,打扮一下价位应该不错。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有的同志肯定认为这种思想太龌龊,对社会有
不良影响。确实如此,如果大家的思路都跟我一样,那么社会上肯定大部分人都在做鶏做鸭而没有人劳动了。问题是,
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每个人有每人的想法,我的想法对别人是不起作用的。我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如果有人以
有伤风化对社会有负面影响来否定我的文字,那他就太高估我的影响力了。我之所以扯到这里,是因为我受到这样莫须
有的压制太多了,我需要倾诉。
    吴月梅反驳道,其实没你想象得那么累,有时候只是陪人聊天而已。我大吃一惊,发现我对社会的了解太陈俗了,
慌忙问道,真的吗,真的聊聊天有人就愿意付钱吗?吴月梅说,你不相信呀,你要肯出钱,我介绍一个跟你聊!我慌忙
摇头道,不用,真的不用,要聊天我找房东就得了。吴月梅嘲笑道,那怎么一样,我们聊天是培训出来的,不是老太太
的唠嗑。我说,那肯定是聊色情吧。吴月梅说,讨厌。边往我腰上打一拳,我一闪,她便打到我肋骨上,幷叫道,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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