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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智多谋,不惧艰险能为领导排忧解难的人才能胜任,她赵笑柔任何一件都做不到。
言方知道她在说笑话,附着笑了两声,看着她显示屏里的游戏角色,组着一队人在场景里乱跑,碰到好像一匹马的东西又停下来围攻。
“嫂子的签证做好了。”
“我知道。”笑柔头也没抬。
“大哥说像多一个人去照顾她,因为去一个新环境,没人熟悉的人做伴,担心她不适应。”
笑柔不以为意地问:“于是你们找谁过去陪我妈妈?”
言方沉沉地叹了口气:“你。”
笑柔还握着鼠标的手蓦地一震,预备到手的一本宠物技能书不翼而飞,她抬头地看着他:“我?”
言方点头:“是的?”
“为什么?”
“我和大哥觉得你还年轻,有必要可以继续读书,他说若你愿意,可以帮你尽快联系好那边的学校。”
笑柔恍然还有些被人在后脑勺敲了一棍的感觉,不明不白的:“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想?”
言方看着她:“上次你不是说还想继续读书吗?国外的条件比国内好,选择也多许多,这样还可以照顾你妈妈,何不为两全其美的事情?”
“若我不愿意呢?”她站了起来,“我只是说过想继续读书,但似乎从未说过要出去。”她不愿意莫名其妙的出去,外面对她的吸引不大,她对那些唧唧歪歪的外语没精力去研究。
“笑柔,你和嫂子日渐冷淡的感情不是只有我看出来,大哥也对我提及过,我总不能把真相告诉他。”
“你当我是过去联络感情的?”她失声笑道,“我没有说好或者不好的余地吧?你们都商量好了,何必假惺惺地问我愿不愿意。”
“你别误会我们不会强迫你,只要你出声,你有自己的选择权。”言方像苦口婆心地劝她,和她道明利益的轻重,可是从她听见要她出国开始脸色骤变,就好象暴风雨前乌云涌簇的天空,他知趣没有往下说,她的性子太焦躁,若是过于急切,便会弄巧成拙。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一下就低了许多,冷冷的,整个人都像结了一层霜,防御式地将自己包裹,“你莫非就是想借口赶我走。”
“不是的。”言方知她是误会了,“我从没有这样想过。”
“你出去吧,我换衣服,待会儿约了人。”她不想再和他耗下去,这样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精力一下又被耗精光。
“这么晚了又要去哪?”
“去宵宵那,去哪里住一宿,她刚被男朋友甩了。”
言方望了她一眼,知道这会儿不该再说什么,若再说下去两人肯定又是一场恶战。
Chapter 37
长日下来,两人好像又回复到了从前那种不冷不热的状态,一个不服输,另一个却有冰封的心事正一点点的融化。
杜哲衍说现在雍景蠢蠢欲动,不是他该分心的时候。
但是这会儿因为刘师傅的突然出现,与他密会时又撞见笑柔,他担心她是否听见了什么。
回去与言士尹商量,达成一致的结果就是无论如何不能叫笑柔知道以前的事,否则后果不是他们能想象到的。
笑柔在知道家人已经私下给她办好出国手续时免不了又大吵一顿,可是她早就认命了。她与言方的关系已经降到冰点,这段时间终日萎萎,坐在窗前从日出看到日落,这好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才会做的事。
就算上飞机时,两人只有简单的一句“再见”,已经包含了所有离愁,淡淡的,抑或是浓烈的,消失在嘈杂的机场大厅里。
刚踏下与祖国隔太平洋遥望的这片土地,笑柔满心的惆怅,她挽着妈妈的手走在机场里,擦身而过的是各色人种,说着她不仔细去听就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从飞机跨入美国大陆伊始她就一直愁眉不展,戈彤以为她是担心面对新生活不知是否能适应,拍拍她的手安慰她。笑柔勉力挤出笑容,好让妈妈安心。
她伸手摸了摸挂在颈上的坠子,这坠子自言方亲手给她戴上后就再也没摘下过。他们大吵了一翻,吵得很凶,她赌气对言方大喝,说她要是去了美国就永远不会再回去,在那边工作结婚生子,再也不要看见他。
她看得见他眼里流露出的那种痛苦,墨黑的眸子里像汹涌的大海翻滚着翻天巨浪,如果他肯挽留她,就算是一句轻的不能再轻的我不想你走,她也会义无返顾地留下,可是他没有,他情愿一个人背过去自己伤自己痛,还是执意要她离开。
笑柔有时候不止一次觉得绝望,绝望不仅仅是他们无可弥补的关系,再有的,就是她感觉到存在他们两人之间真正的隔阂,不是戴欣,好像还有另外一样,更狰狞,更可怕的,藏在暗处,张牙舞爪。
他们在预先安排好的Mission Street住下,翌日笑柔就随曹舒芮去学校里报道,开学以前,她必须参加三个月的语言培训。
曹舒芮好像对这边很熟了,带着笑柔到处走走什么地方有什么好看的玩意好吃的东西像让她无精打采的精神活起来。
她说:“我每一次出国都像第一次出国似的,明明那些熟悉得不得了的东西,再看见就会有很大的新鲜感,笑柔,你是不是不舍得言总?”
笑柔点点头,又摇摇头。
街上的人不多,三藩市总能给人像午后黄昏那样懒洋洋的舒适和安宁。
她曾经和言方说过,等到他们老的时候,一定要找一处僻静的地方住下来,与世隔绝,互相扶持【文】白头偕老。这些话历【人】历在目,当初相爱时一【书】切都说得那么容易,信誓旦旦地【屋】挂在嘴边,一转眼,便已物是人非。
曹舒芮指着笑柔身后的那块玻璃窗笑眯眯地说:“你看这家蛋糕店。”
笑柔回国身,橱窗里一个白白胖胖塑料人形的卡通厨师,他穿着一身洁白的厨师服,头顶高耸的厨师帽,脖子上系了一条红色的围巾,一手拿着擀面棒一手拿着尖牛角包,做了个夸张的动作,他脸上的笑容也很夸张,整个滑稽的人物确实整间店的招牌。
曹舒芮说:“我们进去吧。”
进到去才发现里面并不大,但很深,长长的玻璃冰柜里都是精致的高点或者美国人餐桌上不可少的土司面包。
曹舒芮指着其中一个芝士蛋糕,要了两份还有鲜卡伦汁,和笑柔坐在街边的凉棚下。
她笑着说:“这种Cheesecake最简单也最原味,我当时也是被别人带过来的,吃了一次就无可救药的爱上它。”
“可是我每次吃,若不是独自一人,陪伴的对象,就一定不会再是最初的那个。”
笑柔微微有些惊讶,曹舒芮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美丽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越过她的肩膀,眺望向那边的地方,她唇角的笑意依旧,只是平添了不少苦涩。
“舒芮。”笑柔有些不好意思,她自己低落的情绪肯定会影响到身边的人。曹舒芮是言方的得力助手,他不会轻易让她过来这边陪着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她在这里,正在完成她的任务,替她的老总,照顾好他心爱的人。
曹舒芮收回目光:“你尝尝这蛋糕,若有机会,我带你去丹麦,那里的高点可比这儿多一百倍好吃一百倍。”她像个孩子一样笑起来,挖了很大一勺放进嘴里,“这里没人认识我,大方一点我倒显得自在。”
笑柔佩服她说变就变的情绪,刚才还带着茫然的惆怅,一瞬间又无事一般天南地北地扯开去。
经过三个月的语言培训,笑柔接下来就是要准备真正入学了。因为学校距离Mission Street大概有四十分钟的车程,戈彤建议她搬到学校附近去住,但是笑柔拒绝了,既然言士尹是让她过来读书和照顾妈妈两不误,那么她若是搬走,就失去了一半的意义。
这日参加完学校的运动赛,笑柔回到家已经累得全身像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负责照顾她们饮食的汉森夫人给她调了一杯卡伦汁,笑柔接过,笑着对她说了声谢谢。
戈彤的肚子已经有五个月大了,她住在一楼的卧室里,刚听见笑柔的声音就走出来,行动迟钝很是不便。
“笑柔,你每次都那么不凑巧。”
笑柔仰颈喝下半杯果汁:“怎么了?”
“你小叔刚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在这边过得怎么样。”
笑柔握着杯子猛然一抖,差点将果汁洒了出来,但很快就被她装饰得若无其事。
“他每次都是在你不在的时候才打过来,这会儿中国还是凌晨呢。”
“哦,是吗?”笑柔淡淡地说,“他和你说过就好,我不在也一样。”
“我说你要不要给他也回个电话,毕竟他照顾了你那么久,总不能来了这边就音讯全无啊。”戈彤挨着沙发慢慢坐下来,“他在电话那边还问我的学习怎么样,适不适应,我说你很是适应,这不,都有男孩子开着车子在楼下约会你了。”说罢她自己就笑起来。
那个开着小福特来楼下接笑柔的是参加社区活动时认识的一个中国男孩,聊过之后才发现两人不仅来自同一个地方,就连高中时的学校都一样,男孩子热络地叫她师姐,那日来只是带她去参加中国同学会,别无其他。
“我会另外联系他的。”笑柔将最后一点果汁一饮而尽,却像喝了高度数的酒一样,站起来有种昏眩的感觉,“妈妈,我先上楼去了,今天很累。”
她像大概真是累得虚脱了,今日一场八百米的接力,她是被很无奈地推上了跑道。
回到卧室,她便无力地躺到在床上,软绵绵的床褥让人起了无限的依赖感。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耳边慢慢回响着的都是刚才妈妈的话。
言方一次次的打电话来,一次次都是她不在的时候。
旁的不知道以为是凑巧,实是他在避开她,故意选她不在的时候打来,就算看不见,听不着,能了解到她生活无碍就已觉安心。
枕头已经濡湿了,她捂在枕头里号啕大哭,门是反锁着的,隔音也好,外面风平浪静,里面的人儿哭得昏天暗地。
三个月,三个月里她无一日不想他,无一日不把珍藏在手机里他的照片翻出来看个千百次,可这些都不能减缓一点思念的带来的痛苦。
她会另外联系他的。
这是为了骗过妈妈而撒的慌,她一直留着言方的电话,却每一次拨出去,她害怕他不肯接,也害怕通了以后无话可说,种种原因种种悸怕,让她锁在壳里自舔伤口。
手机震了一下,她伸手摸索,翻开一看原来是闹铃提示,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闹铃在去年的今天就调好了的,设为常响,每一年都要提醒,每一年都叫她不能忘记。
她坐起来,握着手机缩在角落里,头发零散垂在肩膀上,遮住了大半边泪迹斑斑的脸颊,和哭肿的眼睛。
她调到信息模式,插入一段庆生的短片,然后添加上生日快乐四个字,收件人选择了言方的名字,确认以后,拇指久久地放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勇气摁下去。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淌,手机屏幕的亮光暗了,又被她摁亮,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直到汉森夫人上来敲门叫她下去吃甜甜圈。
她说正在睡觉,不吃了。
汉森夫人的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彻底消失不见。笑柔闭上眼,拇指毫不犹豫地按下发送键,然后把手机丢到一旁,擦干眼泪蒙头就睡。
她想睡去,但又不得安宁,心里像揣了一只小鹿焦虑不安地跳。她盯着墙上的挂钟时针分针一点一点的移动,两只眼皮实在承受不了耷拉垂下,她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Chapter 38
闷闷的,好像有什么在响,仿佛隔着云层里传来的飞机轰鸣声,又像手持小风扇转起来的嗡嗡声。
笑柔慢慢睁开眼,眼睛肿得难受,瑟瑟的疼。
她起身翻寻手机,最后在床脚那里找到,看也没看来电就摁下接听键。她太累,睡得太沉,全然忘了自己在睡前做过了什么事。
惯性的,她说了一声“Hello”。但电话对面没有任何回音,她纳闷地看屏幕,揉了揉眼睛,蓦然一震,她几乎要练手机都抓不稳。
定是他收到了信息才打过来的,这要下多大的决心,鼓起多大的勇气。
笑柔完全醒了,她心里一阵排山倒海似的混乱,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边也一直不做声。她还记得有一次因为宁老的采访得罪了言方,她鼓足了勇气去打电话给他道歉,他也是在另外一头沉默不语,弄得她心慌意乱。
眼泪不争气其落了下来,泪腺像关不住的水龙头,簌簌地淌着咸咸的,涩涩的液体,从颊边划过,或是流入嘴里,或是低落在被褥上,蕴开一朵朵暗色的花朵,又很快暗去。
“你不打算说话吗?”她先开口,这样死寂的气氛让她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掐住心脏一样的难受。
“不说话就挂了。”她当真要挂了,挂了以后再也不会打给他了,那个混蛋,明明是自己先忍不住了,为什么电话通了却一声不吭。
“笑柔。”
短短的两个字,隔了三个月,却像隔了三十年的光景,越了千山万水,时空转换,再钻而耳膜,犹如百年一酿的故乡美酒,暖得叫人无法不落泪。
笑柔死死地咬着下唇,死死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她浑身颤抖得厉害,抽泣声愈发的无可遮掩。
“谢谢你。”言方那边很安静,只有他低厚温淳的嗓音,也是笑柔最爱的声音,“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他自嘲地笑起来,自从把她送走,他便有意麻痹自己埋头扎进工作里,不知天昏地暗。
“不用,我也是恰巧想起来而已。”她故意说得风清云淡。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这种沉默让她觉得心寒,什么时候,他们变得如此陌生,陌生得连敷衍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挂了。”
“好。”
要是他在当前,笑柔恨不得拿起身边所有的重物都抡过去,苦苦等了三个月,她赌气说挂了,就是不想让他挂,她想迫使他说点什么,结果他无比的顺从。
但是那边迟迟没有挂断,他在等她先挂,也在等她还会说些什么。
笑柔到底是忍不住:“你还会打电话来吗?”
“会。”
“打给我,不是打给妈妈。”
“好。”
“说多一个字你会死吗?”
“笑柔……”
“我在这边很不习惯,我想回来。”
“不可以。”
“我明天就去和妈妈说。”
“你不要意气用事。”
“我说到做到。”
“你敢!”
“你非得我激你才肯对我多说两个字,你到底有多么的不待见我。”
“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的太多了。”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我那么爱你,你却死都要让我走,也不肯告诉我原因。走就走了你竟然一个电话也没有,你情愿从妈妈那里得到消息也不肯亲自问我,你到底想怎么样,言方,美国的枪杀率很高的,不要等那天我横死街头你才知道后悔,那就太迟了。”
她一口气喊完,哭得止不住声,其实这样是给对方最好的折磨,如果他还在乎她,隔着电话又够不着,就像有万把钢刀交错插在心头上,翻得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不要哭,我过些时间去看你。”他叹了口气,最怕她哭了。
“什么时候。”
“公司还有一份合同要处理,我处理完就过来。”
“什么时候。”她不管他要忙什么,她只要确切的时间。
言方沉吟了一下:“最快也要下个月。”
“你过来,我们结婚!”
言方惊呆了,愣怔半天回不过神来。
“我们在这边结婚,随便找个证婚人,我不要别人什么祝福,我只要你。”
言方哭笑不得:“笑柔,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她吼出声,“我这辈子就嫁定你了,倘若你敢娶别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她真的挂掉了电话。
话筒那边猝不及防传来嘟嘟的忙音,让言方有些反应不及,手机还放在耳边,良久,方兀自一笑,缓缓放下手臂。
结婚,笑柔的确吓到他了。这个他可能一辈子不敢想像的词,竟然被她说得那么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没有人敢确定未来,但有人敢赌未来,赵笑柔便是,她有些一鼓作气,她等不及命中注定的未来,唯有拼一把,于是落下狠话,信誓旦旦。
今天天气极好,天空湛蓝湛蓝的一丝云朵也无。
笑柔站在人行道上,茫然四顾,刚才确实是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为什么一眨眼又看不见是谁?
马路上一辆载满人的Cable car晃着铛铛的脆响滑行而过,忽然对面有什么亮光一闪,她望过去,看见杜哲衍手里拿着长镜头的单反,隔着马路对她笑。
她望着他,略为一震,嗤的一声笑出来。
没有任何预告,杜哲衍说来就来,他没有去她住的地方找她,而是要在街上给她一个惊喜。
笑柔跑过去:“嗨,杜先生,你怎么老有这么多的情趣。”
杜哲衍举举手中的相机,不以为意地说:“这是缘分,我本来只想在这拍风景的。”
笑柔笑起来:“是啊,这猴子便便都跨山越海了。”
杜哲衍自己开了一部奔驰,在国内的时候觉得开奔驰乃稀罕物,如今在美国满大街都是宝马奔驰法拉利,已经不足奇怪了。
杜哲衍问:“你想去哪。”
笑柔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湛蓝无际的天空,说:“天气气候到恰好的几点,不如我们去Carmel beach吧。”
Carmel beach上满满都是人,在沙滩上晒太阳的,在海里嬉戏的,情侣,家庭,三三两两,海风习习,浪花朵朵,海浪的声音有节奏地拍打在礁石,海滩上,让人心旷神怡的风景和夹杂着微微咸腥的海洋气息,大自然绝对是美好的。
下了车,笑柔很熟悉地往海滩上走去,绕过人群走到一片礁石地,挨着干燥的石面站着,海风把她宽大的卫衣吹得鼓鼓的,头发向后翻飞。
杜哲衍看她脸上洋溢着笑容,问道:“我以为你会恨我。”
笑柔回过头,笑眯眯的说:“为什么要恨你?”
“上次的事……”他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彼此都心知肚明。
“我知道啊,你们在演戏。”
杜哲衍差异:“你怎么知道。”
“感觉。”笑柔狡黠地指指自己的脑袋,“当时我真的被你们骗了,但是过来这边以后我常常会想起以前的事,一路想下来,发现无论时间还是事情都发生得很巧合。”
“哲衍。”她认真地看着他,“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杜哲衍一愣,笑道:“我们会瞒着你什么?”他拍拍她的脑袋,“不要想太多,你就当作是言方故意气你,他费尽心思要你过来,是为了你好。”
“为什么总说是为了我好?”
杜哲衍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