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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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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夫》作者:桃小妖儿
文案:
宋瑶怎么能想到,一道圣旨就把她“卖”给了传说中杀人如麻的黑熊将军萧锦呢?
想跑、想逃、想乔装、想爬墙……统统没门儿!
进了萧家的门,便是黑熊的妻。
郡主很咯牙,将军慢慢啃~O(∩_∩)O
被卖了
大齐皇帝最近心绪不宁。
据传边城大将军萧锦刚用三万铁骑打了北疆蛮子一场大胜仗,军心大振,齐呼边城大将军为“百战天王”。
有小人进谗,说前朝之事。大齐皇帝唯恐萧锦在边关拥兵自重,连夜召集议政大臣进宫开会,商讨封赏安定之对策。
丞相曹不凡出了个主意,向皇帝进言,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虽那边城大将军天高皇帝远,还有三十万军权在手,但可在大齐皇族女子中挑一个嫁到雍城,一来与皇族联姻,是萧锦的荣耀,就算真有不臣之心,也会有所顾忌;二来,皇族之人比较可靠,嫁过去为妻,便能将萧锦一举一动皆都收在眼底,了如指掌。如此,皇帝可以高枕无忧了!
甚好甚好,皇帝老儿眯着一双狐狸眼连连点头称赞。
只是,皇族女子不少,该选派谁去联姻好呢?
是夜,狐狸皇帝和最宠爱的唐贵妃商量一番,两相一合计,第二天一道圣旨便传到了平宁驸马府。
说起这个平宁驸马,当年与大齐三公主的一段姻缘也算是街头巷尾被人传诵不绝的段子了。
平宁驸马宋进书,从前不过是潦倒落魄一书生,却机缘巧合识得了大齐三公主。此后,三公主一颗芳心便系在了这个家贫才高的书生身上,到后来宋进书金榜题名,御前答辩深得先皇赞赏,这才由先皇赐婚,将心爱之女下嫁给宋进书。
公主与驸马夫妻恩爱,琴瑟和谐,不久生有一女,取名阿瑶。
只是可惜,公主素来体弱,阿瑶八岁那年,便缠绵病榻,最终撒手人寰。
如今,这平宁驸马府犹在,可也不过空有一个皇亲国戚的身份名号罢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狐狸皇帝心里的算盘打得可是精细,自家的公主那可是舍不得嫁到雍城那样的苦寒之地的,其他的皇族女子要么有得罪不起的老娘,要么有得罪不起的爹爹,总之,也是碰不得的。
没娘的孩子没人疼,驸马说话到底力道不足。
圣旨上写得明白,封宋瑶为荣华郡主,下月初八启程,前往雍城,嫁边城大将军萧锦为妻。
圣旨传来,驸马爷顿时懵了,跑到三公主灵前嚎啕大哭,他只这一个女儿,从小便就宝贝得和什么似的,眼瞅着阿瑶年岁渐大,本欲进宫相求太后指一门好亲事的,可没料却是这等的噩耗传来。
宋瑶本倒没什么,但见着父亲这般哭天嚎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便派了贴身丫鬟红桃出去打听打听,这个萧锦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就令爹爹如此的伤心?
消息打探了回来,这回轮到宋瑶懵了。
“小姐,听说这个萧大将军身高九尺,燕颔虎颈,豹头环眼,长着一副雷公脸!”
那不就是长得和张飞一样?宋瑶咬了咬唇。
“听说他身上有七八十道伤疤,到战场打仗厉害得紧。还有人传说,他将抓来的敌俘开膛破肚,挖了心肝出来炒了下酒……”红桃说的战战兢兢,一想到那个画面,皱着眉头,直泛恶心。
宋瑶的唇咬得更紧了。
“还听说这个萧大将军目不识丁,粗野的很,反正……”红桃拉着宋瑶的手劝道,“小姐,红桃虽是个奴婢,可这样的人可万万嫁不得的,万一他哪天兽性大发起来……小姐,还是赶紧进宫想办法求求太后吧!”
脑海当中,萧锦的形象在红桃的诉说之中变得清晰起来。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宋瑶的唇都咬出了血来,这个皇帝舅舅真是太不仗义了,横挑竖选就把她给塞到雍城去了!
连夜,宋瑶拿着圣旨冲进了太后宫里边想要求皇祖母为她做主。
太后听到了这个消息,早就气得胸口犯疼了。织金帷幔里头,太后招了招手把宋瑶唤道了跟前,千万般不舍,心头简直就是要滴出了血来。
“阿瑶,这一回你皇帝舅舅已是打定了主意,哀家去找过他,但是这道圣旨在传到驸马府的同时,也传到雍城去了。现在说不嫁,已是迟了。”
迟了?
宋瑶扑在太后身上哭道:“皇祖母难道真的忍心看着阿瑶嫁给那么一个粗野的蛮人?到底还是因为阿瑶没了娘亲,才遭这般欺负。”一想起那个挖人心肝的黑熊,宋瑶浑身颤了颤,哭得更是撕心裂肺了一些。
“蛮人?阿瑶,萧锦虽然粗野了一些,也没读过什么书,可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差,怎么说也是大齐朝的将军,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太后的安慰明显有些勉强。
“阿瑶,这一回你嫁过去也不光光是你自己的婚事,你皇帝舅舅担心萧锦会拥兵自重,你过去之后好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但凡有异常,记住立刻就要禀报。”
原来嫁人是假,当探子是真!
宋瑶听太后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心也越来越冷了下去,看起来这场亲事已经是逃不掉的了。
驸马爹在灵堂里哭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哭岔了气直接晕了被抬回了房。
红桃要陪嫁,哭得更是伤心。一边收拾行装,一边在心里问候了萧锦的祖宗十八代。
宋瑶出嫁那天,太后心里气苦,招来那个出馊主意的丞相曹不凡狠踹了两脚。唐贵妃在旁不敢发一言,生怕惹祸上身,恭敬孝顺地给太后顺气:“都是这个曹不凡,阿瑶怎么说也是太后您的亲外孙女,如今,太后还是别太伤心了。”
不说倒好,一说起来,太后也站不住了,直接被扶回了寝殿。
宋瑶在皇城门下出嫁,百担红妆,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京城百姓皆都出来围观这一盛事。
百姓们自有百姓们的说辞,茶馆上聚着几桌人,看着下面缓缓驶过的大红马车,聊了开来。
“瞧着荣华郡主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可怎的禁受的住雍城那样的鬼地方啊!”
“可不是,倒不如说那萧大将军是福气好,做个边城王,还有皇帝老儿送如花似玉的美人过去,啧啧,真是艳福不浅……”
“这萧大将军定是厉害的紧,只怕到时候小郡主可要吃不消啊……”
“哈哈……”
“哈哈……”
上面笑得乐呵,宋瑶坐在马车里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
她要嫁了,真的要嫁了?!不,确切点说,她是被狐狸皇帝给卖了,还是个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宋瑶打定主意,到了雍城,她见机行事,断不能就这么从了那只黑熊,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不要了自己,把自己赶回京城来。
她猛捶一下马车坐凳,打下了坚定的念头!
不知是不是捶得太用力了,外面马儿嘶鸣一声,车停了下来。
红桃肿着眼,撩开帘子喜道:“小姐,小姐,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芳姑姑来了,好像是有急事!”
难道,皇祖母竟是说动了狐狸皇帝,要收回圣旨了?
宋瑶顿时跳下了马车,不顾身份,一把抱住了气喘吁吁赶来的芳姑姑:“好姑姑,是不是皇祖母舍不得我,不要我嫁了?”
“郡……郡主,您先放开老奴,老奴……被您勒得顺不过气儿了……”
芳姑姑透了透气,无奈摇摇头,将一本用黄绸巾包得好好的小册子交给了宋瑶:“郡主,圣旨岂能朝令夕改,您还是节哀顺变吧。太后说,三公主早去,郡主从小母亲不在身边,如今出嫁了,这压箱底的东西就由她来给您吧。”
宋瑶接了过去,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宫里的东西,不比坊间那些粗制滥造的。郡主小心收好,到底……到底还是要派上用场的。”芳姑姑一边说着,又想着宋瑶这样的一个娇贵可人的郡主,从此便要在边塞苦寒之地了,便要伺候萧锦那样一个莽夫了,心里一阵伤感,也忍不住落了些泪。
“郡主起驾!”
天命不可违,圣意已决,果真是没有转圜余地了。
宋瑶坐在马车里,打开小黄绸巾包着的小册子,抽了抽眼角。
那上面赫然五个烫金大字:春宫十八式!
被劫了
皇祖母是气糊涂了还是病糊涂了?
“春宫十八式”这五个大字几乎要把宋瑶的眼给闪瞎了,像捏了一个烫手山芋般,小册子被扔在了车板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还是捡了起来,塞在了放嫁妆的箱底里边。
外边车辚辚,马萧萧,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走了大半日,出了城门,一路向北。
驸马爹老泪低垂,想着宝贝女儿羊入熊口,真是肝胆欲裂,送出了城门,便不能再送,只能折返。
话说这百来抬嫁妆当真是惹人注目,声势浩大,金银玉器,古玩字画,生活用具都是一应俱全,宋瑶心想,这黑熊将军好大的面子,只是不知皇帝舅舅明明心里忌惮,可为何却还要这般厚待他?
这么多东西,又加上送亲队伍百来号人,走起来速度自然是慢了一些,再加上宋瑶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想要嫁过去的,快到雍城附近,就更是寻着借口能缓则缓,能慢则慢了。
午后日头正盛,红桃拿着苏绣小绸扇在帐子里给宋瑶一下一下轻轻扇着风。
宋瑶眯着眼,仔细打量起红桃来。
唔,到底驸马府养出来的丫头就是水灵灵的,细皮嫩肉,唇红齿白,除了脸蛋圆了一点,上面映了两颗麻子之外,总的来说也还算模样端正,是个不错的。
红桃被宋瑶盯着看心里有点发毛起来,手里边小扇子颤了颤:“小姐,是不是奴婢有什么地方不对?”
“没有,没有,你很好,很好……”宋瑶抿了抿唇,再一路往下打量。
唔,小红桃胸大屁股大,男人应该好这口。只是,这个主意未免有些太委屈了红桃了。
“红桃,我素来待你如何?”
“小姐待奴婢,自然一向都是很好的。”
“那若是我遇到了麻烦,你会如何?”
红桃想也没想就说:“小姐自来待奴婢不薄,只要小姐有麻烦,奴婢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甚好甚好,是个知恩图报的。
“红桃,你也知道那个死黑熊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回狐狸舅舅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我要是嫁到了雍城,只怕到时候可就要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下了……”宋瑶一想起来,心里就犯堵,捂着胸口恨不得把打起的褶子好好捋一捋。
红桃也是个机灵的,看着宋瑶这么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苏绣小绸扇都被甩到了一边:“小姐,莫不成您是要奴婢假扮您嫁给那个萧将军?这万万使不得,可是欺君之罪啊!”
原本宋瑶也不过是心里头闪过一下这么个念头,要真的让她下手把红桃拿来顶替,说到底还是有点下不去手的,更何况欺君之罪那的确不是开玩笑的,要是那头黑熊发现了送去的是个冒牌郡主只怕立刻就要翻脸,到时候狐狸舅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就连最后的后台也都没了,只怕那时候下场可就更是惨上千万倍了。
哎……宋瑶想了想,把红桃拉了起来:“瞧你这小眼睛都要哭肿了,我哪里就真的要你顶替我了?咳咳,天气好热,这帐子里气闷的紧,小红桃,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那些送亲的侍卫倒是也乐得悠闲,反正圣旨上只说将荣华郡主平安送到雍城,也没规定什么时候。正主儿每日里走走歇歇,和龟速没什么区别,他们闲下来就在帐子里头推推牌九,磕磕瓜子,喝喝小酒,可真是闲差一件,除了油水少点之外,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倒是乐得惬意。
看着宋瑶带着红桃往小树林子里走去,几个蹲在帐篷前的侍卫吐着瓜子壳朝侍卫长蒋胡问:“老大,咱们要不要跟着郡主?”
“郡主有让咱们跟着吗?”蒋胡斜了斜眼问。
众人摇头。
“那就是了嘛,郡主既没有吩咐,咱们没事找事何苦来哉?来来来,小三儿,去烫壶小酒过来,看起来今天是要在这儿扎营了!”
能偷懒则偷懒,只要郡主不丢,那别的事儿他们可才没功夫去管呢!
可偏偏就还真是出事了。
这天傍晚,蒋胡正带着一众侍卫在帐子里大杀四方,桌上骨骰、牌九散得到处都是。
蒋胡坐庄,早赢得盆满钵满,手下的侍卫们赌得起了兴,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撩起了袖子,拉开了嗓子喊。
“干,连开三把大的,我赌这把小!”
“大,大,大!”
“大什么大,老子就买豹子,这把一定开豹子!”
“干,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喧闹之中,蒋胡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扯着自己,甩了甩手,要开牌,还是在扯,继续甩,继续扯……
继续扯,继续甩……
“什么东西!”蒋胡大吼一声,发飙了!
“大人!”大伙儿一起看去,才发现红桃鬓发微散,惊魂未定地站在一众大老爷们儿中间,眼泪珠子断了线一般不停地往下落。
蒋胡见她这个样子,心中暗叫不好,忙问:“出什么事儿了,郡主呢?”
“郡主,郡主被人劫走了!”
蒋胡从红桃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才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缘由。
原来今日午后宋瑶气闷的紧,就带着红桃到了小树林里头的小溪边去了,天气热,溪水冰凉透心,宋瑶瞧着左右无人,便脱了鞋袜跳到了溪水里边。
可谁知道她以为周围没人,却不料有一伙在山里休息的匪盗却瞄上了她。
那些山匪本来是想要进雍城干一票大买卖的,可谁知道在雍城着了道儿,买卖没做成,还差点丢了性命不说。现在打回老巢,在这儿休息片刻,谁想见到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然后便是上演了一出山贼强抢美女,郡主惨遭毒手的戏码。
要不是小红桃还算机灵知道要逃回来报信,只怕两个一同走失了,后果更加不妙。
蒋胡听小红桃说了半日,脸都发青了。
“干,怎么他们瞄上的不是你呢?”
郡主丢了,别说他们保不住饭碗,只怕脑袋也是要掉了!
小红桃也是百抓挠心,倒真是恨不得那群贼匪劫了去的不是宋瑶而是自己。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去找啊!”
蒋胡哪里还有刚才豪赌时的意气风发,遇上了事儿才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看着红桃委委屈屈的样子,心里狠骂了几百遍。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屋漏了偏偏还逢连夜雨,此际蒋胡正紧密部署着掘地三尺将郡主找出来的行动,那边厢有人来报,说是雍城使者到访。
此雍城使者不过是萧锦手下一员文士,说话文质彬彬,甚是客气,言谈之间总喜欢用些之乎者也的拗口字眼,听得蒋胡好不耐烦,不过大致意思却也还是明白的。
大抵就是萧锦知道郡主大驾已近雍城,三日之后派人出城相迎。
一道晴天霹雳在蒋胡耳边落下,送走了使者,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脖子。
怎么就觉得,这脑袋不大牢靠了呢……
被扛走了
宋瑶醒过来的时候,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这么热的天自然不是被冻着的,而是被满屋子浓郁的酒气给呛到了。
等等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屋子里边七八个男人左手拿酒,右手拿肉,吃得畅快淋漓、天昏地暗。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长得一个比一个五大三粗,面目狰狞,那坐在正前方虎皮垫子上的男人瞪着一双铜铃眼,大概是瞧见宋瑶醒了。
他扔下手里的大肘子肉,几步走上去,抓住宋瑶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脚,一把便拖到了屋子中间。
“哈哈,美人儿,好个大美人儿!没想到老三买卖没做成,倒是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娘们回来给弟兄们解馋!”
那几个吃酒喝肉的,听着大寨主这么说,也瞧着宋瑶附和起来。
“大哥,咱们天狼寨里可没这样标致娇俏的小娘们儿,您发话,咱们怎么好好乐一乐?”
“大哥,独乐不如众乐,这小娘子瞧着我心里直痒痒呢!”
“啧,臭老七,瞧你那没眼见的样子,哪有大哥还没说话就轮到你的道理,还是听大哥的!”
说话的男人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平素讨好老大的,站了过来,趁老大不注意,在宋瑶脸上抹了一把。
恶心,真是恶心!
宋瑶原本已经打满了褶子的肚肠恨不得就要吐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仔细想想,原来她好像是在营帐附近小树林里的清溪中乘凉的,后来……后来不知哪里冒出了几个熊汉子,又凶又色,扛起她就走,嘴里还嚷嚷着:“好个标致的小娘皮,没白走一趟!”
她大概是手脚并用捶打了那人,只不过没有什么用罢了,然后她恍惚记得自己发了狠一口咬下去,咬在了那个扛着他的男人肩上,接下来……她就晕了过去。
一路上她虽然动过无数次的念头,希望不要到雍城去嫁给那个黑熊将军,也想过悄悄溜走。
可是现在看来,被送到雍城怎么也要比落到这个色狼窝里强上千百倍啊!
瞧着寨子里这一伙狼如饥似渴的样子,宋瑶心想,这回别说骨头渣渣了,真的是要什么都不剩了啊!
“你们说,这小娘们儿要怎么分?”寨主大哥是个讲义气的。人在江湖,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一贯都是有了衣服手足同享,绝对不会自个儿独吞,因此特别大方地向大家征求意见。
“我有个主意。”坐在堂屋里边一个古铜肤色,看起来眉眼峭立的男人淡淡说道。
他声音倒是不大,可说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