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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巴积点德好不好,眼光这么挑剔,怪不得到现在还是一个人。”秦臻有些不自信的把自己能打量到的地方全打量一番。
“是啊,一个人坚守到现在,也许冥冥之中感知到你才是我要等的人。”少剑波有时也无法相信自己的应变能力,真个是千变万化的百变金钢。
“可我有男朋友了。”
“你有男朋友关我什么事,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你男朋友。”
“无赖!”秦臻咬着下嘴唇眉开眼笑的盯住少剑波,“你真够混蛋的。”
“我混蛋的时候保准你舍不得放手。”
说完少剑波闷嘴笑。笑得秦臻心里怪怪的,于是一边捶打他一边骂他混蛋。
少剑波顺手把她搂进怀里,就这么一下,秦臻就服服帖帖的。这个男人确实够混蛋。
“喜欢吃傣家饭不?”少剑波问他臂弯里的秦臻。
“喜欢。”
吃过晚饭从餐厅出来已经八点半,这是冬天,散步的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往回走。各自归巢。
他俩也慢慢散步到秦臻租住的小区大门口。秦臻停下,少剑波也站定。
“晚安!问候你男朋友,向他致歉。”少剑波挑衅道。
秦臻抿了抿嘴,像做了个重大决定似的:“我没有男朋友,我一个人。”
“知道。”
秦臻的脸慢慢泛红,突然蹦跳上来拥抱少剑波:“你混蛋!”
“你不但喜欢我混蛋,你自己也很混蛋。晚安!”少剑波手一直没动,现在也只是嘴巴在动。
被浇一头冷水,秦臻也突然冷了下来,放开少剑波,晚安都没道,转身走进小区,头也不回。
“喂,猪头,还在街上闲荡呀?”秦臻在电话娇脆脆的问道。
少剑波正逛时尚女人街,电话响了,少剑波按接听键,但不说话。他知道对方是谁,因为这个号码是她的独家专线。他在等对方说话,好判断对方态度,以确定自己的进度。对方亲昵的叫他猪头,他知道有好戏,长戏,大戏可玩了。
于是少剑波一边偷笑一边也亲昵的叫对方小猪猪:“小猪猪,还没睡啊,别说想我睡不着哦。”
“讨厌鬼,王八蛋,混蛋。我操。”秦臻骂完‘啪’的关掉手机。
少剑波笑笑,他知道她已经是他的网中鱼。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
少剑波拐进戴安芬专卖店。有个娇小玲珑的年轻营业员迎上来:“先生,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少剑波上下打量对方,把对方弄得怪不意思的,又不好拒绝。少剑波发话了:“嗯,你正好能帮我的忙,你转过身,让我看一下你的侧面。”
女孩很敬业,侧身,站得很挺。少剑波手在空中比试抱捏动作。旁边一位营业员和两位女顾客抿嘴偷笑。女孩红着脸骂了一声:“流氓!”
“我流你哪里氓你哪里了?”少剑波也不客气,“按你的规格尺寸,给我一件桔红色纹胸,一条黑白格仔内裤。”少剑波指着绣有蝴蝶和花的呈块状黑白相格的内裤对女孩说:“对就那种式样的。”
女孩打好包递给少剑波:“纹胸280,内裤180,打8折总共368。”
“哇,这么贵。要是激动撕破了,那多可惜。”少剑波一边找钱一边调侃。
里面的人,不分顾客还是营业员全是女的所以全红着脸笑。少剑波当没看见,把钱递给那位娇小玲珑的女孩。
“欢迎下次光临。”在少剑波出门时女孩职业的说。
少剑波回头再逗她一下:“不怕我流氓你了?”
男:“我们做情人吧?”
女:“我们只是在做爱。”
少剑波到家的时候,杜小慧正沉浸于韩国情色片《甜性涩爱》中。以上两句对白是剧中男女主人公第一次邂逅云雨之后的对白。
“好好学,以后大有用处。”少剑波站在杜小慧卧室门口。
杜小慧惊醒过来,满面绯红,却不怯场:“给我,我想要,现在。”
“给。”少剑波递给她戴安芬内衣包裹就跑自己的房间把插销插上。
果然不多一会儿,杜小慧就过来踢门。少剑波一边笑着一边把音乐放到最大分贝。
“小猪猪,起了没有?”少剑波星期六早上九点给秦臻打电话。
周末早上九点钟就起床在少剑波哪儿可算是稀罕之事。可今儿不同,他不但起床了,而且整装待发。
“还没呢。你呢?大头猪。”秦臻睡意还浓,但却也兴奋。
“我早起了。好般配哦,一个小猪猪,一个大头猪。可我的头也不算大呀。”
“顺口嘛,而且哦,觉得你大脑进水了,在发酵膨胀,做事风格和思维方式莫明其妙的。”
“我很普通的呀,普通的人过着普通的生活。做普通的工作,想些普通的芝麻小事,吃大众饭菜,喝白开水。倒是刚刚交了个不普通的女友。”
“哦!你能不能把你不普通的女友带出来让我看看,怎么个不普通法?”
“不用了吧。”
“为何?难道不普通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不是,只是那个人你太熟悉了,你了解她就像了解你自己一样。”
“呵呵!我喜欢你这种表达方式。很另类却也很温暖。想我了?”
“嗯,想,昨晚到现在都在想。”
“没睡?”
“睡了。”
“那你骗谁呀?”
“没骗谁,睡不着,想。想着想着,然后睡着了,可还在想,梦里想。”
“梦见我了?”
“嗯,还那个了。”
“流氓!”
“你想歪了,我是说我还梦见你熟睡时候流口水。”
“那你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
“不会,我觉得你那时候蛮可爱的。真的。很纯真,很纯净。我还偷偷的……”
“你还做了什么?说,我不会生气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生气,说吧。”
“我偷偷舔了你流出来口水,很有你的味道。”
“油腔滑调!不过我真的会在熟睡时流口水。我的男朋友因此而离开我。”
“不会吧!?有这等严重。”
“我常常把头枕在他胸膛上睡,第二天早上,他的睡衣常常湿了一大片。”
“我不怕,我喜欢你的口水。还有,我有办法。”我更喜欢你的唇。少剑波想说但没说。
“你有什么办法?”
“在睡衣里面贴上卫生巾或者我里面也戴大罩杯的胸衣。”
“坏死了,你。不过还挺感动的。如果我老了你会不会也这样一直对我好?”
“会,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这样一直对你。”少剑波顺口就回答了。
他知道他们不会有多长久。他还未见她之前就已经定下的期限。
这个期限会随着交往的双方出现的不同状况而改变,有长有短,但一开始就明确知道不会有将来,更不会有结果。
一切只不过是个游戏,可他表演得认真,很投入。他只需要一个过程,一个暂时可以忘记某些人和关于某些人的某些事的过程。
少剑波眼望着天花板,像被什么东西突然袭击一样,也有些伤感。
“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秦臻继续在电话问。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
“在想你,想你现在在我身边,此时此刻,此房间此床上。”
“你好好色哦,不脸红?”
“干嘛要脸红。大家不都一直在做这事吗?”
“这么一想,倒也是。”
“我想要你,现在。”
“要命啊。”少剑波接着说,“想过今天上哪玩不?”
“想爬山,爬西山。”
“西山人太多,闹哄哄的,一点也不好玩。我知道一个好去处,想不想去?”
“在哪儿?”
“北郊,出城不远,有树林有水,很纯净的天然水。”
“想去。”
“好,我来接你。”
“你好,这里是婷薇简餐厅。”女服务员甜美的声音。
“叫你们老板娘婷薇来听电话。”少剑波不容置疑的命令对方。打这类电话做销售的他很有技巧。
你越对她们客气她们越不把你当回事。所以需要居高临下的命令,还要让对方不怀疑你的身份,口气上你得装腔作势的表示你对对方一清二楚。
“喂,您好!您哪位?”电话里餐厅老板娘婷薇温柔而不失恭敬。
少剑波还没开口说话就先闷笑。他一笑,老板娘也听出是他,于是骂道:“死剑波,有你这么打电话的吗?把小姑娘吓唬得煞呼呼。什么事?”
“这几天,你能不能中午和傍晚送餐上来,搭配要适当营养些,女孩子吃的。吃不好会月经失调,到时候看我怎么找你算帐。”
“这几天到底是几天?”
“直到我回来跟你算帐的哪一天。”
“好的,放心吧,搭配得当,营养调合。中午12:30送到,下午6:30送到。”
“嗯,很好。亲一个。”
“亲你个大头鬼。哎,剑波,小心回不了头。”
少剑波临出门了还不忘先给杜小慧安排好饮食。杜小慧还在睡梦里呢。杜小慧一个人在家只会煮面条或吃泡面。有次少剑波出趟长差回来,杜小慧脸色惨白。从那以后少剑波每次出门都先给她安排好生活。
少剑波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十天半个月在外边出差。常在婷薇简餐厅订餐,久而久之也就与餐厅同龄的老板娘混熟了。有次无意中老板娘发现他在外边勾引女孩,根本就没去出差。从那以后无论少剑波再怎么说她都不再相信少剑波是去出差。但出于对顾客或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婷薇又不好直接与杜小慧说什么,只好常常劝说少剑波少玩些,以免将来回不了头。
每个人都以为杜小慧是少剑波的女朋友,只有一个人例外。陈蕊。
“只有当你单身奔赴大自然的怀抱时,像一个裸体的小孩扑入他母亲的怀抱时,你才知道灵魂的愉快是怎样的,单是活着的快乐是怎样的,单就呼吸单就走道单就张眼看耸耳听的幸福是怎样的。因此你得严格的为己,极端的自私,只许你,体魄与性灵,与自然同在一个脉搏里跳动,同在一个音波里起伏,同在一个宇宙里自得。我们浑朴的天真是像含羞草似的娇羞,一经同伴的抵触,他就卷了起来,但在澄静的日光下,和风中,他的姿态是自然的,他的生活是无阻碍的。”
——徐志摩《翡冷翠山居闲话》
其实如果是两个心灵相通的人,对大自然都一样热爱的话,两人一同前往也许最好不过了。
少剑波的梦想很简单——四、五十岁后隐居山林,那里不一定是大山名川,但一定要有小桥流水,四周树木葱葱郁郁。他傍山依水修建一小木制别墅。别墅就建在潭边或湖边上,在走廊里就可以垂钓于碧波之上。
鱼上钩了也不理会,躺在躺椅上,晒晒太阳,看看书,听听音乐。音乐最好是古筝曲,当然古琴曲,琵琶曲也不错。
最好能有佳人陪伴。对方能与他共赏金曲,同品诗文。如果愿意两人可以学习弹奏某种乐器,传情达意的合奏,或我歌你舞。虽不能同伯牙与子期相提并论,但也一样高山流水。
可佳人何处觅?现在的女孩有几个会甘心情愿和你如此孤独寂寞相伴。人人都争相往繁华都市里挤,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人鬼难分。
其实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到头来尘归尘,土归土,你还是如当初来到这世间一样。光溜溜的,赤裸裸的去。进去之后里面既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只有一个黑暗的空洞,无垠无际。你又回到一个人世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众生平等矣。
“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好地方的?”秦臻牵着少剑波的手,一蹦一跳,眼睛好奇的观望四周景物。
茂绿竹林,虽已时至寒冬可依然绿荫荫的,山泉水叮咚作响,溪水潺潺。脚下土地软绵绵的。
“无意之中。我喜欢水,喜欢特干净纯净的自然水。所以我想K城能有一条肮脏的河流贯穿而过,把城从中间一分为二。有河就会有源头。一个周末我一个人沿着河寻觅上来,可源头没找到,倒让我发现这地方。这也算是一个分支的源头吧。心情不好或心情大好的时候我就会跑到这儿来撒野。我常在这里洗澡,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水里,水从我身上轻轻滑过。那一刻,什么都不用想,眼望着天,或干脆闭上眼睛。灵魂很近,心灵也好像被这纯净的水冲涮干净,纯净,纯真。”
“不如我们现在也洗洗?看见这么纯净碧绿的水,我早想下水了。”
“你不怕冷?”
“怕,可今天天公作美,阳光如此明媚,少说也有二十几度吧。”停顿一下,秦臻突然对着少剑波大声的说:“我有一个发热的方法,我们在这里做爱。”
少剑波把秦臻一把拉进怀里,两个人长时间的接吻。悠长,缠绵。
“我们是先洗还是先做?”少剑波问他怀里的秦臻。
“边洗边做。”秦臻笑容可掬的说,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又有趣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做爱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像吃饭,穿衣一样自然而然。而大多数人对性好奇,觉得神秘。无非是因为教育的缺失,以及头脑里存有过多肮脏的东西,导致通常把问题往歪门邪道上想。
“那脱衣服吧。”少剑波说着就自己脱衣服。
秦臻也不害羞,也自己脱衣服。
两人赤裸相对,相拥。反而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堪,尴尬,激情,窒息。
他们拥抱彼此,也拥抱大自然,大自然也拥抱了他们。
赤裸所以自然,自然所以纯粹,纯粹所以纯净。
少剑波把秦臻转过身去,背对自己。他从她腋下伸手过去温柔的包住她的乳房。
秦臻手也不闲,她的手早就捏住他。他在她手里膨胀,跳动,强硬。
她调皮的拉他下水,像手里拉着根木棒。她在前面走,手牵着那根木棒,而木棒连着的少剑波也任由她牵引而去。
两人一步一步的走进潭中央,潭最深处恰好淹至他们锁骨部位。
秦臻停下,手引导他进入她。
他进入她里面后,他的手从她的脸游移下去,下巴,颈项,锁骨,乳房,腹部,停在他们的交合部。
少剑波终于验证他的感觉,秦臻确实手感不错,非常的棒。温软,滑润,细腻,弹性。
“你是……是不是一……一直在预谋?”冷得牙齿打架咯咯响的少剑波问同样冷得牙齿打架响咯咯的秦臻。
他们都已经都穿好衣服。可冷冻得不行。两个人拥抱着取暖。
他俩在水里泡了差不多一小时。少剑波第一次感觉射精那么难,好象一直都要暴发,可就是迟迟不发。所以当他暴发之后片刻时间里有气无力趴在秦臻背上。
“是啊,我套……套子都准……准备好了,可到这里……这里之后,我决定不……不用。”秦臻哆嗦的说,手在少剑波衣服里面紧抓他的背,指甲陷入肉里。
少剑波也不觉得疼痛,他在想一个问题:他其实也准备好了套子,可不知道怎的进入这里之后突然感觉套子不洁和疏离感,甚至有些肮脏。所以在脱衣服时,趁秦臻不注意悄悄的丢进水里。
天黑了两人才回到市区,在外边好好饱餐一顿后,两人还不约而同的想着要买蛋糕。买的蛋糕起码有四公斤重。
回到秦臻住处,两人撕下对方衣物后,几乎没有时间再去穿衣服。做累了,睡;睡醒了,做;虚脱了,保持在对方身体里相拥而眠。饿了就吃蛋糕。
到星期天傍晚两人都累得只能面对面虚弱的对笑。蛋糕也没了。还好,还有点力气来打电话叫外卖。
少剑波不知道他们那一夜一天里总共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双方都很投入,就做一件事,性交。没有其他私心杂念,就只是做,很纯粹,很纯洁。
星期一,少剑波对杜小慧说去出差就住进秦臻那里。只随身带着一只安碧卡箱包,还有公司奖励给他的那台笔记本电脑。
少剑波在秦臻那里过着蜜月般的生活。女孩人温柔,贤淑,做事干净利索。特别是做饭做菜方面,绝对是把好手,每天变着花样做各式各样的菜,味儿地道正宗。与他现学现卖做的那些菜,不可同日而语。
少剑波正想着要不要给秦臻另一部他的手机号,两部手机都是同一品牌同一款式,外人是很察觉得出来的。所以秦臻也一直没发现。
他小灵通放在家里。身上带两部手机。
这段日子是近一年多以来,让他感觉到最有家的感觉。他一天一天沉沦沉迷下去。
男人对家的感觉不是空旷房间,也不是豪华别墅。而是女人。
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给男人家一般温暖的感觉。
特别是像少剑波这种浪子,能打动他的也许不是浪漫,也不是对方的身世,社会地位,财富,而是温暖。实实在在的家的温暖。
别以为他停不下来,他只不过再寻找一个他觉得安全温暖的港湾才肯停靠他漂泊之船。
其实现代的男人更脆弱,更想得到稳定感,更奢望遇上一个能让他们感觉温暖如春,如沐春风的安定女人。
只是这样的女人已经很少很少。虽然每个男人心目中的这种女人又各不一样。但总体而言,今天的女人给男人的归宿感和温暖感已经大不如前,当然男人给女人的安全感和责任感也大不如前。
于是,大家都在时刻警醒着,吃着碗里看锅里,不能等到你甩开了我,我连个在档的目标也没有。一下子回到石器时代。
就这样,男女关系一天一天恶化下去。爱情,婚姻濒临崩溃、消失边缘。
正在少剑波犹豫不决时刻,一个电话就把他拉回到原来生活。
才一个星期的时间,实在太短太短。星期天早上十点,他和秦臻两人都还在床上。
两人刚睡醒,正想缱绻缠绵。电话想了。
电话是郝东打来的,让少剑波陪他去相亲。其实是想让他来帮他打发女孩。
郝东还是忘不了安雪梅。可对这种无聊无意义的相亲事情,他也没办法。你总不能一直违逆父母吧?拒绝他们对你的爱,看着他们为你操劳憔悴再憔悴而无动于衷吧?
人啊,也许只有活完一辈子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
当年华老去,回首往事。也许无数滋味涌上心头,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孔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是啊。“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人生苦短,光阴飞逝,世事沧桑,坎坷如梦!天地幽幽,物序流转。而我们到五十岁才开始知天命。
何为天命?不怨天,不尤人,不为外界所动。把命运中的穷与通,人世间的好与坏,看得通透,淡定从容,理性把握,平静应对,荣辱不惊,威武不屈,富贵不淫,贫贱不移。
然而为时晚矣?
唯有感叹自己当初随波逐流的无奈,对擦肩而过的归宿唏嘘感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