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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总裁要小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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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是个疯子!
  “我……怎么确定你不会食言?”水镜握紧拳头。
  这个男人对她超乎寻常的执着实在太恐怖太疯狂了,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毒蛇盯住的小白兔,在阴森的毒牙下动弹不得。
  “我愿意签署协议书。”关龙骥缓缓吐出。
  接下来几天,逼不得已妥协的水镜跟关龙骥签署了分居协议书,以及多如牛毛的协议细节。
  从分居中双方应该见面的次数、彼此不可与异性交往、一年以后如果女方坚持离婚,男方不得有异议……等等约束条文,到包括赡养费、女儿抚养权、探视权,所有的细节都由律师包办。
  即使是不谙法律的水镜也发现,除了这一年的束缚之外,所有的条文都是对她有益无害。
  连见惯大场面的律师都啧啧称奇,忍不住私下劝她,“夫人,恕我多嘴,我做律师这么多年,从来没看过这样一面倒维护女方的离婚案件,您不再考虑维系这段婚姻吗?”
  明明是一对佳偶啊!
  已经发过不知多少次脾气,有如哑巴吃黄连的水镜选择缄默。
  在不知内情的外人眼中,她是个狠心抛夫弃女的女人。
  说再多也只像辩解与借口,所以她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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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然而比起“结婚&离婚”的震撼,另一件事情更令水镜抓狂。
  “你——刚刚说了些什么?”她目无表情地瞪着多年好友,重复再问一遍。
  董仪琳的自白投下一颗深水炸弹——
  “我……我跟翼鹏正在交往中……”董仪琳结结巴巴地说。
  水镜拿着丹麦皇家骨瓷茶杯的纤纤玉手在空中停格了好几秒才轻缓放下。
  日光室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董仪琳紧握的手心开始冒汗,紧张得头皮发麻。
  她觉得自己的胃快抽筋了。
  良久良久。
  “所以……我应该说恭喜吗?”冰冷的语气慢慢变得严厉肃杀,“所以,我最好死了心,好好维持跟‘他’的婚姻关系?”
  说到“他”这个字,水镜是咬牙切齿地从牙关进出来的。
  深吸一口气,再深呼一口气,舒缓快气炸的肺部压力,水镜冷笑道:“你们可真对得起我啊!”
  一向骂人爽快、直肠子通到底的董仪琳为之语塞。
  “……这是报应吧!”她无奈的低语。  
  “是啊!是我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的‘报应’!”水镜的情绪已濒临失控边缘。
  “一觉醒来,我嫁给了一个混蛋、生了一个女儿,”她的声音拔尖,“然后,我多年的好友跟我说,她跟我的未婚夫正在交往!”
  这到底是谁的报应啊?
  “当初……我刚找到失去记忆的你,也骂过你一些不好听的话……”董仪琳涩涩说道:“今天让你骂回来……也算‘一报还一报’吧!”
  董仪琳红着眼眶回去了。
  水镜僵坐在原位。
  她错了吗?
  该哭的人是她吧!
  为什么大家却是一脸谴责地望着她?
  每个人都希望她“认命”,乖乖当她的关家贵夫人,却没人关心她的感情。
  “水镜……”背后传来低沉温柔的呼唤,让她紧绷的情绪更加失控。
  “你走开!”
  “你跟仪琳吵架了?我看到她红着眼眶跑出去了。”
  “都是你不好!”水镜满腹委屈,顾不得跟他冷战把他当透明人对待的决心,怒气爆发,“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对!都是你的错!”水镜冲口而出,“为什么大家都帮你说话?每个人都怪我,连江爸爸、阿姨都站在你那边……仪琳还跟我吵架……”
  她忍不住哽咽,“我到底做错什么?”
  “水镜……”他伸手想抚慰妻子。
  “不要叫我!我跟你不熟!”悍然的拒绝让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又颓然放下。
  不熟……
  呵!心如刀割的关龙骥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
  她抽抽噎噎地哭,他只能静静的等待。
  等到她情绪稍微平复,抬头看了一眼手腕上蓝宝石镶钻的山茶花表,还不到四点,她忍不住嗔怪,“你这么早来做什么?公司倒了吗?”
  分居协议中,她不愿跟关龙骥同居一室,于是他搬到办公室的套房里,交换条件是每个星期两人至少得共进两次或三次晚餐,今晚是第一个星期的约定时间。
  “我拿些东西给你看。”他说。
  从公事包里拿出几张光碟片,他递给了妻子。
  “这是什么?”水镜擤了擤鼻子问。
  “一些你在公司活动的摄影,我把你的画面都烧录成DVD,还有一些……是你自己拍摄的……”他说。
  她瞪着他。
  “有空看看好吗?”关龙骥语气谦卑的要求。
  看?不看?  
  水镜陷入长考中,她有预感,看了会后悔,可不看又悬在心上……
  一顿晚餐,她吃得食不知味,坐在面前的关龙骥也吃得不多,只贪婪地看着水镜的容貌。
  他以为他熬不过去——才搬出去四天,他已经疯狂的思念她。
  想念她的笑声、想念她的温暖、想念她甜蜜的絮语——
  可是近在咫尺的妻子现在却显得遥不可及,明明是一伸手就可碰触的距离,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直到饭后水果拼盘送上餐桌,水镜才如梦初醒地下逐客令,“我想休息,你可以走了!”
  关龙骥默默起身,在定到玄关处时突然开口吓了她一跳,“水镜,关于大哥跟仪琳交往的事……”
  水镜一僵,脸色变得更难看。
  关龙骥停顿一下,简短地说:“是你主动撮合的。”
  “你……你胡说……”水镜毫不考虑的反驳。
  关龙骥无语,只是以深不可测的眼眸看着她。
  她心虚地撇过头去,隐约明白这有可能是真的,半晌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你希望他们幸福……”关龙骥声音沙哑说道。
  像我们一样车福。他在心底补充。

第八章
水镜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去窥看另外一个自己。
  画面中的那个人是她,可是又不是她。
  在慈善晚会中一身珠光宝气,像只花蝴蝶似地轻盈飞舞,与关龙骥跳着优雅舞步。
  在佳士德拍卖会中,笑吟吟地伸手竞标价值逾亿的星蓝宝项炼坠子,低胸晚礼眼上挂着一大串灿似流星的华丽流苏形钻石项炼,背景是众人欣羡惊异的目光注视。
  那个女人笑容纯真烂漫,穿着打扮是完美无瑕的优雅,珠宝首饰是贵气逼人的华丽。
  旁人的阿谀与赞美当然也被收录起来。
  她笑得开心甜蜜,毫无怀疑地照单全收,那一脸幸福洋溢的模样让水镜忍不住嫌恶。
  最不可饶恕的是她居然愉快的吃着她多年来不曾碰过的蛋糕!
  看完一片DVD,水镜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片。
  那个女人……不应该笑得如此幸福!
  她捂住脸,双肩颤抖,眼泪不停流下来。
  该死!该死!可恶!可恶!她在心中呐喊,责备自己也责备关龙骥。
  “爸爸、妈妈……”压抑已久的伤痛溃堤,呜咽的哭声从她口中逸出。
  这一夜,水镜哭着入睡。
  偌大的主卧室中只有她一人微弱的啜泣声。
  哭得昏昏沉沉的她看到双亲入梦来。
  穿着典雅朴素白洋装的母亲依然年轻,而父亲还是那套浅灰色西装,依旧温文儒雅。
  还是小女孩的她高兴的迎上前去,“爸妈,你们要去哪里?”
  她看到爸爸妈妈张嘴回答她的问题,可她却听不见双亲的声音。
  “爸?妈?”小水镜着急了,“你们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温柔的妈妈还想说话,却只有嘴唇的蠕动没有发声。
  她惊惶失措的看着父母的身影渐渐远去,面貌也在迷雾中慢慢模糊。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走呀!”她想追,双脚却像落地生根般动不了。
  “呜呜呜……”睡梦中的她哭醒过来,止不住的眼泪由鼻腔流入呛到呼吸,让她咳了几声。
  天色未亮,宽敞的主卧室里幽幽暗暗。
  突然间,她听到一声很清楚的叹息,叹息声中有着淡淡的忧伤。
  水镜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瞠大了一双蒙眬泪眼搜寻,“妈妈!是你吗?是你来看我吗?”
  你不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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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红肿着双眼的水镜戴上太阳眼镜遮掩哭过的痕迹。
  虽然是欲盖弥彰,但是也没有人敢询问她原因。
  训练有素的下人送上丰盛、精致的早餐,水镜只吃了几口沙拉跟三明治,喝了杯葡萄柚汁便宣布要出门。
  她要去祭拜父母。
  依山傍水的墓园环境清幽,没有碰上清明、重阳等大节日,墓园里冷冷清清。
  焚香祭拜后,她低哺祝祷,“爸妈,请原谅女儿的不孝……”
  心头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水镜的眼泪又扑簌落下。
  高大的人影映在她脚边,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来者是谁。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献殷勤,打小报告打得这么快?”她冷冷嘲讽道。
  关龙骥默默出现在妻子身旁,也拿起线香,有样学样的祭拜未曾谋面的丈人和丈母娘。
  他的神情是如此恭敬虔诚,让水镜不由得把嘲讽的话吞回肚里。
  将头撇过一旁,她远眺蓝色河流,不再开口。
  关龙骥微不可闻的祝祷模模糊糊飘入她耳中,听不真切内容,只让人感觉低沉诚恳。
  他对着丈人、丈母娘立下誓言:爸、妈,我会尽一切力量来照顾水镜,也请您们在天之灵多给水镜一点庇佑,也让我多一点幸运,让水镜回心转意。
  清风摇曳,袅袅香烟,关龙骥祭拜完就站在水镜身后默默守候。
  水镜不理他也不说话,只是沉浸在哀伤的思绪中,任由时间流逝。
  而关龙骥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陪着她,看秋阳越过树梢,日渐西斜。
  直到起风时,他才开口,“回家吧!”
  回家吧!言简意赅三个字,平淡却温暖。
  也许是倦了、累了,水镜没有跟他抬杠的力气——她不觉得那是她的家,而像是用黄金珠宝雕砌而成的豪华笼牢——她无语地接受他的牵引,冰凉的手心被包围在他大手中。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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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思右想、辗转反侧。
  三天后,水镜终于下定决心。
  司机把她载到董仪琳的住所。
  “对不起!”她双手合十,低头敛眉道歉,“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一次!”
  董仪琳嘴巴微张,吃惊地看着站在自家门口的好朋友。
  “对不起!”水镜双手合十举高再道歉。
  “……”董仪琳想不出该说什么,半晌才吐出几个字,“神户牛排。”
  水镜跟她大眼瞪小眼,愣了一秒,“成交。”
  “等等,还要再加上一罐——不!两罐上次在你们家喝到的蓝山咖啡豆。”董仪琳乘机敲诈,顺便扮了个鬼脸。
  物以类聚,两个都是直爽性子的好友相视而笑,所有的不愉快都随风而逝。
  “好啦!好啦!你土匪呀!”水镜笑开了脸。
  “客气咧!还没跟你指定要那个麝香猫咖啡豆哩!”她大剌剌回答。“进来吧!”
  “什么麝香猫咖啡豆?”水镜好奇问。
  想起好友的记忆跟现实社会有脱节,董仪琳帮她解释前一阵子炒得火热的麝香猫咖啡豆的由来。
  “就是猫吃了咖啡豆在肠胃里消化不了,发酵以后会有特殊香气……”她详加说明,“……一杯一千元还缺货呢!”
  “什么?那不就是猫的排泄物?”水镜惊叫:“仪琳,你好恶心喔!虽然早知道你嗜咖啡如命,没想到你这么变态!猫咪‘思思’出来的咖啡豆你居然敢煮来喝?免费请我都不要呢!”
  “嗟!那可是咖啡行家心目中的梦幻逸品呢!有钱还买不到呢!你不懂啦!”
  多年相知相惜的情谊恢复如初,两个小女人又吱吱喳喳的聊起来。
  从国家大事到演艺圈八卦……水镜听得啧啧称奇。
  电视画面上出现一位长青树型的香港巨星,水镜不由感叹,“有些人总是不会显老呢!”
  看见水镜情绪稳定了,董仪琳也为她庆幸。
  听着她淡淡叙述梦见父母的事,董仪琳有些恻然。
  “父母亲没有不疼自己孩子的。”她说。
  “嗯……我让他们担心了……”
  有许多话想说却来不及说,这些遗憾会跟着她一辈子。
  “可是,我相信心意相通是不需要言语传达,伯父、伯母会知道的。”董仪琳说。
  “仪琳,谢谢你!”
  “傻瓜!”
  一笑泯恩仇,朋友果然还是旧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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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早!”
  “夫人您好!”
  “好久不见,夫人,您身体好点了吗?”
  此起彼落的亲切招呼,让方水镜的笑容有点僵硬。
  在这些员工看来,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看到这位美丽纯真又不摆架子的总裁夫人,所以招呼得更加热切。
  关龙骥以眼神示意,她勉强露出微笑,“大家好,谢谢你们。”
  她跟着关龙骥定进办公室。
  两人独处时,她立即拉下脸。
  “什么文件需要我签名,快点拿过来吧!”她说。
  来公司的途中,关龙骥解释过,失忆时的她成立了几个慈善基金会,身兼数职,可忙得很咧!水镜怀疑极了,根据旁人不经意泄漏的讯息来推断,失忆的她根本是一个锦衣玉食、好命好运的超级大米虫。
  居然还不自量力学人家贵夫人主持基金会?哼!
  总裁的特助通报林秘书进来,水镜才有点明白。
  光鲜亮丽的林紫薇一走进来,水镜不由得暗暗喝彩:好一朵蔷薇花。
  林紫薇恭敬地奉上宗卷,口齿清晰地报告上个月基金会的运作情况。
  她心里有点纳闷:一向单纯的总裁夫人怎么会逐条细看报告,而不是像以前随手签名呢?
  募款帐目、捐款支出、清寒奖学金、房屋租金支付明细、文具用品杂项、电脑维修费用、义工探访车马费……
  水镜看得仔细,也提出一些问题。
  “这个义工探访的车马费用……”她沉吟停顿,“似乎太多了一点吧?上个月付出的捐助总金额是三百二十七万四千元,可是义工所支领的车马费却有七十八万,几乎是捐献金额的四分之一了,这样是不是违背了义工助人为善的本意?”
  林紫薇吓了一跳,“夫人说得对,是我们疏忽了,不过这些义工领的津贴车马费也包括餐费在里面,但是七十八万中有二十万是夫人您的交通津贴,因为您常常到各处探访,司机、助理等人都有加班费用的考量……”
  “哦?”水镜若有所思,转头口气有点恶劣地询问关龙骥,“喂!你派给我的司机跟保母薪水一个月多少?”
  关龙骥转头看自己的助理。
  接到主子无言的眼神询问,男助理迅速报出一个不小的数宇。
  “唔……照这样看来,薪水比外面的高很多了,这二十万我不要,你把它退回去还给基金会,溯及既往,连以前领的也一并退回。从今以后,我会尽量利用白天时间出门,不会让大家陪我‘加班’的;还有,发放固定救济对象的金钱可以改用转帐,不用义工去送钱,一来明细清楚、二来也可以节省人事交通费用。”水镜说。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样浮滥的支出有太多舞弊的空间,既然要做慈善事业,就应该把钱花在刀口上,哪有嘴里做善事,又把钱放进自己口袋的?
  “是的,夫人。”林紫薇恭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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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
  事情有点不对劲。
  林紫薇很纳闷,以前的总裁夫人说好听点是天真单纯,说难听点是傻呼呼的,怎么突然间像变个人似地精明厉害?
  还有,叫她夫人时,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甚至在昨天,她联络夫人的专属美容师时,也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林秘书,你们夫人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呢?总是板着一张脸,还不准我们称呼她夫人,说她听不习惯,要我们叫她方小姐……”负责指甲美容的甲说。
  负责全身护肤的美容师乙也说:“嗯呀!我帮夫人做按摩和全身保养一年多了,她突然别扭起来不肯脱光衣服,吓得我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情了……”
  总裁夫人那一身绸缎般光滑的柔嫩肌肤,可是天文数字的保养品与众多美容师的心血结晶才打造出来的魔鬼身材呢!
  “对呀!夫人还说些什么‘人生而平等’啦!什么……就只因为钱……区分高下贵贱是不合理的……这些有点奇怪的话……”负责彩妆修饰的美容师丙说。
  林紫薇越听越糊涂,不懂尊贵的总裁夫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然而,聪慧如她也很快掌握到蛛丝马迹。
  那就是金童玉女般让人称羡的总裁夫妇,婚姻状况似乎出现了问题。
  症结是在谁身上呢?林紫薇很快就获得答案。
  她的职称是总裁夫人秘书,多的是跟水镜接触的机会,在一次调送新款夏装到府跟联络珠宝名店为水镜添购新首饰时,得到了答案。
  水镜也要求她在私下相处时不准叫她夫人,“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上次是在公司,我不想让你们老板难看,我不习惯这种富太太称谓。”水镜说。
  “是,那……我称呼您方小姐可以吗?”林紫薇聪慧客气的说。
  “随你。”水镜淡淡说道。
  看到世界闻名的珠宝名店台北旗舰店总经理亲自送过来供她挑选的新款式珠宝,水镜皱拧了眉头。
  “这些珠宝我不能收,”她说:“因为没必要!”
  看到总经理傻眼的模样,林紫薇找了个台阶下,“抱歉,都是我没联络好,还是您过几天先送过去给总裁过目?或是再挑些新设计图?也许总裁夫妇会选择订制的款式……”
  送走珠宝店总经理,林紫薇试探开口,“……方小姐,请问您是不是跟总裁之间有什么……误会?”
  听到她称呼自己方小姐,水镜的脸色稍微舒缓。
  想了想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淡然回答,“没什么误会,只是我们正在分居中,只要再十一个月……不!正确说来是十个月又二十一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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