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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仅这三点占全乎了,还没点血性,跟个娘们一样柔弱懦弱不堪,收你为徒?咱家可丢不起那个人!”
……
项翔听到这话的时候,脸都绿了,恨不得抄起烟灰缸把那老神经病的脑袋打碎,不止是他,还有那个姓陈的牲口,不仅没有帮他说上两句好话,反而直接笑喷了,一口还未咽下去的饭菜喷的他满身都是,恶心死人了!
他哪里知道,一个正常男人被一个老太监嘲讽像娘们,他得有多娘们啊?
“兄弟,别放弃,回头哥们给你找一个葵花宝典,保证让你成为武林高手!”
走出石屏会馆,陈易还是笑个不停,拍着项翔那削瘦性感的香肩,硬憋着笑道。
“滚蛋!”项翔满心窝火。
“你小子欠抽是吧?”李不才也是一脸恼火。陈易无形之间犯了他的忌讳,换成别人老家伙非得给炼成红毛僵尸不可!
陈易还是忍不住笑个不停,这两人忒逗是一个方面,心情大好又是另外一个方面。因祸得福,找到了控制住那股脉动的方法,除了神念与神识之外,又多了一种强力手段, 还能顺带练练华夏最霸道的国术之一八极拳,这家伙不禁就得意忘形!
两人不约而同,冷冷瞥了陈易一眼,快走几步,不跟这二货一般见识,来到院子外面,就往车边走去。
陈易乐不可支,但见两人一身的无可奈何,也就止住了笑声,凡事不可过头,开个玩笑可以,但玩过火,把对方惹恼了,那就不是幽默,而是蠢货了。
“不逗你们了!”陈易走上前,搂住两人的肩膀,勾肩搭背往停车的地方走去,道:“去地下拳场玩玩,我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去那地方混过。”
项翔翻了个白眼,小肚鸡肠里面还是满腔恼火,不愿搭理这货。
李不才摸了摸下巴,道:“咱家小时候见过别人打擂台,但自从进宫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等经历,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看看现代社会的黑拳是怎么个打法,是不是跟咱家那时候的打擂一个模样!”
少数服从多数,无论项翔这可怜娇柔美男子如何反抗,这一趟腿是少不了了。
“哈哈,地下拳场,打黑拳?呵呵,你们犯的事儿可不少啊!”
几人刚刚走到远处的停车场,还没等上车,就见到几个人站在他们前面,拦住他们的去路,其中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眼光如刀,冷冷注视着他们,说道。
“任队长?”
陈易看清楚来人的面目,正是那天带着几个警察,准备把陈易抓走的任翼。
来的人不止是他,他的身边还站着十几个身穿绿盔绿甲的警察,一个个目光炯炯,手指摸在腰侧枪套上,似乎随时都准备把这三个人击毙。
“陈先生,还能记得我啊,上次你在医院里,以身体没有恢复为借口,逃过了一次,这次还有什么理由呢?”任翼腰板笔直,黝黑的脸膛上带着嘲讽冷笑。
上次没有把陈易抓回去,就让他遗憾不已,同时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故弄玄虚装神弄鬼,但事情已经过去,没有办法挽回。
之后,接下来的这几天时间里,又接连发生了两起大案,把他的视线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没来得及顾上陈易,直到今日,他们在调查排除死者的临终之前接触的人群之时,才把目光再次投到了陈易这里。
“我可没有找理由,是你们胆子忒小,身手更是不济,没能把我带走而已。”陈易笑吟吟的说道,他可不信当初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这位蛮横不讲道理的警官同志会轻易放自己一马。
“呵呵,我看等你进去了,还拿什么嘴硬!”
任翼的冷笑更甚,脸上闪过一阵幸灾乐祸,上次的事件他被领导训斥一顿,还被同事嘲笑了一顿,可转眼间这家伙就又落到自己手里了,他只能说天意如此。
“动手!”
任翼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个个子稍矮,年龄在二十七八岁的警察就一声呼和,“哗啦”一声亮出明晃晃的手铐,就要上前抓人。
“你们凭什么抓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被嘲笑揶揄的项翔脑门不知道哪里发热,上前一步,挡在陈易和李不才面前,对那群如狼似虎蛮横警察,怒斥道。
“凭什么抓人?”任翼手一挥,身后的几个绿盔甲登时止步,他说道:“就凭他故意伤人在先,涉嫌谋杀在后,现在还要去打黑拳, 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呵呵,陈先生,你不用去地下拳场了,我们的拘留所里有好几个从那里抓来的刺头,到时候我会招呼一声,让他们好好跟你打上一架!”
那个个子稍矮,面色较之任翼略带白嫩的警察,阴测测一笑。他就是上次去抓陈易胳膊和肩膀,被他体内那股脉动弹射出去的那个小宋。
与任翼一样,跋扈惯了,乍然吃亏,自然不会选择忍气吞声,他已经在任翼耳边不止一次的叨叨过,要把陈易“绳之以法”,这次终于找到了机会。
“跟你们去一趟不是不可以,但咱们要先把话说清楚了,我陈易什么时候杀人了?”陈易眉头早就皱了起来,其实从见到他们第一面起,他就知道这几位来者不善。
气势汹汹的十几个人,见到陈易都是双眼冒光,跟猎犬见了兔子般的兴奋,手指摸在枪套上,随时准备强行抓捕,这要是来找他喝茶的才叫见鬼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料到,自己会牵扯到杀人案件之中去。
他的目光不由变得森冷起来,若是这任翼想要通过栽赃嫁祸来打击报复,那他的下场,只能说是,很惨!
“废话少说,到了警局,我自然会让你知道个明白,走吧!”
任翼浑然没有察觉陈易心中蔓延的杀机,或者说即便知道,也不放在心上,一个有些门道的江湖人士而已,在国家暴力机器面前,还能反了天了?
他之前对陈易也是调查过,知道他有很多案底,也知道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中快速崛起,更知道他在接手白氏企业过程中的怪异之处。
白氏的前任董事长涉嫌古董走私被抓了进去,可转手就把白氏送给了他,这里面没有猫腻,鬼都不信!
至于为何泉城警方没有将其捉拿归案,在任翼看来,无非就是官商勾结的路数,只要往深里查,一定抓出大鱼。
当然,他对这些并不敢兴趣,他更关心的是发生在他辖区里的那几起案子。
第1002章 你姓任,但不能任意所为()
第1003章 好好照顾()
张枷刀死了,这是陈易没有想到的。
前几天,在中医院的时候,陈易放了他一马,虽然狠狠揍了他一顿,又把他的蛊虫弄死,但这也只是对他的惩罚,并没有伤及他的性命。
可是他怎么就死了呢?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来,张枷刀应该是在回去之后,又被人痛下杀手,用极其残忍的法子折磨致死。
“这是什么?”
陈易连续往后翻看,一个距离张枷刀身边不是很远,褶皱如人皮一样的东西,引起了陈易的注意。
“呵呵,你也发现了?”任翼点上一根烟,冷冷的看着陈易,说道,“那是一张人皮~面具,与在你房间里发现的那张人皮一模一样!”
陈易想起了吴鸮那个女人脸上盖着的丑陋东西,心中了然,他不敢说一定就是吴鸮做的,但是可以猜到,必然是跟濮林族脱不了关系。
可是,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张枷刀已经是个废人,还是重伤之躯,寻常杀手都能要了他的老命,那吴鸮或者濮林族之人为什么还会把这面具留下呢?
上次她之所以把那面具留在了陈易房间,可不是她故而为之,而是被陈易撕下来,又切掉了两根手指,慌乱之下,这才没有来得及带走。
“这张面具,不止是与你房间里的那张一模一样,确切的说应该是同一件东西!”任翼又补充说道。
陈易愣了愣,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盯着任翼说道:“你是说,这张人皮在被你们带回公安局之后,又丢了,然后就出现在了张枷刀身亡之处?”
他从医院里出来,回到酒店的时候,发现当初战斗的痕迹都被抹平,血迹没了,地毯换了一张新的,倒下的卫生间大门被同样修复如初。
酒店不是做人肉包子的黑店,更不会帮着普通顾客隐藏犯罪行为,他们之所以能在这么快的时间之内修好,除了不想弄得人尽皆知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公安局已经取证完毕。
既然公安局已经取证完毕,那两根断指,还有那张面具,以及开锁工具,自然是被公安局的人当成证物带走。
而任翼又说出现在人命案现场的面具与出现在陈易房间中的东西是同一件,那不用想也知道,有人混进公安局,将证物取走,又放到了张枷刀死亡现场。
“不错,确实如此!”任翼包黑炭般的脸膛红了一下,放在警局的证物丢了,还被赤果果的挑衅,扔到了另外一个犯罪现场,他这位刑警中队长脸上一片火辣辣的。
“如果我没猜错,那两根断指也丢了吧?”陈易又笑眯眯说道。
“你怎么知道断指也丢了?”从任翼的表情中可以产出来,陈易的猜测很准确,而且同样能看出来,他怀疑的对象就是陈易。
张枷刀的身手任翼知道一些,这人早年是混黑社会的,曾经一个人单挑二十多个地痞流氓,不仅轻松取胜,还一人一刀杀进了“如来堂”的老窝里,与如来堂的堂主交了手。
两人交手的具体结果没人知道,但是从那之后,那位武僧还俗,传闻一鞭腿可以抽断人大腿骨的堂主,就此销声匿迹,连带如来堂也就地解散,成为过眼云烟。
就这么一个身手极其了得,连特警教官都钦佩不已自叹不如的家伙,竟然被陈易打的跟小孩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而陈易有这么好的身手,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瞒过摄像头,潜进公安局,将证物偷出来,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况且,他之前就与张枷刀有矛盾,在中医院对其进行殴打,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作案动机和作案能力两者都具备,任翼不怀疑他,还能怀疑谁?
受了无妄之灾的陈易咧着嘴,无奈看向这位想象力发达的警官同志,很清楚他的想法,于是说道:“我知道并不意味着就是我干的,你们警察也破案,难道凭着推理猜测出来的事情就也是你们干的,若是这样的话,恐怕你任大警官早就被抓进去枪毙十几回了吧?”
陈易靠着椅子背上,烟也熄了,看似老老实实,可任翼却很想给他家法伺候,陈易的话让他很难受。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昨天晚上在哪里,你如果执意要与我为难,我只想说,你不会如意!”陈易淡淡的说着,身正不怕影子歪,静观其变就是了。
“我有什么不会如意的,我只是想查清案子,可是公事公办!”任翼违心地说道。
“公事公办?”陈易极其不屑的笑了起来,说道:“费尽心机在好人身上找疑点,却放任真正凶手于不顾,这可不是公事公办!”
任翼脸色愈发的难看,“哼,我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抓你也是有充足的证据!”
“呵呵,是我跟祁家人走的很近的证据吧?”陈易再次说道。
这任翼明显是在故意针对他,从最开始在医院里的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但陈易思来想去,只有祁家的关系才能使其如此。
当初在医院里,任翼那恨不得将祁顺坤生吞活剥的眼神,陈易可是看得很清楚。
“你,你知道什么?”
果然,脸色极其难看的任翼,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出离的愤怒,“噌”的一声从座椅上站起来。
“任队,你怎么了?”
一直在做笔录的邹香玉被任翼这古怪模样吓了一大跳,狐疑地看着他。
“没事儿!”
任翼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稍微理了理情绪,看着陈易那满脸笑意的面庞,恨恨咬牙,挥了挥手,道:“把他关起来,看他还嘴硬不嘴硬!”
——
陈易对拘留所不陌生,被那位姓宋的警察带进来之后,发现跟泉城那地方差不了多少,七八个人劳改头挤在一个小屋子里,除了脚臭之外,还散发着一股子发霉味道。
“铁头,有新人来了,据说是祁家的朋友,你跟他们关系不错,可要好好照顾照顾!”姓宋的警察对陈易那是恨之入骨,但又不敢在明面上招呼,于是就把他放到了这个拘留室中。
“得嘞,宋sir,俺明白!”拘留室中间一个床位上,站起来一个光头魁梧男子,应和道。
“小子,好好享受吧!”姓宋的警察似笑非笑的看了陈易一眼,转身离去,又咣当一声把铁门锁上,哼着小曲,走出拘留所。
“呵呵,新来的,知道规矩吗?”那个叫铁头的魁梧汉子狞笑着说道。
他看向陈易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小绵羊,双手互相捏着拳头,骨节“咔咔”作响,蓝色的囚服之下是暴涨的肌肉,似乎在宣示着他的实力。
“哈哈,铁爷加油,别把三招两式就把这小子打残了,我们还要看好戏呢!”
一个满脸猥琐,獐头鼠目的家伙蹲在一边,戏谑说道。他在这里已经关了一个多月,知道这位铁爷的厉害,每每有不听话的犯人,那姓宋的警察都会送进来让其敲打一番。
而这位铁头铁爷,也是因为这个关系,本来只是一次街头斗殴,一个月的拘留,竟然硬生生拖了一年还没有放出去,一直在这里充当打手这种不光彩的角色。
他倒是问过铁头为什么不出去,只要收着点手,别每次都把人打残了,就不会让一而再再而三延后刑期。虽然这都是那些绿帽子干的好事儿,但他如果别下手这么狠,他们也拿他没有办法,更不用他来承担这个后果。
这铁头的回答却是让他很惊讶,他自己想留在这里!
在外满惹了不该惹的仇家,出去之后就是个死,还不如在这地方苟延残喘上几年。
而那个仇家,就是昆明土皇帝祁鑫!
“这小子完了,非得断腿断胳膊不可,祁家给铁爷可是有大仇!”又有一人说道,已经做好了陈易哭爹喊娘的准备。
“规矩?我可不懂!”
陈易的眼睛自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亮了起来,这里面还真有高手,这铁头是不是打黑拳的他不知道,但是他可以从对方那一身爆炸性的肌肉就能看出来,这家伙绝对不简单。
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还少了去地下拳场的麻烦!
话音刚落,陈易就猛地向前冲去,速度快的就像是一头猎豹!
“找死!”
铁头见陈易不知死活的冲了上来,面色一狞,一个闪身,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勾拳,正正砸向陈易太阳穴。
“日!”
其他几个狱友看不下去了,这家伙不止是头硬,而且,拳头也同样可以碎石开山,曾经一拳打断过人的手臂,这要是打在太阳穴上,那会是什么结果?
“哼!”
铁头狞笑着,他这辈子几乎都毁在了祁鑫手里,对他恨之入骨,但他知道以他的实力肯定不可能在本身实力不错,又在众多保镖环绕保护的情况下,弄死祁鑫,所以,他便将这股子怨气全部发泄到陈易身上。
“啪!”
一声闷响!
拘留所里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被打倒的人不是那个新来的,而是他们铁头哥!
第1004章 血债还需血来偿()
“铁头是吧?不错,不错,有点本事!”
陈易刚才一记“阎王三点手”中的肘击,轻松把这铁头打飞出去,尤其是体内那股脉动力量的适时爆发,让其再也感觉不到那种的急速的消耗,反而神采奕奕,浑身上下充满了爆炸性力量。
“你欺人太甚!”
铁头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挥拳朝陈易砸过去,拳势如风,势大力沉。这是北方洪拳的路数,讲究个刚猛凶悍,一往无前。
在这之前他还是极少遇见对手,被人如此轻松击败,更是从没有过,当即热血冲脑,与陈易战成了一团。
其实这铁头的实力不算低,有明劲中期的修为,一双砂锅大小的拳头挥舞起来,带着“嗖嗖”风声,威势极大。他之前之所以轻易在陈易手上就落败了,被一招ko,主要原因还是大意轻敌,此时郑重起来,陈易被封住经脉,一时之间也无法将其彻底击败。
“砰!”
“砰!”
“砰!”
拳脚相交,身形相错,两人转瞬之间就交手十几次。陈易越战越兴奋,经脉被封住,只有**力量,但如此一来却能更好的操控那股脉动之力,每一拳,每一脚,每一次肘击肩撞,都由那股脉动,迸发出巨大的力量!
与愈战愈勇的陈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步步后退的铁头。
他现在是苦不堪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每一次被他打中,除了本身的冲击力之外,还有一股极其诡秘的震荡之力,更加严重的损耗着他的身体,就如一道道电蛇,透过皮钻进肉,疼中带着麻,麻中带着疼,又波及内脏,使其几欲吐血!
“砰!”
陈易出手如电,一把抓住铁头迎面打来的一拳,另一只手肘狠狠砸在他的手腕之上,巨大的力量加上的脉动之力,直接让铁头半条手臂都没了力气!
这还不算玩,陈易在几乎废掉他半条手臂之后,又是拳如流星,“砰”声砸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哎呦!”铁头一口鲜血喷出来,伏倒在地,不能动弹。
“就这点本事还要让我讲规矩?”陈易笑眯眯说道,刚才的“霸王硬折缰”他已经手下留情,若是全力而为,他的手臂就不止是没有力气那么简单,恐怕是会彻底废掉。
陈易的那一拳也不是打在后背这种抗击打能力强的地方,而是会落在耳后侧脑,一击致命!
铁头转了个身,艰难做起来,靠在床铺上,看向陈易的眼中已经带起了恐惧之色!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实力如此强悍,不仅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更让人吐血的是,他每一拳打在这家伙身上,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