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剑客-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看见阿托斯怎样了吗?”达达尼昂一边奔驰一边问普朗歇。 
  “啊!先生,”普朗歇答道,“我看见他两枪就撂倒了两个。 
  透过玻璃门,我好像看见他跟另外两个斗上剑了。” 
  “阿托斯真是一条好汉!”达达尼昂喃喃道,“一想到要抛下他,真叫人难过!不过,前面几步远,也许有人埋伏好了在等我们呢。前进,普朗歇,前进!你是好样儿的。” 
  “我对您说过,先生,”普朗歇说,“庇卡底人嘛,要在实践中才能看出他们的本色。再说,这一带是我的故乡,这激励了我。” 
  主仆二人更狠地刺马,一口气就跑到了圣奥梅尔。他们怕出意外,将缰绳挽在手臂上,让马喘喘气,自己就站在街边吃了点东西,吃完之后又立即上路。 
  走到距加莱城门还有百十来步的地方,达达尼昂的马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办法让它起来了,它的鼻子和眼睛直流血。 
  只剩下普朗歇的马了,但也没有办法让它再前进。 
  幸好,正如刚才所说,他们距加莱城门只有百十来步远了,便将两匹马留在大路边,朝港口跑去。普朗歇叫主人注意,在他们前头五十来步远,有一位带着跟班的绅士。 
  他们迅速赶上那位绅士。那位绅士看上去有急事,马靴上全是尘土,询问是否马上可以渡海去英国。 
  “本来再容易不过了。”一艘正准备张帆的船上的船家说,“可是今天早上来了一道命令,没有红衣主教的特别许可证明,不准放行一人。” 
  “我有许可证明,”绅士说着掏出一纸公文,“您看。” 
  “请去找港务监督签字,”船家说,“然后请赏光来乘我这条船。” 
  “港务监督在哪儿?” 
  “在他的别墅里。” 
  “他的别墅在什么地方?” 
  “离城四分之一法里。瞧,在这里就望得见,那座山丘脚下那栋石板盖的房子就是。” 
  “很好!”绅士说道。 
  他带着跟班,向港务监督的别墅走去。 
  达达尼昂和普朗歇与他拉开五百步的距离跟在后面。 
  一出了城,达达尼昂便加快了脚步,在绅士要进入一片小树林子的时候赶上了他。 
  “先生,”达达尼昂对绅士说,“您好像有急事。” 
  “急得不得了,先生。” 
  “这真叫我失望,”达达尼昂说,“因为我也有急事,想请您帮个忙。” 
  “帮什么忙?” 
  “让我头一个去办。” 
  “办不到,”绅士说,“我四十四小时走了六十法里,必须在明天中午赶到伦敦。” 
  “我四十小时赶了同样多路,而且必须在明天早上十点钟赶到伦敦。” 
  “很抱歉,先生,不过我是头一个到的,岂能第二个去办。” 
  “很抱歉,先生,不过我是第二个到的,非头一个去办不可。” 
  “我是为国王效劳。”绅士说。 
  “我是为自己办事。”达达尼昂说。 
  “看来您是故意找茬儿。” 
  “那还用说,就是要找您的茬儿。” 
  “您要怎样?” 
  “您可想知道?” 
  “当然。” 
  “好吧,我要您身上所带的那张许可证,因为我没有,而又必须有。” 
  “我想您是开玩笑吧。” 
  “我从来不开玩笑。” 
  “让我过去。” 
  “您过不去。” 
  “胆大包天的年轻人,我会敲掉您的脑袋。喂!吕班!拿我的手枪来。” 
  “普朗歇,”达达尼昂叫道,“你收拾跟班,我来对付主人。” 
  普朗歇前面立了一功,胆子大了,向吕班猛扑过去。他强壮有力,一下子把吕班摔倒在地上,用膝盖顶住他的胸膛。 
  “干您的活儿吧,先生,”普朗歇说,“我的已经干好啦。” 
  绅士见此情景,拔出剑,向达达尼昂劈过来,可是他遇到了厉害的对手。 
  三秒钟之内,达达尼昂就刺中了他三剑,每刺一剑说一声: 
  “一剑为阿托斯报仇!一剑为波托斯报仇!一剑为阿拉米斯报仇!” 
  绅士挨了第三剑,像一堆东西倒了下去。 
  达达尼昂以为他死了,或者至少失去了知觉,便走近去取许可证,正要伸手去搜他身,受伤的绅士抬起他没有扔掉的剑,给达达尼昂当胸刺了一剑,说: 
  “一剑为你自己报仇!” 
  “一剑为我自己报仇!最厉害的留在最后!”达达尼昂愤怒地吼道,朝绅士的肚子刺了第四剑,把他钉在了地上。 
  这回绅士闭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觉。 
  达达尼昂刚才看见绅士把许可证放回了一个口袋,现在伸手进去一摸就摸到了。证明上写的是瓦尔德伯爵。 
  伯爵是一位二十五岁光景的英俊小伙子。达达尼昂最后看他一眼,只见他直挺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或许已经死了。他叹息一声,深感天命不可思议,它使人相互杀戮,而为的却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这世间的那些人的利益。 
  但是,达达尼昂立刻从沉思中被惊醒了,因为吕班正在嚎叫,拼命喊救命。 
  普朗歇用手扼住他的咽喉,使劲掐住不放。 
  “先生,我这样掐住他,他就不喊叫,这可以肯定,可是只要我一松手,他就会又喊起来。凭这一点我就知道他是诺曼底人,诺曼底人都是挺顽固的。” 
  果然,吕班虽然被掐住了脖子,还是试图叫喊。 
  “等一下!”达达尼昂说。 
  他掏出手绢,堵住吕班的嘴。 
  “现在咱们把他捆在一颗树上。”普朗歇说。 
  他们把吕班结结实实捆在树上,又把瓦尔德伯爵拖到他的跟班旁边。天开始黑了,这主仆二人一个被捆缚,一个受了伤,又处在这片树林子里,离外边有一段距离,所以他们显然要在这里待到第二天了。 
  “现在去港务监督家里。”达达尼昂说。 
  “可是,您好像受了伤?”普朗歇问道。 
  “没关系,先办最紧迫的事吧,然后再来看我的伤口。再说,我觉得伤得并不怎么严重。” 
  两个人大步朝那位尊贵的官员别墅走去。 
  门房通报瓦尔德先生来访。 
  达达尼昂被带到里边。 
  “您有红衣主教的特许证明吗?”港务监督问。 
  “有,先生,”达达尼昂回答,“这就是。” 
  “哦!哦!这证明手续完备,清清楚楚。” 
  “这很自然,”达达尼昂回答,“我是红衣主教最忠实的部下之一。” 
  “主教大人似乎要阻止什么人去英国。” 
  “是的,一个名叫达达尼昂的人,一位贝亚恩绅士,他与三个朋友一同从巴黎出发,想去伦敦。” 
  “您认识他吗?”港务监督问。 
  “认识谁?” 
  “认识达达尼昂吗?” 
  “非常熟。” 
  “那么请把他的相貌特征告诉我。” 
  “这太容易了。” 
  于是,达达尼昂详细介绍了瓦尔德伯爵的相貌特征。 
  “他有人同行吗?”港务监督问道。 
  “有,一个叫吕班的跟班。” 
  “我们会严密注意他们的。只要捉住了他们,红衣主教大人可以放心,我们将严加防范,把他们押送到巴黎。” 
  “这样一来,监督先生,”达达尼昂说,“您们会得到红衣主教嘉奖的。” 
  “您回来后能见到主教大人吗,伯爵先生?” 
  “肯定能见到。” 
  “请您告诉他,在下忠心为他效劳。” 
  “一定办到。” 
  听到这肯定的回答,港务监督很高兴,签署了通行证,交给达达尼昂。 
  达达尼昂怕耽误时间,没有说更多的恭维话,只向港务监督施个礼,说声谢谢,就退了出来。 
  一到外面,他与普朗歇拔腿就跑,绕了一个大弯子,避开那片树林,从另一个门进了城。 
  那艘船待在那儿准备起航,船家站在码头上等候。 
  “怎么样?”一见到达达尼昂他就问道。 
  “这是签了字的通行证。”达达尼昂说。 
  “另一位绅士呢?” 
  “他今天走不成啦。”达达尼昂答道,“不过您放心,我出两个人的钱。” 
  “那我们就动身吧。”船家说。 
  “动身吧!”达达尼昂答道。 
  他和普朗歇跳到一条舢板上,五分钟之后,就登上了船。 
  他们走得真及时,因为船航行了半法里之后,达达尼昂看见一片火光一闪,随即传来一声炮响。 
  这是通知封锁港口的号炮。 
  现在该看看伤口了。幸好不出达达尼昂所料,伤得并不特别严重:剑尖碰到一根肋骨,从旁边滑了过去,而且衬衣立刻粘住了伤口,流血不多。 
  达达尼昂已经筋疲力尽,船家在甲板上给他扔了床垫子,他往上面一倒就睡着了。 
  第二天拂晓,距英国海岸只有三四法里了。夜里风小,船航行得不快。 
  十点钟,船在杜弗尔港抛了锚。 
  十点半钟,达达尼昂踏上了英国的土地,大声嚷道: 
  “终于到岸啦!” 
  不过事情还没成功,还得赶到伦敦。英国的驿站服务相当周到。达达尼昂和普朗歇各租了一匹矮马,一个驿夫在前面引路,他们走了四个钟头,就到了英国京城的城门下。 
  达达尼昂从没到过伦敦,又一句英语也不会说,但是他把白金汉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逢人就问,问到的人都告诉他去公爵的府邸怎么走。 
  公爵正与国王在温莎打猎。 
  达达尼昂要求见公爵的亲信跟班。这个跟班一直陪公爵到处旅行,能说一口地道的法语。达达尼昂对他说,他从巴黎赶来,是为了一件生死攸关的事情,必须立刻告诉他的主人。 
  那个跟班名叫帕特里克,他是英国首相的首相。达达尼昂说话的信任态度说服了他。他叫人备了两匹马,答应带这位年轻的禁军去见白金汉。普朗歇呢,被人从马背上扶下来时,都像根木头一样不能动弹了,这可怜的小伙子累坏了,而达达尼昂却像铁打的金刚。 
  他们赶到国王的行宫,到了那里一打听,国王和白金汉带着鹰,正在两、三法里外的沼泽地里打猎。 
  他们用了二十分钟赶到那地方。帕特里克立刻听见了主人呼唤鹰的声音。 
  “我该向公爵大人通报谁来了呢?”帕特里克问道。 
  “就说是有天晚上在萨马丽丹对面新桥上找公爵吵架的一个青年人。” 
  “好古怪的介绍!” 
  “你会看到,它比其他介绍更管用。” 
  帕特里克策马奔跑到公爵身边,用我们上面提到的说法,通知公爵有一位信使在等他。 
  白金汉立刻明白来人是达达尼昂,估计法国发生了什么事,是来给他送消息的。他立刻问送消息来的人在哪里,但他老远就认出了禁军的服装,所以打马径直奔到达达尼昂身边。 
  帕特里克出于谨慎待在一旁。 
  “王后没有发生不幸吧?”白金汉急切地问道,把自己的全部思想和全部爱情倾注在这句问话里。 
  “我相信没有,不过她正面临着某种巨大的危险,只有大人能帮助她化险为夷。” 
  “我?”白金汉大声说,“什么事?能为她效点劳,我十分幸福。说吧,请说!” 
  “请把这封信拿去。”达达尼昂说。 
  “这封信!这封信是谁写的?” 
  “我想是王后陛下写的。” 
  “王后陛下写的!”白金汉说,脸刷的变得惨白,达达尼昂都怀疑是不是他感到不舒服。 
  白金汉弄掉封信的火漆。 
  “这里怎么撕破了?”他指着一个被戳破了的可以透过光亮的地方问道。 
  “噢!噢!”达达尼昂说,“我没有注意到。那是瓦尔德伯爵的剑刺的,那一剑差点穿透我的胸膛。” 
  “您负伤了?”白金汉公爵一边拆信一边问道。 
  “啊!没什么,”达达尼昂说,“划破一点儿皮。” 
  “天哪!我在信里看到了什么!”公爵叫起来,“帕特里克,你呆在这里别走开,或者不如去找国王陛下,不管他在什么地方,您都得找到他,对他说我恳求他原谅,因为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我赶回伦敦。走吧,先生,走吧。” 
  两个人打马向京城疾驰而去。 





 


第二十一章 温特伯爵夫人

  一路上,公爵通过达达尼昂了解到的,不是所发生的情况,而是达达尼昂所知道的情况。他比较了从这个年轻人嘴里听到的话和自己所记得的情形,从而相当清楚地意识到王后的处境的严重程度,尽管王后的信是那样简短,那样不清楚。他感到奇怪的主要是,红衣主教是绝不想让这个年轻人踏上英国的国土的,却居然没有在路上抓住他。达达尼昂注意到了公爵惊诧的表情,这才向他讲述了他所采取的种种预防措施,他的三位朋友的赤胆忠心,以及他们怎样负伤流血,他怎样陆续把他们留在路上,正是多亏了他们,他最后才有可能躲过瓦尔德先生那刺穿了王后的信笺的一剑,而且狠狠地还了他一剑。他叙述得非常朴素自然,公爵一边听着,一边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时打量一眼这个小伙子,仿佛觉得,这个小伙子,从这张脸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却表现得如此谨慎,如此勇敢,如此忠诚,真是不可思议。 
  两匹马疾驰如风,不消几分钟就到了伦敦城门前。达达尼昂原以为,一进了城,公爵就会放慢速度,但事实并非如此。公爵仍然全速前进,并不怎么担心会撞倒路上的行人。事实上,在穿过伦敦旧城的时候,确发生了两三次这种事故,可是白金汉根本不管人家被撞得怎样,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达达尼昂在一片像是诅咒的叫喊声中,紧紧跟在公爵后面。 
  一进到官邸的院子里,白金汉翻身下马,也不管马会怎样,将缰绳往它脖子上一扔,就朝台阶跑去。达达尼昂照他的样子行动,但不免有点为他所赞赏的两匹骏马担心。不过,他立刻放心了,因为他看见三四个仆人已经从厨房里和马厩里跑出,迅速地将马牵走了。 
  公爵走得飞快,达达尼昂好不容易才跟得上。他连续穿过好几间客厅,每间客厅布置之雅致,在法国就是最大的贵族也想象不到。最后,他进到一间卧室里。卧室既高雅又富丽,令人叹为观止。卧室放床的凹室里,有一扇掩盖在壁毯后面的门,公爵用挂在脖子上的金链拴住的小金钥匙,将门打开。达达尼昂出于谨慎,往后退了退。白金汉公爵在跨进那扇门时,发现小伙子犹豫不决,便回过头来对他说: 
  “进来呀,如果您有幸被允许去见王后陛下,就请您把在这里看见的东西告诉她。” 
  听到公爵请他进去,达达尼昂便大胆跟在他后面,公爵关上了他们身后的门。 
  两个人到了一间小圣堂里,四壁都装饰着锈金的波斯丝绸,被无数蜡烛照耀得灿烂辉煌。在一个祭坛样的台子上,在上面点缀着红白两色羽毛的蓝色天鹅绒天幕底下,挂着安娜·奥地利的肖像,尺寸与她本人的高矮相同,模样与她完全一样。达达尼昂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还以为王后就要说话了呢。 
  祭坛上的肖像下面,搁着那个放钻石坠子的匣子。 
  公爵走到祭坛旁边,像一位神甫在基督的圣像前一样跪下,打开那个匣子。 
  “您看,”他对达达尼昂说着,从匣子里取去一个挺大的蓝丝带结,那上面缀满璀璨夺目的钻石,“您看,这就是那些珍贵的坠子。我发过誓,要带着它们下葬的。这是王后送给我的,现在王后又要收回去。王后的意志就如同上帝的意志,必须不折不扣地遵从。” 
  说罢,他开始一颗一颗吻那些就要与他分别的坠子。突然,他可怕地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达达尼昂不安地问道,“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下可完啦,”白金汉叫道,脸色变得像死人一样苍白,“这些坠子少了两颗,只有十颗了。” 
  “大人自己丢了呢,还是认为被别人偷去了?” 
  “是有人偷去了,”公爵说道,“这是红衣主教搞的鬼。您瞧,固定坠子的丝带被剪刀剪断了。” 
  “大人揣测得到是什么人偷的吗,说不定那两颗坠子还在偷的人手里呢。” 
  “等一等,等一等!”公爵大声说,“我唯一的一次佩戴过这些坠子,是一周前国王在温泽举行的舞会上。曾经与我闹翻了的温特夫人,在舞会上和我套近乎。这种言归于好,现在看来其实是一位妒妇的报复手段。自那天之后我就没见过她。这个女人是红衣主教的密探。” 
  “看来全世界都有红衣主教的密探!”达达尼昂忿然说道。 
  “啊!对,是的,”白金汉气得咬牙切齿地说道,“是的,他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唔,那次舞会什么时候举行?” 
  “下星期一。” 
  “下星期一!还剩下五天,对我们来讲,时间还绰绰有余嘛。帕特里克!”公爵打开小圣堂的门叫道,“帕特里克!” 
  他的亲信跟班应声进来。 
  “把我的首饰匠和秘书找来!” 
  跟班迅速地、默默地退了出去,这说明他早就养成了盲目服从、不说二话的习惯。 
  虽然头一个传的是首饰匠,先到的却是秘书。原因很简单,秘书就住在官邸里面。他看见公爵坐在卧室里一张桌子前面,正亲笔草拟几项命令。 
  “杰克逊先生,”公爵对秘书说,“您马上去掌玺大臣那里,对他说我要他执行这几道命令。我希望这几道命令立刻颁布出去。” 
  “不过,大人,如果掌玺大臣问我大人采取这样一项非常措施的原因,我怎样回答?” 
  “您就说我高兴这样,我没有必要向任何人报告我要干的事。” 
  “在国王陛下面前也这样回答吗,”秘书面带笑容又问,“万一陛下出于好奇,询问为什么一艘船也不准驶出大不列颠的各个港口?” 
  “您的话说得对,先生。”白金汉答道,“遇到这种情况,那就回答国王说我我决定打仗,这项措施是我对法国采取的第一个敌对行动。” 
  秘书鞠一躬退了出去。 
  “现在这方面我们可以放心啦,”白金汉转向达达尼昂说道,“如果那两颗坠子还没有带走,它们就比您晚到法国。” 
  “这怎么可能呢?” 
  “我刚才下了一道命令,凡现在停泊在英王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