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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是非多-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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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那场景比刚刚的喜堂还要热闹上百倍。
  管家默默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他粗略估计了一下,宇文家这次几乎将各行各界的人士都请了个遍,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实属难得,想必衣家的名气应该会有很大提升,这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之一。
  其二嘛,顺便也完成了临行前二夫人交待的任务。
  说起来,这次是衣家决策失误,错估了上季的需求量,导致已经换季了,旧款的衣服却还有很多没有卖出去。于是,他们走之前几位夫人商议了一下,趁着这三天的空档紧急将各地的库存调了出来,全都运到此地一并销掉。
  生意上的事已经不用担心,他现在想知道的却是为何婚礼这么快就结束了。往府内走着,一路与离开的宾客擦肩而过,听到他们说什么“新郎新娘都晕过去了”。
  管家原地站了一会,又加快步子往喜堂走。如今喜堂早就人去屋空,只剩五夫人和四夫人站在门口,神色看着都有些古怪。
  看到他来了,四夫人率先笑了:“儿子,卖的不错吧?”
  她一日不改这个称呼,管家就决定一日不搭理她。所以,他转而看向五夫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问:“夫人能告诉我,你们做了什么吗?”
  五夫人干笑两声:“管家多虑了,我能做什么?要不你问问四姐吧?”说着,她又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四夫人。
  四夫人这下急了,有
  点百口莫辩的样子对着管家直摆手,然后对五夫人说:“诶,小五,你这是要让我一个人背黑锅呀!不是你让我配合的嘛!”
  哦,配合!管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点点头,继续看五夫人。
  可五夫人却不甘示弱,气势不减的说:“那四姐能复述一下,我跟你说的原话是什么吗?”是让你这么配合的吗?
  “这个……”四夫人的气势突然就弱了下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突然她“啊”了一声:“我们去看看宇文辉怎么样了吧?不会真出事了吧?”
  然后不由分说,仗着自己会功夫,脚底抹油一样一眨眼就跑远了。五夫人和管家都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只好也跟了上去。
  宇文辉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全城最好的大夫正在为他诊脉,而宇文老爷就和宇文夫人焦急的等在一旁,刚刚的喜气早已荡然无存。
  宇文老爷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好的一个儿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这会想起宇文辉的那三个响头,却觉得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这个傻小子,不是自杀抗婚吧?要是真不想娶珞瑜,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可是,也不对啊!辉儿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但连惜月都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也难保辉儿就不会变。他怎么也接受不了宇文辉是自杀,心里却又认定了是这样,矛盾不已只希望宇文辉赶紧醒过来好问个清楚。
  宇文夫人却是一个劲的哭着,就算当年宇文老爷把惜月母女带回来的时候,她也从未如此狼狈过。
  “辉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要娘的命啊!”
  五夫人三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小七他们都在门外守着,看到他们皆神色复杂,眼神黯然,也没有加以阻拦。
  可宇文夫人却好像瞬间找到了发泄口,怒容满面的就朝五夫人走了过去,一言未发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结果她自然没有得逞,五夫人不躲不避的站在那里,她的手却被四夫人半路拦下然后借势轻轻一推,宇文夫人就被推回到床边,险些站不稳。
  一上来就没有占到上风,她却依然气势凌人,所有的担忧和不安此刻都化作了怒气,被四夫人捏疼的手又颤抖着指向了五夫人:“白惜月,你为什么要害辉儿?”
  “夫人!”宇文老爷震惊的看她。“你在胡说什么?”
  这么多年,因为对宇文夫人多少有些愧疚,他从未对她如此大声的说过话,平时也尽量依着她来,唯独对白惜月母女的事,才会出面阻止。
  可是现在,他们的儿子生死未卜,他居然还帮那个丫头说话。宇文夫人只觉得悲从中来:“老爷,您清醒一点好不好。辉儿肯定是被这个丫头害的,他平日
  连风寒都很少得,若不是被人所害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
  “你是说……”惜月对辉儿下毒?宇文老爷的眼睛突然瞪的跟铜铃一般大,居然也觉得这很有可能。
  难道真是惜月因爱生恨,所以才会报复辉儿?难怪她一直表现的这么镇静,一反常态的赞成辉儿成婚。细想下去,宇文老爷只觉得头冒冷汗,竟然对宇文夫人的话已经信了八成。
  对此,五夫人只是冷笑。怎么说呢,宇文老爷确实不是坏人,他的可恶在于意志不坚是非不分耳根太软,除了坚持把她娘娶过来以外几乎对宇文夫人言听计从,而对于自己内心的判断却不敢坚持。可笑他那唯一一次自己做主,却从此害了她们母女。
  说起来,宇文家的成就也就这几年开始的吧,功劳大多都是宇文辉的。这宇文辉一倒下,宇文家基本上就塌了半边天。
  虽然和计划的有些出入,可对这样的结果她也算满意。上前一步,面对宇文老爷的怀疑和宇文夫人的憎恶,她浅浅笑道:“夫人说这样的话可要有证据。试问,从昨日进府以后至今日拜堂之前,我们可曾离开小院半步?”
  宇文夫人不是一直派人监视着吗?可怜昨夜大雨连连,她都能从窗缝中看到那些人在角落瑟瑟发抖。尽管如此,摄于宇文夫人的命令,他们不是也一直坚持到天亮,眼看着他们去了喜堂吗?
  “没有证据的话,还请夫人不要血口喷人。”最后这话,五夫人说的严厉了些。她希望他们明白,她不是可以任他们怀疑猜忌的。
  被一个小辈警告,宇文夫人自是不服,正要发作却见大夫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当下她也顾不得其他,和宇文老爷一起急切的等待大夫的诊断结果。
  不料,大夫却叹口气说:“从脉搏和气息来看宇文公子都比常人要微弱许多,可是又不见有继续衰竭的迹象,反而相当平缓。就像是进入一种休眠状态一样,除了昏睡不醒竟没有其他症状,请恕老夫见识短浅,实在是看不出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不是得病?”宇文夫人喃喃的重复一句,继而又问:“那会不会是中毒?”
  “这……”大夫捋了捋胡子,又沉思片刻。“老夫也未曾听说当今有这种毒药。老爷,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竟是要走。
  宇文老爷急忙将人拦下,暴躁的说道:“你已是方圆百里最好的大夫,你都看不好的病,还有谁能看?”
  “是啊,请您再好好看一看吧!”宇文夫人再次痛哭出声,扭头看着毫无知觉的宇文辉更是伤心不已。“我的辉儿还这么年轻,他不能有事啊!”
  都说医者父母心,大夫当然也不希望病人
  有事,只是他确实束手无策,也只能试图安慰:“请夫人放心,依老夫看来公子一时还不会有性命之忧。这样吧,不妨再观察一夜,兴许公子会自己醒来也说不定。”
  “那要是醒不过来呢?”
  “醒不过来的话……”大夫叹了口气,没有立刻说下去,而是也看了一眼宇文辉,然后才忧心忡忡的说:“那就要看公子自己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啥都不说了,请期待下一章吧!我先去吐口血!


☆、第 18 章

  五夫人情真意切的对饱受打击的宇文老爷和气得咬牙切齿哭的面目全非的宇文夫人表达了慰问之情,然后以不便打扰宇文辉休息为由先回了小院,离开之前还表明虽然很担心宇文辉的病情奈何家中有事所以明日一早便会启程离开宇文府,同时善解人意的表示宇文老爷和宇文夫人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相送。
  一席话流利的说完,只见宇文老爷更加的目瞪口呆,宇文夫人则是怒不可遏。可五夫人对此似乎一无所觉,自顾自的就离开了。
  看到她出来,门外的七兄弟似乎都很失望。尤其是小七,直接不满的上前就问:“惜月小姐,你真的不在乎少爷的死活吗?当初你只是离家出走,少爷就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水米不进,如今少爷生死未卜你却跟没事人一样,也太无情了吧?”
  这孩子,说话不喘气的功力都快要赶上她了。五夫人也不生气,只是好笑的问:“小七,你认为我应该感谢他吗?我反倒很好奇,你们一直口口声声的说我是离家出走,到底凭什么就这样认为?当年我掉下山崖生死一线的时候,他都做了什么?”
  说是不动气,说到最后情绪还是激动了。她真不怨,可是又无法不怨。有些事不提还好,一说起来就难以平静。
  小七显然被她问住了,呐呐的说:“可是,少爷去你房间看过,你明明就带走了很多衣服和细软,屋里也整整齐齐的没有打斗的痕迹,你还特意支开了二哥,不是离家出走是什么?”
  这下,五夫人总算都明白了。看来,她还是低估了邱珞瑜。那个女人竟然有胆在害了她之后,又回到宇文家制造那样的假象。当然这件事光凭邱珞瑜一人是办不成的,看来宇文夫人也没少帮忙吧?
  想到这里,五夫人真恨宇文辉晕的不是时候。现在邱珞瑜完全可以说他们没有拜堂,她还不是宇文家的人,然后拍拍屁股走人。那样,可就便宜她了。
  她没再理会小七,继续微笑着往外走。
  等回到小院,关上门,她脸上假的跟面具一样的笑容才褪了下去,转而横眉冷对的问四夫人:“四姐,这件事你解释一下吧。”
  刚要准备开溜的四夫人倒不是怕她,而是受不了她喜欢刨根问底咄咄逼人的性子,这会见躲不过去了只好嘻嘻哈哈的说:“诶,我就是照你说的做的啊!”
  “所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管家这次难得如此有存在感,没有选择置身事外。他其实是
  好奇,很想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对自己喜欢过的男人狠到什么地步。
  把人家的婚礼当成商机已经不算厚道了,大闹婚礼也还勉强可以接受,可直接让新郎新娘当场晕过去,实在有点过分。
  他尚且这样感觉,不知身为当事人的宇文辉若是知道真相,会作何感想。
  “呃。”管家较真了,五夫人只好先不跟四夫人算账,无辜的说:“管家大人,我也不是刻意要瞒你,是四姐觉得把你蒙在鼓里很有趣,才不许我说的。”
  好个小五,这个时候还要陷害她。四夫人已经抡起拳头来了,可哪里打得下手,挥了半天还是悻悻的放下了。最后只好自我安慰道:算了,欺负儿子天经地义,她不心虚。
  五夫人见状,心里稍微痛快了一些,然后才开始一五一十的说道:“毒确实是我让四姐下的。我知道她会随身带着些毒药暗器什么的,其中有一颗药丸叫什么睡美人,据说是个怪老头送给她的,说人服下后若无解药,会一直睡到老死为止;可服了解药就会在三个时辰以后醒过来,还跟平常一样不会有任何不适。我就求四姐帮忙,暗暗让宇文辉服下睡美人。”
  居然真有这样的药!可想而知四夫人每次行走江湖,碰到的都是些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人呐!管家眼皮跳了跳,开始怀疑她有没有在自己身上动手脚了。
  所以说,刚刚人家宇文夫人怀疑的一点错都没有,五夫人的反驳完全是睁眼说瞎话。可是,为何她看起来却没有那么开心?
  归根究底,问题却出在四夫人身上。偏偏四夫人还觉得自己很冤:“你终于承认了吧?我是完全配合的啊!”
  还敢说!五夫人的火气又上来了,她阴森森的笑着说:“可是你说这药是服用后十二个时辰才会发作,照计划昨夜服下今夜才会昏迷才对。那时他们已是拜过天地的夫妻,邱珞瑜嫁了个活死人相公,我赌她撑不过一年就会发疯。一年后,宇文家已经败在宇文老爷的手里,宇文夫人该受的折磨也已足够,到时再将宇文辉救醒,我与宇文家的恩怨也就彻底了了。可是四姐,你倒是说说现在算怎么回事?”
  原来这就是她们的计划。管家听的硬生生抽了口冷气,五夫人竟要将宇文家弄得家破人亡倾家荡产。可是想想她在宇文家受的委屈,其实也不为过。这不是管家有意偏袒,而是衣家的传统向来是护犊偏私,也就不值得深究了。
  再看四夫人也压根不觉
  得这有什么不对,而是针对五夫人最后提出的问题说道:“现在不是更好,没拜成天地他们就还不是夫妻,那宇文辉就是清白的。不过,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前晕倒。”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连她们俩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谁又会知道?
  五夫人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差错,是她太信任四夫人了吗?早知如此,她就不会因为不够狠心,而没敢追问四夫人具体实施的细节了。
  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尽量冷静一点问:“不知道?四姐,你这药到底是什么时候给他服下的?”
  该不会是药出了问题吧?四夫人当初可是保证过万无一失的!
  对此,四夫人摸摸脖子,干笑两声很诚实的说:“咳咳,在白家村的时候。”
  “白家村!”那最迟也是昨日早上了!宇文辉能撑到晌午还真是奇迹。不对,“你亲眼看着他在白家村服下的?”
  重点不要抓的这么准确嘛!四夫人见实在瞒不过去了,只好老实回答:“小五,我跟你说实话吧。你想对他下毒的事,其实宇文辉早就知道了。”
  眼看五夫人变了脸色,管家似乎也很诧异,她赶紧后退一步摆出一个侠女的造型,正义凛然的说道:“要我堂堂一个侠女下毒害人,那我不成卑鄙小人了,我当然要去问问被毒者的意见嘛!结果你猜怎么着,宇文辉听说你想毒他,居然说:好!可他有个条件,这毒什么时候服用他说了算。”
  放下假装拿剑的那只手,她无奈的两手一摊:“我估计他是服早了,才会提前发作。”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她就奇怪嘛,哪有人愿意被人下毒的?这个宇文辉,实在也够狡猾,竟然将计就计趁机取消了和邱珞瑜的婚礼。
  想必他是不愿违背他娘的意愿,也不想伤了宇文家和邱家的和气,所以不能自己提出退婚,干脆就借着中毒很“无奈”的让这场婚礼化作一场空了。不过仔细想一想,他这么做还是很冒险,他到底知不知道最恨妇人心啊!
  听了四夫人的话,五夫人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彻底愣住了。她看似平静的站在那里,心里的震惊却是难以言喻:他都知道!他为什么不戳穿她?为什么要自己服下毒药?他就不怕她会真的毒死他吗?
  那么多的疑问和感慨一起涌了上来,让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可若是现在就让他醒过来,那她的复仇大计该怎么办?破天荒
  的,五夫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当中。
  就在她犹豫不决心乱如麻的时候,四夫人却看出了些苗头,近乎蛊惑的对她说:“小五,你平日挺聪明的,怎么现在反而变笨了?你最憎恶的不就是宇文夫人吗,难道你不知道报复她的最好方法,就是抢走她的儿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老四,你变聪明了啊?原来旁观者清这句话对你也是有用的。啊,你拿的那是什么,睡美人不是只有一颗吗?你,你,你毒晕我,你们的故事就没人写了啊!!!!


☆、第 19 章

  邱珞瑜在傍晚的时候醒了一次,听说宇文辉的状况以后,当场又昏了过去,直到晚上才幽幽的完全醒了过来。
  大伙都去伺候宇文辉了,所以她这屋冷冷清清的,除了带来的陪嫁丫头,就剩她自己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她身上穿的里衣还是大红色的,喜服已经被丫头帮忙解下挂了起来,刚好在她一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真是绝佳的嘲讽。
  不用多问,从丫头的表情就能看出,宇文辉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那是她新婚的夫婿啊,心心念念要嫁的人却变成那副样子。想来真是可笑,她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白惜月!”一双手快要将绸被揪出花来,她恨的都想咬人。
  宇文夫人说什么要她不必担心,要她安心在家等着宇文辉的八抬大轿,她倒是听话的乖乖等着了,结果呢?人都到喜堂了,居然连天地都拜不成!
  这件事如果不扳回一城,她将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她不会就这么认输,谁要说这事跟白惜月没关系,她就把谁推下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山崖,摔不死他也要摔疯他。
  邱珞瑜是真的觉得白惜月已经疯了,如果没疯,她怎么舍得对宇文辉下手?
  “扶我起来。”对丫头冷声吩咐,晕了两次也算矫情够了,她也该尽尽为人/妻子的责任。就算没拜堂,她也是宇文家的人了,所以邱珞瑜特意要丫头给她梳了妇人的发髻,换上了稍显素净又隐隐带着喜气的淡红色襦裙,然后嘴唇一抿眼睛就渐渐的红了。
  因为宇文辉的房间就在隔壁,那里原本是他们今晚的洞房,所以邱珞瑜一出门首先看到了七兄弟。他们一直忠心耿耿的守在门外,看到她后,七人互换了眼色,最后把小七推到最前面。
  小七没办法,只好挠挠头皮小心翼翼的说:“珞瑜小姐,少爷还没醒,您先回房休息吧。”
  还叫她小姐!看来宇文家的人压根就没当她是明媒正娶的少奶奶,真是欺人太甚!
  原本打算装一下柔弱的,可一上来就被人挡道,这让邱珞瑜怎能不怒气当头。她摆出少夫人的架子来,厉声说:“放肆!我既然进了宇文家的门,就是宇文家的人。现在辉哥哥昏迷不醒,我当然要在旁伺候才对。你们几个都给我让开!”
  “呃,少爷有人照顾,就不劳烦您了。您也刚刚才醒,身子也弱,还是歇着吧。”看小七搞不定,小六只好走过来说。
  看来他们今天是故意不让她进了,这下邱珞瑜还偏偏就要进去看看。“有人照顾?是谁?不会是白惜月吧?”
  宇文辉好不容易答应成亲了,如今就是昏迷了也不能叫白惜月有机可乘!这样一想,她居然想要硬闯。
  怎么说邱珞瑜
  也是个千金小姐,她硬往前走,还真没人敢上前拦,就怕不小心碰到人家娇贵的身子,会被反咬一口。这可如何是好?
  眼看着她就要推门而入了,突然却身子一软,又倒在了地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竟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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