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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为时晚矣?
唯有感叹自己当初随波逐流的无奈,对擦肩而过的归宿唏嘘感慨。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了。可已经没有选择余地,于是听天由命,谓之曰天命所归。呵呵!
当一个人知道为什么而活着的时候。而自己竟然一直这么活着,那是非常之幸运。能够这么活着,又能够在这条路上遇到志同道合,同奋斗一生的战友,是天大的幸运,是至高无上的福分。
此时已别无所求,牵牵他(她)的手,就算左手牵右手,可再大的暴风雨侵袭也不惧怕,自己的手自己知道,所以安全放心温馨。
少剑波确实帮郝东打发了女孩。刚一见面,女孩就脸色大变。少剑波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也不与对方打招呼,对郝东说你们聊,我还有些事,得离开了。还有啊,我在这里,这么大这么亮的电灯泡,不显眼也碍眼。
郝东你TM有毛病啊,对方就一个人,你拖着我来干什么。可你们整球不成啰。这个我敢保证。
少剑波背转身,还未动步,就这么想着。
郝东呀郝东,你小子咋这么背呀?人家都与人同居一年多了。
可这个社会,谁又能保证谁纯洁。其实纯洁这东西也挺不好判定的。
少剑波有次看了全球十大解禁电影之一的《操我》,影片在性爱摄影方面很大胆,全是真枪实弹地干,拍出的性爱镜头达A片的效果。可整个过程少剑波没有一次勃起,他甚至感到有些恐惧。因为片中性的表达得更尖锐,他相信只要一个头脑稍微正常的人看到的不是挑逗、滥情、淫秽,而是赤裸裸的社会现象、社会问题。
这部影片被禁也是理所当然,虽然拍摄在当时西方性解放正进行得轰轰烈烈之时,原因只有一个——电影通过性来解读了当时社会的这个深刻的问题的背景。而‘爱’着民众的‘正人君子’们以淫秽为理由把它给禁了,来蒙蔽大众,使人们无法看清他们背后肮脏龌龊。
以致少剑波常常分不清导演,演员与官员,他们谁更堕落,谁的肉体和灵魂比谁的肮脏。
这有点扯远了。他想,说点近的。2006年年末不是曾就‘新婚不久,丈夫带着妻子去卖淫’之事而引起各方媒体大炒特炒过一段时间吗?
有人质问道德伦理何在?有人说这是对婚姻的直接讽刺。少剑波想这些人不是傻B,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唱道德赞歌,以示高尚。为什么不问问这些甘愿戴绿帽子的男人们为何这么做?直接深挖背后根源呢?
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一个男人最怕的永远是怕人知道他戴绿帽子。那是什么让他们这些大男人们放下自尊甘心情愿请人来给自己戴绿帽呢?而这并非个别现象,而是社会一道风景——丈夫带妻子,嫂子带小姑,妯娌相帮。
这种现象背后难道就没有值得我们深知的地方吗?各级官员有人因此而自查自省过吗?他不想深究,很多事情也就不得而知。
说到具体的男女之事上来,他只有一个疑问——一个女人用尽‘爱’网住一个男人,只为名正言顺占有或分享这个男人的财产和一个在风月场所里出卖肉体而仅仅只为了生活得以延续下去的女人。她们谁纯洁?谁肮脏?
这种问题他常常不愿意思考,因为一思考就会被很多无形的东西把你拖进黑洞深渊。事情涉面之广,复杂缠绕,全是死结,全是死胡同。很多的不得而知。
“波哥,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我想与你说说话儿。”
“郝东呢?”
“还用得了再演戏吗?早把他打发回去了。”
打电话给少剑波的女孩正是刚刚与郝东相亲的那女孩,也是少剑波他们公司的促销员。就是那个在家乐褔逮住少剑波的漂亮得像化妆品代言人的女孩。
女孩早在一年前就与一个帅气高大的男孩同居生活在一起。好像两人还是同学。这个是少剑波亲耳听到也亲眼所见的事实。可背后呢,他俩谁是谁的第几个。又是一个不得而知的问题。
很多事情永远不得而知。
“岳茹,其实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少剑波认真的对对面女孩说,“事情本身对我没有什么伤害不说。还有,你怎么做都是你的权利和自由。”
今天岳茹打扮得很淑女,上面是压褶绣花全棉罩衫外套穿大V领镂空线织衫,下面是压褶印花大摆裙,天鹅绒加裆连裤冬袜,高筒圆头平跟休闲女靴。
与穿工作服时大相径庭。穿工作服作促销时,像个精灵,活泼,顽皮,又敏锐。今天则让人感觉有点傻,虽然很优雅,贤淑。
“不,波哥,少经理,我想和你谈谈,不是想说这些。”岳茹停了下来,在寻找措词,“我找你聊,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好哥哥一样:亲切,敦厚,睿智,又见多识广。我有很多心事不知道向谁诉说,对父母无法启口,和朋友又说不来,我一开口说话他们就只会说些面子话。”
说到这儿岳茹又停下了,这次不是在找词或想着怎么措词表达了,而是心情沉重。
想不到这个精灵般漂亮的女孩也有自己不为人所知的泥潭漩涡,而且深陷窘境,找不到出口,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
少剑波见状,说:“既然你把我当成哥哥,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你就不要叫我少经理了。我虽然没你说的或想像的那么好,但至少我对任何事都不会反应过敏。麻木了,也习惯了。”
岳茹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大很长的咖啡,喝得很慢很慢。喝好之后,好像放松了许多。说:“其实他有很多优点,也有能力,可别人看不到这些,因为他缺少机遇。别人总以为我喜欢的无非是他的高大帅气,满足下虚荣心而已。”
“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生活是你自己的,认定了就要坚持,争取,去追。”
“咦,话是这么说,好像很容易,而且都现在这时代了,只要坚持就能得到。可是父母态度怎么办?他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上学,育你成人。而我们呢,二十好几岁的人了,挣的钱刚够自己花,有时还向家里伸手。虽然我们公司的工资也不低,我每个月也有两千多块进帐,当然这与你相比那是天与地,可K城的好多公司白领的工资都还没这个价呢。”
“你的钱都用那些方面?”
“偶尔朋友聚会,泡吧,做头,买一两套衣服,新款手袋,靴子,吃些零食,钱不知不觉就没了。元旦出去玩几天,回来,我们就得借钱过日子。”
“他是做什么的?”
“模特儿,舞蹈演员,不稳定,赶场子罢了,现在。”
“哦!”
“你‘哦’是什么意思?”岳茹突然提高声音问。显然不满意少剑波的回答。
“没什么意思。算是回答,表示知道或者什么也没有就‘哦’,因为不知道怎么同你谈这个问题,‘哦’一声好让你继续说下去。”少剑波认真平静平淡的说。
“你有些时候真的很啰嗦,你没发现?”
“无聊呗,又讨厌自言自语,所以同人说话的时候就不想停下,啰嗦个没完。”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没有,只是觉得毫无意义,因为我什么也帮不了你。”
“呵!可我还是要说,我只要你倾听和理解。”
“那你继续吧。”
“我妈觉得他没有安全感。职业不安全,人也不安全。”
“很正常。”
“我妈说就算将来有出头之日,他也不会娶我。”
“正常。”
“我妈还说对方要真娶我,那肯定是生活过不去了。还问我‘你难道想养他一辈子?’”
“也正常。”
“可他很疼我的。也不是很花心那种,虽然也偶尔做些出格的事,可在他们圈子里也算是个老实人。他们圈子里不是常有被富婆包的吗?他都拒绝过好几个了。”
“非正常性正常。”
“所以我妈希望我找一个工作稳定的K城人。我是我们家的独姑娘,将来总是要照顾双亲的嘛。”
“这个最正常。”
“你会不会说点别的。”
“‘哦’你又不让我说了。”
“嘭”一声,岳茹一只手用力打在少剑波放在桌面上动来动去玩空气的手。少剑波无动于衷,她自己反而被弄疼了,甩甩手:“你怎么这么硬呀,把人家给弄疼了。”
少剑波笑了,连旁边咖喝啡的人都笑了。岳茹红着脸又打少剑波。
“剑波,河莉秀来K城时,你去看‘她’没有?”蔡萍问心不在焉的少剑波。
少剑波和岳茹喝过咖啡,又吃了午饭,才将对方打发走人。蔡萍的电话就像催命鬼一样追来,于是只有接着喝咖啡。连个午休的时间都没有,何况他心里还惦记秦臻。她居然一个电话也没打给他。
少剑波一边心猿意马一边心烦意燥。可又不好意思表示出来,所以只有强打精神强颜欢笑面对蔡萍。
“谁?”少剑波反问。
“河莉秀,韩国变性美人。”蔡萍大声的回答。
“哦,你说的就是那个男变女,而且很女人的那个人妖。”
“你积点口德好不好。你应该去看看,高高挽起的秀发,妩媚的眼神,或手托香腮,或不时捋捋额前的刘海,举手投足间尽现女人的柔美奇#書*網收集整理,声音娇滴滴的。非常有女人味。”蔡萍手舞足蹈比试着说。可惜对于现在的少剑波来说毫无吸引力可言,反而是燥音。
“娇滴滴的?是不是像老电影里的国民党中央广播电台的播音员的声音那样?”
“比那个还好听,很有磁性。”
“可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我觉得你要是变性肯定比‘她’还性感。”
“切,我做男人风流快活,干嘛要变性。”
“你可以骗全天下的人,可你骗不了我,你真的快乐吗?”
“快乐。”
“你敢对天发誓吗?”
“你要我发什么,发神经啊?”
“呵呵,我只是给你个建议罢了,如果你真去变性,我想你的生活你的人生比现在要风光千百倍。”
“再风光到头来还是一死。又有何用?”
“好,不说你的事了,说我的事。”
“你想变性?”
“不是,我想整形美容,把自己整得更漂亮,更性感,更有女人魅力。要能往你面前一站你都蠢蠢欲动才摆手。”
“在你面前我一直在动,只是你从不给我机会罢了。”
“你要是真动,你会把我推给付建民?”
“是大动,所以怕自己不能给你幸福,因此……”
“别尽跟我说好听的,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蔡萍确实是少剑波介绍给付建民的。少剑波他们公司一直同蔡萍他们广告公司有业务往来,从展台到媒体广告都一直由他们公司代理承办。
工作中两人经常有接触,而且还擦出一些火花了。可少剑波退让了,因为蔡萍不但有他的手机、小灵通号码,还有他们的公司电话号码,而且还来过他们公司几次。她知道他太多的信息,他也就有太多把柄在她手上,所以他不敢动用,动了准无路可退。而且他看得出蔡萍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因此他把她推给付建民。
按理说付建民和少剑波本不该发生交集的,可少剑波与付建民他妈有交集。付建民他母亲是一家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业务范围很广,包括影视业方面。
少剑波的业务是从付建民他母亲那儿起步的。当时少剑波的女友,那个他生命中的贵人,现在他保留一间屋子来怀念她的那个女子,也是付建民他母亲旗下的一个三流或者还不入流的舞蹈演员。经她介绍少剑波认识了付建民的母亲,并且签到一份合约。她公司的所需用的化妆品由少剑波他们公司提供。
用下来的效果质量都还行,而且产品品牌在市场上也有名声。于是逢年过节发劳保时干脆换成少剑波他们公司的产品。因为M公司出产的产品不单有化妆品,还有洗衣液,洗涤剂,洗手液,洗发露,沐浴露,清洁剂。真TMD邪门连女士护理液都有。
这笔业务少剑波一直实行单线联系,他就是放弃所有市场也绝不放弃付建民的母亲。因此有事没事都要去拜访对方,逢年过节更不用说了。不单去公司拜访,还到家里去拜访。所以付建民与少剑波也就这样慢慢的从认识到熟知,最后成了朋友。
付建民绝对是一个公子哥,高兴了往母亲公司里跑跑,不高兴了抱个妞回家睡大觉。他母亲旗下的那些女孩不知被他祸害了多少。简直是个摧花屠夫。也难怪,老爸是市委领导,老妈是集团公司董事长。不风流也枉为人了。
当时蔡萍对少剑波纠缠得紧,虽然少剑波遇上她时,女友已经跑了。可少剑波一眼就看出蔡萍心底的欲望和凶残,所以他把她顺水推舟的推给付建民。
蔡萍绝对是个美女,要不,也不能混在付建民身边这么久,而且听付建民说床上功夫很了得。
也不知道蔡萍施了什么魔法,付建民对她言听计从,两人粘乎乎的。听说还准备结婚了。
“你难道不幸福吗?”
“你难道以为我真的幸福吗?有时我真TMD想强奸你。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我到现在唯一真正爱过的男人,其他人都是游戏。”蔡萍言行激动,真情流露。也不管旁人怎么看。
“对不起!”少剑波无奈的说。
他不是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可他不能爱她,也不敢爱她。归根结底他不爱她。
“对不起!”蔡萍大声训斥,“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你说得倒轻松,对——不——起!”
蔡萍后面的‘对不起’是一字一字恶狠狠的说。
“真的对不起!我以为我这是为你好,我一事无成,一无所有,我不忍心让你跟着我受苦受难。”
少剑波也动了真情。
“爱一个人是可以为他付出所有的,受苦受累怕什么。人生来就是来承受痛苦的。”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少剑波沉默了,其实他内心也无一时一刻不受煎熬,不单是来自蔡萍,还有杜小慧,还有那些被他伤害后就被丢弃的女人们。
“不过,你放心,我整形美容不是为了你。”蔡萍平静下来说,“是为了付建民——他父亲。”
“为了付建民的父亲?”少剑波惊愕了。
“是的,本来我和付建民都商量结婚了,可他母亲死活不同意。我要让她尝尝失败的滋味,不要以为她有钱有势就可以操控一切。她的男人,那个老男'奇。书'人表面上一本正经,可对我一直心怀不轨,和他独处时眼睛色眯眯的。”
少剑波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错,也许是他的错。
“秦臻,你现在在干吗呢?”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少剑波才摆脱蔡萍。于是急急忙忙的给秦臻打电话。
“在炒菜,等你回家吃饭。”秦臻在电话里温柔的回答他说。
没有娇嗲,也不做作,也许少剑波喜欢她的就这一点。但有一点他又爱又怕,这个女孩做什么事都很温柔,就是做爱很疯狂。
如果不是少剑波,而是其他男人,或者是以前的少剑波,这个女孩应该是最完美不过的了。可是……
现在他也说不清楚。总感觉某个方面不对劲。
“我这就回来。”
“我等你。”
少剑波在茅台酒专卖店里买了瓶平装的茅台酒。
“你想喝酒,直说嘛,我去买啊。”秦臻接过少剑波手里的酒,也接过他的唇。像新婚燕尔的小两口。温存,蜜爱。
“我路过,见了,顺便买一瓶,还有,特想同你喝酒,今晚。”
“好啊,我今晚也很想喝。”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呀?”
“我想你既然陪朋友相亲,那肯定会帮朋友好好把关的,对不对?所以我就不好意思再打扰你,免得你分心,或者跑回来,哪多对不起朋友啊。”
“你真好!”少剑波轻轻的把秦臻拥入怀里,“你这儿有蜡烛不?”
“没有,你要蜡烛干什么?”
“等我一下。”说完少剑波放开秦臻,转身往外就跑。
“唉,怎么突然停电了,少剑波有第六感呀!”
少剑波出去不多久,秦臻家里的电灯突然就灭了。秦臻在黑暗里站着咕叮。
突然,门开了,亮光也来了,还有少剑波。
秦臻笑了。这是她和他一起日子里笑得最温暖也最羞涩的一次。
少剑波伸手向她。秦臻向他走来,手放在他手心里,少剑波举着蜡烛带着秦臻起舞。烧融的烛蜡不时滴在他手上。
烛光照耀着两张幸福青春的脸。他们融在烛光里,连烛光都摇曳着幸福的光晕。
“今天什么日子?”秦臻问。
“什么日子都不是,如果非要给这个日子命名的话,我们不妨就叫‘光明来临’。”
秦臻含笑的凝视少剑波好一会儿,把脸埋进他怀里。
少剑波看到她眼里感动的泪水,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星期一,一进办公室,伟哥就对少剑波说:“剑波,你发现了没有,这个月都快月底了,这W市的出货量还不到上个月的一半。”
“这不是你得意门生的地盘么?”少剑波把伟哥呛了一下。
洪伟没说话,他太清楚少剑波了,这人嘴巴一点也不饶人,可做事尽心尽力。只要是他职责范围内,他不会不管的。
在W市地区经理人选上,他俩有过分岐。伟哥不知怎的插上一手,非要安排一个刚招聘进来的大学生,这在少剑波接管市场拓展部以来还是第一次。
前个月W市经理突然辞职不干。这可是少剑波的得力干将,也是患难之交。两人同一批进入这家公司,又一同被分派下放到地州县。两人在公司也同为翘楚,只是他的业绩常常只能屈居次席,少剑波占首席了嘛。
由此两人曾明争暗斗过一段时间,可少剑波依然占上风。后来两人反而成朋友型的同事。主要是对方服了。
虽然理论上少剑波不如他,他堂堂正正一大学本科生。可做市场真的不能只靠理论。有种人靠的机遇和天赋。少剑波两方面都占了。
少剑波单就付建民母亲那里的业务每年的提成都几万块。一般的地区经理的一年年薪都没这么多。不过做销售这一行,就是同级别上一样,可能力出众的和能力一般的收入那可就千差万别了。有的人一个月的工资顶他人一年的年薪。
少剑波一出山就占了地利。少剑波以前在地州上混时,就混在W市,那边扼着这个省份近五分之一的市场。除了K城无处能比,可K城有销售部经理,业务员,促销导购员共同分担也就分去了利润。另外六个地区经理共同争夺余下的五分之三的市场。而少剑波做市场也确实有自己一套的做法。所以每月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