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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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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道德那些东西,都不能制裁他。

身体或者灵魂,裕风都彻彻底底是一个魔鬼,他不会被人类庸俗地那些玩意左右。

第一天做台,就被金姐点了

向殃在病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

那些被打断的肋骨、腿骨完全康复,已经是四十多天以后的事情了。

出了院以后,向殃盛装去了地狱天堂。

有了半个多月的思想准备,向殃走进地狱天堂,很是从容不迫,没有半点的思想斗争。

华灯初上,寻欢的男男女女,开始觅食。

衣着光鲜亮丽的贵妇、富婆陆陆续续,走进了地狱天堂的大门。

地狱天堂大厅很豪华,跟古代皇帝的宝殿差不多。

只不过这里只有女皇,还不止一个女皇。

站在这个大厅的男人都是奴隶,为取悦女皇准备的礼品。

他向殃也是其中之一,进了这里就没有人格,自尊。

他只是7号,等着被女皇宠幸的七号。

向殃跟一群年轻、貌美的男子,站了一排,商场上陈列的商品一样,等着被挑选。

他们的胸前都挂着一个胸章一般的银制牌子,上面标有各自的号码。

“生面孔?”

一个发髻高挽,穿着露肩镂空长裙的中年妇人,停在了向殃面前。有些岁月的手,轻抚着向殃的脸。

“金姐,这是刚入行的少爷——修罗。今晚是第一次出炉,保证新鲜爽口。A大的本科生、曾是S企业的高级经理。”

跟在金姐身后,貌似商场导购的中年男人,万分热情地跟她介绍向殃。

“他,还有这个……这个……给我带进来,”

金姐商场上挑选衣服一样,点了好几个男子的牌,而后扭扭屁股,闪身走进了她专属的VIP房。

中年男人拍拍向殃的肩膀,低声在向殃身边说道:

“第一天做台,就被金姐点了,小伙子你会大红大紫的!”

被金姐点了牌的男子,都陆陆续续走进了那个VIP房间。

“修罗,快去!”

中年男子对呆站在原地不动的向殃示意。

“我拒绝!”

向殃连看都没有看VIP那个方向的门,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她绝对不会要牛郎当男人

他不是为了钱,来这里,只为某个人。

“傻子!”

中年男子留下这么一句,就去招待其他顾客了。

两个小时以后,跟向殃站一起的男子,都被人点走了。

只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哪里,仿佛是大厅的雕塑一般。

其实他被无数个人点了台,只是他全都拒绝了。

尽兴的金姐从VIP房间出来,准备打道回府,路过大厅。

走过向殃的身边,突然她又折了回来,站在向殃面前。

这一次她没有轻薄向殃,保持着距离跟向殃对站着。

“修罗是吧?”

在地狱天堂,第一次被拒绝,金姐对向殃印象很深刻。

向殃没有交谈的欲望,只是点点头。

“S企业的高级经理,怎么会沦落到这里撩钱?有苦衷?”

金姐是出了名的有钱寡妇,她从死去的富豪老公那里,得到了数十亿的钱财,膝下还无子女,在地狱天堂她是最受少爷们欢迎的金主。

“谢金姐抬爱,修罗无可奉告,您走好!”

被如此冷遇,金姐还是第一次遇到,铁青着脸,扭身就离开了。

接下来一周,向殃都拒绝了所有的金主,到最后他一个人成了地狱天堂大厅的雕塑。

很多顾客都去找地狱天堂的老板反应,不过得到的答复却是,买卖自由。

其他少爷也很鄙视向殃,既然不为钱,还来这种地方,典型的没事找抽。

不过地狱天堂的老板都发话了,也没人敢为难向殃。

裕风派去监视向殃的人,回来给他汇报了向殃在地狱天堂当牛郎,做鸭子的事情,裕风撤销了对向殃的监控。

裕风太了解小猫儿了,无论是怎样的初衷,小猫儿绝对不会要一个当牛郎的男人。

这样没有骨气的男人,再也没有资格当他裕风的情敌。

不过裕风将向殃在地狱天堂站台的照片,保存了起来。

也许某个时候,这些照片能让小猫儿清醒,不过裕风不希望能用到这些照片。

让我挖出你的黑心肝

蔡采从画纸里抬起头,第一看见棺材板脸的狗崽子,也有吹着口哨如此轻松的表情。

这是一个好机会,蔡采捏紧了手里的裁纸刀,这是前几天裕风亲自送给她的。

“小猫儿……”

裕风习惯性拉近他与蔡采的距离,趴在她耳边轻唤。

“有事?”

蔡采的口气有些颤抖,她还没杀过人。

“想你了,过来看看!”

他们不是情人,裕风却说着情人一般浓烈的蜜语。

蔡采闭上了眼睛,心一狠,在温热气息让他脸部长满鸡皮疙瘩的同时,手里的裁纸刀对准了裕风心脏的位置。

有力的,狠狠地刺下去……

闷哼从裕风的嘴里发出,手腕被大手扭住,裁纸刀掉在了地上。

裕风的衣服破了一块,从哪个破洞里,鲜血丝丝地流了出来。

偏了位置,刺中的伤口很浅,蔡采不无遗憾地说道:

“算你命长,下次我会瞄准,更加用力!”

裕风手掌一抹,将胸口的鲜血沾了一手。

“解气没有?”

她的小猫儿开始长爪子了,裕风很期待。

以他的身手,又怎么会躲不过蔡采的一刺,他是故意的。

故意不躲开,他想看看她能不能狠心?

蔡采听到裕风的话,眼睛瞬间红了,她很这个狗崽子,真的好恨。

“如果想我解气,就让我挖出你的黑心肝!”

“黑心肝?小猫儿你错了,为你跳动的,绝对是强有力的红心。”

不知廉耻,不要脸,应该就是这狗崽子裕风的样子。

“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会挖出你的心,扔在臭水沟里。让它生蛆长苔,千年万年都不能转世。”

蔡采的话是誓言,更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小猫儿,将心扔进臭水沟,亏你想得出来,你有潜质跟我一起在地狱生活!”

肯定地夸赞,对裕风来说那是中了奖得惊喜,对蔡采来说,那是坠落的标志。

少爷和金主

地狱天堂站台两周,向殃一次台都没有出,不过却出了名。

人的心灵真的很奇怪,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向殃的拒绝,成就了修罗成为地狱天堂最具话题性的少爷,不过也是一毛钱都没有赚到的少爷。

霓虹在地狱天堂的大厅闪烁起来,向殃跟少爷们站一排,又开始了新的一个晚上。

那些穿着贵气、有钱的太太们,陆陆续续走进大厅,跟商场挑选衣服、裤子什么的一样,在每个少爷面前停停走走,看看摸摸。

向殃因为之前两周都拒绝了所有的贵妇,出于某种怪癖的心理吧,所有的贵妇都在向殃面前停了下来。

这一次向殃没有在拒人于千里之外,主动跟每个金主交谈。

这一天晚上,他被所有的金主都点了台,不过他却只答应了金姐的预邀。

走进金姐专属的VIP套房,向殃算是开了眼界,为这套房豪华奢侈、很有品位的装潢。

从来没见过能把大自然装进屋子来的装饰风格,金姐端了一杯红酒,坐在一朵莲花样子的沙发上,那沙发漂浮在水里,水池的边缘是一整面水墙,瀑布一般流泻而下,不过却仿佛水晶帘子。【。52dzs。】

金姐只淡淡用眼角扫了向殃一眼,根本没有理他。

向殃也不气恼,这就是报应。

谁叫他之前拒绝了她,谁叫他只是一个少爷,侍候女皇,让女皇尽兴的少爷而已。

走进地狱天堂,走进这个房间,自尊、人格、面子什么都没有了。

有的只是一种叫交易,一种服务。

向殃走到池子边缘,看着那一面水墙,仿佛自言自语似地说:

“一帘幽梦,真是浪漫的情怀,我也曾送一人水晶帘子。”

那两周在大厅当雕塑的日子,向殃做了许多功课,将每个进出的金主,都仔细地观察了一番,金姐是他重点观察的对象。

喝闷酒的金姐,在听到向殃提起一帘幽梦,猛灌了一口红酒。

修罗,你有什么秘密床技

年份红酒是用来品,不是用来灌的。

金姐放下空空的酒杯,让它在水面浮沉。

“他说过宠爱我一辈子,给我一生一世的浪漫,还说以这一帘幽梦为证。但是我还有呼吸的时候,他却先走了……”

金姐深爱着她死去的老公,来这里只是排泄悲伤的方式。

仿佛多年的老友,金姐跟向殃聊了起来。

两个小时以后,金姐第一次微笑着走出地狱天堂的大门。

其他少爷看到金姐这个样子,立刻跑去向殃身边取经。

“修罗,你有什么秘密床技?”

向殃看着一双双期盼他答案的眼睛,笑着走远了。

那一群少爷见向殃不肯透露,也不顾他还没走远,开始七嘴八舌说着风凉话。

“拽?拽什么拽?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是少爷。”

“好歹我们都是用身体赚钱的,交流分享一下这是为了以后更好的赚钱!”

“有什么了不起,我们还不是有秘技!”

……

向殃无视那一群声音,他只在乎一个人。在乎她对他的看法,其他不相关的人,他才不会去计较别人说什么。

接下来向殃有挑选性的接受了某些特定的金主的点台,比如某些高官的太太,她们的老公都身居要职。

不是所有的金主都向金姐那样,只是跟他心灵沟通,更多的金主是人到中年,如狼似虎,需要身体沟通的。

那时候向殃眼神很迷幻,完全找不到焦距。

又是两周过去了,向殃成为地狱天堂最炙手可热的红牌,收入是所有少爷总和的好多倍。

不光是金主们在热议修罗,少爷们也在热议修罗。

送走最后一个金主,向殃有些疲惫地准备回自己的休息室,却被曾经的红牌——天神挡住了道路。

“有事?”

此人不在向殃应付的名单中,口气自然没那么好。

“做人太锋芒毕露会死得很惨的,修罗你最好收敛一些!”

第一牛郎修罗

“这话轮不到你来说,你也没资格这么说,滚开!”

向殃一把将天神推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是过去的向殃,他绝对不会这样跟别人这样说话,绝对是很绅士、很温和地拒绝。

每个华灯初上的夜晚,向殃都是最忙碌的少爷,点他台的金主太多了。

穿梭在不同的妇人之间,身体沟通、心灵沟通。

那样忙碌的日子,他从灵魂到身体都奉献了出去,向殃完全是一个最尽职的少爷。

他一晚上可以化身成无数个人的样子,金主们的初恋情人,暗恋对象、崇拜的偶像、深爱的老公等等。

当然也有很变态的金主,喜欢玩SM。向殃也会很完美的配合,完全不要自我,满足那些金主的重口味。

毫不夸奖地说,他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的奖杯了。

短短一个月,修罗成为地狱天堂最受金主欢迎的少爷。

无数的金主都向他抛去了橄榄枝,说要包养他,让他专属。

尽管地狱天堂的老板,对要买走修罗的金主漫天要价,还是无法阻挡金主们的热情。

修罗的名号,很快响彻鸭界,成为当之无愧的第一牛郎。

掌握着黑暗世界一切动向的裕风,虽然没有再要人监视向殃,第一牛郎这样的称号,却是要在他那里备案的。

当看见第一牛郎居然是向殃的时候,他大笑了三声。

这游戏开始有些好玩了,看来他低估了向殃。

不过黑暗世界,他才是王者。

一个月过去了,地狱天堂的霓虹仍是那么璀璨闪亮。

金主们还没有来,聚集站在大厅的少爷们,开始八卦。

八卦的中心,是关于突然入行,突然消失的少爷修罗。

有好几个版本的说话:

一说:地狱天堂最红的少爷修罗,被金姐包走了。

二说:修罗被几个高官太太联名圈养了,还给他送了一幢上千万的别墅。

三说:修罗被某一个金主看上了,去做了上门的少爷。

四说:修罗做人不知收敛,已经被秘密弄死了。

我是蔡采妈妈,向殃开门

被议论的向殃,此刻却是窝在他和蔡采的出租房里,梦游一般,在一室两厅的房间里游走。

他深深地吸着气,仿佛在寻找空气的某种成分,那种成为是蔡采的气息。

可是蔡采已经消失快两个多月,房间的空气里早已经没有了她的味道。

向殃还是奢望,可以嗅到她的气息,哪怕稀薄的一点点气息也好。

“叩叩……”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脆。

向殃感觉心一下子都提了起来,会是谁?小妞吗?会是小妞吗?

有些颤抖的走到门口,拉着门把手,却不敢打开。

“砰砰……”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比之前力道大的多。

向殃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还是不敢打开。

他害怕门外,门外那个希望只是希望,他怕证实真相。

“咳咳……”

清清嗓子,向殃还是没勇气打开门。

“是谁?”

老年妇女的声音:

“向殃,开门!”

失望一下子淹没了向殃,不是小妞,不是。

向殃失去力气,连门把都没握住,手滑落垂在身侧。

妇人的声音,在门外又响起了:

“我是蔡采妈妈,向殃开门!”

用力的用力的吸气,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向殃打开了门。

“伯母……”

蔡妈妈风尘仆仆,走进屋里。

向殃关上门,给蔡妈妈倒了一杯水。

“伯母,请喝水!”

蔡妈妈看也没看杯子,更别说喝水。

只是盯着向殃,仿佛他是磁铁,那么死死地盯着。

被这样看着,向殃浑身不自在,放了水杯在蔡妈妈面前,立刻就走远了,拉开距离。

“两个多月了,蔡采还是没有消息。”

蔡妈妈陈述着一个事实,眼神却是犀利地看着向殃。

“我们斗不过的,暂时斗不过!”

向殃也说着一个客观事实,语气里听不出屈服,也听不出有什么作为。

闺女没名没分,跟你这么多年

“那你有什么打算?不管蔡采了吗?”

蔡妈妈也是没办法,她在老家想尽一切办法,还是无法探到一点蔡采的消息。

向殃不卑不亢,冷静到几乎冷血的地步,仿佛讲着别人的故事,跟蔡妈妈说出了他的想法:

“伯母我和蔡采认识整整七年,从大一开始,一直到如今。虽然一直没去去拜见你,但是我早认定蔡采是我今生的老婆。出事之后,我也有想办法,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徒劳的无用功。我救不出她,暂时没有能力救出她。”

认命了?屈服了?妥协了?放弃了?

蔡妈妈看着向殃,想从他身上找出他的真实想法。

“伯母,你也在老家想尽一切办法,做了最大的努力吧,事情的艰难你也应该有所了解。我打算现在暂时不去找蔡采了,她应该没有生命安全。”

被最厉害的黑道教父绑架,如果是个男人,向殃也许会担心会被撕票。可是她是小妞,他风情万种的小妞,心里一千万个部愿意承认,还是理性的分析出了,他的小妞不会有生命危险。

蔡妈妈听到向殃说蔡采应该没有生命安全,脸立刻就变了颜色,声音不由得拔高分贝。

“没有生命危险?你怎么知道?”

蔡妈妈指着向殃的鼻子吼道:

“暂时不会去救她,还说救她很艰难。你是一个男人,你女朋友出事了,你就是这个态度?”

蔡妈妈的指责,令向殃脸上红白交加。

“我闺女没名没分,跟你这么多年,临到头,出事情了。你就一句暂时不打算找她,她应该没有生命安全,想将我打发了?你对我闺女有感情吗?是认真地吗?”

蔡妈妈越说越过分,令向殃大为恼火,不过她是长辈,向殃硬着头皮听蔡妈妈责骂。

“你说,我闺女那么本本分分一个人,怎么会遇到黑社会那种东西?是不是你在外面赌钱输了,人家拿我闺女抵债?还是你跟我闺女耍了这么多年,觉得厌烦,想抛弃他,故意找人做的手脚?”

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

蔡妈妈的言词是越来越离谱,向殃忍无可忍,大声地朝蔡妈妈吼了起来:

“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妄加揣测我的蔡采的感情。我对蔡采没感情?我想做手脚?你看看!”

向殃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一道道丑陋的疤痕,爬满了结实的胸膛,宽阔的脊背。

“这些都是那些人打的,我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

气急败坏,应该就是向殃现在这个样子。

“谁知道,你是不是欠钱?或者惹了那些人被别人打的。”

女儿不见了,心情本来就不好,她说向殃几句,他居然还顶嘴吼她,蔡妈妈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哟,自然也用吼得回敬向殃。

空气陡然变得剑拔弩张,两双冒火的眼睛,死敌一般对视着。

向殃首先低下头了,他怎么能跟蔡妈妈一般见识呢?

“伯母,对不起,为刚才对你发火,我向你道歉。”

蔡妈妈也是聪明的人,都给了台阶,自然不会拿娇。再说她找向殃不是来吵架的,而是希望他想办法救蔡采。

蔡妈妈咳嗽清清嗓子,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

“我态度也不好,蔡采不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这个当妈的着急呀。向殃你别放在心上,我刚才的话只是气话。”

“不会的,伯母。我们担心蔡采的心是一样的,我能理解,也希望伯母理解下我。其实不是我不想救蔡采,是我没那个能力,就是没那个能力。”

说到这里,向殃大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你说的对,我不是男人,连自己女朋友都保护不住的我,根本不算男人。”

向殃将胸膛打得嘭嘭直响,那样捶胸顿足的动作,让蔡妈妈很后悔说了刚才那些过分的话。

“不好意思,向殃刚才那些话都是气话,你别在意。”

“伯母其实你骂得对,我没用,都是我没用,我没用呀……”

说到最后,向殃居然哭了。

一个大男人,眼泪跟丫们一样,爬满了面颊。

跟奶娃儿差不多,毫无节制

蔡采被绑架那么久,向殃一直都逼着,忍着,心里的难过、委屈、受伤、无助、恐惧、思念都无处诉说。

“孩子,别太自责了!”

看着这样的向殃,蔡妈妈怎么也不能再苛责他,更别说怪他没看好蔡采。其实她也知道,有些灾祸是天降横祸,怪不了谁的。

“其实不能怪你,真不能怪你。”

蔡妈妈将哭泣中的向殃搂在了怀里,拍着儿子肩膀那样,安慰着向殃。

此刻的向殃只是一个脆弱的孩子,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不是再是男人。

她们有着同一个牵挂的人,心都被失去至亲至爱的人,那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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