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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修罗门-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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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道:别人遭雷击毙命,而我吕浑被雷劈却能救命!又发动了天雷惊,将体内银毫尽焚,被封住的血脉也已畅通。吕浑一时乏力,跌坐在了地上。

智障吉祥和张留孙也已奔到吕浑身边,伸手来扶吕浑。张留孙问道:“浑哥,你觉得如何?伤没伤着?和你打斗的是什么人?你还不会‘躺门板’吧?”

吕浑撑着二人手臂站起,冲张留孙骂道:“要么你去‘躺门板’!你算什么结义兄弟?只会触霉头!让一边去。”一扭头,对智障吉祥说道:“大和尚你也躲一躲,我脚底板还有几根银毫未除,还得再补上一个雷!心中暗道:怪哉!明明双脚贴地站着,怎么会有银毫钻入脚底板?双臂一展推开二人,又施出一个天雷惊来。雷击过后,运起混元罡气在全身游走一番,发现体内再无一根银毫残存,才放下心来。说道:”我没事了。不知李姑娘现在如何?“

智障吉祥说道:“李姑娘只是双臂脱臼?人被拍昏,并无大碍,何况又有清玄道友照顾,不会有事的。还是说说你这里,怎么就和人打起来了?“

吕浑说道:“和人打起来?哈哈!我正自睡不着,想出来走走,在客栈门口遇上刘师兄,便一起散步来到这里。却不知为何,李姑娘也在树林中;被一个青衫人制住。那青衫人正要对李姑娘施以淫邪之时,我同刘师兄碰巧赶到,就由我先将青衫人抵住,刘师兄则先去抢救李姑娘,并把你们唤来援手。

咏儿知道是她把李华音逼出屋去的,怕大家问起,哪里还敢出声!张留孙问道:“浑哥,那个和你打起来的淫贼是谁呀?好像本领不低。”

吕浑说道:〃打了老半天,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他功法绝高,身形奇快!”又将同青衫人打斗的过程详细道出,难免加上些唱曲说词的白口,直把咏儿听得忽惊忽咋。等到把打斗经过说完,吕浑又想起了青衫人的话语,对智障吉祥说道:“大和尚,听此人口风好像是专为杀我道教四人而来。”

“哦?”智障吉祥说道:“昨日刚给你们道教四英庆完功,今日便有人杀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张留孙低头瞧见地上青衫人的头颅,上前用脚拨正了再看,“咦?”不觉笑道:“浑哥,你是和人在打斗吗?怎么会是只缺了角的老山羊?”

大伙听见都围上去,果然是老山羊的头颅,还缺了一只右角,想必就是刺向吕浑胸口的那把尖锥。咏儿指着老山羊的头颅骂道:“你这个淫贼山羊精,你缺了八辈子德了,竟然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姑奶奶踢死你。”上前一脚,夜色中也不知把老山羊的头颅踢飞到哪里去了。

智障吉祥说道:“你我尚未西行,便有这等魔物天前来阻挠,大家今后都要小心些了。阿弥陀佛!”

吕浑余惊未了,赶紧说道:“大和尚说得有理,不如我们快回客栈吧!”

众人一同往客栈走回。咏儿拽着吕浑胳膊轻声说道:“阿哥,今日可是你第一次独立除魔,长本事了嘛!”

吕浑一把甩开咏儿,喝道:“什么第一次独立除魔?你尽胡说。”脸上却难免露出了得意之色,大刀阔斧地往前走去,早把银毫刺体的难受劲忘得一干二净。

回到客栈,刘德真已在门口等候。问过李华音已经没事,吕浑又把同青衫人的打斗经过告诉了刘德真,大伙便各自回房歇下了。

第二章 欲献殷情废左臂 云梦山中遇傒囊

 第二天早晨,吕浑起床一边漱洗一边想道:也不知李姑娘今日好了没有?我应该过去瞧瞧她,这一来呢,可以表表昨夜的功劳。这二来呢,也借此事向李姑娘解释一下,自己并非什么淫贼。只要她能愿意听,我总可以说清楚,何况还有李员外给我作证呢!漱洗完毕,便直径往两个女孩子的房间走去。

吕浑来到房门前先叫咏儿,咏儿听见应道:“阿哥你进来吧,我和李姑娘都以起床啦,房门没闩上。”

吕浑推门而入,见咏儿正在洗脸,说声“咏儿早”,又扭头去看李华音。李华音正在东耳房中叠床被,吕浑招呼道:“李姑娘早。”

李华音今晨刚醒,只依稀记得昨夜是刘德真救了自己,却并不知道与青衫人舍命相搏的其实是吕浑,所以听见吕浑和自己打招呼也不去睬他。吕浑只以为自己说话太轻,李华音没有听见,便走进东耳房内对李华音说道:“李姑娘早啊。”说话间、自然地伸出左手去拍正俯身叠被的李华音后背。

李华音听见吕浑居然擅自走入自己的卧房,心中气恼,想将吕浑骂出房去。昂首挺胸转过身来,无巧不巧,吕浑拍向李华音背脊的手掌不偏不倚正好扣在了李华音右胸峰上,同在咏儿怀中摸到的一般无二!

李华音又羞又怒,加上昨夜惊魂未定,一把撩开吕浑左手,又探手入怀中取出金簪,咬牙瞪目对准吕浑左肩胛猛然扎下。吕浑忘了躲闪,只是自然地将左臂一缩,被金簪在左臂上贴骨刺透。疼得吕浑狂吼一声,鲜血随着拔起的金簪激涌而出,瞬间便将半边衣裤染成尽红。房中三人全都呆住了,吕浑咬牙忍痛心中暗道:我吕浑舍了性命来救你,没曾想、却遭你恩将仇报,前番又数次莫名羞辱与我,枉我吕浑一心爱慕于你,今日才落得如此下场!想到此处,只觉心中堵的比手臂伤口还疼,再也无法忍受,用右手抓住左臂,发疯似的冲出房,跨上邋遢狂奔而去。

咏儿见吕浑狂奔出房,方才回过神来,恶狠狠瞪了李华音一眼,大喊着“阿哥”,往外追去。又看见吕浑骑上邋遢往镇外奔,赶紧唤处穷奇一路追去。

其他人听见咏儿大喊“阿哥”,急忙过来一看究竟。只见李华音呆呆坐在床沿,不见咏儿同吕浑,只有地上一摊血迹延伸向房外。刘德真看见李华音手中握的金簪,急问道:“师妹,出什么事了?快说呀!吕师弟来过没有?”

李华音呆呆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刺伤了他,我……我也不知道干什么了。”

刘德真问道:“你刺伤了谁,是咏儿还是吕师弟?”见李华音愣神不答,刘德真用双手扳住李华音双肩,问道:“是吕师弟?”

李华音点头不语。刘德真再问道:“这是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刺伤吕师弟?吕师弟伤得重不重?”

李华音觉得自己很冤枉,说道:“他……我……唉!只是刺伤了他的手臂,伤势不会重。”

刘德真见李华音不愿说明理由,责怪李华音道:“师妹呀!昨夜多亏吕师弟舍了性命同魔物搏杀,这才保全了师妹你的清白。可是今日你便把他刺伤,是何道理?你看看地上那么多血,伤势岂会不重?”

李华音被刘德真的话惊住了,问道:“昨夜不是师兄就得我吗?怎么又变成那小子的?”

刘德真叹道:“唉!师兄我只是将你抱回客栈施救,而吕师弟却一人留在那里同魔物大战,还差些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上了。”

李华音这时方才明白,顿时嚎陶大哭起来。智障吉祥问道:“李道友,那他们人呢?”

李华音边哭边说道:“我也不知……道,不……好像是骑马……走……了。”

智障吉祥说道:“不如这样,诸位就在客栈内等候,贫僧去把他二人追回。”

张留孙赶紧说道:“我陪和尚老哥一起去。”

二人出了房门,刘德真赶出来说道:“二位先行一步,等我劝说罢师妹便来追赶你们。”

智障吉祥同张留孙走出客栈翻身上马,朝着吕浑血迹滴落的方向狂追而去。

刘德真重回李华音房中,说道:“师妹,师兄总是觉得你与吕师弟之间有什么隔阂,能告诉师兄吗?”

李华音见刘德真动问,委屈得说道:“师兄,这小子绝不会是好人!”遂把茅山乾元观内遇着吕浑和咏儿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刘德真。

刘德真仔细听罢,说道:“师妹,师兄问你,当时你有没有问清吕师弟是来干吗的?要说两个外乡人千里迢迢上茅山,就是为了调戏乾元观内的女弟子们,这点师兄是不会信的。师妹呀!你太过主观,有欠斟酌啊!”

李华音听刘德真说话,已止住哭泣,说道:“我一看见他二人贼眉鼠眼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顾得上问他门?”

刘德真说道:“师妹,若有误会,师兄给你说清楚,但今日之事定然是你不对,你应该同师兄一起去追吕师弟,并当面对吕师弟道歉。”

李华音低头说道:“吕浑现在已被我扎伤,你叫我还如何去面对他?”

刘德真说道:“师妹,真心诚意地向吕师弟道谦,并把所有误会都说清楚,我想吕师弟绝对不会与你计较的。”

李华音低着头不作声,刘德真接着说道:“师妹,你也知道、师兄我曾对几位前辈承诺过,要把你们三人一齐带去昆仑天城,今日你怎可坏了师兄的诺言?师妹,听师兄一句劝,赶快收拾,我们也追赶上去。”

此时李华音已经冷静下来,又想起元始天尊的命令,只好收拾停当,与刘德真一起在智障吉祥和张留孙之后追去。

咏儿足足追去百余里方赶上吕浑,见吕浑双眼紧闭伏在邋遢背上,左臂无力下垂,还在滴着血。咏儿急得大哭大喊:“阿哥,你快停下来,血都要流光了,快停下来呀!见吕浑依旧昏迷着,咏儿又对邋遢喊道:“邋遢,你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你听见没有?”

邋遢双肋被吕浑两腿猛力夹住,肋骨疼痛欲折,早已发狂,哪里还能听进咏儿大喊?只顾没命似的往前狂奔。咏儿见叫不住、也拦不住,只好跟在边上一路奔去。

这一路狂奔了不知多少里,天色已近黄昏。邋遢肋下疼痛突然消失,便慢慢停了下来。刚一站住,吕浑便从驳背上滑落在地。咏儿急忙喝住穷奇,翻下座骑抢身上前,把吕浑的头搂在怀里大喊“阿哥”。见吕浑依旧不醒,想起了吕浑怀中的黄玉丸。掏出瓷瓶倒出两颗来,先放在自己口中用唾液化开,在嘴对嘴渡入吕浑口中。重又把吕浑托上驳背,往不远处一个小村庄行去。

第二日清晨,吕浑醒了过来,看见咏儿伏在自己的床沿上,轻声唤道:“咏儿……咏儿。”

咏儿听见抬起头,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吕浑,笑道:“阿哥你总算醒啦!你昨日可把我给吓坏了。”脸上还挂着昨夜的泪迹。

吕浑说道:“我这是在哪儿啊?我这么躺在床上了?”

咏儿伸手摸着吕浑的前额说道:“阿哥,昨日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让我想一想!”吕浑晃了晃脑袋,说道:“我记得早上去看你和李姑娘,结果那个……就被李姑娘用金簪刺中了一下,后来我好像骑上邋遢跑了!再接着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咏儿说道:“之后你就跑啊跑,跑到这里才从邋遢背上跌落下来。”

吕浑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们跑出多远了?”

咏儿说道:“我问了!这里是中州地境汤阴县的王家村,这件房是我像村人租下的。村里人说此地离泰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里。”

吕浑惊道:“什么!我们竟然跑出这么远?不行,我们还得快些赶回去。”说罢,用手臂一撑想从床上爬起,刚一动力,人却往左边倒去。这才发现左臂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吕浑急忙问咏儿:“咏儿,我的左臂怎么了?”

咏儿装出轻松样儿说道:“哦!我已经请镇上最好的大夫给你瞧过了,他说再歇上三两天就没事了。”

吕浑又试着想将左臂举起,却发现连左手手指都无法拨动一下,又问咏儿道:“咏儿,告诉我实话,阿哥的手臂到底怎么了?快说。”

咏儿再也忍受不住,伏在吕浑腿上大哭道:“阿哥……哇……你的左臂废了,筋被挑断了,哇……”

吕浑顿觉心中疼痛不已,一股逆血从腹中直涌向喉间,被吕浑强行咽了回去,又长长喘出一口浊气,用右手轻抚着咏儿秀发,说道:“咏儿莫哭,为一条手臂哭实在不值得。阿哥本来就是个霉气冲天的人,废了条手臂算什么?来,把阿哥扶起来,我们赶回去。”

咏儿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吕浑说道:“阿哥,你连手臂都废了,怎么还想着要去昆仑啊?”

吕浑笑了笑,伸手替咏儿抹去泪痕,又用手指顺着咏儿脸上的疤痕轻柔的抚摸了一下,说道:“咏儿,阿哥现在最开心的事就是认识了你这个阿妹,而最大的心愿莫过于做个真正的大英雄,何况还有父兄之事要查。你说,区区废了一条手臂能阻得住我吗?”

咏儿听吕浑如此说话心痛不已,看着吕浑苍白的脸说道:“阿哥就是要去,也总得歇上一两天,你留在血实再太多了呀!”

吕浑勉强笑道:“我只是怕他们走远了赶不上!”

咏儿直起身来拍着胸脯说道:“赶不上怕什么?由咏儿陪着阿哥照样能去昆仑天城!”

吕浑被咏儿说得哈哈大笑,却不小心牵动了左臂伤口,疼得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双眼紧闭着,口中发出“咝、咝”声。咏儿看着心疼,赶紧对吕浑说道:“阿哥莫要在说话,快躺一会儿,咏儿给阿哥熬些粥去。”替吕浑掖好被子,出了房门。

吕浑见咏儿出了房门,把头扭向了床里面,闭上双眼,不觉挂下两行泪来。

吕浑师门的黄玉丸是疗伤圣药,功效自然非同凡响,一经服食,伤口便开始结痂,再过一日,吕浑已能下床走动了。只是失血过多,人还有些虚弱,站得久一些就觉得头晕目眩,只好再多躺上一日。

到了第三日下午,吕浑自觉精气神俱已恢复,顾不上咏儿劝阻,翻身下床,看着自己这条不听使唤的左臂晃来晃去甚是累赘,便对咏儿说道:“咏儿,我这条左臂反正已经无用,晃来晃去实再麻烦,不如你去拿把刀来,帮我砍了!”

咏儿哪里舍得?劝吕浑道:“阿哥千万莫要砍去!这一砍去又要流出不少血,你气血已经那么差了,身体如何受得住?再说我还想问问和尚老哥是否有法子医治,听说他们西藏的佛门秘方连死人都能医活,若是现在砍去了,岂不是连一丝希望都没了?不如我先帮你把左臂绑在腰间,这样就不会影响你行动了。”

吕浑影想了一想,说道:“也好!你先给我绑上试试,看看碍不碍事。”

咏儿依言把吕浑的左臂绑妥在腰间,吕浑则跑到门外又蹦又跳,还空翻了两个筋斗,见左臂果然不碍事,也就算了。刚想回屋,听见村中有人大喊道:“着火啦……着火啦……”

吕浑抬腿跃上门前的水缸沿边,在一蹬,上了房顶。四下看去,见村南一家门前的三分大一块田地中燃起火来,火势又向南一路漫去。吕浑对咏儿喊道:“快随我去救火!”纵身一跃,往着火处奔去。

咏儿嗔道:“阿哥,你伤还没好呢!”见吕浑不理她,只好跟在后面奔去。

二人来到着火处,见火势往南延伸到很远很远,有许多村人在围着火扑灭,有人说道:“真是古怪!这火怎么扑不息、浇不灭?”

吕浑依着说话声看去,果然如此!两大桶水浇在火焰之上,被浇过的火焰依旧烧着、连反应都没有。吕浑问村人道:“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

有个惊魂未定的村人战战兢兢说道:“俺刚才在自家田中锄地,也不知怎么地,从地下钻出一个人来,腚上被俺锄下了一块肉!这个人大叫一声往南窜去,只一晃,就没了人影,可他淌出来的血却烧了起来。你看,那块肉还在地里呢!这位少爷,你能告诉俺这究竟是咋回事吗?这火要是扑不灭……该咋办?“这个村人越说越急,最后竟然哇哇大哭,双脚拼命跺地。

吕浑听罢说道:“大叔莫急!”又对众村人大声说道:“大伙儿听我说,火势扑不灭,就先将边上易燃之物尽量移开,移不开的全都打湿了,把火势控制在最小范围。我即刻去追那个纵火之人查清究竟,无论如何总要把火给灭了。”扭头又对咏儿说道:“咏儿,我们快回屋,取得座骑兵器立刻追去。”还没等咏儿答应,先一步往屋中奔去。

咏儿知道拗不过吕浑,只好同吕浑各自唤出座骑,顺着向南蔓延的火势一路追去。只见这条火线所经过处有农田、有屋舍,各处的村人都在尽力扑打火焰。

火线最后钻进一座山中,吕浑向村人打听到此山名叫云雾山,又同咏儿冲入山中。翻过两处山坡,火线窜入一处山谷中。往山谷里瞧去,只见这山谷两旁绝壁耸立,山谷之间只一丈来宽,还燃着一道熊熊火焰。吕浑对咏儿说道:“咏儿,前处山谷狭窄,我们步行而入。”

二人翻身下了座骑,小心躲开火焰向里走去。越往里走越不见天日,顶上的崖壁象要合在了一起,只露出一线天光。有火焰发光,谷中并不昏暗。二人一边走一边往前瞧去,突然发现前面似有若无显现出一个人形来!吕浑怕是山中鬼魅,拔出混沌鞭一指,大喝道:“前处何人?快给我出来!”

只见前面之人越走越近,居然是个三尺孩童!长得如粉妆玉砌一般,穿一件绣山石纹红色肚兜,头上扎着一根冲天鬏,嘻嘻哈哈向二人跑来。咏儿见这个孩童如此可爱,上前问道:“小弟弟是谁呀?怎么一个人在山里?”

这孩童上来拉住咏儿的手说道:“姐姐,我叫傒囊。姐姐陪我玩好不好?”说罢、就拉着用咏儿的手往山谷中拖。

咏儿一挣没有挣开,似乎这傒囊的力量要比自己大出许多。被傒囊强行拖出七八步,急得咏儿大骇道:“你松开,你快松开。”见傒囊并不理睬,赶紧扭头对吕浑喊道:“阿哥快来帮我。”

吕浑已经瞧出异样,赶到二人前面拦住,对傒囊大喝道:“给我站住。”

傒囊还是不理,牵着咏儿想绕开吕浑往前跑。吕浑心中一急,手中混沌鞭使出三分力,对准傒囊前伸的左臂敲去。只听见“嘡”的一声响,混沌鞭被磕开一边,眼前的傒囊竟然变成了又一个吕浑,也是一手绑在腰间,一首持着混沌鞭,唯一区别是吕浑右手持鞭,而傒囊是左手持鞭,两人方向相反。吕浑见这个傒囊变作自己的模样来戏耍自己,心中大怒,喝道:“咏儿退开一边,看我杀除这只山妖!”高举混沌鞭,奋力向这个假吕浑打去。

这个假吕浑也毫不示弱,举起手中混沌鞭,和吕浑战在了一块儿。吕浑鞭法越使越疾,这个假吕浑鞭法也越舞越快,二人鞭鞭相撞,到了快疾处“嘡嘡”声连成一线。吕浑暗道:这个山妖的鞭法居然与自己不相伯仲,看来想要胜它只有暗示魔龙手了!想罢,伸出左手欲抓向假吕浑右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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