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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武侠甄嬛传之毒典残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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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太医众的最末,一个着寻常官服的男子从容出列,缓步向玄凌走去。那男子身形挺拔,行走时衣抉翻飞,颇有几分君子风度。他所经之处,隐隐带着一阵药香,让人精神一振。只见他行至玄凌坐前,拜道:“臣江柏年叩见皇上。”
  玄凌亲自下坐相扶,执着他手又夸赞几句。甄嬛这才看清江柏年的面貌,他眉目倒也算斯文俊朗,书卷气甚浓,且神情中还透着一股子傲气,并不像温实初那样谦卑。甄嬛更是不悦,扭头看到温实初一脸仰慕的看着江柏年的方向,险些就要发作。
  华妃瞥了甄嬛一眼,语气满含讥讽:“听说从前温实初温大人也自称是药王谷门下,呵呵,这回同门相见,可以好好切磋一下医术了吧。”
  温实初脸上一热,低着头出列:“微臣先祖不过是药王谷药童,万不敢妄称是药王门下,且微臣医术浅薄,岂敢与江大人相较。”
  江柏年看向温实初,和颜一笑道:“温师兄言重了。医术武学,皆在自身修为,与身份门派无关。师门有训‘医之良,在于戒律,医之功,在于仁术。’江柏年并无他长,凡行医,必循恩师教诲罢了。”
  玄凌连声称是,皇后亦赞许点点头道:“说得好,江太医不愧是出身名门,虽寥寥几句,已显出药王门下非凡之处。”
  药王谷传人面前,温实初本就觉得低人一等,此时又听到药王谷“医之良,在于戒律,医之功,在于仁术。”的祖训,想起之前屡次助甄嬛欺君,不由的心中羞愧,面红耳赤。他抬眼去偷看甄嬛,甄嬛冷着一张脸,没任何动容,温实初闭了闭眼,只觉心凉了一片。
  “医术高低,毕竟口说无凭,江太医,先为沈容华号上一脉吧。”华妃耐不住静又开了口。
  江柏年应了华妃,又得了玄凌和皇后的首肯,转身对着离华妃最远的眉庄道:“沈容华,请。”
  于是甄嬛也转脸去看眉庄,她今日居然一改往常的大气,支吾起来:“禀皇上,臣妾的胎一直都是。。。是刘太医照料的。。。”
  玄凌不耐道:“今日只是见识一下江太医的医术,又不是要给你换太医。再者,江太医出身药王谷,多少人求之不得。总之,你莫要再推辞。”
  眉庄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皇上说的是,但妾身毕竟是皇上妃嫔,岂能让陌生男子接触。还请皇上先命人准备屏风丝帕。”
  玄凌眉头紧锁,已经有几本恼火,正要斥责。江柏年摆手道:“无妨,臣可以悬丝诊脉。”说完左手双指一弹,一条极细的银丝从他手中飞了出去,灵活的缠上了眉庄的手腕。眉庄奋力一挣,但饶是她力大,也没法将丝线挣断。
  江柏年以两指扣着丝线的另一端,片刻,他的脸色渐渐凝重。猛的将丝线一撤,对玄凌斩钉截铁的禀道:“禀皇上,沈容华身上并无喜脉!”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存菊堂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结成了冰。玄凌一时间没有言语。沈眉庄已是面色如纸,颤声跪道:“不,这不可能!”
  第一个反映过来的是皇后,她朝众太医一使眼色,立刻有一位太医出列,不待眉庄的反抗就一手搭上了她的脉搏,不一会儿,那太医也神色凝重的答道:“禀皇上,沈容华身上,确无喜脉!”                    
  作者有话要说:  “医之良,在于戒律,医之功,在于仁术”这句是从偶尔看见的一个签名中化用而来


☆、十七、救眉庄甄嬛百计,临绝路陵容承宠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非常的不好意思的说。
  由于没有存货了,所以从这一章开始会边更边放了。
  进度一般是两天一章
  如果未完会在题目上标注,一章完结也同样。
  另外在文章内部也会标注更新的时间,当然这些标注下次更新的时候会及时的修改。
  谢谢大家的宽容及厚爱么么哒~~
  玄凌的眉毛拧的极紧,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盯着眉庄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皇后脸色不变,肃然对眉庄道:“沈容华,此事你可有解释?”
  眉庄吓的膝盖一软,慌忙跪下带着哭音辩解道:“皇后娘娘明鉴,妾身冤枉,妾身的胎一直都是刘太医照看的,妾身什么也不知道啊。”
  皇后秀眉一蹙,对近旁的康禄海道:“刘太医现在何处?”
  “刘太医今天未当值,应该在府邸。”康禄海尖细的声音,听在甄嬛的耳中格外刺耳。
  “即刻去传刘太医入宫。”皇后看了一眼皇帝身边待命的李长,对康禄海下令,她语气坚决果断,尽显后宫之主的风范。
  康禄海得令退下,眉庄仍跪在地上,甄嬛也不敢上前去扶,她静静听着自己的气息,直觉每一个呼气每一个吸气都像一个时辰那么长。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康禄海沉沉的脚步由远及近。
  眉庄一下子抬起头来,盈满泪水的严重充满了希冀,面上也恢复了一点血色。然而康禄海面无表情的看一眼眉庄,躬身对皇后道:“回皇后,刘太医家什么人都没有,已经人去楼空了。”
  皇后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玄凌已经勃然大怒,往座椅上狠狠一拍,“啪”的一声,花梨木的座椅被他击下一个角来:“好!好一个人去楼空!”他怒极,双目里要喷出火一般的对着眉庄道:“你和他是同乡是不是?你和他合谋欺骗朕是不是?混账!”他说着又是一掌拍下,这下整个花梨木椅子都给拍散了。
  眉庄吓的剧烈的一缩,声音发着抖,喃喃的否认着。甄嬛扑倒她边上跪下,哀声哭求:“皇上息怒,沈容华平日里守规克己,必不会做出欺骗皇上的事啊。”
  玄凌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甄嬛的求情,当下更是愤怒:“你也是她的同谋吗?一同欺骗朕?来人!将沈眉庄废去位份,打入冷宫!”
  甄嬛入宫后还是头一回见到玄凌如此震怒,眉庄已经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一片凄然。陵容身子一动,就要上前。玄凌凌厉的瞪她一眼,厉声道:“谁再上前求情,一同打入冷宫!”谁知陵容却置若罔闻,依然上前在眉庄身边跪下。玄凌怒眼圆睁:“怎么?你要抗旨?”
  他神功已达第七层,盛怒之下控制不住内力,只震的众人耳中嗡嗡作响。陵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道:“妾身不敢。只不过沈容华若真与刘太医合谋欺君,那于他二人有何好处?沈容华本已盛宠甚浓,有孕是迟早的事,何必急于一时。更何况此事一旦败露,便是死罪。沈容华怎会蠢钝如此?总之此事疑点甚多,请皇上三思。”说罢又重重的磕下头去。
  华妃哼了一声,冷道:“局外人当然觉得这个计策蠢钝。可沈容华一入宫便得宠,没吃过半点苦头,被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也说不定呢,皇上勿要相信小小一个选侍,沈容华与刘太医合谋欺君,就是死罪。皇上已经格外开恩,沈氏还不谢恩领罪!”玄凌本觉得陵容的说话十分有理,眉庄这么做的确是笨了点。但被华妃这么一驳,火气又窜了上来,华妃见状又轻蔑道:“更何况自己的身子自己能不清楚吗?难不成你要说刘太医下药害了你不成。”
  她这么一说,江柏年好似想了什么,他快速的思索了一会,奏道:“禀皇上,华妃所言无不可能。据臣所知,至少有三种毒药的初期症状与妊娠相似,极易误诊而错过最佳解毒的时辰,若是药物所致,想必沈容华也只以为是怀孕。那刘太医,便着实可疑。只是,沈容华是否中毒,现下还无法查证。需费一些时间功夫,才能得知。”见玄凌神色稍缓,他接着说道:“不过,依沈容华方才拒医的表现来看。至少今日之前,容华已经得知自己并未怀孕。”
  玄凌的扫了眉庄一眼,问道:“江太医所言,是也不是?”
  眉庄瞬息之间大起大落,情绪转换数次,已是濒临崩溃,甄嬛与陵容都担心她会像丽贵嫔那样就此疯癫,于是一左一右,在袖下请拉着眉庄的手,望她淡定。听到玄凌的问话,她艰难的吸了口气,无力答道:“江太医所言,句句属实。”
  皇后一声长叹,斥道:“糊涂!出了这样的事情怎地不上报?你这样瞒着,想瞒到几时?等到应该瓜熟蒂落,你生不出孩子,还不是欺君罔上的死罪?”
  “是,妾身糊涂,妾身前几日身上见红,询问江太医。江太医语带踌躇,三言两语搪塞妾身,妾身才开始怀疑是否并没有怀孕,心下惶恐,一时间不清醒,才会铸下大错。望皇上皇后开恩。”眉庄深深跪伏,饮泣哀求。
  她面色惨白,几次叩拜之后发鬓散乱,显得楚楚可怜。玄凌不禁有些心生怜惜,伸手欲扶,华妃挑了挑画的纤长的眉:“江太医也只说可能是药物所致,并未定论,更何况无论如何。沈容华的欺君之罪,是假不了的。”
  玄凌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收了回去,沉吟半晌道:“传令下去,追捕刘畚,要活口!容华沈氏,罪犯欺君,现真相未明,先降为常在,禁足存菊堂。命江柏年全权彻查此事,温实初从旁协助,除此二人外,任何人不得朕令不得探视。”
  庭院内灯火通明,风一吹便晃了一晃,玄凌不由的眯了眯眼,目光聚在眉庄发鬓间。之见她微散的鬓间,还带着那只太后赏赐的“华山论剑”金簪,灯火映照下金光闪耀,衬着眉庄白纸般的一张脸甚是讽刺,玄凌一把扯下那金簪往地上一丢,眉庄猝不及防,被玄凌扯落几根发丝来,也不敢呼痛,只得沉寂的忍耐。
  甄嬛与陵容长出一口气,眉庄的性命与前程总算不致尽毁。来日方长,无论真相如何,将来总有办法补救。
  沈眉庄获罪,昔日门庭若市的存菊堂骤然沉寂下来。连同甄嬛也差点失了宠爱。江柏年倒是雷厉风行,短短三天已经为沈眉庄验证了两种药物,均被排除。现在,只剩下一种药物未试,但此药验证着实不易,还需准备月余才可。
  玄凌自此事之后对甄嬛的热情亦退了不少,除了必要的双修习武,几乎不往棠梨宫去了。史美人好不容易沾着甄嬛的光见了几回玄凌,现下又不得见了。满宫似乎都萧条了,又正值盛夏转秋的季节,几片黄叶一落,少不得有人要唏嘘。
  甄嬛贯不是愿意坐以待毙的主儿,自然不会放纵自己的境况这样发展下去。她先是阅遍了北殿的剑谱,三五天之内,将那些好看灵秀的剑法学了个遍,她知玄凌爱极了惊鸿剑法。于是乎推陈出新,将那些灵巧的剑意和惊鸿剑,全融为了一体。玄凌还真在棠梨宫内多歇了两日,但可惜甄嬛的剑意喜人,那边华妃的鞭子也是缠人的紧。没多久,又将玄凌勾了回去,甄嬛恼怒之余,计较论武学自己确实不如华妃,还是另谋他法再寻关注。
  思前想后,她决定故技重施,找温实初叫他做些手脚,甭管眉庄是真中了毒还是假中了毒,皆做出虫毒的症状便罢。岂知温实初跟了那江柏年便不肯吃她“有事实初哥,无事温大人”的那一套了。说是药三分毒,施药验药都得万分小心,有分毫差错都可能影响眉庄的身体。甄嬛不通药理,只道他是受了江柏年的蛊惑,不肯帮忙,争辩中发了脾气。温实初这次是铁了心不依,见她发作,竟也恼了甩袖子就走。
  两计不成,甄嬛也有点急了,她入宫毕竟不久,又太年轻,虽自诩“女中诸葛”,也总免不了有脑袋发热的时候。她寻了盆开的正旺的红花,催动内力将花蒸的有些枯萎了放在显眼处。夜晚,玄凌照常来和甄嬛习《情意绵绵刀》,眉来眼去之间果然看见了那盆将败的红花,不禁问起。甄嬛立刻眼中含泪,泣诉内务府自从眉庄被禁足之后,对眉庄的吃穿用度克扣甚多,甚至于连棠梨宫的伺候,都不如以往周到了。
  玄凌对这些事情一贯计较的很,次日早朝就召了内务府总理大臣上官肉肉问话。这一问不要紧,上官肉肉死活不肯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并请求与甄嬛当面对峙。上官肉肉出身望族,家里几代都与皇室结亲,人又正直端正,在同僚中也是楷模表率,别说一众朝臣,就算玄凌平日里也要敬他三分。此次要不是以为内务府真的怠慢了棠梨宫,他也不会这么居高临下的质问。玄凌拗不过,下朝后宣了甄嬛去书房。甄嬛以为是自己的计策行了效果,喜滋滋的进了书房。却见肉肉大人黑着个脸,腰别一柄长一尺多,仅两分厚的短刀,凛凛的站在玄凌左手。
  甄嬛心中叫苦,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向玄凌行了一礼。玄凌不耐烦的摆摆手,开门见山的问道:“碗婉仪,你说内务府克扣你和沈常在的用度?可有此事?”
  甄嬛瞥了眼肉肉总管腰刀的刀锋,不由打了个寒颤,她心虚,可是又不能当玄凌的面否认昨天的话,只能轻的不能再轻的点了点头。
  玄凌一言不发,上官肉肉已经抽刀而起,雪亮的刀光刺疼了甄嬛的眼,忙伸手一档,吓的闭上眼。上官肉肉的刀自然没向她身上招呼,而是横着对着玄凌桌上的一盘点心刷刷几下。薄薄的刀锋摩擦空气的声音即冷又利。冷光又一闪,刀已回到上官肉肉的腰间。甄嬛微微半睁开一点,只见上官肉肉将盘子四块糕点中的一块推着一抹,那块糕点竟被横着切成了十六份,且每一份都一样薄厚,而其他三块糕点都毫发无损连渣都没掉一星。上官肉肉直视甄嬛,拍了拍腰上的刀道:“此刀名为庖丁,跟随我已有二十年,此刀精确无比,任何食材,都能切出完全相等的部分。碗娘娘您听好了!圣上面前,说不得半句假话。内务府从前怎么样我不管,但打我上官肉肉接任总理大臣以来。每位娘娘的用度都是按份例来的。不多一分也不少一毫。别说您和沈常在的,就是冷宫的主子也断不会克扣半分!”他说到这里,声音一扬,书房空旷,隐隐就是一颤。
  甄嬛大气也不敢出,只得乖乖听着,“内务府不会扣您碗娘娘的,我上官肉肉是什么人?更不会克扣您的,莫非贪您几盆花?贪您几颗绿豆吗?”
  肉肉久居要职,怎么受的住甄嬛一个小小宫嫔的无理冤枉,难免不甘。玄凌好言安慰了,又责罚了甄嬛,肉肉这才平气,道饶是如此,今后也不会克扣甄嬛的什么用度。
  甄嬛羞恼交加,这一番算计下来,不但没缓解半分眉庄的处境,反而差点连自个儿也搭进去了。回宫已是入夜,甄嬛憋着火气耍了两趟大锤,出了一身汗,气也消了些个。才洗完澡,却见眉庄的贴身侍婢菊清,穿着夜行衣,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甄嬛的卧室里。
  甄嬛一惊,忙拉了她进了角落,压低声音道:“你怎地来了,不怕让人看见?眉庄怎样了?”
  菊清不敢出声,朝甄嬛做了个手势,示意眉庄无碍,又将一物塞进她手里,迅速窜出窗子逃了。甄嬛知道她如此冒险前来,定是至关重要的事,待菊清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她方小心的取出那物件,是一张毛糙劣质的纸卷,甄嬛将其展开,只见上面赫然是八个血字“珍重自身,相助陵容”,也不知是用什么血写成的。甄嬛蹙眉,双手运力一撮,纸卷化为灰烬,一吹,就没影儿了。
  相助陵容?甄嬛心中冷笑,怎么相助,以安陵容的本事,怕是不得宠才难罢。她既到如今还默默无闻,定是无心承宠。别人再有心推波助澜,也是枉然。甄嬛正自丧气,忽然门“吱呀”一声,是槿汐推门进来了,她神情紧张,连礼都未行,直接凑到甄嬛身侧耳语:“大事不妙,南少林进献的七十二绝学最后一式《狮子吼》入宫,在松阳县内遭劫了,婉仪的兄长也牵涉其中。”
  连日来祸不单行,甄嬛已是心力交瘁,听到这个消息更加烦乱,没好气的回到:“这会子我已是自身难保,哪还有闲心。。。。。。”话没说完,她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脸正色道:“等等,你说。。。在哪丢的?”
  “松阳县内。”槿汐不明就里,照实又重复了一遍
  “好!丢的好!”甄嬛噌的一下站起,满脸喜色,从怀中摸出一张泛黄的书页,道:“走,槿汐,我们一起去安选侍处走一趟!”
  槿汐讶然:“这么晚?”
  甄嬛的眸子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一扫几日来的消沉,她朱唇轻启,笃定道:“对,就是这么晚!”
  


☆、十八、迦陵鸟玄音天籁,帝王身醉在仙歌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朱律是夏天的别称,严节是冬天的别称
  夜深了毕竟有些凉风,甄嬛瑾汐二人一路疾驰也未出什么汗。陵容居然还没歇息,听见动静,和贴身侍女宝鹃一起迎了出来。定是不曾料到这么晚还有人来访,陵容打扮的极是随便,一套淡水绿的衣裙,头发简单挽了,只别一枚普通簪子,乌沉沉的不止什么材质,耳上戴的是选秀那日甄嬛赠她的耳环。她屋里摆设也简单,却透着一股甄嬛从未闻到过的好闻香气,不知何处散发而来。妆台旁摆了一张绣架,上面是一副绣了一半的百蝶穿花图,想是费了好些时光了的。
  宝鹃自服侍陵容以来也是没见过夜里来人的,一个人服侍不开,忙唤了其他两个宫女一起伺候。甄嬛特地留意了一下,那天送药的宫女樱笑并不在其中。
  陵容拉甄嬛在桌边坐了,宝鹃上了茶,又去侍弄糕点。甄嬛故意将瑾汐也退了,只留她二人在房内。
  陵容见甄嬛如此谨慎,似是预感到出事了,忙问:“姐姐,出什么事了?”
  甄嬛长叹了口气,道:“容儿,此番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来找你。”说罢又半晌不语,只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陵容见了心里更急,按住她手道:“怎么,连碗姐姐也救不了眉姐姐吗?”
  甄嬛眼中隐有泪光:“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这玲珑心思,这回不但救不了眉庄,连我自己都挨了罚。”
  甄嬛诬陷内务府总理大臣上官肉肉一事其实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但陵容一贯不问世事,也少听宫人闲话,还以为玄凌对甄嬛嫌恶,当下也急的眼圈微红,道:“皇上竟气愤若此,那可如何是好?”
  甄嬛拈帕子拭了拭眼角,正色道:“所以,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
  陵容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陵容天资愚钝,只会招皇上厌弃。”
  甄嬛不让她躲避自己的目光,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只求安逸,无意参与后宫争斗,可惜现在祸不单行。若只是眉庄获罪,我一人尚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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