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固在他的耳根处小声说的那句话是:大治暗地里养了个城里女人。
砌砖的时候,大梁在心里琢磨,大治怎么就养了个城里女人呢,留在家里的那个照顾大治瞎 眼娘的婆娘怎么办?大治养的那个城里女人年轻漂亮么?是金屋藏娇啊,以前这个词大梁只是 听人说过,没想到这会儿却让他身临其境地撞见了。
后来大梁一边往四层楼的外墙壁上砌双层砖一边想,那城里的女人长得一定好看,一定是让 大治着了迷了。大梁对于这一点深信不疑,城里女人,皮肤白皙,连脚趾头都要抹上红油呢 。大梁最后想到的是大治每天晚上会从工地上赶去跟那个女人做那件事,那一定是相当美妙 的,那女人会比陈菊会做,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右脚就从悬浮的跳板上踩空了,整个人便从 四楼高空处掉了下去,幸亏下面是一个堆了些碎砖石和沙土的空场,要不命也会保不住呢。
但是大梁醒过来后,对谁都没有说他是干活时分了神,他只是说他脑袋瓜子突然间就迷糊了 。
雨天是清静的,若是平时在工地上,天下这么大的雨,他们多半时候是会收了瓦刀,躲进工 棚里抽纸烟聊天的。可大梁这会儿却在家里,望雨兴叹。
邻家那个女人好几天不露面了,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那扇木格窗子关得紧紧的,里面不知 何时还拉上了一块绿丝绒的窗帘。
大梁是在这几天里做出了决定的。
他要在那个隔壁女人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跟她打声招呼。
这想法连大梁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跟人家素不相识,怎么就会想到要跟人家搭话 呢?大梁一边吸叶子烟一边想,其实,他没什么非分之想,他就是一个人在家里憋闷得慌, 他就是想跟她唠几句家常话,跟那女人说说她不该抽烟,一个女人家就是心里有再多的愁再 多的委屈,那也不该抽那玩意儿啊,人家不都说么,烟里有种叫尼古丁的毒素,不仅毒害肺 管子,还毒害皮肤呢。
或者跟那女人说说他堂兄大治,他在心里埋怨大治,怎么能好端端地忘了本呢,不就是 刚来城里,凭力气盖大楼挣几吊子钱么?就他*的包养起城里女人来了,还害得自己分神从 楼上掉下来,摔坏了腿。
大梁这么想着的时候,外面的雨竟小了一些。他起身推开窗子,竟发现对面出租屋的窗子也 打开了,那好几天没露面的女人这会儿正叼根纸烟边吸边朝他这边望着。
2007…5…21 15:50:48 苹果树下
等级:版主
文章:3626
积分:19776
门派:无门无派
注册:2007年4月8日第 21 楼
大梁赶紧收回了目光。
对面窗户前那女人却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大梁想,那女人是在笑他大梁呢,他大梁有什么好笑呢?不就是一个瘸了腿的乡下来的农民 工么。
大梁起身走到窗前,大了嗓门儿跟女人说,妹子你笑甚啊?
女人大口地吐了些烟圈说,笑你个大男人看一眼女人还怕羞。
接着女人又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大梁在细雨中有些看不清女人那张脸,他就隔窗问道:咋好几天没见你了呢妹子?大梁问过 之后,就打心里后悔了,咋能这么问呢?这不是明摆着跟人家女人坦白了自己在监视人家嘛 。大梁就后悔的拿手打了自己的脑门一下。
大梁的动作让女人觉得好笑。女人手一扬,将烟蒂弹出窗外,细了声地跟大梁说,你这人还 挺有意思,过来坐会儿吧,我煮点饺子一起吃午饭吧。
大梁被女人的话说得呆住了,他说妹子你是说让我去你那儿吃午饭吗?
女人说是啊,你耳朵有毛病吗?赶紧的。女人说着就从窗口消失了。
窗外的细雨是越来越小了,大梁觉得刚才的一幕好像是在云里雾里,是女人在跟他说话吗? 女人还邀他去吃午饭,他掐了下那只好腿,真就觉到了疼,他信了。大梁想自己正好也要做 午饭吃呢,去女人家里吃一顿也未尝不可,乡下不是有句俗话说么?远亲不如近邻,就走动 一回,反正打前些日子起陈菊跟儿子浩就已经不回来吃午饭了,午饭他都是一个人弄 ,热些剩的饭菜,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大梁打定主意后,他竟犯了难,自己是没 办法去女人家里吃午饭的。他所租住的这间鸽子楼的窗台太高了,正常人能踩着椅子爬上去 ,可像他这样腿残的人却无论使什么劲都上不去的。
6
陈菊是在午饭后的时间里被大治叫住的。
大治满脸愁苦地跟陈菊说,他有点事想求陈菊帮个忙。
陈菊说咱是亲戚,还求什么求,有事你就说。
大治环顾了一下四周围,见没有人才压低了嗓子说,你哥我摊上官司了,想找你帮我出出主 意。陈菊听了一惊,忙问什么官司?大治说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这样吧,你下午三点 钟不是去买菜吗,你买得了就在菜场门口石柱子那儿等我。
陈菊回伙房干活时就在心里想,大治能摊上什么官司呢?他是包工头,能耐要比我大得多, 咋就要找我商量呢?
三点钟陈菊买完菜后,就挎了柳条筐站在菜场门口那根石柱子前面等。
十几分钟后,大治开着那辆破帆布棚的吉普车停在了她身边。
陈菊上车后,大治把车直接开到了滨北路一高大水泥建筑的住宅小区。这个住宅小区陈菊 来过一次,是大治让她给家里送些肉菜,当时大治跟她说了送菜的事后就顺手给了她这个地 址。陈菊将置办好的菜送到单元层按响门铃时,是一个留披肩发的年轻女人开的门。陈菊本 来是想大治已经将家搬到了城里,她好久没看到大治的婆娘小满了,正好借送菜之机姐妹俩 唠唠家常,却撞见了个陌生女人,她就尴尬地笑笑说是送菜来了。那女人算不上太漂亮,只 是穿了件低胸的短袖衫,里面的乳露出了一大截,跟精粉蒸出的馍似的。
当时,女人接了菜,连话也没说就转身进屋了,铁皮防盗门咣的一声将她隔在了外面。陈菊 本来是带了干粮的,两个白面馒头,放在菜袋子里,准备跟小满唠嗑时吃午饭的,大治让她 送菜时正好是刚做得午饭,她就没顾上吃,用塑料袋子装上两个馒头就去了。没遇上小满不 说,还吃了个闭门羹,就连自己的午饭都被拐进屋里了。她想敲门把馒头要回来,但转念一 想,算了吧,人家城里人烦咱农村女人呢。
陈菊一边想一边随大治下了车,来到单元房里。
还是那扇陈旧的防盗门,打开之后里面却不陈旧,是个两居室,客厅里铺了地板,摆着几只 皮沙发,卧室的门敞开着,能看到里面凌乱的床,却没有人。
大治进屋后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闷头抽烟。
陈菊说到底咋了啊大治,瞧把你愁的?
大治狠吸了几口烟后才说,是肖晓红的事。
陈菊知道大治说的肖晓红就是她给送过菜的城里女人,就等着大治说下文。
大治说肖晓红的丈夫找来了,朝我要十万块钱。
陈菊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才说,她怎么有丈夫?怎么要那么多钱呢?
大治又吸着一根烟边抽边说,咱也不知道她还有丈夫,是刚登了记还没扯结婚证。
陈菊说那也不能要那么多钱啊?
大治说她跟我之后怀孕了。
这回陈菊更加吃了一惊。
大治最后跟陈菊说,他想了一整夜,决定付那笔钱,尽管他挣的钱不是很多,但他也要付钱 给她,条件是肖晓红必须把孩子生下来给他。
陈菊知道大治跟小满结婚十几年了还没生娃呢,俩人都挺盼孩子的。
大治恳求陈菊帮帮他。
陈菊说怎么帮法呢?
大治说等过一阵子孩子出生后,他希望陈菊能帮他带几年孩子。
陈菊说这事倒不难,只是她得回去跟大梁商量后再定,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大治说工钱他照付。
陈菊回到伙房后盘算着怎么跟大梁讲这事,想来想去觉得怎么都是难以开口,还真就犯了难 。
7
大梁看着窗子外面的雨小了,心绪却怎么也晴不起来。
瞧自己这条腿,曾经的健步如飞啊,从十几层大楼的建筑框架中爬上爬下,是多么 好的一个泥水匠呀。却偏偏从脚手架上摔下来,闹成今天这个地步。连邻家女人请他过去吃 午饭这简单的事都做不成。大梁将烟头使劲地摁灭在烟缸里,嘴里叨咕着大治你个挨千刀的 ,好端端的养什么二奶,害得老子跟着你走神。抬起头来时,却发现隔壁出租屋里那个女人 正站在他的窗前。大梁就呆愣愣地不言语了。
女人又是甩过来一串银铃般的笑,而后说饺子都煮好半天了,没见你来,就猜想你的腿有伤 ,给你送过来一盘。女人说着就将一大盘冒着热气的水饺搁到了窗台上。
大梁这回看清了,女人是秀目,头发上散发着一缕香味,尤其是那两只眼睛,像两条眠鱼, 不游动,睡着 。
大梁竟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站在窗前,两只手搓搓,脸也跟着红了。
女人却转过身走了,背影飘着一般。
窗外面的雨又开始下了,大梁端着那盘仍旧冒着热气的水饺,一边吃一边把那女人跟自己的 婆娘陈菊做对比,怎么着都觉得那女人比陈菊好,比如面孔,比如腰身,比如说话和笑的语 声,再比如女人穿的那有颜色的内裤。大梁觉得女人包的饺子真香,即便他狼吞虎咽地没吃 出是什么馅,但就是觉得比陈菊包的香。
大梁想在老家的时候,他和陈菊包饺子的样子,陈菊总是从缸里捞一棵渍好的酸菜,沥净水 ,把菜叶子劈下来,一片片码好在菜板上,拿刀切碎,再剁匀,加上肉末,佐些葱花和油, 擀面皮一个个的捏,那时候吃一顿饺子就算是过年了,可怎么在记忆里香了大半辈子的事跟 现在一比就差了一大截子呢?
大梁想自己的腿要是没伤,他一定会跳上窗台,去女人家里帮她包饺子,她一个人连擀皮再 包饺子,多忙累啊。
吃完了饺子,大梁拖着伤腿去厨屋里将女人拿来的盘子洗净,等候在窗台边。雨越发的大起 来,透过雨雾,大梁看到隔壁的出租屋,女人已将窗子关上了。大梁在心里想,这么大的雨 女人还要出去吗?难道她不将她家的盘子收回去吗?
大梁站在窗前抽烟观雨,一直到雨小些陈菊带儿子浩回来。
8
快立秋的缘故吧,树上的叶子颜色变得重了些,天跟着就凉了。
陈菊去菜场买菜的次数由原来的几天一趟,变成一天一趟了。
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就是趁买菜的机会,去一趟大治的出租屋。给肖晓红母子俩送饭 ,帮着照料一下,诸如煮煮稀饭、洗洗尿布什么的,累得她有时候真就觉得两眼冒金星似的 。有两回大治跑到伙房里,趁小兰不注意,偷偷往她衣服口袋里塞几张钱,算是感激她的帮 忙和照料。
肖晓红倒不像她第一次去送菜时那么冷漠了,每回给她开门时会朝她笑笑或者点下头,算是 打招呼了。陈菊放下菜,去卫生间里洗了手,再理顺了头发,才返回到肖晓红身边,接过孩 子,替肖晓红抱一会儿。
那孩子不哭也不闹,瞪两只黑又亮的眼睛,含了水似的盯着陈菊看。陈菊就拿手捅捅孩子的 腋窝,引孩子笑两声。抱短了时间就去厨房帮着拾掇,抱长了时间孩子会在她怀里睡上一气 ,或支棱起小雀子滋她一身尿水,滚热还烫人。
陈菊临走时会跟肖晓红细嗓子地说一声:该给孩子起名了。
肖晓红也不搭话,只是抱着孩子目送她下楼梯。
陈菊在伙房里跟小兰忙活饭时,就想,孩子已经生下来快三个月了,得找机会跟大梁说一 声,满半岁时那肖晓红就得走了,孩子意味着没了母亲的照料,也意味着她要将孩子抱回家 去替大治养着。不及早跟大梁说好这事,冷不丁就抱回家去一婴儿,不吓着大梁才怪呢。再 退一步说,吓着倒没什么,大梁会寻摸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那还不闹出矛盾来。
工地上依旧是热火朝天,大楼高矮错落,赛着个的朝天拔起。
陈菊带着小兰将伙房里的活操持得井然有序,工人们都当面或暗地里夸她。
陈菊就喜得心里像喝了口蜂蜜水似的,你想啊,能在城里有份活干,作为从乡下来的女人是 不容易的,何况儿子浩又能够在城里的学校念书,何况自己的丈夫大梁的伤也快好了,这就 意味着他们又有了新的希望哦。
陈菊在心里想,大治对他们还是不错的,就是没有那层她帮着照料小孩的关系,拿跟大梁是 没出五服的堂表亲来说,大治也会关照他们的,毕竟是喝一个屯子里的井水长大的嘛。
陈菊找了个阴雨天,提前把头晌的饭做好了,跟小兰说先回家一会儿,便离开了工地。 陈菊先到菜场的一个熟食店买了两只卤好的猪蹄,再称了斤干豆腐,再买些青菜,回了家。 大梁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开了厨房门就拾掇饭。撕了卤猪蹄,拌了一小盆凉菜,浇上辣油, 摆上桌后才喊醒丈夫大梁。
大梁揉着惺忪的睡眼望着挂钟说,你今天咋回来这么早?
陈菊说下雨天,工人们收工早,饭得了就早点回来陪你。
说完了陈菊就问大梁喝两口不?
大梁看着桌上的两盘菜说喝两口。
陈菊就翻出一个小塑料桶来,给大梁倒上酒,俩人开始吃饭。
大梁喝了一杯,脸整个都红了,陈菊发现大梁的酒量不如从前了,而且人也瘦了一圈,心里 发酸,给大梁拿了个馒头,说啥也不让他喝了。俩人吃完饭,陈菊收拾了碗筷后,鞋一脱便 躺到了床上,说得歇会儿了,忙活一头午,腿都要累折了。
大梁也上了床,挨陈菊身边躺下来,说咱给你揉揉肩吧,都怨这腿,害得你们娘俩跟着咱吃 苦。
陈菊说一家人怎么说起两家的话来。
大梁的一双手便捏在了陈菊的肩膀头上,由轻到重的捏起来,陈菊没觉得疼,俩人在乡下时 ,下田锄地回来,大梁也是这么给她捏过,这是一种沉淀在岁月深处的回味,陈菊觉得他们 一家人从乡下来城里,真是太不容易了,吃苦受累是没关系的,可还要承受突如其来的灾难 。
大梁的手从陈菊的肩上慢慢地游到了她的胸上,陈菊的身体不由颤动了一下。她知道俩人已 经许久没在一起了,自打大梁腿打了绷带以后,有三个月了,忙碌着家里和工地,到晚上儿 子浩放学回来,仨人要挤在一张大床上睡。她感觉到大梁的手狠狠地揉搓着她的两只乳房, 渐渐地陈菊就有了感觉。待陈菊扯脱了衣服紧紧地将大梁抱住时,才想起大梁的腿还没好利 落,是不能撑在床上要她的。陈菊便让大梁躺下,帮他脱了衣服,自己坐着帮大梁兴奋了一 回。等大梁抓着她的头发大叫着软下去时,陈菊眼里已盈满了泪水。
帮大梁擦掉额上的汗水后,陈菊小声地跟大梁说,你好好养伤,等腿好了,咱请假带儿子去 游乐场转一天。
大梁搂着她不住地点头。
陈菊待俩人都平息下来后,方跟大梁说起了大治托他们给带孩子的事。
大梁倒没说什么,只是说万一让小满知道了怎么办?
陈菊说咱也想到了这一点,可又没法拒绝大治,人家对咱们不错,何况大治可能把咱当亲戚 了信得过才找咱们。
俩人都觉得事挺难心,就躺着不说话了。
外面的雨好像停了。
9
大治也不是就这么凭着陈菊的帮助便摆脱了肖晓红的事。
有一次他去看孩子时,跟肖晓红有了一次对话,让他觉得尴尬又心烦。
大治进屋时,肖晓红正用座机打电话,见他进来,也没跟他打招呼,依旧是不咸不淡地聊着 。听语音不像是给家里打,好像是跟一个男人在聊。肖晓红说,她都憋闷死了,整天被一个 将来不能给她养老的小崽子缠着,人都快瘦成鬼了。
大治就有些不乐意,说自己瘦成鬼倒也罢了,干吗要说孩子呢。没有孩子是万万不可的,乡 下人的观念,娶婆娘那是要传宗接代的。只有这样祖上才不会怪罪,才能祈福于他们。
大治进卧室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孩子,觉得孩子的眉眼倒像他,心方平静了些。出客厅见肖晓 红还在打电话,就生气地将手上的黑皮兜子扔到沙发上,掏烟吸起来。
几分钟后,肖晓红才放下电话,起身进了卫生间。
大治隔着透明玻璃看到肖晓红褪了睡裤坐到了马桶上,心里就痒了一下。待肖晓红出来后, 就起身迎上去,抱住了她的腰。
肖晓红极其平淡地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把烟掐了。
大治只好顺从地去卫生间里扔烟头,他将烟头扔进马桶里放水冲掉时,听外面的肖晓红小了 声地说,农民就是农民,有钱还他妈抽旱烟。
大治没吭声,出来随肖晓红进到另一间小卧房里,将肖晓红推倒在床上时,肖晓红拿手死死 地拽住了睡裤的腰带绳。大治拽了几下没拽开,只好起身去客厅,从黑皮兜子里拿出两张钱 来,重新回到屋里,肖晓红接了钱,才解了腰带绳,仰躺在床上。
大治几把就扯脱掉了肖晓红的睡衣裤,再脱了自己的衣服,朝她压上去。
大治动作做得很猛,肖晓红一声不吭,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的,弄得大治一身的汗水,却结 束不了。肖晓红便有些急了,一把将大治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扯了衣服往卫生间走。大治想 追过去抓住她,大屋里却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大治颓丧地坐在床上……
孩子哭得更厉害了,肖晓红却在卫生间里放水冲洗着身体。
大治只好穿上内裤,到大屋里抱起孩子。小家伙竟不哭了,用那对大黑眼珠子看他。大治在 心里想,是在看你爹的可怜样么?你可别小瞧了你爹,你爹会挣很多钱,供 你去念书,念成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