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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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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兵营中大多都在操练,虽然刚才大家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但是大多数人离得非常远,并不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众人远远的见秦王和少将军都不以为意,便也不再关注,该操练的操练,该休息的休息。乞颜昊仪身边的随从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是自家的主子都没有要怪罪那个新兵的意思,自己更不好再说什么。

    只有乞颜泰感觉到此事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只觉自己的心脏狂跳不止,刚才手颤抖的差点拿不住球。

    乞颜泰走到乞颜昊仪身边,轻声说道,“四哥,刚才那位……便是新的四皇妃?”

    乞颜昊仪知道白岳泽的身份瞒不过乞颜泰,不过他从一开始也没打算瞒着他,便直接点头应道,“是子岳的世侄,先让他在军营中处着,探探他的虚实,有备无患。”

    乞颜泰神色有些黯然,但马上就自嘲的轻笑一声,“四哥,好福气。”

    乞颜昊仪听罢,也不再多言,只是用手拍了拍乞颜泰的肩膀,两人便一同向梁西军营的中军大帐走去。

第十八章 梁西大营三() 
第十八章梁西大营三

    中军大帐设在一处开阔地,周围有重兵把守,帐外有亲兵守护。大帐外百米处,东西南北皆设有哨楼。帐中挂着一幅羊皮地图,地图前摆着模拟沙场的沙盘与主将的案几,两侧则是参将与副将们的坐墩。

    乞颜昊仪与乞颜泰刚刚在帐中坐稳,侍卫便来报:参军呼延穆来参见秦王殿下了。乞颜昊仪一听,心中无名火噌的一下就冒起来了。但此时还不是整治他的时候,乞颜昊仪只能不停告诉自己忍耐,必须要忍耐。

    乞颜泰也一向不待见此人,两兄弟互相望了望,彼此的心思不言而喻。

    乞颜昊仪不露声色,冷声回复道,“请参军进账!”

    片刻之后,一个身材壮硕额宽脸方的典型草原汉子就进了大帐,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脸的壮汉。相比之下,乞颜昊仪与乞颜泰则越发显得斯文俊朗。

    呼延穆一进帐,不行礼,也不待乞颜昊仪应允,便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一副主人的派头,毫不客气。

    “往日我与皇兄尽不在营中,参军操劳了!”乞颜昊仪唤来侍卫,示意给呼延穆备马奶茶。

    “秦王不必费神,这茶有什么好喝的?我自己带的有酒,秦王与少将军要不要尝尝?”呼延穆笑的神秘,他拍拍手,帐中又进来几人,俱是容貌俊秀的少年,手中端着美食与美酒。

    “秦王许久没来,您是不知道,这梁西军营实在是闷的很,没得吃没得喝,也没啥子消遣。这些都是我自己带来的,秦王和少将军还未用午膳,就凑合先用些。”呼延穆一挥手,少年们便将托盘中的东西摆在了乞颜昊仪与乞颜泰各自面前的案几上。

    乞颜昊仪没有吭声,乞颜泰望着少年们盘中的东西,笑着说道,“参军好本事,军中禁止饮酒,一日三餐也严格供给,您竟能弄来这些东西。”

    “这些算什么,别处我不敢说,但是这梁西大营中,只要您与秦王想要的,就没有我呼延穆弄不来的东西!改日,我再弄些更好的来!”呼延穆说完,拍腿大笑,一边笑,还一边拧了拧身旁一个少年大腿。少年一惊,手上的托盘险些滑落在地。呼延穆一见,笑的更欢腾。

    乞颜昊仪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端着酒杯,轻轻晃动。

    乞颜昊仪在白子岳离去后,喝了五年的酒,如今他重返朝堂,早就立誓戒酒。可是今日他刚到营中,呼延穆就投其所好送来了美酒与美食外加美色,不可谓不用心,还不知是背后哪位高人在指点,以探乞颜昊仪的虚实。

    乞颜泰见状,索性举起酒杯,对乞颜昊仪说道,“本来营中禁止饮酒,但是难得呼延参军一份心意,末将就谢过呼延参军了!”

    呼延穆大喜,见乞颜昊仪与乞颜泰都已经接受自己的“礼物”,便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营中午饭时间向来简单,呼延穆被乞颜泰灌了一通酒,自己又吃喝了一阵,就被身后的两个护卫搀回去了。

    呼延穆刚出帐,乞颜昊仪与乞颜泰便让那几个俊秀的少年全部出去。待人全部离开后,两人脸色一转,先前沉迷酒色的模样全然不见。

    乞颜泰笑道,“四哥刚到,就有人惦记着探听你的虚实了。”

    乞颜昊仪冷笑道,“还真是好本事,连人都能弄进军营!梁西大营还能健在,真是神迹!”

    “呼延穆背后是大皇子,四哥可有何打算?”

    “既然父皇让我全权负责招募新兵,那我现在当然是尽心尽力处理此事。至于其他的,就其他的时候再说……”乞颜昊仪一拍面前案几,“把酒全部倒掉,把肉拿去分给亲兵,注意不要让旁人知道。”

    乞颜泰心下了然,便出帐去布置了。

    乞颜昊仪用完午膳,又招来营中的众将领,大致了解了一番营中的情况,又巡视了一番,这才回秦王的寝账。帐中早有一新兵模样的人在候着,见到乞颜昊仪,便单膝跪地行礼。乞颜昊仪看见他也不吃惊,见他只问了一句,“那人近日可有动静?”

    跪在地上的人答道,“并无异常,只是后日会在百仕长中比武选出千仕长,他也会参加。”

    “你觉得可有胜算?”

    “据臣估计,多半可成!”

    “当真?”乞颜昊仪有些吃惊,“他能赢过你与鄂律仑,成为千仕长?”

    “想必四皇子还不知道四皇妃的本事,通过这近一个月的探查,臣觉得,四皇妃应是尽得白氏真传……”

    “尽得白氏真传?”乞颜昊仪有些不信,如果白亦泽尽得白氏真传,那日在戈壁滩上又怎会轻易的被人射中

    “臣绝无虚言!”合鲁双手抱拳,“四皇妃来军营的首日就在校场上与臣交过手,臣不会看错!”

    乞颜昊仪略微点头,示意合鲁不用再解释。

    合鲁的叔父是合罕,合罕是乞颜昊仪族内的亲兵,当年还做过白子岳的副将,目前跟随乞颜博尔斤在西边前线戍边。合鲁从小习武,思维缜密,在正式进入梁西大营之前,已经跟随父亲合卓以及族里的叔伯们打了大小数十仗。这次新兵招募事关重大,乞颜昊仪便派合鲁在营中做密探,主要是注意新四皇妃白亦泽的行踪以及他周围人的动静,同时也要暗中窥视大皇子等人的一举一动。

    乞颜昊仪在皇陵沉寂了五年,今生挚爱的人已去,他对储位之争本来并无太大兴趣。但是这五年中,乞颜昊仪却无时不刻不在想着向当年想陷自己与白子岳于死地的罪魁祸首复仇。于是这几年乞颜昊仪虽然身在四皇妃的陵墓之中,他的耳目却早已遍布整个朝堂。当年自己中了西夏人的埋伏被困大梁山中,白子岳才不得已身怀六甲铤而走险。若不是朝中有人与西夏人合谋,自己又怎会中计,子岳又怎会在冰天雪地中早产……每每想到此处,乞颜昊仪便夜不能寐,恨不能手刃背后的主谋。自己死很容易,但是自己死之前,一定要为子岳报仇。

    这五年细细地查下来,整个事件已经初露端倪,隐隐的指向了大皇子,但是乞颜昊仪手中却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如今外部西夏频频犯边;内部梁王年事已高,大皇子又不得人心军心涣散,二皇子也是整日托病不理朝政,硬塞给自己的新妃也到了府中,乞颜昊仪再无法装聋作哑,不得已只好重新披甲上阵。不过既然来了,就正好趁此机会彻查一番,于是乞颜昊仪在来军营中之前,便暗中联系了各方的耳目,重新做了一番部署。

    目前梁国中的兵甲虽有编制,乞颜勃尔斤在军中威望也颇高,但军权基本都掌握在各个部族的手中。各个部族之间多以自己族人的利益为重,梁王每次下令出兵,也要顾及各个部族的利益与颜面。梁国中,大皇子与二皇子的母族强大,各自手中皆有十几万亲兵。乞颜昊仪的母亲早亡,虽然三公主与驸马以及乞颜勃尔斤皆尽力拥护,但其族内亲兵的实力还未达到能与大皇子与二皇子相抗衡的水平,于是这次招募新兵,便是乞颜昊仪培养自己亲兵势力的绝佳的机会。但是他能想到在新兵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别人自然也能想到。通过这几个月的部署与明察暗访,这批新兵的百仕长中,有十几人都是乞颜昊仪的手下,另一些则是大皇子族内的人。

    本来乞颜昊仪一切布置妥当,只等从百仕长选千仕长时,便设计谋让合鲁赢得此任。但是现在却多出了一个白亦泽,这让乞颜昊仪又意外又无奈。

    乞颜昊仪思索片刻,觉得此事也只能静观其变。虽然他开始并没有将白亦泽这一变数考虑其中,但是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白亦泽名义上毕竟是自己的正妃,如果他真有连合鲁都敬佩的本事,乞颜昊仪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如果处理得当,说不定还能再多一员大将。不过乞颜昊仪总觉得白亦泽身上藏着些许秘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些恼人的谜题揭开之前,乞颜昊仪提醒自己必须与其保持距离。

    乞颜昊在正准备抬手让合鲁退下,忽然又想起一事,“几日前密报中呼延穆是怎么回事?”

    合鲁一听,面色似有些尴尬,想了半天,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照实说,无妨!”乞颜昊仪见状,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言语间已经带有怒气。

    合鲁何其聪颖,知道自家的主子已经不悦,赶忙又重新行礼,说道,“前些日子,呼延穆是对四皇妃……心存不轨,甚至私下约其到后山……幽会……但是令人称奇的是,呼延穆约了几次,竟然全无功而返,这几日便也做罢了,还未有……其他不轨的举动……”

    合鲁说的结结巴巴,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话说这是个什么事儿啊,呼延穆竟然对四皇妃动了歹心,合鲁当时在密报中都不知该如何回报了。合鲁自幼上战场,沙场经验丰富,但对这风花雪月之事却了解甚微。他碰到了呼延穆这号人物,还真是大大的头疼了一番。好在四皇妃机智,呼延穆也只得暂罢,合鲁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过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是奇事一件,营中的人偶尔私下说起此事,每每都会笑的前仰后合。

    当日校场比武选百仕长,白岳泽便引起了呼延穆的注意。呼延穆色胆包天,竟然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当即就约白岳泽晚上到后山相见。白岳泽含笑不语,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呼延穆觉得有戏,心情大好。但是梁西大营当晚就下了一夜的暴风雨,闪电夹着着滚滚天雷,差点把后山的山头给劈掉半边。呼延穆在半山腰淋了大半夜的雨,回来就得了风寒。

    呼延穆当然不死心,再一次约了白岳泽去后山。结果这一次赶上山中狼群下山觅食,呼延穆呼天抢地,差点被狼群叼了去。于是又一次一夜无果。

    呼延穆自然还是不死心,第三次约了白岳泽,不过这次不是去后山,而是在军营外百米处的树林里。呼延穆偷偷摸摸又等了大半夜,没有等来佳人,却碰上了回营换防的乞颜博尔斤。要说呼延穆的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博尔斤三年未回梁都,这次回来也是打算述职完毕后就立刻回边关,结果就在他的人马路过军营时,恰好碰见了在军营外的树林里鬼鬼祟祟的呼延穆。于是众人也不管他是不是呼延穆,横竖将其当做细作,狠狠的胖揍了一顿。

    经过三次的挫败,呼延穆再傻也觉察到了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能干耗着。反复几次找白岳泽的麻烦而没有占到便宜之后,呼延穆终于开始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话说那些轻易就能抓进府中的美娇娘俏公子玩腻了也没什么意思,只有这看得见摸不着带着三分英气三分野性三分俏皮外加一分妩媚的梁军百仕长才是真正的让人**。呼延穆每日对着白岳泽意淫,反正来日方长,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新兵,还能逃过自己的手掌心。

    乞颜昊仪听罢合鲁的回报,竟也有些忍俊不禁。全梁都都拿呼延穆无可奈何,白亦泽竟然让他白白的吃了三次亏,而且每次还抓不住白亦泽半点把柄。乞颜昊仪心里隐隐觉得这三件自然不是巧合如此的简单,但是如果往深处想,又没有半点头绪。看来自己这个新皇妃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乞颜昊仪暗暗思忖片刻,心中便有了主意:明日的千仕长比武对白亦泽不做任何刻意的安排,乞颜昊仪要在一旁看看他到底能有多大的能耐。

第十九章 梁西大营四() 
第十九章梁西大营四

    新兵营从百仕长中挑选千仕长是历来的规定。五千新兵,四十多位百仕长,却只能挑选两三人为千仕长,如果不是智勇双全,很难脱颖而出。千仕长手下至少骑兵千骑,在沙场上立过战功之后,就能直接封爵拜将,这也是各股势力向来在军营中安插己方势力的最好时机。此次新兵招募梁王任命乞颜昊仪全权负责,乞颜质律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所以他更不会放过挑选千仕长这个大好机会。乞颜昊仪非常清楚眼前的形式,虽然目前他还不能与乞颜质律面对面的冲突,但是也绝不会坐看他的势力壮大。

    乞颜昊仪向合鲁交代妥当,就示意他退下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且看明日后三日的校场比试结果。

    当夜,乞颜昊仪几乎一夜无眠。他脑中有两个白色的身影在来回交替,一会是一身血衣的白子岳,一会又是狡黠一笑的白亦泽,恍惚间,两人又合二为一,让他无从琢磨。这两人的身影扰得他夜不能寐。终于,乞颜昊仪长叹一声,索性从床上爬起,走出营帐看看暮色四合下的军营散散心。

    初秋的梁西大营朗月高照,四周巡逻的步兵纪律严明。乞颜昊仪阔别军营已久,今日倏然返回,一时间也颇有感慨。如果那人还在,如果当初没有那么多猜忌,结果会不会不同?这个问题乞颜昊仪问了自己千百遍,明知这样纯属自我折磨,但是耐不住夜深人静时还是会在心中反复的问起。

    乞颜昊仪无奈的摇摇头,望着月光正想再长叹一口气,眼角却瞥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乞颜昊仪心中一惊,鬼使神差般的就跟了上去。

    那抹白影刻意的绕过了巡逻的士兵,躲到了远离新兵宿营帐篷的一棵树下,然后扶着树干,似乎在醉酒呕吐。

    军营之中严令禁酒,乞颜昊仪白日里被呼延穆试探了一番,现在对违反禁酒令的士兵更为恼火。更何况还是一新兵竟然就如此明目张胆的视军法为儿戏,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要严惩!

    乞颜昊仪打定主意,冷着脸,不动声色的走到白衣人的身后。但是等他看清了眼前人是谁,却不由的愣住了。

    白岳泽扶着树干干呕了一阵,只觉得身上阵阵发虚,连额上都出了一层冷汗,小腹中也是一阵闷痛,内丹中的真气更是混乱。白岳泽捂着小腹喘息不止,好不容易胃部的不适舒缓了一些,这才发现在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人。

    真是阴沟里翻船,祸不单行……白岳泽郁闷至极。今晚胃气翻涌,怎么都平复不下来,自己不想惊动寝帐中的旁人,这才大半夜偷偷出了营帐,结果没想到正和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碰了个正着。

    “怎么,没见过人水土不服?”白岳泽一边转身,一边用手背蹭着嘴角,“哦,对了,你的子岳就没有水土不服过,难怪秦王殿下好奇……不过如果殿下看够了,麻烦让个道儿,我还得回寝帐歇息……”

    乞颜昊仪被白岳泽噎得说不出话来,却不好发作,只能站在原地皱眉。

    两人一个月前分别时,乞颜昊仪曾说过白亦泽不及白子岳万分之一。虽然那是一世情急下的气话,但乞颜昊仪当时多多少少是看不上柔柔弱弱的白亦泽的。虽然最初白亦泽与白子岳七八分相似的容易着实让乞颜昊仪惊叹了一番,但是乞颜昊仪骨子里却有些嫌弃这个只能在战场上被人当活靶子的人。反正就是乞颜昊仪忍不住拿白亦泽与白子岳比,比来比去,顿时觉得自己这个被人硬塞来的新皇妃哪儿都不对劲,哪儿都不好,哪儿都让自己看着不太顺眼。当初让他来新兵营本是权宜之计,但没想到正应了汉人那句谚语“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没想到自己的新皇妃不仅长的与子岳相似,竟然武学的本事也是如出一辙。他更没想到自己在确定白亦泽与乞颜泰私下并没有过多接触后,竟然是如释重负,心中宛如石头落地。不知不觉间,乞颜昊仪闲下来时,脑中已全是那个在校场上双手抱胸笑的春风得意的新兵百仕长。

    白岳泽见乞颜昊仪愣在原地半天不言语,便也不打算再说什么,直接绕过那块榆木疙瘩,准备回去接着睡。白岳泽今晚是真的没有好脾气,他被不停翻涌的胃气折磨了大半夜,连内丹中的真气都提不起来半分,根本无暇顾及此时“不关紧要”的人。

    话说这一个多月,白岳泽其实在新兵营也算过的顺风顺水。当初他来军营报道时,军中书薄官让他报上自己是姓名,白岳泽想想,大笔一挥,便写上了“白岳泽”的大名。于是军中众人只当他是有些汉人血统的普通新兵,除了某些知根知底的,其他人根本没把他往四皇妃上想。这段日子白岳泽白天操练,外加顺便与兄弟们联络感情,晚上则自己拿着九曲莲花灯修炼,忙的不亦乐乎,日子也算逍遥。但是最近几天,白岳泽却滋润不起来了。因为他感到身体越来越容易疲惫,偶尔还会胃气上涌,让他苦不堪言。就连晚上修炼,九曲莲花灯中的灵气一入体内也是如果泥牛入海,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凡人的**果然脆弱,白岳泽觉得自己又被命格老儿和轩辕质古给忽悠了。白岳泽想想,虽然此时的白亦泽的**已经吞了几颗仙丹会了些法术,但这些并非是他自身修炼所得,拔苗助长的后果就是**的根基跟不上。估计眼下白亦泽的**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自己若想提升法力,再一味的靠修炼已经无用了,只能像凡人那样一步一步从基本功联起。白岳泽想到这些,更加郁闷之极。

    白岳泽一手扶着额头,一手虚捂着小腹,转身就想离去。乞颜昊仪见状,不知怎地,下意识间竟然想也未想伸手就去拉人。

    白岳泽浑身发飘,脚步发虚,被乞颜昊仪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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