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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巫师疯了吗?他想干什么?
就在爱德华想把这一切告诉凯立尔和约修时,一队士兵包围了塔楼,告诫爱德华,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出于对巫师的保护,严禁爱德华私自离开。
这是囚禁,爱德华马上明白了,只是,他不知道,在这阴谋中,他的命运会如何?
狄奥多利站在窗户旁,看着冷清的街道,冷笑了几声,对拿费特说:“我的父亲,哦,不,未来的国王陛下,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请准许我。”
拿费特叹了口气,说:“是为了公主罗珊妮吗?你从回来之后就没见她,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她,你要明白,等她明白了这一切,会痛恨我们一生。”
狄奥多利用自嘲的口吻说:“难道没有这计划她就会投入我的怀抱吗?不,她从没将我放在眼里,她和她的母亲一样,高傲……”
“闭嘴!”拿费特忍不住恼怒的吼到。
狄奥多利面色阴沉了一会,忽然又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不准备留下她,那好,就由我亲手杀了她,只能是由我!”说到这里,狄奥多利变的咬牙切齿。
“还有,那个该死的巫师,已经被我们的士兵囚禁起来了是吧,我得去探望一下,顺便……我的父亲,您不会袒护这个英雄吧?”
拿费特面色有些恼怒,既而变成无奈,叹了口气,说:“你就像年轻时的我,阴狠而刻薄,我总算稍微明白了点,为什么王位会落在海尔德的手上。不过,那个巫师,在我们不能确定他有着何种力量时,在我们还没有完全掌控局面时,我劝你还是先放下这无聊的仇恨。”
拿费特又想起一件事,接着说:“巴拉尼宴会的教训,你还记得吧,连艾杰希德都不了解那恐怖的巫术,不过,似乎,那个巫术颇为消耗体力,因此,等到一切安定下来之后,你想,年轻的巫师带着那只狼狗,还能逃到哪里去?”
狄奥多利点了点头,冷笑着看着皇宫的方向。
此时,凯立尔刚得到消息,他立刻意识到索拿多的巨变一定预示着什么,带着自己的手下开始返回帝都,另外,事情的严重程度超出他的想象,他用信鸽传递了一封信给巴拉尼的墨森侯爵,希望他马上带着巴拉尼的军队,来索拿多。
现在这个时刻,他只能依靠还没受到波及的墨森,以及巴拉尼的六万军队。
但等他几乎就要到索拿多时,他又觉得不妥当,也许,这正是敌人阴谋的一部分,他只有祈祷事情还没坏到这种程度。
天色接近黄昏,深秋的风冷冷的吹过,凯立尔看着天空,阴霾的可怕。
索拿多的城门紧闭,他在城门前停了下来,拔出了腰间的剑,面色凝重的对手下说:“看来我们得有一场战斗了,我们的兄弟在城里,我们得设法让他们得知这个消息。”
皇宫里大臣全部就位,众多面孔中,有平静的,有惶恐的,有焦急的。最终,国王海尔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面色憔悴的不成样子,他先是扫视了众人一眼,直到众人在这气氛中几乎要停止呼吸,他才缓慢的说:
“如大家所见,我得了重病,就在我决定要为波尔做一些事时。因此,我不得不宣布退位,由我的哥哥,拿费特亲王,继续引导着这变革,直到波尔变的强大。”
底下哗声一片,但这喧闹没有持续多久,拿费特面色平静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直到此刻,在这持续的动乱中幸存的官员,全都明白了。
拿费特亲王篡位!
只是他们看着国王海尔德,却不明白拿费特是用怎样的方式来要挟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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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动乱开始 下
凯立尔手下的一个将领高呼着,命令城墙上的士兵打开城门,如同凯立尔预料的一样,被礼貌的拒绝了。
天渐渐的变暗了,凯立尔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剑,大喊一声:“银月,杀!”
手下的骑士跟着齐齐的喊了一声,这声音在空旷安静的索拿多上空徘徊。
骑士们毫不犹豫的往城门冲去,城墙上的士兵迟疑了一下,接着,箭矢倾斜而下。
银月骑士团的营地,骑士们遥遥的听到了那熟悉的呐喊声,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索拿多一定发生大事了,我们的团长,我们的团长在召唤着我们,兄弟们杀啊!”
骑士们跨上战马,往城门冲去,早就包围了整个营地的士兵,毫不迟疑的将弓箭射向骑士。
“我们被包围了!”一些骑士气急败坏的大喊。
骑士团的副团长猛的大吼了一声:“这早有预谋,兄弟们,排好阵型,冲杀出去!”
短暂的慌乱,银月骑士团迅速的排好阵型,架起长枪,往城门的方向冲去。
但这方向的士兵最多,密密麻麻的,银月骑士团的几次冲击,都没能成功的冲开对方的防守,反而换来了巨大的伤亡。
城门喊杀声隐隐约约的传来,副团长一咬牙,留下两千个骑士,其他的骑士一起往后方冲去。
包围的士兵没有预料到这变化,银月骑士团一鼓作气的冲出了包围,他们齐齐的看了一眼身后兄弟,默默的行了个礼节,转身义无返顾的往城门冲去。
身后的两千骑士银色的身影渐渐被淹没,直到完全消失。
一场惨烈的撕杀,围绕着城门,骑士们凭借着一种信念,凭着对团长凯立尔的信任,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
城门外的骑士们听到这撕杀声,面容变的更加坚定,死死的拿着盾牌,往前冲去。
皇宫里,官员们都被斥退了,留下四个人,拿费特,狄奥多利,以及艾杰希德和维克怀特两个巫师。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匍匐在拿费特脚下,惶急的说:“亲王殿下,银月骑士团冲出了包围,现在正在城门处准备突围,而且,他们的团长凯立尔就在城门外。”
这个士兵刚说完这些,一道寒光闪过,他的脖子开始往外喷出血迹,皇宫金色的地板,多了一抹鲜艳。
狄奥多利拿出一张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手里的细剑,眼光看着拿费特,说:“不,不是亲王殿下,而是国王陛下。我的父亲,接下来,您应该有对付银月骑士团的办法吧?”
拿费特略微厌恶的看了看地上的血迹,说:“没关系,这一切早就在我的猜想中,索拿多,就是银月骑士团的覆灭之地。”
城门的撕杀在延续,平民们躲在家里发抖,祈祷这一切早点结束。
雨无声无息的下了起来,冰冷的雨,混杂着热血,在街道上蜿蜒,汇聚到下水道里。
离索拿多不远处的小镇上,一支早已秘密隐藏的军队往索拿多飞速前进。
凯立尔和剩下的两百余名骑士,死死的举起盾牌,吸引城墙上一部分士兵的注意力。
远处的马蹄声由模糊渐渐清晰,凯立尔看着身旁的骑士不断倒在血泊中,这一刻,他的心里升起了绝望。
城内的骑士也听到这响动,副团长紧紧攥着手里的骑士长枪,直到骨节发白,用尽所有力气大喊:“银月,杀!”
齐齐的一声呐喊,骑士们的信念,在这一刻弥散在整个城门处,不在乎那些箭矢,那些闪着寒光的刀剑,骑士们勇往直前。
一支剑划破空气,狠狠的钉在副团长的脸上,他咬了咬牙,腾出一只手,一把拽掉脸上的箭,带起一片血迹,鲜血模糊了视线,前方的城门变成红色。八五八书房他将手里的长枪狠狠的捅在敌人的胸腔,喘了几口气,无力的从战马上跌落了下来。
“副团长死了!”
骑士们瞬间得知了这个消息,悲壮冲塞在每个骑士的心头,他们已没有回去的路,只有用这长枪做为生命的归宿。
城门的士兵有了一瞬间的恐惧,骑士们瞬间冲破了城门的防线,几个骑士跳下战马,拔出骑士长剑,砍死几个吓呆的士兵,然后,将长剑插在粗重的门闩下,用力的大吼一声。
“吱哑哑……。”沉闷的声音响起,城外正在绝望的做着最后抵抗的骑士们精神一振,瞬间逼退了近在身前的士兵,慢慢的向城门靠近。
城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能容一个人通过,一个骑士从城里冲了出来,大喊:“团长呢,城门打开了,我们要怎么办?”
凯立尔望了望远处一眼看不到边的军队,如果,如果是在平地上,银月骑士团肯定会冲出包围。但在这狭窄的桥上,这条浸满了鲜血的桥上……
他果断的大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回到索拿多。”
凯立尔奋力的挥舞着手里的剑,城外的骑士听到命令后,默默的往城门处靠近。
凯立尔咬着牙,一剑砍碎了一面盾牌,转头喊道:“你们先进去。”
骑士们有了一刹那的犹豫,然后,相继往城里撤退。他们明白,团长绝对会等到所有人都撤退完,他们多迟疑一刻,越会增加团长的危险。
长长的石桥上钉满箭矢,凯立尔身上带着几支箭矢,在所有骑士撤退完之后,猛的往城门冲去,边冲边喊:“准备关闭城门!”
就在凯立尔穿过城门那条缝隙时,一支长枪远远的抛了过来,穿过厚重的银色铠甲,狠狠的插在凯立尔的腰间。
城门附近的骑士,看到凯立尔进来后,猛的推动那扇门,无数探过来的兵器被挤断在门缝里,甚至一个冲的靠前的士兵,被挤的血肉模糊。
门闩重重的落下,隔断了城门外的喊杀声。只是城门里的撕杀仍在继续。
凯立尔喘了口气,咬牙的拔出腰间的长枪,撕下斗篷,草草的包扎了伤口。
身旁的骑士的都盯着凯立尔,那目光除了悲壮,更多的是信任。
凯立尔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神色有一刹那的黯淡,也许,银月骑士团在今晚将会覆灭在索拿多。
但他的目光马上变的坚定起来。
身旁的一个队长走了过来,面色凝重的说:“我们抓了个俘虏,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糟糕的消息,索拿多亲王篡位!”
深深的吸了口潮湿的空气,凯立尔用前所未有庄重的声音说:“好吧,也许今晚之后,银月骑士团将不复存在,但我们有我们的归宿,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也许我们无法拯救波尔,但我们至少要为波尔留下希望,你们明白吗?”
骑士们无声的点了点头。
凯立尔盯着身旁队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今晚会有牺牲,只是早晚,你和你的骑士们是否愿意留在这里?”
队长看了看身后的骑士,大家齐齐的后退了一步。
凯立尔行了个骑士间最为尊重的礼节,长枪指向皇宫的方向,平静的说:“走吧,奇書網…奇书这是我们最后的路。”
除了留下的那队骑士,其他人跟着凯立尔,一路向北。
身旁不断有人倒下,其他人最多投上一抹哀怨的眼神,银色骑士的脚步毫无止歇。
拿费特从手下的士兵那里得到了消息,派遣士兵一路堵截银月骑士团。
士兵不停的报告着消息,拿费特脸上轻松的神色逐渐消失,最后,竟然变成了铁青色。
因为,银月骑士团已经一路冲到了凯旋门前。
凯立尔抹去遮了视线的血迹,他看了看身后,整整两万骑士,这个大陆上曾赫赫有名的骑士团,如今,剩下六千不到。
凯旋门在面前,这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以往,骑士们总是胜利归来,在这里得到国王的褒奖。
凯立尔拉起缰绳,战马高高的立了起来,嘶叫了一声,他举起长枪,大喊一声:“最后一次冲锋!”
身后的骑士齐齐的喊了一声。
“最后的冲锋!”
拿费特望着清醒过来的海尔德,他的脸上冲满了嘲弄的意味。
海尔德脸色灰白,巫术使他的精神遭到巨大的破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拿费特。
有不解,有绝望,有仇恨。
狄奥多利的脸不停的抽动着,拖着那把细剑,往公主和王后的寝宫走去,身后跟着些士兵。
撕杀声越来越近,艾杰希德脸色焦急的看着拿费特,拿费特轻轻的抽出腰间早以备好的一把剑,一寸寸的将剑插入海尔德的胸腔,在海尔德怨毒的目光中。
“不……!”
凯立尔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拿费特不再迟疑,对维克怀特说:“你去告诉狄奥多利,马上离开。”维克怀特转身往后宫行去,拿费特转向偏殿,离开了皇宫。
银色的铠甲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凯立尔带着一千三百多个骑士,终于冲到了皇宫,来到了垂死的国王面前。
国王海尔德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骑士们默默的为死去的国王行了最后的礼节,在凯立尔的带领下,压抑着绝望,往后宫行去。
狄奥多利面色狰狞的看着不远处公主的住处,银月骑士团已经渐渐靠近。他狠狠的将剑砍在门前的柱子上,细剑断为两截,他又咒骂了一声,抛去手中的断剑,转身往另一条道路上行去。
他一路上面色阴沉,直到走到皇宫外边看到密密麻麻的军队。他的脸上才勉强浮现出了些笑容。
“好吧,好吧,他们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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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最后一夜 上
当听人提到骑士这个词时,你会联想到什么?是一名骑着高头大马在城市道路上巡逻的长矛战士,还是在晚霞映照下拍马冲锋的重装士兵?是富丽堂皇的宫廷里那潇洒英俊、深情款款的高大男子,还是离别挚爱迈出家门又回头一瞥的勇士?但如果只是这么来阐述骑士,未免太过于敷衍。每当我回想起,在那个季节的结尾,在那个雨夜,骑士屹立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就再也无法恢复平静!——摘自诗人梵阿古所撰写的《伟大的魔法导师爱德华。斯蒂费尔德回忆录》
塔楼里,爱德华惶急的踱来踱去,门外喊杀声往一个方向延伸,那里是皇宫的方向。
他上了二楼,打开窗子往外看,风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索拿多一片漆黑,只有楼下士兵的刀剑闪着寒光。
也许,也许凯立尔会带着那些英勇的骑士结束这一切。
爱德华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但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该死的,我该早些离开索拿多,回到家乡。
世上却没有后悔药吃。
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
“银月骑士团的骑士占领了皇宫,叛乱结束了……”
声音中带着欢愉,听起来像个孩子的声音,甚至爱德华觉得有些熟悉。
楼下的士兵有了一刻的慌乱,士兵看着长官。说实话,这些士兵多少有些恐惧,毕竟,他们奉命看守的是个巫师。
长官沉吟了一会儿,往塔楼看了看,恰巧看见爱德华站在二楼的窗户旁,嘴唇蠕动着。
巫师难道在准备一个巫术?长官几乎立刻下令,留下两个士兵,其他的跟随他去皇宫看个究竟。
留下的两个士兵看着塔楼二楼,恐惧一丝丝的从他们心底升腾了起来。
一个士兵对他的同伴说:“喂,伙计,这可不是个好差事,你说呢?”
另一个士兵更是说:“我说,兄弟,巫师要走的话,凭我们两个肯定阻挡不住,而且……说不定会成为那只狼的食物。”
最初发话的士兵在寒风中哆嗦了一下,对同伴说:“我可不想死,我们肯定是拦不住巫师的,不如……我们也去皇宫看个究竟?”
两个士兵瞬间达成默契,几乎是逃跑一样的离开塔楼。
城门处的骑士们伤亡殆尽,索拿多的大门重新被打开,整整三万叛军涌到索拿多。
皇宫冷冷清清,鲜血已经凝固,在墙上,在柱子上,天然的勾勒出些残忍的图案,就像某些野兽派艺术绘画。
尸体东一具,西一具,灵魂无声的控诉着,控诉着背叛。
波尔的最高权利中心,昔日庄严肃穆的皇宫,如今,在冷冷的秋雨下,在这季节的结尾,安静的像座荒废多年的庄园。
一声长长的叹息,为了这结局,也为了银月骑士团接下来的命运。
凯立尔的眼角有些潮,挥了挥手,骑士们继续前行。
轻轻的打开王后宫殿的大门,一声刺耳的尖叫一个还活着的侍女。
凯立尔看到约修亚、罗珊妮和王后坐在台阶上,垂着头,轻轻的发抖。
他稍微感觉好受了点,波尔的希望还在。
闻到骑士们身上浓浓的血腥味,那个幸存的侍女精神终于崩溃,尖叫着冲了出去。
凯立尔拉起约修亚和罗珊妮,看着仍坐在地上的王后,轻轻的说:“皇宫被包围了,王后,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王后艾莲娜仍坐在地上,猛然抬起头,轻声的问:“海尔德呢?”
凯立尔面色黯淡,沉默着。
艾莲娜持续的问着:“海尔德呢?海尔德呢……。海尔德……”问话声到了后边变成的轻轻的哭泣声。
凯立尔过去轻轻的拽起坐在地上的王后,说:“走吧,至少,我们还有希望。”
艾莲娜的脸色灰白,就像一汪死水,她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被凯立尔拖着,往外走去。
她突然慢慢的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匕首狠狠的刺入了胸前,白色的礼服被迸出的鲜血浸透,就像一朵美丽鲜艳的花朵正在绽放,然后,迅速的凋谢。
罗珊妮哭喊着扑到王后的身上,约修亚眼睛噙着泪,表情却俞加坚定。
站在门外,就着不断落下的雨水,凯立尔抹去了脸上干涸的血迹。罗珊妮的一直哭泣着,凯立尔突然有些心慌意乱,忍不住喊到:“好了,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
公主罗珊妮迟疑了一下,仍是轻声的缀泣着。
喊杀声渐渐清晰,拿费特终于等不及了,派遣士兵往皇宫里冲去。
凯立尔一把抓起地上的罗珊妮,不管罗珊妮的挣扎、嘶叫。身后的骑士跟着他,往一个方向冲去。
银月骑士团的驻地和皇宫之间有条笔直的道路,这道路本来就是为了在有突发状况时,骑士团能够迅速的抵达皇宫。
凯立尔抱着王子约修亚,罗珊妮被唯一一个还活着的骑士队长保护着,她停止了哭泣,只是肩膀不可抑制的抽动着。
凯立尔低头看了看约修亚,小声的问:“约修,我的王子,对于这条路,你会感觉到害怕吗?”
约修亚木然了半天,摇了摇头。
问完这句,凯立尔脸色平静的打了个手势,整个队伍安静的向前冲去。
爱德华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裹,身后跟着老狼,轻手轻脚的出了塔楼。站在塔楼屋檐下喘了几口气,爱德华看着道路尽头的黑暗,却不知道要怎样逃出去。
“这里,来!”不远处街角一个声音传来。这声音和刚才吓走那些士兵的声音出自同一个人,爱德华犹豫的往那个方向走去,他总觉得这声音曾听过。
街角处,爱德华看到了他,说实话,他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