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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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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哩,正要走哩。”王小五还没说话,叶子却抢先开了口,慌慌张张地走了过去。

  “这死妮子。”叶梅探头看了王小五一眼,又转过身,冲着叶子的背影嘟囔说:“人家二壮都等得心急火燎嘞,你却没事人一样。”说着,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14 '本章字数:98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5 14:04:42。0'
  14…… 三

  二壮看到叶子被王小五抱在怀中,顿时醋性大发,拾起被王小五丢弃的棍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就夯了过去。

  王小五正想将叶子扶出水坑,就觉得呼的一声风响,背部顿时一阵钝痛,眼前便涌出无数点金星星。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饱嗝,一股咸腥味迅速涌至喉部。一张口,便有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我吐血啦,吐了血就不能活啦。王小五放下叶子,困难地转过身,努力驱散面前的金星星,不顾一切地扑向二壮。二壮丢了手中的木棍,正要徒手擒拿王小五,却见他出乎意料地扑了过来,便毫不犹豫地迎上去。两人随即便撕扯在一起,在泥水中翻滚,扑腾。大壮看到这个情景,也随即加入了战斗。司机也赶忙下了车,哗哗地趟过来,协助大壮二壮将王小五强力控制住。王小五眼里灌进了泥水,酸涩酸涩的睁开,两条胳膊分别被大壮和司机用力扭住,怎么也挣不脱。二壮腾出手来,一边骂着,一边解下自己的腰带,捆绑在王小五的手腕上。大壮也受了启发,抽出腰带来,捆住他的脚踝。然后,两人用力将他往水深的地方拖了几步,就地一放,“淹死你个狗杂种!”大壮愤愤地骂道。

  叶子看到王小五在水中扑腾的样子,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心疼地叫道:“兄弟。”

  “嚎个屁!”二壮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胳膊,骂了一句,同时,抬起一脚,将叶子踢回原处。

  “快走吧,别废话啦。”大壮催促说。

  司机抬头看了看天,雨比刚才小了许多。他非常惋惜地看了看被泥水湿透的裤子,便迅速钻进车里,指挥着大壮二壮在后面用力推,自己发动机器,踩下油门。警车在泥水中挣扎了一阵子,奇迹般地出了水坑。大壮二壮又折回身,将叶子拖进车里。叶子的身子早已被冻僵,浑身木麻,失去了所有的知觉,被大壮二壮按倒在车内的座椅上,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车子左跐右滑,打了几个趔趄,拐了个弯,便消失在漫漫的雨雾中。

  王小五在水扑腾了一阵子,终于站起身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一只手从腰带中褪了出来,手腕手背都已磨破了皮,一道道血迹掺合着泥水往外渗。他顾不得火烧般的疼痛,又解开栓在脚踝上的皮带,哗哗地趟出水坑,绝望地对着警车消失的方向呆立了一阵,才木然地转过身,却看到疯子笑咧咧地向他走过来,说:“他打你,还打我,不跟他玩,咱俩玩。”见王小五并不理他,很有些失望地走开,边走边说:“你也不跟我玩,我自己玩。”片刻,雨中便飘荡着一个精湿的歌声:

  二月里,龙抬头,

  春风赶得寒冷走, 人人踏青放风筝, 妹妹呦,

  哥哥站在你村口。 左等右等不见妹呀,

  满天的风筝空悠悠。

  
 15 '本章字数:477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6 11:00:55。0'
  15…… 第六章

  一

  自包爷庙重建以来,在村主任苏金华和住持了然大师的共同主持下,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纪念活动。公元二000年,在新老世纪相交之际,当夏天刚刚到来,南国的风挟带着团团的热气,与春天的凉爽争执胶着的时候,市豫剧二团的锣鼓声便敲开了包爷庙徐徐降落的帏幕。看戏的人特别多,四邻八村的新时代的农民们都纷纷拋弃了先进的电视机影碟机,来品味一下戏台上真人真唱的古老风味。那些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也趁此机会,躲在某个角落里唧唧喳喳,进入另一个忘我的境界。台上震人心魄的紧锣密鼓和引人入胜的唱腔分不得他们半点心思。天黑得要命,一个星星也看不到,粘稠的空气中充满了呛人的烟味和脂粉味。戏台就设在包爷庙对面的那一片农贸市场院内。随着经济的发展,这一片由苏金华亲手建起的曾经辉煌一时的农贸市场已经废弃,靠路下沿的两间用来作为管理人员临时休息的屋子便成了演员们化妆的后台,戏台就搭在屋子的前面,由四辆卡车腚对腚并排在一起组成,面南背北,而满院子的水泥板搭就的蔬菜摊便成了理想的临时座凳。台上唱的是《铡美案》全场,秦香莲哭哭啼啼哀婉悠长的唱腔扣人心弦,偶尔有谁家的婴儿经不住真的锣鼓,“哇”的一声啼哭,立时就会招来几声粗野的抗议 。

  秦香莲住均州远在湖广

  离城十里陈家庄

  老公爹名讳陈可让

  老婆母娘门本姓康

  自幼我匹配陈世美

  秦香莲我是他的结发妻房

  ……

  台下一片唏嘘之声,“熊包!软蛋!”吉运在心中很很地骂了一句。他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斜眼看了看身边的叶梅,就好象看到她细细的白嫩的肌肤在眼前闪耀似的,虽四十有余仍然细腰高胸丝毫不显老相。他又欠了欠身子,几乎挨到了叶梅的身上,已经明显地感受到她身上辐射出来的热量。与自己的热量碰撞,迅速融合在一起。“你这个娘们,我一定得到你!就在今夜。想跑也跑不了,你命中注定是我的,谁也拦不住拆不散。”他这样想着,双手乃至全身都激动得发抖起来。他听了然大师说过:一个女人从她呱呱坠地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另一个男人的命运。“自从你爬出你娘的热肚皮,咱俩就成了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蹦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他的脑海中又强烈地闪现出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那是一个冬天,雪下得非常大,满天飘舞着席片一样的雪花,地上的积雪一尺多厚。老大家残破的院墙上积起一道雪脊,如一条即将腾空而起的巨龙。一股不大的风卷着些雪花扑进屋子里,飘落到老大鸡爪子似的手上,他就坐在老大的对面,两人的中间摆放了一张稀里哆嗦的小吃饭桌,上面有两只缺边烂碗,两半碗老白干熏得满屋子香气缭绕,几根吃剩的黄豆芽胡乱地蜷缩在盘子里,象是淹死的蚯蚓。老大将那只缺边烂碗歪歪斜斜地举到唇边,舌头僵硬得象一根木棍,“喝,兄弟,喝!”老大喝着,将头高高地仰起来,碗底朝天,半碗酒喝了一半洒了一半。“这可是俺爹埋了十多年的好酒,别人连闻也不能闻的。”顿下酒碗,老大说。吉运也举起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抹了一把麻木的嘴唇。冰凉的酒下到肚子里,立即就象燃烧了一团火,浓烈的酒香顺着饱嗝破喉而出,又冲击着他的鼻孔,熏染着他的心肺,刺激着他的大脑。“那还用说,咱兄弟两个从来不分你我。”他重重地放下酒碗,回应说。

  又一股寒风打着尖利的呼哨卷起漫天的飞雪扑进屋子里,老大打了个哆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去欢门。“别关,身上燥热,刮点风正得劲!”吉运说。老大果然就不关了,重新坐回到吱吱呀呀**的用白腊条编成的凳子上。吉运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蜷缩在屋子一角叶梅,燥热的胸膛中升出一种强烈的渴望。“老大!咱恭喜你娶了个好老婆!不……不对,是好嫂子!”他说。“狗屁!”老大吐了口唾沫,用欲哭无泪的声音说:“你老大窝囊了二三十年,孬好也算弄了个女人,却又没福分享受,……”“啥?你连那本事都没有?你死了吧,老大。真是个窝囊废!”吉运气愤地将碗砸在桌子上,一股烈火在胸膛内熊熊燃烧。“兄弟我倾家荡产凑了二百块钱让你买了个漂亮女人,不是让你当画看嘞!”“你哥没本事。”老大羞愧地低下头。吉运的话一点也不徦,为了这个女人,他说服了爹娘卖掉了家里用来翻修房子的一堆砖瓦将钱借给他用。

  一只公鸡咯咯叫着踏着积雪走进屋子里,偏头看了看老大,又看了看吉运,小心地来到桌子边,低头迅速叨起老大掉在地上的一根豆芽转身就想逃跑,老大愤怒地杨起巴掌很很地拍在公鸡光滑的脊背上。公鸡受到惊吓,翅楞楞飞跑,落下几根火红的羽毛,扇起的凉风扑打在他的脸上,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没球本事,窝囊废,死了吧你!”吉运瞪着几乎快要流血的双眼,毫发竖立,骂道。“兄弟,你也看不起我?还叫我死?”老大不相信地盯着吉运,胸中迅速升出一股怒气来。“我死?死不了!”他很很地将残剩的半碗酒灌进肚子里,猛地站起来,却又险些摔倒,幸亏手伸得快,扶着桌子才算稳住身子,稍后又摇摇晃晃地走向叶梅,但,刚走了两步,那条跛腿却又一曲,一个趔趄歪倒在地上。“哈哈哈……”吉运咧开大嘴狂笑了起来,还骂说:“日他娘,真笨!”“你骂我?兄弟你还骂我?”跛腿老大从地上爬了起来,竟意想不到地站直了身子,通红的双眼却又瞪着墙角里单薄瘦小的叶梅,暴怒地说:“连俺兄弟都看不起我,我他妈也太窝囊啦!今个我得活出个人样来,让俺兄弟看看,我苏老大也是个男人,脱!”说着话就走到了叶梅的身边,并伸手抓住她的衣服。叶梅就象一只鹰爪下的兔子一样十分惊恐地看着老大变态的目光,又拼命挣脱他的控制,迅速躲开,一个字也不敢说。“嘿,还敢犟!”老大更加狂急,也跟着追了步,再一次抓住叶梅的领,“脱,不脱我就打死你!”叶梅本能地伸手一推,老大脚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扑通一下仰身摔倒,干廋的身子不翩不斜地砸在桌子上,桌子翻倒,碗筷盘子倾倒在地上,一只碗摔成了两半,另一只滚到门槛处,咚的一声,那只大酒坛也被砸烂,半坛子老白干流淌一地。老大躺倒在地上,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爬了起来,看到那只烂坛子,心痛得哭了起来,“我的酒,俺爹埋了十几年的好酒!”“狗屁!连个小妮子都制不了,还想喝酒!”吉运讽刺地说。老大可怜巴把地垂着头,苦辣辣的眼泪滴落在烂坛片上。“你哥不中用。兄弟,这么好一个女人到你哥手里就算白搭啦,兄弟,让给你吧,说啥咱也不能白花了几百块钱。”

  “哼!”吉运轻蔑地哼了一声,一匹烈性野马在胸膛内奔腾。他狠狠地将蓝棉布大袄撕下来,露出强健的肌腱来,一步跨到叶梅的身边,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脱!”叶梅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两手捂着脸,整个身子都剧烈地抖动,羞怯的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淌。吉运的心中得到一丝微微的满足。他得寸进尺地伸出铁钳似的大手,象抓一只小鸡似地将叶梅揽进怀里,三下五除二,她那颖白如玉尚未完全丰满成熟的肌体便映得满室放光。“姓吉的,放开她!”看到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胡乱折腾,老大顿时又醋性大发,跌跌撞撞地往前扑。吉运转过身,怒视着老大,说:“女人是你的,钱是我出的。咋也得有我一份。”“还你,拼上这条命也还你!”老大嚎叫着,象一条疯狗,狂急地四下瞅了瞅,俯下身拾起一只烂坛片来,不顾一切地往前扑。吉运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烂坛片砸在他黑黝黝的臂膀上,立即就开了一个大口子,鲜红的血汩汩地欢叫着往外冒出来。他赶忙松开了叶梅,反手抓住老大,两人一齐跌倒,在地上翻来滚去,你上我下,你下我上,滚到屋外,满院子的雪被滚出一片大坑来。

  我携儿扶女来探望

  沿街乞讨到汴梁

  沐池宫院将门闯

  他一脚踢倒我在宫门旁

  冤情满腹讲不尽

  王相爷与民妇做主张

  …………

  那事转眼都过三十多年啦。那个时候,叶梅才十五六岁,他也才不足二十岁。酒后他非常后悔,也很羞愧,感到再也没脸去见老大。但是,二年后,一场塌天大祸不期而至。正值壮年的父亲突发急病,人未拉到医院就没了呼吸。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他还没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母亲又撇下不满月的吉庆撒手人寰。好一场天灾人祸打得他晕头转向,他抱着浑身绵软的吉庆趴在娘身上哭了个天昏地暗。老大就跛着那条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叶梅。老大吩咐叶梅抱过吉运怀中哇哇啼哭的吉庆,并掀开衣襟,将一只**塞进吉庆的口中,哇哇的哭声立刻就停止了。“好兄弟,娘没啦,这孩子还得养,日子还得过。以后,咱兄弟吃奶的事就交给你嫂子吧。”老大说。

  后来,老大还他那二百元钱,他无论如何也不肯收,老大就有些恼了,寒着一张脸,说:“你不要,我就撕掉。”他没办法,只得接了过来,说:“老大,你啥时候用就随时来拿。”再后来,老大失足河水淹死了,他就让十岁的吉庆披麻戴孝,以亲生儿子的身份,用那二百块钱给他办了后事。

  想起了老大,吉运心中好一阵子悲哀。老大比他大了七八岁,两人却是一生中最知心的兄弟。老大都死了近二十年啦,他又想占他的老婆。“你跟了我吧,咱俩家合为一家,闺女有啦,儿子也有啦。不对,应该说是儿子变兄弟啦,以后再也不能喊你为娘啦,得改喊嫂子,老嫂当母吗,跟包老爷一码事。”

  “咚咚咚……”一阵响彻云霄的紧锣密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及一班子青衣红帽的人役由幕后结队而出,分列两厢,包老爷也随后而出,端坐于公案之后,黎黑的面孔不怒自威,长须当胸,双目如电,额头上的月芽耀眼夺目。须臾,秦香莲也被带上堂来,领一双儿女哭哭啼啼,跪于公堂前;陈世美也被请了过来,一身朝服,端坐于公案一角,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包老爷粗犷宏亮的噪音震撼天宇。

  尊声附马细听端的

  曾记得端午时朝圣太子

  我与你在朝房曾把话题

  说起招赘事你神色不定

  我料你在原郡定有贤妻

  到如今她母子前来寻你

  为什么不相认反把她欺

  …………

  陈世美也真是,家中早有了老婆孩子,还另攀高枝,编圈捏弯,娶了皇姑,做了附马,就不认了结发妻,猪狗不如。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自从那一件事之后,你在我心中就扎下了根。他又欠了欠屁股,身子已经与叶梅挤在了一起。他感到有一团火在二人肌肤之间熊熊燃烧,一会又变成冰川,使他的身上一阵热一阵寒,热时通身水,寒时打冷战,折磨得他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叶梅扭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向左边瞅了瞅并欠了欠身子,可惜左边却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欠也欠不动。“别看她!”他命令自己,双眼死死地盯着舞台,却啥也看不到,啥也听不到。“你一出门我就跟上你啦,为此生意我都不做了,你坐这儿我也坐这儿。当时你还问我咋这么巧,傻瓜,想不到吧,这叫跟踪。这些年你不一直在躲我吗?今个夜里,就是改天换地的时候。你我做老婆吧,你不老我也不老,咱俩活到百儿八十还都不老。”

  龙衣凤衫看看她

  再看看我半幅罗群遮不掩

  她好比三春牡丹鲜又艳

  我比如雪里梅花耐霜寒

  …………

  眼看着朝思暮想千里迢迢才寻到的结发夫君,却不料已为人夫,怎不令人肝肠寸断。公堂之上,看到年轻貌美凤冠霞披的皇姑,比比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自己,想想从前子女双全恩恩爱爱的夫妻,再看看公堂之上道貌岸然负心忘义的陈世美,秦香莲悲愤交加痛哭流涕,唱腔几起几落哀婉悠长,唱出了积郁了几年的委屈和辛酸,令人无不为之落泪。他明显地感到叶梅的身子也在有节奏地抽动。凑着戏台上微弱的灯光,他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她的两腮正往下坠着两颗晶莹的泪珠。秦香莲也真是,附马都快要死啦,哭也无用,再找个男人,还是一对好人家。强扭的瓜不甜,你他妈哭个屁。这是戏,待会我抓住你的手,看你是哭还是笑。你都熬了二十多年的寡啦,也该尝尝有男人的生活滋味啦。包老爷你赶紧唱,你赶紧命令张龙赵虎开铡,只要一开铡,她就会害怕,我就趁这个机会抓住她的手。戏台上,秦香莲哭唱完毕,皇姑国太又都交替互唱,陈世美也唱,包老爷也唱,也不知唱了多久,包老爷终于将一只令牌投掷于地,怒喝一声:“开铡——!”凑着这一声暴喝,他终于伸出那只剧抖的手,迅速准确而又有力地抓住她的一只手。“你终于抓住了,你吉运不是孬种。抓住了还不算,我还要搂你亲你。”他用尽平生之力,紧紧地握着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叶梅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呆了,慌忙之中,她用力去抽那只手,却越抽越紧。那种电击一样的颤抖使她发出压抑而又轻微的**。

  
 16 '本章字数:789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8 16:57:41。0'
  16…… 三

  满天的繁星给这郁闷的夜增加了少许的光亮,瘦月如女人微笑的嘴唇悬挂在西斜的天空中,泛出几许淡淡的冷白,好象随时都会坠落一样。有几条野狗在那片空场地上相互追逐嘻戏,时不时竖起耳朵谛听一阵,发出几声汪汪的吠叫。村子里和着那淡弱的灯光传出曲婉悠美的弦声,女旦的唱腔依然悦耳动听,男生的唱腔依然高吭宏亮,这一切都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包爷庙一贯沉寂的静夜。

  吉运心烦意乱地躲在那间破屋子里,夏风从窗口处呼呼地灌进来,他丝毫不觉得凉爽。这是一间被人遗弃了很久的破菜园屋子,面南背北,在紧邻南北大路的东山墙处开了一个洞,象一个巨大的瞭望口,正对着村子的方向。他听到村口处传来几声廖落的狗吠,接着,这边的狗也跟着吠叫起来,遥相呼应。一定是她来了,他想。一种焦渴的欲望和幸福来临之前的激动占据他的整个心胸。他努力地控制住自己,双腿却仍然时不时地抖动几下。每当想起她时,他的双腿总会不由自主地抖动几下。吉运曾有过一次短暂而又传奇的婚姻,当年,四爷任村支书时,他是一名民兵,负责看押一名女反革命,叫李大凤。本来是一名抱了一腔热血来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教育了几年,正当她兴高采烈地去公社领自己的返城通知时,不知咋的,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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