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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赶忙叫住他,“别别别,最后一个问题!”
郁瑾琮挑眉。
“行歌到底是怎么认出你的身份的?我可没给她透露一点儿线索!”
郁瑾琮给他的回答,是干脆利落地下线关机。
不过……郁瑾琮摸着下巴看着行歌,她是怎么认出他来的?
当然,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行歌很知轻重,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知道该配合的时候配合,该找茬的时候找茬……这是郁瑾琮最欣赏她的地方,够聪明,够圆滑,不用人多说废话,更不用苦口婆心的解释……也许,这是因为她有个经常有秘密任务的姐姐的原因。
“喏,”郁瑾琮热了牛奶给行歌端嘴边上,他告诉自己之所以这么体贴温柔全是为了行歌肚子里的孩子。不管孩子的父亲做了什么,这孩子总是无辜的,而且……郁瑾琮看着行歌一口气喝完大杯牛奶还意犹未尽的模样,笑了……而且,这孩子还有个无辜……可爱的母亲。
“干嘛这样看我?”行歌被郁瑾琮奇怪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郁瑾琮握住她递过来的空杯,“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行歌眨眨眼,“感觉。”
“感觉?”郁瑾琮对这个答案不屑一顾。
行歌也不在乎,“我从你身上感觉到跟意意一样的气息。”说着,凑过去,闻了闻,带着些许不自觉的调皮“正义的味道。”
郁瑾琮挑眉,嘴角勾了勾,又被他压下“好好回答,这很重要。”还正义的味道,当初恨不能掐死他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行歌翻个白眼,“就吻呗。”
郁瑾琮脑子一转,是了,他跟行歌上床后第二天早上在行歌的家里……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味道,这不是简单指体味,还有*、肌理的触感等,这种味道在异性感觉起来尤为明显,特别是两个印象深刻的异性……
“还有呢?”
行歌放下手里的书,“每次你出现的都很及时啊。不管是咖啡馆那次、家里那次、还是地下室那次……我总是能在第一时间遇到你,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次如此,就不可能是巧合了吧!”顿了顿“当然,我还知道第一次绑我去的那个男人不是你,但是后来的……”行歌意味深长的笑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任务,也不关心你们要干什么,只要你们能查清意意死亡的真相,并且护住我的安全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第一次绑你的不是我?”郁瑾琮眯起眼,“也是味道?”
闻言,行歌拉下了小脸,想起被人脱了上衣在胸上写字的侮辱,“哼”了一声,扭头不再说话。
郁瑾琮皱眉,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表情阴沉“他对你做什么了?”
行歌抿着唇不说话。
郁瑾琮微恼,“说。”
行歌火大的瞪着他,“把老娘的胸当号码簿行了吧!”
郁瑾琮薄唇一抿,室内气压骤然降低,倾身,低头,声音低沉“哪里?这里?”说着,隔着睡衣在她锁骨上吻了一下。
“嗯~”行歌一下子软了骨头,咬住唇。
“这里?”他的吻,下移一点,稍稍用力,撮起一小块皮肉。
行歌直接软下去,他紧接着覆身上来。
“……还是这里?”张口将一方柔软纳入口中,唾液湿了木代尔衣料,显出浑圆的轮廓,同时,大手带着电流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是这里吗?”
行歌大眼水雾迷离,双颊绯红若桃,娇喘着,“别……医生说,前三个月……”
“我知道,”他一边解扣子,一边吻她,“我会小心的……你不想?”
行歌咬住唇,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他喉间发出性感的低笑,小心翼翼地为她除去衣物,然后抱起她,让她跪爬在床上,自后方缓缓推进……
“嗯~”
缓慢的厮磨,寸寸销魂。他力道温柔的不可思议。
他环住她的肩头,让她直起上身。
湿热的长舌舔过她后背、肩头、颈窝、耳廓,然后大手捧住她小脸,让她转头,喂入她口中……
正文 41前任公公
“喂,”裹着夏被,行歌伸出脚尖踢踢坐在床边穿衣服的郁瑾琮,“你真是郁瑾琮?”
郁瑾琮斜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切~”行歌撇嘴,见他后背一道尺长的疤痕,一怔,然后缓缓跪坐起来,指腹轻轻触摸。
郁瑾琮动作一滞,停下穿衣服的动作,感觉她微凉的指尖抚过旧伤,酥痒痒的。
她低头,用侧脸在那上面轻轻磨蹭“意意身上也有一道伤疤,也在背上,那是为了救我留下的……”
他感觉温热的液体湿了肌肤,黯然地垂下眸,“抱歉……”顿了顿,“我们一定把凶手揪出来!”
行歌额头抵着他宽厚的背脊,压下喉间的哽咽,“嗯……”
翌日,开完高层会议,欧阳突然对郁瑾琮说“我怎么好久没见唐思年了?”
郁瑾琮低头看文件,眼中寒光一闪,似笑非笑地抬头“怎么?你惦念他了?”
欧阳嘴角一抽,咽口唾沫“不敢不敢~”说着,灰溜溜地夹着笔记本走人。
行歌站在一旁,状似不经意的说“我也好久没见了。”说完,对着郁瑾琮勾唇一笑,甩着马尾辫踩着小高跟儿先一步出了会议室。
郁瑾琮眉梢高挑,吸口气,拿出手机,拨号“喂,年?中午一起吃饭,12点,老地方见。”挂了电话,抿起唇,长长吐口浊气。
中午时,行歌觉得特别想吃街角那家的甜甜圈,可惜那家不送外卖,郁瑾琮又去“约会”,于是,她只好拿了钱包自己去买。
回来时,在门口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尾随至公司写字楼与另一座写字楼之间的阴暗过道里,那人突然停下,转过身。
“爸爸!”行歌大惊。
那人虽穿着风衣,带着墨镜,但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不是别人,正是她前夫的父亲,他的前任公公唐振华。
那人见了她似乎很激动,竟然“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行歌吓得一蹦老高,手足无措地上前搀扶“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话好说啊!”
唐振华四名的摇头拒绝,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救我啊,行歌,救我啊!你救救爸爸吧!”
说着,用枯瘦的手抹泪,墨镜也被他抹了下来。
行歌看清他脸模样又是一惊,难以相信这形容枯槁、眼神浑浊、气质猥琐的老头儿是记忆力中威严富贵曾在Y县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唐振华!
唐振华原始Y县教体局局长,在县里颇有威信。五年前退休后便跟老伴儿出去履行,每年定期回来看望她和唐思年。平时双方偶尔也电话联系,只是她跟唐思年离婚后就在没收到过二老的消息,心想应该是唐思年的事被他们知道了,不知如何面对她,才断了联系的。可现在看来……
“行歌啊,我知道年年对不住你……可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敢啊……他们会杀了我的……救救我啊……”
唐振华说话没头没脑,疯疯癫癫的,行歌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怕被人看见影响不好,就柔声哄着“好好好,爸,您先起来,咱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再好好说行不?您看您这样我也听不明白……”
终于,行歌连哄带拉地把唐振华带进了一家西式快餐店。
起初,唐振华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肯进去,好不容易进去了又拼命往阴暗的角落里钻,跟怕见光一样,惹的周围的人纷纷拿异样眼光看他们。
【文】行歌好脾气地轻哄安抚,带着他在最角落的位子上坐下,给他叫了两个汉堡一杯果汁。
【人】他狼吞虎咽,模样好不凄惨。
【书】看的行歌眉头越皱越紧。
【屋】等他吃完,递上纸巾,又为他叫了一杯果汁,问“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
唐振华稍微放松下的神情又紧绷了起来,神经质的环视四周,示意行歌侧耳过去。
行歌疑惑地倾身,就听他在耳边用阴测测的声音说“他们要杀我!”
行歌一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说话,听他继续说“他们要我还钱,我没有,他们就打我,我逃了出来……他们还追我……”
行歌仔细观察他说话时的神态,神经兮兮的不似正常人,说到“他们就打我”这句时,瞳孔骤然放大,显然极为惊恐。
他又絮絮叨叨地繁复把这几句话说了好几遍,行歌认真看着,听着。
突然,他开始浑身痉挛。行歌大惊,刚想叫人帮忙,就见他熟门熟路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小瓶子凑到鼻子下猛地一吸,然后表情享受的眯起了眼。
“震惊”已经不能完全表达出她此刻的心情了。
“你吸毒?!”她难以置信的问,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呿!”唐振华完全没有感觉自己所为多么骇人,瞪着行歌“什么毒啊毒的?!这是神药!”
行歌哑然。
他有爱抚着小瓶子神经兮兮的说“要不是它……秀兰就走的很痛苦……”
晴天霹雳!
她一把握住唐振华的手,“妈妈怎么了?!”
唐振华竟然像是小孩子一样委屈的嘟起了嘴,一边使劲拍打行歌握着他的手,一边哭道“疼!疼!疼!”
手背被打的火辣辣的疼,疼痛让她清醒,发现他们又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深呼吸,松开他,恢复温和的表情,拿着果汁哄他“来,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替唐振华找了一家旅馆安顿下,又从他零零碎碎、杂乱无章的言辞间总结出她需要理解的有用信息。然后,又给他买了一大堆日用品和食物,并好好说服他呆在旅馆里不要到处乱跑。等这一切都解决完,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公司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郁瑾琮坐在她的位子上等她,表情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一开口火药味儿十足“你去了哪里?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到处乱跑吗?你的手机是用来干嘛的?摆着看的吗?”说着,把行歌的诺基亚往桌上狠狠一拍。
行歌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带手机,道歉“抱歉。”然后按次序回答问题“我去买饭。是告诉过我不要到处乱跑。手机是用来打电话的。不是摆着看的。”其实,她是真的在认真回答问题,丝毫没有挑衅的意思。
可听在郁瑾琮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个味儿了。他以为行歌脾气又上来了,跟他抬杠。
“你……”他气得头顶冒烟,呼哧呼哧喘粗气。
行歌意识到自己的回答让他误会了,但是,她实在太累,懒得解释,直接推开他办公室的门,躺上沙发。
郁瑾琮这才注意到她脸色极为难看。忙跟着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在沙发上坐下,担忧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视线扫到她叠在*上的手,看到右手手背红肿,紧张地拿起来“你手怎么了?”
行歌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我没事……就是很累……你让我睡会儿……”说着,闭上眼,不一会儿,郁瑾琮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皱起眉,拇指轻轻摩挲她红肿的手背。视线盯着她疲惫的小脸以及在睡梦中都紧皱的眉头……半晌,脱下自己西装盖在她身上,然后极其自然地在她额头落下清浅的一吻……
正文 42 暴风雨之夜(上)
等行歌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郁瑾琮还在办公,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他的电脑屏幕发出淡蓝色的光亮。
行歌蜷缩在沙发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沙发皮革的味道和他外套上的薄荷香混合,在她体温的烘焙下,让人昏昏欲睡。
她翻个身,侧躺,枕着手臂,看向郁瑾琮。
“你醒了?”郁瑾琮的双眼依旧在文档上飞速浏览,手指时不时的敲击键盘。
“嗯……”行歌应声,声音带着甫睡醒的沙哑。
郁瑾琮看她一眼,关了电脑。
办公室一下子陷入完全的黑暗。
行歌这才注意到,原来外面在下雨。
郁瑾琮走到沙发旁,弯腰,语气关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行歌摇摇头,“要回去了吗?”
郁瑾琮有些迟疑,“今晚,唐思年要去那里。”
行歌一怔,水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瞪着他。
郁瑾琮莫名的紧张,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拳,又松开,“你……”
“我回去。”行歌坐起身,语气,声音一如往常,丝毫听不出她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欲言又止。
行歌的脸在黑暗中形成黑色的剪影,他看不到她的表情,看不到她的眼睛,恐慌,出口的却是“不行,你住在办公室。”
“好。”行歌出奇的温顺,一口答应。
这让郁瑾琮更加无所适从,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口气也恶劣起来“哪里也不许去!”
“好。”还是一个字。
他还想说什么,可是突然却像得了失语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行歌的平静让他觉得……
不,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必须回去,行歌必须留在这里。
想着,他逼迫自己压下行头莫名的情绪,松开她,站起身,明明看不到她的五官,但还是将视线执着的落在她的身上,“晚饭已经送来了,在茶水间的微波炉里。明早我会带早餐给你。”说完,走回办公桌前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离去。
当周围的一切陷入寂静的黑暗,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就更加明显起来。行歌一直保持着郁瑾琮走后的动作,10点过后,雨势加大,空中电闪雷鸣,“轰隆啪啦”的声响隔着薄薄的一层混凝土楼顶震耳欲聋。
她开始瑟瑟发抖,裹紧了盖在身上的东西,淡淡的薄荷草香丝丝缕缕地缭绕,平复下她心头的恐惧,让她觉得安全……
她深嗅上面的气息,像只小动物一样用脸颊磨蹭微糙的布料。
“轰隆——”一声,闪电一晃而过的光亮,让她清楚的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正是郁瑾琮忘记穿走的西装外套。
安全感迅速抽离,随即是汹涌而来的愤怒。
她一把将西装扔在地上,双眼在黑暗中映着窗外的闪电,发出金色的冰冷的流光。
“你最喜欢的小牛排……”郁瑾琮温柔绅士的替唐思年将牛排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然后端到他身前。
唐思年局促的笑笑,起身接过。
郁瑾琮对他过于客套的举止微微挑眉,表示不满,唐思年赶忙解释“我自己来就好,又不是小孩子了。”
郁瑾琮抿唇低笑,啜口红酒,“小孩子有什么不好……”说着,意味深长地将视线一寸寸在唐思年脸上游移,“我可是,十分怀念还是小孩子的你……”
唐思年“轰”一下红了脸,赶忙端起红酒喝一口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郁瑾琮发出性感的闷笑,起身,绕过餐桌来到唐思年身旁。
“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说着,挑起他下巴,俯身就要吻他。
唐思年侧脸,让他的吻落在脸颊,“瑾琮……我、我有话对你说。”
郁瑾琮眼中不悦一闪而过,但还是温柔地笑着,并用拇指描绘他的唇型“你说……”
唐思年心如擂鼓,几个深呼吸,视线落在盘中形状均匀的小肉块上“我想跟行歌复婚,我想过正常人的日子。”
郁瑾琮俊眸一眯,蓦地捏住他下巴,逼他抬头看他,低沉的声音饱含威胁“你在激怒我吗?”
唐思年紧张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强装镇定地直视郁瑾琮“瑾琮,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你也不能再逼迫我做什么了!”
郁瑾琮冷笑,黑眸中翻滚着暗红色的火焰“逼迫?!唐思年你的了失忆症吗?当初主动张开大腿的人可不是我!”
唐思年脸色一白,眼神闪烁,羞恼地低吼“你、你说什么!”
“你听不懂吗?”郁瑾琮蓦地低头,与他鼻尖相对,眼神凶恶地像是要将他吃下去,“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嗯?”说着,一把将唐思年推到在地,压上去,撕裂他衬衣,野蛮的亲吻撕咬。
“别……瑾琮……”唐思年激烈的挣扎,恐惧的呐喊,哽咽着颤抖,“求你……”
“求我?”郁瑾琮蓦地停下,用那双阴冷的眸子俯视唐思年表情无助的俊脸,“怎么求?”
唐思年浑身颤抖,双眼泪蒙,“只要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包括……”大手握蓦地握住他*。
唐思年屈辱的闭上眼,点头。
郁瑾琮眼中闪过鄙夷,冷笑,缓缓站起身,一边整理自己褶皱的衬衣西裤,一边像个君王俯视蝼蚁一般俯视着他。
唐思年睁眼,困惑眼神困惑又带着一丝欣喜。
郁瑾琮嘲讽冰冷的勾起唇,“真*。”
唐思年脸色“唰”得惨白。
走回自己的位子上,郁瑾琮端起红酒轻啜一口,然后享受的闭起眼,“周末的晚宴好好表现,”说着,将双眼睁开两条狭长的缝,“否则……”
唐思年一个激灵,脸色更白了一分。
很满意唐思年对自己言辞的领会能力,摇晃着杯中红酒,嘴角含笑,语气冰冷,“滚。”
唐思年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像个娘们儿一样拢着衬衣逃出门去。
大门传出“咔哒”的自动上锁声。
郁瑾琮维持着那种似笑非笑的冰冷表情,缓缓从位子上站起来,步履优雅的踱进书房,锁上门,走到行歌的单人床旁,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摔了上去。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深嗅一口属于行歌的发香,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正文 43 暴风雨之夜(中)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咆哮着撕裂夜空,房内的灯突然熄灭,陷入黑暗。
郁瑾琮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怔愣几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在行歌床上睡着了。
看看墙上的液晶时钟,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他突然想起行歌,皱起眉,心慌不止。
行歌蜷缩在沙发上,夜深,室内空气下降,让她迷迷糊糊中冷醒了过来。
窗外的雨势不减,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噼啪啪”的响。
“咔哒!”一声脆响,不大,但在夜间却十分清晰。
是开锁的声音。她心跳一窒,这声音是从隔壁艾薇的办公室穿来的。
她不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一想起她见过的艾薇的尸体,一股阴冷之气立刻从脚底心一直窜上头皮。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一根根竖的根钢丝一样。
虽然十分不情愿,但她受不了恐惧的折磨,一溜烟儿下了沙发,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迅速穿上。
温暖和安全感几乎是瞬间将她包裹。
她长长的松口气。
这时,她又听到隔壁有拉抽屉的声音。
好一会儿,又听到开柜门的声音。
她想,如果真的是艾薇的鬼魂,这也太敬业了吧?
行歌从郁瑾琮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拿出裁信刀,紧紧握在手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