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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凡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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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云作了个揖:“不敢当,不敢当,三郎过奖了。”

    那厮啪的一声,甩开纸扇,“可怜我三郎没有杨掌柜的福气,注定是劳碌命。”他指了指粪桶,“这不,一大早就起来担粪了。”

    杨云心中暗暗叫苦,却陪着笑脸说道:“三郎说笑了,开个小店混口饭吃,哪入得了三郎的法眼。不知三郎光临敝店,有何贵干?”

    吴三郎取过腰间香囊嗅了一嗅,“贵干谈不上,一时走得腿乏,想在杨掌柜店中歇他三五个时辰,杨掌柜不会嫌三郎污糟吧?”

    杨云对付这种泼皮无赖向来没有经验,只得讪讪地说:“不会,不会。”

    二人正周旋之际,风义山火急火燎从外面进来。吴三郎见他进来,撇下杨云,和风义山又胡扯了几句。最后无法,又被这无赖讹了十两银子,扬长而去。杨云满腔愤懑,风义山也是唉声叹气,两人心中不爽,一天都过得没滋没味。

    泼皮难缠,无赖难挡。第三日,这恶棍又手提粪桶,一路招摇往杨柳风走来。杨云一见他,心中发毛,再看风义山,也是面皮紫红,手上也是微微发抖。

    风义山迎过去,“三郎又来了,何必日日跑腿,若是想吃酸梅汤,差人来招呼一声,我让伙计送到府上就是了。”

    这吴三郎又是如此这般胡说一气,虽是风义山脾气再好,也难压心头怒火,嘴上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三郎,杨柳风做的是小本生意,每日进项有限,架不住你这几次三番的来。”

    吴三郎他被点破,也不发怒,反倒做张做势地说:“风掌柜这话说的好生奇怪,我担我的大粪,你做你的生意。俺三郎不过走的腿乏了进来吃碗汤,歇歇脚,本是照顾你生意,如何架不住我几次三番的来?”

    风义山发现他是喂不饱的狗,既已挑明,也不想继续和他虚与委蛇,今日不将这事处理爽利了,难免日后横生事端。沉下脸说道:“三郎,事不过三,我前日和昨日共与你二十两银子,为何今日还要来生事?”

    这恶棍一向没脸没皮,要不如何能做得这泼皮无赖,故作惊讶地说:“三郎何时曾向风掌柜开口要过银子,你自己愿把银子俺使,我推脱不过,只能受了。三郎家中人多,开销甚大,这区区二十两银子,不消半日就灰飞烟灭了,只得出来担粪。”

    风义山变了脸色,“大家都是明白人,说话不必拐弯抹角,三郎划出道道来吧,究竟多少才肯罢休。”

    这厮纸扇轻摇,不紧不慢地说:“风掌柜菩萨心肠,可怜三郎家中拮据,若是一月能落下二百两银子也就够使了,可推了这担粪差使,自然无需来这歇脚了。”

    杨云心中一跳,好个狮子大开口,这混蛋胃口还真不小,万万不可答应他。

    话说吴三郎在杨柳风放刁撒泼,漫天要价,却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你道是谁?正是卖水的王三侉子。

    前文说到王三侉子乃是山东人氏,对杨云那是感恩戴德,尊敬有加。平日里做些送水的差使,免不了怄气受屈,因为****这贱业,不得不忍气吞声。今日看这泼皮在杨云店中耍赖,气恼不过,山东大汉的豪气涌上来,两只拳头直捏得咯咯作响。

    王三侉子怒从心起,撂下水挑子,拔步撩衣,飞抢过去,一对牛眼直瞪着吴三郎,“你,出去。”

    吴三郎一愣,抬眼一看是送水的王三侉子,心中轻蔑,说道:“我自和风掌柜谈生意,与你这侉子何干?送你的水去吧,恼了我三郎,将你撵出京城。”

    王三侉子心头火起,一脚把那桌椅踢翻,杯儿盏儿都打得粉碎,店里的伙计吓得魂都没了。

    杨云赶紧拉住王三侉子,“王三,不可意气用事。”

    王三侉子转身向杨云打了个躬,“杨大哥,莫要拉我,王三今日打死了这泼皮,自己去衙门请罪,绝不连累旁人。”

    杨云拉他不住,只见三侉子扯起吴三郎,一把将他掷到门外,挽起袖子提了拳跟出来,兜头就打。

    吴三郎吓呆了,眼看着醋钵大的拳头挥将过来,一拳打到他鼻子上,直打得他耳晕目眩,鲜血淋漓。

    那泼皮何曾吃过这种亏,见着不是事,顾不上疼,爬起来就跑。三侉子早已飞身上前,一脚将其翻倒在地,泼皮心中暗暗叫苦。三侉子打得兴起,脱了衣服,一身腱子肉突突直跳,挥拳将泼皮打得昏天暗地,不住讨饶。

    众人正看得心惊,不敢近身,突然传来一声呼喝:“住手!”

    原来吴三郎平日一道厮混的破落户见他吃了亏,早跑到衙门报了官。一干捕快并皂隶随破落户来到杨柳风门口,见王三侉子精赤条条,凶神恶煞,一时不敢近身,远远呼了这一声。

    杨云见三侉子惹下这泼天大祸,衙役已来捉他,心中焦急,喊道:“王三快跑!”

    王三侉子是何等汉子,并不心慌,兀自又打了一阵,才问旁人讨过衣衫穿上,伸出双手冲众衙役说:“俺王三平日里受这泼皮欺压,今日失手打了他,与他人无关,你自缚我去堂上找大老爷说理。”

    众捕快皂隶战战兢兢的拢来,说了声得罪,才将三侉子缚了。问明众人情况,连风义山,杨云和店伙一并栓了,吴三郎由破落户抬着,竟投衙门里来。

第二十章 顺天府衙() 
捕快皂隶押着一干人等来到大堂,顺天府衙门好不威严,天子脚下,掌管京畿,何等威风,自然如此。

    各人依次跪下,吴三郎兀自在那哼哼唧唧,三侉子则抬头挺胸,目光凛然。顺天府尹堂木一拍,冲三侉子问道:“堂下所跪何人?青天白日,为何当街斗殴,行凶伤人,你可知罪?”

    王三侉子临危不惧,朗声说道:“回老爷,小人王三,家住草帽胡同,平日里以卖水为生。吴三郎这厮平日横行乡里,敲诈勒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小人一时气愤不过,挥拳将他打伤,与旁人绝无关联,小人认罪。还望大人体贴民情,为民除害,将这恶贼收监,以平民愤,小人愿偿此伤人之罪。”

    吴三郎本被打得半死,如今来到大堂,见有人撑腰,又活了起来。强撑起来,跪在堂下不住磕头,“府台大人明鉴,小人并未欺负这卖水郎,不知为何将小人打成如此模样,望大人为小民做主。”

    这顺天府尹如何不知这吴三郎是何等货色,见到此情,心中早已明白了大半。奈何这吴三郎作奸犯科,平日里少不了送些银子给他使,二人还经常凑在一起饮酒狎妓,心中免不了偏袒吴三郎。

    府台再问风杨二人,二人将吴三郎如何几次三番来到店中纠缠敲诈,三侉子又如何出头将他打伤,一一禀上。

    府台心下了然,再问吴三郎,那泼皮自然是全部否认,推得一干二净。

    府尹再问风、杨二人:“二位掌柜,吴三郎可曾坏店中你器物?”

    “没有”

    “可曾堵你大门?”

    “没有”

    “可曾在你店内行凶?”

    “没有”

    “可曾亲口问你要钱?”

    “没有,不过他心头自然是这个意思。”

    府尹猛的一拍堂木,利声说道:“你非神仙,如何能知他心头意思?吴三郎未曾坏你器物,未曾堵你大门,未曾在你店内行凶,未曾问你要钱,为何凭空污人清白,说他滋事敲诈?本官念你初犯,不予追究。回去后本分经商,不得再有此举。”

    风杨二人一听,知道府尹袒护吴三郎,心中气愤,却是无法,并不争辩,只求王三侉子无事。

    府台堂木敲得山响,对王三侉子喝道:“大胆王三,目无法纪,无故当街行凶,将人打伤,反倒打一耙,污人清白,罪不可赦。来人,将其枷上,重责五十大板,投入大牢,听候发落。”

    一干人等见府台如此,心中无不痛恨,磕头叫屈。三侉子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坐监,本是无妨,只是可怜家中老母亲无人赡养。

    再看吴三郎,顶着一张七荤八素的狗熊脸,居然眉开眼笑起来。府台也不理,正准备拂袖退堂,忽听见门外堂鼓敲得山响,心中惊奇,差皂隶出门查看。

    原来众街坊平日里受尽吴三郎的欺压,见三侉子当街痛殴吴三郎,无不拊手称快。见衙役栓了众人而去,纷纷跟来,在顺天府衙外等候听判。见府台如此断案,心头不依,集体击鼓喊冤起来。

    皂隶出门一看,人山人海,群情激动,骂声不绝。刚一探头,瓦片石块,臭鞋烂菜飞将过来,只得兜头折返回来,附在府台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说。

    府台一听,心中大骇,若是激起了民愤不是玩的。只得重新升堂,又装模作样审了一通,最后断绝如下:

    卖水郎王三,因与吴三郎口角,一时冲动将人打伤。谅其民声甚好,且吴三郎皆为皮肉之伤,无甚大碍,特从轻发落,赔于吴三郎医资五两,二人不得再次纠缠。

    众人见断绝还算公正,三侉子确实将人打伤,于是凑了几两银子扔给吴三郎,簇拥着三侉子如英雄般去了。吴三郎忍着疼痛,龇牙咧嘴随一帮破落户灰溜溜的走了。

    风、杨二人领众店伙回到杨柳风,重新开门营业。却是因祸得福,这一日生意奇佳,众街坊齐集店内,饮汤聊天,说的都是三侉子痛殴吴三郎的事,众人皆呼痛快,唯独风义山一人在一旁发愁。

    杨云凑过去问:“风大伯,何事烦恼?

    风义山叹了口气,说道:“今日三侉子逞一时之快将吴三郎打了,料这泼皮不会就此罢休,日后定来骚扰,就是三侉子也难逃麻烦。”

    杨云一想也是,不由默然无语。

    风义山拍拍他说:“事到如今,也是也无法,总不能遂了那泼皮的愿,月月许他二百两银子。但愿他吃了侉子打一顿或许还有所收敛,日后再做计较吧。”

    话说吴三郎吃了这一顿好打,余恨难消,心中自然愤愤。在家歇息了死五日,待伤好得差不多了,又纠结了一帮泼皮,来到了杨柳风。

    只见四个泼皮抬着一块门板,吴三郎披发横卧在上面,哼哼唧唧往杨柳风走来。

    上次已撕破脸皮,风义山和杨云自然不会去跟他啰嗦。四个泼皮将门板放在门口,吴三郎披头散发躺在上面。欲进门的顾客见此情况,都只得皱皱眉头离去。

    杨云无法,只得过去说:“三郎,你这是何苦?府台大人已经将此案断了,三侉子也赔了你医药费。你再来纠缠,大家好生没味。”

    吴三郎躺在门板上,两眼看天,“杨掌柜,你杨柳风真是手段通天,豢养打手,买通官府,将俺三郎打成如此,就想就此了结了?这几日俺医药费就开销四五千两银子,现在还是卧床不起,如今已是家徒四壁,实在无法,求杨掌柜将这医药费给小人支了吧。”

    杨云见他口气越来越大了,张口就是四五千两银子,只得叹了口气,由他去了。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吴三郎和一干泼皮每日都是堵在门口,也不叫也不嚷,只是不让顾客进来。偶有不怕事的客人进门,吴三郎就拉住来人的腿,翻来覆去说那番话,众人不耐烦,渐渐也不敢来了。

    王三侉子想再痛殴他一顿,无奈对方人多,只得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第二十一章 恶人还需恶人磨() 
这日,吴三郎一伙仍然堵在杨柳风门口,风义山和杨云在店内发愁,若是长期如此下去只得关门大吉了,直恨得牙中发痒。

    二人正在发愁,门外传来一阵喧闹,一位武官带着两个兵士一路呼喝而来。看那武官,生得铁塔一般身躯,虬须黑面,挺胸凸肚,一副凶神恶煞模样,众人不由纷纷侧目避让。

    武官边走边说道:“听说这鼓楼外有个甚么杨柳风酸梅汤,味道他奶奶的很是不错,就是不好寻,累得老子一路好走。”

    门口这吴三郎呆着无聊,正神游太虚,见有人进门,也是不长眼,一把将那武官的腿抱住,嘴里哼哼唧唧说了一通。武官抬脚踢将过去,“哪里来的腌臜乞丐,污了老子衣衫,拿你项上人头来赔。”直将那吴三郎踢了个四脚朝天,目瞪口呆。

    武官进得门来,踢开凳子坐下,桌子拍的山响,“小二,将你店中那甚么寒冰酸梅露给爷爷端上来。爷爷喝得顺味了,自有赏赐,若是不合爷爷口味,将你这甚么杨柳风砸个稀烂。”

    杨云心中暗暗叫苦,一个吴三郎就已经叫人头大了,今日又来了这么个煞星,赶紧吩咐店伙小心伺候。

    伙计战战兢兢的端过去一碗酸梅汤,放在桌上,打了个躬道:“军爷,您慢用。”说完赶紧退下。

    那武官看也不看,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又将桌子猛地一拍,暴喝道:“小二,给你爷爷滚过来。”直把人震得双耳轰鸣。

    伙计不知他何事发怒,心中害怕,低眉顺眼的挨过去,弯着腰问:“军,军爷,有何吩咐?”

    武官拍出一锭银子,喝道:“为何给俺恁小个杯子盛汤,怕爷爷没钱给吗?只管大海碗筛上来,你爷爷有得是银子。”

    伙计这才松了口气,赶紧作揖赔罪,寻了个大碗端了上来。

    武官喝完汤,拿手臂擦了擦嘴,“杨柳风果然名不虚传,爷爷走了,明日再来。”

    杨云看着武官隐隐觉得有些面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碰巧武官也在看他。四目相交,武官猛的停下脚步,走了过来,问道:“莫非是杨云,杨兄弟?”

    杨云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你是张大哥?”

    你道此人是谁?却是昔日华阳城下张磨盘。

    那日杨云和柳依然在张磨盘的帮助下逃离了华阳城,路遇前来剿贼的左良玉大军。本以为混天王一伙早已被左将军歼灭,没料到居然在京城遇见张磨盘。

    原来当日左良玉所部来到城下,并不着急攻城,命部队驻扎于城下,将华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混天王见左良玉大军军容整肃,装备精良,若是交战,自己一定全军覆没。赶紧派人出城和谈,表示自己愿意投降。朝廷当时的剿匪政策是主张招抚,左良玉也乐得不战而胜,于是混天王一营尽数投降,并入左良玉大军。

    张磨盘本人虽然无甚本事,却极善钻营,找到一个机会,将杨云所送的打火机献给左将军。左良玉一见此物,爱不释手,惊呼神器,一时欢喜,给张磨盘许了个把总的官职。张磨盘跟随混天王几年,私下敛财不少,又花了几千银子,调防到京城,如今在神机营当差,官职也升到千总。而混天王一伙归顺朝廷后,受不住约束,兵部又总是欠饷,不久后又反了。这是闲话,按下不表。

    二人见面,互道别情,不禁唏嘘感慨。昔日朝廷痛剿的流贼张磨盘已是官拜六品,曾经华阳城中仓皇出逃的杨云成了杨柳风的老板。

    两人寒暄了一番,重新坐下。

    张磨盘问道:“杨兄弟,你这杨柳风的酸梅汤在京城好大的名气,俺老张听说了无数次,今日一尝,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为何这店内看起来冷冷冷清清,生意似乎不太好。”

    杨云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外,将吴三郎如何敲诈勒索,三侉子又如何痛打吴三郎,如今吴三郎这店里撒泼耍赖,一一告知张磨盘。

    张磨盘听罢,看了看吴三郎,说道:“兄弟不必烦恼,待明日俺老张再来,自有办法收拾他。”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张磨盘告辞离去。

    第二日,营业不多时,门外一汉子欲进店中,进门时有意无意踩了吴三郎一脚。吴三郎吃痛不过,跳起来给了汉子一巴掌,汉子也不示弱,两人就在店门口扭打起来。吴三郎旧伤未愈,渐渐落了下风,一众泼皮见状,一拥而上,将汉子围在中间。一阵乱拳下来,眼看汉子不敌,忽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抬头一看,竟是张磨盘。只见他身着全套鱼鳞软甲,头戴红缨铁盔,手按三尺宝剑,好不威风。身后一队士兵分列两队,均是鲜衣亮甲,手持长枪。

    斗殴的汉子赶紧起身,左手握拳放在胸口,行了个军礼,恭恭敬敬地说:“张军门。”

    张磨盘怒容满面,喝道:“大胆刘升,近日营中时疫泛滥,闻杨柳风之酸梅汤消暑去疫本,特派你来采购军资,为何在此斗殴?”

    刘升指了指吴三郎,“张将军,这泼皮睡在门口,阻拦小人进门,仗着人多,无故殴打小人,无奈与之缠斗。”

    张磨盘又是一生大喝:“好大的狗胆,竟然阻拦军务。来人!将这群无赖押回营中正法。”

    吴三郎一伙哪见过这架势,双膝一软,跪下说道:“将军饶命,小人实不知情,求将军饶了小人这条狗命”

    杨云知道张磨盘虚张声势,心里暗自好笑,张磨盘却是一本正经,“杨柳风乃是神机营军资供应所在,尔等为何在此阻碍生产?”

    吴三郎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张磨盘顿了一顿,“本军门慈悲为怀,今日暂且寄下尔等项上人头。尔等速速拿出五百两银子交于店内掌柜,他日如有再犯,定取你狗命。”

    吴三郎一伙无法,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回去取了银票,乌眉灶眼的交于杨云,灰溜溜的走了。

    张磨盘打发士兵回营,进到店中,杨云哈哈大笑,直夸张大哥好手段。张磨盘甚是得意,不在话下。

第二十二章 榨床() 
话说杨云和张磨盘于京城重逢,见张磨盘已脱离草莽,摇身一变,成了朝廷命官,国之栋梁。心中本对他无甚好感,又念他昔日造反也是受了天灾,没有活路,若能吃饱穿暖,谁愿做这刀口舐血的勾当。如今既然已经弃恶从善,为国效力了,心中对他的成见也就消失殆尽。

    况且若非张磨盘出头,吴三郎这事自己也无法摆平,可见张磨盘心中还是有善恶之分。两人交情便慢慢深了起来,时不时约在一起饮酒吃茶,胡吹神侃,日子倒也过得轻松惬意。张磨盘又带他结识了一些文武官吏,杨云人脉渐渐广了起来。泼皮无赖们知道杨柳风的掌柜交游广阔,很是有些手段,心中敬畏有加,都不敢贸然造次,吴三郎一伙更是避而远之。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入了伏,天气便一日热似一日,直教人无法忍受,杨云也不敢轻易出门,日日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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