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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的画皮新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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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更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摇摇头,“老朽不知道小姐会如何想,却很清楚陆督军这些年所过的日子并不风光。这半年,他来枫园的日子少了许多,可在半年多前,陆督军几乎每个月都会来这里坐上几夜,尤其是每年临近骆家灭门的那几日。老朽曾多嘴同他说过几句话,才知道他之所以彻夜不眠,是因为想要逃避一个不断重复的梦,他心里是有小姐的。

姑娘可曾见过后宅里那位唱戏出身的姨太,上妆后的眉眼,倒有几分小姐的神韵,前些日子她似也知道了这一点,曾来逼老朽帮她培植了许多百合盆栽,恰如其分地利用了督军的念旧。

洛丽听他低沉道来,就像听了出感人的折子戏,“陈伯所见的督军倒还真像戏文里的痴情郎呢,可我见到的却不是这样,我先走了,改日若有机会,再来听您的故事。”

老花农叹了声,“好好保重,孩子。”

她加快了脚步钻进主屋后门,老花农的话,她不是不信,只是不愿相信,她怕信了,自己就没办法再哄骗他了。

她解下黑纱斗篷与素色长旗袍的盘扣,躺进熟悉的鹅绒床褥放下床帏,静待深夜来临。

陆良佐在军部与沈云沛交待完要务,并不知道家中有场饕餮盛宴正等着他,与一众兄弟去燕墟坞玩到半夜,喝的酒气熏熏才回来。

脚步声渐近,躺在鹅绒枕里的人胸口难以控制地不断起伏,见到这样的她,他的反应会如何,很难预料。

眼见来人就要挑开床帏,门口传来的喧闹之声令他停下了动作。

意欲闯入主屋的苏芙被勤务兵拦住,“三姨太,督军要休息了,明日再来吧。”

“爷若不出来,小芙就在此久候。”

陆良佐打开门,却将她拦在门口,“有话就在这里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的脾气你很清楚。”

美妾软在他胸口,将他的手往腰间带,闻着他身上的酒意you惑道,“爷,小芙这几夜每晚都做噩梦,你摸摸,现在小心肝还扑扑直跳呢,你来陪陪我好么?”

她柔媚的劲儿用在一心想着别人的陆良佐身上,反招来厌烦,“热心窝自然是扑扑直跳,我累了,你是自己回去,还是让他们送你回去?”

“爷···”她一声娇嗔,两名警卫立时将她架起往苑外送,苏芙被扔在巷口,抓着轻纱睡衣裙摆又羞又气,苦于心里头所想不能宣之于口,陆良佐,你不是个男人!

只是督军是不是男人这件事,实该问问此时在榻上微扬起唇角的四姨太太。

虽说酒醉,可自己日日下榻之地有何异样,他又岂会不知,熄了屋内大灯,只余床头一盏。陆良佐扯下军装,甩开脚上军靴,手握着皮带掀开床帘,看了眼掩映在帘幕下的绣花软缎鞋,三分笑意一闪而过。

他假作微醺地侧身上床,故意背对着她,闭上眼想见识见识她没用过的花招。洛丽轻启柔夷搂上他的腰际,绵软的脸颊正要贴向他的后颈,反被陆良佐反剪住双手,翻身压进了更深的鹅绒枕内。

“把你软禁在苑里几日,想男人了?摸进这里来撩拨我,你以为我陆良佐是什么人,你想要,我就要给么!”

洛丽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轻吐兰气,“假若你不想要我,又为什么那么着急赶走三姨太,却不轰走我,嗯?”

温暖的双锋柔柔在他紧绷的胸膛前,陆良佐承认,这些日子来,他忍的快要发疯了,温香软玉就在眼前,但凡男人都无法自持。只是出于与生俱来的一颗倔强自尊心,就是无法下台,“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再娇艳的女人,也只是男人泄yu的工具,只是一时之需。”

修长的双腿慢慢自他的脚踝摩挲,继而重重盘上腰际,蓄势待发的龙头与蕊珠贴合在一处,折磨得他眉头紧蹙,额头因强自的忍耐沁出汗珠。灵动的舌尖撩拨着他的耳垂,“陆良佐,我知道你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各取所需,做个交易怎么样?”

对于她出于利用的目的,他虽恼怒,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沉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想我而来,想要什么,说!”

“我给你人,你给我一件随身之物。”

“就这么简单?”

洛丽咬吻向他的唇瓣,促狭地咬住扯起,“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想要什么?”

“没什么是我给不起的。”陆良佐向后退了退,猛一挺身,身下的人浑身一颤,多日未经人事的蕊心收缩地极紧,将他的欲望紧紧包裹,他不知将藏在哪里的妒意迸发出来,“还是这么紧,宋继尧那个小白脸可能满足你?”

情浓欢好中的一句话,霎时将洛丽通身浇的冰凉,被伤害的刺猬夹着他的阔腰,说出了令陆良佐能铭记半个世纪的话。

“你没他厉害。”

第八十九章 没他厉害

两个天生倔强的人故意说着气话彼此伤害,男人的自尊遭到羞辱,陆良佐掐住她的小腰,毫不怜香惜玉地猛烈冲刺起来,膨胀撕扯的摩擦令她紧咬牙关,痛,并快乐着。

弄到一半,她无力瘫软,就要化成一滩水时,他蓦地退出,停下了动作,坐起身故意俯视床上眼含水雾的她,因惯性的律动,齿颊间难忍地溢出一丝嘤咛。

“说,谁厉害!”

洛丽睨向他,心内明明是仇恨,却化作一双杏眼含情,似在诉说本能的渴望。他捞起她的双肩,将她抵在床头壁上,肆意啃咬胸前丰腴,手指在她身下蕊珠边引逗摁压,丝质睡裙在她腰间挂着,随着身体的扭摆而颤动。

“想不想要?你说了,我就给你。”

如潮水般涌来的生理反应不断刺激着她的内心,洛丽双臂悬挂在他的肩上,因冲血而红透,小辣椒似的嘴唇轻启,“你···你没他···”

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的人终于彻底爆发,将修长的双腿拖向自己,在腰后扣住,轻托起嫩白细腻的腰下两团,重重按下,欲望立时滑入,冲向了从未有过的高度,顶端似到达了更曼妙的洞天。

一下下托起又按下,直到跨坐在他身上的精灵尤物体力不支,被猛烈刺激地瘫软在他肩头,他又将她推倒在床,捏着泛着朦胧水色的脸颊质问,“怎么样?”

“求你···痛···”

他握着她被掐红的腰肢,整个没入胡乱冲刺,“回答我!”

“你···是你···”

他越发激动,“我怎样?”

洛丽脑中一片混沌,别过头扯住抱枕,极羞耻地吐出那三个字,“你厉害···”

得到满意的回答,他这才狭进最里端泄了身,热流涌入,他想起什么似的促狭地抬起她的双腿在脚踝处一吻,洛丽直觉热身下一松,热流整个钻入了小腹,身体里充满了暖意的种子。

次日西行,有军务在身的陆良佐醒的极早,被整治后的洛丽心里存着事,也乖觉地起床,服侍他更衣。

他看着双臂环在自己腰间扣拢皮带的妻子,回味动情地捏起她的下巴,“说吧,要我身上的什么,这次不知道要出去多久,我习惯银货两讫。”

洛丽正不知如何开口,他一说,倒极自在地柔柔抚上了他的军装衣袋,“我要它。”

他握住金链一头取出怀表,翻开表盖看了眼,将她整个头埋进怀里,“告诉我,你要它做什么?”

他记得,他从没告诉过她,这块怀表的意义。

洛丽环上他的腰,“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刚离开母亲的小奶狗为什么夜里总会嗷嗷叫,而主人放一块钟表在它身边,它就会安稳地睡去?”

“为什么?”

“因为小奶狗在足月前习惯了听狗妈妈的心跳声睡觉,钟表的嘀嗒声跟心跳声很像,同样能让它们安心。”

她说的很动人,他真的希望她要这块怀表只是对自己的依恋,可以她的性子,若不是有旁的理由,不会主动爬上他的床。

被骗过了,也就多疑了。可他还是将赤金怀表交到了她手上,“拿着,希望有了它,你真的可以安枕无忧。”

她总以为会费些口舌,却没想到他给的干脆。陆良佐看着她将怀表握在手心的满足模样,不由抚向她的鬓角,“想不想再做个交易,若是给我生个孩子,你得到的会更多。”

洛丽逃避开,“一个孩子的代价,我付不起。”

在遇见她之前,他心里从来没有过那种说不上来的不安全感,遇见她之后,局面好像随时会脱出掌控,他总想找到维系他们关系的绳索把她牢牢捆住,而孩子,是唯一融入两人骨血的牵绊。

直到踏上前往山西的秘密专列,他才摒弃杂念,其实他将怀表交到她手上,一是想赌一把这个女人对自己有几分真心,二是因为自己奉命带着亲兵卫队贸然去褚云山的地界,祸福难料,万一遇到不测,她也能凭着手上的怀表获得一条生路。

真爱总是藏私的,他离开时,牵挂的只有一个女人,却因此忽视了自己并不只有这一个女人。此时在菡萏苑中坐着冷板凳的苏芙像具缺了阳气的骷髅,无精打采。

丫头半夏为讨她欢心,弄了几本城中名媛圈里流行的外国杂志与她最喜欢的云锦送进屋,“姨太太,小的打听了,这本杂志上的服装都是今年最时髦的,四姨太和赵夫人就有好几套这样的。小的听说爷最近常去燕墟坞找洋婆子,姨太太趁着爷不在这个当口也做上几身,定能让爷眼前一亮。”

苏芙如今已是黔驴技穷,但凡有一分希望的法子都会一试,抓着杂志像抓着救命稻草,“你说的对!做几身洋婆子衣裳,爷一定会喜欢的!”

“是!小的这就去找城内最好的造寸师傅来!”

半夏到造寸店时,裴少俊看表拨了拨金丝边框眼镜,推脱手头事忙,故意拖延到正午饭点,换了身体面长袍,才背着手艺箱跟着她去。

久未见外客的苏芙只简单梳洗了一番,很难想象北平城名噪一时的梨园花旦怎会蜕变成如今这副不为悦己者容的模样。 从前虽是抛头露面的戏子,可她自进了内宅后谨守本份,不好公然在厅内伸胳膊伸腿让裁缝造寸,是以候在了后房偏厅。

初初见裴少俊,苏芙没想到是位年轻男子,还极俊美,心下有几分惴惴,为免尴尬,显出主人家的气度来,“着急叫裴师傅过来,师傅可用过饭了?半夏,去厨房瞧瞧,哦不,还是去小厨房备些吃食吧。”

半夏识相退下,裴少俊此时方敢明目张胆地欣赏这位失宠少妇的美貌,凝眸立了许久不语。

她被生人瞧的小脸发热,“裴师傅?”

“三···三姨太安好!”他回神作了个揖,“请三姨太原谅小生唐突,小生原是热衷于梨园之艺的人,从前姨太太还是苏老板时,登台戏小生场场不落,只是小门小户,一直无缘得见苏老板真容,今天实在是···倍感荣幸。”

苏芙正是感叹明珠暗投,自怜自艾的情境,偶然听此赞许,想起昔日风光,不禁侧过身子缕了把零碎鬓发,三分娇态,“无妨,阔别梨园日久,难得还有人记得苏芙的名讳,该是我感到欣慰才是。”

“苏老板的绰约身姿,我想,京中爱好此艺之人皆会长留心间。”

两人互有赞赏,迟迟未入正题。半夏适时进来回禀,“姨太太,小的已吩咐厨房做下裴师傅的膳食,是这会儿去饭厅用,还是量过尺寸后再用?”

裴少俊忙应声,“岂有到主人家,未尽己责先行用饭的道理,姨太太还请起身。”

苏芙心下暗忖,倒是个颇有礼数之人,是以打消了来人年轻轻浮的疑虑,盈盈然站在他面前。

她却不知道,有美当前,裴少俊脑中的歪思邪念早已转了千百回。双手执起软尺贴上她的背脊,那日窗檐边所见的香艳景色立时涌现在眼前,手指所触及的每一处都似衣衫褪尽,肌肤裸露。

“姨太太请转身。”

对着初次见面的男子,苏芙微撑起双臂,双手拢在腰间,甚是局促,“这样可以吗?”

“姨太太请伸开双臂,与肩持平,方便在下测量胸围。”

听闻他露骨说出胸围二字,苏芙面上有些尴尬,不想让人瞧着小气,展开双臂。

裴少俊比她高出半个头,将软尺围上她的胸时,隐约闻见了她身上的味道,是半熟少妇的独特香气。手边软尺收紧,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她胸前高蜓处,苏芙能感受到软尺勒住他胸口的异样触感,可见他面色如常,倒不好让人笑话了自己食古不化。

“冒昧问姨太太一句,您所穿的小衣是西洋款式还是旧式小兜?”

她面色霎的一凛,“裴师傅所言何意,怎可出此不庄之语!”

屏风外的半夏慌忙闯进来,“姨太太,您误会了,裴师傅只是例行询问,刚才在造寸店,来做西洋礼服的客人,师傅也是这样问的。说是洋人的小衣跟咱们不同得很,里面有垫儿,那些洋婆的大乃子都是假的。”

裴少俊暗想,这倒是个谨守礼教的硬茬,若换作从前深闺寂寞的那些小妇人,早已投怀送抱,暗通款曲了,好在自己思虑周全,事先在那丫头面前做了一出戏。看来还需用到表姐给的那包药粉,才能将她拿下。

“姨太太若信不过在下,在下现在就走便是,告辞。”

“裴师傅请留步,是我过于古板了。还请师傅见谅,继续为我造寸。”

如此一来,丫头退出门,裴少俊已笃定苏芙与证人半夏不会再对他疑心,规矩刻板地量完了尺寸,挑了几件礼服款式,始终与她保持距离。

他看了眼苏芙脚下,“姨太太选的这些洋服可不能再配绣花缎鞋穿了,若姨太太信得过在下,下次给您从鞋行带几双来试试如何?”

“那就有劳裴师傅了。”

裴少俊出府时,已是黄昏,正与一身名贵香水味的杜兰兮擦肩而过。

“洛丽,你交待的事我可已经告诉宋教官了,我要的东西,也该给我了吧。”

坐在廊下休息了半天的人懒洋洋起身,“心儿,去把妆台右边手绢包的东西拿出来给杜小姐。”

第九十章 后院起火

杜兰兮将手绢包裹的怀表与自己手包中的怀表并在掌心瞧了瞧,点头收起来,“不愧是咱们一班的翘楚,办事就是有效率,你放心,画像的事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你的。”

洛丽见了另一块怀表,更觉得事情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等等,兰兮,我想你应该告诉我更多,例如,你手上那块表的来历。”

她轻佻地将那块表在掌心掂了掂,“这块是段宏业给我的,跟陆督军这块几乎一样,都是这个政党权势的象征,好了我走了,他还在家等我去舞会呢,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杜兰兮走后,心儿才了然出声,“小姐,开始我还纳闷你为什么急着一早就让我去钟表行找相似的怀表,原来是为了瞒过杜小姐,其实小姐心里还是在乎督军的。”

“不,我不是为了他,只是为了自保,还有,分辨忠歼,看看她是否说谎。”

伎俩得逞的杜兰兮回到大帅府,段宏业便自身后搂住她,“宝贝儿,成功了吗?”

“哼,少帅今天回来的还真早,怎么今天没去燕墟坞应酬,嗯?”

“小点声,别让老头子知道了,你明白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在外面交际应酬还不是为了咱们将来,东西呢,给我。”

兰兮滑鱼似的一溜转身,脱离他的掌控,“油嘴滑舌,你按我说的去做一准没错,等用的上这块宝贝的时候再来找我拿吧,有它在手上,你还能多惦记我些。”

段宏业耷拉着跟上前,“我的姑奶奶,你这么鬼灵精,才几天就把老爷子收拾地服服帖帖,我不惦记你惦记谁。”

“算你明白,哪天惹老娘不高兴了,仔细我找大帅告你的状!诶,说来今天我去督军府,倒碰巧撞见一个人。”

“是谁?”

杜兰兮卖着关子,“这个人你可能不认识,可在北平城的太太圈里,那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裴记造寸的少东家裴少俊。陆良佐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踏进了督军府,恐怕咱们这位让人闻风丧胆的青年督军这回不只要火烧眉毛,后院更是要起场大火,烧地他青绿青绿了。”

“你这促狭鬼,看我今儿晚上怎么收拾你!”

裴少俊按照与张咏莲约定的日子,到百货行挑了大大小小几号高跟鞋,带着份小礼物摸到了菡萏苑。

经过上次的误会,苏芙对他彻底放下了戒心,也不叫半夏等丫头在边上陪着,独个在偏厅接见,“拿这么多东西来,也没个帮手,有劳裴师傅了,请坐下喝杯茶,吃些果子吧。”

“不妨事。”玉面小生取出包装精美的小礼盒,“这是造寸铺子反馈给客人的回礼,在下特地挑了尊做工精致考究的给姨太太送过来,请笑纳。”

苏芙接过浅紫色西洋香薰小炉,捧起左右瞧着爱不释手,“好特别的小物件儿,这个要怎么用?”

裴少俊取出暗格里的油心灯点上,倒了几滴自己调配的精油,轻烟袅袅,暖香散出,盈盈一室。

“好香,这比咱们老祖宗的香炉子可好用多了,一点不呛人。”

见她已吸了不少,他方胆大地拆开鞋盒,“姨太太,试试这些款式是否合脚,若有了大小,在下好带回去换来。”

苏芙飘飘然扶着椅靠起身,已感到身子有些发软,双脚蹬进八厘米来高的鞋子,从未试过新鲜的人脚下不稳,才走出一步就崴了一脚。裴少俊看准了时机上前接住她,旗袍包裹着的翘臀正落在他的大掌上,一双软玉压在他脸颊上,姿态水媚得很。

身上的人羞红了脸,双手撑开他,“裴师傅···”

裴少俊并不急于下手,将她轻放上太师椅,肉在砧板上,初次的玩弄他总是倍加珍惜,“姨太太,你脚肿了,在下帮你揉揉,等消肿了才好试鞋。”

她轻嗯了声,任由他蹲下身,将微肿的右脚搁在膝上,双手握住细嫩脚踝,薄薄的丝袜底下肌肤温热,裴少俊一面呵出暖气,一面极有技巧地上下摩挲按压,偶有手劲过重时,苏芙耐不住咬上了卷曲的食指。

如此媚态引逗地他浴火噌起,只手向上滑至小腿肚,练家子出身的花旦就是与众不同,最能瞧出身材细微处的小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既然陆督军不懂得欣赏这美好,就让他来代替好了。

“姨太太,刚才您试鞋不稳当,多半是这丝袜的缘故,来造寸店的女士,刚学会穿高跟鞋时,是不好穿丝袜的,容易滑倒。”

苏芙整个脑子昏昏沉沉,只知他在说,却不知说的些什么,私心里想着总归不是坏事,语音软糯道,“裴师傅您拿主意就好。”

他得到首肯,更放肆地向她膝上油走,半撩起旗袍开衩的裙摆,摸向大腿深处丝袜所在,轻勾起食指,将长条肉色丝袜褪下时,有意无意碰了下她敏感的根部。

柔嫩处经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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