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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言再次回想起她昨天对郑忆慈说的那句——“他是我的偶像,就算是糟点,在我心中,全是闪光点。”没想到阮清歌竟迷恋他到这种程度!亏她还经常对自己大呼小叫、以下犯上、态度恶劣,温锦言还一度以为她喜欢宁南星讨厌自己,现在细细一琢磨,原来她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
对,口是心非!
这女人,真是太有趣了。
温锦言打了个内线电话,让秘书去买份早餐送到负一层,然后对阮清歌说:“清歌,你先下去画画。我开完会后就去陪你。”
阮清歌整个人都不好了,迟疑地问:“总监,为什么只叫我的名字?”
“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生疏。”温锦言笑着回。
“总监——”今天温锦言真是太奇怪了!
“叫我锦言。”
“啊?”阮清歌惊呆了。
“以后私下叫我锦言,或者像我爸妈那样叫我阿锦。”温锦言摸了摸鼻头。头一次谈恋爱,他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啊???”阮清歌震呆了!
阮清歌一脸莫名地离开后,零恋爱经验的温锦言想起郑忆慈说过自己不会讨女人欢心,连忙求助网络——如何讨女友的欢心?
他找到了一篇《女人希望得到却不愿说出的事》,如获至宝,连忙打印了出来。
一、搂住我的腰,让我们感觉更亲密;
二、耐心地听我讲话,不要嫌我唠叨;
三、和我分享心情,分享秘密;
四、送我一件你的衬衣;
五、要温柔地亲我……
**
本次会议的内容是关于下个月月末举行的风尚庆典。温锦言把设计师们两两搭配,给指定的女明星设计礼服。
当念到“”时,姜可可站起来,抗议道:“总监,江乔喜欢大面积地使用印花,而我就喜欢纯色系,我和她合作不来。”
江乔因为表白刚被拒,从早上都没抬起头过,在会议中全程保持沉默。
温锦言把难题留给她们自己解决,继续往下念名单:“。”
欧力差点要吐血三升,居然把他跟情敌放在一组,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总监,你是不是想刷掉我?怎么能让我和阮清歌一组?”欧力不服!欧力大大的不服!
“leo的设计大气有余,细节不足则是秀雅有余,缺乏大气。把你们放在一起是希望你们互相学习。散会。”温锦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衬衣,拿下去送给阮清歌。
阮清歌还以为他是提醒自己有空也得去研究男装,心怀感激地收下了。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温锦言肯定那篇指南真的有用。他的目光扫到第一行——“搂住我的腰,让我们感觉更亲密。”
温锦言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将爪子伸出去,搂住了阮清歌的腰。
阮清歌感到一只熨烫的手正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搭在自己的腰间。她浑身如同过电一般,迅速拍掉温锦言使坏的那只手。
她的脸羞得通红。羞过了之后,恼涌上了头。“总监,你干什么啊?”她生气地说。
咦,这怎么跟指南上写的不一样?温锦言瞬间想通了,清歌就是脸皮薄、爱害羞,其实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
能不欢喜吗?一直暗恋的大神终于回应了自己的爱,换成任何一人,都要幸福得嗷嗷叫了。
“我想看下你的腰有没有赘肉。”温锦言摸了摸鼻头,找了个可信度极低的借口。
这天吃过午饭后,温锦言在电脑上求解——女友爱害羞怎么办?
阮清歌则在电脑上求助——如何面对上司的性骚扰?
下午三点时分,温锦言又下来指导了。“不对不对,这个条纹分布的太平庸了。”温锦言俯下身,抓起她的手,细致地描绘着罗马假日系列的一款度假长裙。
阮清歌不知道温锦言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脸颊紧贴着她的脸。她往左一挪,他又贴了过来。
耳鬓厮磨带来的点点热度让她全身都不自在起来。他的呼吸热热的,全部打在她的脸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快速传遍了全身。
靠的太近太近了,阮清歌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根本不知道温锦言握着她的手在画什么,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膛。
等温锦言终于与她保持了距离,阮清歌立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只不过短短数分钟,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罢工了。
“现在明白了吗?”温锦言一看,她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诱人品尝。
阮清歌摇摇头,又赶紧捣蒜似的点头。要是他还再来一次这样的亲密接触,估计她的心脏要送去急诊室抢救了。她从包里拿出矿泉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来平复那颗燥热不安的心。
温锦言又瞅了一眼指南,说:“清歌,我想跟你分享个秘密。其实那天你去我家修钢琴,误入了我的房间。”
阮清歌闻言,含在嘴里的水没咽下去,反倒被呛住了。她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咳得惊天动地,咳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温锦言拍着她的背想要帮她顺气,不想用力过大,差点把她打趴在桌面上。
阮清歌用手捂着嘴,待恢复正常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你都看到了?”
“哦。”温锦言回答的干脆利落。
阮清歌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嚷道:“温锦言,你这混蛋,为什么不提醒我?看我出丑很好玩吗?”
温锦言有点懵了,不是说分享秘密可以加深情侣间的感情吗?怎么反而惹怒了她?他也不满地嚷了回去:“你自己一进来就脱衣服,有给我提醒的时间吗?”
“那你现在说出来是想让我难堪吗?”阮清歌真的无法理解天才和白痴是怎么和谐地共存在一个人身上,为什么她堪称鬼才的偶像竟然会是情商负值的笨蛋?
“不,我,我——”温锦言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先行离去。
……
下班后,阮清歌在酥酥的带路下,走回家。没走多久,就听到一辆车停在了自己的身边。
温锦言摇下车窗,“上车,我送你回家。”
阮清歌明显还没气消,倔强地回道:“酥酥会带我回家的。”
“上来!如果你不想被降薪水的话!”他不紧不慢地下达命令,“酥酥放后面,你坐到副驾驶来。”
阮清歌在心中咒骂万恶的资本家,乖乖上车了。
日沉西山,天光渐渐收拢。夕阳把天边染成炫丽的玫瑰色,晚霞仿佛一团团盛放的玫瑰。车窗外被树林切割的有些零落的夕阳余晖,此时正快速变换着线条落到她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上。
这样的美丽,温锦言迫不及待想要占为己有。他把车停在小路边,解开安全带,不给阮清歌反应的时间,直接吻了上去。
阮清歌脑袋响起叮的一声,呆愣在座位上。男人的吻笨拙、生涩却又热情如火,可是怎么……
有点熟悉?
她的身体比大脑更早做出了反应,用力推开他,然后抬起右手,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甩在他的脸上。
温锦言,彻底懵了!
☆、第33章 确定关系
深城剑道馆。
温锦言郁闷地吹了吹刘海,“我吻了清歌。”
“什么?”宁南星惊叫道。他真的没有想到,他和他最好的朋友竟然会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然后我被她打了一巴掌。”温锦言太受挫了,生平第一次主动出击,换来的却是一个闪亮的耳光。“南星,你谈过恋爱。你帮我分析下,清歌为什么会这样?你也听到的,她明明说喜欢我。”
宁南星听着好友的倾诉,心中酸酸涩涩的。可既然清歌喜欢的是锦言,他虽心有不甘,也只能选择大方祝福。“锦言,会不会是你表现的太唐突了?你给我说说看,你这一整天都做了什么?”
于是,温锦言从送衬衫讲到了搂小腰,从分享秘密讲到了车上偷吻,成功地把宁南星雷了一次又一次。宁南星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摇着头叹着气:“锦言,不是我打击你,如今连小学生都比你会追女生。”
温锦言生来就没有恋爱的细胞,向宁南星一吐为快:“南星,我觉得我好憋屈。我和清歌明明彼此喜欢,可是为什么她好像很抗拒我?”温锦言抚摸着被打过的脸颊,巴巴的,贼可怜!
“我觉得吧,她本来自尊心就很强,昨天被我妈那么说了,心里一定不好过。你想想,你的家境比我还好,你母亲又是出了名的难对付,清歌或许有压力,不敢接受你的爱。”宁南星分析得条条在理。
温锦言豁然开朗,为什么他没有想到这点呢?他如获救星,继续向宁南星讨教。
“扔掉那些不靠谱的指南,让她感受到你的真心。还有,保护好她,别再让她受到那样的羞辱了。”宁南星又一次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虽然只是一场误会,可是郑忆慈的话还是伤害到了阮清歌。
温锦言受益匪浅,决定以后聘请宁南星当自己的爱情军师。他把话题转到好友身上:“对了,你开始追那个女人了吗?”
宁南星苦笑了一下,神情显得极为的落寞:“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所以我只好忍痛放弃了。”
温锦言同情地拍了下宁南星的肩膀,不想再触碰他的伤口,于是继续转移话题:“你大哥东旭呢?我怎么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他?”
“老爷子把小姑妈交给他照顾。一个七岁的小女娃快把他折腾疯了。”宁南星突然想起了阮承光,可不是每一个小孩都能像他那样乖巧懂事。
**
阮承光觉得妈妈有点不对劲,因为她一回到家就不停地刷牙。“清歌,温叔叔他,喜欢你哦。”他在一旁捂嘴偷笑。
噗——阮清歌喷了一镜子的泡沫。漱完口,郑重地回道:“别瞎说。除非他脑子有坑,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等等,如果温锦言喜欢自己的话,那他今天做的怪事就可以解释的通。可是,像他那种眼高于顶的傲慢男,又怎么可能看上自己?
阮清歌摇摇头,狠狠否决掉。
这天晚上,阮清歌躺在床上,抚摸着被亲吻过的嘴唇,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总监的脸还疼不疼?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这时,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总监。10月16日。我的脸还有点疼,可是我没有生气。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是的,我也喜欢你,非常认真地喜欢着你。清歌,晚安。】
阮清歌,彻底失眠了!
第二天,她顶着一对熊猫眼来上班。工作室已经吵翻天了。也难怪,这里的设计师几乎都是特立独行的,要他们迁就对方,简直比登天还难。
欧力硬着头皮走到阮清歌身边,没好气地说:“王妍希的经纪人要我们设计一款长裙,既要大气又要优雅,既不张扬又不内敛,这周之内把设计图发给他过目。”
阮清歌点点头,询问道:“能大概跟我描述下王妍希的长相吗?”
“鹅蛋脸,眼睛大大的,笑容很明艳。身材高挑性感,因为是混血儿,有种异域风情。总之比你漂亮一百倍一千倍。”欧力不耐烦地又说,“我的设计是这样的,一字领,无袖,坠地裙摆,面料选用富有光泽和垂坠感的黑色真丝——”欧力见说不清楚,握着她的手,把自己的设计画给她看。
阮清歌表示出了赞赏,“不过,我觉得——”
欧力直接打断她的话,“那就这样定了。”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跟一个瞎子讨论衣服,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阮清歌明显感知到欧力对自己的排斥,抿着唇,没有多说什么。
“阮清歌,来我办公室一趟。”温锦言的声音骤然在身后响起。
阮清歌再次想起他的表白短信,心跳陡然加快,砰砰砰……好像有小人在她心里给她击鼓。
她将手放在胸前安抚着自己超负荷工作的心脏。这种感觉她有点说不上来,抗拒,又好像有点欢喜。
办公室的门刚一关上,温锦言就拉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去。阮清歌又被吓到了,连忙去推,脑袋却被他牢牢地摁在了胸前处。
“南星说要让你感受到我的真心。清歌,你听到了吗?每次我看到你,心就跳的飞快。”
阮清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脏声,像是被蛊惑似的,忍不住将自己的心跳调成跟他一样的频率。好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与温锦言保持了一段距离,把在心中打过无数遍的腹稿说了出来:“总监,我很感谢你喜欢这样的我。可是,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口是心非。”温锦言屈起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子,愉悦地笑道,“前天晚上,你对南星妈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阮清歌欲哭无泪,难怪那晚他会发那些莫名其妙的短信。她连忙摆摆手,解释道:“总监你误会了。那晚我说的都是气话,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意思。”
唉,又口是心非了。温锦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他的小女人总要对着他说反话呢?啊,对了,南星说过的,她有压力,所以不敢接受他的爱。
想到这,温锦言再次把她摁到怀里,语气坚定地保证着:“清歌,你不要有压力。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足够了。”
这人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阮清歌又一次推开他。走之前,无比郑重地说:“总监,我真的不喜欢你!”
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他的自尊心,这天,温锦言再也没有找过她。阮清歌解决了一桩心事,回家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儿子充满怨气又饱含无奈的叫声——“温叔叔,你怎么把我种的地瓜给挖了?我可是一直盼着它长大的!”
温锦言抱着原本想讨好阮承光的地瓜,有点无措地愣在原地,讪讪地提出补救措施:“要不我用502给你黏回去?”
阮清歌:“……”
阮承光:“……”
阮承光摊开双手,摆出一副“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的表情,夸张地用头去撞墙:“天,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阮清歌差点就笑了出声。她努力板着脸,神情极为严肃,说:“总监,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我只当你是老板,是老师。”
“又口是心非了。”温锦言有点犯难,到底要拿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怎么办?
阮清歌也想拿头去撞墙了,这人……果然听不懂人话!
没多久,阮蓉“啊啊啊”地叫着,让他们进来吃晚饭。
温锦言把阮承光拉开,坐到阮清歌身边,又是夹菜又是盛汤,表现的十分殷勤。
阮承光被抢走妈妈,有点不开心。他撅着嘴看着阮蓉,阮蓉则用复杂的眼神望着温锦言。自己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如果温锦言能代替自己照顾女儿和孙子,是再好不过了。
可是,他的家境实在是太好了,阮蓉又担心女儿嫁过去会受委屈。
“阿蓉。”
听到中气十足的声音,阮蓉抬起头,见到江枫的那刻,手上的筷子没握牢,掉到了地上。
阮清歌的脸上即刻浮现出阴霾,站起来,将视线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斥道:“江枫,你来这里干什么?快点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们用自己的钱买的房子,你没有资格进来!”
“这是你对爸爸说话的态度吗?”江枫的额角因为恼怒而有细小的青筋微微突起。
阮清歌冷笑一声,反唇相讥:“你有当我是你女儿吗?‘你不过是我不小心制造出来的次品。’这是你跟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结婚时对我说过的话,我永远不会忘记。”
江枫气得浑身发抖,面色煞白,厉声吼道:“张嘴闭嘴都是骂人的话!你这死丫头到底有没有教养?”
“我有爹生,没爹教,从来就不懂什么是教养!”阮清歌抬高音量,忿忿地顶了回去。
“你——”江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起伏的胸脯显示他正在暴怒中,“你还不嫌丢脸吗?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插一脚,乔乔就可以顺利和锦言订婚?你有什么资格跟你姐姐抢锦言?”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和锦言在一起?我又不是私生女!”阮清歌将嘴唇抿成一道直线,双手紧握成拳。白皙的手背上,鼓起了青筋。
阮承光极少见妈妈这般激动,跑过来,推了下江枫,气呼呼地嚷道:“你这个坏人,不要欺负我妈妈!”
江枫眼珠往下一瞧,冷笑道:“这个小野种,你们居然还养着?”
阮承光虽然小,但是也知道“野种”绝对不是什么好词汇。他将小拳头拽的紧紧的,扬起一张糊满泪水的小脸,哽咽着声音问温锦言:“温叔叔,什么是野种?”
阮蓉“啊啊啊”地跑过去,哭着要把江枫推出去。江枫不耐烦地伸手一甩。阮蓉腿脚不好,跌坐到地上。
“江伯父,你不要太过分了!”温锦言扶起阮蓉,让阮承光带她进房间。走到阮清歌身边,看着她在眼眶打转却一直强忍着没掉出来的泪花,心像是被细针扎过,刺痛难忍。
“锦言,你别被她骗了。她早就知道乔乔喜欢你,她是为了报复我和乔乔才勾引你的。”江枫言辞切切地提醒道。
一股不可抑制的怒火在阮清歌的胸中酝酿,即刻就要爆发出来。她咬紧牙,强行克制住。于黑暗中,摸索到温锦言的手。暖暖的,瞬间温暖了她冰凉的心。
“江枫,”阮清歌扬起绝美的笑容,用一种近乎偏执的语气申明立场,“既然你不喜欢我和锦言在一起,那我就偏要和他在一起,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第34章 去开房吧
“别送了。阿姨心情不好,进去陪她吧。”
温锦言低下头,本想亲亲她光洁的额头,见她往后缩着脖子想要避开,只好作罢。哎,他的小女人就是脸皮薄,爱害羞。“清歌,晚安。”
“总监——”阮清歌欲言又止。
“再叫总监我要生气了。”温锦言揉了揉她的头发,微微一笑。
“……锦言,你开车小心点。”阮清歌站在原地,直到汽车行驶的声音已经远得再也听不到,她才转过身。
阮蓉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真要和锦言在一起吗?
“哦。”阮清歌话已放出,就没有收回的可能性。
阮蓉又写:不要因为报复你爸而利用锦言的感情。妈希望你是因为喜欢他才——
“妈,我有分寸的。”阮清歌搂着她的胳膊,扬起笑脸,“锦言这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