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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人想起小六跟她说过,小二一直很自责,因为她失踪的那天为了弄清楚心里的疑问,故意把他支出去买糖葫芦了。可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却到处都找不到她的踪影。小二平日性子就孤僻,她失踪以后就越发的难相处了。
对他多少有些愧疚,她也不是真的铁石心肠,看到他们确实是高兴的,可她怕割舍不了的东西太多,会是一种牵绊。宇文家的东西,能放下多少就尽量放下吧;放不掉的那些,就只能毁灭。
所
以,她没有多加解释,而是继续用生疏的语气说:“明天是你们少爷的大喜日子,其他的都先放一边吧,先把婚礼准备好才是最要紧的。”
“她真是这样说的?”作为准新郎,宇文辉却是一直待在自己的书房里,只让小七在旁伺候。
刚刚宇文夫人来找过他,生怕他临时改变主意。他只好尽量安抚她,告诉她婚礼照旧一切都不会变,才将她打发走,然后就一直等到小七来汇报惜月那边的情况。
但意料之中的,他又失望了。惜月对他成亲的事,可以说是毫不在意,也许就算明日他当着她的面拜天地时,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他曾经那么希望她可以做到这一点,可等这天真的来临时却发现,原来最没用的人是他自己。而如今连他自己都快分不清,他到底为何要举办这样一场婚礼。
书桌上摊放着一张宣纸,上面有墨迹未干的几个大字:坠崖,出走,惜月,珞瑜,宇文,白。这些字排列的似乎毫无章法,用几条直线交错连接着,看起来就像一道难解的谜题。而他,便盯着这张纸陷入了沉思。
当晚,衣家的人谢绝了宇文老爷一起用膳的好意,三人就在小院里简单吃了些东西,然后就早早的各自回房了。
管家和四夫人熄灯都比较早,唯有住在自己曾经的闺房里的五夫人,一直坐在灯前静静的看书。一直到深夜,才总算等到了她要等的人。
宇文夫人彻底卸下了白日里的伪装,一脸怒容的站在门口质问:“白惜月,你到底想怎样?”
五夫人突然觉得她也够可怜的,担惊受怕了这么久,若是最终只是一场空那该有多悲哀。
将手中的书轻轻放下,她好笑的反问宇文夫人:“是不是发现我没死所以很害怕?这么着急让你儿子成亲,就怕夜长梦多吧?结果你也没想到我真的会来是吗?”
是,换做以前的白惜月,若是听说宇文辉要成亲只怕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哪里有勇气大大方方的来参加婚礼。宇文老爷也许猜不透姑娘家的心思,宇文夫人却把曾经的白惜月看的很透彻。只是可惜,她还是棋差一招。
痛处被一一戳中,宇文夫人皱着眉依然厉声反驳:“我有什么好怕的,辉儿是我生的,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忤逆我的意思。他同意成亲就是最好的证明!”她今夜会来,就是警告五夫人不要痴心妄想。
她的相公,她的儿子
,谁也别想从她身边抢走。
“是,这点我不否认,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被你几句话说的心烦意乱,让邱珞瑜有机可乘。”在她面前,五夫人轻松的把往事说了出来,然后似真似假的说:“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破坏婚礼的。我就是要看看,你这么想让邱珞瑜嫁进宇文家,到底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两个蛇蝎女人在一起,就不怕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吗?那样,反而正称了五夫人的心。
所以,她为什么要破坏这样一场婚礼?她还等着那两人白头偕老呢!但愿邱小姐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你这话当真?”宇文夫人没有理会她后面的讽刺,只是抓住她前面的话追问:“你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说过的话可要算数,不然丢脸的可不只是宇文家。”
说到底,还是怕五夫人抢婚呐!五夫人有些纳闷,她现在看起来很像女土匪吗?
“夫人请放心,衣家的脸面可比你们宇文家重要多了,就算你们不要脸我们也不会自降身份的。如果夫人没有别的事,那就不送了。”再和她说下去,真怕自己会失控,实际上五夫人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
宇文夫人被她话里的讽刺气到说不出话来,恨不得上去撕烂这张和月娘八分相似的脸。可她到底是修炼多年,竟硬生生的压住了火气,笑道:“这样最好。”
今夜没有月亮,满天乌云似乎预示着明日不会是个好日子。可辗转难寐的人们却在凌晨时听到了窗外的雨声,大雨倾盆下了一刻又突兀的停住了,然后便是持续的寂静。
等到第二日醒来,推开窗只看见地上有些许的积水,抬头却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坏天气居然就这样被那突如其来的暴雨给带走了。
“是个不错的预兆啊!”四夫人早就在院里练完一套拳法,转身瞥见五夫人倚窗而立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便收了拳跃到窗前,笑嘻嘻的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还吓了五夫人一大跳。
五夫人捂住胸口往后仰了仰,呼吸微乱:“四姐,看你满头大汗的,小心着凉。时辰快到了,梳洗一下我们就去喜堂那里吧。”
说完,她自个先去梳洗打扮了,也没多问什么。四夫人看她的样子,诡异的笑笑,吹了声口哨便回房了。
喜堂之上,已经挤满了宾客。宇文家交友遍天下,除了官场、商场上的朋友以及本家亲友以外,竟然也不乏江湖人
士,可以说是三教九流来的相当齐全。
这么多人中,与衣家交好的自然也不少,只是见过五夫人的不多,而四夫人熟悉的也只是那几位江湖人士。江湖人士不拘小节,彼此间远远一抱拳就算打过招呼了,都无闲聊一番的意愿。
所以,她们一路顺通无阻的走进去,找了个便于观礼的位置站好。五夫人一眼看过去,满意的发现今日有七成的人穿了衣家的服装,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三成的顾客可以发展。于是她对管家招了招手,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管家点点头便走开了。
正在与知府大人寒暄的宇文老爷看见五夫人来了,连忙结束了对话,走过去关心的问:“惜月,昨夜睡的可好?”
“谢伯伯关心,睡的还算安稳。”五夫人笑着答了,暗暗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宇文夫人。
其实她看起来神色并不是很好,脸上的倦容是再怎么强打精神也掩饰不了的。可是她起码好过宇文夫人,至少没有带着两个黑眼圈露面。
于是,她刻意说道:“倒是夫人,似乎没休息好的样子。”
宇文老爷闻言笑着叹了口气:“这几年她总是浅眠,一有细微动静便会惊醒。昨夜下了暴雨,她就更难以入睡了。”
原来是做贼心虚,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五夫人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夫人是因为将要把朝思暮想的儿媳妇娶进门,所以开心的睡不着呢。”
如果是这样,恐怕她以后真的很难入睡了。
宇文夫人对邱珞瑜的喜爱,连宇文老爷都觉得无法理解,毕竟邱家的丫头并太不讨他的欢心,可夫人却认定了她这个儿媳妇。
现在听五夫人这么一说,宇文老爷居然觉得有些无奈,只好苦笑两声。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吹吹打打的喜庆声音,貌似迎亲的队伍已经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为宇文祈福吧,阿门!
☆、第 16 章
“新娘子来啦!”门外有人尖着嗓子喊道,瞬时将外面那股喜庆又热闹的气息传了进来。刚刚还在交头接耳的宾客立刻笑容满面眼含期待,以最热切的姿态望向大门口,等待一对新人的到来。
宇文夫人更是笑的跟朵花一样,她走过来扶住宇文老爷,温婉的说:“老爷,儿子儿媳都到了,咱们也该过去坐好了。”
五夫人真想为她鼓鼓掌,多年夙愿达成居然也只是眼露些微喜色,言行却还是与往常无异。看来她学的那点,还不到人家一成的功力呢。
“好。”宇文老爷依旧神色复杂,不放心的看了看五夫人,却怎么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终究只能轻叹一声携自己夫人去主位坐好。
宇文夫人却自始至终都未看五夫人一眼,当她不存在一样,一直提着的那颗心,在这时几乎已经完全落了地,安安稳稳的等待一对新人的参拜。
一切对她来说,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只是她若仔细看看,就会发现那微尘不过是虚悬于地面之上。
热闹的气息愈来越浓,吹吹打打爆竹声声还夹杂着稚童的阵阵欢呼,邱珞瑜嫁的可比衣家的五位夫人都要风光多了。因为除了大夫人和二夫人,其他三位压根连喜服都未穿过,更不要说是坐花轿和拜天地了;而前两位夫人嫁时,衣老爷还未有如今的家产,只是个普通商贩罢了,所以那时的他可以承担的婚礼规模可想而知。
对此四夫人倒是不羡慕,就算当初要她拜堂,她恐怕也要在上花轿之前跑掉。一切从简,其实正合了她们的心意。可她看不惯的是邱珞瑜的得意嘴脸,总觉得大红盖头都盖不住她的面目可憎。
同大家一样伸着脖子往外看了看,只见宇文辉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了大门。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红的耀眼,反而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他的步法却是迈的极其从容,每一步虽然落的缓慢却很坚定。
可是四夫人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正在一步步的走向不归路啊!
“小五,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忍不住最后又劝了句,却没有得到回应。她讶异的转头,眨眼间似乎看到五夫人眼角滑过了一丝亮光。
不过,五夫人笑的却很坦然,她摇摇头说:“我不会后悔的,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两人,真是一模一样的坚定啊,坚定到让人隐约感到了绝望。
“你就作吧。”四夫人无奈
极了,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心里却在想:待会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呢?
当身穿大红喜服的宇文辉与邱珞瑜各牵着彩球的两端缓缓的走进来时,称赞声开始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什么男才女貌天生一对,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听得四夫人直翻白眼。
这些人,连邱珞瑜的样子都看不到,就知道她有“貌”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那是一对有情人的?还有……
就要把内心的吐槽脱口而出的时候,四夫人感到自己的手背被人拍了一下。五夫人略含警告的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四夫人只好暗叹一声,默默念起忍字诀。
恭维声还在继续,唯一不动声色的除了衣家的两位夫人,也就只有新郎官了。连新娘子似乎都不够矜持的扭了扭,向新郎那边靠近了些。而亲眼看到儿子喜服加身的宇文老爷及夫人,那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
刚刚还在担心她的人,这会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儿子成亲的喜悦让他将什么都抛到了脑后。继女的心情?呵,那都是小事。
五夫人绝想不到,她如今更在意的竟是这些。比起宇文辉另娶他人,她更难以接受的却是口口声声将她当亲女儿看待的人,所有的关心也只是表象。她没有资格去抱怨这一点,只是现在真的不后悔了。
连宇文老爷都喜上眉梢了,宇文夫人自然更是喜不自禁。
她的人生,总算可以彻底摆脱月娘的阴影。二十年啊,她努力了这么久,如今怎能不欢喜。
她之所以提前放下一颗心,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宇文辉是如论如何也不会当众给宇文家难堪的,只要今日他走进了这喜堂,这亲就成定了。
到这时她才瞥了五夫人一眼,看她也在看着自己,不由笑的更加得意,眼神里都是挑衅的意味。可五夫人却是淡淡的,如同她年轻时那样,喜怒不辨的移开了视线,转而看向那对新人。
宇文夫人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因为在看向宇文辉时,五夫人的眼神突然变了一下。她的心里,竟然又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可是事已至此,还能发生什么变故?
慌乱的心思一起,居然就再也按耐不下,宇文夫人突然开口:“吉时差不多到了,开始行礼吧。”
司仪微微一愣,刚想提醒她吉时未到,稍等片刻就好,却见宇文辉朝他抬手示意,像是不需他回应。
“爹,娘,在正式拜堂之前,儿子有话想说。”新郎官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是现在就要答谢宾客吗?可那不合规矩吧,再多的话也得留到酒席上再说才好,哪有拜堂时就提前给说了。
宇文老爷也是不解的皱眉。他并非要逼宇文辉娶谁,可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宇文家的脸面这场婚礼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宇文夫人更是面露惊恐,似乎最微小的担心如今却要成真。她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警惕的说:“辉儿,有什么话等拜完堂再说也不迟。”
可宇文辉却很坚持,他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目光,眉眼带笑的说:“娘,儿子只是想先谢过二老的养育之恩。儿子即将成家立业,儿子拥有的一切都得益于爹娘的疼爱照顾,理应先感恩。”
“真是个孝子啊!”人群中有人说道,其余人也纷纷点头附和,气氛似乎和缓了许多,新娘瞬间僵硬的姿势也放松了下来。
宇文辉便趁机朝父母跪下:“娘,您先坐。”
心提起来了就再也放不下去,宇文夫人还是觉得不对劲,可终究先坐了回去。她不相信到最后会是她的儿子,给她致命一击。要知道,宇文辉一直都是她最大的筹码。
难道白惜月出尔反尔,暗中要辉儿悔婚,让她当众出糗?想到这,宇文夫人再次看向五夫人。此时她已是笑意全无,只用凌厉的眼神打量着想要寻出些蛛丝马迹。
可她却失望了,五夫人看起来甚至比她还要茫然。四夫人也是一脸不解,好奇的笑着:“这是唱的哪一出?”
就在所有人都在暗暗猜测的时候,宇文辉不负众望的又开口了:“今日当着众亲友的面,我要特别给爹和娘磕三个响头。”
说完,他先实实在在的磕了一个,然后抬起头继续说:“第一个,感谢爹娘的生养之恩。”
接着,又是一个响头:“第二个,感谢爹娘的栽培之恩。”
然后,是最后一个响头:“第三个,感谢爹娘对儿子的殷殷教导和深切期待。儿子自小都努力用心,希望没有让爹娘失望。我很骄傲可以生在宇文家,可以做你们的儿子,我知道你们是一对深明大义的父母,就算儿子偶尔做错事也不会加以计较;同样,我也会努力做最让你们值得骄傲的儿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一如既往的孝敬二老。”
三个响头都磕
完,话也说完,宇文辉站了起来,额角已被磕出淤青,他却神色未变,笑着对司仪说:“吉时到了吧?开始吧。”
虽然被他这些举动弄的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可听说要开始拜堂了,大伙又兴奋起来。宇文老爷悄悄舒了口气,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为何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辉儿说的那样好呢?
不知夫人作何感想?他转脸看了下宇文夫人,见她也是一脸担忧,一条丝帕抓在手里都被她拧成了麻花。
但不管怎样,婚礼还是继续进行了。司仪扬声道:“吉时已到,开始拜堂!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闻声转回身,面对着喜堂外面那方蓝天。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宇文辉就站在了五夫人的面前,在新娘已盈盈下拜的时候,他却还站得笔直。
邱珞瑜弯到一半的身子开始颤抖,不知是担忧还是恼怒,或者是终于要忍无可忍了。
人群又骚动起来,有聪明点的已经看出了些闹剧的苗头,更是兴致勃勃的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似乎就是要等大家的好奇心和忍耐力到达一定的程度,宇文辉稳如泰山的站了一会,还是没有下拜,却是微微侧过头去,看着站在一旁的五夫人。
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可渐渐的,似乎失望了。
五夫人表现的再正常不过,脸上有淡淡的笑容,甚至连眼神都是在说:快点拜啊!等他拖的时间久了,她眼里才终于有了不耐烦,不自觉的开始凶狠了一些:宇文辉,你想耍什么花样?赶紧给我拜堂!
她的意图,他完全了解,于是他竟然还对她笑着点点头,好像在说:我知道了,你不要急。然后才又站正了,司仪便重喊了一遍:“一拜天地!”
这次,新郎和新娘总算有了默契,慢慢的开始弯腰。两道刺眼的红就在五夫人的眼里低了下去,她知道宇文辉从来都是对白惜月千依百顺的,只除了一次。她却怎么也想不到,如今恐怕要多加一次了。
就在大家都松一口气的时候,只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新郎怎么了?不好,新郎晕过去了!”
可不,弯腰只弯到一半的宇文辉,竟然直直的栽到了地上,就此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五夫人:……
四夫人:哇哦!
宇文夫人:!!!!
宇文老爷:这到底是肿么回事啊?
☆、第 17 章
新郎昏倒了,新娘吓晕了,主人家慌了,宾客也都做鸟兽散了。好好一场婚礼,居然就此收场。
议论纷纷的宾客,虽然受到了宇文家的贴心挽留,可喜酒都喝不成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如回家分享一下这次见闻,让家人也跟着开开眼界。
只是当走出宇文府的时候,大伙却惊呆了。
有人不敢相信的问身边的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吗?”
那人的嘴巴张的比他还大:“好像没有吧?”
来时大门外就是条普通的街道,路旁是有些小摊贩,却是零零碎碎的不成体系,卖的也是五花八门;这会放眼望过去,怎么都是整齐划一的彩衣飘飘啊!再抬头一看,路旁还竖了两面大大的旗子,上面各书一个“衣”字。
相对于宾客的惊讶,统一穿着的摆摊人似乎也有些意外,像是没想到人这么快就都出来了。可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立刻扬起了笑脸,热情的吆喝道:“换季清仓,半价出售啦!”
“半价?衣家的东西向来不还价,难得要半价,而且样式看起来还很齐全呢!”一时间,女眷们都疯狂了。爱穿衣家服装的自不用说,没穿过的看到这幅景象也忍不住心动了,不由分说都疯狂的涌了过去。
一时间,那场景比刚刚的喜堂还要热闹上百倍。
管家默默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他粗略估计了一下,宇文家这次几乎将各行各界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