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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末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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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行歌在医院醒来,瞪着纯白色的陌生天花板,记忆空白好长时间。

直到放在床头的手机闹铃响起,她才迷迷糊糊的拿过来,开机,有好多条未读短信,最新一条就是郁瑾琮的,打开一看,只有四个字:你怀孕了。

行歌呆呆的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才慢吞吞地回过去:你全家都怀孕了。

正在吃早饭的郁瑾琮收到短信一看,气地当场就把手机扔到一边,发誓再不看这女人的短信。

许久等不到郁瑾琮的回信,行歌茫然地打量一圈病房,心中这才开始忐忑,有些手脑不协调地又发过去两个字:谁的?

信息提示音一响,郁瑾琮就干脆“毁誓”,一把抓起手机,打开一看,怒极反笑,手指像跟按键有仇一样“噼噼啪啪”回过去:反正不是我的!

这边,行歌收到大松口气,想也不想就回:谢天谢地。

郁瑾琮看了,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半天,才对着盘里的荷包蛋从牙缝儿里挤出阴嗖嗖的两个字“同感!”

正文 37 同居之前

中午,行歌就出了院。

对于肚子里这个孩子,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想来觉得好笑,她跟唐思年结婚多年一直想要个孩子没能如愿,没想到离婚了却圆了这个心愿。

她想起那天唐思年对她说的话,隐含之意就是想跟她复合……人都说女人善变,那男人呢?

这时,手机又响了,打开一看,是唐思年的短信,他问:吃饭了吗?

最近几天他每天都会发这样的短信给她,表现的比没离婚时要殷勤的多。

简单回了两个字:吃了。

看看时间,中午12点。

办了出院手续,行歌向郁瑾琮请了半天假。

突然很想找个人说话,于是,打了的去了趟骊山公墓,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没想到郁瑾琮就在她家楼下,两人一对眼儿,都没说话,一前一后极有默契地上了楼。

“你准备怎么办?”一进门,郁瑾琮就问。

行歌一天没吃东西,说话都觉得虚的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咕咚咕咚”喝下一半,“什么怎么办?”

郁瑾琮皱着眉头看她,“孩子。”

行歌“哦”了一声,就懒洋洋地在阳台贵妃椅上坐下。

五点多钟,夕阳西下。橘红色的晚霞晕染在天边,笼罩着半个城市的天空,美丽的像一副画儿。

郁瑾琮走到她身边,不耐烦的用脚踢了踢她的腿,“问你话呢!”

行歌又喝一口牛奶,看也不看他,说“我饿了。”

“你……”郁瑾琮气结,顿了顿,转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就闻到一股喷香的意面味儿。

行歌嘴馋地咽口口水,回头看着厨房屏风磨砂玻璃后模糊的人影出神。

厨房门被拉开,郁瑾琮面无表情地端着两盘意大利炒面出来。

行歌咧咧嘴,慢吞吞地爬起来蹭到餐桌旁,准备开吃。

“洗手了吗?”郁瑾琮拿叉子敲她手一下,嫌恶地瞪她。

行歌撇撇嘴,伸手从一旁纸巾盒地下拿出一包湿巾,简单擦了一下算是应付了事。

郁瑾琮嘴角一抽,彻底无语。

两人闷闷地吃完晚饭,郁瑾琮端了盘子去洗,出来时,见行歌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直勾勾看他。

“干嘛?”

行歌眨眨眼,摇头笑笑,不说话。

她这副模样让郁瑾琮浑身不自在。抽了纸巾擦了手,便往行歌身旁一坐,表情严肃,说“好了,现在说说你的想法。”

行歌挑挑眉,“为什么管?”

郁瑾琮想也不想,“那是思年的孩子。”

行歌冷笑,“就因为这?”

郁瑾琮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把孩子留下?”

郁瑾琮点点头。

行歌笑,“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就凭你给我做了顿饭?”

郁瑾琮张口欲言,行歌不给他机会,又道“别忘了,让这孩子父母分离的罪魁祸首可是你!更别提你设陷阱差点让我被人强暴,还几次三番找我麻烦……郁瑾琮,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你又有什么资格?!”

行歌语气轻柔不带火气,但字字珠玑,言辞犀利无比。

闻言,郁瑾琮神色不变,倾身一手覆在行歌*上,一字一顿道“凭他爸是我男人。”

话落,沉默。

一个勾唇浅笑,一个举止温存,怎么看怎么像两人情意绵绵、柔情款款。

片刻,行歌拨开他的手,状似苦恼地说“要是是男孩怎么办?”

郁瑾琮反应极快,“那更好。”

行歌嘴角一抽,“那还生他干嘛?生了也是断子绝孙的货!”

郁瑾琮笑笑,“他爸不也还有你给传宗接代吗?”

行歌回之一笑,“我那是脑袋被驴踢了。”

郁瑾琮挑眉,“幸亏让驴给踢了。”

行歌翻个白眼,“滚吧你。”

郁瑾琮眯起眼,“你也得一起滚。”

行歌斜他一眼。

郁瑾琮起身,理了理西装“我怕一离开我的视线,你就会谋杀年的儿子。”

行歌看天花板两秒钟,“也有可能是女孩。”

郁瑾琮不再理她,起身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十分钟。”

行歌磨牙五分钟,然后迅速起身冲进卧室,三分钟后又冲了出来,爬窗边上对楼下喊,“上来拿行李!”你个渣男!

正文 38 规矩

又回到这间公寓,还真是百味陈杂,不过,最主要的是——

“郁瑾琮!我为什么要住书房!”

明明一间主卧两间客卧,为什么要她住连个卫生间都没有的书房!

郁瑾琮斜一眼叉腰做水壶状的行歌,“免费房客没资格挑三拣四。”

行歌嘴角一抽,狠狠道“早知道当初要价3000万了!”三百万买给他真亏了!

郁瑾琮懒得理她,脱了西装扔上书房的单人床,然后快步走到电脑前开机。

行歌撇撇嘴,将房内打量一圈,勉强接受。

然后从行李箱里拿了换洗的衣物就去洗澡了。

回来时,郁瑾琮还坐在电脑前,他的西装外套也依旧扔在她床上。

行歌翻个白眼,一边擦头,一边拎起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然后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本书,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受虐的男孩,受伤的男人?”

行歌抬眼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坐在她一旁的郁瑾琮,然后面不改色的收回视线,继续看。

“啧……”手中突然一空,行歌皱起眉头,不耐烦道“又干嘛?”

郁瑾琮把书往床脚一扔,郑重其事道“跟你谈谈规矩。”

规矩你妹啊。

行歌叹口气,假笑“请讲。”

郁瑾琮面无表情,“一,不能进我的房间,不能随便动我的东西;二,上下班必须跟我一起,不能以任何理由拒绝;三,不能带任何男人或是女人进来;四,不能夜不归宿;五……”

“行了,您还是列个条吧,”行歌赶紧阻住他,然后爬起来去床尾拿书,“我怕我我记不住!”

郁瑾琮勾住她纤腰,又将她勾了回来,“不用,最后一条了,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谁。”

风行歌忍无可忍,“你以为我白痴啊!”

郁瑾琮冷笑,“我是这么以为的。”

行歌不怒反笑,“狗眼都会看人低。”说着,去拍他的手,“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死渣男!”

郁瑾琮垂眸看她长牙五爪的样子,眼里满是嫌恶“真搞不明白,唐思年怎么会选你?!”

闻言,行歌冷笑“不是后来又选你了吗?”

郁瑾琮眸光闪了闪,薄唇几度起合,最终还是没说一句话,放开她,“没事早睡吧,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说着,就把那本《受虐的男孩,受伤的男人》拿了起来。

行歌去抢,“你管我!”

郁瑾琮身高手长,任行歌又跳又扯的,愣是书角也没让她碰上一碰。

本来郁瑾琮是有些不耐烦的,但看她炸毛猫一样的举动,又觉得好玩,索性陪着她闹。

抢了好一会儿,行歌也得不着便宜,眼珠子一转,捂着肚子就蹲下了,唱做俱佳地痛呼“哎呦……”

郁瑾琮大惊,忙跟着蹲下来,“怎么了?”

行歌看准时机伸手就去抢他手里的书。

郁瑾琮反应极快,胳膊往后一伸,行歌因着前冲的力道冲进他怀里。

郁瑾琮接住她,出了一身冷汗,几个呼吸平复后,咬牙道“想投怀送抱说一声就是了,不用费这么多心思!”

行歌银牙一咬,气得小脸通红,“你才投怀送抱呢!放开我!”

郁瑾琮怕她挣扎真伤到肚子,忙把她半抱上床,然后松开她。

一看她气呼呼,泪汪汪的模样,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我错了,我道歉。”

行歌扭头不理他,脸色没半点缓和,反而落下豆大的泪珠子。

郁瑾琮叹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对不起,我不应该拿唐思年刺激你的——”

忏悔的话还没说完,行歌就转过头来吼“你才受刺激了呢!你全家都受刺激了!”

郁瑾琮被她吼得吓的一哆嗦,随即又看到她跪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小手按在膝盖上紧紧握成拳头、呲牙咧嘴的模样,“噗——咳咳”想笑没敢笑出来,便成了咳嗽。

行歌气得更厉害。

没错,她确实受刺激了。

与唐思年的婚姻无论曾经多么美好,无论现在唐思年怎样挽回,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这场婚姻,是她的耻辱,人生最大的耻辱!一个女人可以不被自己的丈夫爱,可以不被自己丈夫疼,甚至可以被自己的丈夫背叛,但是,绝不能被当作生孩子的机器,而且还是同性恋的生育机器,那跟会下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

郁瑾琮一看她气得小脸煞白,浑身发抖的样子,也知道她是真火了。

也不敢笑了,抿着唇坐在床边,不发一语。

许久,行歌扭过头,冷冷道“出去。”

郁瑾琮皱了皱眉,起身静静出去,并为她关上门。

几乎在他关门的同时,书房里就传来女人压抑的啜泣。

他靠在门口,久久不曾离去。

视线扫过装潢华丽的公寓内部,对郁瑾琮的厌恶,更深一分。

正文 39 窥探

跟聪明人相处,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事事挑明。

有些事,你知道,我知道,心照不宣就好。

风行歌跟郁瑾琮“同居”几天下来,气氛还算不错,算是相安无事。

今天,郁氏董事长、郁瑾琮他爹郁丰辰回国探友,顺便来郁氏国内分部视察一番,对公司这段时间的业绩表示高度肯定,也因两宗谋杀案给郁氏造成的负面影响而沉了脸。

简单的高层会议后,郁家父子俩人便关在总经理办公室开起了密室会议,一中午连门都没出。

中午下班时,风行歌想去吃中饭,看了看总经理室依旧紧闭的防盗门,咂咂嘴,起身去敲。

“请进。”

行歌开门进去,见郁家一老一少,一个坐在办公桌后,一个坐在沙发上,两张七分相似的脸,同样的面无表情,让人根本看不出什么。

“什么事?”郁瑾琮问。

行歌先向郁丰辰恭敬地打过招呼,“董事长,”郁丰辰回她一个几不可见的微颔首,然后她又转向郁瑾琮,“总经理,下班时间到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需不需要为两位订餐?”

郁瑾琮不动声色,“不用,我们出去吃,”顿了顿,“这里有份文件,你利用中午时间打出来,我下午要用。”

说着,把办公桌上一本指厚的订装文件往行歌方向推了推。

行歌嘴角一抽,“是。”

说着,唯唯诺诺地抱起文件,关门出去。

行歌刚在位子上坐下,办公室的门又打开,接着郁丰辰和郁瑾琮一前一后的出了来,她又赶忙站起来恭送。临走之前,郁瑾琮状似无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嘴角勾起。

行歌在心中对他呲牙咧嘴,幼稚!

不就是不让她出去吃饭吗,说一声就行了,用得着给她安排工作吗?!

行歌任命的拿起电话定了外卖,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打文件。

一会儿又发现打印纸不够了,她只好任命地去楼下总务拿。

总务室在十三楼最西端,中间经过安全楼梯时,行歌听到安全门后有人在说话。

她以为是哪位同事在将电话也没在意,从总务拿了打印纸往回走时,突然听到一声“你疯了!”

行歌吓了一跳,瞪着安全门愣了两秒。

就在这两秒的空当,安全门后又传出,男人刻意压低的气吼“这事儿不能说,你忘了艾薇和老赵了吗?”

行歌一个激灵,接着男人又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我自有分寸,等到时候再说……嗯,你只要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就行了……嗯,我知道,就这样。”

对方挂了电话,行歌赶忙躲进安全门斜对过的茶水间里。

心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那是一种窥探了秘密的兴奋与紧张。

她听见安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然后是往西去的脚步声。

行歌小心翼翼地从茶水间探出头,飞快地看了一眼,那背影很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回到顶楼,意外的看到郁瑾琮竟然回来了,还大喇喇地坐在她的位子上吃她订的寿司餐盒。

“喂,你不是出去吃了吗?”行歌一把夺过自己的午餐,瞪他。

郁瑾琮懒懒地看她一眼,咽下嘴里的寿司,还就着行歌的咖啡杯喝口咖啡,然后再动作优雅地擦擦嘴,“临时有事。”

行歌领会,他的意思是郁丰辰临时有事,“那你就在外面吃啊,干嘛回来吃我的!”

郁瑾琮起身,长手长脚地又从行歌怀里抢了一枚丢进嘴里,“这可是我付的钱。”

行歌看了一眼桌上的账单,应该是外卖送来时她刚好去楼下了,又刚好郁瑾琮回来,于是,他就“鸠占鹊巢”替她签收!

“可这是我订的!”行歌气呼呼地瞪他一眼,抱着餐盒转身去待客室。

郁瑾琮优哉游哉地跟在她身后,视线盯着她因快步行走而扭来扭去的小屁股,嘴角一直保持着微微的弧度。

幸亏她回来的快,他只吃掉四枚火腿饭团,她最喜欢地鳕鱼寿司还一枚不少,太好了!

用筷子夹起一枚,咬一口,真好吃!

郁瑾琮好笑地摇摇头,在她身旁坐下,“有这么好吃吗?”乐得眼睛都弯了。

行歌猛点头,空着的那只手还不忘把自己的午餐护得严严实实的。

郁瑾琮懒得理她小家子气的举动,问“最近唐思年有没有找过你?”

行歌摇摇头,“没。”短信也没发,电话也没打。唐思年没{文}来招惹她,她定不会主动{人}去跟他联系。那天在{书}街上,唐思年表示他有复{屋}合的意思的时候,她确实有短暂的犹豫,但那不过是对唐思年的惯性使然,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郁瑾琮点点头,“要是他再联系你,告诉我。”

行歌回头看他,讽道“吃醋啊?”

郁瑾琮表情认真,“对,吃醋。”

行歌一愣,“切”了一声,回过头去闷闷地吃着寿司,感觉今天的鳕鱼寿司也不怎么好吃。

郁瑾琮看着她在身后扎成马尾的柔亮长发,黑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彩。

正文 40你不想?

“这周末我爸想在家办个酒会。”

行歌叼着一口寿司奇怪的看他,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郁瑾琮长臂闲散的搭在沙发背上,“要把我跟唐思年的关系公布出去。”

行歌皱眉,他又说“你负责酒会策划。”

“为什么?”她又不是他家管家或是公司行政人员。

郁瑾琮没说话,只是闭上眼,揉揉太阳穴,好似很疲累,语气淡淡的“叫你做你就做,哪那么多废话!”

行歌气结,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平白吞了口气,午饭也吃不下了。

草草收拾了,就准备回位子。

他一把拉住她,眼神疑惑“你不吃了?”说着瞥了一眼餐盒里还剩下三分之二的寿司。

行歌点点头,板着小脸“嗯。”

郁瑾琮失笑的摇摇头,“你的脾气怎么比我这个老板还大?”

行歌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那么容易被撩拨起情绪?这根本不像她!

郁瑾琮站起身,两人面对面站得极近,她的鼻尖若有似无地擦着他衬衣上的第三颗扣子。

他又说“别老生气,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她冷笑,“放心,一定把你男人的孩子生下来。”

郁瑾琮皱眉,“我只是……”

“行了,”行歌不耐烦地推开他,“知道了。”

说着,冷着脸走了。

晚上,两人回到家,行歌洗过澡就拿着小说上了床。郁瑾琮则坐在电脑前跟人视频。

“怎么?气色这么差?”

郁瑾琮瞄一眼单人床上带着防噪音耳际看小说看得聚精会神地行歌,苦笑一下“没怎么。事情有什么进展?”

闻言,屏幕里男人皱皱浓黑的眉毛,“目标锁定了两个特警,但查不出什么。”

郁瑾琮冷笑,“这才说明有问题,”顿了顿“这次一定把他们连根拔起!”

那男人赞同的点点头,狠声道“这群嚣张的败类!”

两人显然都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气氛有些沉重。

过了三四分钟,屏幕里的男人试图打趣地转移话题,“你小子行啊,演的贼像贼像的,苗大同跟他媳妇儿恨不能给你扎小人了!”

闻言,郁瑾琮苦笑了出来,视线越过电脑显示器看向行歌,“别说他俩了,我自个儿都想给自个儿扎小人了。”

男人,也就是林森,讪笑“得,等案子结了,我就向上边申请,给你好好放个长假,”一会儿又板起脸“不过,行歌那事儿你做的过分了哈!”

郁瑾琮挑起眉,不以为然道“你以为这女人时省油的灯?早就看出她是只母老虎了!”想起那晚她杀气腾腾地闯进他家,以及后来“血淋淋”的肉搏之夜,被她揍得地方隐隐又开始疼了。

林森笑不可抑,“也是,头一次看你这么狼狈!哎呦,想起来就好笑……哈哈哈……”

郁瑾琮白了他一眼,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扬。

好不容易止住笑,林森问“她在你旁边?”

郁瑾琮点头,“在看书呢。现在她怀了身孕,那些人又一直盯着她不放,放她自己一人,不安全。”

林森想起那天郁瑾琮替行歌接电话时的口气,酸呛酸呛的,笑得暧昧,语气却比什么时候都正经严肃,“嗯,看来选你当行歌的保护人是正确的,我建议你把行歌栓裤腰上,这样更方便‘贴身’保护!”

那“贴身”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刺耳,就跟林森脸上的笑一样欠扁!

郁瑾琮瞪他一眼,不耐烦道“还有没有正事儿?没我下了!”无论口气怎么强硬,都无法阻止他俊脸迅速蒸红。

林森赶忙叫住他,“别别别,最后一个问题!”

郁瑾琮挑眉。

“行歌到底是怎么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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