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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修罗门-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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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登说道:“浑儿何事?起来说话。”

吕浑并不站起,说道:“浑儿还请师傅能将咏儿带回师门,咏儿她自小孤苦……”

尚未说完,咏儿也“噗嗵”一声跪倒在地,急哭道:“师傅,咏儿不回师门,咏儿要和阿哥一起西行。”

吕登怜惜地看着咏儿说道:“咏儿,此去昆仑凶险万分,何况一个女孩子……”

不等吕登把话说完,咏儿急辨道:“那上清宗派的李华音不也是女孩子嘛!何况说道本事咏儿我又哪一点比不过李华音?再说来泰山这一路上除五魔、杀五通、降穷奇、战秦患,又哪里少了咏儿?师傅您不能只听阿哥的,您要为咏儿作主,让咏儿陪阿哥一同西行。”

吕登听罢咏儿所言,低头暗自想了一想,说道:“咏儿,我可以为你作主,但是你既非本门弟子,也同我吕登本不相识,除非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方可!”

咏儿暂行收住啼哭,抬头说道:“师傅莫说一件事,就有千百件事,咏儿也愿意答应。”

吕登说道:“咏儿,你可愿意喊我一声爹?”

咏儿听见一愣,又马上破涕为笑,大喊一声“爹”,就冲着吕登磕起头来。吕登大喜,一手扶起吕浑,一手扶起咏儿,又对吕浑说道:“浑儿,自今日起咏儿便是为师的义女,这一路西行你定要将为师的女儿照顾好,不得有半分差池。为师的话听明白了吗?”

吕浑说道:“浑儿听明白了。”

“你要记住,你们俩是在为师面前磕过头的!”吕登说完哈哈大笑。吕如海、吕安也跟着笑起,就连吕成冰冷的脸上也浮起了笑意。

只有吕浑没有听出吕登的话中之意,咏儿则早已双颊通红了。

笑罢,吕登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回房休息去吧,为师要同你们大师兄说一会儿话。”

等大家离开吕成房间,吕登将椅子搬到吕成床前,坐下说道:“成儿,此次泰山之行却苦了你了!”

吕成说道:“师傅不可对徒儿如此说。只怪徒儿平日用功不勤,才落得今日下。”

吕登说道:“你也苛己太甚。为师同你一般大时功力远不如你。师门中只有你大师伯一人玄攻盖世,却也招致枉死……可怜你小师弟功法尚浅,此去昆仑凶多吉少啊!”

吕成说道:“师傅也莫要太过操心。徒儿本是学道之人,身体优与常人甚多,再加上师门圣药黄玉丸,估计最多再歇上三五日便可痊愈。等伤势无碍,徒儿便去追浑师弟,在暗中保护他和咏儿,好让他们能顺利往返。”

吕登说道:“辛苦成儿。明日为师就将下山,你自安心在泰山上疗养,伤势未愈不可急着下山。”

吕成说道“徒儿知道了。”

吕登说道:“那你歇着吧。为师会在柜上留些银两,这几日吃住都有店中服侍。为师就回房了。”

次日清晨,道教各派都往山下行去,聚在泰山脚下的红门。宋德方真人取出四枚铜钱大小的纯金八卦图来,给四人一一系在了左手手腕上,说道:“这四枚是‘八卦金盾’,遇到危险时也能替你们挡上一挡。好了!今后的路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四人谢过真人,又各自同门内师傅,师兄弟逐一道别。牵过座骑,再同各派道众抱拳施礼。由智障吉祥领头,其后跟着刘德真、李华音、张留孙、吕浑和咏儿,六人六骑往东北方向急驰而去……

《天城修罗门》第一部雏凤清音完结

第二部凡界长戮即将上传

第一章 六人齐上西行路 吕浑仗义杀公羊

 六人六骑跑出十里左右,李华音突然勒住缰绳,众人不知为何,也跟着一齐停下。刘德真问道:“师妹,何事停了下来?”

李华音用马鞭指着咏儿说道:“师兄,你看这个丑女,都跟了十多里路还不离去,也不知要跟到何时?”

咏儿听见朝天厥起小嘴,给李华音来了个不理不睬。吕浑赶紧说道:李姑娘,咏儿也同我们一起去昆仑。”

李华音“哼”了一声也不理睬吕浑,不屑地对着刘德真说道:“师兄,这个丑女有什么资格同我们一起去天城?简直是在胡闹。”

张留孙说道:“刘师兄,咏儿姐身手不凡、且怀有异宝,如果能与我们同行,也不失为一个好帮手。”

李华音说道:“张师兄,这个丑女并非道家,又来历不明,谁知道她按得什么心眼?”又扭头对刘德真说道:“师兄,此去昆仑千难万险,容不得半分差池,你是大师兄,诸事不可不防。”

刘德真低头思忖了一番,对吕浑说道:“吕师弟,你看这是该如何……唉!”

吕浑正要解释,智障吉祥抢先开口说道:“不光咏儿要与你们同行,就连贫僧也将与你们一起去天城。”

李华音说道:“大师身为当今大蒙古国的国师,愿与我们同行自然是无可厚非,我们也是求之不得。可是这个丑女又有何资格去天城?”

智障吉祥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咏儿是我佛门相请同去天城,李姑娘还需要其他理由吗?还有,咏儿姓刑名咏,请李姑娘莫再以丑女二字相呼。”

李华音听罢智障吉祥所言,心中甚觉不爽,“啪”的一鞭抽在马臋之上。枣红马吃疼,往前疾奔而去,众人都催动座骑紧紧跟上。咏儿同智障吉祥跑了个并肩,冲智障吉祥一眨眼睛,说道:“咏儿多谢和尚老哥!”

智障吉祥听见差些笑了出来!问道:“咏儿,哪有如此称呼一个和尚的?”

咏儿说道:“你叫我阿哥小兄弟,我阿哥叫你大和尚,到了咏儿这里当然应该尊称你一声和尚老哥啦!”说罢又一吐舌头。

智障吉祥听完咏儿狗屁不通的理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刘德真他们虽然虽然骑得都是百里挑一的骏马,但是和穷奇、驳兽相比,则差了太远。才跑出三百多里路程,天已黄昏,六个人只好先找客栈宿下。

众人到了一个叫做禹城的小城镇,寻到镇中唯一的一家客栈歇下。等吃罢晚饭,便各自回房了。刘德真同智障吉祥住了一间,吕浑同张留孙兄弟二人一间,李华音自然和咏儿住一间。其他人还好,可是李华音与咏儿早已势成水火,怎么可能相安无事?

两个女孩进了房间也不答话,各自走入东西耳房睡下。咏儿白天里被李华音华音唤作丑女之事始终记在心上,总要找个机会报复李华音。等听见东耳房中的李华音传出均匀地呼吸声,便知道她已经睡着了。咏儿突然大喊大叫起来,惊得李华音急忙从床上蹦起,抽出宝剑奔到客堂,对着西耳房中的咏儿问道:“怎么啦,什么事?”

咏儿在西耳房内大叫道:“有老鼠、有老鼠……”一会儿,又不叫了,想必是老鼠已经逃走。

李华音“哼”了一声回到东耳房,宝剑归鞘,重在床上躺下。只一会儿,咏儿发现李华音又睡着了,突然又大叫大嚷起来,比先前一次更甚。李华音又被喊醒,不加思索张剑在手,直奔入客堂。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就听见咏儿在西耳房内大喊道:“有蟑螂、有蟑螂……”

李华音见咏儿一会儿喊有老鼠,一会儿又喊有蟑螂,知道这个丑女今晚是不会同自己善罢甘休了。只好将外套穿起,宝剑挂上腰间,往房外走去。心道:我也不同你这个丑女计较,等你睡熟了我再回来。一个人便走出客栈,乘着皎洁的月色,只三五十步就到了镇外。

镇外道旁是一片树林,李华音在林边一块石头上坐下,看著树梢弄影,心中想着刘德真俊朗洒脱的摸样,整个人都痴了。此时,从树林中传出“沙、沙”声响,李华音扭头去看,见到有个人影在树林中踱行,高高瘦瘦、意态闲雅,身上被月色银光渲染得如神仙中人一般。李华音站起来仔细看去,却无法看清楚此人脸面,只觉得与刘德真很相似,便开口问道:“林中行走的是师兄吗?”

林中之人站定脚步并不答话,伸出手来召唤李华音。李华音暗想道:大晚上的,也许师兄不好意思大声说话!抬步进入树林,向那个人影走去。走到离此人两丈左右,李华音才看清眼前之人并非是刘德真。只见此人身穿一袭青色长衫,面貌俊美不输刘德真,抱拳上前对李华音说道:“姑娘可是在等情郎吗?”说话时露出一脸淫邪之色。

李华音见不是刘德真,无心搭理、转身要走。才刚转过身去,青衫人便挡在了李华音身前。李华音见此人身法如此快捷,不觉骇然,抽出宝剑指着青衫人说道:“请你让开。”

青衫人哈哈大笑道:“姑娘既然等不来情郎,那就将就一下,同小生温存片刻也是好的,又何必急着要走?”

李华音听罢大怒,喝叱道:“原来是个淫贼,今日撞上姑奶奶算你晦气!”挺剑对准青衫人当胸便刺。

眼前一晃宝剑走空,骇得李华音赶紧将宝剑交到左手,伸右手去怀中掏取金簪。还没等她将右手伸入怀中,只觉得背后有阵阴风袭来,李华音将左手宝剑反手刺出,人往后急转。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腕已被握住,只一拉,右臂顿时便被拉脱了臼。李华音忍住疼痛,又将左手剑向右横抹,剑刚行至一半,左腕也被抓住,一拉,一同脱了臼。

再看这个青衫人,已直挺挺的站在李华音面前,用手指托起李华音下巴,说道:“姑娘如此美貌,杀了实再可惜,不如就随了小生吧!”

李华音扭头甩开青衫人的手,强作镇定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青衫人说道:“小生姓杨,是这里的神仙。姑娘若随了小生,同小生一起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美哉?”

李华音见这个姓杨的青衫人一心不忘淫事,心中大怒,“呸”一口唾沫吐在了青衫人脸上。青衫人不怒反笑,竟然动手解起李华音的披袍李华音大急,正欲开口喊救命,被青衫人一巴掌拍昏过去……

客栈中吕浑同张留孙各在床上躺,没聊上几句,张留孙便呼呼睡去。吕浑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睡着,就重新穿起衣裤,去邋遢背上取下混沌鞭插在腰间,准备出去走走。刚来到客栈大堂,看见刘德真也正往外走,吕浑问道:“怎么刘师兄,你也未曾睡下吗?”

刘德真回头看见是吕浑,说道:“原来是吕师弟。贫道正想出去走走,吕师弟一起吗?”

吕浑应了一声“好啊”,两人一同往客栈外走去。

刘德真望天说道:“师弟你看,今晚的弦月竟然如此明亮!”

吕浑抬头望去,说道:“是啊!还真漂亮。”心中却在暗想:可惜是这个牛鼻子,要是换成李姑娘就好了!“

刘德真说道:“吕师弟,江湖上盛传令师兄吕成玄攻盖世,没想到吕师弟一身本领也如此了得!有吕师弟这等本领之人同去天城,贫道甚是欣慰。”

吕浑笑道:“刘师兄过奖了,仲灵哪里能比得上大师兄?”

二人一路闲聊,从客栈走到了镇外树林边。突然,刘德真问道:“吕师弟,你可听见这树林中有响声?”

吕浑说道:“现在还没入秋,哪里会有蟋蟀叫!”说罢,运起混元罡气向树林中听去。听了一会儿说道:“刘师兄,似乎有人的呼吸声!我们进去瞧瞧。”率先往林中钻去。

才走入二三十步,吕浑就看见李华音被一个青衫人按倒在地、压在了身下,而那青衫人正在解李华音腰间衣带。吕浑勃然大怒,抽出混沌鞭大喝一声“死吧”,急扑向青衫人。

青衫人正要成其好事,见有人来搅局,也是怒不可遏,抬起左手便拍向扑来的吕浑。鞭掌相接,吕浑被震得混沌鞭差点脱手飞去。这青衫人也没料到混沌鞭一击力量巨大,横着在地上滚出两圈方才爬起。此时刘德真也已赶到,施出先天气劲,隔空一拳向青衫人打去。“嘭”一声响,将面前大树打出一个窟窿,而青衫人早没了踪影。还没等刘德真想明白青衫人去了哪里,突然有一个拳头对准自己面门打来。刘德真急举左臂来挡,手腕上的八卦金盾自动变成斗笠大一面圆盾,挡住青衫人捶击。又立即双腿一瞪腾空而起,一招“飞鹰掠食”,用脚猛踹青衫人头顶,吕浑同时使出“打草惊蛇”攻向青衫人脚踝。刚要触及青衫人,只一晃,又没了青衫人身影。

吕浑运起混元罡气,眼睛、耳朵顿时灵敏数倍不止,已能看清青衫人的行动踪迹,施展出捉虫大法,形同鬼魅般追赶上青衫人,手中混沌鞭直取青衫人背后,口中喊道:“刘师兄,这里有我抵住,你快去救李姑娘。”

刘德真听见吕浑喊话,心想:对啊!这里还躺着一个呢!也不知华音师妹伤势如何?大叫道:“吕师弟,你先顶住,贫道去去就来。”说罢,一手抄在李华音背后,一手抱住李华音双腿,将李华音托在怀中,往客栈跑去。一边跑、一边唤李华音。李华音只睁了一下双眼,见自己躺在刘德真怀里,又昏了过去。

青衫人见吕浑举鞭攻来,依旧仗着身法快疾躲开吕浑攻击。不料想吕浑也将身躯一折、迅疾跟在青衫人背后,手中鞭照准青衫人顶门下。青衫人一时大意,已经来不及躲开,举起双臂竟然来硬接混沌鞭。“噗”的一声架开混沌鞭,双臂顿时如骨折般疼痛。

吕浑被青衫人把鞭架开,也被反震出七八步去,心中暗想:这个青衫人到底是何魔物?不仅身法快疾,而且力大无穷,看来本事只在五行魔之上。若不是我学会了捉虫大法,估计性命早被他取去了。用鞭一指青衫人说道:“说,你到底是何人?竟然干起这般伤天害理、无耻淫恶之事?”

青衫人哈哈大笑,说道:“莫说这无耻淫恶之事,就是尔等的性命、我也要一并取走!在林中你我都无法施展,若是有种,同我出林去打。”转身便穿出林去。

吕浑自然不舍,紧跟着青衫人窜出林外。青衫人来到一片空旷野地站住,戟指吕浑说道:“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吕浑并不停下身形,口中大喝道:“淫贼休得啰嗦,招打。”举混沌鞭照准青衫人肩脖斜劈而下。

青衫人也甚为了得,抬左臂护住肩脖,右手前探直取吕浑胯间宝贝。吕浑身体前冲无法躲开,心中暗道:无耻淫贼,居然使出如此下三烂的招数。只能拼着左臂不要来当他一抓,命根子可千万不能让他废了!急伸左臂去护胯间。就在青衫人快要抓住吕浑左腕时,吕浑左腕所系八卦金盾突然变大,替吕浑当回了青衫人一抓。吕浑受不住一抓的撞力,向后一跤仰面跌倒。青衫人左臂受混沌鞭一击也扛不住,斜跌了出去。

二人一跌便起,各自欺身再上,大战在一了块儿。吕浑虽然手持一根单鞭,却丝毫占不了便宜!青衫人双手不怕鞭击,每次鞭手相撞都像是打在硬壳上。吕浑心中着恼,见青衫人左手隔开混沌鞭,右手直攻向自己胸前,便不再多让,施展出魔龙手来抓向青衫人右腕。口中喝道:“来得好!就让小爷我同意比一比,谁的手更快更硬。”

青衫人不曾料到吕浑敢徒手来抓自己手腕,一时大意被抓个正着,只觉得自己腕间被抓得生痛不已,赶紧翻腕脱开吕浑魔龙手,跳后一丈再腾身攻上。吕浑见自己的魔龙手一击奏效,又发觉自己能同时将太公鞭法、捉虫大法和魔龙手施展开,知道体内的混元罡气又精进不少,不免欣喜过望,大喝一声“呔”,右手使鞭,左手施出魔龙手,脚下踏出捉虫大法,照准青衫人疾攻而去。

十数招开外,吕浑的招术越演越熟。再看青衫人却是守多攻少、到了强弩之末。吕浑又将招术加急三分,青衫人便吃不消了,正想跳出圈去,被吕浑一边打在勒了后背,连滚带爬跌出两丈开外。吕浑见青衫人被自己打倒,正要腾身赶上、取了青衫人性命,却发现青衫人似乎被一层云雾状的白芒罩住,慢慢爬了起来。吕浑也不去管它是何异常,依旧去鞭打去。

正在此刻,罩在青衫人周身的白芒突然反卷、一起朝着吕浑涌去。吕浑借着月光细看白芒,却发现白芒全是由一根根寸长的银色毫毛聚成,只是看着像云雾罢了。吕浑不知青衫人施展的是何法术,想躲已是不及,周身上下顿时全被银毫罩住,除头项之外,也不知让几千根、几万根银毫刺入肌肤之中。银毫刺入并无丝毫疼痛,但是周身上下奇痒无比,吕浑想用手去挠,发现血脉也已被银毫封死,除头项能动外,身躯四肢动不得分毫。

青衫人见吕浑已被制住,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我的银毫渡元滋味不错吧?用不了片刻,银毫便会顺着你的血脉游到心脏,只要到了心脏,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哈……告诉你,最难受的还要算这种死法,银毫刺入肌肤之后会自动寻找血脉,逆流而上,整个人会觉得奇痒难忍,会急着想一头撞死,却又无法动得分毫,只能慢慢忍受着!哈……说吧,你是道教四英中的何人?只要你说了,小生便时常你一个痛快得!”

吕浑自知必死,强忍住无比奇痒大喝道:“小爷我是你八辈祖宗,龟孙子,快动手吧!”

青衫人见吕浑死到临头还这般嚣张,心下万分着恼,喊道:“好!小小生这就成全你罢了。”从脑后抽出把象尖角一样的锥子,对着吕浑胸膛刺去,要将吕浑的心脏剜出来。

此时智障吉祥、咏儿和张留孙已快到,远远看见这一幕都急得大叫起来。无奈距离实在太远,三人相要施展各样法宝神功已是不及。吕浑眼见青衫人地锥子就要触及胸口,急中生智想起师傅所授的血煞邪术来,暗道:说不得了,今日便拿你这魔物一试!咬破舌尖,吸出心头热血吞入腹中,借着尖锥刺破肌肤的疼痛,张口将一股煞血朝青衫人喷去。

青衫人不防,顿时被血雾笼罩住,惨叫一声向后逃窜,没跑出十几步,青衫人全身突然开始膨胀起来,越涨越大,“嘭”的一声炸得四分五裂,只留下一个头颅在地上不停翻滚。

咏儿第一个抢到吕浑身前,见吕浑站着无法动坦,脸上尽是怪异难熬的神色,急问道:“阿哥,你到底怎么啦?你快说话呀?”用双手抓着吕浑双肩直摇。

吕浑本来已经受不住银毫刺体的奇痒,再让咏儿这么一摇,体内混元罡气就更加抵不住往心脏逆流而上的万根银毫,黄豆大的汗珠从顶额发际急淌而下,张口对着咏儿撕心裂肺地大喊:“咏儿快躲开,阿哥受不住了!”

一声大吼将咏儿吓得六神无主、往后直退。刚一退开,一个霹雳在吕浑的头顶炸开。原来吕浑实再体内奇痒,自动引发了天雷惊!吕浑被雷一击,似乎觉得好受了许多,体内银毫被五雷焚去不少。心中喜道:别人遭雷击毙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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