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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这个话题更冷场,再换。
“那他们是谁啊?”我用眼睛瞄着车上其他的人说道。
“我让村长在村里找几个胆子大的小伙子来帮忙。”
“找他们干吗?”
“你不会指望我一个人把棺材挖出来吧?”
“额……”
还好车程只有20分钟,我的脸少丢了很多次。
墓地所在的山叫做黄花山,从山脚向上望去,一座座的坟墓隐藏在杨树和荒草之间,让人不寒而栗。
纯姨的女儿牛牛就葬在半山腰,我们上去之后先给他烧纸上香,然后村里那些小伙子就开始挖了起来。一个小时后牛牛的棺材就露了出来,陈清又让村里人帮着把棺材抬了出来。棺材刚放到地上,我就尖叫了一声。
棺材刚被移开,我就看见下面压着一件半旧大花棉衣。这件衣服就是那天纯姨去村口接我们时候穿的,也是我那晚在鹅棚外看到的。那晚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陈清看我这么害怕,赶紧过来问,我一边发抖一边给陈清讲了我那晚看到的事情。
陈清听完没有说话,只是绕着棺材看着什么。他走了几圈后,突然问村长:“村长,你们村子有钉棺的规矩吗?”
“有啊,祖祖辈辈都钉的。”
“没事了,村长,你们下山等我们吧,等完事后我会再叫你的。”
村里人乐得不沾这种事,听完陈青的话都快步走了下去。我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
“小兔,你过来看。”
陈清看人都下去了,忙招呼我过去,我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蹭了过去。
“你看这棺材那里不对劲?”
“这么可怕,你不要叫我看了,直接说好了。”
“棺材钉都不见了。牛牛肯定出去过。”
“那咱们怎么办?”
“休息一会儿,等正午开棺。”说罢他就拉着我,坐到了树荫下。
今天的阳光好像格外的刺眼,我一直不敢抬头看,生怕看到时间到了。我真后悔自己没带点清凉油,放了一年的尸体,得什么味而啊。
时间就是时间,绝不会为了任何人停止,我最怕的正午终于到了。陈清看我一副要坐在地上落地生根的架势,只好伸手把我拉起来,直拽到棺材旁边。
“你小心点,要是一会儿有事,站在我身后就好。”
陈清边说,边动手去推棺盖。
随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整个棺盖被推开,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幸好今早没吃饭,我赶忙用手捂住鼻子,向棺材里看去。
我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具CSI版的尸体,可棺材里既没有腐烂的肉,也没有令人作呕的尸液,只有一具像腊肉一样干巴巴的尸体。尸体上还长满了白毛,臭不可闻,看起来就像鬼吹灯里描写的大粽子。
“僵……尸……”我指着尸体磕磕巴巴的的说道。
“怎么办?”我拼命地回想鬼吹灯里关于大粽子的情节,对,我记得要用黑驴蹄子和糯米的,可是忘记怎么用了。
一直盯着尸体看的陈清,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说道:“别想了,现在驴子贵得很,没人舍得给你做实验。”
“那你说怎么办?”
“咱们先回去,我还有点儿事情要问问纯姨,然后再决定怎么办。”
“那他呢?”我指着棺材里的尸体问道。
陈清看了看我,然后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糯米,随便往尸体上一撒。还不是要用糯米,我在心里偷偷哼了一下,说道:“那我去叫村长他们。”
“恩?”
“棺材盖那么重,你别指望我我能帮你抬。”说完我还往后退了一步表示决心。
“那你该再往后点。”
“为什么?”我一边往后退,一边问道。
然后我就看见,陈清用脚轻轻一勾,就把地上的棺材盖踢的飞了起来,他接着用手一拍,棺材盖就正正好好的盖了上去。
我的神呀,这简直是武侠小说的现场版,他帅的就像傅红雪花满楼沈浪。我的口水不能控制的流了下来。
陈清好像已经对我的花痴相麻木了,他平静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拉着我去找村长他们了。
回去的路上他显得忧心忡忡,我问他,他只是敷衍过去。看他满脸凝重的样子,我也不好再问他到底想问纯姨什么事情,只能一个人做在那瞎猜。
回到纯姨家时,已经下午3点了,我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纯姨知道我早上没吃东西,特意留了午饭给我。我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一边听陈清和纯姨陈叔聊天。
“事情就是这样,牛牛已经尸变了,我想问问您的意见再处理。”陈清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纯姨抹着眼泪说道。
“办法有两个,一是我直接让牛牛魂飞魄散、神形俱灭,永远消失于天地间,这个办法虽然简单彻底,但对牛牛来说过于残忍。二是,您和陈叔亲自动手,把牛牛的尸体切碎,放在油锅里炸,这样既可解决问题,又可以保全牛牛的魂魄,让她可以继续轮回,不过对您和陈叔也过于残忍。您看……”
“只要牛牛能好好的,我和老陈有什么不能受的啊。”纯姨说罢大哭了起来。
“这事不用着急,您和陈叔先商量着,天黑之前告诉我结果就好。”陈清说罢就拉着我出门,留纯姨和陈叔在里面商量。
“我还没吃饱呢!”我站在院子里不满的嘟囔着。
“走,跟我去村长家蹭饭去。”陈清说完就推着我的肩膀向外走。
村长的媳妇还是那么好客,刚坐下就拿来一大堆吃的给我,我看大家都忙着和陈清说话,没人注意我,就低头猛吃了起来。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村长您先把大锅和油准备好吧,要是没问题今晚就会用到。还得麻烦您召集村里的人,到时候把上山的路封上,晚上决不能让闲杂人上山。村里的老辈人今晚最好也都到场,您和老村长是一定要在场的。”
村长听陈清说完,就出门准备晚上的事了,留我和陈清在那吃东西。我看没外人在,便向陈清问道:“你这么早就让村长准备,万一纯姨选第一方案呢。”
“人之常情而已,你不打算给我留点啊,我中午也什么都没吃呢。”
我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正好也吃饱,就大方的把剩下的都堆在了他前面。然后就用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吃,看了会儿我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为了缓解困意我只好找点话和陈清说。
“上午你说有时间会给我算命的,现在算不算有时间啊?”
“算,你想算什么?”
“恩……,总体算一下,先看看你算得准不准。”
“那把你八字说一下吧。”
“不行,我妈不让我把八字告诉别人。”
“那就摸骨吧。”
“摸骨?是摸手骨,还是摸头骨啊?”我还从来没摸过骨呢。
“肋骨。”
我就知道他在捉弄我,看着他那副忍笑的表情。我咬牙切齿的爬到炕上,背过身去看墙壁,看了一会我就失去意识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额……,我竟然枕着陈清的大腿,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我赶忙摸了摸嘴角,呼,幸好没流口水。我向上望去,陈清倚着炕柜,也在打瞌睡。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以这种暧昧的姿势睡在一起,这要是传出去,我跳到哪都洗不清了。我赶忙爬了起来,一脚把陈清踹到了地下。陈清委屈的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揉着眼睛说:“你不再睡一会儿了,今晚估计是没时间睡了。”
“睡你个大头鬼,老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传出去还怎么嫁人,你快离我远点呆着。”
“这都这么大了,还是……,听起来有点可怜。”
我气结,虽然我和我男友已经暗渡陈仓不知多少次了,可这种事情只能对闺蜜说。我得想个别的来反击一下。正在我绞尽脑汁的想词的时候,纯姨推门进来了。
我一边和纯姨打招呼,一边冲着陈清挑了挑眉毛。看吧,要不是我醒得早,这会儿就完蛋了。
纯姨和我打了招呼就坐下对陈清说:
“我和老陈决定了,不管要我们做什么,都要让牛牛安安稳稳的去投胎。只要想起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您能这么想就好,那今晚纯姨你负责把牛牛的尸体切碎,陈叔负责把尸体的碎块放到锅里炸。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要做完整个过程,否则要我动手,牛牛就得魂飞魄散了。”
纯姨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头答应着。
“纯姨你不要多想,就和平时切菜是一样的。”陈清接着说道。“纯姨既然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能告诉我牛牛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纯姨低着头,好久都没说话,最后她好像下定了决心,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和老陈很大年纪才生的牛牛,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我俩非常的娇惯。从小对她千依百顺,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无论她犯什么错误,我们都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老陈本身就是老师,可牛牛的成绩非常的不好,初中的时候就常常逃课。我和老陈没少为她的成绩操心,开始的时候我俩还轮流给他补课,后来看她实在学不下去我们也就放弃了,随她去了。
牛牛虽然娇生惯养,学习不好,但长得很漂亮。我俩本想,她即使念书不行,以后也能找个好婆家。可哪知道她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谈恋爱,刚上初中男朋友就一个接着一个,我和老陈因为这件事,不知道操了多少心。
初中快毕业的时候她已经坏的无以复加,每天逃课出去玩,很晚才回家。我和老陈看着牛牛心都快要碎了,我俩本来对这个女儿丧失信心了,打算他毕业就给她找个婆家定亲。
哪知牛牛突然之间变了,变得乖巧听话,再也不出去鬼混,学习成绩也飞速提高,中考竟然考的非常好。我和老陈乐的不知如何是好,请亲戚朋友热闹了好几天。
有一天晚上,我和老陈去串门回来的很晚,见牛牛屋子开着灯,窗子也没关。我俩感到奇怪,赶忙进去看,哪知一进屋,发现牛牛不见了。
正确的说是,牛牛私奔了。她带走了自己的衣服,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和老陈急的也顾不得羞了,去找了村长,发动全村的人一起找。大家找了一夜也没结果,我们都以为她已经跑远了。哪想到天刚亮,七家子的二叔就跑来报信,说我家牛牛出事了。
我和老陈赶紧跑过去,一看,牛牛躺在七家子山下的一条深沟里,脖子已经摔断了。越过那沟就是高速,我们想牛牛一定想绕近路,失足摔死的。”
纯姨已经哭得说不下去,我赶忙上前安慰。
“纯姨,你说牛牛走之前给你留了一封信,你能借我看看吗?”陈清说道我中午要睡一觉,太困了,秋天的蚊子太强悍了,昨晚起来打了两次蚊子给大家讲一件恶心的事,下午在更新文中小娜的原型,是我的朋友。她昨天给我讲,他接到了一个案件,有个变态男人强奸了一个11岁的小女孩。
更可恨的是那个男人只会被判几年,审讯的时候那男人还说,只不过是好奇,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幼女,为了常常鲜而已。
“好,这信我一直放在身上,想牛牛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纯姨边说边从衣服里兜掏出了一张叠的很仔细的纸。
陈清拿到信,仔细看一遍,然后对纯姨说道:“纯姨,能把信先放在我这吗?我晚上的时候再给你,你现在先回家去吧,做做准备,十点的时候咱们山上见吧。”
纯姨听了摸着眼泪,和我们告辞回家了。
纯姨刚出门,陈清就把信递给我,让我看。
这封信很简单,上面只有几句话,大概意思是说他对不起父母,但实在太爱那个男人了,以后等父母能接受这件事后她会回来的,以后会好好孝敬父母。下面不仅有签名,还按了手印。
“看出什么了没?”陈清看我看完了,就问道。
“牛牛的字写的真难看。”
“字虽然不好看,但没有一个错字,语法也没有一点错误。如果把每个字拆开看笔画,每一笔都写得很漂亮,看得出写字的苦练过很久书法。”
“你的意思是说这封信不是牛牛写的?”
“牛牛男友不断,纯姨和陈叔都管不了,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妥?牛牛既然敢和他私奔,为什么不敢带他去见父母?”陈清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道:“如果你父母像纯姨和陈叔那么溺爱你,什么样的男人,你打死也不敢带去见你父母?”
“恩……,有老婆的,或者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男人,我父母见了他会有生命危险。”
“她却非常爱这个男人,既不想让他伤害父母,又离不开他,所以她只能选择私奔。”陈清接着说道。
“那牛牛会不会就是被那个男人害死的啊?”
“我现在也不好下结论,我老是觉得,我认识那个要和牛牛私奔的男人。这件事只是我的推论,你不要和纯姨说,以免让她白白伤心。”
“恩,我知道了。”
“你真的不睡一会儿了,离十点还有很久呢。”
“不要。”说着不要,但我眼睛确实有点睁不开。
“我要出去看看村长准备的怎么样了,你放心的一个人在这儿睡吧,到时间我来叫你。”
“那好吧。”我话还没说完就陷入梦乡,我怎么睡的这么快啊。
陈清在快九点的时候把我叫醒,我们还和白天一样,坐着拖拉机去了黄花山。今夜的黄花山很热闹,单家赶是反能走得动的人都被安排在山下,把上山的路围的水泄不通。小娜和倩倩也在人群里,我同她俩打了声招呼,让她俩注意安全,就上山去了。
纯姨、陈叔和村里的老辈人早就等在那里了。村长见陈清来了,就示意帮忙的人把锅架起来开始烧油。
陈清等纯姨和陈叔给牛牛烧完纸后,就招呼人把牛牛从棺材里抬出来,放在一块木板上。今晚的月亮很圆,牛牛的尸体在月光下更加诡异。
尸体发出浓浓的臭味,让人作呕,我赶忙捏住鼻子,用嘴呼吸。这时陈清突然对我说:“你闻到什么了没?”
“这么臭,20里外都能闻到?”
“这臭味里还掺杂着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我好像在哪闻过。”
陈清说完,就拎起一桶早已准备好的陈醋,泼到尸体上,臭味总算被浓厚的醋酸味掩盖住了。
这时锅里的油已经滚开,陈清抬头看看月亮,对纯姨说道:“时间差不多了,纯姨,你就从脚开始吧。”
纯姨手里拿着斧子,看着牛牛迟迟不肯动手,村里的老辈人见此情景也都纷纷开了口:“他纯姨,你就动手吧,这都是为了村子,大家会感激你的。”
“是呀,你这么做也是为了牛牛好。”
大家的话好像给了纯姨勇气,她快步的走了过去,一斧子砍在了牛牛的右脚腕上。陈叔上前把右脚捡了起来,扔到了油锅里。右脚在油锅里瞬间变成了一团烂肉。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纯姨这时也动手去砍牛牛的左脚。那知斧子落下的时候偏了一寸,卡在了骨缝里,纯姨一惊,赶快往外拔。这时,牛牛的尸体,突然抽搐了起来,痛苦的尖叫声也从她的喉咙中传出。
尖叫声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纯姨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只见她愣了一下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纯姨的哭声,让大家都惊慌起来,我也吓的躲到了陈清的身后。
尖叫声越来越大,人们也越来越不安,我从陈清身后探出头去张望,想着如果有人逃跑我也跟着,这里太可怕了。
我正在想这个方法的可行性,陈清突然抓起我的手,用力在我食指尖咬了一口。下一刻血就飙了出来,我也疼得对着陈清大声尖叫。可陈清就像听不到一样,用力的捏着我的食指,往牛牛身上写着什么。
想着我正在碰一个僵尸,我就控制不住尖叫;想起僵尸身上不知道有什么病菌,而我的手指还破了,我叫的更大声。叫着叫着,我猛然发现只剩我一个人的叫声了,牛牛已经平静了下来。
陈清看牛牛不在抽搐,就放开我的手,伸手把斧子从牛牛的脚腕上拔拉下来。他拿着斧子看着还在痛哭的纯姨说道:“您要是觉得受不了,就换我吧。”
他的话好像点醒了纯姨,纯姨忙把斧子从陈清手里抢回去,一下子就剁掉了牛牛的左脚,扔给了还在发抖的陈叔。
这让我突然觉得,胃里阵阵泛酸,白天吃东西都涌上了喉头。我快跑几步,扶着一棵树吐了起来。我的呕吐好像引起来连锁反应,在场很多人都吐了起来。
我吐得天昏地暗,吐到最后连胆汁都呕了出来,我只觉得脑子发胀,全身像虚脱了一样。陈清看我这副样子,忙过来扶着我,我则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我感觉好了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向纯姨那边望去。可能是我哭得太久的缘故,牛牛现在只剩一个头在外面,其他的部分都已经放入了油锅里。锅里的油都已经变成了漆黑、粘稠状,像沥青一样,还发出阵阵恶臭。
陈叔捧着牛牛的头痛哭不已,纯姨则拿袖子擦着牛牛脸上的白毛。牛牛脸上的白毛虽然很厚,却没有根,纯姨几下子就全都擦掉了。这是我第一看见牛牛的样子,虽然牛牛的五官有点扭曲,但还是能看出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陈清看我看得愣了神,也顺着我的目光忘了过去。只一眼,我就觉得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陈清的反应让我很是纳闷,可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我只能继续看向纯姨那边。
纯姨和陈叔一起走到油锅边,把牛牛的头放了下去,然后两人抱在一起静静的看着牛牛的头化为一团黑烟。
牛牛的最后一丝血肉都变成烂泥后,陈清让村长把锅里的东西全都倒进早就准备好的铁桶里,再把桶封好,放进棺材,埋入地下。
一切都结束了。
山上的人都慢慢的开始下山,山下的人也各自散去。陈清也被村长拉到底边,两人偷偷的嘀咕着。切,不就是算账呢嘛,有什么好背人的。
我即想和大家一起下去,找小娜和倩倩回纯姨家,又想问陈清刚才的事情。还没等我想好呢,陈清就过来对我说:“过一会儿天就亮了,你要不要上山顶看日出。”
看日出啊!也好,趁这个机会套套他的话。我忙点了点头。
一夜没睡,还饿着肚子,我爬到山顶的时候都开始翻白眼了。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了上去,开始喘气,陈清则坐在我身边默默的抽烟。等我把气喘匀后,就酝酿怎么去套陈清的话。
“你说牛牛这回能安稳去投胎了吧?”
“恩。”
“那你知道和他私奔的男人是谁吗?”
“不知道。”
他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不行,我得问点敏感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