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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欣的嘴角高高翘起,蔑笑道:“言方有敏感症,他不会养猫。”
“哦?难道是刚才那个老婆子?”萧美兰指的是被她气走的周婶。
言方的脾气很好,他一边忍着,脸上的笑意仍不减。他知道戴欣是故意的,萧美兰或许并没有想到要来这里,之前戴欣说过好几次要过来看看他都拒绝了,这次仗着萧美兰,她以为自己可以先斩后奏。
“姑妈,我让曹秘书去订位置,你想去哪里吃?喜来登?还是希尔顿?”他想赶紧将这两个难缠的人请出去。
“这两个地方都不好,马马虎虎就希……啊!”萧美兰挑三拣四,没注意忽然叉子从二楼直接跳下来,在她身边不足一尺的地方稳稳停住,再以一个优雅的姿势在跳下沙发,把萧美兰快要吓疯了。
“这该死的猫,扔出去,给我扔出去!”
曹舒芮撇过头,她使劲忍着笑,以至于脸部表情有些不自然。
叉子很轻蔑起回头朝萧美兰又叫了一声,忽然往门口奔过去,因为它看见笑柔了。
当笑柔抱着猫进来,看见满屋子都是人,她最不愿意看见的戴欣,还有一位满脸通红,两条染成棕色的眉毛打成结的胖妇人,站在门口,愣住了。
她看看言方,又看看曹舒芮,眼睛瞠得倍儿大,莫名其妙。
“她是谁?”萧美兰问。
“她叫做赵笑柔,我的侄女。”言方叹了口气,他最不想要的场面还是来了。
戴欣抢着插话:“似乎并不止仅仅是侄女那么简单。”她还想说,却被言方狠狠地剜了一记眼光。
笑柔虽然有些迟钝,但还是礼貌地和她打招呼:“您好。”
萧美兰没应她,反而探究似的打量她,这种眼光让笑柔浑身不自在。
“侄女?言方,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哥有孩子?”
言方解释:“是大哥新娶的嫂子。”
萧美兰轻佻地哦了一声:“原来是个拖油瓶啊。”
本来就很紧张的气氛,因为萧美兰这句话,像一把火烧在了干柴上,腾地就旺起来。
言方不住伸手去揉太阳穴,他情愿在会议室让十个人来质问他的商业计划,也不愿意夹在一群女人中周旋。
今天看来会有一场闹剧。
今天超额完成了两个采访,笑柔本来心情很不错,还特意买了葡挞回来,晚饭的时候大伙一起分享,可没想到竟碰到了这么个场面。
戴欣来者不善,这陌生的妇女更不似善类,尤其拖油瓶三个字,就像一根棒子狠狠地在笑柔后脑勺重重敲了一下。
萧美兰看见笑柔手里抱着猫还拿着一个装食物的盒子,表情立马厌恶起来,“猫这种肮脏的畜生竟然和食物放在一起,天呐,你到底在做什么。”
笑柔看着她那副嚣张的模样,怒极反笑:“这位女士,猫是我养的,我对它的卫生可以担保,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我并不准备和你分享,也不足够与你分享。”
她一字一顿地说,一双眼还犀利无畏地盯着萧美兰。
萧美兰没想到笑柔竟然敢顶嘴,气得她嘴角开始抽搐:“好呀,言方,你这侄女那么没教养,果然不姓言,姓言还丢了你们家的脸。”她又指着笑柔的鼻子高声骂道:“你从哪里来就赶紧回哪去,我不想看见你。”
笑柔笑起来,嘴角高高挂起,她扬着脸,以一种任何人无法抗拒的礼貌和淡定,一字一顿的说:“对不起,女士,我就住这,您现在坐的沙发还有每一寸触摸到的地方都有我猫的痕迹和气味,难道您不介意?”
言方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本来还担心萧美兰这种人会把笑柔气的火冒三丈拂袖而走,所以带了曹舒芮来维持场面。但笑柔现在这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模样摆明和萧美兰这种恶势群体扛起来,已经让萧美兰脸色铁青,戴欣的脸上像抹了一层灰,而曹舒芮却在一边忍俊不禁。
萧美兰霍地站起来,直指言方:“你告诉我,这个没教养的女孩就住在这?”
言方无奈地点点头。
“Oh my god!”萧美兰仰天哀嚎,“愿上帝惩罚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她狠狠地一甩手,怒气冲冲地拂袖欲走。
笑柔忽然加了一句:“我不信上帝,我信菩萨,菩萨说我佛慈悲,不会随便惩罚人,请您好走。”
萧美兰已经被她气得直翻白眼,就差炸毛了。
在戴欣越过笑柔身边的一霎那,她的目光像冰渣子落入的水里,寒得恐怖。
而笑柔却依然微笑不减,越发的淡定沉稳:“戴小姐,您好。”
她已经离开报社,不必再恭维她,天大地大,她去哪里都可以。
言方看了笑柔一眼,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要去追上那个被气走的妇人,衅挑到这门面来,他万般无奈头疼至极。
Chapter 35
过了些时日,笑柔准备回报社办理离职手续。
晚上从浴室出来看见手机有一个未接来电,是连敏的。
这几日笑柔一直想找她,就算辞职,也要对这个一直以来但她关心之至的师父做声再见,但对方的手机一直处于忙碌状态,现在回拨过去一直没有人接,再打一次,对方已经关机了,她不以为意调好闹钟便去睡了。
翌日回到报社周围的气氛很奇怪,感觉点逼仄的压抑,女同事看见她都是微微一笑,有些男同事简直对她视而不见,擦肩即过,笑柔想打招呼也来不及,好生纳闷,今日怎么人人都好像对她有意见似的。
连敏的位置是空的,她鲜少不准时到位,笑柔抱着一个箱子把自己的私人物品逐渐的放进去,又去人事部转了一圈回来,连敏还是不在,她的记者证塞在一堆文件之间。
她去问老图,老图怪异地看了她一眼,说:“上边都放话下来了,她没一怒辞职就算忍得住了。”
笑柔更加不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了?上边放什么话?”
老图说:“你不知道?”
笑柔摇摇头:“当真不知道。”
老图叹了口气:“办公室里现在到处危机四伏,国企也好私企也好,不求愿升职加薪,但求工作安稳,今日你一来,必定也感到什么不妥了吧?连敏待你一直不错,你从实习开始就跟着她,她自问对你的问心无愧了,可你不能成白眼狼不知报恩还要反咬一口啊。”
笑柔被他说的脑袋一片空白,眼角呼呼跳得厉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
老图有些讥诮地看了她一眼:“那我和你明说了吧,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常被六楼的领导叫上去。”
“是的。”
“她们有没和你谈新创建副刊缺编辑的事?”
“有。”
“本来想在你和连敏之间选一人去,连敏的资历胜过你,理应她去,你还年轻,初出茅庐,涉世未深,不要为了一个晋升的位置失去的人气。”
听完老图的话。笑柔猛然一惊,她渐渐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是戴欣,绝对是戴欣,她上次的确和她提过《睿知》的事,自己当即就婉拒了,没想到她还在暗中来这么阴险一招。
想起今日气氛怪异的办公室,该是所有人都知道,以为是她利用什么手段取得上面的信任,把连敏排挤掉了吧。可笑的是全部的人都知道了,唯有她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可这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老图说:“连敏在工作上甚少有失误,上次揭发副食品厂黑幕的事被人警告,甚至要告到法庭上去,好不容易事情平息了,你何必再去一把火点燃?现在可好,她被停职检讨,班也没得上了。”
笑柔当即像被人在后面敲了一锤闷棍,脑袋嗡嗡作响,老图后面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只能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阖。
她慌了神,若不是犯了极严重的错误绝对不会被停职检讨,怪不得昨晚连敏响了她的电话,回拨过去又不愿意接,她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伤心,她肯定恨透自己亲手栽培了一只白眼狼出来。
老图瞥了一眼她放在桌面上的箱子,鄙夷地说:“怎么?随便找个借口辞职然后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倒那边新官上任?”
“老图叔。”她拼命催使自己要镇静,这些平日和她关系密切的工作伙伴今日竟然对她说起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让她实在心寒,“无论你相不相信,我绝对没有对连敏做过这样不齿的事,这事能传出来把我诬蔑成这样,从中必有诈,若是我耍心计,何必傻得昭告天下让全单位的人都来恨我?”
她感觉到心脏一拍比一拍跳得厉害,跳得混乱,纵使现在解释费干了口水有什么用?有谁会相信她?
她急匆匆地往六楼去,来到戴欣办公室面前她连门也不敲径直就闯进去了,彼时戴欣正和营销部的部长谈策划,笑柔说来就来,一脸愠气地站在她面前,戴欣暗地一笑,便知道她是为了何事而来。
营销部部长识趣地退了出去,门一关上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立即凝了起来,戴欣还一脸淡然地说:“笑柔,你应该先敲门。”
“副社,今天最后这样称呼您,我念你是领导尊你敬你,纵使有时候会有些固执,但你何必处处针对我?”笑柔开门见山,和这种装腔作势的女人绕那么多她迟早崩溃,“您别问我为了什么事,您大可当我傻子但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知道您为什么那么好心好意让我去负责《智睿》,副刊办公地点设在叠阳区,就算自己开部小车也要五十分钟车程,这其中的意思我开始不明白。我不肯,如今要辞职你还要暗算我一笔,好让我就算走了也走得不光彩,你就故意翻连敏的旧账,你要她停职检讨,然后散播是我耍心思要往上爬所以把她拉下来,现在整个单位谁不知道我是白眼狼,各各恨不得朝我吐唾沫。”
戴欣看着她,脸色微变,她没料到笑柔一进来挡也挡不住,她不知道她是性情中人,不和她慢斯条理的玩面部游戏。
笑柔继续道:“您对言方的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他念念不忘,还想旧情复炽,你恨我横过来把你男人抢了,现在想让我在报社里无颜面待下去,答应你去《睿知》,好远离言方,还用尽了一切办法去靠近他,好让我知难而退,我曾经有过绝望。可是别忘了当年是谁一手摧毁了七年之久的感情,七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估计没有人比你更明白。你的确很了不起,你所有的成就就像金子已经藏在背后把你照耀得闪闪发亮,你在工作上得志,所有人将你捧高了供着,可是你有没想过你底下的员工,都是靠自己的工作和汗水辛辛苦苦为自己赚得一份安稳,您做领导的金口一开别人奋斗十年也是浮云。”
戴欣的脸色骤变,从红润变成苍白,从苍白变成铁青,笑柔一双犀利的眸子像燃着火星子,滋滋烧得旺盛,直直地盯着她的脸。
她越说越是巧舌如簧,不自觉中还挺起身板,扬起下巴,好像自从大学时的辩论赛,好久没这样痛快淋漓地去活动舌头了,她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像箭一样狠狠刺在戴欣那虚伪的表面上,这女人,怎么越见越是令人生厌。
“您在这社会圈子混得有声有色,可还是要用这种近乎下三滥的龌龊手段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别人说女人恨起来很可怕,果然已经可怕得无下限。”
“赵小姐,你说完了吗?”戴欣被气得够呛,但她还死要面子撑着脸上委婉的笑容,她平时张扬跋扈,没想到有一天被一个论知识论学历什么都和她轮不上的人一字一顿呛得难以做声。
“说完了,离职的事我也处理完了,现在开始这里不会再和我牵扯半分,可是事情我还是要解释清楚。”笑柔的气焰完全把戴欣压了过去,她容不得她插下半句话,她有理来,就要把理说完,如今说完了,也就没必要听她啰嗦。
她转身正准备离开,戴欣在身后忽然阴森森地笑起来:“赵笑柔,你别得意,你知道的事情不多,别想着言方有太好,我就怕到你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天,你会恨不得杀了这个人。”
笑柔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断定她被气得七窍生烟才随便说个什么来吓唬她,但她决不能把刚才建立起的势头给矮下去:“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戴小姐,作为一个女人若是太强势,得到很多,但可能会失去更多,相信你深有体会。”
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今天的事若是传出去,一个职业精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气得哑口无言,肯定要遭无数人笑话了。
当她下到自己的办公楼层,很多人都远远看着她,因为刚才很多人都看见她像点了火似的往六楼去,如今平静得像无事一样走下来。
她熟视无睹,一边收拾自己桌面的私人物品,一边给连敏打电话。
工作可以不要,但事情一定得解释清楚。
可是连敏一直不接她的电话,现在只好亲自往她家跑一趟了。
Chapter 36
晚些时候言方也知道她大闹戴欣办公室的事,没说什么,更没责备她,他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笑柔成了被设计的那个人,虽然这一仗光荣的胜了,失去了心爱的工作,她从一进屋就开始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对于一个情绪化极度严重的人来说,可能明天就会好起来,也可能暂且十天一个月的都这样一副泼了墨似的脸色。
笑柔找连敏解释了许久才给自己翻案,她如释重负从连敏的住处出来,刚走上上街心广场,立即有个人迎过来,彬彬有礼地说:“赵小姐,我是替言总来接你的。”
笑柔纳闷,她和言方冷战了那么久,今日怎么会让人来接她,而且这个人,笑柔从未见过。
她还是保持了三分警惕:“对不起,我从未见过你。”
男人解释道:“我这个星期才来的,李叔最近身体不好,由我来代班。”
他说得诚诚恳恳,笑柔还是半信半疑,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她竟然跟上了那部陌生奥迪。
车子驶到市中心的一座大厦前停下,司机说:“言总在二楼临窗23B的座位。”
他说完便驾车离去,笑柔抬头望了八十层高得几乎不见顶的大厦,这一切感觉都很蹊跷。
她随服务生上到二楼,她环视便看见了言方,他坐的位置有些偏,临窗的位置几乎最末,隔着一道屏风,身后还有一种她叫不出名字的高大盆栽遮住了大半的身影。
她对服务生点点头,示意自己过去。待她慢慢走近的时候,才发现,言方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
而那个人笑柔不会那么快便忘记他,正是老刘。
笑柔纳闷了,言方怎么会认识老刘,他不是在G省吗?但言方交际圈子广,认识也不稀奇,只是,他既然约了人,为什么还要叫她过来?
笑柔逐渐放慢了脚步,她发现言方的表情一直都是凝着,很冷肃,似在思考什么问题。
而老刘在一边则是不住的叹气。
她隐隐约约能听见他们交谈的声音。
“上次太意外了,我知道是她的时候很惊讶,那孩子很好,很善良,你们放心吧,我知道改怎么做的了。”
“实在麻烦你还要往A市跑一趟。”
“哎,做个了结吧,我把我老婆孩子都带过去,省得两地思念。”
一阵干脆利落撕纸的声音。
“这个你拿着,不够了再对我说。”
笑柔静静地站在屏风后面,从屏风折叠的缝隙中,她能看见言方把支票放在几面上,并推到老刘面前。
老刘没肯接,推了一下,到底是收下了。
笑柔鬼使神差地站在屏风后听他们谈话,一动不动。她好奇言方和老刘是怎样一个关系,既然言方都拿出支票办事,从谈话内容上判断,更像是一种恩馈。
一抹身影在眼前晃了晃,老刘和言方不约而同地看起来,笑柔下意识退到一侧,藏在两人环臂粗的欧式顶柱后面。
“那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今日一别,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老刘叹了一口气,这种声音深沉得像从肺腑里发出来,再从喉咙传出是一种让人忧伤而沉重的惋惜。
笑柔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圈套,有人故意把她引到这儿来,并不是言方。那个司机她不认识,一开始就觉得有诈,但还是鬼使神差般跟着他上车。
冥冥之中好一股力量牵扯着她,让她无法自己掂量该还是不该。
今日一幕让她不明不白,但他们之前好像没牵扯到什么利益问题,那张支票不足以说明什么。
从谈话内容上,好像关乎着第三个人。
她微微沉吟了一下,没发觉已有服务生走到她身边。
“小姐,需要帮忙吗?”
她抬起头,对上服务生彬彬有礼的笑容,笑道:“不用了,我来找人的。”
彼时言方正转身回座,弯腰拿起手机,他今日临时取消会议赶过来的,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未处理,当他看见笑柔时略为一震。
“笑柔?”他朝她走过去,笑柔对他尴尬地笑笑,这样的笑容出卖了她的慌张,好像做错事的孩子被人揪到一样。
服务生识相地退开。
“这么巧?”笑柔说,肩上的挎包带滑了下来,她一捋把袋子带子掀上去,“我正好约了宵宵在这儿等。”她差点就说成来着采访,差点就了露馅,可见她撒谎的熟练程度可不是一般的低。
言方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一直很冷肃,仿佛僵硬了许久依然没有缓下来:“嗯,我先回公司了,你也早点回去。”
“好!”笑柔展开那种让他放心的笑靥,目送他离开餐厅。然后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见他上了外边那部熟悉的宝马7,隔着层层玻璃,她依然能清楚地看见下来替他开车门的是老李,的确是老李。
满怀心事地回到家,她没事地打开电脑,随便点开一个网址,却鬼使神差地跳出本是交警大队对今日多发性车祸的警示,上面还例举了今年发生的交通事故,她随手翻了翻,只有二零零五年至今五年间的。
晚些时候言方回来,隔了一阵子居然来到她卧室面前敲门。
笑柔从电脑中缓过神来,站起身去开门,看见是他时两人站在门口一时相顾无言,大眼瞪小眼的,后来还是笑柔退了一步,低声说:“进来吧。”
言方点点头,走了进去。
笑柔把浏览网址页面关掉登陆游戏,她心里不免混乱,两人好像有回到以前那种生冷时期,隔着一条洪河跨不过去,简而言之就是亲密关系无形之中已经成为过去。
言方打破尴尬的气氛,故作轻松地问她:“你现在有没打算去面试新的工作?”
“你有好介绍?”笑柔抬起头冲他笑。
“来我公司帮忙?”
“做什么?做你秘书?那舒芮怎么办?要我进去我只当你的秘书,二十四小时掌握和了解你的行踪。”她和他开玩笑,秘书这一行需要心思慎密,足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