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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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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衣姑娘道:“她的透骨针一定很毒了?”

蓝褂老人道:“不错,七花娘不但武功极高,最厉害的还是她的‘花须透骨针’,此针共分七种花粉奇毒,如果七针齐发,中人透骨,极少有救,她七花娘之名,也由此得来。”

花衣姑娘道:“爷爷,她七针齐发,咱们的‘百草解毒丹’也不能救么?”

蓝褂老人呵呵一笑道:“百草解毒丹,能解天下奇毒,自然能救,但也只能在毒发之前,如在毒发之后,剧毒入骨,药力无法到达,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花衣姑娘道:“她有这样厉害。”

接着“哦”了一声,侧着头又问道:“爷爷,那管铜箫是什么人的,你老人家还没告诉巧儿呢!”

蓝褂老人“唔”道:“铜箫铁剑,九伤”死,这是昔年一位名震江湖武林的玄门奇人之物,不知怎会在这年轻人的手中?“”铜箫铁剑,九伤一死?“花衣姑娘越听越奇。张了张口,正待问话!蓝褂老人忽然”嘘“了一声,大袖一挥,熄灭灯光,低低的道:“有人来了。”

花衣姑娘一怔道:“半夜三更,还会有什么人来呢?”

蓝褂老人侧耳听了一阵,压低声音道:“来人似乎不止一个,唔,这可能和这年轻人有关,唉,果然惹上了麻烦……”

花衣姑娘目中闪起一丝冷芒,哼道:“难道爷爷还怕了他们不成?”

蓝褂老人站起身,叮嘱道:“巧儿,爷爷平日如何教你来的?咱们不怕事,但也决不能惹事,如果有人来了,自有爷爷应付,你守在这里,爷爷没叫你,就不用出去。”

花衣姑娘悄声问道:“他呢?”

蓝褂老人道:“爷爷已经点了他睡穴,你把铜箫和剑囊快去收起来,再放下帐子,如果有人进来,你就躲到床上去,等爷爷叫你,你再出来。”

花衣姑娘听的大羞,红着脸道:“爷爷要我……”

蓝挂老人道:“没关系,你只要在床上坐着就好,不说是你的卧房,如何瞒得过来人?”

刚说到这里,只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已经走到门口,蓝褂老人身形一闪,便已掠出房去。

接着只听有人以手拍门,大声叫道:“喂,里面有人吗?”

蓝褂老人在屋后响起了一阵咳呛,接口问道:“是什么人?半夜三更还来敲门?”

门外那人道:“快来开门,别噜囌。”

“来了,来了!”

蓝褂老人又是一阵咳呛,在厅里面“嚓”“嚓”的打着火石之声,茅舍中才亮起的灯光。

接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屋后走出,接着响起拔启门闩之声,柴门终于呀然开启,蓝褂老人佝偻着身子,一手掌着灯盏,在门口出现。

大门开启,三个腰插雪亮钢刀的黑衣汉子,迅快的闯了进来。

蓝褂老人畏缩的后退了两步,陪笑问道:“三位好汉……”

他装作的很像,好像很怕事!

为首汉子道:“你就是卖药的方老儿?”

蓝褂老人连连躬身道:“是,是,老汉就是靠卖草药为生……”

那汉子道:“你不用怕,咱们是奉命查一个人来的。”

蓝褂老人道:“老汉家徒四壁,只有一个小孙女,相依为命,没……没有第三个人了。”

那汉子道:“好,我问你,你在这一带卖草药,会治毒蛇咬伤,和跌打损伤?”

蓝挂老人陪笑道:“是,是,老汉的草药、专治毒蛇咬伤、跌打损伤,五劳七伤,半身不遂,疮痔诸症,小儿惊风,妇产血症,和一切疑难杂症……”

那汉子沉着脸道:“我没问你这许多。”

蓝褂老人道:“是,是,那么好汉……”

那汉子道:“我要问你,今晚可有人来找你治病?”

蓝褂老人陪笑道:“没……没有,今天只有一个病人,是上午来的,下午就没有人,老汉和小孙女,天一黑,就睡了。”

那人目光抡动,问道:“你小孙女呢?”

蓝褂老人望望他,才道:“小孙女已经睡熟了。”

为首汉子道:“叫她起来。”

蓝褂老人陪笑道:“三位请坐,老汉去叫她起来。”

一手擎着灯,走近左首厢房,在门上拍了两下,叫道:“巧儿,巧儿,你快起来。”

花衣姑娘在里面应了一声,很快就开出门来。

她故意把房门敞开着,口中才叫了声“爷爷”,就吃惊的退后一步,怯生生道:“他们是什么人?”

为首汉子迅快的朝房中瞥了一眼,大姑娘的房里,当然不会藏着大男人,他看到的只是低垂的布帐。

蓝褂老人忙道:“巧儿,别怕,三位好汉只是来查一个人的。”

为首一个问道:“后面那间房,是谁的?”

蓝褂老人道:“那是老汉住的,三位不相信的,只管去搜。”

其实后面那间房,才是花衣姑娘的,房里当然没有人,乐得叫他们去搜。

为首汉子哼了一声,朝另外两个汉子抬手道:“走!”

三个人正待退出,突听一声“哈哈”,从门口传了进来!

接着但见一个身穿青纱长衫的黄脸汉子踱着方步,从外走入。

这人脸色蜡黄,双颧突出,双目如鼠,咀上还留着两撇鼠须,手摇一柄铁骨摺扇,面带诡笑,生成一付阴险模样,像个师爷。

那三个黑衣汉子看到此人,一齐躬身为礼。

青衫人验人笑容一敛,哼道:“瞎了眼睛的东西,谁要你们到这里来的,你们知道这位老爷子是什么人?”

为首汉子一楞道:“回总管,他是卖药的方老儿……”

“啪!”

青衫人举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喝道:“混账东西,你们真是瞎了狗眼,连大名鼎鼎的神手华佗万老爷子都认不出来,滚,滚,还不给我滚出去?”

三名黑衣汉子连声应“是”,急步退了出去。

青衫人脸上又堆了笑容,朝蓝褂老人作了个长揖,陪笑说道:“万老爷子息影于此,下人们多有冒犯,还望老爷子恕罪,在下告辞了。”

说完,目光溜了左厢一眼,拱拱手,正待退出。

蓝褂老人沉笑一声:“这位请留步。”

青衫人闻声停步,拱手道:“万老爷子可有什么吩咐么?”

蓝褂老人微微一笑道:“老汉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青袍入抱抱拳道:“万老爷子太客气了,请教不敢,在下薄士禄,江湖末学,万老爷子自然没听人说过了。”

蓝褂老人道:“薄老哥现在何处得意?”

薄士禄阴沉一笑道:“万老爷子这称呼在下更不敢当了,在下忝任风云庄总管。”

蓝褂老人点头道:“原来薄总管是李大庄主派你来的了。”

“不、不!”

薄士禄连说了两个“不”字,陪笑道:“你老误会了,在下是奉少庄主之命,找寻一个人来的。”

蓝褂老人并未问他找的人是谁?

一手摸着银发,含笑道:“那么薄总管如何认出老汉来的?”

薄士禄陪笑道:“万老爷子名满天下,在下就算没见过你老,听总听人说过。”

蓝褂老人依然一手捻须,点头道:“原来如此。”

不待薄士禄开口,接着道:“老汉听说李大庄主如今荣任了什么宫主,薄总管可知其事?”

薄士禄道:“是的,敝庄主新膺七星会巨蟹宫主。”

“哈哈!”

蓝褂老人突然仰天长笑一声,双目精芒陡射,逼视着薄士禄,含笑道:“薄总管,你可知老汉是什么身份么?”

这句话,显然大大的出人意外!

不,他两道目光,森寒如电,直看得薄士禄心头发毛,怔得一怔,陪笑拱手道:“万老爷子隐世高人,德隆望重,在下江湖末流,譬如尺泽之鲵,岂能量江海之大?”

蓝褂老人沉哼一声,回头道:“巧儿,你去把那卷锦筒拿来。”

花衣姑娘答应一声,转身朝左厢走去。

薄士禄对这位神手华陀,本来就有些顾忌,这一来,更感莫测高深,只好恭身而立。

花衣姑娘很快从房里走出,手中果然拿着一个锦裱圆筒,送到爷爷手里。

那锦筒裱装考究,不知里面贮放的是什么东西?

蓝褂老人接过锦筒,随手揭开筒盖,取出一卷绫裱的贡纸,打了开来,口中沉声道:“薄总管,你不妨过来瞧瞧。”

薄士禄看他说的郑重,心里自然想看,这就连声应是,凑过身去。

他这一瞧,不由得变了脸色!

原来那张用宫绫裱背得方方正正的贡笺,赫然是七星会总宫的聘书!

上面写着:“兹敦聘万遇春老英雄为本会总宫护法”字样。

总宫护法,身份相等于十二宫宫主,这叫薄士禄如何不惊?

他不待蓝褂老人开口,慌忙一躬到地,惶恐的道:“原来老爷子还是总宫的老护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老护法恕罪。”

蓝褂老人徐徐卷起聘书,依然收入锦筒之中,一手交给花衣姑娘,微笑道:“薄总管现在知道了?”

薄士禄连连打拱道:“知道,知道,你老身份崇高,小的怎会不知?”

蓝褂老人摸着垂胸银髯,徐徐说道:“老汉在此炼药,不希望有人打扰。”

薄士禄道:“是、是,别说你老是总宫老护法。就凭你万老爷子的字号,小的也不敢惊扰你老人家。”

蓝褂老人点点头道:“好,不过老汉炼药之事,并无人知,若是泄露出去,薄总管应该知道如何自处的了?”

薄士禄道:“是、是,小的不敢,小的决不敢泄露只字。”

蓝褂老人一摆手道:“好,你可以去了。”

薄士禄躬着身,匆匆退了出去。

花衣姑娘跟着过去,关上了大门,不以为然的道:“爷爷,你怎么拿七星会的聘书给他看呢?”

蓝褂老人道:“薄士禄外号白鼻狼,是李从善的心腹,他既然认出爷爷来了,咱们这里还能耽得下去么?”

花衣姑娘道:“李从善又能把咱们怎样?”

蓝褂老人道:“他自然不敢对爷爷怎样,只是那年轻人……”

“他……”

花衣姑娘想起方才和他躲在一张床上,不觉粉脸骤然红了起来,腼腼的道:“他怎么呢?”

蓝褂老人道:“他身中奇毒虽解,还需三天才能复原,爷爷方才看薄士禄的眼锋,以已看出房中有人,爷爷不拿出他们聘书来,能唬得住他么?”

花衣姑娘咭的笑道:“看他对你老人家那么副畏惧模样,一定不敢再来了。”

蓝褂老人道:“这很难说,至少他已有顾忌,唉,只是咱们也无法在这里耽下去了。”

天色渐渐吐露鱼白。

花格子窗上,开始有了熹微晨光。

君箫忽然睁开眼来,发觉自己平稳的躺在一张木床上,还低垂着蓝花布帐子。

他怀疑自己并不是躺在客店床上,客店里的木床,没有挂布帐。

一时不觉大奇,自己不在客店,那么在那里呢?

心念一动,要待翻身坐起,那知上身一抬,陡觉左肩骨疼欲裂,一条左臂,几乎动弹不得,口中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轻哼方起,布帐帐门,已被五根修长似玉的纤指轻轻掀开,挂上铜钩。

一个身穿花布衣衫的少女,睁大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略现腼腼,低声说道:“你醒过来了。”

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双颊就骤然红了起来。

君箫蔗讶的问道:“姑娘是谁?在下……这是什么地方?”

话声出口,他发现床前放着一张木凳,花衣姑娘敢情就坐在这里,守着自己,他自然更觉得无限惊异!

花衣姑娘脸上娇红未褪,嫣然一笑道:“爷爷说,你针伤及骨,在伤势未愈之前,不可挣动,等你醒过来,就该服药了。”

说完,很快转过身去,从几上拿起茶盅,和一粒朱红的药丸,走近床前,说道:“你只管躺着,我喂你……”

说到“我喂你”,她一张粉脸,羞得快像红缎子一样,但她两个纤纤玉指,指尖拿着朱红药丸,已经送到了君箫咀边,含羞道:“这是爷爷炼制的补骨丹,你快张嘴吞下去,中了七花娘的‘花须透骨针’,针伤肩骨,如果不用补骨丹,以后肩骨时常会痠痛,就再也无法用力了。”

她说得又娇又快,也很认真。

两人距离极近,若箫隐隐可以闻到她吐气如兰的幽香,俊脸一红,嗫嚅说道:“在下怎好……”

花衣姑娘道:“别说话了,爷爷说,你一醒就得服药,快把药丸吞下去了。”

君箫看她拿着药丸,已经送到面前,只得张开口来。

花衣姑娘很快把药丸投入君箫口中,一手把茶盅凑近他嘴唇,低低的道:“再喝一口水。”

君箫昂起头,喝了一口,把药丸吞下,才道:“多谢姑娘。”

花衣姑娘低头一笑道:“不用谢。”

君箫自然想起来了!

昨晚自己和李如流动手,一箫点中对方肩头,后来有一位身穿银红衫子的姑娘,打了自己一针!

她叫七花娘,那一缕银光,叫做“花须透骨针”,无怪地出手毒辣,光听名称,就是歹毒无比之物。

他望望花衣姑娘,问道:“是姑娘救了我?”

花衣姑娘道:“是爷爷把你救回来的。”

君箫问道:“姑娘令祖呢?”

花衣姑娘道:“快回来了,爷爷是到山前采药去的,爷爷说,你服了药,需要休息一回。”

她每一句话,都要带上爷爷。

君箫道:“不要紧,在下除了肩骨有些疼,别无感觉。”

一面望着花衣姑娘问道:“令祖医道高明,一定是个名医了。”

“你猜对了!”

花衣姑娘喂他服药之后,就好像和他熟悉多了,甜甜一笑道:“你自然也是武林中人,一定听说过神手华佗吧?我爷爷就叫神手华佗。”

“神手华佗!”

君箫初出江湖,那裹听说过神手华佗?

但他看花衣姑娘笑得很得意,想来神手华佗一定是一位大大有名的人,只好点点头道:“是的,在下好像听家师说起过令祖。”

花衣姑娘笑得更甜,睁大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口中低“哦”一声,问道:“是了,我听爷爷说,你身边有一支铜箫,是很有名的,你师傅是谁?”

君箫道:“家师是全真道士,姓王,道号白山。”

花衣姑娘低低的念着,心中不禁有些奇怪。

爷爷没事的时候,也和自己说些武林中的掌故,和当代有名的人物,可从没听说过“王白山”这么一个人;但爷爷昨晚说到他身边的铜箫时,似乎对铜箫的主人,十分推崇!

她想着,想着,不觉偏头道:“你呢?你叫什么……”

话问出口,她忽然脸红了,觉得有些碍口,就没再往下说。

君箫道:“在下姓君,单名一个箫字。”

花衣姑娘咭的笑道:“所以你身边带着一支铜箫。”

君箫道:“那不是铜的,是一支竹箫。”

花衣姑娘不信道:“明明是铜的,怎会是竹箫?”

君箫道:“在下听家师说,这是铜竹,产在慈母山,三百年以上的铜竹,看去就和铜一样了。”

“原来是竹的。”

花衣姑娘心中暗自忖道:“这就是了,他师父叫做王白山,从来也没听人说过,大概不是很有名气的人,只怕是爷爷看错了,把竹箫看作了铜箫,那么铜箫铁剑,一定另有其人。”

君箫望着她,问道:“在下还没请教……”

花衣姑娘粉脸一热,低垂着头,赧然道:“我叫巧儿。”

君箫道:“在下是请教姑娘贵姓?”

花衣姑娘忽然抬起头来,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才道:“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我爷爷叫神手华佗;你还不知道我们姓什么吗?”

她这一眼娇嗔之中,憨态横生,也含蕴着无限情意。

君箫俊脸一红,嗫嚅的道:“在下只听家师说过神手华佗,医道极精,却不知道令祖的姓氏名讳。”

花衣姑娘道:“告诉你,我们姓万,爷爷的名讳,上遇下春,爷爷说,只要遇上他老人家,无不着手回春!”

她长年跟着爷爷,听到的,就是爷爷的话,因此说起话来也经常带着“爷爷”,“爷爷说”了。

就在她话声方落,只听门口传来一个苍老声音,呵呵笑道:“巧儿,你又在背后编排爷爷了。”

万巧儿喜道:“爷爷回来了。”

一阵风似的迎了出去,说道:“爷爷,君相公醒过来了。”

神手华佗把采来的一把草药,往外面桌上一放,笑道:“这些草药,你拿去熬汁,伤口要洗几次,才能痊好。”

神手华佗看了他孙女一眼,脸上不禁绽出微笑,缓步朝房中走来。

君箫昂起头,感激的道:“在下多蒙老前辈赐救,大恩不敢言谢……”

“不用客气。”

神手华佗摇手道:“你老弟伤在肩头,动不得,快躺下来。”

君箫依言躺下,问道:“老前辈,在下伤势……”

“不碍事了。”

神手华佗含笑道:“老弟安心养息,大概三天就可复原。”

“三天!”

君箫听得心头不由一急!

自己包裹还留在客店里,昨晚这一无故失踪,留在客店里的包裹,会不会被人动过?

当然,包裹里,除了银两,只有随身衣衫,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磨刀老人的那件蓝布大褂,没有它,就是找到了磨刀老人,他也不会当面承认的。

孝女庵瞎眼佛婆,曾一再叮嘱自己,路上千万不能遗失……

神手华佗当然不知道他的心事,只当年轻人嫌三天太长了,这就莞尔一笑道:“老弟性急也没用,中了七花娘的‘花须透骨针’,伤毒入骨,三天能够复原,已经最快的了,老弟还算幸运,如果过了六个时辰,再遇上老汉,纵能保住性命,这条左臂,只怕也报废了。”

君箫凛然道:“这针竟有如此歹毒!”

神手华佗深深的看了君箫一眼,觉得这年轻人品貌端正,有如光风霁月,心中更觉喜欢,问道:“老弟姓君?”

君箫道:“是的,在下君箫。”

神手华佗取起君箫手腕,三个指头搭在他脉腕上,一面问道:“君老弟令师如何称呼?”

万巧儿适时跨了进来,接口道:“君相公的师傅是全真道士,姓王,道号白山。”

“王白山……”

神手华佗把三个字在心里念了一遍,忽然笑了!

终南碧眼真人,号称武林第一高手,铜箫铁剑,九伤一死,三十年前,就名震江湖,无人能躲得过他九箫一剑。

自己果然没有料销,这少年人名师出高徒,“王白山”三个字拼起来,岂非是个“碧”字?

放下君箫手腕,点点头道:“君老弟原来是王真人门下,名师出高徒。唔,你体内真力充沛,练的是玄门护身真气,可惜只有二成功力,若是练到七成以上,七花娘的‘花须透骨针’,就伤不了你了,哈哈,老汉方才还说要三天休养,但以你老弟的内功修为,大概明天就可以复原了。”

万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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