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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寨女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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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请坐!”

    “先生贵姓?”

    “免贵,你就叫我郭先庭同志吧!”他给我倒了杯水。

    “昂主任在吗?”

    “啊呀,不巧得很,昂主任新迁调到华东政法学院去了。”

    我虽然感到失望,但还是保持了常态,同他海阔天空地闲聊起来。一般有了法官生涯的中年人都有拒人之外的威严,许多人都远而敬之,缺乏倾诉对像,如今见我见识不凡,思维类型不沟自通,很有放松自己的欲望,就有关法院社会功能,司法运作,重大案件受理、调查取证的程序都进行详尽的介绍,谈完了还赠我一本《司法实践——经典案例解剖》。出来时还亲自送到门口:“以后有什么法律方面问题可随时来交换意见。”

    “那就感谢了!”

    通过这半个多月的活动,对李一帆无罪证据一无所获,但对我的收获不小,我过去主观的感觉,随着社会层面的剖开而见得幼稚可笑。尤其对郭先庭采访使我认识到我们民族脊梁犹存,公平公正的理念还在社会精英心海中根深蒂固。这就讨回李一帆的司法公平有了信心。

    我回客栈,忙将郭先庭的谈话打字成文,存档备用,并细读书中每一个案例。从中得到了不少启示。

    华生回来了,由于翠花上幼儿班接华新兴,见得清冷,就到我房间里来,帮我油印资料。说:“梅姐,李一帆在狱中还好,以后吃的东西不须送进去,现在看守比过去严了,那边我会照顾。最近有个犯人吸在汽车底盘要逃狱,结果被发现,现在连探监都受限制。”

    “反正我不想探监,他有什么需缺你给我料理便是。”

    翠花从幼儿班接回都都,大家一桌吃饭,华生因说:“原来一位厨师走了,大姨肯来倒是个机会,另外要个种菜的。西狱离菜市场较远,采购很不方便,而且院内有五六十亩菜地也荒着,还想要个老实巴交人来种菜。”

    “那好,我给陈伯伯通个电话,通知她自己去找陶大队长要份推荐书,再到三江口叫我妈妈陪她到公社盖个章就得了,并叫王大爷也一起过来,养殖场请陶云龙的兄长陶云蛟过来,听说他已离开水库养鱼场,正好顶王大爷的班。”

    “王大爷推荐证明开得出么?”

    “他是从福建流浪过来老头,又聋又哑,连户粮关系都不知在那里呢。”

    “那可不行,要政审的。”

    “这么个废人还用得上政审么?”翠花做事说话向来爽快,就说:“叫他跟姐姐一块儿进去,先干起活来,好就用,不好就退,大家见他老实勤快谁还会赶他走哩,如有人相问,就说这是我姐来时路上捡来,看他又聋又哑怪可怜,你们给他碗饭吃,干好干坏都不要工资,时间一长,大家自然不好意思赶他走了。”

    “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事我姐姐会担当,绝对坏不了你的名声。你还不知道我姐姐底细呢,她这张嘴——能把死人说活。十个男人嘴加起来也应付不了。”

    ……

    吃罢晚饭我就翻阅虎师司令部尘封的档案材料,这是巫山托人给我捎来的虎师司令部每次会议的记要。但鲁冠方在围攻大楼时扬言要炸毁全城,可讲话记录里竟找不出这样的话。

    “炸毁全城!”我脑海里一闪,这难道与烧毁大楼有某种必然的联系,不知在什么场合说的?谁听到了?我得从这句话的来龙去脉着手,制订我的行动方案。

    我把调查提纲拟好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但这个念头一闪开,就无法平静下来。脑海里浮现出大楼,大楼底层外围推积如山稻草、豆秸,冒出浓浓的滚翻波涌的黑烟,黑烟减弱了,烈焰上蹿,那盛旺的烈焰一直舔到二楼、三楼……但无论如何去何舔不到四楼,而当时鲁冠方的司令部在七楼的播音室,他把半身探出窗外,而对院子里数万阵联战士和群众,用高音喇叭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们点火烧吧……国色天香的铁美人就在楼上,现已成了我的压寨夫人,你们别想活着得到她,让她活祭你们在枉死城里三百兄弟的冤魂吧!还不点火?你们这些脓包……”

    愤怒已极的阵联司令已无胆,想到被虎师屠杀的三百兄弟,不顾一切,竟然一把夺过火炬,抛到浇灌了汽油的柴堆,轰隆一声,火焰蹿起三丈多高,鲁冠方则在七楼窗口狂笑:“好样的,已司令不亏为乱世枭雄……”

    火焰和烟雾弥漫,那七楼窗口那位鲁司令不见,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八层大楼——权力的象征,向四面八方开花,一塌到地……

    我想到这里,忽然竖起身来,拉开台灯,把炸药同大楼倒塌画上一个等号……

    次日一早,我就悄悄地起床,略加修饰就出去,在西市街口摊头要了一碗豆腐脑,小笼包子吃了一些,就坐上黄包车,直扑婺州建筑工程设计院,奔进院长办公室,递过采访证:“你是院长同志吧,我是《婺江日报》记者。椐说市委大楼是贵院获大奖的得意之作,现被烧塌了。倘若重建,在设计方面应吸取什么教训?”

    “哦,你是记者同志,幸会幸会。”秃顶的小老头握住我的手久久不放,立即吩咐工作人员:“小李,快把我杭州带回来的龙井拿来!”

    一位年轻漂亮的倩女从内部资料室里出来,泡了两杯茶,先递给我,然后给院长。

    我一边品茶,一边打量人字束的金丝绒幕里露出市委大楼设计的效果图,上框还系了块结着花球的黑沙,显然为他们的经典之作不期而终哀悼。

    “梅小姐,这是敝人的名片,日后请多多关照。”他递过来名片,上面注着了婺州市设计院院长陈方园,又叫李姗姗拿着厚厚一叠图纸放在我面前:“您先翻翻该大楼的施工设计,我已叫秘书通知参与设计的主要建筑师都到婺江宾馆集中,让大家来满足你的采访。”

    “那就客随主便。”我翻着什么也看不懂的图纸,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不久,那位女秘书向陈院长耳语了一阵,然后院长笑着说:“请记者女士到门外上车。

    门口已经停了一辆上海牌的小轿车,司机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为我开门,我和陈院长并排坐着,引擎一响,车子划出一道弧线,驰进主车道,穿过繁华市区,与市委大楼狼籍一片的废墟一擦而过,到了大江岸上的宾馆院子里下车,进了五楼一个豪华的包厢,侍从小姐已在园桌上的透明转盘上摆了十几碟凉菜,诸如虾仁、肉松、牛肉干、火腿蕊片、牡蛎、蛏干、榨菜粒,酱辣椒等均属本地名产。张景宜、胡梦、林月梢、付抱石等资深的专家学者都已坐等,见我进来,他们都齐齐地站起来:“欢迎记者采访!”

    我摆一摆手,坦然地在靠窗最显眼的位置落坐。并熟练地脱了外套让侍从挂在精致金属衣架上,摊好餐巾,擦一下杯筷,这一切细小动作向诸位发出我的“职业”信号。我还注视一下大屏幕卡拉OK设备。院长会意,立即叫侍者降低音量。

    侍从小姐打开一瓶青岛葡萄酒,从我开始各人高足玻璃杯中都斟满了殷红琼液流霞,举酒站起来:“诸位,我们为感谢《婺江日报》记者光临干了这一杯!”

    当二巡酒过以后,我也款款举杯:“借花献佛,为感谢贵院热情款待,干杯!”

    在一阵碰杯声之后,我用进口餐巾擦了擦手说:“设计是工程的灵魂,在坐的都是资深的设计者,人们无不为这座全市最大的标志性的建筑物烧毁而痛心。因此,全市居民都有重新出现大楼梦。我作为时代呼声的代言人也不例外。但我前来采访的动因是:“倘若重建这幢大楼的应吸取怎样的教训?”

    “那是,那是!”坐在我旁边秃头院长不住地点头。

    我见时机已成熟,于是不失时机抓住问题本质出手了:“我的质疑是钢筋水泥的建筑,如果没有设计等方面的缺陷,怎么可能会被二公尺高的稻草烧毁呢?”

    “这有可能,稻草厚达二公尺,其温度如达到一千四百摄氏度的话,什么钢筋混泥土都熔化了,基础一熔化,整座建筑自然倒塌。”付包石回答道。

    “我看未必!”胡梦接口说:“我去过现场勘察,底层基础部分基本上还好,没有任何熔化迹象,但不知什么原因会整幢大楼坐塌,我还重新查过原设计所有方案资料,要不是承建方偷工减料,决不会造成这种现象。”

    “我同意胡总工的见解!”林月梢插话:“这幢八层楼怎么靠几十担稻草烧毁?我这里有个计算方法,有多人估计那天推积在大楼周围的约一百多担稻草及毛柴,每斤毛柴燃烧过程中释放大约五百大卡热量,总量相当二顿标准煤,试想:二顿煤能烧毁二万多平方米的构筑物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林工说的极是!”张景宜接着发言:“再说施工质量如果差到不堪一击的程度,大楼也不可能完好地保持十多年了。这也不应无根据地说三道四,大家都吃这碗饭的,我们能给兄弟单位戴上这顶黑帽子吗?我考虑的是可能有第三种不明来历能量的冲击,那是爆破……“

    侍堂开始走马灯似的上热菜:“红烧龙虾、太和乌骨鸡、鱼丸海参、清炖甲鱼、铁板烤河鳗……

    ‘来,大家陪梅小姐趁热吃一点!“陈院长十分感激地说:“说实在的,大楼烧了,我们的心都碎了。我天天盼着有个记者能在他纸上仗义执言,还给我个一个清白。大楼刚建起来时,得到了省市各级好评,报纸上也不乏溢美之词,说什么“婺江南岸明珠”“中西合璧的杰作”“是这座历史名城建筑史上重大突破”等等不一而足。可烧毁以后居民哗然:“纸糊大楼,不堪一击”“这是典型豆腐渣工程!”“设计上有严重缺陷”“施工单位偷工减料!”压得我们抬不起头来。事实上我们设计方案是通过筛选的,在投标竞赛上获得金奖,并经过建设局、监工局评估通过的,质量上绝对不会有重大问题。”

    我很快记录完毕,让发言人过目签字,最后由院长审阅,信手写了:“座谈材料属实。婺江设计院院长:陈方园。”

    我觉得我这次采访比较成功,心里一阵轻松,又与大家喝了几杯,撤去席面喝了一会茶。才回到院长办公室盖了公章。

    院长坚持派车送我到客栈,陪送的李秘书还拎来一床纯羊毛毯,我坚持不收,可女秘书悄悄地告诉我:“院长和高工们都说了,你是为我们雪冤而来的,这点小意思还是春节工会分发职工奖励品,院长坚持不要,扔在仓库碍事,就叫我代赠给您,这点面子还要给他的。不然我交不了差……”

    等我醒悟过来时,小车早已跑了。这使我想起舆论对于揭露事物真相,加强群众监督,抨击误导,还给社会公正是多么重要。经过这次特殊的采访,我对李一帆昭雪信心更足了。同时使我感到人民群众多么需要媒体来沟通人与人的关系,提高国家机器转的透明度,化解内部矛盾,加强社会监督,密切党与人民群众联系有不可取代的作用。

    李一帆是纵火案的策划者,但实施过程中是一个抵制者,从结果来看有几十条命案和巨大的财产损失,罪不可赦。但对造成这种恶果的根本原因没有绝对查清以前,就匆匆忙忙判决会造成无故的伤害。如果是后者,那么李一帆可能同过去许多冤狱一样,是职能部门官僚主义的受害者。

    我有了这次采访的经验,就大胆放开,先查证稻草和汽油的来历,数量、策划者、实施者。同时又走访了城建局、建筑工程公司项目经理,对采购的钢筋、水泥的型号、标号、产地、验证单位都作力所能及取证。

    由于文化大革命“怀疑一切,打倒一切”极左思潮泛滥,把几乎所有的革命干部都打成“叛徒、特务和走资派”造成大量的冤假错案。而今这批曾经被造反派揪斗过的“牛鬼蛇神”已经有了悔改表现,大部分是好的或者比较好的。进入了“三结合”的各级政府部门的领导班子而官复原职。现在他们很少顾及当时社会主客观条件来审视这场史无前例的大动乱,则利用自己掌握的部分国家机器镇压这些害群之马,有的不愿进行艰苦细致的调查取证工作。光凭意气用事,不分青红皂白,滥用权力,伤害无辜,重犯了官僚主义。

    官僚主义历来是误国殃民的真老虎。为了激起上层人物和民众的关注,敲山震虎,我在报社投了第一篇稿子。不久,在《婺江日报》群众来信栏版很不显眼的地方刊登了豆腐干大一块文章,全文如下:

    大楼倒塌之迷

    七月十三日,联总在众目睽睽之中公然烧毁了全市最大的标志性的建筑市委大楼。当火焰蹿到四楼时,突然发生一声巨响,整座八层的大楼坐塌在滚滚的浓烟里。

    据联总提供证词:火烧大楼是有组织有计划的。他们从市郊章村运来十二辆农运A—1型拖拉机,每辆装载稻草杂毛柴十二担左右,堆积在大楼底层周围,泼上二十公斤汽油,结果在四十分钟内把大楼烧塌,这是在场数万人目睹的事实。

    为了澄清事实,还我历史本来的面貌,笔者先后走访了市建筑设计院、工程承建公司和有关资深专家学者,查阅了大量档案材料,进行了现场考察研究,认为设计施工、钢筋水泥的规格、质量都符合管理条例的要求和标准。如果大楼真的有设计施工方面缺陷也不可能完好无损存在十年。但一百二十担稻草产生的热量相当二点四吨标准煤。设计院高级设计师胡梦直言不讳地指出:“如果用二吨多煤烧塌二万多平方米的一幢大楼,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现在的问题是:大楼明明是联总烧的,但光靠联总准备的燃料又不足以烧毁大楼,那么大楼怎么会倒塌的呢?这是一个迷。亲爱的读者,你听到倒塌时巨大的爆炸声了吗?你能解开这个迷吗?

    本报记者:冷艳

     

 三十九



    市里正召开三级干部大会,满街都是标语,横幅,宣传车喇叭伸到街头巷尾,为这次大会的召开作舆论的铺垫。在新市委的领导下,各级新班子认真贯彻红头文件,认清形势,统一认识,为促进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作出努力。

    在布置得庄严肃穆的市委礼堂,市委书记作了半年工作总结报告。他把贯彻中共中央文件,深入批林批孔运动只作了扼要的说明,接着号召全体共产党员和革命干部要遵守纪律,注重“抓革命促生产”,发展经济保障供给,加强粮、油、棉票证发放管理,把粮食定量每个人二十斤所提高到二十二斤。肉票每月人一斤提高到一点五斤,改善和提高群众的生活是我们政策的出发点和归宿。但我们不能搞无米之炊,必须把生产抓上去,对交通、能源和事关国计民生的工农业生产必须大刀阔斧地进行整顿,尽快恢复秩序,发展生产,保障供给。对于那些危害社会安定团结,破坏生产的害群之马绳之以法,决不姑息,还我一方清宁,让广大工农群众得到休养生息机会,促进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这是大局,要用这个大道理管住小道理……

    整个礼堂座无虚位,全场屏住气息聆听,只听到沙沙走笔声,连干咳都没有,这些有幸进到三结合各级委员会领导干部要在思想上和行动上与党中央保持一致,会后还要一字不漏地传达部署,才能达到统一认识,统一行动……

    主席台上一排溜坐着市委市府主要领导,戴无量把当日《婺江日报》悄悄地递给刚讲完话的张广才:“你看看这篇文章!”

    张广才浏览一下,说:“你马上打个电话给主编,以后少登这些干扰大方向的东西!”

    “你知道这个‘冷艳’是谁吗?”

    “冷艳,报社有这位记者?”

    “红蕾傲雪自然又冷又艳,这还不是个‘梅’字么?”

    “是她——”张广才这才惊觉起来,再认真地一字一句读了一遍:“文风犀利,有很大的煽动性,没想到她也能写这么好的文章。你不是兼任政法委的书记么?就批给公检法有关领导读一读也好!”

    我这块“豆腐干”抛给广大读者竟引起轩然大波,那电话和信件雪片似的飞向总编室,屠宰亮凡有“冷艳”收的信件都转给我,我终于从人民来信中获得大楼烧毁前半个月即6月19日鲁冠方要炸毁全城威胁性讲话记录;陈方园和郭刚分别代表设计院和承建公司带着随员前来客栈表示诚谢。视产品质量为生命本是企业属性,能见报不但大大提高企业知名度,起了广告效应,也昭雪了他们造成大楼倒塌质量之嫌不白之冤,怎么感谢都不过分。然而我正进行着材料收集工作,令他们屡屡踏空,不遇而返,留下许多礼物。由于长期处于计划经济体制导致价值观的偏离,他们只好从思想上和行动上以拉关系,走后门,造舆论来弥补环境公平性的不足,也就造成社会风气的污染源,这些礼物不仅是我从事媒体工作被扭曲了的价值,也是反映了我国经济体制不顺的物证。

    由于文革风潮余波继续对政权的冲击,致使新的掌权者尽力摆脱非理性群众运动的干扰,也会把许多平民正确呼声排除在外,我的“豆腐干”打动不了新的权贵,反视为“干扰大方向”这就决定了李一帆虽属无辜,但也难免珠混鱼目,在劫难逃,这在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刚刚激起来的热情又被自己所泼的冷水浇凉了。我陷入了沉思和痛苦中,但拯救李一帆于水火的强烈欲望不得不使我重心振作起来。现在堆积在我的案头的群众来信中不是揭发了鲁冠方在大庭广众面前扬言要炸毁全城吗?这难道与大楼倒塌没有内在联系么?于是我立即用红水笔把爆炸——倒塌——烧楼划上等号。因此,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化学知识学习,研究炸药的化学结构和制作方法,于是一头钻进市图书馆,认真读几本化学方面的书,我无意中发现,我们所普遍使用的化肥硝酸铵,其实和普通炸药同属一个家簇,只要得到某种催化济,通过一定的反应堆,有了安全操作平台。就可能转化为炸药。回顾孩提时代,我们还可以从墙壁上刮下来的芒硝和研细的炭粉拌和烘干,可以制造流星,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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