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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一凡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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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义山还是淡淡的,眼睛看着别处说:“有劳杨大掌柜关心,一切都好。”

    杨云感觉到回答中的冷淡和和隔膜,心头一阵难受,脸上又有些发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风大伯”

    “杨老板,您如可是今非昔比,大伯二字实不敢当,请收回吧。”

    杨云面红耳赤,一脸尴尬。

    沉默了一会,风义山道:“杨老板今日来有何贵干?”

    “没没什么事。最近有些忙,多日不曾上门,怠慢了风大伯,请风大伯多多担待”

    风义山看了看他,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杨掌柜既然来了,我也知道是甚么事。这生意场上,一向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开你的杨柳风,我开我的风杨柳,各安天命吧。”

    杨云赶紧说:“风大伯,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风雷”

    杨云还没说完,风义山一声暴喝:“风雷!进来!”

    风雷贴着墙壁缩手缩脚地走了进来,脸上有些发懵。

    “跪下!”又是一声暴喝。

    风雷身子一颤,跪倒在地,眼里满是惶恐和委屈。

    杨云刚想劝阻,风义山已一脚将儿子踢翻,风雷一脸惶恐,刚欲起来,风义山甩手又是一记耳光,口鼻立时血流不止。

    “杨老板,这样可以了吗?”风义山忿忿地对杨云说道。

    杨云看着风雷满是血污的脸,也跟着跪到旁边,说道:“风大伯!万万不可这样,你误会小侄了。小侄今天来没有问罪的意思,若是您不嫌弃,我愿将杨柳风双手奉送给风大伯”

    风义山道:“杨老板言重了,无功不受禄,况且我风义山向来不是觊觎他人产业的人。杨掌柜若是没有其他事,那就恕不远送了。”

    杨云自讨了个没趣,既然逐客令已下,只得灰溜溜的出了门,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怒。

    风大婶擦着眼泪送他到门外,杨云见此也是眼睛红红的,哽咽了半天,说了声:“风大婶,你多保重!”说罢离开了鸡爪胡同。

第十一章 吴三郎() 
杨云回到家中,一时心潮难平,辗转反侧,不知为何短短几日,风大伯就变得如此的卑鄙暴戾。

    众位看官需知,老话说得好:人性本善,见利则忘。这风义山本也是急公好义,仗义疏财的铮铮男子,初帮杨云时,确是尽心尽力,别无他求。后来见杨云生意开张仅十来天便送他五十两银子,便有些心动。再后来,见他生意越做越大,便开始眼红起这生意的本小利大起来。于是不顾家人的劝阻,将杂货店低价盘了出去,效仿杨云开了一间同样的酸梅汤店。

    早先,杨云一家店卖酸梅汤,生意火爆的不行,银子哗哗往里流。可明朝时代,人们的消费习惯和购买力是无法同现代社会相比的。现在出来两家一模一样的店,虽不至于赔钱,却远低于风义山的心理预期。蛋糕只有这么大,起先杨云一个人吃,可能吃不完,现在两个人分,大家便都吃不饱了。

    杨云受此打击,有些心灰意冷起来。风大伯对他有恩,自己一向对他敬佩有加。如今他并未做错什么,风大伯却横眉冷对起来,心中很是愤懑。

    杨云一连抑郁了几日,也无心做生意,最后为了报答风义山,索性辞退了伙计,贱卖了器物,关了杨柳风酸梅汤店,众多老顾客看到此情都是不无惋惜。

    杨云关了店,在家枯坐了几日,慢慢也变得不思进取起来。终日里只是闲游浪荡,饮酒喝茶,无所事事,渐渐和一帮泼皮无赖混到了一起。

    柳依然虽然平日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可身边有风雷这活眼线,对杨云的一举一动全都了然于胸。见他如今变成这般模样,不禁忧心如焚,差风雷送过来几封书信,劝他进取向上,莫入邪途。杨云看后也是感慨良多,告诫自己明日便奋发进取。奈何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每日一帮浮浪朋友寻上门来,又将此事抛之脑后。

    话说这帮浮浪朋友,由一个叫三郎为头,共有五人。话说这三郎,年纪不过二十六七,也是个风流子弟,生得状貌魁梧,性情潇洒。三郎姓吴,在家中排行老三,人称吴三郎。他父亲吴达,早年在城东开了偌大一个绸缎庄,后来出京贩货,遇了流贼,折了本钱,家道便败落了下来。到了吴三这一辈,也就不甚读书,终日闲游浪荡。又纠结了城内一帮破落户子弟,净干些敲诈勒索,贩卖人口,逼良为娼的勾当,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流氓混混、黑社会。

    这一伙破落户见杨云日日在街上吃酒饮茶,好不快活,便有意结交,杨云不知这伙人底细,三下两下便和他们混到了一起。吴三郎一伙见杨云花钱似流水,在京城又无甚根基,心中便起了歹意,几个人凑在一起,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商量了一阵。

    这一日,三郎一伙和杨云在得月楼饮酒,五人便有意灌他酒。席间百般讨好、万般奉承,杨云架不住人多,不多时便是烂醉如泥。五人又谎称送他回家,将杨云裹挟回了家。待到进到屋内,便凶相毕露了。

    吴三郎扶着杨云在椅子上坐好,笑吟吟地说道:“杨贤弟,兄弟们最近手头有点紧,想问你借几贯钱花花。”

    杨云酒意上涌,醉眼惺忪地说:“好说,好说,朋友有通财之义,说什么借字?三郎要多少,五两十两的只管拿去花。”说完便起身欲开箱取银子。

    “不知道杨贤弟一共有多少银子?”吴三郎试探着问。

    杨云踉踉跄跄的一把掀开箱子,打着酒嗝说道:“喏!都在这里,三郎自己看。”

    一伙人凑过去一看,箱子里装着四五锭银子,总共不过三五十两,心中便有些失望。

    杨云开店时本来赚了不少银子,加上贱卖店里的器具,当时拢共总有四五百两。后来每日喝酒浪荡,这儿五两,那儿三两,很快便将这仅有的家私花得一干二净。

    一伙人见银子如此之少,倏的变了脸色。吴三郎转身掏出一把怀中解腕匕首,拍了拍杨云的脸说道:“好弟弟,不要拿哥哥取笑了,赶紧把银子拿出来罢,少受些皮肉之苦。”

    杨云惊出一身冷汗,酒意顿时便消了,说道:“三郎,不要开玩笑。”

    “谁他妈跟你开玩笑,给我绑上。”三郎的脸忽的变得狰狞起来。

    一伙人按住杨云,掏出身上的绳子,三两下便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吴三郎目露凶光,将匕首抵住杨云喉咙,说道:“哥哥们没工夫跟你戏耍,赶紧说,银子在哪?我三郎认得你杨云,手上的匕首可不认得你。”

    “三郎,吴大哥,银子都在箱子里,真没了。”杨云哆嗦着说。

    “兄弟们忙活了这么久,你好赖拿个三五百两出来,给兄弟们一个交待吧,否则”吴三郎提起匕首,噗的一声扎进杨云大腿。

    杨云吃痛不过,惨叫连连,“三郎,真的全在这了”

    吴三郎恼羞成怒,“你个直娘贼,家中纹银不过百两,居然充起阔佬来了,累哥哥们白辛苦一场。”说罢便转身一刺。

    杨云低下头,看见胸口插了一把匕首,刃面光可鉴人,倒映着他惊骇的面容。

    一阵眩晕袭来,杨云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云睁开了眼睛,心中猛的一震。绑在身上的绳子居然消失了,胸口也没了匕首,再看周围,居然回到了穿越前的便利店。

    杨云使劲甩了甩头,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做了个梦?又想了想,难道穿越回明朝才是一场梦境?如果是的话,这梦也太长了。

    抬眼望去,墙上的挂钟又一次指到十点五十九分,心头又是一震,莫非时光倒流了?

    心神一阵恍惚,分针咔嚓一跳,十一点整。

    叮!进门铃响起。

    杨云忍不住心头一紧,头戴鸭舌帽的黑衣男子进了门。

    这,这怎么可能?

    黑衣男子凶狠的瞪着他,没等他说话,杨云已经将钱箱打开,同时举起了双手。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黑衣人的右手正向腰间移动。

    “不要!”杨云喊道。

    黑衣人掏出了手枪,顶住杨云的额头,说:“你都知道?”

    杨云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

    “没有用的,你必须死。”

    砰!火药的幽香如此熟悉,杨云再次闭上了眼睛。

第十二章 再来一次() 
朦朦胧胧中,杨云感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真希望能一直这样睡下去,永远不要醒过来。

    忽然腰间一疼,感觉被踢人了一脚,耳边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快醒醒,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打瞌睡。”

    他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猛的心头一震,睡意全无,“张磨盘,张大哥?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

    “睡糊涂了吧?看着兄弟挺面生啊,如何知道我老张的名字?”张磨盘一脸疑惑。

    杨云来顾不上理他,举头一望,居然又回到了的华阳城下。再看看身边,站的还是当初站的老地方,周围还是那些人,张磨盘正手提大刀,满脸兴奋的望着城头。

    晕了,晕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云脑子里一团浆糊。

    传令兵疾驰而过,一切都是如此熟悉,杨云看着他们,嘴里喃喃念道:“天王有令,天王有令,各路军集合列队,准备攻城。”

    张磨盘看着他,一脸疑惑,正待发问,传令兵果然喊道:“天王有令,天王有令,各路军集合列队,准备攻城。”

    张磨盘的脸瞬间由疑惑转为惊讶。

    混天王骑着马,在亲兵的簇拥来到阵前,人群一片肃静。杨云接着喃喃说道:“城内官吏百姓听好,混天王有令:速开城门投降,饶尔等不死,否则大军破城,大开杀戒,男女老幼,片甲不留。”

    一分钟后,混天王身边的传令兵往城头喊出同样的话,一字不差。张磨盘诧异的看着他,下巴都合不上了。

    杨云有点明白了,他又一次穿越到了流贼破城前的华阳城下了。

    “这位兄弟,你,你,你?”张磨盘语不成句,一脸惊惶地说。

    杨云并不看他,指了指城头:“嘘!别说话,柳县令要喊话了。”

    张磨盘抬头望去,柳沧海果然出现在城头。杨云和柳县令同时开口说道:“我柳沧海,奉天子之名镇守华阳,我在城在,城亡我亡。你们这群流贼,速速放下武器返家耕作。若朝廷大军到来,痛剿尔等,死无全尸。”除了一个是高喊,一个是低语外,竟一字不差,连断句和语气都一模一样。

    张磨盘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结巴着说:“你,你怎么全都知道?”

    杨云摇了摇头,回道:“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别问了,马上就要攻城了。”

    和杨云的记忆分毫不差,混天王一声令下,督战队排成了一列,第一队冲锋队顶着铁锅开始往城下冲去。

    第二队,第三队第五队,城头泼下开水,被烫伤的人跑回来,督战队举刀将其砍翻

    城头改泼滚油,火把扔下,城下一片人形的火球,人肉烧焦的味道随风飘了过来

    杨云仿佛在看一部已经看过的电影,所有镜头和对白都是那么熟悉,剧情按部就班的推进着,没有一丝差错。

    很快就要轮到他们这一排了,张磨盘扭头对他兄弟说道:“碾子,跟紧我,到了城下分散点,小心滚油。”

    杨云看着他俩,说道:“不用这么紧张,城内的油已经用完,而且城墙马上就要塌了,你们准备入城吧。”

    话音刚落,混天王已经拔剑指天,高声喊道:“破城在即,全体冲锋!”

    人群蜂拥而上,杨云却站在原地没动。他知道,屠杀即将开始,华阳城内马上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他实在不愿意也没有胆量再经历一次了。

    狂热的人流一次次将他掀翻,无数只脚从他身上踩过去,他紧紧抱住头,一动不动。

    大约十分钟后,城外终于安静下来。杨云忍着疼痛慢慢地坐了起来,鼻青脸肿,身无寸缕。再看四周,大部队已经走完,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和伤兵,互相帮扶着准备入城。

    这个场景如此陌生,杨云心中一凛,这不是电影重播,他的记忆中没有这个画面。他也不是观众,而是参与者,这更像是开放式的角色扮演游戏,他的一举一动随时会影响剧情的发展。

    “完了,完了。”杨云心头狂跳,默念道:“依然,柳依然,怎么把依然忘了。”

    立刻拔足狂奔,往城内跑去。

    城内已是火光四起,惨叫连连,杨云无心顾及,心里呼喊着柳依然的名字,一路狂奔。

    来到县衙,柳沧海卧倒在血泊中,桌上的绝笔书墨迹也经已干了。杨云又冲到后院,推开东厢房,却是空无一人。

    心中暗觉不妙,站在院中喊道:“张磨盘,你出来!”

    连呼三声,张磨盘才从西边的偏房披着衣服出来,“谁在那喊叫?坏俺老张的美事咦!是你啊,咋变成这般模样了?鼻青脸肿的。”

    杨云不搭话,推开张磨盘往房内看去,一个女子正披头散发偎在墙角抽泣,不是柳依然。杨云转身怒目问道:“柳依然呢?”

    “什么柳一然,柳二然,俺老张一个都不认识。你小子到底是哪路头领手下的?对俺老张这般无礼。”

    杨云心急如焚,又无法细说,心生一计,缓下脸色说道:“张大哥,小弟一时心急,口无遮拦,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叫杨云,我表妹柳依然在柳太尊家做丫鬟,如今城破,我赶来营救,遍寻不着。求张大哥帮忙寻一寻,小弟有一宝贝甘愿送给大哥。”说完掏出打火机,如此这般给张磨盘演示了一番。

    张磨盘一见,两眼放出光来,收起打火机,说道:“东厢房刚有一群婆娘,吩咐俺兄弟送到天王帐中求赏了,兴许你表妹就在其中。他们人多,走不快,如今应该还在路上,咱们赶紧去追。”

    二人说完又是一路狂奔,不多时,果然看见数名女子被绳子缚成一串,由张碾子押着,披头散发,哭哭啼啼的正往前走。杨云上前一一端详,还是没有柳依然,失望的冲张磨盘摇了摇头。

    “碾子,婆娘们都在这?”张磨盘问道。

    张碾子答道:“哥,都在这。对了,刚才有个娘们不老实,求死觅活的,兄弟吃不了烦,一刀砍了。”

    “尸体呢?”

    张碾子往杨云身后指了指:“喏,就在那颗大柳树下。”

    杨云打了个哆嗦,往柳树走去。

    “千万不要是依然。”他在心中默念。

    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杨云远远就已经确定树下躺着的正是是依然。他心中立时充满了绝望,双腿软绵绵的,坐在地上痛苦地揪着头发。

    “依然,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是我的错”他喃喃地说。

    “哥,这小子怎么回事?”张碾子问道。

    张国柱看了看杨云,说道:“哥也知不道,这人攻城前就神神叨叨的。别管了,走吧,去天王那领赏吧!”

    杨云心中一股恨意涌起,疯了般扑过来,冲着张碾子喊道:“你这个恶贼,为什么要杀依然?”

    张国柱赶紧说道:“兄弟!俺弟不知道这是你表妹,若是知道,肯定不会杀的。再说咱们跟着天王出生入死,哪天不死几个人”

    “我和你们拼了”杨云觉得身上的血已经燃烧起来,冲上去就夺张磨盘的刀。

    “噗!”

    杨云停下脚步,脖子下面突然变轻了,他觉着自己正在坠落,不,是头在坠落。很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头的身体,脖子的断面很整齐,一秒钟后,血从断面喷发而出,汹涌澎湃,如烟火般绚烂。他闭上了眼睛。

第十三章 第三次穿越() 
杨云睁开眼睛,又一次回到了便利店,也许他一直都在,从未离开。时针依然指在十一点五十九,一切都如此熟悉,他站在收银台后面,等着分针最后一跳。

    咔嚓!

    十一点整。

    叮!

    黑衣男子戴着鸭舌帽进来了。

    “掏枪吧!”杨云看着他。

    他看见男子的手抖了一下。

    “对不起,我刚接班,钱箱里只有二百零一块。开枪杀了我,就全是你的了。”

    男子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监控上个礼拜就坏了,没人能看见你。快点动手吧,我赶着去救人,柜子里的香烟还能卖好几千块钱,杀了我你拿去换钱”

    砰!

    火药的香味还是如此馥郁,百闻不厌。

    杨云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张磨盘——这个曾经砍掉自己头颅的男人,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需要闭目养神,蓄足精力,破城的时候抢在第一个入城。

    “我没睡,别踢我,张磨盘。”

    张磨盘的脚僵在了空中,他实在想不通,这个人闭着眼睛怎么能看到他。

    十分钟后,杨云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他知道,要列队了。

    传今兵开始喊话。

    柳沧海开始怒斥流贼。

    混天王开始部署攻城。

    冲锋队开始冲锋。

    第一队,第二队,第三队杨云在心中默数。

    数到第十二队的时候,他猛的向城下冲去。

    混天王正在他身后拔剑高呼的时候,而他已经到了城下,城墙立时坍塌,腾起一股呛人的烟尘。他穿过烟雾,一跃而入,柳沧海正骑着枣红战马往县衙奔去,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活着的柳县令。

    “柳太尊柳沧海!”他奔跑着高呼,声音却被身后的喧闹吞没。

    通往县衙的路已经走过三次了,他轻车熟路,一路狂奔。

    来到县衙,柳沧海正在桌前执笔挥毫,身边站着柳依然。

    父女二人见他进来,都是一惊。柳沧海拔出佩剑,直指杨云,怒斥道:“流贼,休伤我女。”

    杨云一愣,停在门口,赶紧说道:“我不是流贼,柳太尊,万万不可自刎,速找地方躲避。左将军正率部星夜赶来,如今已近在五十里外。”

    “你是何人?我为何信你?”柳沧海持剑怒目问道。

    杨云知道无法向他解释,灵机一动,背起柳沧海刚写下的绝笔书来:

    臣柳沧海,自崇祯六年牧华阳,三载有余。虽无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治,未有鱼肉百姓、贪赃枉法之举。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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