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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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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武师做梦也没想到君箫举手之间,就把自己推了出去,这简直不能算动手,心头自然不服,一时睁大凶睛,望着君箫,正待开口!

君箫依然一付拘谨的老实模样,朝另外两位武师拱拱手道:“二位之中,不知哪一位先加入赐教,那就请下场了。”

他说过三招之内,如果能够侥幸获胜,再加入一位武师下场,故而向二人打着招呼。

先前那武师气得满脸通红,洪声道:“云朋友认为已经胜过兄弟了么?”

君箫笑道:“老哥如果不服气,第二场里,尽可向在下狠狠地招呼,这一场至少已经过去了。”

马掌柜也有些不相信,他发觉君箫只是取的巧,才把何师傅推出去的。

老实说,何师傅的“鹰爪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一把好手,怎会才一出手,就被人推出去之理?

但不管怎么说,何师傅总是被君箫推出去了,反正第一场胜负并不重要,这就说道:“田师傅,你们就依云明友的,第二场上场好了。”

田师傅,是另外二位武师中个子较矮的一个,闻言举步入场,站到君箫对面右首,才行停住。

姓何的武师(先前那个)早已站在左方,他恨不得一拳把君箫胸骨击断三根,此时双手箕张当胸,沉笑道:“云朋友,这第二场,是咱们两人联手合击,你还是强宾不压主,要咱们兄弟先动手吧?”

这是故意先拿话套住君箫,他们两人可以抢先出手。

君箫依然拘谨地拱拱手道:“正是、正是,二位只管请先。”

姓何的武师朝姓田的武师看了一眼,口中洪笑道:“云朋友那就接招了!”

喝声出口,双脚左右划着弧形,疾然朝前欺进,右掌勾曲,虚虚一扬,使的是“摘星换斗”,虚实并用,只要对手封闭慢了,他可以变虚为实,如果对手封闭得一快,立刻反实为虚,同时左手立可跟进,这是鹰爪门连环三十六手绝招,一经施展,有迅雷万钧之势!

他因方才自己根本来不及施展,就输给了君箫,心头这份别扭,自不待言。

这回他是立誓非要把君箫伤在他掌下不可,故而一上手就使出压箱子的杀手来了。

姓田的武师担任的本是第二场较技,武功当然不会低过姓何的,而且他们二人是老搭档,联手已久,对彼此武功,都有相当了解。

因此姓何的武师一掌递出,他也抢着身形移动,左手当胸,右手一记“黑熊探爪”,单掌向君箫身侧递进。

两人这一联手,果然左右夹击,首尾呼应,迅疾异常。

姓何的武师右掌未收,左爪再发,左爪向上一晃,右爪立即下沉,竟然一招紧似一招,记记朝君箫身前大穴下手。

姓田的武师使的是“嵩阳大九手”,劈、扎、砍、打,进退如风!

君箫在两人之间,只是闪闪避避,一回侧身,一回吸胸,回旋进退,看去有些忙乱,但却连手也没对一下,就躲了过去,任他们出手如何凌厉,竟自连君箫的衣角也扫不着!

两位武师看他仅是闪避,无法反击,心头顿时放宽,不约而同地大喝一声,同时爪掌齐扬,奋力扑上!

这一下爪势如电,掌发如风,十分凌厉,眼看君箫再也闪避不开!

不,两人扑到之时,已把君箫左右退路,全已封死,但就在这一瞬间,两人爪、掌劈落,明明就在面前的君箫,忽然不见!

不,但闻身后有人说道:“这是第二招了,二位承让!”

话声入耳,两人背后胛骨上,已被人家手掌按上,掌力轻轻一吐,两人再也站立不住,跨开大步,身不由己地朝前冲出了五六步。

君箫还是那付拘谨样子,朝马掌柜拱拱手道:“马掌柜,这第二场,这样可以通过了吧?”

马掌柜能够当上掌柜,身手自然极高,但他除了觉得这拘谨少年深藏不露之外,几乎看不出他手法、身法的路数来。

这前后两场,君箫根本既未施展拳掌手法,也未施展什么身法,他又如何看得出来?

其实就是君箫施展了手法,身法,凭他这点气候,也未必看得出来?

但马掌柜自己把身份看得很高,口中“唔”了一声,抬抬旱烟管,说道:“第三场。”

第三场是三个武师的联手合作。

主持这场的是个瘦高个子,姓龙的武师。

他练的是内家“奇形手”,据说这种武功,创自达摩祖师,是武坛上最快迅,最厉害的手法。

他可以在眨眼之间,打出七八记不同的招式,使人在头脸胸腹,同时着掌,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更因这种手法属于内家重手法,出必伤人,就算是铁人,挨上他七八掌,也非躺下来不可。

姓龙的武师,早就跃跃欲试,听到马掌柜说出“第三场”三字,他已大步入场,那姓何,姓田的二人,各自斜退一步,让出了中间正面,三个人正好鼎足而立,把君箫围在中间。

一品刀祁长泰看得暗暗皱眉,他在江湖上混迹数十年,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这姓龙的武师,手臂特长,必然练有奇特的功夫,但奇怪的这聚英楼马掌柜的这三名武师,居然全没在江湖上漏过脸,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就说这姓云的少年人,一身所学,也极为高明,自己同样连他路数都看不出来!

看来自己这几十年江湖,算是白闯了!

却说那姓龙的武师走到君箫面前,脚下一停,抱抱拳道:“云朋友连胜两场,身手果然不凡,第三场由兄弟三人联手,向云朋友讨教,云朋友请吧!”

君箫拱手还礼道:“在下还是一句老话,三位请先。”

姓龙的武师阴笑一声道:“你要龙某先出手,那只有挨打了。”

君箫含笑道:“不要紧,在下还挨得起。”

姓何的武师道:“龙老大,云朋友既然这么说,咱们就不用和他客气了。”

君箫道:“这位老哥说得极是,三位只管赐教,不用客气。”

姓龙的武师心头阴笑道:“你小子这是自己找死!”

口中哼了一声,说道:“云朋友那就接招。”

左手一挥,朝前拍来。

他这一招倒还客气,掌影一晃,分别拍向君箫右肩,左肋,小腹气海三处,出手如风,果然极为快速!

姓何、姓田的二名武师,配合他的攻势,一个右手勾曲,疾抓君箫左肩关节,一个立掌如刀,“嘶”的一声,笔直向君箫后腰砍到。

这三人配合得好,当真动若脱兔,几乎是同时攻到。

君箫身形向右轻移,左手跟着后挥,从身后向右挥去,拍出一股劲风,朝姓田的身后推去。

正因他身后向右侧,姓田的武师砍向他后腰的一掌,业已落空,这一股劲风,却撞到姓田的身后,姓田的根本没防到身后会有人偷袭,一时封解不及,也收手不及,(直砍君箫后腰的掌势)掌先人后,朝前冲去。

君箫手法同样迅疾无比,左手向后挥出之后,立时又回手朝前一抬,托住了姓何的武师抓向左肩的爪势,朝前推去,同时右手化掌,缓缓朝前迎出。

这几下,君箫拿捏得极准,姓田的武师被他掌风一推,从他右肩擦身而过,朝前冲出,正好撞上姓龙的武师拍向君箫右肩的第一掌。

姓龙的武师出手虽快,但究竟功力较深,一眼看到姓田的突然朝他掌上冲出,立即掌势一偏,加速向左拍去,但他掌势拍到之时,君箫也正好托住了姓何武师的手肘,朝前推去。

姓龙的武师一身武功,十分了得,掌势已练到能发能收之境,目见君箫两下都是以巧妙手法,借左右两人之力,向自己打来,心头不由大怒,左手疾快带转,拍向君箫小腹气海。

这一掌,他和君箫推出的右掌,迎个正着,但听“啪”的一声,两人同时感到身躯一震各自被震得后退了两步。

那姓何、姓田的武师,差点撞上姓龙武师的掌力,匆促之间,吸气横闪,跃出去数步之外。

双方才一交手,就各自分开。

这回马掌柜睁大一双三角眼,自然看得极为清楚,他发觉君箫出手之快,不仅不在姓龙的武师之下,而且随机应变,借力打力,手法高明已极。

只此一点,他已可断定,三个武师决非君箫的对手。

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间,战场情势,已然有了极大的变化。

原来三个武师多年联手合击,心意相通,三人一退之后,同时倏然向中间欺进,挥手攻到。

姓龙的武师心头怒恼已极,口中发出一声冷哼,双手乍扬,这下他毫不留情,掌影飞闪,分向君箫身前胸、肩、肋、小腹等八处要害击落。

姓何、姓田的二二人也毫不怠慢,一左一右夹击而至。

君箫并没去理会当前姓龙的攻势,他双手一圈,使了一招“左右逢源”,朝两人推去。

这一招他用了三成力道,把姓何、姓田的两人推得摔出去一丈来远,但他身前,“旋玑”、“膻中”、左右“将台”、左右“期门”、“建里”、“分水”八大要害,一阵“啪”“啪”轻响,全被姓龙武师的“奇形手”击中。

姓龙的武师眼看自己双掌同发,业已击中君箫八处要穴,自然可以收手而退。

他退后三步,才发觉君箫并没有躺下去。

中了他“奇形手”的人,纵能勉强站住,最后也非倒下去不可,这点自信,他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但当他目光一抬之间,才发现君箫潇洒地站在那里,神色如常,举手拍拍身上长衫,才抱抱拳笑道:“三位老哥,承让了!”

姓龙的武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被自己“奇形手”击中,怎么毫无伤损?

“哈哈!”

马掌柜的口中发出一声大笑,拱手道:“云朋友果然高明,连胜三场,兄弟佩服得很。”

君箫连忙拱手道:“马掌柜好说,在下能顺利通过,实足侥幸得很。”

马掌柜朝三名武师摆了摆手。

三名武师由姓龙的为首一齐躬身而退。

一品刀祁长泰含笑道:“恭喜云老弟,连胜三场,实非易事。”

君箫还没答话,马掌柜抬抬手,说道:“云朋友请。”

他抬手肃客,指向右廊,那自然是试验轻功,是在右廊举行了。

君箫也不和他客气,当先举步朝右首走廊走去。

马掌柜和祁长泰随着他身后而行,三人走近右廊,早有两名青衣汉子在那里垂手伺立。

马掌柜朝他们轻轻地打了个手势,两名汉子立即趋前引路,在走廊间,打开了两扇房门窗户。

马掌柜脚下一停,说道:“云朋友,试验轻功,就在这两间屋内,云朋友先请看过门外贴的规定,再进去走上一圈,成绩如何,他们自会计算报告的了。”

君箫目光一扫,门口果然贴着一张“轻功试验规程通过标准”的通告。

原来这两间屋内,右首一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狭长木槽,堆满了碎石子,高约三尺,愈到上面愈尖,直像两座尖尖的山岭。

试验的人,入门之后,就须跃上右首一条碎石顶端,笔直往里行去,走到尽头,再循左首退出。

因为这间屋相当深邃,走完右边一条之时,必须换气,决不可能一口气走得完。

除非你身怀绝世轻功,否则你脚尖踩过之处,必有尖碎石子滚落下来,他们就是计算你滚落的碎石,测定你轻功的火候。

按照他们的规定,滚落的碎石子在五升以内者,可获通过寿字级,三升以内者,可获通过禄字级,二升以内者,可获通过福字级。

左边一间,是复试室。

整间屋中,地上铺着一层足有尺许厚的炭灰,试验的人,入室行走一圈,由管理人员测定你足迹的深浅,作为复试通过的标准。

规定足印陷入灰中五寸者,可获通过寿字级,四寸为禄宇级,二寸为福字级。

君箫看完规章,说道:“马掌柜,在下可以进去了吧! ”

马掌柜点头道:“是、是,云朋友请。”

君箫哪会把这些极普通的试验放在心上,双手略气,抱拳,说道:“在下献丑了。”

举步朝右首一间门内走入,脚尖轻轻一点,就飞身跃上碎石堆的尖端,他故意微一用力,让尖端上滚落三颗石子。

接受这项轻功试验的人,三年来,不下百人,但从未有过在跃登石堆之际,只滚下三颗石子的。

马掌柜脸上,不禁泛起了惊异之色。

君箫足下那还停留,一路提气而行,也故意在行走之时,稍稍拨落一些石子,这不过是一来一去的事,等君箫循着左首石堆,回到门口,飞身落地。

一名青衣汉子,已把滚落地上的碎石子扫起,装入一只木升之中,送到马掌柜面前,恭敬地道:“回掌柜,滚落碎佰,共为四合有余,五合不到,(注:十合为一升,五合不到,就是不到半升了)恭请掌柜核夺。”

马掌柜接过木升,看了一眼,随手交还给那汉子,一面呵呵笑道:“云朋友这场试验,超过福字级标准还多哩,但敝楼规定,轻功一道,必须两场完全合乎标准,才算通过,还请云朋友再回左首屋中走上一圈如何?”

君箫点头道:“在下自当遵守贵楼规定。”

说完,举步朝左首一间跨入,走了一圈,才行退出。

当下另有一名汉子手中拿着竹尺,在君箫走过留下的每一个足印中,仔细量着,逐一用笔记下,然后走到马掌柜面前,躬身一礼,说道:“启禀马掌柜,云惊天一共留下足印一十二个,每个足印,都只有前脚半个足尖,陷入灰中,正好一寸,十二个足印,深浅如一,恭请掌柜明察。”

马掌柜连连点头,挥手命他退下,一面含笑道:“云朋友轻功卓越,兄弟钦佩得很,此屋纵深六丈,云朋友能保持每隔一丈,落脚一次,而且只有半个足印,一直保持一寸深浅,实非常人所能做到。”

君箫谦虚地道:“马掌柜好说,在下自小在天山脚下长大,家师规定在下只须用脚尖在雪上奔行,直到长大之后,雪上如果留有一寸足印,还经常挨家师的骂呢!”

祁长泰目光闪动,说道:“云老弟练的大概是‘踏雪无痕’轻功绝技了。”

马掌柜道:“云朋友拳掌、轻功,均以极为优异的成绩,获得通过,现在只剩下内功一场了。”

君箫道:“不知马掌柜如何试验?”

马掌柜嘿然道:“这个简单得很,咱们出去再说。”

于是由他陪同,穿过长廊,回到客堂,马掌柜往中间一站,招招手道:“云朋友,咱们就在这里试试内力吧!”

君箫道:“客随主便,在下但凭马掌柜吩咐。”

马掌柜双脚跨开一大步,摆了个坐马步,一面含笑道:“云朋友,来,你也蹲下来咱们各出一掌相抵,用力往前推,只要接得住兄弟的推力,不被推倒,就算通过了。”

君箫也依式在他对面摆了个马桩,一面点头道:“在下省得。”

马掌柜道:“祁老哥,你替咱们作个证人吧!”

祁长泰为人谦和,连说不敢。

马掌柜缓缓伸出右掌,叫道:“云朋友,咱们这就开始啦!”

君箫道:“在下自当遵命。”

也缓缓伸出手去。

两只手掌,渐渐接近,终于按上了。

君箫但觉马掌柜掌上早已凝聚了千斤巨力,双掌这一接实,他内力骤吐,就像排山倒海般直压过来,心中暗道:“此人一身内力,果然深厚得很。”

心中想着,故意掌上毫不用力,只是虚虚地和对方推着。

马掌柜不知他存心戏耍,双掌一接,就全力朝前压去,哪知对方竟虚无飘飘的没用半点力道。

这一来,他掌力骤吐,一股强大内力,好像撞在空洞洞,虚无缥缈之间,力道用不着实,一个人几乎随着掌力前推,朝前扑去。

这就不对了,按照一般常情,二人比试内力,双掌相抵,一个全力推出,一个如果不用力道,那就非被浪潮般卷涌而出的内力震伤,轻则重伤踣地,重则当场殒命,不可能依然手掌相抵,若无其事?

马掌柜全力推出,发觉君箫毫不用力,自己因发力太猛,猛地上身一倾,往前扑出,心头方自一惊!

就在此时,突觉君箫手掌轻轻一抵,居然抵住了自己前扑之势。

不,这小子先前并未用力,直到此时,才用力推来,他内力也居然极为可观,把自己推出去的力道,全都挡住了。

马掌柜此时也无暇去多想,一发现对方用力推来,也立即提聚真气,贯注内力,源源往前推去。

两只手掌,这一运功相抵,就可看出两人的功力,只在伯仲之间,谁也休想推得动谁。

双掌这一相持不下,马掌柜的一张冬瓜脸上,渐渐胀得通红,顶门上也在直冒着热气。

君箫还是那付老样子,既没胀红脸,顶门上也没有冒热气,只是安祥如故,连一件绸长衫也没飘动一下。

一品刀祁长泰,在江湖上成名多年,见多识广,一看两人情形,就已知道这场比试,君箫已可稳获胜算,一时心中暗暗嘀咕:“这年轻人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却有这样一身极为高明的武功,究竟是何路数呢?会不会也是……”

马掌柜和君箫双掌相抵,相持了盏茶工夫,马掌柜胸口衣衫不住的波动,脸上汗水,也像黄豆般绽出,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君箫一手相抵,开口问道:“在下这样该已经够了吧?”

说话之时,右手忽然收了回去。

要知这种内力比拼,双方相持不下,掌上自然全部贯注了全部力道,只要有一方不支,或稍作退让,对方立可挟着排山倒海的威力,乘势追击过来。

这一撞击之势,劲能压石成粉,岂同小可?

因此凡是比拼内力,若要住手,也必是双方同时收势,决无单方面说停就停,独自收回手去之理。

君箫这一突然收手,自然大悖常情。

马掌柜正在竭尽全力,运功支撑,突觉对方内力,忽然消失,自己运集掌上发出去的内力,没有了阻力,就像长江大河,一泻千里,一时哪里收手得住,站着马桩的人,上身突然朝前猛扑出去,几乎跌了个狗吃屎!

君箫收回右手,刚刚站起,瞥见马掌柜一头朝前跌出,慌忙左手一把把他扶住,说道:“马掌柜站好。”

马掌柜心头怒恼已极,双脚刹住,口中怒哼一声,左掌疾翻,以极快手法,朝君箫当胸印去。

这一掌不但动作如电,尤其他五根指头,忽然间粗胀了一倍,一只手掌,其黑如漆,乌暗不类人手,甚是触目惊心!

“黑煞掌!”

一品刀祁长泰眼看君箫年纪轻轻,就要丧生在马掌柜的掌下,心头止不住猛然一沉,急急叫道:“马掌柜手下留情!”

马掌柜是恼羞成怒,立意要取君箫性命,这一掌出手,何等快速?

在他“黑煞掌”下,也从无一个躲得开的人。

君箫根本没有躲开,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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