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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官见他如此不识好歹,抬手就揪起了他的衣领:“小样的,看我搜到一件赃品的话不把你宰了!”言罢把大手塞进他衣囊中一阵乱搜。童柏熊被摸得嘻哈大笑,咯咯地在地上打滚,果然搜不出一件像样的东西。
刀官把他推到一边,目光游离到我身上,指着我鼓鼓的衣囊道:“怀里揣着什么?!”
“没…没有!”我瑟瑟后挪,额前淌着冷汗,因为衣兜里正是师父的遗物!
“给我过来!”刀官一把揪起我,把手掏进了内衫……他的搜身伎俩确实不咋地,我像童胖子一样被他摸得哧哧地笑。
“这是什么?”刀官终究还是摸到了那块精致的令牌。我看着他慢慢把手抽出来,然后神情由疑虑变为惊诧,再从惊慌转为震怒:“你…你竟然连东厂御牌也敢盗窃!来人呐——”
门外闯进两个银衣卫士。刀官手一挥,喝道:“把他给我押到指挥使大人那!”“是!”
我被抬了起来,只记得身后是童柏熊的唤声,“你们要带他去哪儿?!他不是小贼……”
……
我被押到一间戒备森严的华丽府苑。领头的刀官上前叩门通报:“指挥使大人,卑职有要事禀报!”
“是张卫啊…有何事明早再议吧…”屋里是一把洪亮的应声,看样子是个是将近五十的老汉。刀官急得干脆推门而入,呼道:“大人,事况离奇啊!”
“什么事把你堂堂一个锦衣卫队长急成这样了……”
“您先看看这个!”
屋里传来两人绵绵密语。我仍像个粽子一样被卫兵拎在腋下,半愣不愣的~
“快把他押进来!”两人总算有了反应。卫兵一前一后将我提了进去……
偌大的书房挂满了书画与饰物,奢侈至极!高堂正央坐着一位对我扮“怒目金刚”的胡须大叔,衣着素白随和,开口便喝:“小孩!这块令牌你从何偷来?!赶快实招了!”
“我没偷东西!”我也把眼珠瞪得像灯笼一样,回道。
一旁的刀官见我如此无礼,起手便揪起了我的耳朵:“小毛贼还敢狡辩!这东西难道还是你的不成?!”
“这就是我的……”我仰头咬了他的手背一下,疼得他恼怒地抡起了鞭子!
胡须大叔扬扬手将他令退,徐徐向我步近,蹲到我跟前:“小兄弟,你可知道这是当今圣上钦命工匠铸造的东厂禁宫通行令!你若不从实供出从何盗得此物,只怕是难逃死罪!”
“我…我没有~”我小声嘀咕,“这是我师父的遗物。”
“你师父?是谁?!”“梅不在~”我答道。
他闻言,眉心一皱,回首与那刀官对视一眼,“张卫,你可曾听说过梅公公有门下弟子?!”“回大人,据属下所知,梅都统并无徒弟……”两人面面相觑。
我发现他们忽略了某些字眼,于是补充道:“不用猜了,没听见我说是遗物么?师父临终前不久才收下我的~”
“什么?!梅公公死了!”刀官神情忽恐忽诧,衣袍下的双腿似乎还在哆嗦,“大人!天下间能杀梅公公的不下三人,而此时他正带兵刺探黑木崖情报未回,莫非……倘若魔教中真有此等高手,恐怕不只江湖!连朝廷亦从此多难啊!”
“你们别瞎猜了,我师父是遭人暗算的!”我大概是被捆得憋屈,忍不住又插上一句。
那素衣浓须的大叔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焦迫道:“小兄弟,你得把此事的来龙去脉给我说个清楚…不得有半句含糊!”
“呃~”我眼珠溜了一圈,问道:“有好处没?”“快说——”两人怒目相叱!哎,让我想想该从哪说起。对了!就从我的小木剑开始讲吧……
蟋蟀躲在府衙暗处瑟瑟吟叫,让人分外扰烦。
浓须大叔听完了我的叙述后一直皱眉不语,把刀官似乎很想炫耀一下自己看似并不聪慧的脑门:“大人!卑职认为这小鬼的话不能尽信…说不定他也是魔教那伙的!”
“我看不然~”大叔猛一使劲,抓起了我的手脉按到两指之间,“他全然不懂武功,不像魔教中人。”
“但是大人!你怎么能听信他一面之辞?!”“张卫啊张卫,老夫真不明白你这几年的锦衣卫队长是怎么当的……你也不仔细想,梅公公一向谨慎少言,。coM电子书若这小孩不是他可信之人,怎会把名讳与护圣一族的事都告诉他?!何况从梅公公囊中盗物是谈何容易的事!”
浓须大叔一席话直诉得那家伙哈首歪腰,我禁不住在一旁窃笑。
“小兄弟,老夫先帮你松了绑吧~”大叔俯身给我结开了手脚上的麻绳。四肢脱束,我转身就往门外逃去!却被他一把按住,道:“小兄弟莫慌,我等并无加害你的意思。”
“哦?那你们是谁?!”我回过头道。
“我是你师父的深交同僚,同为圣上亲臣……这一时半刻也说不清,不过倘若你所言非虚,那么便也算是我朝廷的友人,我等自然不会有所为难~”
“这个……我掌柜的曾经告诫过我,切莫在官场与江湖间模棱两可涉足不清,我选择了江湖,所以不想成为什么朝廷的官人~”我怔怔回道。
却见他仰头大笑,长长一叹:“唉——你掌柜的所言非虚,不过既然你已拜入梅公公门下,那跨过门廊也算是自家人……龙门客栈的事我自会禀报圣上!对了,小兄弟今后有何打算?”
我歪脑想了想,道:“颠覆魔教,兑现对师父的诺言!”
“哈哈哈哈……这古语有云,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浓须大叔把手按到我头上,将令牌递回我的手中,啧啧道:“今后若有事相求,只需令牌相见,老夫定一尽绵力!”
“嗯……”我点着头,心里一股纳闷劲儿,不解这老家伙对我的态度忽然间变得比四川变脸术还快!难道他猜到我将来定会练就一世神功~
“张卫,去把他们都送出去吧。”
“是,大人。”
我跟随着刀官步出房苑,蓦然回首,发现那浓须大叔瞳中闪烁的异色竟是如此复杂……高瞻远瞩、怏然叹息、甚至透出怯意!
从府衙出来,童柏熊一路余惊未散,喋喋不休,“真没想到……居然能从锦衣卫手里活着走出来~”
“什么锦卫?那门匾上不是写着棉农卫么?!”我愣道。
童胖子听罢大汗,怒道:“你这呆子!锦衣卫是皇帝钦封的精锐部队,等同皇城外的御林军!势力颇大…”
“御林军?怎么也管起你们这些小偷小盗的事?!”我好奇心起。他把头靠过来,神秘兮兮道:“这得从东厂说起!”
“东厂?!”我一下想到了那块奇怪的令牌,忙催他继续讲叙。
童胖子装作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喃喃叙道:“所谓的东厂,乃是成祖皇帝朱棣亲建的一个由太监掌权的侦缉官僚。当年他发动‘靖难之役’夺取了侄子的皇位后,一直寝食难安,朝廷中很多大臣都对他持怀疑态度…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成祖皇帝需要一个强大的专制力量,而设在宫外的锦衣卫使用起来并不方便,于是他便将在兵变中为他出力不少的宦官组织成东厂……起初他们只负责抓捕叛逆皇帝的犯人,其余事务均需移交锦衣卫北镇抚司审理。
但由于东厂首领成天处于禁宫之内,与皇帝关系密切从而更容易得到信任,因此他们与锦衣卫的权力对比很快后来居上,逐渐由平级转向上下级关系!在太监权倾朝野的年代,东厂欺行霸市,鱼肉百姓,锦衣卫的指挥使见了东厂督主甚至还要下跪叩头!而因权力由盛转衰的关系,平日无所事事的锦衣卫就把注意力转到小贼的身上……”
“打住!”我搔着脑门,一脸纳闷,“太监是啥?”
“不会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童胖子显得十分惊诧。我悻悻然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从小在沙漠长大。”
“呃…所谓的太监嘛~”他憋了一脸窘相,吞吐道,“就是…就是不能生娃娃了!”
“哦!”我貌似恍然大悟,心里一个劲鄙视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男子当然不能生娃娃,我是这么理解的~
“对了,我讲到哪了?”
“刚讲完东厂与锦衣卫的关系……对了,我还想知道魔教的事。”
“小声点!”童柏熊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拽到一旁的暗巷中,密语道:“小心明教的人!他们无孔不入!”“明教?!”
“唉,这江湖的事我也说不清……不过城南的迎胜茶楼有个剑客经常与人比武,他应该会知道,改天我和你去找他吧!”
“不用改天了,就现在!”我拉上他粗壮的臂腕,往城南跑去……
第四章·独孤九剑
迎胜茶楼是南城附近一家不大的小店,这会围观的人群里外三层的,熙熙攘攘地从楼阁站满至门前。我们勉强挤了进去,已隐约听见店厅里乒砰的铿锵剑击声!
观者甲:“听说这次又有不少青年侠客来挑战…”
观者乙:“唉,肯定又是来出糗的!”
观者甲:“你说这风清扬的剑法果真天下无敌么?”
观者丙:“我看不然……”
馆店里的人群围个水泄不通,根本无法进到内阁。“方子,我们爬进去吧!”童柏熊蹲了下来,我们开始手足并用地在密麻的脚间穿梭。
钻出人群,前方骤然清晰。只见正央的桌群之间风云交会,正飞舞着两袭凌厉的身影!
持刀者正一击斩空,返身以手抵住桌角,继而噼啪两下踢下对方……却见那持剑者凌空如陀螺般闪舞,再以剑尖撑地,弹向了空中!刀者见状诧然刀刃上举,踏桌直刺而上!
我正为那剑者冒一头冷汗,竟见他再次倒挂而下,剑刃自手中展现出千万种变化……如飓!如影!如雷!喝道:“破刀式!”便听见刃锋相击的铿锵声刺耳非常——
定睛细看,那剑刃竟如蛇魅般缠住了刀锋!剑者臂力一挥,大刀便弃主而去……铛地插到了横梁之上!
胜负已分,那袭身影已迅疾地跃向了酒桌……我这才看清桌上盘膝而坐的剑侠长得齐鬓俊貌,清风飘逸,眉宇间幽散出逍遥与不羁!
一侧落败的刀客年方十八、九岁,同样气宇不凡。他缓缓立起,拱手作揖:“正风甘拜下风!就此拜别风师叔…”言罢纵身跃窗而出。
那姓风的剑客坦然一笑,灵巧地旋舞着指头将剑锋入鞘,脚尖顶起了一坛泉酒便往喉中灌去,醉意甚浓道:“还有谁……愿意上前赐教?”
众武者肃寂,均被这一连数日挫败群侠饿剑士所慑服……
忽闻一声稚嫩的吆喝:“我要和你打!我万里独行采花侠要和你比试!”只见一黄毛小童屁颠屁颠地从人群中跑出来,挥舞着手中的小刀,却一个趔趄将自己拌倒在地!汗~
“哈哈哈哈…这是谁家的小孩?!”众人狂嘻不止。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妇挤了进来,上前就拎起了那小家伙的耳朵:“田伯光!你又偷跑出来……活都干完了吗?!”
黄毛孩童在众人的嘻笑声中被扯走。我记得她是怡红阁的老鸨婆,怎么这回跑到这里抓人了~
长鬓剑客轻叹一声,将坛中泉酒一饮而尽。
不知是否真的初生孩犊不怕虎,哄瑟的人群再次窜出一少年剑客,长得浓眉狡狯,顶多比我大三、四岁的样子,上前抱拳:“嵩山派左冷禅请赐教!”
“小兄弟怕是初入嵩门吧?未免众英雄笑我欺凌后辈,我让你三招~”风剑客依旧神色悠然,逍遥执酒壶而饮。
姓左的小剑士闻言跨前跟斗一翻,腰间佩剑已顺势往桌上刺去!风剑客背力轻弹,刚好让袭来的剑刃闪入空隙之间,接着就势压了下去,把剑身压得严实非常!那左小剑士猛地抽了几下,没成功…恼怒地起脚便踢向桌上!
只听嗖的一下——风剑客的剑鞘已随内力弹出半截,刚好戳中了那家伙的腹下!连人带靴被顶了回去,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才两招就完了……”众围观武者纷纷讥唇呲笑。
姓左的憋了一脸红,愤然钻出了人群。蹲在身旁的童柏熊蔑鄙道:“这些围观的家伙也够孬的,自己打也不敢打,却去笑一个后辈~”
“嗯…”我亦颇有同感。毕竟敢上前的,无论输赢都已具备了拼搏的勇气,想必将来定能称雄一方……不过是英雄还是剿雄却很难说~
“嘿——看招!”人群中再次传来一声吆喝,一个衣着怪异的少年凌空跃入!长得歪鼻斜脸的,一出手便放出数十枚莲花毒镖……
正躺在桌上往口中灌酒的风剑客目光凝动,左掌猛击桌面而起……噔!噔!噔!毒镖刺入木桩之中。异服少年不屈不饶,袖中链索连发而至!风剑客鞘柄旋舞,将链身绕在剑上!猛力一扯便夺了他的兵器。
少年接连失手,攻势均被封绝,急得他旋起两脚将身旁的木凳踢起!继而一拳撼向前方……风剑客讷然挥鞘阻挡,将飞来木凳击破……不料凳后忽现数枚莲形毒镖!迅已迫至眉前!
电光火刹间利剑出鞘,呼道:“破箭势!”随即剑如帐幔,呈八方攻去……小小镖刃顿时被挡飞窗外!风剑客顺势直攻,将剑刃抵到了那异服少年的颔下!
四周响起一阵叫好。
童胖子瑟瑟道:“好一个阴险的青城弟子,竟懂得利用甩出去的木凳掩藏后抛的暗器!”
“嗯…”我亦松了口气。转看那被凌厉剑势所慑服的少年已红了眼,一哽一泣道:“你欺负我…等我回去练好变脸神术后再来和你较量~”边嗔边揉着眼钻出了人群。
“哈哈哈…好一个青城孩徒!”风剑客收剑回鞘,自顾痛饮起来。
眼看再无挑战之士,不知从何传出一声叫喝:“风清扬你这狂妄之人,别以为自己当今剑法果真无敌……福威镖局的林总镖头武功独步天下,只怕比你更胜一筹!”
众人哗然,纷纷攀论不止。却见风剑侠醉怒地将酒坛一摔!一个倒旋便翻上了梯顶,拂袖道:“贼人之剑岂能与我相提并论……简直辱我师门!”言罢闪身步入二楼酒阁之中。
众观者稍论片刻,逐渐散去。童柏熊拽上我的手腕,“走!”
“去哪?”
“你不是要问明教的事么?现在是好机会!”
步上楼阁,四处酒气弥漫。风剑侠正倚在窗台之上,俯视繁街而自饮,让夜风拂起那齐肩的长鬓~
“听步伐,两位小兄弟应该并无习武,莫非也想与在下切磋几回?”
我上前揖道:“风前辈,我们只是有事向您请教,还望……”
“独饮难兴,先陪我喝几口吧~”风剑侠伸剑挑起一坛酒埕抛来,我忙倘手抱住。一旁的童兄拎了过去,唬道:“让我尝几口!”便对口连灌数喉,立时被呛得狂咳起来……
风侠坦然一笑,仰头叹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我不禁暗佩诗意之缥缈,鼓起勇气至前拢拳道:“前辈,我…我想向您请教魔教的事。”
“哦?!”他侧目与我凝望,似乎在看透我的灵魂。片刻,忽道:“小兄弟何以对他们感兴趣?”
“这……”我把心一横,回道:“我曾经许下诺言,将来要颠覆魔教那等卑鄙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要得!要得!”风剑侠将手中酒埕放下,缓缓侧过身来,对我叹道:“小兄弟,你可知刚才为何我一听福威镖局便心生岔气?”
“这……”
“说起魔教,还得从福威镖局的创立者林远图说起~”他瞳色深遂,喃喃述道:“数十年前,朝廷官阀中并非只有东厂……除了锦衣卫之外,与东厂势均的宦官组织还有西厂与内行厂!武宗皇帝继位不久后,三厂因一密旨而反目,当时闹得几乎要在禁宫之中举刃想拼。据说在密旨中,皇帝要将一部源自前朝的盖世神功赏予三厂,但那神典偏偏分有七个段式,他们分赏不和,结果内战触发。那夜三厂互殴,京城中烽火硝烟,血染城楼……
有两个闻讯赶来的武者趁机窜入禁宫之中,欲窃神典!未免惹起朝廷的追杀,他们寻得神功典籍后便用准备好的墨纸迅速拓出一份,然后带着这张复品迅速逃入夜色之中。这两人,便是我华山派的两位师叔,岳肃与蔡子锋!”
“啊!这么说,神功已流入华山派手中?!”我诧异不已。
风剑侠微摇头颅,神情倏然黯淡,“一切都是错孽,华山派并无因此壮大,反而惹来了一堆灾祸……那夜岳、蔡二人一出京城,便焦迫地阅起了神功典籍,方知此功未伤人先伤自,实乃江湖之祸害!他们一时不知该何处理,便决定先回华山再议。
但唯恐途中生变,便顾了一名小和尚将掩饰好的典籍从水路送回华山,而那名年轻的和尚便是如今曾经威震二道的林远图,他一跃千里的武功到底从何窥得,想必你已猜到一二了……所以若与之相比,实在甚觉耻辱~”
“人心贪婪,那家伙怕是又再复了一份…”
“不错,由于恐怯事迹败露,姓林的当时仅抄下了一小部分的内容……他将典籍送至华山,重新交回岳、蔡二人手中。不久后,我华山派因人多言杂,竟将盗得神功宝典的消息泄露到明教耳中!这明教前身本是明初之时曾助朱元璋登基的教派,后来遭到歼杀,死伤无数,残余势力最后聚成了一股与朝廷对抗百载的凶暴歹徒,因恶迹累累而被江湖各派唤作魔教。
他们得知华山派中藏有神功典籍后野心骤起,迅速派遣教中十位领堂长老进攻华山!我华山派并无惧敌之意,当时便连同了前来支援的五岳各派在顶峰与十长老展开血战……那场惊神泣鬼的战斗最终以五岳剑盟的战败而告终,神功典籍的三分之二落入魔教的手中,最终被密藏到黑木崖之上,直至今日。
而典籍的另外三分之一已在撕战中被毁,五岳各派怀仇未泯,不久又假以这三分之一的典籍为饵,再邀魔教十长老上山于思过崖比武,结果却是两败俱亡,不少五岳各派的前辈连同十长老一同消失在崖上!成为武林中一大谜团~”
“原来如此……”我暗暗叹道,想起师父临终前交予我的木匣中十有八九便是自禁宫中正统传出的神功要诀!与林远图的武功及藏于黑木崖的三分二典籍应该同出一源,于是试探道:“那前辈…您之前说此功未伤人先伤己,到底何解?”
风剑侠神色稍郁,继而笑道:“小兄弟,无知是福啊……”
他正欲向我解释,忽闻窗下阁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来者唤道:“风师叔!不好了——剑气二宗子弟为争掌门之位,已在思过崖上战起来了!!”
风前辈俯视闻言,神情骤变!回首向我揖道:“小兄弟后会有期!有缘再会~”言罢纵身跃下窗去。
我忙上前俯望,只见他已随一策