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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女警复仇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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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美察觉过自己会想今日般的落寞,满满的都是被人挤压的不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扭转这个场面。

    “悦儿你也在啊?”木婧满脸的笑容地走过来,“那今晚是不是我就可以歇息一晚上了?”

    “嗯,让悦儿去做就可以了,这几天麻烦你了。”越柏年把东西搬到了自己的寝室,转身对我说道:“悦儿,你去做晚饭吧,记得做三个人的份。”

    我有点不满地望了他一眼,接着手臂一松,胖嘟被放到地上,我转身往厨房里走去。

    做好晚饭,我一如既往的拿衣服去洗澡。洗过身子后,木婧与越柏年一起坐在沙发上聊天,聊得很欢乐似的。

    我坐在餐桌上捣弄着那些食物,眼角望了一下钟点再看了一眼木婧,她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管她呢,反正这里有三间房,总之我有地方睡觉就行。

    “悦儿,你等下收拾一下,去酒店住一晚吧。”

    嗯?我抬头看了一下越柏年,他冲着我说了一句,接着木婧跟他说了什么,他便不再与我说话,两人继续聊着。

    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要进行什么秘密活动,然后要我这种无关人士清场?

    孤男寡女还能做什么?想想我就鼓得像只青蛙,食欲瞬间就没了。

    我绕过餐桌无视他们的欢声笑语,直接冲着他手臂一伸,“我没钱。”

    越柏年直接从包中掏出钱包递给了我,“晚上小心点。”

    我接过钱包,直接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外走,出门时顺手奋力地砰上了门。

    男人本性!他让我走那我就走呗,这是他的地盘,说什么我能反驳吗?

    躺在小区旁的酒店房间里,抱着补丁熊喃喃自语。

    “小熊啊,你说我什么时候能把那些坏人收拾完,然后回老家陪外婆呢?杜文哥也不小了吧?看到姓越的和木婧走得这么近,说真的有这么一丢羡慕。等我回老家,我也要跟杜文哥再亲近一点。”

    手机屏幕一亮,嘀地一声响了起来。

    我伸手摸了过来,又是这个“变态”,我很嫌弃地丢到桌旁。这个死变态不是在与木婧亲亲我我的吗?这个钟点打电话给我是想干什么?不接!

    手机响过了三遍,终于安静了下来。越柏年还会打电话来,还算有点良心。我抱着补丁熊转了个身,心满意足地躺下要准备进入睡眠。

    叮铃一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接着又暗了下去。满腹狐疑的我伸手摸过手机,上面是越柏年发来的一条短信。

    “夜了早点休息,在外记得保护好自己”

    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哼那就原谅你吧。手指上面点了点,打上几个字又被删掉。连续了几次,脾气一上来,算了,不发了。

    手机被我丢到桌面,继续躺在床上睡觉。好烦!这个姓越的几通电话一条信息,我的睡意已经全消了,睡不着。不行,睡不着那也要拉个人陪我!

    “说得这么好听,还赶我出来住酒店”手指在屏幕上一串手指印,最后点击发送。

    过了二十分钟,对方才传来信息,“怎么还不睡?”

    好气愤,他一句话就把这件事掩盖过去了?我还能怎么说?

    “你不是一样”

    “被你吵醒的,大夜里不睡觉,还扰民”

    “就扰你,有本事扰我啊”

    “季悦儿你是不是打错了一个字,是咬吧”

    这男人!咬个头啊咬,咬你啊?

    “是啊,想咬你,我是吸血鬼”

    “不是疯狗才咬人的吗”

    “越柏年你滚,没有朋友做了”

    “好吧滚远了,我睡了”

    “睡个头!起来high”

    “high个mb呀,回床挺尸啦”

    噗!受不了,果然发信息就不用顾忌了,肆无忌惮随心所欲。什么节操都不要了是吗?

    “越柏年你从哪里学来这些话的”

    “男人之间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们女人懂什么”

    “哼,女人间的八卦更多了,你们男人懂什么”

    “季悦儿不错啊,都会学人说话了”

    “跟狗主跟多了,狗语总会一点吧”

    “你这是承认你是狗了是吗”

    这男人!真令人哭笑不得,哼!不理这贱男。

    我翻身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看了一下又一下手机,暗下去的屏幕不再亮起。眼皮缓缓垂下,也有不再掀起之势。

    叮铃~手机屏幕一亮,昏昏欲睡的我被亮醒了,手上一动,看到了上面的信息。

    “季悦儿你睡着了吗,那睡吧,晚安”

    这多话舌终于睡觉了吗?好吧,我也睡觉去了。

    次日,我到了十一点才醒来,双眼浮肿,我都忘记昨夜是几点才睡着的。

    我简单清洗了一遍,准备去退房回警局。

    未出酒店,一行警察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我转过头去,却见好熟悉的四位男人。

    李旭天一眼就看见了我,暗下冲我一个微笑。小李的微笑威力无比,我也跟着回了一个笑容。

    眼角瞄了他们的头一眼,那家伙连眼角都不赏我,他这是有意的还是不知道?

    目送他们进了电梯,然后关上门。哪里不对劲?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来着。

    我退完了手续,准备往门外走去。

    不对呀!我回警局不就是找他们的吗?全都在这里了,我还回警局干嘛?这么一想,这酒店应是出案子了。

    我向前台打听了一下,得到了相关信息,便匆匆往案发地点跑去。案发现场是酒店里的一间住房,房间外围围满了人,有保安在现场维持秩序。

    我走过去,理所当然地被人拦截在外面。在越柏年示意之后,我才得以走进去。

    四个男人各任其职。越柏年观察死者的伤口,李旭天在一旁记录,其余两人在房间里搜寻有用的证件。

    我走过去,死者的大致情况进入我的眼中。死亡的是一名女性,她趴在床上,双手有种要抓着床单的趋势。应是尸体形成尸僵时,手因此松开了。

    死者脸色呈紫色,很明显是窒息而亡。她身上的睡袍有点凌乱,还有几道被钩子钩出来的痕际。缺口有点红色,应是一道伤口。

    以我的水平还分辨不出,这是先弄伤再弄死,还是弄死了再鞭尸。

    在这双人床上,一只枕头被弄乱了。还有一只不知往哪里飞了。死者正好从侧边倒进床里,应是被人用枕头闷死的。

    “小李帮我记录一下”

    我戴着手套,还拿着棍子在查看尸体,这些简单的记录就让小李来做吧。

    死者死亡时间应是在昨晚九十点,时间不早也不晚。死亡原因是窒息。作案工具,初步验证是枕头和类似钩子的铁制品。

    “头,发现了另一个枕头。”舒敬生从床底捞起一个枕头,应是凶手匆忙逃窜的时候不小心把枕头踢进去了。

    范杜良从阳台走进来,两手一摊说道:“没有任何可疑的证物,这里面只有床上有凌乱的痕迹,其余地方都没有什么发现。”

    越柏年一只手横放在腰前,另一只手则放在鼻子下方细细摩挲,一声不吭的深思。

    “头,我去询问一下第一目击证人。”李旭天抱着本子已经往外面走了出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开锁的。”第一目击证人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大叔,他长得微胖,带着一顶帽子,开门工具还背在身后。他一见警察就有点慌张。

    “没事,你放松点,我只提问你所知道的。”李旭天一如既往的笑着,视乎有种化解冰川的能力,“你是几点开的锁?”

    “就十点多啊。”

    “当时的锁是从里面锁上的吗?”

    “肯定是啊,从里面反锁钥匙是开不了的。”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李旭天记录着。

    “你不是这酒店的员工?”越柏年站在我的身后冷不防地说了一句。我诧异地望了越柏年一眼,心想着他是怎么知道的。

    “越警官真是好眼力,他着实不是这里的员工。”

    一道声音从走廊外传了出来,我诧异地伸出脖子往外看去,入目的人让我瞬间冰化:这个人怎么会这这里?

第三十九章:被人强吻了() 
“天啊,是溯景先溯大少啊。”

    “什么他就是溯景先?哇果然是高富帅~”

    五个人走进了我们的视野之中,为首的溯景先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左手擒在口袋里,穿过人群时还很拽的甩了一下头发,引来一阵欢呼。

    我真不明白这样的男人,她们看中了哪一点?要高要富要帅,我身旁就有一个。

    越柏年像是聊家常一般,先一步开了口,“溯先生怎么这么有空闲来这里观看?”

    “没办法,我那老豆出国谈生意,作为接班人我还是要有点责任心的。”溯景先脱下了墨镜,眼珠子很自然地往我这边转。他身后的四个随从束手张开腿站在那里。

    被这人看得心慌,我把头一转,视线转移,落在了李旭天的身上,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着那些人,似乎很好奇那些人。

    “这个靓妹有点熟悉啊,新来的?”溯景先一双玩味的眼睛盯着我心慌。

    明明就认识,却在这里说来说去,好像真的是初次见面。

    “嗯,暂时还在学习期。”

    “我去一趟洗手间。”内心五味杂陈,我不想与他待在这么窄的空间里,便匆匆离开了。

    溯景先!这该死的家伙!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说是接手家业,这么烂的借口都说的出来。有谁不知道他溯大少从来就不打点生意的?

    我走进卫生间,接过几把水扑到脸上。要冷静!我深深吸了几口气,平息一下狂乱的心跳。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应该很有气场才对的。为什么在木婧前,我是一个小丑,在溯景先前,我仍是小丑?哪里不对劲?我是不是太懦弱了,任由他们踩到我的头顶上来?

    该死的人!

    我掬起一把水刚往脸上扑,背后一重,耳旁响起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悦儿?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溯景先!心一惊,我脸色煞白。

    这里是女洗手间,他是怎么进来的?透过镜子,这里空无一人。难怪身后的男人这么明目张胆地闯进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腰间的大手微微用力,男人在耳旁含笑地说道:“三年不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味你个头!”我反身巴掌一甩,掌印带着水渍落在身后那一张白皙英俊的脸上。那脸瞬间显示了四个手指印。

    溯景先不怒反笑,那张一边白一边红的脸怎么看起来越发的狰狞恐怖,“不错,爪牙还挺锋利的。”

    “放开我!”我被男人锁在他与大理石洗手台中间不能动弹,这个局面我不喜欢,伸手推搡他,“溯景先你是不是欠揍?”

    说着,我伸起手要去如他所愿,不出意料地手腕被他的大手钳住放到身后。感觉身上一重,我自觉的往后仰。

    男人凑得这么紧,呼吸间有燥热的气体喷在我的脸上,我痛苦地紧扭眉头,男人却笑得十分邪魅。

    他不说话,我的心脏砰砰直跳,隔着衣服的抵触,即使彼此没有任何动作,我的脸不由酡红一片。这个是正常现象,我咬紧下唇,越想脸色变得越红。

    上次与越柏年挤在出租屋里都觉周身不适,今日跟这个男人亲密接触这么久,面红心跳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啊。

    这个姿势维持了一分钟左右,溯景先含笑地盯着我的脸,“嗯?你很期待?”

    期待?期待个头啊!我期待啥了?我差点都被你压死了!

    我脸色已经不再红润,手臂一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再狠狠地一推。

    这一连串的动作,对方显然有点大意,已经被我推后了一步。

    “离我远点!”我大声喊了出来,接着要往外面跑。

    “想跑?”溯景先不再像个绅士,大步上前拽住了我的手臂便往墙上摔,“给我回来!”

    咚!我的脑袋撞击到墙壁,头脑一阵嗡嗡的响。好痛!顺从条件反射,我伸手想去摸摸撞疼的地方。

    手臂还没触碰头部,已经被人桎梏在墙壁上。接着下颌受力被迫松开唇齿,眼眸中一张模糊的脸庞放大,紧接着一条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已经探入我的口中。

    嗯好怪异不喜欢!舌头出动,要把异物推出去。这异物很奇怪,温热且有磁性,紧紧吸住了我的舌头。

    好难受!我摆动头部,不让他得逞。对方的大手松开了我的手腕,转而制止住乱动的头部,加深这个吻。

    我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结束的时候我大口喘着气,满脸是不正常的红晕,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被他抱着。

    “季悦儿你的吻技好生涩。”溯景先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低头看着怀中温柔似猫儿的女人。

    “溯景先你放开我!”声音有点颤抖,理智随着新鲜空气的入侵,一点点恢复过来。

    我都不知一切是怎么了,在他面前我就变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我咬紧下唇,手伸入腰间紧握着防狼棒,这该死的男人!敢再动我一下试试,我绝对双倍奉还!

    身子被人架起来,身上的挤压也随之消失了。他居然放过我了?我一点儿都搞不明白他的意思。

    溯景先幽雅地站在那里拍了拍衣领,整理一下着装,“你放心,我溯景先还没沦落到要去强迫别人。这张不记名的支票值十万,一夜换十万,怎么样?”

    呵~我突然发笑起来,一边身子前倾,用着十分暧昧的姿势贴着他的脸庞凑近他的耳旁,一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一夜十万,溯少都能这么大方的甩出来啊,真是令小女子受宠若惊了”

    “呵~”溯景先对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厌恶情感,反而脸上的笑意更浓,“季悦儿这些你从哪里学来的?够骚!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货色。”

    该死的!我忘记这货是什么本性了,这招只能用在那个一本假正经的越柏年身上,对这厮完全没有效果啊。

    不行!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脸色的苍白又转成了谄媚,我笑得花枝乱颤,“是吗?可是我不喜欢你这货色!跟我以前的男人相比,你逊色多了。”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难道在之前你还偷偷意淫我?”

    这死变态!比姓越的还要变态!我气得脸都憋红了,就差火山爆发,直接把面前这贱男往死里打!但面子上我还是保持着妩媚的笑容。

    “溯少的女人这么多,顺便一个都知道你身上的尺寸,满大街都是你的裸照,即使我蒙着双眼不去看,难道我还能捂住别人的嘴巴不让她们说吗?”

    “呵~不错啊,三年不见还是磨了一排好牙。”

    我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笑脸突然被冰霜代替,“不仅是牙齿,我还磨了双爪子,你要试试吗?”

    声音一落,我的手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武器突显在他的眼前。

    对着那武器的黑洞,他的眸子瞬间暗了,我的手也瞬间颤抖起来。

    枪?我想起来了,这是石花笙给我的那把枪。当时有点急,我就塞进腰间条带里与其他防身武器混在一起,如今这局面

    “季悦儿!立即收起你的枪,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溯景先想上前夺我的枪,我害怕他会做什么,后退了一步,枪支一直指着他。

    两人对峙了几秒钟,溯景先先一步动作,转身大步离开了卫生间。

    直到他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浑身无力地顺着墙壁滑下来,坐在瓷板砖上。

    我不想看到木婧更不想见到溯景先!

    两个一起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算是几个意思?

    木婧,当初我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一场末路的爱情。即使没有你,我和溯景先也会越走越远,最后以分手收场。

    我并非因为他们在一起才讨厌她,而是得知了她的私生活杂乱,才越发看不惯她的一切。不管是他们的分手,还是她与越柏年好上,只要是她的事情,我都憎恶。

    对于溯景先,当初算是我死不要脸地缠着他不放,把自己放得很低去迎合他的孤傲高冷,事事以他为主去博取他的欢心。

    “季悦儿,你认为我们之间是爱情吗?”

    他反问了我一句,问得我哑口无言。在这爱情路上,只有我一人的坚持和宽容,是完成不了两人的路程。他率先离开这段不属爱情的爱情,让我独自艰难前行。

    如今溯景先这么做又是几个意思?十万一夜,他这是后悔了当初没有把我拆吃入肚吗?

    呵~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使是自己抛弃的东西,也容不许别人触碰,他们甚至是想毁掉。

    人性的弱点,不管是他还是我自己,这些都无法逃脱。

    回到案发的房间,李旭天看见我立即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带着责备的语气问道:“悦儿,你上一趟厕所怎么这么久?都等你等了半天了。”

    “抱歉,我肚子不舒服,所以耽误了一会儿。”我十分愧疚的扁着嘴巴,一脸好委屈的样子。

    “别闹了,去录像室看看案发当时的录像。”越柏年走过来,声音干脆利索。

    录像?糟糕,我的内心像是被打翻了的五味杂陈:录像肯定拍下了刚才的事情,这可就难办了

第四十章:人妖式捏法() 
四个男人先一步离开案发现场,我跟在他们身后默默地走着。越柏年突然停了下来,我也随之停下来。

    越柏年看着我“悦儿,调取录像的事你不必去了。我们决定让你加入我们的侦查小组。”

    “真的?”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越柏年,后者神色淡淡的,什么事情去到他那里都化成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嗯,在加入之前,你必须先去考一个法医证书。”越柏年拍了拍我的肩膀,“杂事就不要想太多,专心复习考证。”

    “考证?为什么要考证?”

    “侦查小组里每个人都有官方证书。这是必须的,没有为什么。我已经帮你报名了,迟点把时间地点告诉你。”

    我白眼一翻,略表无语。这个男人怎么就是这个性子?他想要什么,一声不吭就去做了,从不理会别人是要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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